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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横祸:王爷爱找茬-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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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儿,你道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前一刻还伏在桌面没有动静的人儿突然就问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
“这……”环儿俏脸微红,不知该如何给与回答。很小的时候她就被人贩子卖进相府,虽早已过了适嫁的年龄,却因自己丫鬟的身份而给耽误过去了。
离流韶上回过来看她已经有好一阵子了,她每日心里想得最多的事情就是,他为什么还不来看她。是有事出远门了?还是像父亲所说的太忙了,所以没空搭理她?亦或是在他心里有了更为看重的女子?每每只要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儿。
因为上回帮助小姐出府的事,环儿受了不少皮肉之苦。自从小姐回来了之后,左相曾不止一次得警告过她,倘若再出什么岔子,她就等着被扒皮抽筋吧!可是环儿并不害怕,只要小姐能够幸福,哪怕让她搭上自己的性命也无妨!
“你说,他还会来吗?”精致白皙的面容上闪过一抹淡淡的愁色,虽未指名道姓,环儿却心知肚明。
“会的,一定会再来的。”环儿目光坚定,明明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待事情的发展,却好像比她这个当事人来得还要清楚明了。或许真是当局者迷了,她忍不住想。
因是寒冬腊月的节气,一入夜天气就开始肆无忌惮得寒冷起来。单薄的人影儿踩着地面迅速结起的薄冰,一边往前走一边不停得摩擦双手,想要让自己稍微变得暖和点。没过多久,那身影的主人停在了一处威严气派的府邸门前。
“启禀王爷,有位姑娘找上门来,说是有要事要见少主。”安亲王正在屋里无比惬意的喝着从边城运回来的佳酿,突然有侍卫站在门外禀报道。
来找臭小子的?安亲王放下手中的特大号酒杯,一脸狐疑道:“可有问过是何身份,前来求见又是所为何事?”
“那姑娘只说是替人捎话,说完就走。”侍卫如实禀报。
安亲王理了理被酒水沾湿的袍子,出声吩咐:“带她进来。”
侍卫领命而去,安亲王起身在屋里转了一圈儿,一张老脸不由笑开了花儿:“臭小子,看来你和阿黎丫头就快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话说梁国君主早已驾崩多时,可梁王膝下的两个儿子却因互相推让而迟迟不肯登基为王。此次出使梁国,正是为了梁国新一任的帝王登基前去道贺的。类似这样轻松的任务其实换了谁去都是一样的,皇上却偏偏指定流韶,其用意再是明白不过了。
原本计划除夕夜才能赶回帝都的,流韶却因心里记挂着某人,所以星夜兼程硬是提前回来了。一进府门他就直奔卧房,打算换下身上这套显眼的朝服,然后立马去看望某个日思夜想的人儿。流韶正在换衣,突然听得有脚步声匆匆而来,心里微有疑惑,于是手上的速度愈发麻利了。
“什么事?”流韶刚一打开房门,就见卓然疾步走来。
“王爷让我来通知少主,三日后的除夕宴上,皇上会下一道圣旨。”卓然恭敬地站在他面前,一字一句转述着安亲王交待给他的话。
“就只剩下三日的时间了么?”流韶喃喃自语,一抹苦涩从他嘴角慢慢溢出。他从来都不信命运,不信老天,他只相信他自己。可是这次,他却突然没有了以往的必胜之心。
夜已经很深了,房里的人儿却依然精力充沛,没有丝毫的困倦之意。推开窗子,月亮难得没有被层层厚实的云彩给遮住,萧念黎仰望着头顶的天空,闭目许愿道:“月神,我希望在除夕夜前,我还能再见到他。”
“傻丫头,月神一定会满足你这小小的愿望的。”略带磁性的嗓音伴随着一声低笑飘入她的耳畔,奇怪的是她寻遍了四周,却没发现有任何的人影儿。
“是谁,再不出来,我就喊人了!”因为害怕使得她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但她仍是睁大了眼睛,戒备得环视着周围一切可能藏人的地方。
这丫头说来说去怎么老是这一句台词,流韶坐在房顶上一脸无语。失了记忆后,难不成连脑子也都变笨了。倘若碰上真正的高手,要在她叫出声之前解决掉她的性命,简直就是弹指之间的事。
不过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美的,丑的,聪明的,或是笨笨的,他都不会嫌弃。谁叫他天生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倔脾气,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就绝无再改变的可能。说起来,这还都要感谢他老爹遗传下来的优良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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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好人有好报
