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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当更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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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项康说得有理,素来通情达理的三叔母不由露出了担忧神色,近来与项康明显隔阂了许多的项猷却冷笑说道:“悄悄的打不就行了?大不了我们兄弟一起动手帮你打,反正我们也都干过这样的活,再白干一次也没什么。”
很清楚项猷与自己隔阂的原因,为了兄弟团结和睦项康也不理会,只是皱着眉头盘算,片刻后,项康下定决心,咬牙说道:“二十把,我现在手里有点积蓄,大概够二十把刀的一半利润,我把我的钱拿给冯仲,就说是我卖到其他地方赚的,这样他才不会起疑心。”
“可项公要的是五十把。”韩离满脸为难。
“我现在只拿得出二十把。”项康摇头,说道:“请韩壮士把情况告诉我叔父,请他也体谅我的苦衷,等过上一段时间,我想办法给他再弄一些。”
总算不是白跑一趟,又见项康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韩离也只好点头答应,项康则又因为铁匠铺里没有这么多的存货,只能是要求韩离再等一两天,韩离也答应了,项康这才告辞离去,匆匆返回铁匠铺去督造钢刀。
有时候好心就是没有好报,念在骨肉亲情的份上,项康咬着牙齿半价买刀送给狮子大张口的项伯,然而项康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前脚刚走,满腹嫉妒的族兄项猷后脚就在两位叔母面前抱怨开了,话里话外都是埋怨项康没有良心,忘恩负义,连叔父的‘小小’请求都不肯满足,是典型吃里爬外的白眼狼。
还好,两位叔母都十分通情达理,不但没有帮着项猷指责项康,还一起叫项猷也体谅项康的难处。结果本来就妒忌项康到了极点的项猷更是火大,干脆说道:“娘亲,刀准备好了,我和韩壮士送去下邳,我想父亲了,想去见见他!”
………………………………
第二十六章 坑爹儿子
限制侍岭亭铁匠铺生产铁器的主要还是焦碳和铁矿石的供应问题,只要这两种原材料充足,用模具铸造生产刀剑铁器其实十分方便,速度远比这个时代用块炼敲打法生产铁器为快。
也是凑巧,项伯狮子大张口向项康索要钢刀的当天,侍岭亭铁匠铺正好新出炉了一批焦碳,加上冯仲派人四处采买的矿石还有一些存货,所以仅用了一天多点时间,项康就造出了二十把自己答应送给项伯的钢刀,又借口自家兄弟在外地已经找到了买主,把新打好的钢刀全部带出了工地,送到了自己的三叔母家中。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项康才知道项猷准备亲自把钢刀送到下邳交给项伯,考虑到路途不算遥远,二十把钢刀也不是十分容易引人注目,还有项猷是项伯的亲儿子肯定思念父亲,项康便也没有阻止,仅仅只是仔细交代了项猷在路上务必小心,还好心向与冯仲交好的里典求得了一份路引,让项猷可以名正言顺的合法北上,然后就再没有过问这件事情。
被项康料中,项猷和韩离带着钢刀北上后,路上虽然两次遭到沿途关卡的盘查,但因为钢刀数量不是很多,项猷又带得有侍岭亭里典开出的路引,所以沿途关卡都没有故意刁难和特别仔细的盘查,挥了挥手就让给商家送货的项猷和搭伴同行的韩离过关,项韩二人也得以在一天之后顺利赶到下邳,把钢刀直接送进了家住下邳城外的‘韩良’家中。
逃亡近一年只和子侄们匆匆见得一面,突然看到亲儿子送刀上门,还算牵挂家人的项伯当然是喜不自禁,忍不住当着化名为韩良的好友张良的面就和项猷抱头痛哭。不过在得知儿子这次只带来了二十把钢刀后,脾气相当不好的项伯马上又转喜为怒,向儿子问道:“睢儿,为父要的是五十把刀,你怎么才送来这么点?”
“是项康不给。”项猷等的就是父亲这句话,马上就说道:“他说侍岭亭的铁匠铺,是他和原来那个亭长冯仲开的,他做不了主,又没挣到不多少钱,打不出五十把刀,最多只能给父亲你二十把。”
“亭长冯仲?”项伯一楞,疑惑说道:“冯仲那个匹夫,上次不是带着人去我们家抓我么?项康怎么会和他搅在一起?”
