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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横祸:王爷爱找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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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站在这里的所有人中,任来凤最不可能会是那个杀人凶手,为什么从头到尾没有人替他说过一句话他是那么在乎梦心对他的看法,尽管他常喜欢吃干醋,尽管他总是爱在外人面前逞一时威风,但他对梦心的心却是比24k黄金还要真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梦心痛苦得用手按着心口,嘶声喊道。
“这是咱们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有人狂妄得丢出话来。
两道冷厉的目光随即落在说话那人的身上,像是一把带刺的尖刀,看得那人自心底徒然升起一股恶寒。流韶上前轻轻握住她略显冰凉的小手,对她耳语道:“这些人如此不识好歹,就由着他们窝里斗好了,你又何必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萧念黎用力挣掉他的手掌,冷漠得看了他一眼,后者瞧见她一脸的倔强模样,立即改口道:“算我没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莊内突然遭逢如此变故,恕段某无暇招呼二位了,请吧”段天雷当着众人的面,公然下起了逐客令。
“慢着,我可以证明任来凤并不是杀害莊主的凶手。”萧念黎的一句话使得全场刹那间寂静无声,所有弟子的目光此刻全都聚集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一个个露出惊疑难辨的神情盯着她看。
“噢,那就请萧姑娘拿出你所谓的证据来吧”段天雷嗤笑一声,随即走到她跟前,目不转睛得打量着这个一脸倔强之色的女子。
“我就是证据。”萧念黎强压住了心底的愤怒,注视着离她不远处那个一身血衣的身影。那身影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怔了一下,回过头来先是静静得看着这个在众人面前试图为他辩解的秀气的小脸,接着竟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直笑得满口鲜红也不肯停下来。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独处在一起岂会有什么好事,萧姑娘就算有心想为情郎开脱,至少也该找个好点的说辞。”段天雷讥笑道:“师傅被害,我等身为弟子的理应揪出这丧尽天良的恶贼以慰师傅在天之灵,萧姑娘既然主动承认昨夜曾与任师兄在一起,必然也逃脱不这帮凶的干系。为求真相,怕是得暂时委屈姑娘一下了。”
段天雷一个眼色,便有堂下弟子气势汹汹得上前去拿人,只是尚未走近萧念黎跟前便被一股无形的劲气震飞出去,吓得其他人再也不敢贸然上前半步。段天雷只道眼前女子是个丝毫不懂武功的黄毛丫头,起先根本未将她放在眼里。直到看见自己堂下弟子纷纷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这才忍不住重新打量起这个貌不惊人的小丫头。
望着那个自愿被人押走的纤细身影,流韶暗暗咬牙,明明不干她的事,却非要硬插进去一脚,他真想撬开那颗小脑袋看看里面究竟都装了些什么。气归气,可是气完之后依旧得仔细想想究竟该如何收场。那丫头的性子他不敢说了如指掌,却也摸透了分,她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顺道把他也拉下水来。
她明知道只要是和她扯上关系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却偏爱给他找这种麻烦。就在刚刚她被人押走的前一刻,还在朝他拼命得眨眼睛。他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却故意不给她回应,还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似得让她心里干着急。这感觉像极了当初他有意捉弄她时,令她气得直咬牙的场景。他在心底快活得轻哼一道,就当作是对你这两个多月来音讯全无的小小惩罚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背着你夫君我玩儿失踪。
夜色深深,薄雾浓浓,凉飕飕的夜风在天地之间呼呼得吹个不停。地牢里,浑身是血的男子昏迷不醒得倒在墙边,整整一天过去了,他一直都处在昏迷的状态里,未有片刻的清醒。一身绯红衣裙的女子静静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双臂抱着膝盖,似在沉思着什么。
