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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横祸:王爷爱找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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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儿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小姐与九皇子这般暧昧的一幕,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得垂下了脑袋,立时便红透了大半边脸。萧念黎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重新坐直了身子,看着环儿手上鼓鼓的油纸袋,好奇道:“你手上拿着的那是什么东西呀?”

    环儿仍是垂着头,不敢正视这二人的脸庞,少顷,她低声回道:“是刚刚在院子里捡到的,是一包板栗。”

    大过年的,谁会送板栗给她呢?而且还是一声不吭得放在院子里?仔细沉吟了片刻,萧念黎的脸色顿时大变:“是流韶,一定是他。”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流韶的性格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他会这样做只有一个原因。心中顿时懊恼不已,就算要判她死刑,至少也该给她个申辩的机会不是吗?萧念黎又急又气,也不知道他刚刚到底看到了多少?又误会了多少?

    “大哥,我现在心里很乱,你先回去吧!”萧念黎欲哭无泪得说,她只恨自己现在病得连这间屋子都走不出,又怎么能在第一时间向流韶做出解释呢?

    “这事是因我而起的,你放心,大哥定会为你解释清楚。你只需好好养病,其他的事什么也不要多想。”临走时,怕她不安心,他又很不情愿得补充道:“我与流韶自小便相识,我看得出来他爱你至深。”

    萧念黎苦着脸强颜欢笑道:“大哥你没有骗我吧?为什么我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呢?”

    见她一脸苦闷,端木翊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流韶回到王府,即刻命卓然召来一组暗卫,冷着脸下令道:“从现在起,我要你们不分昼夜守在相府周围,严密监视相府三小姐的一举一动。除此之外还要护卫她的一切安全,不得有误,听明白了吗?”

    只见八名身着黑衣的暗卫单膝跪地,齐声答道:“是,王爷。”

    暗卫刚走,便有下人前来通报,说是九皇子去而复返。流韶一听,眼中怒气更胜,却极力咬牙克制道:“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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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暗藏杀机

    时值新年,又逢五皇子回京,各种宴会不禁接踵而来。这日,五皇子端木翊翔突然心血来潮地邀了诸位皇子在自己宫殿内小聚,本以为是兄弟间的家宴,直到萧念黎与流韶同时走进这华丽殿堂中时,几位皇子这才后知后觉的看出了五皇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大殿中除了负责为各位皇子斟酒的婢女之外,就只剩下萧念黎一个女子了。对比众皇子你一言我一语闲话家常时的轻松自如,坐在右排末尾一桌的女子则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出府时明明被告知是太子妃召她入宫赴宴,哪里想得到却是这个素未谋面得五皇子假借太子妃的名义将她诓骗至此。心中有些气愤,但碍于这是在人家的地盘儿上,她也只得忍了。

    流韶自顾饮酒,偶尔也会加入这看似融洽的闲聊之中,多半时候却是不动声色地盯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脸不安的女子。虽然一早便知道是五皇子请他来赴宴的,却不想竟在这里遇见了她。五皇子此举摆明了就是要让她难堪的,这丫头一向不都是很精明的吗?怎么这次却傻乎乎得自投罗网了?

    流韶唇边扬起一丝凉薄的笑意,像是在等着看五皇子将会如何让她下不来台。无意中碰触到了对面某人略带讥讽的眼神,萧念黎心中强压了许久的怒火噌得一下就被点着了。但见她不管不顾得打断了正在同众位兄弟推杯交盏,笑语连连的五皇子,敷衍的朝对方施了一礼道:“臣女身子不适,请五皇子准许臣女先行离开。”

    五皇子缓缓放下手中盛满美酒的玉盏,似笑非笑得睨了一眼坐在右排最后一个位子上,姿色平凡的女子道:“三小姐切莫心急,待看完接下来的这场表演再走不迟。”

    主人都已经发话了,她这个客人还能再说什么呢,只好重新坐下期待着他口中的表演快快开始。不一会儿,有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手执一把长剑从殿外走了进来,待他走到殿中央的空处时,对着上首姿态闲散的几位皇子弯腰道:“小人拜见诸位殿下,愿诸位殿下玉体安康。”

    五皇子有些不耐烦得出声打断道:“本皇子听说你是平乐坊舞剑舞得最为出色的伶人,不知可有此事?”