什么叫添油加醋,项猷对答的言语就是叫添油加醋,当着生父的面,早就对项康满肚子怨气的项猷大倒苦水,先是把项康和冯仲如何化敌为友又狼狈为奸的仔细说了,又说了项康在冯仲的间接帮助下在下相声名鹊起的情况,末了又一口咬定项康发达后就忘恩负义,只顾自己吃香的喝辣的,根本不管项家兄弟和两位叔母的死活,对项伯更是吝啬抠门,不管自己和母亲如何恳求,就是不愿意再多给叔父项伯几把钢刀。
“……父亲,其实项康就是在找借口,不愿意出那点钱,他怎么打刀我知道,就是先烧焦碳,再用焦碳炼铁,然后象铸铜鼎铜器一样,把铁水倒进模子里就可以铸刀,既方便又简单,项庄、项冠和我都可以给他帮忙,背着冯仲悄悄的就可以打出刀。但我和娘亲不管怎么求他,他就是不答应,怕出那点钱……。”
“别说了!”项伯终于开口,铁青着脸打断儿子的话,然后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舍不得那点钱就算!他不认我这个叔父,我也不认他这个侄子!”
“项兄息怒。”旁边化名韩良的张良开口,好心劝道:“项康贤侄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他肯定也有他的苦衷。再说了,你要项康贤侄一口气给你送这么多刀过来,路上一旦被官府发现,官府肯定会怀疑这些刀的来历去向,只要往下一追查,说不定就有可能暴露你的行踪,对你也不利。”
项伯板着脸不说话,张良又劝道:“这事也怪我,不该请项兄你帮我准备武器,好了,以前的话算我没说过,我们另外想办法在其他地方弄武器,就别再为难项康贤侄了。”
书中说明,项伯之所以向项康狮子大张口一口气索要五十把上好钢刀,起因还真是因为张良的随口一句话——无意中在下邳市面上见到了来自侍岭亭的钢刀,又听说这样的利器竟然是自己曾经见过一面的项康所造,张良在和项伯谈及此事,便随口向项伯提出想要一些这种钢刀。而项伯一是感念张良收留保护自己的恩情,二是想显摆自己叔父的架子,便有了寄信索刀的故事。
始作俑者都已经改口,按理来说这事应该可以收场了结。然而很可惜,觉得自己丢了面子的项伯却不肯善罢甘休,突然一拍案几大吼道:“不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答应过韩兄你的事,就一定得办到!我现在就回侍岭亭,亲自去找项康要刀,看他给不给!”
“项兄,这事开不得玩笑。”张良赶紧说道:“你是在侍岭亭杀人犯的事,上次回家又被那里的亭卒发现,那一带查你查得最紧,你现在回去,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
项伯闭上嘴巴,张良则向项猷问道:“贤侄,你可知道项康贤侄到底是用什么用的办法炼铁?怎么打出的铁刀会如此的坚韧锋利?能不能告诉我们?如果可以的话,我就让人在下邳开一家铁匠铺自己打刀,这样就不用让项康贤侄为难了。”
“叔父,不是小侄不愿意告诉你,是我也不知道,我那个堂兄弟太精了,炼铁的有个环节,他对谁都不说,也谁都不让看。”
项猷苦笑,先是把项康的炼铁法门大概说了一遍,又介绍了有一个关键环节是项康亲自动手绝不容许旁人知道的情况。张良听了也是苦笑,向项伯说道:“项兄,看来你我还是小看了你这位贤侄,想不到他居然还有这样的机心,为了不至于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连对自家兄弟都这么保密。”
“小竖子!”项伯又是一拳砸在案几上,黑着脸吼道:“我亲自开口向他要,看他给不给!猷儿,给我带封信回去,要项康那小子把他的秘法写成书信,送来给我!”
“这……。”项猷满脸为难,说道:“父亲,如果项康坚持不给怎么办?你也知道,项康不但抠门,嘴巴也比谁都能说,他如果找各种理由坚持不给怎么办?”