开锁的声音将她的注意力迅速拉了回来,猛地抬起头,一个清俊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女子警觉得撇向地牢门外,只见负责看守地牢的两名弟子早就睡得如同死猪一般,或许还被某人点了睡穴也不一定。流韶朝她扬了扬眉,好像在说:“这种货色别说是两个,就是两百个我也不放在眼里。”
见她抿嘴轻笑,保持沉默,流韶反倒觉得有些不习惯。无意中瞧见外间墙壁上挂着的许多落了不少灰尘的刑具,忙将她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遍道:“不行,我这就带你离开这儿”
焦急的语气里不经意得泄漏了他对她的关怀和担心,拉他在自己身旁坐定后,萧念黎难得得冲他展颜轻笑道:“事情调查得怎样了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虽然我还不敢肯定到底谁会是害死第二莊主的凶手,但我敢肯定,那个人一定还在莊里”
“噢这么自信”不愧是他的小小娘子,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能保持如此敏锐的心思和头脑,他这个准夫君即便是是想偷懒看来也不行了。流韶随手捡起脚边一根稻草,捻在手里道:“我瞧莊主身上有多处显而易见的伤痕,尸体表面血肉模糊,由此仅能推测出凶手并非是一招将他毙命。”
“你说有没有可能梦心的爹根本就不是昨晚遇害的”萧念黎用下巴抵住自己的膝盖,轻声说道。
“有时候,我真想撬开你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流韶掰过她的小脑袋,使其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温柔得笑说道。
被流韶一语点中,萧念黎顿觉自己刚才的想法实在有些天马行空了。眼下正值夏末,尸体若是放置的太久,表面必然会出现不同程度的腐烂。有一点她一直想不太明白,就算第二莊主与人结下深仇大恨,在那么仓促的情况之下,对方大可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完全没有必要用那么残忍的杀人手法来置他于死地。她总觉得这一切是有人在背后故布疑阵,想要借此来掩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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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培养感情
流韶陪她在地牢里直到天亮才恋恋不舍地走出牢房,嘴角无限延伸的笑意是他此刻心情极好的最佳证明。这一夜,意外了解到了他小小娘子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是否该欣喜不知不觉中他又离她迈进了一大步的距离呢爱情的天枰上,总要有一个人稍微吃亏点才是,他愿意做那个主动向前走的人,只希望她别总是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就好。
乌云蔽月,又一个夜晚来临之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牢房里,两具充满热量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只为能让对方心里感到足够的踏实和安心。流韶反复摩擦着掌心里的那双柔荑,俊美的双瞳里偶尔闪过异样的神采,最后他终于情不自禁得吻上了那片令他朝思暮想的水嫩樱唇。由蜻蜓点水般的浅吻逐渐转变为激烈的唇舌纠缠,流韶心中闪过一丝诧异,这小丫头何时变得这般热情了
“若不是你这眼神让我牢牢记在了心底,我真要怀疑今夜是有人假冒你了。”地牢里没有烛火,流韶怕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几乎是脸贴着脸说出这两句话来的。
“我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阶下囚,谁会无聊到来冒充我。”萧念黎脸不红心不跳得说着。说完她便暗暗觉得好笑,怕是也只有你这样的傻瓜才会夜夜放着舒适的大床不睡,偏偏喜欢跑来这种地方。
“看来我的小小娘子还是很清醒的嘛”流韶一脸玩世不恭的笑。萧念黎暗暗白了他一眼,低头看着自己发育的并不怎么良好的身体,只能悄悄叹息,这小子八成是被她这副小萌女的外表给欺骗了,要是哪天他知道跟他在黑暗的地牢里接吻的其实是个二十五岁的大龄剩女,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得意。
“对了,白天你去后山可有什么收获”萧念黎急切得想要从他口中探出哪怕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
“真是个让人又气又怜的傻丫头,你的一时冲动的确暂时保住了他的性命,却也让你跟着他一起遭罪。”流韶贴着她的脸颊,心疼道:“你若是现在后悔了,我带你离开便是,这里还没人有留住我的本事。”