    那人低垂着头,神态谦恭道:“五皇子谬赞了。”

    这时,五皇子突然心情大好得站了起来,并且从上首的位子上走了出来,眉宇间隐有期待得说:“舞好了重重有赏,舞不好本皇子也全当找个乐子,必不会怪罪与你。”

    书生又是一礼后,这才摆出了第一个剑招。看着一招一式在她眼中慢慢展开,虽然赏心悦目,萧念黎却一点儿看下去的心情都没有。将她独自晾在一旁这么久,五皇子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惹到他了?听他对那书生说话时的语气,怎么听都觉得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为什么偏偏对她却是这样的另眼相待。先是不明不白地把她晾在这里,而后又找了那么个破借口强迫她继续留在这里,真不知道他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认不出那书生舞得是什么剑法,也看不出他舞得究竟是好是坏,只知道他的招式变换之间越来越急,出手也越来越快,在场的几位皇子不禁都看得呆住了。忽见书生身形一展,原本还是背对着她的,这会儿不知道怎么就朝她飞了过来,一剑刺出的同时,还在她面前连挽了好几个剑花,动作轻灵,煞是好看。

    只听“啪啦”一声,像是某人一不小心撞翻了桌子,萧念黎正欲扭头去看,一道欣长的身影忽然就挡在了她的面前。还未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右手被人用力一扯,然后某个熟悉却又夹杂着莫名怒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三小姐面色不佳,臣唯恐她是染了什么急症,请殿下准臣带三小姐先行离开。”

    分明是请示的话语,可是她却听得出流韶这话中暗藏的坚决之意。萧念黎一时弄不明白流韶这是怎么了,刚才对她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怎么转眼却是另外一种截然相反的态度。他到底是在生气什么呢?五皇子面上闪过一抹尴尬,声音却依旧显得很是平静:“既是如此,本皇子也就不便再多做挽留了。”

    流韶匆匆道了声谢,甚至连告退时该行的礼也都忘记了,紧紧拉着萧念黎的右手,直到上了回王府的马车他也不曾松开。在他失神之际握着她手的力道也不自觉得加重了许多,萧念黎忍着骨头被捏得咯咯作响的痛楚,想要趁他不备时将自己的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刚刚试着在他手心里转动了一下,她就不禁吓得呆住了。这样寒冷的天气,他的手心里居然在不停地冒着冷汗。

    “你是活腻了么?才会来这种地方送死?”察觉到她想要挣开他的手,流韶登时便发怒道。

    “你以为我稀罕来啊?你要带我去哪里,停车,我要下车。”萧念黎的倔脾气一上来,同样不加掩饰得回瞪着那张写满愠怒的脸庞。她不懂他到底是在气什么,就算要生气也该是她这个受了委屈的人先生气才对。

    “你的胆子一向不都大得很吗?怎么?这会儿知道怕了?”流韶咬牙切齿得从牙缝儿里挤出这几句话来,刚才要不是那伶人的剑招中露出了破绽让他一眼便察觉出来,这会儿她早就该去阎王殿里报道了。

    “停车,我叫你停车听到了没有。”萧念黎暴怒得冲他吼道,最看不惯他这种自以为是,以为别人都怕了他的可恨嘴脸。偏偏他今儿好像成心跟她杠上了似得,总是拿这种让她一看便想抓狂的表情对着她。

    流韶冷哼了一声,闭起眼来不再理她,看似神色平静,心中却有着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惊涛骇浪。刚刚若是他不够留意,又或是那伶人隐藏的太好,再或者五皇子的态度更坚决一些,结果又会是怎样?他不愿再去想,也不敢再去想。见他真得不再理会她说的话了,萧念黎一气之下竟然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毫不示弱地抵在流韶脖子上道:“再不停车,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流韶瞬间就被她这看似合理的举动给激怒了,也不管她是否真的会一簪子结果了他的性命,挥手便是一掌朝她迎面击出。萧念黎猝不及防,立时被这股凌厉的掌风打出了车外,最后狼狈地跌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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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王爷的身价

    回到王府,流韶让府中婢女替她流血不止的膝盖还有手臂上药,萧念黎死活不肯。流韶眼见她膝盖因嵌入了地面的小石子而变得血肉模糊,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他竟不太敢对上她满是泪水的大眼睛。担心伤势再这么拖延下去,受苦的还是她自己,无奈之下流韶只能趁其不备时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

