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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龙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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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钊是一个不相信巧合的人,陆钊的师父曾经对他说过,事出非常必有端倪,于是他便默默地观察着那个姑娘。
那姑娘身材纤细长相娟秀与他所见过的匈奴女子并无相似之处,在陆钊感觉可能是自己多心的时候他又发现了一些端倪。
这女子的右手腕似乎曾经戴过什么首饰有着浅浅的痕迹,这并非是手镯或是其他的配饰,因为要更加的宽大,所以陆钊判断这女子的手腕上曾经应该带过某种很宽的首饰,而传闻中戈天鸢的手腕上就带着一枚造型精巧的金环。
于是差不多从看到那个痕迹开始陆钊就开始怀疑那女子的真实身份。
“那你为何不说?”一旁的曹天阙显得有些错愕,陆钊朝他摆了摆手:“还请将军不要激动,这一切仅仅是陆钊的猜想而已,且当时将军也是好心将这女子收留。”
曹闲野听到这白了曹天阙一眼,并没有说话。
陆钊继续跟众人讲述,当他开始确定这女子有问题的时候大概是那匈奴使臣被刺杀的那天。
曹营虽说简陋但是守卫严密根本不可能会有人侵入,那匈奴使者的死极有可能是营内人所为但是具体是谁还有待商榷。
这营内众人陆钊虽然算不得熟识,但基本也是能够认得七七八八,要说能够用那样的手法杀人的话这营帐之内应该不出十人,可这十人之中确实不太可能他,他们大多都是曹家亲信剩下的就只有郁战跟自己了。
郁战的刀法虽然精准巧妙但是并不适用于匈奴常用的弯刀,所以杀了匈奴使者的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女子。
但是这一切仍旧是陆钊的猜测,还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杀人的人就是那女子,因为他们在整个营帐内并没有发现血衣或者是谁的身上带着血渍,所以他并不能够明确下达这样的结论。
说到这地方,众人不免有些厌烦,因为陆钊所说的一直都是他自己针对那女子身上的异状以及那使者死亡的一些想法而已。
终于有个人似乎坐不住了,他举起了手:“那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判断到那只猎鹰上的呢?”
陆钊微微一笑:“问得好,我正巧要说到这。敢问那姑娘离去那日,有没有人见到军营上空有一只苍鹰飞过。”
众人低头沉思,一些议论纸之声从一旁传来,很显然那日并非只有自己看到那只苍鹰,还有旁人。
“那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不就是一只鹰么,这不是很寻常的事儿么?”说这话的是郁战,他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波澜不惊,但是见陆钊这般心中却是有些愤愤难平。
“不这不寻常,你当时在我身旁,应当记得我朝着天空射了一箭,但是那支箭并没有将那只苍鹰击下来。”
众人不禁唏嘘,他们都知道陆钊说这话意味着什么了。
………………………………
正文 第五十九章 缘由
陆钊的箭术在他进营之时便有目共睹,当日他与楚南寻比试引得众人叫绝,那样的箭法别说是一只苍鹰,甚至一只流窜的老鼠也无法逃脱,而那只苍鹰却飞走了。
“我知道我自己的箭法,当时那一箭我留着力道,只想要将这鹰射下来并不想要取得它性命,但是它却逃了,当时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便等箭羽落下结果箭头的地方竟然蹭到了一片金色。”
自从曹天阙将自己常用的那把弓箭给了陆钊后陆钊的身上就没有怎么背过之前的那种木箭,而是与其他人一样使用营内通用的箭,这种箭的箭头是青铜做的,虽然有些生锈但是并不影响使用,陆钊看着那蹭上去的金色想起了方才似乎看到那苍鹰的腿上绑着什么亮晶晶的东西,那东西并不是普通的金属似乎是金子。
于是陆钊那几日便注意着上方的动静,在偶然的一次他去树林的时候发现了那只苍鹰正在捕猎兔子。
虽然已是寒冬树上的树叶已经凋零,但这片林子却非常的茂密,那苍鹰落下的话应该极难飞出去,到时候自己出其不意应该会成功的抓住它。
这样想着陆钊便开始了抓鹰的事情,他想要知道这鹰的主人到底是谁,如果这鹰恰好真的是戈天鸢的话,到时候他们也好有些东西攥在手里。
对于匈奴人来说猎鹰是他们最值得信任的伙伴,而且猎鹰对他们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尤其是当陆钊确定了那只鹰的腿上果然戴了一只造型精巧的金环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只鹰绝对跟戈天鸢脱不开干系。
但是具体这只鹰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陆钊并不知道,但是当时情况紧急他只能出此下策。
“所以你这也是一招险棋?”