“如果我说是月神让我来找你的,你信吗?”流韶身形一展,转眼落至地面。
萧念黎一听,整个脸颊顿觉像是有一团火焰在旁燃烧。月光下,那长身而立的身影仿佛烙印在她的脑海深处,已经千万年那么久远。她朝他走近了几步,唇瓣不受控制得一张一合,接着便发出了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轻唤:“流韶,我……”
话音未落,暗色身影已挡在了她的身前,躲在他的身后,她甚至能够清楚感觉到他背部明显绷紧的线条。他,真这么在意她吗?看着他清瘦孤寂又有些落寞的背影,心中没由来的涌起一阵莫名的伤感,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她遗忘了似的。
“不想死的就快滚。”因为某个不识趣的家伙的突然打扰,流韶现在的心情十分不爽,连带着说话时的口气也变的异常不耐烦。
对面的黑衣蒙面人似乎并不打算开口回应他,掌心一翻,立刻凭空变出一柄闪着银色寒芒的长剑。长剑破空,犹如一条银色巨蟒俯身向下冲了过来,目标竟是直指被流韶护在身后的女子。
流韶暗施巧劲,带着身后的人轻松避过了这一剑的攻势,眼看着黑衣蒙面人招招夺命,下手毫不留情,萧念黎只觉阵阵胆寒,根本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其他问题。流韶功夫不弱,一般高手他都不放在眼里,但眼下带着个拖油瓶,他的情况就显得不那么乐观。
“小心。”一声惊呼从她张大的嘴巴里飞了出去,与此同时,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脑子里面飞速划过。她还来不及仔细回想,就见一直紧握着自己的那只大手奋力将她护在身侧,自己却被迎面而来的长剑刺了个正着。
“这一次,总算还来得及。”在他缓缓倒下的瞬间,似是拼尽了所有的气力,才将这句话完整地说了出来。
“除非你今天把我也一起杀了,否则我一定会为他报仇的。”萧念黎撕心裂肺得喊道,全然不顾自己现下的处境如何。
黑衣蒙面人抬头注视着她,眼底好像有她看不太懂的东西悄悄流过。萧念黎很恨得盯着他看,那眼神仿佛是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解恨。这样的情绪令她突然觉得有些茫然无措,就在她以为自己今夜必死无疑的时候,又一个蒙面人无声无息得出现在了她的身旁。
“带他走,这里交给我。”冰冷的声音出自后来的那个黑衣蒙面人。萧念黎感激得朝他看了一眼,然后拼劲全身所有的气力把流韶从地上搀扶起来,踉跄逃去。
天寒地冻,路面又有薄冰,萧念黎搀扶着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艰难得往前走着。此时天色已晚,街上的铺子也早就已经关门打烊了。萧念黎拼着身上仅剩的一点儿气力敲开路边医馆的大门,只来得及说完一句话,便跟着倒在了门口。
“师傅,这人伤成这样,还有得救吗?”光线昏暗的房间内,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手拿烛台,看着躺在床上一身是血的男人有些怀疑得问道。
“虽然流了不少的血,可是并未伤及要害,最多昏睡个两三日,便能醒过来了。”身穿灰衣棉褂的中年大夫似是见惯了这种血淋淋的画面,从头到尾都是一脸平静得替正处在受伤昏迷中的男人处理伤口。
伤口包扎好了,中年大夫忽然又想起了躺在隔壁房里的那个姑娘,于是一边净手一边吩咐:“连生,药都煎好了吗?”
听见师傅问话,连生赶紧答应:“都好了,我这就去拿。”
出了房门,连声不太情愿得小声嘟囔:“都快过年了,也不让人闲着。师傅怎么就这么容易心软,万一等那两个人醒来之后没钱付给他们,岂不又做了一笔赔本的生意。”
事实再次得到证明,师傅的话一向都是其准无比。两天后的一大清早,连生正在院子里十分卖力地舞动着手中的大扫把,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唤他。连生转过身,看到的却不是自己的师傅,而是两天前的夜里受伤倒在医馆门口的男人。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流韶张口便问,也不管对面明显矮了自己一截的少年是否还在搭理他。
连生背过身继续扫地,装作没有听见他的问题,心想,怎么回回碰到的都是这么没有礼貌的人呢?流韶可顾不得去想这少年究竟是何心思,只当他是没有听清楚,立马又将刚才的问题一字不漏的重复了一遍。可是,回应他的依旧只有眼前哗啦哗啦的扫地声。
流韶这下终于知道这小子是故意不睬他,正要作势吓唬吓唬他,却听见院子另一头传来温和爽朗的笑声:“看到公子无碍,老夫也就放心了。”
流韶转身看去,一个面目和蔼的中年男人正朝自己缓缓走来。近了,他闻到男人身上淡淡飘散着的草药味儿,不禁猜测道:“是先生救了我?”
