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的瓶子-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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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尽可能多地收集这个世界的各种匪夷所思的东西，然后有朝一日把这些东西一个不剩地交给我和我的团队，而不是交给组织。

　　　　我问他：“是什么促使你转变的？”

　　　　他告诉我：“我接触到的奇怪的东西多了之后，我就变了。我不认为我的组织要这些东西会出于什么和平的目的，看看因为你们的存在而发生的这些事情吧……我相信，他们要做的绝对不会是好事的。”

　　　　“很明智。我的队伍里，就有可以一瞬间把这个世界化为灰烬的成员，我想你大概也找到过一些类似的东西吧？”

　　　　他点了点头：“是的，我确实找到了一些……说一瞬间能把整个世界给怎么样倒是不至于，不过一旦被合理运用了，确实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就是了。相反如果不合理地运用了它们，会发生什么就只有天知道了。”

　　　　“所以，你是不是该让我们几个看看货了？别告诉我你现在又反悔了。”

　　　　柳科摆了摆手：“没有的事。来吧，月铭，我给你看看我找到的这个世界所有匪夷所思的稀罕玩意儿，看仔细了！”

　　　　他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大约五厘米长的小袋子，然后解开了袋子口的绑绳，从袋子里拿出来了一根大约两米长的长枪一样的东西。

　　　　我当时就吐槽了一句：“什么意思，你这是次元口袋吗？深不见底的那种？”

　　　　他挠了挠头：“那倒不是，这袋子有底的，就是无论多长的东西都能往里塞……当然这玩意儿有直径限制，所以我只用它装这类又细又长的东西，其他的我放在别的地方。”

　　　　我从他手里拿走了那根长枪似的东西，上面有不少发亮的纹路。我问他：“这东西是不是能发射？看着不像只能用来捅的……”

　　　　他的话是：“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话音刚落，我上方的温室穹顶突然不见了。我拿着手里这根东西对准了上方的天空，然后我忽略了一个问题：我右手还有魔灵。

　　　　当我在右手集中魔力试着把自己的力量灌注到这杆长枪里时，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企图，感觉如果这玩意儿能发射应该发射光束，然后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一道蓝白色的光束突然冲天而起，把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连忙试图让光束停止，然而这很困难，光束似乎不能一下子消失，而是慢慢地变窄直至彻底消失，大约用了十多秒才消失。

　　　　我当时不清楚这杆长枪发射的光束有多强，看着就挺厉害的，反正我们包括柳科在内都被那一幕给吓到了。然而这东西毕竟很长，我就找柳科把他那个袋子讨来了。

　　　　我问他：“这枪你从哪里找到的？”

　　　　柳科告诉我，他只是根据一个在西意沃普的民间神话按图索骥地找而已，最后到底被他在一处入口伪装成天然岩壁的地方找到了。事实上曾经有无数人试着找到这把能发射光束的长枪，因为按照已知的传说，这把长枪发射的光束能够一瞬间夷平一整条山脉，这还不是重点，据说可以使用它的人，还能成为一个音译为“坎德尼亚”的未知区域的首领。

　　　　当时我就一头雾水：“嗯，坎德尼亚？听都没听说过……我的资料库里也没有这个词啊？”

　　　　柳科笑了：“所以你别以为你真的知道世界的一切秘密，你的那个资料库不全。你要知道，月铭，你接受实验的那时候，神族还管事呢，意沃普的科学家不可能告诉你这些不让说的东西，否则他们就死定了……”

　　　　“所以，”我问他，“你当年是不是——”

　　　　“嘿，嘿，嘿，月铭，”他突然举起了双手，“冷静点，我当时刻意降低了你的威胁评级呢。你也看到他了是吧？”他用右手指了指孔雀，“我也有需要身不由己的时候，我也是一个预言能力者——比他更好的那种。你以为为什么你能活到现在？我那时候为了保住你，用尽了一切手段，只为了让你活下去，因为只有你能把那些长翅膀的家伙赶尽杀绝——”

　　　　“好了好了好了，你厉害行了吧？那你知道的我不知道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在神族时期的历史遗留问题吧？我猜，都很劲爆吧？”

　　　　他突然变得一脸微笑，对我说：“是的，月铭，如你所愿，很劲爆——”