陆钊看着曹天阙垂下了眼眸闷声回应道:“没错,属下并没有十全的把握。”
“不过你小子运气不错,你赌对了,那猎鹰对于戈天鸢来说确实是比性命都要重要的东西。”曹闲野看着不远处的 天空,一些飞鸟划过,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十年前的一件往事。
当年匈奴进犯,民不聊生,作为朝中大将,他自然是披甲请命保卫边关,常年的作战经验让他无往不胜,直到那一次他遇到了一个少年。
那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脸上还泛着稚嫩的模样,他手持兵刃与曹闲野厮杀,虽说这少年单薄但力道十足,那那一次的交战之中曹闲野受了重伤,那是曹闲野第一次受那么严重的伤,确是给一个少年打成这样,他的心中暗自的记下了这少年的容貌。
修养过后,曹闲野恢复了体力于那少年再次相抗,但是对方却转身没有想要交战的意思,曹闲野厉声询问 ,那少年只是说曹闲野此战会丢掉性命,他只是来取胜的并非来杀人的。
虽是敌人但那少年胆识过人,英勇异常,几番对峙下来让曹闲野感觉有些力不从心,然而正当他打算申请援军相助只是,谍子却带回来了那少年的死讯。
匈奴军中人头攒动,几方势力不相上下,那少年取了军功一路提拔,却被奸人妒忌,陷入险境丢了性命,那少年作战之时,天空总有一只苍鹰飞过,但那鹰身形单薄与这少年无异,根本无法作战,但是从那少年的死讯传来之后那苍鹰就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陆钊歪头沉思,轻声问道:“敢问将军,这少年姓甚名谁?”
曹闲野却摇了摇头:“我与他交战多次,此人虽然年少但足智多谋身手了得的,但是直到他的死讯传来我也不知道他的性命,只知道他与匈奴首领长女定下了亲事,二人从小相伴感情甚好,而那个首领长女便是⋯⋯”
“左贤王!”陆钊盯着地面,一旁的郁战却颇为吃惊,他不曾想那样的女子竟然有这样的一般过往。
“所以,你赌对了,那只苍鹰就算是丢了性命戈天鸢也会带走,而她,不会放过你的!”曹闲野转头看着陆钊,他的目光像是刀锋一般锐利异常。
但眼前的少年的脸上并没有半分胆怯,相反他却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笑容。
曹闲野微微皱眉 :“你笑什么?”
“这并非坏事儿,起码我们现在知道了她的软肋,若是合理运用的话,并不失为一条妙计。”
“但这样难道不有些阴险么?”郁战看着陆钊,后者却摇了摇头:“交战所为的就是取胜,若是何事都讲求光明正大的话,那岂不是被人蒙在鼓里?”
陆钊的一席话让郁战无话可说,曹闲野也对这少年有了新的看法,或许这少年可能会成为扭转这盘棋局的重要一子。
“混蛋,给本王滚出去!”怒斥声从帐内传来,一位白发老翁跌跌撞撞的从帐内跑了出来,一只药箱直直的给扔了出来砸在了老者的脸上。
秃头将军赶忙上前将老翁扶起,确认了他没事之后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推开营帐走到了帐内,却发现戈天鸢正趴在塌上怀中紧紧的抱着苍宿。
她停机嗯了响动但是并没有转身而是大声怒斥道:“我不是让你滚出去了么,你又来做什么?”
“是属下。”秃头将军略施一礼,戈天鸢头也没回继续问道:“你来做什么?”
“回禀左贤王,今之战已经被呈报上去,您要⋯⋯”
“他敢?”戈天鸢猛地坐起身来,秃头将军注意到她的脸上还有残存的泪痕,似乎刚刚哭过。
戈天鸢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秃头将军:“你去将那家伙给我追回来,要是今日之事走漏了半点风声,你应该知道吧。”
秃头将军打了个寒噤,应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戈天鸢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叫住了他:“你等一下。”
“左贤王还有何事?”