靠在他的怀里微微磨蹭了几下,不可否认流韶说得没错,她的性格确实是太容易冲动了。但她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当一些事情突然在她眼前发生了,根本容不得她做任何一丁点儿的迟疑。见她如此贪恋这个温暖而又绝对安全的怀抱,流韶手臂渐渐收紧,俊美的瞳孔眼波流转道:“这里的事情一解决,我们便回去成婚可好”
“赐婚的圣旨不是还没下来么”萧念黎不作正面回应,只是揪着老皇帝的圣旨来当她的挡箭牌。流韶待她情深意重她很清楚,如果不是为了她,他根本不会去理会这种闲事。但她更清楚喜欢和爱是无法混为一谈的,如今她对流韶的感觉也只不过是从最初的讨厌转变成了不讨厌而已,要说有多爱,却还为时过早。
“阿黎可曾听过一句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黑暗的牢房里,他的话说得理直气壮,险些让她以为他是准备在这里和她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稍后再回去负荆请罪做做样子。
“我没读过兵法,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萧念黎硬着头皮死赖到底,顺便不动声色得试图逃离这个已经变得危险的怀抱。果然越美丽的东西就越是碰不得呀,这小子今夜对她如此温柔,定是没安好心。
“小小娘子果然是深知我心,这么快就想要配合你夫君我了。”手臂微一用力,正企图从他怀中溜走的柔软娇躯被迫与他的胸膛紧紧相贴,再也没办法移动分毫。
“别闹了,有人看着呢”萧念黎喘息着摸向自己的心口,随着胸口的剧烈起伏,耳根也变得异常灼热。明明早已经练就了视美色如无物,不会轻易被外表所迷惑的她居然会在此时此刻败下阵来,丢人啊太丢人了,绝对是这具身体的错,和她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一定是这样
“人,是他还是他还是他”流韶冲她扬起一抹醉人的微笑,摆明了是在告诉她今夜她绝对是在劫难逃了。任来凤已经连续昏迷了好几天,这时候根本不可能会突然转醒。地牢外面的那两尊门神显然也早被流韶点了昏睡穴,就算天塌下来,他们也只会照睡不误。综合以上结论完全足够证明她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
“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若是你赢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但如果你输了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呦”流韶正要朝她吻下去,耳边突然传来这么一句极富挑战性的话语。
借着微弱的月光,流韶对视着怀里那对透着精明的眼眸,萧念黎心里打着她的如意小算盘就等着眼前俊美的男人自愿上钩,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那点儿小心思岂能逃过他的火眼金睛。流韶自认以往的二十五年里,都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儿,从没有人胆敢算计到他的头上来,所以他的孤独可想而知。偏偏这个小丫头的出现打破了以往的这一切,让他心中隐隐燃烧起了一丝渴望,时刻等待着她来向他挑衅。
尽管每次她都输得很惨,他却从未见她主动放弃过与他之间的较量,这或许是他最初被她所吸引的地方。说实话,打一开始瞧见她的时候,就没觉得她长得有多漂亮,甚至是那种不怎么起眼的类型。这样一个姑娘想要引起别人的关注那简直是痴人说梦,而她却不然,屡屡让他惊到咂舌。
女儿节上,她怒斥刘尚书之女,巧解段府千金之危,令在场所有人心悦诚服得对她施以援手,这样的行径几乎让他对这个莽撞却又机灵的小丫头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就在他试图走近这个小丫头,融进她的世界里的时候,她却卷着从他这儿敲诈来的巨额财产一个人不声不响地跑路了。
听说她被山贼掳走的时候,他想也没想立马带着王府的十几名暗卫将方圆百里之内的大小山寨尽数剿灭。待到稍稍冷静下来之后,他才后知后觉自己的确是小看这丫头的能耐了。如今,他不得不承认感情也是需要慢慢培养的,尤其是对这个时刻琢磨不透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的小丫头,他得付出比常人更多的耐心和毅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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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清理门户