　　　　。。。。

　　　　柳科带着我们走到了一处透明的空中隧道里，说起来此前我们在下边时谁都没有看到这么一条隧道在天上，因为它太透明了。

　　　　一路走过去之后，我们在隧道尽头看到了一只巨大的蓝色眼睛——好吧，我仔细一看发现那东西是能量体而不是实体，不过说起来如果那东西是实体我们估计就得尖叫着跑路了。

　　　　我看着那个至少两米直径的眼睛，问柳科：“老实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

　　　　他告诉我：“嗯……好吧，我也不知道，我找到它的时候它被关在一个金子做的盒子里，打开盒子之后它就成这样了。那盒子我还留着，一接近它它就自己进去了，要不然我也没办法移动这个眼睛了——月铭，你要不要试试这个东西，很厉害的哦。”

　　　　“试试什么？我挖掉自己的一只眼把它放进来，还是我在额头中间开个洞？”

　　　　“那倒不用，你也发现了它不是实体对吧？你睁开一只眼睛，接触它，让它融合到你的眼睛里就可以了。至于效果如何——”

　　　　他还没说完，我就已经过去了。我睁开的眼睛是左眼，因为正常情况下我用右眼似乎用的更多一些。当我左眼和那巨大的蓝色眼睛接触的一瞬间，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寒冷。

　　　　“嘿，等等，这种寒冷的感觉——”

　　　　是的，这种寒冷的感觉我简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从我有记忆之后就经常有这种感觉！我一直以为那是下意识的某种心理反应，看来那是当时我被这玩意儿盯住了！

　　　　在我的左眼融合这个巨大的眼睛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很多很多纷杂的蓝色线条，无时无刻都在变化，看得我简直是快晕过去了。

　　　　当我眼前的线条趋于稳定了之后，我左眼看到的一切东西，都带了一层或明或暗的蓝色光芒，而周围也布满了大量的蓝色的光线。

　　　　“这是——”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楼下的一株和把小白吃进去的植物一样的同款植物，下意识地想提走它外边的蓝光，就真的把它外围的蓝光一下子给整体提走了。

　　　　一瞬间，整株植物就一下子消解了，如同台风之下的沙雕一样。

　　　　我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看样子，当年我还真是多亏了你才活下来啊。”

　　　　是的，这只眼睛，能够决定万物的命运。更厉害的是，我在同行的死神身上，也看到了那蓝色的光芒。
………………………………

第五百二十五章　秘药

搞定了这只几年前随时可以让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眼睛之后，我试着同时用它和饕餮的眼睛一起观察目标。这时候我突然发现……好吧，它们互补挺好的，饕餮的眼睛能看到的我的左眼看不到，而我的左眼能看到的饕餮那边又看不到，两者叠加之后，就什么都能看到了。虽然说真的这样的视野怪怪的，我还是很欣赏的，毕竟我深知我的左眼如今拥有无可替代的作用，硬忍着不对劲也就对付过去了。

　　　　不过在探测隐形物体这方面，我的左眼现在比饕餮的眼睛要强一点，毕竟那些线和蓝光我还是看的很清楚的，在我以小白进行的测试中，她隐身之后身上的蓝色光芒丝毫不变，很稳定，这样以后我也可以做到“看的更远”，先发制人也没有任何问题了。

　　　　不过说真的，我的左眼还是有问题的：显得太招摇了点，它在散发比我刚刚看到它时明亮数倍的蓝色光芒，甚至我隐身了这光芒也藏不住，除非我闭上左眼才可以。

　　　　不过这也不是大事，毕竟在战场上，低调是弱者的专利，招摇是强者的特权。

　　　　“感觉不错，嗯……柳科，老实告诉我，这里还有没有什么奇葩玩意儿没有？”

　　　　“硬说的话嘛，有，而且还是好东西呢。不过我估计你应该不喜欢，其他人不好说。”

　　　　我当时就来了兴趣：“什么东西？”

　　　　柳科只是让我们跟他去，我们走到了另一条空中隧道上。这一次的隧道就比较长了，而且有些倾斜度，我们逐渐越走越高。

　　　　我问柳科：“什么东西你放的比这命运之眼都高？那东西比命运之眼都厉害？”

