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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龙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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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心中的焦虑感更甚,这让罗凌想起了自己来到这个地方的目的:“你不是说带我找解决方法么,你带我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面前的女子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一般停下了脚步,她冷笑了几声转头看着罗凌缓慢的摘下了面纱,罗凌看着那人心中不由得一凛,她转身想要跑开,只听得凛冽风声,一根长箭刺穿了她的胸膛带着残血落在了面前的地面上。
罗凌被这一下带着跪在了地上,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身下血液, 缓慢的转过了头去。
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正端坐在不远的石阶上,他的手中正拿着一把长刀打量着,似乎那把刀上带着什么魔力一般。
“父亲,我……”罗凌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几个字,她强撑着沉重的眼皮朝着那男人伸出了手。
“凌儿,你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了,但是你有些太让父亲失望了。”
而此刻那个女子也跑到了罗将军身旁坐下将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腿上:“父亲,凌姐姐不仅仅没有完成您的任务,竟然还妄想要找一些旁门左道来欺骗父亲,真是不识好歹。”
“不,不是这样的,父亲我……”罗凌还想要说些什么,只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罗奇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持刀起身走到了罗凌身旁。
那把长刀随着罗奇的动作在地上划出了一道火光,本能的恐惧让罗凌本就已经麻木的身体更加的僵硬,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身体已经颤抖的没有办法说出任何的话来了。
“你真的是让为父太失望了,为父对你的耐心已经足够了。”罗奇的眼神锐利,罗凌想要辩驳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阵寒光闪过,山洞内传来了一股浓郁的血腥气,那娇柔的女子坐在台阶前,开心的拍着巴掌。
她这一举动似乎惹怒了罗奇,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那女子的脖子将她拎了骑起来。
“将军,是我,是我啊,我……”女子艰难的挣扎着,但对方似乎没有想要松手的意思,看着这女子就要被掐死了,一个声音从旁侧传了过来。
“罗将军难道想要鱼死网破么?”伴随着声音落下一个秃头从一旁的岩石后走了出来,罗奇见状闷哼一声将手中的女子朝着对方扔了过去,秃头见状赶忙上前将女子抱在了怀里。
女子不住地咳嗽着,她从秃头怀里跳出来指着罗奇的鼻子便破口大骂:“你这个老头子,好生不识抬举,竟然还想要本娘娘的命,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信不信!”说话间女子便抬手想要朝着罗奇打过去。
秃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轻声呵斥道:“不知好歹,你也配跟罗将军动手?”
女子被呵斥一时之间一股怨气不知道从何处发泄,只得朝着秃头的大腿上猛掐了一把,秃头定了定神朝着罗奇略施一礼:“将军,我向您并未忘了与我家王爷的协定吧,那么我们的人,您还是冷静对待的好?”
“你这是在给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求情吗?”罗奇面露凶色,二人只感觉一股杀气铺面,但却没有面露半分惧色。
空气在这一瞬间宛若凝固一般,双方相持,好半晌罗奇才收了锐气,有些疲惫的靠在了一旁的石柱上:“回去告诉左贤王,她想让我做的事儿,我自然会完成,但是你们也得信守诺言!”
“这是自然,既然将军与我们合作,便是我们的荣幸。”
“不过我有一事,你可否然让这个多事的女人滚回去!”罗奇指着秃头面前的那个女子有些不满道。
女子见状心中自然有些不悦,作为左贤王戈天鸢的亲信,她穆蝶有着一身的本事,本可有更大的一片天地,为何要在此地监察一个汉人将军?
“哼,你以为我想在你这带着么?这是左贤王看……”
“穆蝶,闭嘴!”秃头呵斥道,穆蝶不满的白了他一眼,但见秃头面露愠色,她也不好如何只能闷着不再说话。
“将军的请求恕在下不能答应,既然将军答应与我们合作,那自然就要联络,我们让穆蝶在此停留,便是对将军的信任,将军难道不信任我们么?”