流韶本不予理会这种小儿科的栽赃手段,任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好了,干他何事这几日为了糊弄那丫头,他不得不装作十分认真的样子,也正因为这样,那丫头才会答应他每晚准时前来向她汇报白天的进展。
原想再糊弄两日,等到莊主的遗体下葬之后,再带她离开这里。只是没料到她这么快就发现他其实根本没将心思放在这上面,既然她想赌,那他岂有不奉陪之理。反正她迟早会是他的,何必急于这一时。
灵堂前,梦心神色憔悴地跪在父亲棺木旁,心痛如绞。已是晌午十分,前来吊唁的人此时纷纷去了偏厅用饭,段天雷趁着四下无人来到师妹身旁,佯装无比愤恨道:“师妹就别再惦记着那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东西了,师傅虽然不在了,但还有我呢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像师傅她老人家那样疼你,照顾你。”
梦心厌恶得避开段天雷欲抚摸她上脸颊的粗糙大掌,冷冷得与他对视道:“三师兄打算如何处置大师兄还有萧姑娘”
段天雷尴尬得收回僵在半空的手,讨好地说:“师妹想要怎样就怎样,若是师妹觉得一刀杀了她们不够解恨的话,我便让他们生不如死得活着,你看可好”
听到这话梦心顿觉无比心寒,注视着父亲的棺木良久,她终于咬着牙根缓缓开口道:“劳烦师兄一个时辰之后将所有弟子召集到此处,我要亲手替我爹报仇雪恨。”
此时,不明所以的段天雷还在暗自庆幸这么轻易便除去了任来凤这个心头大患,殊不知他离自己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今日的第二莊相较她刚来的那一日显得沉重了许多,萧念黎被人押进灵堂,一眼便看到白衣如雪的梦心正在灵位前替她父亲上香。
灵堂内挤满了前来吊唁的宾客,其中多是各大门派曾与莊主交好的武林前辈,也有慕名前来的晚生后辈以及少年才俊。萧念黎目光焦急得在这些陌生的面孔中来回搜寻着,直到对上那双微微上扬的桃花眼,她的心这才安定下来。
“大师兄他怎么了”梦心脸色苍白得望向被两名弟子拖进来的任来凤,双手不禁在袖管中握成了拳。
“他被人废去了武功,还挑断了手筋脚筋,怕是离死不远了。”萧念黎无视站在一旁的段天雷朝她投来恶狠狠的目光,直言不讳道。
梦心听到这话,身子不由自主得颤了一下,没有血色的脸上透出一抹惨淡的笑容。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原来这就是段天雷口中所谓的生不如死梦心走近任来凤的跟前,颤抖着伸出手缓缓拨开黏在他脸上的污发,轻唤道:“师兄,我是梦心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
段天雷正要开口喝止梦心的行为,门外突然传来五师弟的喊声:“师姐,我找到了,大师兄是冤枉的,他是冤枉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个清秀的男孩儿手拿一本黄色封皮的书册快步来到了众人眼前。
众人感到诧异的当口儿,灵堂内突然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循着那声音的源头望去,一个面如冠玉,仪表不凡的俊朗男子走到众人眼前,徐徐说道:“听闻第二莊内藏有武林至宝达摩真经,得此经书者不仅可以修习里面的上乘武学,更可凭此经书成为下一任的莊主,不知可有此事”
梦心接过五师弟拿给她的达摩真经,随即一抬手,用力甩在段天雷的面前道:“经书是从你房里搜出来的,你还有何话要说”
段天雷一看情况不妙,慌忙走到梦心跟前,为自己辩解道:“师妹你一定要相信我,是有人栽赃我的,这经书明明是由师傅秘密收藏在藏书阁内,怎会突然跑到我房里呢”
“莊里除了爹和我,没有人知道达摩经收藏的具体位置,你又是如何知晓它原本是放在藏书阁内的”梦心双唇泛白,极力隐藏着心底的丧父之痛,以及被自己最信任的兄长轻易背叛之痛。
段天雷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他才道:“是师傅告诉我的,是师傅闭关前告诉我的。”
梦心望着仅剩下一口真气的任来凤,凄然泪下道:“事到临头,你还是不肯承认吗”
段天雷像是咬定了梦心不敢拿她怎样一般,口气颇为不耐烦道:“我没做过你叫我如何承认”
“我早该想到爹是你杀的了。”梦心捂着心口,紧咬双唇,声嘶力竭得喊道:“从头到尾根本没有什么达摩经,我爹他也从来没有闭关过,早在一个月前他就中了你的毒手,被你暗中囚禁在后山的山洞里。”
一见事情完全败露,段天雷一改先前的温和之态,阴骘的眼眸扫过在场所有人,声音徒然转为狠厉:“你猜的一点也没错,那老不死的的确是我杀的,要不是看在你我师兄妹多年的情分上,我早就送你下黄泉去见你爹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爹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样对他”梦心失声痛哭着,她恨父亲的认人不清,恨自己的愚蠢使得大师兄遭奸人陷害,更恨上天为何如此残忍,让她突然承受这一波接一波的巨大打击。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何必多此一问你不是很想杀了我替你爹报仇吗那就放马过来好了,我正好送你下去和你爹团聚。”段天雷一脸狰狞,对着梦心狂妄得笑道。