    流韶亲自替她上完药,正欲解开她的穴道,耳边突然响起萧念黎极其不屑的声音,流韶心里几乎已经快要熄灭的怒火不禁再次被点燃,一只手紧紧攥住她的下颌,强逼着她与自己对视:“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

    萧念黎强忍着下颌传来的痛楚,故意别开脸去,眼眸里似有无尽的委屈,却不愿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显露出丝毫的软弱。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卓然冷不丁地出现在了房门之外。流韶站在房里不肯挪步,卓然只得为难得上前几步,尴尬得扫了一眼坐在旁边不为所动的女子,然后附在流韶耳边低语了一阵,就见流韶的脸色变得比刚刚更加难看了。

    “这消息可信度高吗?”走出房门,流韶的心顿时一片慌乱,五皇子刚刚回京不久,此前应该连见都没见过这丫头,却为何要置他于死地呢?

    “属下刚刚在平乐坊找到了王爷口中舞剑的那人,他亲口承认是五皇子指使他趁着舞剑之时刺杀三小姐的。”卓然如实禀报后,发现自家王爷的脸色越发得沉不住了,就像是随时会爆开似得。

    “我要回家,放我回去,你这个混蛋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想做什么?”被点了穴道身子动弹不得,她只好在这里不顾形象得破口大骂。只可恨他走了已有半刻钟的时间,此刻人都不知道在哪里,更别提能不能听得见她的骂声了。

    流韶再次走进这间房时,屋子里已然暗成一片,流韶朝着眼中那团黑影慢慢靠近,后者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像是累极睡着了。流韶尽量放轻脚步不想扰了她的安静,哪知一只手刚刚抚上她的侧脸,随后便被给偷袭了。看着面前写满奸计得逞四个大字的笑脸,流韶冷冷骂道:“幼稚。”

    听到这话,萧念黎既不气也不怒,原是想制住他便走,这会儿却突然改变了主意。盯着流韶俊美无暇的脸庞,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一个念头来。他一向不都是眼高于顶的吗?她就偏要杀杀他这股子傲气,替自己出出几个时辰前被他一掌打出马车的那口恶气。

    南风居是帝都城最富盛名的小倌馆,里头多的是手无缚鸡之力,靠出卖色相赖以生存的小倌。首次置身于这种以男人为重心的娱乐场所,萧念黎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复杂与痛快。平日里趾高气昂的王爷如今沦落到被人公然吃豆腐,却没有一丁点儿反抗能力的地步,此情此景光是想想她就已经按耐不住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了。

    “我们这儿可是小倌馆,是不请姑娘的,二位还是请回吧。”老鸨一来,随意打量了面前这女子一眼,便异常果断得下起了逐客令。

    “于妈妈误会了,我是陪同我那不成材的兄弟前来面试的。他虽然是个哑巴,可是你先看看他的模样儿,再下结论也不迟。”说着萧念黎便伸手掀开了盖在流韶身上的黑斗篷,顺便将老鸨由好奇到惊叹,最后再到两眼放光的表情尽收于眼底。

    流韶被点了麻穴和哑穴,自是说不了话也没有反抗的气力,只能任由她折腾。来的路上,听说她要把自己卖到小倌馆时,他的脸色就已经黑得可以和锅底相媲美了,这会儿又听到她向老鸨介绍说自己是她不成材的兄弟,并且还是个哑巴,登时肺都快要气炸了。

    掀开斗篷后,无视他那双可以杀死人的眼睛,萧念黎故意露出一脸痛惜兼不舍的表情道:“要不是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我是万万舍不得卖自己兄弟的。与其让他在家里饿死,还不如来这里能赚多少是多少。”

    老鸨一见这买卖有赚头,面部表情立刻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巨大转变,亲昵得拉着萧念黎的手说:“大妹子,你就放心好了,你这兄弟进了我于妈妈的门槛,那就是自己人,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他的。”

    见老鸨这么好骗,萧念黎心思一转,随即苦着脸说:“我们的爹前几日突然得了重病,如今已经危在旦夕了,大夫说要是拿不出一百两来给他老人家治病的话,就直接替他老人家准备后事。”说完,她还故意猛眨了几下眼睛,一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的模样看上去甚是叫人同情。