戈天鸢缓慢的走到了秃头将军身旁看着他的双眼,那双眼睛虽然哭过但是锐利的目光却没有被泪水削去半分。
“阿岚,你跟本王已经多久了。”
秃头将军楞了一下,他木讷的答道:“五年了。”
戈天鸢点了点头:“没错已经这么久了,你是呆在本王身边最久的,眼下你应该知道有些事儿本王不太方便去做对吧。”
秃头将军猛地点了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办。”
戈天鸢伸出手在他的秃头上摸了摸:“乖,去办吧。”
………………………………
正文 第六十章 快箭
边塞的冬日清晨要比其他地方更加寒冷,风也更紧几分,像是鞭子一般抽打在众将士的身上,似乎风中也夹杂了那些戍边将士的亡魂一般。
陆钊揉了一把被风吹疼的脸,顶着一大片雪花钻到了一处废弃的矮房内,他拍打着身上的雪将怀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来趁热吃吧。”
赵灵韵跟石邑睁大了眼睛,他们接过陆钊手中的布袋,一股香气扑面而来,石邑迫不及待的将布袋拆开发现里面躺着的竟然是两只肥胖胖的烤红薯。
“你从哪里弄来的?”
“别说了,先吃吧。”陆钊将身上的雪拍打干净走到炉子边上烤了烤火,炽热的火焰让他的身体多少温暖了一些,看着那跃动的火舌,他不禁叹了口气。
因为曹将军的命令,陆钊需要回到朝中去查明那密卷的来由,加之要将石邑给送回去他便在两人情绪稳定后提出了执行这次任务。
曹闲野给他准备了丰富的盘缠跟马匹让他此行一切低调从简,速去速回。
原本陆钊想要自己跟石邑去一趟就匆忙回来,但是赵灵韵却说什么都要跟过去,而她那么一闹这事儿又恰好给郁战跟楚南寻知道了,他们不论如何也都要跟着一起去,没有办法陆钊只得与曹闲野商量此事,他本以为曹闲野不会同意,可他却思衬了半晌说也好,这样一来也能够保证石邑的安全,于是他们这五人就这么别扭的上路了。
可不成想他们刚走了一日,当日落脚的时候就恰巧遇到了一家黑点,他们的马匹跟行李就给偷了,好在几人及时发现才不不至于酿成大祸,但是眼下想要去朝中显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马只剩下了两匹,盘缠除了几人贴身放着的也几乎所剩无几。
且他们几人的行动都是保密的,在旁人看来他们不过是陪同小姐一同游山玩水的侍者,那群人虽然只是盗走了他们的财物,不过不敢保证这次的事情会不会有其他的问题,为了保险起见陆钊还是让楚南寻先回去与曹闲野汇报此番情况。
郁战想要先去下个落脚点先探探情况,于是几人便一拍即合,留下了陆钊与二人在原地待命,但是不成想他们在这个破屋住了一宿第二日却被这漫天白雪给隔断了。
陆钊长叹了口气,他觉得此事可能是自己过于草率,但还不及他多想一股香气便飘到了他的鼻腔里,他转头看向身旁,石邑正拿着一只红薯朝他递了过来,陆钊赶忙拒绝道:“我不饿你们吃吧。”
“我们吃不完,我跟灵韵姐姐分一个就好了,这个给你吃。”石邑没有想要收手的意思,将那只烤红薯朝着陆钊面前又递了递,陆钊伸出手轻轻推开那只红薯:“不了,你们吃吧,这雪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要是再大了怕是这红薯都买不到了。”
石邑见他不要有些委屈的转头看了看赵灵韵,后者见状想要上前但石邑却直接将红薯塞到了陆钊的怀里。
滚烫的红薯碰在冰冷的手上疼痛让陆钊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他转头看着石邑刚想要开口却见对方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陆钊,我命令你,你把这个红薯给吃掉,否则我就要老将军治你的罪。”
陆钊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石邑噘着嘴明显已经生气了,他要是在说些什么估计这个小丫头就要闹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将那只烤地瓜给拿了起来,顾不得扒皮就要塞进嘴里去。
不想石邑却伸出了手按住了他的手臂:“等下,你还没用谢谢我呢!”