　　　　“哦，事实上它没有什么威力，但是你要是用的好了我想它比命运之眼还好用。”

　　　　于是我们还是来到了隧道尽头。摆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精致的透明方形盒子。

　　　　这个盒子大概有半米长，里面装满了一种看起来呈现淡粉色的液体。

　　　　这东西有能量反应，我问柳科：“这是啥？”

　　　　柳科告诉我：“嗯……麻烦你让这些女士们先行回避吧，我再告诉你——”

　　　　我立刻开始撵人，不讲情面。小白想留下来，我说不动她，把她用魔力绳给死死捆住之后强行扔给其他人了。

　　　　周围的人都撵走了之后，我问柳科：“好吧，柳科，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

　　　　。。。。

　　　　柳科上来就问我：“你感觉，对一个族群或者说一个物种来说，最要紧的是什么？”

　　　　“这用说嘛？生存第一啊。”

　　　　“对，很对，可是不够准确——你忘了很重要的一个问题了，只是生存的话，这个世界早就已经没有活的东西了。”

　　　　我吸了一口气：“你该不是说——繁殖吧？”

　　　　“全中！你别排斥这个问题，真的，如果抛弃这个问题，什么族群都会灭亡的！”

　　　　我倒不是说排斥，问题是我突然就大概明白那盒子里放的是什么东西了……

　　　　我问柳科：“老实告诉我，你让我带来的人全都离开这里，是不是你想给我下药？”

　　　　他摇了摇头：“你想多了，我没这个意思。怎么说呢这个……你可以带点这个在身边嘛，万一遇到打不过的敌人，你就撒药，目前来看只要是活物，碰上这玩意儿，那就别想保持什么理智了，会变得……你懂的。”

　　　　“哇，我懂倒是懂……我万一沾到这东西了我怎么办？太危险了这个，真的——你说只要是活物都撑不住对吧，比如神族那些？”

　　　　柳科很严肃地告诉我：“这东西，就是神族开发出来的。你以为为什么长久以来魔族总是打不过神族啊？神族精着呢！”

　　　　一瞬间我简直茅塞顿开啊，原来如此！想想两军对峙的时候神族突然扔这个下来，魔族再士气高昂也会瞬间全军混乱的……

　　　　我问他：“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神族和你当时负责的部门没少用这个搞混血研究？”

　　　　“确实，这种研究我们进行过，毕竟它太通用了，神也好，普通人也好，各种看起来很强大的物种也好，沾上这个，就那什么了。不过就目前来看，似乎成果都不怎么样。”

　　　　我当时还很诧异：“这不大可能吧，按理说应该有很大的变数才对啊。”

　　　　“是吖，一开始我们也是这么以为的，比如同时具有神和魔两种力量的存在，然而……你知道为什么自古神魔不两立吧，他们互相看不惯对方，连具有的奇特能量都几乎是相反的，可是我们都忽略了神族和魔族到底有多么的相对与排斥。几乎这个计划产生的全都是只有一点点某一方力量的废柴，个别的力量完全被相互抵消了，就和普通人差不多，只有有数的几个实验体，不知道发生了怎样的变异，具有比他们的父母代任何一方都更加强大的力量，可是概率实在是太低了……”

　　　　“那这几个成功的后来都上哪里去了？”

　　　　柳科告诉我：“我不知道。他们又不归我管，那时候我也忙，谁知道他们后来去哪里了？不过那时候神族也经常拿普通人来做混血实验，据我所知所有被强行抓来做实验的普通人后来全都被销毁处理了。月铭，你感觉为什么神族会用普通人做实验呢？”

　　　　我想了想：“大概是因为人类的创造力吧？你也知道神族也好，魔族也罢，几乎文明是停滞不前的，再看看这个世界，从采集文明到狩猎文明，到农耕文明，蒸汽时代，电力时代，原子时代，太空时代，信息时代，仅仅几万年，哦天哪，几十万年前神族和魔族就几乎同时突入了这个世界吧，到现在了他们也还和那时候一样。在这方面，神族怕人类。”

　　　　柳科对着我鼓掌，对我说：“月铭，你说的完全正确。你似乎感受颇深啊？”

　　　　“这个嘛，我好歹去过魔界那么多次，猜都猜出来了。说真的，我的另一半血统所属的族群几乎也是停滞不前的……”