    “这个好办。”老鸨爽快得吩咐手下拿了一张面额正好是一百两的银票,交到她手上,然后笑盈盈得说:“如今咱们可是银货两讫了,这张卖身契就算是证明。”

    趁着老鸨转身去交待其他事情的空当,萧念黎走到流韶身旁,看着他几乎快要抓狂的精彩表情压低声音道:“可是嫌我将你卖的太便宜了?别用这么恶毒的眼神看着我嘛!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将来赎身的时候可以少花些银子着想。而且据说这种事情都是一回生两回熟,慢慢儿就会习惯的。”

    见老鸨说完话了,正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萧念黎同情得拍了拍流韶的肩膀,然后美滋滋的收起那张银票朝门外走去。接到自家王爷莫名失踪的消息后,原本奉命隐藏在左相府周围的暗卫立即都撤了回去。几个时辰后,萧念黎在自个儿房里睡得正酣,却突然遭人点穴并蒙着眼睛带出了相府。起初她以为是流韶找人来报复她了,可是挟持她的人左拐右拐,连着换乘了三辆马车这才到达目的地,这就不禁令她起了疑心。

    流韶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而且那穴道据说是可以维持六七个小时不成问题的,就算是流韶想找她报仇也绝不可能会来的这么快。蒙在脸上的黑布被人用力扯下的那一瞬间,萧念黎看到了一个任她想破了脑袋也万万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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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玩出火了

    &bp;&bp;&bp;&bp;萧念黎怎么也没想到三更半夜将她掳来这里的人竟会是五皇子,而且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五皇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在今天白天之前,他们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就更加谈不上会有什么过节了。待双眼稍稍适应了这殿中的光线之后,她坦然迎上面前那道探究的视线,不卑不亢道:“五皇子难道不知道您这样做等于是在知法犯法吗?”

    &bp;&bp;&bp;&bp;端木翊翔不禁重新打量起这个貌不惊人,却显得过分镇定的小丫头,带着审视的意味道:“本皇子竟不知道左相府的三小姐原来还有此等过人的胆识,不过你认为本皇子做事会留有任何把柄吗?”

    &bp;&bp;&bp;&bp;心中早就已经乱成一团,她却依然神态自若得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九皇子就这么肯定你的手下在送我来这里的路上没有出现任何纰漏吗?”

    &bp;&bp;&bp;&bp;瞳孔骤然紧缩,光是从这表情就不难看出五皇子是个多疑的人。通过白天的教训,他已经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一子错满盘皆输的道理。白天之所以会请流韶一同来赴宴,原是还有着另外一个目的,却没想到他对这丫头竟是如此的在意,以至于不惜冒着得罪自己的危险也要护这丫头周全。母后分明告诉他赐婚只是父皇一厢情愿,他二人根本从无交集,难道是母后情报有误,亦或是流韶那小子掩藏的太好,骗过了所有的人。

    &bp;&bp;&bp;&bp;五皇子一声不吭地走了,留下萧念黎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大殿中惶然无措得回想着心中无法解开的重重谜团。流韶回到王府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处罚那八名擅自离开相府的暗卫。卓然已经去了相府多时,如今他只希望是自己多虑了,那丫头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bp;&bp;&bp;&bp;不久,卓然夜探相府归来,流韶迫不及待得问:“怎样?人是否还在相府?”

    &bp;&bp;&bp;&bp;卓然神色微变,单膝跪地道:“属下去时三小姐已经被人劫走,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责罚。”

    &bp;&bp;&bp;&bp;听到这话,流韶顿觉全身上下一片寒凉,他千防万防还是叫人给钻了空子。怒极之下劈手便将眼前小几一掌震得粉碎,他气她体会不到他的用心良苦,气那些胆敢对她下手的人,更气他自己。她本是个与世无争的小女孩儿,根本就不该卷进这场阴谋的漩涡当中,当初若不是自己执意要将她找回,她定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bp;&bp;&bp;&bp;“备马,我要出府一趟。”流韶收起悲伤,冷着脸下令道。

    &bp;&bp;&bp;&bp;“什么,阿黎不见了。”端木翊辰惊讶得看向流韶,确认他他并不是在同自己开玩笑后,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思索。