“项兄,这么做估计不行。”张良也说道:“以项康贤侄的精明,肯定不会把这么重要的炼铁法门教给别人,项兄你虽然是他的叔父,可他如果知道你是准备要来传授给我,也肯定不会给。”
“白眼狼,我们项家怎么养出了这么一个白眼狼?”本来就被儿子怂恿得十分生气的项伯益发咬牙切齿,又不愿在好友面前丢了面子,便说道:“那我把他叫到下邳来,当面向他要,看他给不给。”
“项兄,最好不要这么做。”张良警告道:“且不说项康贤侄未必会来,就算他真的奉命来见你,也有不妥。”
“有何不妥?”项伯问道。
张良解释道:“不要忘了,项康贤侄是和那个曾经带人抓过我们的亭长合伙开的铁匠铺,又掌握着关键法门,他一旦离开,铁匠铺就得停工,那个叫冯仲的亭长也马上会知道,他一旦生出怀疑调查项康贤侄的去向,项兄你的下落就有可能被暴秦的官吏知道,所以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不敢排除这个可能,项伯也只好放弃了逼着项康来下邳拜见的打算,也忍不住再一次咬牙切齿,道:“认贼做父!明明知道那个冯仲想抓我,还和他做朋友,搭伙开铁匠铺,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子这么没良心?”
因为一直怀着复国的梦想,张良也确实很想知道项康究竟是用什么办法打出好铁刀,稍一思索就给项伯出了一个主意,说道:“项兄,你如果一定想和项康贤侄见面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可以到侍岭亭的旁边去,找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等着,然后让你的公子去请项康公子和你见面,见完面马上回来,这样就没事了。”
“但你绝对不能直接进侍岭亭的地界。”张良赶紧补充道:“你是在那里杀的人犯的事,不但官府查得严,认识你的人也多,你的身份随时可能暴露,要找一个距离侍岭亭不远,认识你的人少的地方,这样才安全。”
“距离侍岭亭不远,认识我的人又少?那里比较合适呢?”
项伯心中琢磨,努力回忆符合这两个条件的地点,然而不等项伯想到合适的地方,旁边的项猷就已经灵机一动,忙说道:“父亲,要不你去凌县的颜集亭吧?那里距离侍岭亭只有不到两个时辰的路程,又是在凌县,几乎没人认识你,而且你如果是在那里等项康见面的话,项康肯定非去不可。”
“为什么?”项伯随口问道。
“因为项康和颜集亭虞公家的女儿已经定了亲了。”项猷赶紧解释,先是把项康向虞家求亲的事大概说了,又介绍了虞公虽然许婚却又有些想耍赖不认帐的情况,然后说道:“孩儿觉得,父亲你到了颜集亭后,可以直接去虞家等项康,顺便要那个虞公兑现诺言,项康知道了肯定感谢你,你再向他要炼铁秘法,他就是想不给都不行了。”
项伯一听大为心动,又多少有些不满虞间的言而无信,便一拍大腿说道:“那好,就去颜集亭,在那里和项康那个小兔崽子见面,也顺便帮他说一说亲事,那个姓虞的老匹夫想言而无信,先问我这个做叔父的答不答应。”
“慢着。”张良赶紧阻拦,向项猷问道:“贤侄,那个虞公可不可靠,会不会把你父亲卖了?还有,和你堂弟争着向虞家求亲的那个凌县单右尉,后来有没有什么举动?”
“韩叔父放心,那个虞公胆小如鼠,绝对不敢把我父亲卖了,不然我们项家兄弟绝不会饶过他!”
项猷自信的保证,又稍一犹豫,果断隐瞒了自家兄弟帮着虞家整治单右尉白手套黍叁的事,说道:“至于那个单右尉,只是听说他带信威胁过虞家,要虞家和项康退婚,把女儿嫁给他儿子,但虞公没搭理他,然后就没消息了。”
张良闭目思索,结合上一次项康带着项家兄弟跑到虞家骗吃骗喝的情况,还有考虑到虞公家大业大,肯定不敢往死里得罪项家亡命徒,张良倒也相信虞家不会出卖项伯,然而再考虑到项家和单右尉的恩怨,张良却又有些担心,便睁开眼睛说道:“项兄,最好还是换一个地方吧,你的子侄和凌县的右尉结过仇,你一旦暴露身份,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项伯一度有些犹豫,可稍一转念,项伯却又摇了头,说道:“没事,颜集亭那里几乎没有人认识我,那有那么容易暴露身份?再说了,颜集亭和下邳也接壤,情况不对我马上可以回来。”
确实比较贪恋项康的炼铁秘法,见项伯坚持,张良便也不再坚持阻拦,点头说道:“那好吧,不过最好这样,项兄你和项猷、韩离一起去,算好路程和时间,项兄你和项猷贤侄去虞家在那里等项康,另外叫韩离去侍岭亭给项康送信,叫他马上去颜集亭。这样项兄你就用不着在颜集亭等太多时间,见面后把事情谈好就可以马上回来。”
项伯答应,还称赞了好友的心细如发,连时间细节都考虑得无比周全。旁边项猷却是悄悄攥紧了拳头,心道:“有希望了,父亲向来比较疼我,我在路上求他出面,请他替我向虞家的另一个女儿求亲,他肯定会答应,不会向娘亲那样向着项康,说什么先把项康的事办了再说。虞公惧怕我父亲的威名,说不定也会答应,虞家的两个女儿我都喜欢,我不管能娶谁都行!”
