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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当更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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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这些楞人。虞知和虞姀兄妹也听说过不少类似的故事,又听虞间这么说顿时大悟,然后虞知赶紧改口称赞父亲的高瞻远瞩,虞姀则哼哼着埋怨父亲为什么不早说明白,虞间懒得和儿女继续纠缠,挥了挥手就小声吩咐道:“好了,明白了就赶快回去,用不着吝啬一两头猪羊,真到了需要的时候,这帮破落子弟可以帮我们虞家省下十头猪羊都不止!”
说罢,虞间大步回了客厅继续款待自己其实根本看不起的项家子弟,虞家兄妹却没有立即散去,虞知还向虞姀低声笑道:“小妹,幸亏咱们的父亲是明白人啊。你知不知道,刚才我还一直在替你担心。”
“你替我担心什么?”虞姀好奇反问道。
“还记不记得我对你说过那个沛县吕公的故事?”虞知笑着反问,说道:“泗水郡沛县那个老糊涂吕公,在喝酒的时候认识一个叫刘季的亭长,喝得高兴觉得那个叫刘季的亭长顺眼,就当场把他的女儿嫁给了那个成天只知道喝酒耍无赖的亭长。”
“刚才父亲和那个叫项康的竖子……,就是那个敢训斥你的竖子,父亲和他也很谈得来,我就一直在担心,担心父亲万一也象吕公一样犯了老糊涂,稀里糊涂把你许给了那个成天只知道东游西逛的项康,那你可就……。”
“不许说!闭嘴不许说了!”
挥舞着小拳头打着兄长,虞姀的俏丽小脸蛋涨得通红,脑海里还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刚才胆敢当众训斥自己的项康,心中暗恨,“一个臭无赖,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我!你给我记住!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要把仇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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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项家来客
“……望子于江之畔兮,心病齿之难言,驰于周道兮。求子之迹,欲干子兮……。”
古人都喜欢把酒高歌,越兴奋唱得越开心越得意,项家子弟也不例外,吃饱了老虞家仆人双手奉上的好酒好菜,争先恐后的就扯开了喉咙高唱楚歌,把虞家上上下下都闹腾得不清。好在虞间很有涵养,又是刻意结交敢打敢拼的项家兄弟,不但没有丝毫的面露反感不悦,还让仆人准备卧房,让普遍都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的项家兄弟在自家休息过夜。
当然了,虞间的这个决定,也害得虞家全家人半个晚上都没能睡好。如果不是姐姐虞妙戈拼命拦着,虞姀还几次都想冲出来,把大半夜里还在放声高歌的项家子弟全部赶出自家大门。
事还没完,第二天又让项家子弟在自家混了一顿丰盛早饭后,虞间还又拿出了两匹上好的丝绸,说是送给项康的两位叔母做两件新衣服,非要项家子弟带走,项家子弟推辞不过,只能是客气谢了,欢天喜地的告辞离开了虞家。
离开颜集亭返回侍岭亭的路上,一直都在琢磨昨天那个虞家少女是否就是虞姬的项康倒是没什么多余的话,已经很长时间没能尽情吃喝的项家子弟却是个个笑容满面,对项康混吃混喝套交情的本事赞不绝口,项庄还兴奋的拍着项康的肩膀说道:“行啊,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本事,早知道你能把虞公哄成这样,咱们早就应该来和虞家交这个朋友的。”
“以后再有什么要和外人打交道的事不愁了。”项声也大声说道:“项康你出面谈,我们哥几个出力,能说又能打,看谁还敢和我们项家人过不去。”
“项康,要不你再去下相城里,和那个把买卖做得最大的赵家也谈一谈?”项冠贪心不足,说道:“看看能不能让赵家也把我们敬为上宾,再请我们大吃一顿?也送我们几匹上好的绢帛?”