    &bp;&bp;&bp;&bp;“我猜劫走阿黎的应该是五皇子,真不明白为何他刚一回来就非要跟个小丫头这般过不去。”流韶一拳打向面前约莫半寸多厚的大理石桌面,对某人的怨恨已经不是能够用言语来形容那么简单了。

    &bp;&bp;&bp;&bp;“你说这话可有什么凭据?”九皇子掩饰不住心底的阵阵惊愕,但他深知流韶并不是那种喜欢信口开河的人,于是耐心等待着从他口中所说的下文。

    &bp;&bp;&bp;&bp;“今日五皇子邀我入宫赴宴,没想到他居然也请来了阿黎,伶人奉命舞剑助兴,却招招指向阿黎,意在取她性命。这是我亲眼所见,岂能有假?”流韶愤然陈述着宴会上所发生的事情。

    &bp;&bp;&bp;&bp;瞧见九皇子仍是将信将疑,流韶立刻失了所有的耐性:“九皇子若是不愿去趟这趟浑水,大可直接拒绝。阿黎如今生死未知,下落不明,多耽误一刻,她就会多一分危险,这个道理九皇子不会不明白!”

    &bp;&bp;&bp;&bp;听出了他话中明显的指责之意,端木翊辰的心也跟着猛地一紧,继而沉声道:“我已认了阿黎做义妹,她的事便是我的事,我又岂会袖手旁观。”

    &bp;&bp;&bp;&bp;“你刚才说,你……认了阿黎做义妹?”流韶又惊又喜,再次向他求证道:“你们可是在大年初一那日结为义兄妹的?”

    &bp;&bp;&bp;&bp;端木翊辰已经猜到了他此刻心中所想,点头道:“你待阿黎,倘若能够再多些体谅,多点信任便不会和她闹成这样了。”

    &bp;&bp;&bp;&bp;阴霾了好几日的心情忽然就变得格外轻松,原来是他误会了,从头到尾她的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他真是笨,早该想到阿黎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子。他一定要尽快找到她,然后想方设法求得她的原谅。打定主意之后,流韶心里像是吃了蜂蜜一样的甜。

    &bp;&bp;&bp;&bp;此前早已来过皇宫数次,萧念黎心中自然明白这里大得就像个迷宫似得,想要凭着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贸然闯出去是万万不可能的。先不说五皇子在这里究竟埋伏了多少人,即便是侥幸被她逃出去了,万一五皇子倒时反咬她一口,说她是夜闯禁宫的女刺客,那么多的禁卫军还不得把她射成刺猬呀!

    &bp;&bp;&bp;&bp;此时此刻,她竟然有些怀念起某人的粗暴和蛮横了。就算流韶平日里再怎么欺负她,可他敢作敢当,光明正大,哪像这些总是喜欢在背后玩儿阴招的人,缺德俩字简直就是这群人的真实写照。一时气不过,萧念黎在心底将五皇子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不过还没骂完她又意识到九皇子和这个五皇子是兄弟,那不是连他也一起骂了。

    &bp;&bp;&bp;&bp;骂又骂不得,逃也逃不了,最后她只好趴在桌子上玩起桌上的烛火来。一个不小心竟然把头发给燎了,她气不过拿起烛台随手就扔了出去,这一扔可不得了,火势立刻在殿内四处乱窜。少顷,浓烟便呛得人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某人灵机一动,趁着宫人们忙着救火,乱成一团的时候劈手打晕了一名小宫婢,随后换上对方的衣服神不知鬼不觉得逃之夭夭。

    &bp;&bp;&bp;&bp;听闻宫中某处突然着起了火,端木翊辰立刻想到什么似得,匆匆赶往火灾现场。就在快要走到失火地点时,一个身形娇小的宫婢冷不丁便朝他撞了过来。端木翊辰依靠内力稳住了身形,而那宫婢却极为不巧得撞在了路旁的树干上,随后捂着脑袋大呼好疼。

    &bp;&bp;&bp;&bp;“阿黎?”一听这声音,端木翊辰立即试探得叫出了口。来时他就猜想这火烧得如此蹊跷,定然与某个机灵搞怪的丫头脱不了干系,但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自个儿逃了出来。

    &bp;&bp;&bp;&bp;萧念黎揉着脑袋抬头一看,差点没高兴地跳起来,再在原地翻上几个跟头。将九皇子拖到稍显隐蔽点的地方,某人抱起他的袖子就开始感激涕零。见她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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