　　　　不过我终究还是拿到了一点点的神族开发的这种迷魂药，不指望啥时候能用它……我感觉用这个获胜也太丢人了。为了安全起见我把这点迷魂药放在由三层开关方式不同的魔力结晶壳组成的跟手雷差不多一个样子的东西里，它很坚固，至少我用力往地上扔都不会破碎，而真的要用的时候我直接用本源力量弄开就可以了，而且我肯定会把它丢出去再弄开。

　　　　。。。。

　　　　小白死活要我告诉她那透明的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哪怕她还被我用魔力绳捆着。

　　　　我是这么说的：“不是啥好东西，总之呢……反正就是你们不会喜欢的东西。”

　　　　她左右挪动着凑了过来：“什么就叫我们不喜欢的？难道你喜欢啊？”

　　　　“我更不喜欢好不好？这是毒药，碰上就会中毒，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白顿时没兴趣了。她央求我把她解开，因为我当时系了太多死扣，她解不开。

　　　　对此我是这么说的：“就这样捆着呗，反正我们进来之后你还惹祸了，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也蛮好看的……”

　　　　“啊？月铭你这个坏——”

　　　　我临时用了当年我封锁莉莉娅的小口时的方法，用魔力凝结了一个黑色带有带子的小球，不由分说地塞到了小白的嘴里，然后把带子在她脑袋后面扎紧。

　　　　于是小白立刻呜呜呜了起来，发音十分不清楚，勉强能听出来大概在说“月铭你好坏”之类的，不过斯羽一语道破天机：“虽然小白不能说话了，我怎么感觉她好像很享受似的？”

　　　　“这你也能看出来了？”我摸了摸斯羽头上的耳朵，问她：“你想不想体验一下？”

　　　　她顿时激动起来：“啊？不用了不用了——”

　　　　死神说话了：“月铭，她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其实她在说谎……”

　　　　我对死神的话颇有些不满：“这还用你说？我早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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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本能

斯羽似乎被我和死神的话给吓到了，她后退了几步，却撞在了迷月的怀里。

　　　　迷月如同守护神似的伸出双臂死死地揽住了斯羽，问她：“怎么突然就慌了呢？”

　　　　斯羽徒劳地挣扎了几下，有些结巴地小声说道：“没，没有啊？我……我只是……”

　　　　我当时很困惑，按照以前这个时候的场景推断，这时候隐藏在斯羽身边的那条跟龙似的东西该出来救场了才对啊？

　　　　似乎那东西是在斯羽真的好激动时才会出现，现在它没出现，换而言之就是，我们的斯羽小公主真正的心思并不是害怕。

　　　　“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是这种人……”我不由得心生感慨，其实以前的时候我有一阵子很希望斯羽是这种人的，可是……

　　　　哦天哪，那样的斯羽，我是一刻不停地想留在她身边守护她的，对我来说，太牵扯时间了。

　　　　不过眼下我们都很闲，偶尔玩玩照顾她的游戏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算了，一辈子能有几次这样的时候呢？”

　　　　我在右手五指都凝聚了魔力，形成了五条白色的魔力绳。虽然这些东西眼下只是绳头而已，不过我立刻解开了小白身上的魔力绳，给她看了看我的右手。小白心领神会，她双手指尖都出现了白色的绳头。

　　　　“好了，小白，动手！”

　　　　事实证明我们的斯羽小公主确实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相反的那种，她根本没有用本源力量抵抗我们，只是用她并不有力的身体扭动来进行徒劳无功的抵抗。于是斯羽在大约几秒钟之后就成了一根只能轻微地左右扭动的物件，几乎失去了全部的活动能力。

　　　　我看着眼前几乎成了棍子的斯羽，问她：“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害怕吗？”

　　　　她看起来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对我说：“我……我不害怕吖，我知道现在大家都不会伤害我，而且……啊，我真是的……我感觉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很舒服的……”

　　　　“你喜欢就好。”说到这里我突然有些好奇，问她：“我说，斯羽，你现在试试进入感知模式，试试看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斯羽立刻闭上了眼睛，看起来跟睡着了似的，我想可能小白一下子有些爱心泛滥了，又不敢打扰进入感知模式的斯羽，就死抓着我的胳膊不放，差点把我的胳膊握成三段。