心里明白虞公真正打算的项康苦笑,可又不好直接扫众兄弟的兴,便说道:“以后再说吧,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办法,我们也不能做得太过火了,如果让别人觉得我们项家子弟只知道四处骗吃骗喝,大父他们的脸就要被我们丢光了。”
提到祖上颜面,死要面子的项家子弟便也纷纷点头,没有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不过项家子弟的好心情却并没有受到影响,仍然还是有说有笑的议论昨天的好酒好肉,还有虞间那个漂亮女儿,也在不知不觉间越过了县境,回到了下相县的侍岭亭境内,还很快就看到了自家居住的村子。
也是该来有事,眼看就要回到家里,拿两匹上好的绸缎给两位叔母一个惊喜,迎面却突然走来了几个带着刀剑的男子,为首的人项家兄弟全都认识,正是项家子弟前天在下相城外曾经提起过的侍岭亭亭长冯仲,跟在他身后的几个武装男子则有两个是侍岭亭的亭卒,另外还有两个常在冯仲家里混饭吃的食客帮闲——某个钻裤裆的也曾经当过这样的帮闲。
素来仇视秦国和秦国官府,项家子弟对大秦朝的基层公务员冯仲当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一个个昂着头就想与冯仲擦肩过去,谁知道冯仲突然把手一伸,拦住了项家子弟的去路,大模大样的说道:“等一等,几位项公子,有件事问一下你们。”
“什么事?”项庄不耐烦的问道。
“你们的绸缎,那里来的?”冯仲指住项家子弟带着的绸缎问道。
“别人送的,怎么了?”项庄反问。
“谁送的?”冯仲满脸狐疑的追问。
“谁送的要你管?”项声没好气的问。
“职责所在,必须得管一管。”职位权力类似于乡下派出所所长的冯仲摆起了官谱,笑容有些不善的说道:“这两匹丝绸可不便宜,几位项公子,还请说一下是谁送你们的?为什么要送你们?”
“听你口气,好象是怀疑我们这两匹丝绸,是偷来抢来的?”项庄明白了冯仲的意思,脸色也顿时变得极不好看。
冯仲不答,笑容却更加不善,项康不愿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和冯仲发生冲突,本想站出来说明丝绸来历,旁边的项冠却已经抢先上前,一把推开了拦路的冯仲,大声说道:“兄弟们,用不着和他罗嗦,走,回家。”
“走,回家。”项庄也大步就往前走,又向冯仲冷笑说道:“怀疑是偷来的也好,怀疑是我们抢来的也好,尽管去查,查不出来,别怪我们不客气。”
项家子弟答应着纷纷跟上,除了项康以外还个个冲冯仲冷笑,开口要冯仲自己去查丝绸来历。冯仲心中暗怒,可是畏惧项家子弟人多势众还个个带着刀剑,同时又没办法证明项家子弟的丝绸不是来自正道,只能是眼睁睁看着项家子弟大摇大摆的从自己面前扬长而过,满怀狐疑却毫无办法。
项家子弟昂首挺胸的走远了,几个亭卒和闲汉也围到了冯仲的身边,七嘴八舌的低声议论项家子弟的丝绸来历,无不怀疑那两匹丝绸不是来自正道。其中一个亭卒还说道:“亭长,这几个破落子弟太嚣张了,仗着他们祖上有点名气,平时就不给我们面子,今天还敢推你,不想办法治一下他们,以后我们的差事没办法干啊。”
冯仲阴沉着脸不说话,又突然灵机一动,忙一指那个怂恿自己报复项家子弟的亭卒,吩咐道:“悄悄跟上他们,去偷听一下他们说什么,这些破落子弟个个都是大嘴巴爱嚷嚷,肯定会自己说出绸缎的来历,打听清楚了如果那两匹丝绸真是他们偷来抢来的,就有办法收拾他们了。”
…………
还是继续来看项家兄弟这边的情况,嘲笑着冯仲等人的怂样回到了村里,着急给两位叔母一个惊喜的项康等人当然是直奔自家住处而来,首先到了距离最近的项康二叔项梁家,谁知大门紧闭怎么也敲不开,项家兄弟心里奇怪,正要找邻居打听叔母去向,二叔母却突然从远处的三叔项伯家里走了出来,站在院门前招呼道:“庄儿,声儿,我在这里,你们都过来,快过来。”
还道二叔母是去了三叔母家里串门,项家子弟也不疑有他,忙答应着快步过去,项猷还举起了手里的绸缎,笑着说道:“叔母,看这是什么?”
颇让项家子弟意外,二叔母并没有因为看到两匹上好的丝绸而惊奇或者欢喜,只是一个劲的招呼项家子弟赶快过去,待项家子弟走到她的面前后,二叔母才低声说道:“快进来,你们三叔回来了!”