“信任?”罗奇闷哼一声:“说的好听,你们这难道不是监视么,如今,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取了小女的性命,你们莫不是还想要我老头子的性命不成?”
罗奇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他的背后便是罗凌已经血肉模糊的尸体,秃头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军可是做大事的人,俗言道‘虎毒不食子’,将军今日所为,乃是灭了退路,我辈自当相信将军决心,但终究我们并非同族,还望将军体谅的好。”
罗奇深吸了一口气,他极力克制心中的愤怒,若非那件事儿他怎么可能会屈居于这群豺狼手中,又怎会杀了自己血肉。
洞外苍茫白雪,仿佛呼吸都会被严寒冻住,但此刻却无法跟这位半老将军心中的寒意相匹敌。
风越来越大了,因为寒冷,陆钊不得不缩紧身子。这山洞内虽然比外面要好上很多,但终究还是冰冷刺骨。
好在他们方才将那些狼的皮毛扒了一些下来才能御寒,否则在这样的寒夜中定然会被活生生的冻死在这个地方。
他看向了身旁,郁战正坐在那边身上披着方才从狼身上拔下的毛皮,他的双眼泛着血色,就好像是方才那只头狼一般死盯着陆钊,他的眼神充满了警惕与不信任,那道无形的高墙似乎有加大了面积将二人隔的更开。
陆钊虽然不想要相信,但是很显然现在的状态已经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闹别扭的程度了,而是更加严重的,让他难以置信的更深的误会。
他足足纠结了半晌还是开口问出了心中的问题:“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儿?”
陆钊的声音很轻,迪士但是每一个字都好像是刀子一般落在郁战的心头,他猛地别开脑袋:“没什么,你别多想了,我只是有些生气罢了。”
“我从没有见到过你会这样生气过。”陆钊的言辞恳切:“我们难道不是朋友么,为何你遇到问题了不会跟我说,但是遇到了这种事就会跟我生气。”
郁战似乎被这句话激怒了,他转过头看盯着陆钊恶狠狠地说道:“别总是摆出一副你很理解我的样子,你不过是个人,现在你已经光芒万丈了这还不够么?难道你渴望成为神才能罢休么?”
陆钊不知郁战这话的含义,但还不等他询问,郁战已经躺在了地上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看着此情此景,陆钊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躺倒了下去,风雪仍旧,但已是物是人为了。
………………………………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梦魇
曹闲野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处的雪色,不知为何他总是感觉有些心神不定,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正扼住了他的延后一般,然他有些难以呼吸。
算算时间,曹天阙他们已经回来了两天了,陆钊也差不多快要到了那位将军所在的地方了,很快这一切就都会结束了吧。
但越是如此,他心中的那种不安的感觉就更加的强烈。
“将军,您在这做什么?”曹天阙的声音打断了曹闲野的思索,他微微出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人。
作为曹家后人,曹天阙的成长早就已经超过了同辈,可是他的心中始终存有梦魇,当年曹天磊的死对他来说终究是要背负一生的罪恶感。
作为兵家后人,他们要面对无数的生生死死,自己的朋友战友亲人挚爱都会在他们面前倒下,要如何调整好这样的状态,对于每个在战场上厮杀的人来说,都是万分重要的。
虽然曹天阙看上去已经放下了,但是这执念却仍旧留存在他心中最深的部分之中,终究会有一天压得他无法呼吸。
“天阙,你跟在这边多久了?”
曹天阙一怔,他抬起头不知为何曹闲野会问他这样的问题:“回禀将军,差不多七八年了。”
“七八年!”曹闲野长叹了一口气:“对啊,你看我这个脑子都糊涂了,已经在这里呆了差不多十多年了啊,可是呢……”
曹闲野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隐忍,这让曹天去颇为意外,他印象中的祖父向来都是意气风发的,为何今日却……
“算算日子,你披上这身战甲不过七八年光景,老朽披上这身战甲已经差不多四十七八个年头了,年少之际,我征战沙场,取敌人上将首级如同囊中取物,但如今……”曹闲野无奈低下了头,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说接下来的话了。
自从匈奴进犯,他守护玉门关已经有十余载,这十余年来匈奴屡犯我境,曹闲野虽正面相抗,但是却并未解决掉根本的原因。
而眼下战局却更加严峻,自己已经是这般年纪,又能守得住这边关几时?