看着这个姑娘,陆钊一时之间不知要如何是好,他只得点了点头:“那多谢恩典。”
“嗯,知道就好,你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毕竟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你可要好好保护好我们两个。”
“是,属下知道了,还请您速速用膳,一会儿就冷了!”
“本宫知道了!”石邑端着架子大步流星的朝着赵灵韵走了过去,陆钊看着手里的烤红薯微微扬起了嘴角。
饥饿感并没有因为这一个烤红薯而减轻,不过身体却暖和了起来,陆钊靠在门口,他将门微微敞开,雪还在下,但是已经小了不少,不知这样的大雪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陆钊回头想要看看她们两个休息好了没有,虽说郁战还没有给他发来消息,但是这个情况继续呆在这个破屋里并不合适,若是一会儿雪下得更大了,他们只怕是会冻死在这个地方。
但是他刚回头却发现两人竟裹着条毯子睡着了,也难怪他们昨天几乎走了一夜,别说是她们两个小姑娘,陆钊都感觉有些疲乏,他看了看时辰,现在时间还早,让她们休息一下也好。
门外的风声更甚,雪花夹着风从门缝飘洒进来很快地面就湿了一片,陆钊将门关严,顶在了门口,门外的呼啸风声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过往。
陆钊从记事起就没有关于父母的印象,他一直跟村子里的那个老猎人相依为命,老猎人给他做弓箭教会了他打猎和射箭的本事,但是却很少回家。
陆钊小时候经常一个人在山间的那个小房子里靠在门口一等就是几天,冬天并不是一个好季节,但是也并不坏,会有很多的宝贝,每次老猎人回来的时候都会带一些小东西给年幼的陆钊玩耍,可惜现在他⋯⋯
想到这里陆钊不禁垂下了眼眸,这场残忍的战争到底什么时候会结束,国泰民安难道只能是梦了么?
陆钊下意识的攥紧了怀中的那副密卷,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的责任,更是他在这场烽烟之战之中能做到的一件事儿。
陆钊正思衬着,突然门被谁给推开了,他赶忙起身发现门外站着的是一队人马,陆钊下意识的将手按在弓箭上,那推门人拔出刀就要朝着陆钊刺了过去,陆钊侧身一闪,转回身来已是箭在弦上。
“陆钊,别!”郁战的声音伴随着一声破风消散在了空气之中,站在陆钊面前那人瞪大了双眼,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脸,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
“好快的箭!”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队伍后传了过来,陆钊放下手中的弓箭看着来人,那人身材笔挺,浑身透着不凡之气。
“您是?”
“自我介绍一下,在下陈志明,是这青山关的驻将,早就听闻玉门曹营之内有一神箭手,百发百中箭无虚发,今日一见不想竟是这般英雄少年,失敬。”
陆钊略施一礼正想着要如何应答,一旁熟睡的石邑与赵灵韵便给这阵仗惊醒了,她们看着门口的那群人不由得露出了惊惶之色。
………………………………
正文 第六十一章 不想嫁人
陆钊转头赶忙解释:“他们说他们是前方的驻将,我⋯⋯”
还不等陆钊说完,陈志明便一把推开了陆钊跪在了石邑面前:“末将来迟,还望公主赎罪。”
石邑盯着面前的陈志明一脸鄙夷的看着陆钊,她猛地起身走到了陆钊身边一把扯过他的衣袖:“你不是说是曹将军让你带我出来散散心的嘛,这是做什么,你说话啊,说话啊!”石邑抓着陆钊的手臂轻轻摇晃着,她的脸上写满了委屈,看着这样的石邑,陆钊的心里竟然涌起了一抹愧疚,闷了半晌他才淡淡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石邑低着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其实她早就应该知道这次出行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她并没有想到陆钊竟然会骗她。
“我想回去,我不想嫁人,我不想嫁⋯⋯”她低着头看上去非常的委屈,一时之间陆钊也不知如何是好他转过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脸茫然的赵灵韵,后者明白了陆钊的意思,边便收了毯子走到了石邑面前揽过她的肩膀。
陈志明起身走到了石邑面前:“末将为公主准备好了马车,但是有些破旧还请公主委屈一下。”
石邑闷声点了点头,她的情绪异常低迷没有说话。
陈志明并没有为陆钊额外准备马匹,陆钊便于郁战搭乘一匹马走在马车附近。
这地方距离青山关不远,一行人很快便进了城,陈志明也早就准备好了饭食跟居所让他们好生休息。
面对一桌子珍馐石邑似乎没有什么胃口,她说了一句累了就退了下去,陈志明也被属下叫了出去,空荡荡的屋内便只剩下了陆钊三人,他们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郁战,我不是说这次⋯⋯”
“我知道,这次的事情是保密的,可是我也没有想到这青山关的驻将竟然⋯⋯”郁战无奈的叹了口气,早知会落得埋怨他也不会多此一举了。
“这驻将怎么了?”