…………
就这样,匆匆准备好了行装后,才到了第二天的清晨,项伯、项猷父子和韩离就出了门向南而来,路上按张良的指点估算好了时间和路程,到了岔路口时分道扬镳,项伯和项猷父子东进到颜集亭拜访虞公,韩离则继续南下,再度赶来侍岭亭这边和项康见面。
距离放在这里,又赶上天降大雪,韩离直到第二天的接近正午时才赶到侍岭亭,然后和上次一样,韩离是先到了三叔母家里拜访,然后由项伯的另一个儿子项睢出面,把吃住几乎都是在铁匠铺里的项康请来,最后才向项康说明原因,要项康在今天之内赶到颜集亭和项伯、项猷见面。结果很理所当然的,得知项伯和项猷竟然已经去了颜集亭,项康当然是马上面如土色,张口就大吼问道:“什么?我三叔父去了颜集亭虞家?他昏头了,跑去颜集亭干什么?!”
“项公他有重要的事想和你商量,知道你忙去不了下邳,只好到邻近的颜集亭等你。”韩离解释,又说道:“还有,项公听说虞家的虞公已经答应了把女儿嫁给你,可又不肯定婚期,想亲自出面替你把这事办了,也是为了公子你好。”
项康拍额无语了,用力抹了一把额头后,项康转身就往外冲,后面的三叔母赶紧喊道:“康儿,把你的兄弟们叫上,你一个人去我们不放心。”
“来不及了!”项康头也不回的大声说道:“我要赶紧过去叫他们马上走!别害了虞家,也别害了他们自己!”
………………………………
第二十七章 祸害三叔
来到这个时代后,项康还是第一次独自赶往颜集亭,虽说路途熟悉距离也不算太过遥远,然而老天爷却仿佛是故意和项康开玩笑,出村没有走得多远,天上就又下起了鹅毛大雪,原始的泥土路也因此变得又湿又滑,让着急赶路的项康连摔了两次,不得不放缓脚步前进,项康本就糟糕的心情也因此变得更加恶劣。
不明白项伯为什么要冒险在虞家约见自己的原因,项康的心里当然尽是担忧,既替项伯父子的安全担心,也替虞家担心。不过还算好,天色将黑终于赶到颜集亭时,虞家所在的村庄里十分平静,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项康稍微松了口气,赶紧跑到虞家门前求见,也很快就等来了亲自出门迎接的未来大舅子虞知。
“项公子恕罪,不知项公子大驾光临,未能远迎,请项公子务必海涵。”
已经受过一次项康的恩惠,又对项康和自己妹妹的事多少有些愧疚,虞知对项康的态度明显改善了许多,一见面就是又拱手又作揖的客套。项康见了却有些糊涂,忙问道:“虞公子,你家里有没有客人?”
“客人?”虞知被项康问得一楞,然后才答道:“没有啊?下这么大的雪,谁会来我家里做客?”
“还没到。”
项康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项伯和项猷父子迟到的原因,却也顿时安心了不少,那边虞知则又问道:“项公子,下这么大的雪,你来颜集亭做什么?有什么事吗?”