“什么?父亲他……。”
项猷的惊喜言语被二叔母连使眼色打断,总算是想起自己的父亲现在还是杀人通缉犯后,项猷赶紧快步冲进了自家院门,项家子弟也个个惊喜万分,赶紧跟上,项康则是楞了一楞,还忍不住在心里说道:“项伯?就是那个在鸿门宴上吃里爬外的项家败类?”
毕竟是自己在这个时代的亲人,楞了一下过后,项康还是快步冲进了三叔母的家里。而进得房门后,项康第一眼就看到项猷和项睢两兄弟已经跪在了一个中年男子的面前伏地哭泣,三叔母也站在旁边抹眼泪,其他的项家子弟则纷纷向那中年男子行礼,项康也来不及细看项伯模样,赶紧拱手下拜,恭敬说道:“小侄项康,见过叔父。”
子侄太多,项伯无法和项家子弟一一说话,只是向最后进来的项康点了点头,然后就说道:“睢儿,猷儿,还有各位贤侄,都免礼吧,快起来,让我看看你们长什么样了。”
跟着项家子弟答应起身,借着窗外透进房中的太阳光芒,项康先是发现自己的便宜三叔项伯和项睢、项猷两兄弟长得很象,接着眼角余芒一扫,项康又发现房间的一角竟然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四十来岁的模样,圆脸细目气度不凡,还似乎从没出现在上一个项康的记忆中,应该上一个项康也从没见过。
谜底很快揭开,接受了一众子侄的行礼问候后,项伯主动介绍起了那人的身份,指着那人向项家众子弟说道:“孩子们,快见过你们的韩良韩叔父,我这近一年来,一直都是住在你们韩叔父家里,得了他不少照顾,快向他行礼。”
项康和项家众子弟答应,纷纷向那韩良行礼,韩良颌首微笑算是还礼,项伯则向韩良一一介绍自己的子侄,韩良逐一点头,微笑说道:“不愧是名门之后,果然个个都是少年英雄,文武兼备,难得。”
“先生过奖。”项伯谦虚道:“都是顽劣之徒才对,那算什么少年英雄?文武兼备就更谈不上了,不是文不成,就是武不就。”
“庄儿,猷儿,这绸缎你们那里得来的?”
韩良本来还要继续和项伯客套,旁边的两位叔母却突然注意到了项家子弟带来的两匹上好丝绸,也和亭长冯仲一样担心不是来自正道,赶紧开口询问丝绸来历,项家子弟在叔母面前当然不敢摆谱,马上就老实交代了丝绸是颜集亭虞家所赠。结果两位叔母一听更是糊涂,忙又问道:“颜集亭的虞公送的?无缘无故的,他送你们这么贵的绸缎做什么?”
“这个得多亏项康,是他跑去虞家拜访,说我们项家愿意和他们虞家做朋友,虞公听了高兴,除了送我们两匹绸缎以外,还请我们大吃了两顿。”
项伯长子项睢得意的拍着项康肩膀介绍,项它也是迫不及待,飞快把项康出面和虞公交涉的经过大概叙述了一遍。结果项伯和两位叔母听了张口结舌,压根就不敢相信平时极不起眼的项康能有这个本事。旁边的韩良也颇惊讶的看了项康一眼,说道:“想不到这位项公子年纪不大,竟然能有如此豪迈之风,三言两语之间不但抹过了与虞家的旧事,还能以后辈身份与那虞公直接结交。这样的交际之您,口才风度,世所罕见啊。”
“韩叔父过奖,小侄愧不敢当。”项康假惺惺的谦虚。
“不是过奖,是实话实说。”韩良笑笑,又随口补充了一句,道:“那位虞公也难得,区区一介平民,不但颇有肚量,还仗义疏财,小有孟尝君之风,项公子替你们项家结交这样的人物,也没有折辱你们项家的门庭。”
听到韩良这话,项康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点轻蔑笑容,对韩良的话十分不以为然,只是碍于场面没有过于流露。可项康却并不知道的是,他对面的韩良也是一个十分擅长察言观色的人,不但看到了项康若隐若现的轻蔑笑容,还直接猜出了项康的心中所想,暗道:“项伯的这个侄子,对那个虞公不是很看得起啊?是忘恩负义?还是……?”