眼下曹家后生只有曹天阙一人颇具将才,但他心中却留有执念,这让他如何放心。
见曹天阙半晌没有应答,曹天阙心中不免猜忌:“将军,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曹闲野长叹了一口气:“算了,也没有什么,只是觉得这么多年,有些累了罢了。”
“将军征战多年自然辛苦,但是我们定然会平定外乱……”
“估计我是等不到那一天了。”曹闲野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曹天阙的话,后者看着面前的老人,这么多年过去,曹天阙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在他印象当中无所不能的祖父变成了这般苍老的模样。
“将军,您……”
“报!”曹天阙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打断了,他看向身后,一个士兵正拱手站在那。
“禀报将军,朝中派来了使者,正在营内等候将军。”
曹闲野并没有显得过于意外,他也明白了自己心神不宁的根源来自于什么地方了。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曹闲野转身,抖了抖身上的残雪,他看着站在原地的曹天阙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知为何,曹天阙有一种异常的失落感,他看着一步步走下台阶的祖父,突然感觉那并不是通往军营的台阶,而是通向地狱一般。
陆钊缓缓睁开了眼睛,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下来,风也停滞了,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郁战一动不动的缩在那里似乎还在熟睡。
陆钊小心翼翼的起身,将狼皮卷起扛在肩上,抓过弓箭打算趁机离开,不想对面的郁战却猛地翻过身来,铜铃一般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你要做什么?”
“我……”不知为何,陆钊的心中霎时间竟然涌起了一丝惶恐,他盯着郁战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郁战微微扬起嘴角:“想要趁我睡着了溜走对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看这些柴火烧完了,顺便出去找些顺便的弄些吃的回来。”
郁战的眼神却异常的冰冷,让陆钊感觉有些不寒而栗,他将身上的狼皮揭开卷起像是陆钊那般扛在肩头上。
“我跟你去!”郁战的口气不容置疑,陆钊虽想要让他离开,但他知道郁战的脾气,一旦他决定的事儿他就不会轻易的放弃,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出了山洞。
洞外已经是一片素白,陆钊看着地图,大雪虽然掩盖了很多,但好在并没让一些标志性的东西失去指示的方向,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他们也曾经无数次的这样前行,但是现在却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奇怪感觉。
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不知道走了多久,陆钊开始感觉有些疲倦,脚也已经有些发麻,失去了马匹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致命的事情,这就意味着他需要花费起码一倍以上的时间到自己的目的地。
正在陆钊犹豫着是否要休息一下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一声闷响。他赶忙警惕的回头看却发现郁战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倒在了雪地里身体不住地抽搐着。
“你怎么了?”陆钊被这样的场景给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见到过郁战这个样子,难道说他出了什么事儿么?