中年男人面带微笑:“幸不辱命,公子已无大碍,只是送公子来此的那位姑娘不知为何至今未曾醒来。”
流韶立在风中的身子轻轻一颤,眸子里霎时变得一片冰冷:“带我去见她。”
中年大夫领着流韶刚一离开,连生便扔了扫把蹲在院子里替师傅打抱不平。助人乃快乐之本,在这世上恐怕也只有像师傅这样的老实人才会相信吧!他只相信,有钱才是硬道理,没钱就只能等着去喝西北风。不行,他还是得跟过去看看,千万别让师傅被这俩人合起伙来给骗了。
“明明只是一般的风寒之症,按理早就该醒了,可是这姑娘却始终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老夫察看过她的脉象,并无什么特别之处,这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中年大夫一边引路,一边不解叹息道。
连生刚进房里,就看到先前同他说话的男人正用一种很难理解的目光凝视着躺在那里的大姐姐。师傅走过来,想要带他一起出去,连生虽有些不情愿,却从来不会违背师傅的意思。走到门口时,八卦徒弟终于克制不住心底的好奇,问出声来:“师傅,你猜他们会是什么关系?”
“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你说能是什么关系?”聪明师傅又把问题重新丢回给自己的多嘴徒弟。
男女关系么?真不明白,为何表面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师傅总是喜欢冷幽默一把?眼看师傅抬脚要走,连生快步跟上去,继续八卦道:“师傅你说那个大姐姐会不会永远也醒不过来了?”不能怨他乌鸦嘴,医书上的确是有这样的例子!有人一觉睡过去,就再也没有醒来过。
中年大夫停下来,认真得看着才到自己腰上的小徒弟,微微笑道:“师傅相信,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连生撇撇嘴,头一次对师傅说的话抱有了深深的质疑。他的师傅,悬壶济世了二十几年,至今连讨老婆的钱都还没有攒够,只因为他把所有的积蓄都用来看病救人了。这,算是顶好顶好的烂好人了吧!可是,为嘛他跟了师傅十三年,师傅的好报却一直没有自动找上门呢?
………………………………
大结局
王府客厅内,安亲王的面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年不止。整整两天了,不光王府派出了人四下寻找,就连皇上那里也派了大批高手人明察暗访,可是依旧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不相信臭小子的命只有这短短的二十几年,他更不相信阿黎那丫头会眼睁睁得看着他死。一定还活着!一定还活在这世上的某个地方!
卓然从外面走进来,一见老王爷面如死灰的颜色,不禁又是一轮深深的内疚和自责。要不是那夜他去晚了,少主怎会遭人暗算?察觉到有人进来,安亲王稍稍敛去眼神里的悲痛之色,转头问道:“还是没有消息吗?”