………………………………
第八章 祸从天降
与项伯和那个韩良互相见礼问候折腾了好半天,项家子弟才在项伯的要求下各自落座,然后两位叔母忙碌准备饭食,项伯则向子侄大概介绍起了自己离家后的情况,说自己杀人被迫出逃后其实并没有走远,就是藏在邻近的下邳县境内住在韩良家中,但因为害怕牵连家人,所以一直没敢和家里联系。
至于项伯这次冒险回来,原因有两个,一是项伯离家太久思念家人,又害怕项家子弟无人督管误入歧途,想回来看一看。第二个原因则是年关将至,知道家里经济情况的项伯担心家人连过年的饭都吃不上,就厚着脸皮向好友韩良开口求援,而小有家资的韩良不但一口答应,还因为闲得无聊的缘故,主动表示愿意陪同项康回家探亲,所以两人就一起乔装打扮来到这里,给实际上早就是穷困潦倒的项家送来韩良友情赞助的过年盘缠。
听完了项伯的介绍,项家子弟自然是再次向韩良行礼道谢,韩良则微笑摆手表示不必,又主动向项伯说道:“伯兄,你已经快一年时间没回家了,还是先和你的子侄说话吧,用不着管我。”
项伯答应,又确实关心家人情况,便也不再理会好友,只顾与众多子侄互叙别来之情,韩良则独自坐到了房间一角,微笑着观察项家众子弟的情况,还有意无意的特别关注项康一些。
项家子弟实在太多,只和项伯说得两句话,项康便没有了和叔父说话的机会,闲得无聊四处张望的时候,正好与韩良的目光相撞。韩良发现项康注意到自己,便招呼道:“项公子,如果不介意的话,过来一坐如何?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你。”
正无聊的项康当然答应,起身坐到了韩良的身边,韩良微笑点头,稍微压低了一些声音,问道:“项康公子,冒昧的问一句,刚才你在神情中,似乎对那位虞公十分不屑一顾,敢问是为何原因?”
“这家伙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看出来的?”项康有些吃惊,很是意外韩良的观察仔细,竟然能发现自己刚才不小心流露的细微表情。不过吃惊归吃惊,项康嘴上却矢口否认,说道:“韩叔父,你这话是怎么说的?那位虞公既大方又豪爽,连你都说他仗义疏财小有孟尝君之风,我怎么可能看不起他?”
韩良笑了,笑得十分神秘,低声说道:“项公子,冒昧再问一句,如果虞家将来有什么事,借口你们项家子弟受过他的大恩,要你们出力回报,你当奈何?”
“受人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项康对这个问题倒是回答得很痛快,说道:“倘若虞公将来有事,我们项家子弟又力所能及,我当然是和兄长们一起全力回报。”
“受人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韩良诧异,一下子就对项康的学问高看了不止一眼两眼——能把话说得这么漂亮的年轻人,这时代可不多见。
欣赏项康的学问妙句归欣赏,韩良却依然不肯放过项康,又微笑着低声问道:“那么项公子,如果为了回报虞家,有可能会危及到你和你兄弟们的性命安全,你又当如何?”
“这家伙不简单,和我一样,也是早就明白姓虞那个老头是在花小钱买死士。”项康心里也同样提高了对韩良的评价,但项康的嘴上却依然说得无比漂亮,果断摇头说道:“不会,小侄看得出来,那位虞公和韩叔父你一样,都是那种施恩不图报的人,不会让我们项家兄弟去冒那样的危险。”
韩良愕然,惊讶发现项康竟然只用一句话就彻底堵住了自己的嘴——如果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自己收留项伯近一年时间和赞助项家过年盘缠的恩惠,可就要变成施恩图报不怀好意了。
“看来是别想套出他的真话了,这小竖子在心机口才方面,比他叔父厉害不止十倍八倍。”韩良心中得出结论,又忍不住暗笑,心道:“那位虞公,你不走运,碰上了这么一个狡猾的小家伙,你的绸缎注定是白送猪羊也是白宰了。有这小家伙在,想让项家兄弟给你当死士供你差遣,你是想都别想了。”
其后,不肯死心的韩良又拐弯抹角的试探了项康几次,项康则每一次都巧妙避开话题,始终不敢随便和韩良交心。然而事还没完,吃完了晚饭后天色微黑,在两位叔母提醒下,项伯想起了要给韩良安排住处休息,也马上就决定让韩良到房舍条件最好的项庄房里休息,谁知韩良却主动开口,说道:“伯兄,让我和项康贤侄住在一起吧,我还有些话想和他谈一谈。”
“可以是可以,不过项康那间房又小又矮,怕你住不习惯。”
“这家伙是吃错药了?怎么老是盯着我缠着我?”