“药,包袱里!”郁战的嘴唇有些发青,身体更是颤抖的厉害。
这次他心中正生着陆钊的气,根本就忘了算日子,没有想到正巧赶上这个时候。而且这药效果非常剧烈,异常迅猛,好像有千百把刀子在身上磨骨剔肉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见他这样痛苦,陆钊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乱了方寸,加上现在气温寒冷,陆钊的手有些微微发僵,他努力了好久才将郁战身上的包袱给解了下来。
陆钊跟本就不知道郁战说的药到底是什么,但是他还是本能的拿出了那个看上去有些不太一样的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枚药丸塞进了郁战的嘴里。
他不住地用手在郁战的背后摩挲着,这药效果来的快去的也快,也就半柱香的光景,郁战便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但是人看上去却憔悴了很多。
见他已经没有大碍了,陆钊开口刚想要询问这药是什么情况,但郁战却眼疾手快的将自己手中攥着的药瓶子给夺了回去,像是宝贝一样的塞进了怀里。
………………………………
正文 第七十四章 背叛
方才的痛苦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是在郁战的感觉之中却好像度过了无数个春秋一般,他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胸口,现在那药瓶对他来说已经无异于珍宝了。
“郁战,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陆钊的话让他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他猛地转过头见到陆钊正一脸严肃的盯着他。
“我……”郁战咽了咽吐沫,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陆钊这个问题,只能本能的将手在按在胸口上,他不想要再次体会到那种感觉了。
陆钊见他这幅反常的举动也能猜到定然是跟那个小药瓶脱不开干系,这样想着他朝着对面的郁战伸出了手:“那是什么,给我看看!”
郁战见陆钊的气势咄咄逼人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你,你凭什么?”
“那药来历不明,若是你吃坏了身体,我怎么跟将军还有你家里人交代!”
眼看着陆钊就要上前来抢,郁战急忙后退了几步,他的眼神锐利像是某种动物一般透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在郁战看来那并不是药物,而是他的性命,是他必须要守护的东西。
“你到底怎么了郁战,从赵二走的那天你就开始不对劲了,你到底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提这件事儿,赵二救了你的性命,你送都不送一程,连话都没有说上半句,而且我的事儿,你凭什么管?”
郁战的话字字如刀刺入了陆钊的心间,他不知道只是这么几天的光景,郁战为何会变了一个人一般,他甚至已经开始无法理解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了?
“你这样光芒万丈的人怎么可能会体会我这种一直生活在阴霾之中的人,你有你的活法,我有我的活法,你凭什么管我!”
一阵冷风吹过,陆钊打了个寒噤,他看着郁战的双眸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但是他却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
联想到营内跟郁战身上的种种怪异,还有那个匈奴使臣身上的奇怪伤口,那熟悉的入刀角度,用力方式,虽然凶手在极力隐藏,但是那始终萦绕在心头不敢想象的熟悉感觉。
“郁战,你背叛了我们,对吧!”
陆钊的声音冷冰冰的,比这寒冷的冬日甚至还要更深三分,郁战盯着那双血色的双眸,那是猎手看到猎物最致命的颜色。
周围静悄悄的,风和雪的声音也消散不见,一片苍茫之中似乎只剩下他们二人,此刻不需要回应也不需要其他的什么,对于一直以来并肩作战的二人来来说,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郁战直起身子,他收回了那种怯懦的变现,将上衣勒紧,拔出了腰间的配刀缓慢的朝着前方走去。
而陆钊也从箭袋之中抽出了几根木箭,搭在了弦上。
一个百发百中,一个一刀封喉,此刻他们二人便是这黄荒原之上最凶猛最致命的猎物。
风淡云轻,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安宁,或许说这样才是与高手匹配的意境。
弦动,箭出,利箭划破了被冻结的空气,在旁人看来那箭比风还要快上三分,但是在郁战眼中只不过是静止不动的木棍罢了。
早在箭出之时他就精准的判断出了箭落的轨迹,长时间的训练和交流让他们太过于熟悉彼此,熟悉对方的一举一动。
或许他们并非两个个体,而是在潜移默化之中同一个体产生的不同灵魂罢了。
刀锋凛凛,寒风卷积在刀锋之上发出铮铮的响动,陆钊赶忙抽出腰间短刀横在面前,一阵大力袭来,他足足退了两步才稳住了身形。
快,狠,精准!