卓然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句话。不过不管他回答与否,安亲王都早已心中有数。臭小子终归是他的儿子,心里想的什么又怎能瞒的过他。他相信,不管臭小子和阿黎丫头有事还是没事都不会再回来了。对于这个儿子,他是怀有愧疚的,不管他最后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他都会毫无保留的支持着他。
“把府里的人都撤回来吧,不必再找了。”看着屋里屋外,一片清冷的景象,安亲王颓然下令道。
“王爷,可是……”卓然欲言又止,他又何尝不知道即使两个人都回来了,也未必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不必多说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看着院子里尚未完全融化的积雪,安亲王陷入一片沉思。
每年除夕,宫中都会举办一场盛大且隆重的晚宴,既是对过去这一年的告别,也是对即将迎来新的一年的庆祝。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年的除夕宴上似乎少了很多重要的人。不过有皇上在场,众臣心中即使藏着天大的疑问,也是不感私下议论半句的。
满朝皆知,皇上能够顺利登上帝位,全都要仰仗右相在背后出谋划策,力挽狂澜。因此在这样重要的欢庆晚宴上,右相理所应当的成了满朝文武争相讨好或是奉承的对象。李相坐了半天冷板凳,心里颇不是滋味儿,想起自己从前得势时百官也莫不如此,感慨之余心中不免谓然长叹:人生在世,匆匆如梦,纵然得到一切又能如何,百年之后,还不是一样会化为满地尘土。
端木翊辰高坐在金銮殿上,眼中尽是疲惫。年少时的抱负和理想如今全都一一实现了,为何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段灵惜一身华丽凤袍,紧挨着坐在他的右手边,任谁一眼望去都能看出两人貌合神离,根本毫无亲密可言。可是,一直到了晚宴结束的那一刻,段灵惜的脸上始终都保持着大方得体的笑容。
晚宴结束之后,大臣们四散离去,前一刻还欢声笑语的大殿里,顿时变得空荡荡的。端木翊辰特意遣走了所有伺候的宫人奴婢,一个人静静得坐在那里发呆,往事就如慢镜头的电影画面在他脑海里面一一回放着。
初次相见,她看上了自己的马,于是拐弯抹角得赞美:“大侠,你这匹马真是生得气宇轩昂,仪表不凡,果然是匹宝马!”
后来,他在街上救了她,她说:“你若不嫌弃的话,我请你吃顿饭吧,就当是报答你刚才的救命之恩。”
再见她时,明明伤得那样严重,却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我们真是有缘,一天之内就欠了你两份人情,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人有好报呢?”
听她介绍自己的名字,他只觉得好笑。“我叫萧念黎,秋风萧瑟的萧,念念不忘的念,黎民百姓的黎,如果你嫌麻烦的话,也可以叫我阿黎。”
到底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点一点走进了他的心里?如今,连他自己也说不太清了。只记得回到帝都之后,两人的牵绊似乎便多了起来,他的心也一天天得不受控制起来。总想着能够时时见到她,见到之后又害怕呆在一起的时间会过得太快,恨不得所有的美好通通停留在那一刻。
他,其实是个很残忍,又很可悲的人吧!直到现在,他还是不肯放手成全他们,还是不肯承认她和流韶是真心相爱的。即便他能拆散他们的人,终究还是无法拆散他们的心,不是吗?都说醉了就不会再有任何烦恼了,为何他的烦恼一点儿也不曾减少?为何他的心痛得像是在往外滴血?这,是上天对他太过贪心的惩罚吗?
“既然选择了成全,又何苦再来折磨自己?”熟悉的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徘徊,带着相似的孤独落寞之感,显得格外忧伤。
他想开口说话,可是嘴巴却像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似得。夜间寒气较重,段灵惜本想扶他坐回椅子上,谁料脚下一个趔趄,紧接着两人同时往一个方向栽去。等了半晌,预期的痛楚也没袭上她的身体。段灵惜微启双眸,登时就看到这样一幅令她吃惊不已的画面。那个俯览天下,九五之尊的男人用自己的怀抱给了她一个安全的着落。
“皇上。”巨大的喜悦立时侵袭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所有的委屈心酸,还有无尽的孤独寂寞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数不清的白色珍珠,自她脸颊上滚落下来。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他终于肯向自己敞开心门了吗?段灵惜高兴得扑进躺在地上的男人怀里,幸福的旅程将在这一刻拉开一页暂新的篇章。
五年后
“爷爷,快来看,我抓到鱼了!”胖乎乎的小手高高举起的同时,稚嫩的童音也在头顶的天空上欢快荡漾着。
端木安宠溺得接过孙子抓回来的小鱼,一脸满足道:“真是我的乖孙子,可比你爹当年强多了。”
不远处的大石上,一个懒洋洋的人影儿一听这话,立马翻身坐起,盯着面前这一老一少,心里直犯嘀咕:为什么怎么看都觉得他俩比较像是爷俩儿!自己倒像是个不着边儿的外人?
直到夜里,流韶还在念叨着这事儿,萧念黎被他烦得不行,只好扔出一句:“谁叫你生得不是女儿!”
流韶一听,本来还泛着疑惑的脑袋顿时变得雪亮雪亮的。是呀,一个孩子确实是少了点儿,再多生几个,不就行了。烛光摇曳,流韶低低一笑,而后俯身吻上身下浑圆精致的完美胸脯,嘴角扬起一抹算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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