呯,突然被重重推开的房门打断了项伯的话和项康的暗暗叫苦,再接着,之前出去入厕的项睢快步冲了进来,一边飞快关门,一边压低了声音向项伯紧张说道:“父亲,不好了,院外有人,好象不怀好意。”
“什么?”
目前还是通缉犯身份的项伯脸色一变,刚才主动提出和项康同住一房的韩良则反应更激烈,直接按剑而起,快步冲到窗户旁边向外张望,项伯也赶紧跟了过去同看,项睢则低声说道:“就躲在院墙背后,好象不止一个。”
也是凑巧,就在这时候,房后邻居家养的狗突然大声狂吠了起来,韩良听了脸色更变,低声说道:“糟了,后面好象也有人,我们应该是被包围了。”
“冲你来的?还是冲我来的?”项伯向韩良问了一个颇古怪的问题。
“不知道。”韩良摇头,又低声说道:“不过不管是冲谁来的,今天晚上这一关恐怕都很难过。”
“怎么办?杀出去?”项伯赶紧又问。
韩良不答,只是看向了同在房里的项伯妻子和项梁的妻子,项伯会意,顿时也有些犹豫,知道门外的人如果真是冲着自己或韩良而来,就算可以靠武力冲出去,自己的家眷和项家的其他老小也肯定逃不过连累。
“这里有没有地窖?”韩良抱着一线希望问道。
“没有。”项伯摇头,又咬着牙齿梢:“失算,早知道,我这里应该悄悄挖一个地窖预防万一才对。”
“叔父,韩叔父。”项康突然开口,一指头上房梁,低声说道:“你们上房梁去暂时避一避。”
韩良和项伯听了先是一喜,也下意识的同时去看梁上情况,然后韩良又马上摇头说道:“没用,肯定会搜,躲不了多久。”
“没关系,剩下的我来想办法。”项康甚有急智,一边安排大个子的项庄、项声帮着韩良和项伯上梁暂避,一边向旁边的三叔母吩咐道:“三叔母,你赶快躺下,装做生病。”
此时门外狗吠声更甚,还前后都已经响起了狗叫声,见形势紧急,项伯和韩良也只好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思服从项康的安排,在项庄和项声的帮助下飞快上到了房梁上暂时藏身,已经被吓得全身都在发抖的三叔母也按照项康的要求,躺到了内室里装病。
项康的安排还没完,又飞快抓过了个头和项伯、韩良大概相似的项冠和项悍,在他们耳边低声交代了一个主意,兄弟俩听了点头,赶紧打开一条门缝,悄悄溜出门藏到了后院的黑暗处。接着项康才向其他的项家子弟低声吩咐道:“记住,三叔母病了,我们是担心她的病情,所以才守在这里,听清楚了没有?”
“开门!我是亭长冯仲!怀疑这里有逃犯,要搜查!”
“快点,本乡游徼也来了,马上给我开门!”
喧哗声和砸门声同时响起,虽说个个都是好勇斗狠的亡命徒,可是考虑到宗族里的老人孩子必然会受到牵连,不但躲在房梁上的项伯和韩良提心吊胆,站在房里的项家子弟也个个心跳加快,知道今天这关必然难过。惟有项康是不动声色,先仔细看了一眼房里有无破绽,然后才推门出去,独自一人走向被砸得呯呯作响的院门…………
………………………………
第九章 打鬼也违法?
“快开门!我们要搜查逃犯!”
“来了,来了,敲什么敲?马上就开。”
从容答应着取下门闩,房门刚开,十来个手执刀剑、盾牌和火把的男子就冲了进来,为首的冯仲身穿犀牛皮甲,手拿代表执行公务的二尺版,威风凛凛的大喝道:“我乃大秦侍岭亭亭长冯仲,所有人不许动!本亭长怀疑这里有逃犯,要搜查!”
“冯亭长,你是不是搞错了?”项康赶紧故做惊讶的问道:“这个院子里除了我们项家的兄弟,就只有我们的两位叔母在,那来的什么逃犯?”
“少废话!让开!”冯仲一把推开自己认识的项康,大喝道:“房里的所有人都出来,本亭长要一一检查身份!”
“我三叔母病了,动不了!我兄长他们也在照顾她。”项康赶紧又说道:“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带你进去看。不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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