他不得不承认,郁战是一个极好的猎手更是一个极好的对手。
“如何,你想到过我们有一天会拔刀相向么?”郁战冷哼一声,他无比清楚陆钊的水平,同样的陆钊也对他了若指掌。
陆钊微微垂下眼眸,他难以想象,即便如此,自己的心中仍旧平静地好像一池湖水,没有丝毫的波澜。
“想过,但是没有想到是真的。”
冷冽的话语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取而代之的金属碰撞的爽朗之音,两个少年,两个都很茫然的灵魂,在百里边境毫无理由的厮杀,他们也不知为何要如此,但是此刻他们必须要如此。
过度的熟悉让他们预测到对方的全部动作,即便是想要拧着去改变进攻的路数也会被一一化解。
几番打斗下来,二人已是气喘如牛,他们比谁都要清楚,若是再打下去的话,就算是到了明日也不可能论下高低。
他们二人似乎是在同一时间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们不约而同的后退了一步,冷冰冰的看着对方。
陆钊抽出了箭袋里最后一根箭,郁战也将自己的气息调匀,紧抓着手中的短刀。
机会只有一次,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证明自己的夺目。
这并非战斗,而是证明。
一阵疾风扫过,单薄的身体微微晃动着,少年跪在地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们看着对面的彼此,会心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你原来这么厉害,是我小看你了。”淡漠的声音伴随着轰然倒地的声音,苍白的雪原上绽开了一朵妖艳的曼珠沙华。
陆钊将缓慢起身,捡起了地上的那把刀走到了故友的旁边,他将刀轻轻地插回到了对方的刀鞘里,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终究还是无法开口。
风雪停滞,内心仍旧波澜不惊,陆钊扶着已经被震麻的肩膀,朝着更深的苍白中走去。
虽然内心平静如同死水,但泪水却克制不住的从眼眶之中倾泻而下,陆钊茫然的看着手背的水渍,他们只是落下便很快冻在了一起。
此去不管结局乃是永别,以后前行的路上只会有陆钊一人,他的身后再也不会有最坚强的后盾了。
似乎是看不过这样的离别,那无边的风卷起雪花盖在了那年轻的身躯上,郁战睁大了双眼,等待着寒冷带走他身上最后一丝温度。
正当他陷入绝境只时,一道光投入到了那无边的黑暗之中,一只大手将他从深渊拉了回来。
“你小子,现在可死不得!”那是他沉睡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全权交付
营帐内,那位朝廷中来的使者已经喝干了面前的清茶,他端着茶杯并未言语,而是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地面衣服若有所思的样子。
曹闲野见他许久并未说话也不想要先开口,他知道此次朝中来人定然是来者不善。
那人坐了好半晌,才将手中的茶杯放下。
气氛异常安静,几乎快要滴出水来了, 那使者似乎也终于耐不住寂寞一般常常的叹了口气。
“大臣为何叹气?”
“我啊,我这是为你叹气啊。”对方笑笑朝着曹闲野比了个手势,曹闲野知道他的意思但是他只是朝着身旁招招手让侍者将对方的茶杯满上。
使者见状面露愠色但是他也不好声张而是有些赌气一般的端起一饮而尽,身旁的侍者继续填茶,如此反复了四五次之后,对方似乎有些厌倦了,他清了清嗓子瞥了曹闲野一眼。
若是在平日他这样一个小小的使臣是绝对不敢用这样的眼神去看这位将军的,不管是权势还是如何他都无法跟这位将军相提并论,更不要说是言辞不恭了。
“使臣大人此番前来边关,并非仅仅是来喝茶的吧,眼下边关局势严峻,我们平日草连发繁忙,若是没有旁事儿,老朽还是派人带着大人四处转转体会一下边关风情的好。”说话间曹闲野已经将被子举到了嘴边。
使臣看着面前的茶杯顿时有一种反胃的感觉,他将那些几乎要喷…泄而出的感觉压制下去,朝着曹闲野淡淡道:“将军不用担心,边关军务繁忙这个在下自然是了然于心,但在下今日前来是带来一个好消息的。”
曹闲野拿着杯子的手一愣,他看向对面的使臣,后者倒也不忙乱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简递给了身旁侍者,侍者俯身接过书简缓步将书简地给了曹闲野。
曹闲野将书简放在膝上摊开,刚阅读了几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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