郁战没有回答而是将腰间的一把短匕放在了桌上,这短匕是当时他们三人立功之时,曹天阙送与郁战的,郁战本不想带这多此一举的东西,但是考虑到此行还有两名女子便想着带着以防万一,等他们不在身边的时候还可以了留给她们二人防身所用。
可他在出去探查的时候因为陆钊在她们身边就忘了此事,谁想到他刚到此处便遇到了边关驻将陈志明亲察,而且他恰好认出了这把短匕。
此人虽然看上去风度不凡本应该是个凌厉之人,但不成想此人非常的磨叽,几番下来郁战被他烦的有些燥了,嘴巴一快就将这事儿说了个头儿,这下这陈志明说什么都要去亲自迎接,拦都拦不住。
说到这里郁战也是满面愁容,陆钊见状拍了拍郁战的肩膀:“此事不怪你,石邑被他们保护总归好过你我二人,且这一路上过于凶险,若是她出了差池,不仅仅是你我,老将军也定难逃其咎。”
“陆钊,你这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一旁的赵灵韵有些坐不住了,她将手中的筷子一把拍在桌子上:“石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难道不觉得你很过分么?”
“这难道不是更好么?”陆钊转头看向了赵灵韵:“她是公主,跟着我们担惊受怕的,你觉得合适么?”
“我不觉得她是公主,在我看来她更像是我的一个小妹妹,我虽功夫比不得你们,但我不会骗她,她遇到了危险我会舍了命得保护她,仅此而已!”
说罢,她便拂袖而去,只留下了陆钊跟郁战两人在桌前。
气氛变得异常凝重,郁战看着陆钊询问道:“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静观其变。”陆钊看着一桌子饭菜还有门口守卫,这一切看似是那么合理,但是却让陆钊感觉非常的别扭。
这种感觉跟之前他们与那女子正面冲突的时候非常相似,莫非这其中也有什么端倪不成?
劲风习习,戈天鸢差人将屋内的火炭换成新的,随着侍者们的劳作,屋内开始变得温暖了起来,她端坐在塌上,看着面前的棋局,一只雄壮的苍鹰蜷成一团趴在她的腿上惬意的眯着双眼。
戈天鸢的手时不时地在苍鹰的羽毛上亲昵的抚摸着,那苍鹰的翅膀上缠绕着厚重的纱布,整个屋内泛着浓郁的药味儿。
“苍宿,这一子,你觉得合适么?”戈天鸢用手指轻轻地敲击了一下棋盘,那苍鹰有灵性一般的抬起头歪着脑袋盯了半晌竟抻着脖子叼起了一枚棋子落在了其他的地方。
戈天鸢饶有情趣的打量着面前的棋局,一名侍者走上前来,戈天鸢看也没看她便朝着她挥了挥手,厉声道:“出去!”
“回禀左贤王,有人找您。”
“不见,让他回去。”戈天鸢将苍鹰抱紧,拿起了桌上的茶水轻抿一口丝毫没有想要理会那侍者的意思,侍者有些无奈的到了门外对等在门口的秃头将军汇报,后者叹了口气直接推开了侍者走了进去。
“您不能⋯⋯”侍者在后面追赶着,但是羸弱的女侍者哪里跟得上久经沙场的将军,听闻动静的戈天鸢深吸了一口气,她压制着心中的怒火看向了门口。
秃头将军推门而入,他的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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