一滴泪自梦心透明的脸上滑了下来,段天雷正要对着众人大开杀戒,一把三寸余长的匕首自梦心袖管中悄无声息得滑落,从背后直直插进他的心脏。段天雷死后,曾经跟随他一起参与谋害莊主的弟子尽数被逐出了莊内。梦心继承了莊主之位,任来凤虽然历经生死,逃过一劫,却因手筋脚筋俱被挑断,终身不能再习武,与废人无异。
“阿黎,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流韶刚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她表情木讷得对着窗外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我又产生幻觉了,段天雷死得时候我总觉得他好像在对着我笑。”昨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段天雷倒地前的那一刻,他的表情看上去诡异之极,如今只要一想起来,她仍会觉得浑身上下汗毛直竖。
“傻丫头,一定是你当时太过害怕所以看错了。”流韶安慰她道,听他这么一说,萧念黎也觉得好像蛮有道理的,于是便不再去多想段天雷死前到底是何种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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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魂不附体
朗月当头,萧念黎坐在屋顶上两手托着下巴,眉毛弯弯,眼睛弯弯,甚至连嘴角也是弯弯的。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高兴个什么劲儿,可是莫名的她就是想笑,像是要把毕生的美丽与灿烂都在这一刻绽放殆尽似得。
整整大半个晚上流韶都在对着这尊笑得像个弥勒佛似得小脸,终于他忍不住咳了两声道:“你不会打算一直这样笑到天亮吧”
“那好吧我不笑就是了。”萧念黎一本正经得对他做了个双臂交叉的手势。
“算了,想笑就在这儿笑个够吧明早我们就要启程了,回到帝都之后又得整日带着面具过日子了,想想都觉得累人。”流韶躺在屋顶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笑说道。
“这么快。”她有些舍不得得看着这里的天空道:“同是一片天空,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里的天看上去比较亮呢”
流韶知她心中仍是有些抗拒回到那个到处充斥着阴谋与陷阱的地方,只得悉心宽慰她道:“其实都是一样的,这里不一样也有算计,有背叛,还有伤害吗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免不了会有争斗,只因世间本就是如此。”
“那你呢”萧念黎突然怔怔得望着流韶俊朗的面容,喃喃道:“我总以为古代的世界和我所在的那个世界是有差别的,原来都是一样的。”
流韶没有听清楚她后面都说了些什么只道:“我当然也会算计,却永远不会背叛。而且我算计的目标自己人绝对除外。”说完,他一点也不知道避嫌得起身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像是在宣告已经将她列为自己人的范围一般。
“对了,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那天他曾说要是早知她在这里,绝不会等到现在才来。
“还记得我和你在山里遇袭的那次吗”流韶抚过她的乌黑浓密的秀发,从怀里取出一枚类似星形的暗器递给她道:“这是流星镖,整个周国只有第二莊的人才会拥有的暗器。”
看着那枚状若流星,却锋利无比的暗器,萧念黎若有所思得回忆道:“我想起来了,梦心那天在街上用的就是这种暗器,是我太粗心了才没及时发现。”可是仔细一想,她又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第二莊的人根本不认识流韶,为什么要行刺他既然是行刺,却为什么只伤人,而并不想要取他性命
流韶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笑着替她解答道:“他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而已,雇主要他们怎么做,他们自然就得照办。”
萧念黎越听越糊涂,趁着他现在心情还不错,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么说你知道背后主谋是谁了你和他有仇啊不然他怎么想到要买凶来行刺你呢”
见她一脸迫切得想要揭晓答案,流韶故意在她面前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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