　　　　于是我不得不再次不顾小白的抵抗，把她连手带尾巴全部缠成了一团。

　　　　又过了一会儿，我问斯羽：“我说，斯羽，你感觉现在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吗？”

　　　　斯羽睁开了眼睛，对我说：“好像范围扩大的速度比平时要更快一些，不对，快多了。”

　　　　“哦，是吗？看来以后我可以考虑让你以这个状态用感知模式参加战斗……”

　　　　我是认真的，反正她自己都说了这时候她发挥得比平时要好不少，那为什么不试试？

　　　　。。。。

　　　　我个人感觉斯羽还是应该努力磨练平时的战斗能力，她现在这个样子虽然据说比以前厉害很多，可是……每次都弄成这样是不是有点太麻烦了？不过我终究不怕麻烦，我根据目前斯羽身上的魔力绳的长度做了好几个封装在结界里的能自动缠绕目标的魔力绳球。这东西连结界带里面的东西也不到两厘米直径，测试的结果也不错，斯羽只要把外面的结界弄开，呼啸而出的绳索就立刻把斯羽变成了木乃伊状。我还特意控制了强度，她只要努努力，不用本源力量都能从里面脱身出来。

　　　　以前我修改了斯羽的思想，废掉了她那个能封印我的能力，导致了一系列麻烦。后来我不得不再次修改她的思想，告诉她再也不能用自己身上的条带缠住自己和我了。要我再给她改回去，我自己都不答应，现在只好借助于外物了。而且，这种手段还有个好处，紧急情况下需要迅速脱身时说脱身就脱身，要是和以前似的用斯羽身上的纳尔维特条带来捆她，就不那么容易脱身了。后来我做了不少这种小玩意儿，给我们可爱的斯羽小公主留着用。

　　　　不过在当时，斯羽觉醒了奇怪的领域还是次要的，我自己也好奇，是不是我在这种情况下发挥自己的能力也比平时好？

　　　　以前我是不止一次被剥夺活动的能力过，可是那几乎都是和平年代的事情了。就那么一两次不那么和平，比如我在创御三家被那些人拿着特制的绳索给缠住的时候，我那时候急着脱身也只是用了静止给定而已，却没有试着进入感知模式过，还有被赫尔金突袭那次，统统地没这么搞过。但是结合一下在世界之树状态下我的前所未有的高效率来推算，那时候我已经没有任何身体的概念了——

　　　　在我进入感知模式时，我对自己身体的概念确实极大地淡化了。那么理论上，我在进入感知模式之前就尽量降低自己身体的存在感，确实可以有效提高感知速度！

　　　　但是我仔细一想不对啊，那时候只是我不能活动而已，可是身边的这些东西施加给我身体的压迫力比我对自己身体的感觉要明显多了，哪一次不是这样呢？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维的话：“或许，这就是你们纳尔维特族的奇怪之处吧，你们能控制一切，却要在自己被控制住时才能真正使出全力……我随便说说的，你继续。”

　　　　“维，我觉得吧……你说的是对的。”

　　　　。。。。

　　　　关于我和斯羽的事情以后再说，眼下我还是要优先弄明白到底柳科还有什么好东西。

　　　　谁也无法抵抗的迷魂药，能发出强力光束的长枪，到处都是的不明植物，还有这里的空中隧道，一切都说明，柳科有的好东西的数量，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

　　　　而事情的发展也印证了这一点。

　　　　柳科带着我们又来到了一条隧道上，道路的尽头放着一些看起来很粗糙的褐色袋子。

　　　　我问他：“袋子里有东西吗？”

　　　　柳科表示：“那可不是袋子，像袋子而已。月铭，你随便用法术打一下某个袋子看看。”

　　　　我就对着一个袋子使用了冰刺术，结果袋子被击中时一下子变大了很多，冰刺术也没能刺穿它的外皮。于是我又来了一下，袋子随即长得更大了，我突然明白了：“这……好像是哪个寓言故事里提过的东西吧？”

　　　　有一个寓言故事曾经提到这么一件事：一个年轻人赶路路过一处山谷，在狭窄的谷道里看到一只脏兮兮的袋子躺在路中间，他就踢了袋子一脚，结果袋子呼哧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