“我……。”项康有些傻眼,这才发现自己无法回答虞知的问题——总不能告诉虞知,说自己的杀人犯叔父马上就要来登门拜访吧?那还不得把安分守己的虞家父子吓个半死?无奈之下,项康只能是搓着手说道:“虞公子,能不能进去说话?外面太冷了。”
虞知还算有点良心,见项康确实冻得脸色发青,身上衣服还已经被雪水浸透,便赶紧把项康请到了自家大厅里,让项康坐到了地灶旁边烤火取暖,又叫人拿来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项康替换,然后才向项康问起来意。而项康也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法子,说道:“我是来探望虞公的,上次我和虞公见面的时候,他不是还病着?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不知道他的情况,所以过来看看。”
鬼扯了一个登门理由后,项康又一亮自己刚换下来的脏衣服,苦笑说道:“本来我还带来点黄精准备送给虞公,没想到天上突然下大雪,在路上摔了两交,把包黄精的干荷叶撕破了,黄精还粘了脏水不能再用,就干脆扔了,空手上门,还请虞公子千万恕罪。”
“小事,小事,公子有这份心就行。对了,天这么晚了,公子你吃饭没有?”虞知将信将疑,可又不便细问,只能是改口询问项康有没有吃饭,又饿又累的项康也不客气,马上就表示自己还没吃晚饭,虞知马上叫人上菜上饭,项康谢了,一边再次在虞家混吃混喝,一边提心吊胆的等待项伯父子到来。
吃完晚饭后天色已然全黑,可项伯父子却依然还是没有到来,项康心中焦急,与虞知闲聊时难得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结果就连无能之辈虞知都看出有些不对,便试探着问道:“项公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有事的话请直言,没关系的。”
项康犹豫,迟疑是否应该单独对虞知说明真相,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人影一闪,让项康魂牵梦挂多日的虞家小丫头虞姀突然走了进来,还难得有点淑女模样的向项康行了一个礼,柔声说道:“小女见过项公子,公子万安。”
心跳不自觉的有些加快,项康马上把是否应该对虞知说明真相的事抛在了脑后,起身还礼道:“虞家小妹,冒昧打扰了,我是来探望虞公的,虞公现在的身体如何?”
“托公子洪福,已经好多了。”虞姀的俏脸含笑,又十分好奇的问道:“项公子,你是来探望我父亲的?那你怎么不请我父亲出来和你当面见一见?”
“这……。”项康再次傻眼,也这才发现自己鬼扯的借口其实全是破绽——那有登门探望病人,却不想和病人见面的道理?
“公子,你真是来探望我父亲的吗?”虞姀的笑意更浓,抿嘴而笑的俏丽模样让项康更加心动。
“小妹教训得对,是我失礼了。”项康硬着头皮说道:“我被大雪冻昏了头,又饿得厉害,进了门只顾着吃饭,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我父亲已经睡下了,要不要我把他叫醒?”虞姀抿着柔软的红唇嫣然一笑,又问道。
“不必了,不能打扰虞公休息,明天再说吧。”项康一边悄悄咽着口水,一边说道:“天太晚,今天看来又得在贵宅叨扰一夜,等明天再拜见虞公了。”
“那也好。”虞姀抿嘴,犹如春花绽放般的嫣然一笑,又向项康行了一个礼,说道:“公子安坐,小女先告辞了。”
言罢,虞姀还真的一转身,脚步轻快的出了大门,留下项康在虞家客厅里看着她的背影发呆,既不明白小丫头为什么会突然跑出来对自己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又呼吸不可避免的有些加快,还忍不住在心里夸奖了一句虞家小丫头温柔起来的模样比平时更好看。旁边的虞知却是大皱眉头,知道调皮妹妹这么做肯定是在耍什么花样。
被虞知料中,出门之后,虞姀小丫头一个闪身就到了窗户旁边,向正躲在窗外偷看的姐姐虞妙戈低声笑道:“怎么样?看够了没有?要不要我领你进去,直接和他说几句话?”
“就你调皮。”虞妙戈红着粉脸低声啐道:“我可没你那么脸皮厚,无缘无故的跑去和一个陌生男人说话。”
“陌生男人?”虞姀阴阳怪气,低声调笑道:“上次我帮人去找这个陌生男人要退婚书,是谁拉着我说不用了?她愿意嫁?刚才又是谁听说这个陌生男人来了,马上要跑出来偷看?”
虞妙戈大羞,拨足就往后院奔去,虞姀则笑得更加奸诈,心道:“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可是在帮你,等你们正式成亲的时候,我可有好戏看了。”
象条小狐狸一样的奸笑着,其实十分好奇项康来意的虞姀忍不住又凑到了窗缝旁边,向里面张望,也顺便偷听项康和自己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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