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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荒唐不可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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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慌得愣在那里,闻声赶来的店员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其中一个还算冷静,将纱巾系在了覃念的伤口处,勉强止住了血,正在乱成一团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一大批人,我颤抖着站在原地,接着一股好闻又熟悉的味道从我身旁经过,我目光一愣。

    张墨渠。

    他带着十个男人,他们手上都提着黑色的密码箱,似乎是恰好在这边办事,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路过,窗子里瞧见你,又刚好发生了事,这家店也是我的,性命攸关,我不能不管。”

    他低头去看覃念,她已经被店员搀扶了起来,她碍着沙发蹲着,嘴唇已经泛起了青白,她望着我,带着几分幽怨,“我并没有威胁到你什么,何必这样下狠手,若非我躲得快,我还能清醒的在这里么。”

    我咬着嘴唇,觉得百口莫辩,是非纵然无从分辨,但到底世俗总是同情弱者,何况一个受伤又漂亮而且会演戏的弱者,我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正在波动的漩涡,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张墨渠瞧好戏一般的坐在了沙发上,随手抽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刚才发生了什么。”

    覃念默不作声的望着自己的手腕,白色的丝巾隐约透出来一股血痕,“我等司机来送我去医院,再给伟文打电话,沈小姐,我并不怪你,我理解你为了爱情不择手段的无助,但感情不能强迫。”

    我张嘴刚要说什么,张墨渠忽然淡淡的笑了一声,“哦?邵氏集团的邵总,莫非这位小姐就是前不久才曝光的,邵总的旧情人覃小姐?”

    覃念虚弱的嗯了一声,声音娇弱到了骨子里,“是我。”

    张墨渠的眼中渗出寒意,“那么覃小姐说了这么多,就是认为,你受伤是她造成的,对么。”

    覃念也许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如此直白,语气又这样阴阳怪气似是在帮我,一时间语噎。

    张墨渠格外有兴致的靠着沙发倚着,他的定制鳄鱼皮鞋在灯光下散发出灼人眼睛的光芒。

    “将经理叫来。”

    肖松点了点头,挤进了一扇门,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白色西服的男人走了来。

    男人见是张墨渠,讨好的笑了笑,亦步亦趋的站在他面前,鞠躬道,“张总,有失远迎。”

    “你作为经理,我一年给你那么多薪资帮我照看店面,不是让你什么人都放进来的,刚才这里发生了一件恶性嫁祸事件,你知道么。”

    经理一愣,四下看了看,“我——不是很清楚。”

    张墨渠也不多言,指了指头顶角落的摄像头,“将这里刚刚发生的录像调出来,我相信一切说辞在证据的面前都将分出对错,而不该凭一面之词来断定。”

    经理沉吟了片刻,“可是外面是珠宝店,还有很多选购的人,一旦这样做,对店的声誉并不好。”

    张墨渠摸了摸自己戴在腕上的手表,那是百达翡丽的牌子,最新款定制,全球每年限量五十款,此时看上去似乎闪烁着如同它主人般嗜血而冷酷的光芒。

    “无所谓,即使声誉不好到关店,我也不能让沈小姐蒙冤。”

    蒙冤两个字刺激到了我,就算所有人都以为我没有做,可覃念受伤却是实实在在的事,只要那个人信她就够了。谁信不信我,又有什么必要。

    我闭上眼声嘶力竭的大声吼着,“不需要!”

    张墨渠直直的望着我,良久再次对经理说,“调出来,我现在就要看到。”

    我狠狠的扑过去,拉住经理,将他一推,他没站稳在原地扑腾了几下,顺着墙壁倒了下去,坐在地上,我瞪着张墨渠,“我说了不需要你帮我!”

    空气一瞬间陷入了沉寂,所有人都望着我,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光,我知道,在滨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包括邵伟文,似乎也对他有几分忌惮,因为黑dao的人物,远远要比正经的商人更狠更毒,他们不只是将金钱看待为粪土,更是视生命也为粪土,我这样似乎有些自讨苦吃,他们的目光渐渐从我脸上移到了张墨渠身上,屏息静气的等着看好戏,我其实喊完就后悔了,他只是想要帮我而已,我不该这么武断。

    他的左右摩挲着右手中指的钻戒,轻轻转动着,目光淡淡的瞥着我,仍旧温柔而清冷,他忽然朝着坐在地上的经理望了一眼,嗤笑了一声,“女人都敌不过,你辞职吧。”

    他说完招手叫过来自己都保镖,“立刻把录像给我调出来,今天在这里兴风作浪闹事的,一个也跑不了。”

    覃念的身子一颤,有些慌张的望着他,恰好张墨渠也看过去,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不知道是做了坏事心虚还是张墨渠的冷漠和气场太过让人胆寒,覃念竟然没有站稳倒在了沙发上。

    女人之间的争斗,取决于那个男人更偏袒谁,谁就是赢家,可一旦掺杂了别人,且是一个更精明不带感情的人,那结果自然微妙又无法预料,所以覃念更焦急得看了一眼窗外,司机不知道去哪里买热饮,亦或是迷了路,迟迟还没出现,她急得脸色更白。

    “听闻覃小姐是邵总的女人,是旧爱也是新欢,我一直在想,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让情场浪子也甘于收敛,不想今日开了眼界,邵氏几代慧眼如炬杀伐果断,邵总也算是凤凰窝里飞出了一只睁眼瞎。”

    张墨渠说完自己摇头淡笑着,目光凌厉的逼射过去,“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你放肆过头了。”

    他将茶杯往地上一扫,清脆的声音吓得所有人都是一颤,“我不动女人,但我底下可不是吃白饭的。”

    他叫过去的保镖点了一下头,转身要出去,我脑子一闪,飞快的挡在了他身前,保镖微微蹙眉,回头去看张墨渠,“张哥,这——”

    他抬眸看我,“你要干什么。”

    “别,别去调,这件事过去吧,原本就和你无关,女人之间说不清楚对与错,我不想惹麻烦。”

    他靠着沙发,腿交叉着,晃动着手指,“就算你惹出来麻烦,有我给你解决。”

    “可我不愿意这样,息事宁人好过劳师动众,何况她是邵伟文的女人,我又何尝不是,你这样,不是活生生的打他的脸么!”

    他动了动身子,“他的女人惹出荒唐事,自然要付出代价,没有让我碰上也就罢了,她那样欺侮你,我不会罢休。”

    他说完又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至于你说你是他的女人,沈蓆婳,为什么这样糟蹋自己,你不该成伟任何人的替代品,我说过我愿意给你一切,你不要,你拿着我对你的喜欢当作筹码肆意挥霍,当我不愿再给你什么,你可想过那时候谁还来护着你。”

    他将半截烟戳在匪玉的烟灰缸里,掸了掸膝盖上的灰尘,站起来,高大的身体格外显眼,他一步一步走过来,定在我眼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你并非只有逆来顺受这一条路,为了生存也好,为了你所谓固执的感情也罢,你愿意留在邵伟文身边,我不以强迫的手段带走你,我给你时间,但在这期间,我不允许任何人仗着她的资本来伤害你。”

    他说罢冷冷一笑,“我有我的解决方式,你只需要视而不见就够了,他不是喜欢这个女人么,若他足够伟大,她变成什么样他也喜欢,比如是身子脏了,比如是瞎了一只眼睛,都无妨,那才算爱情,沈蓆婳,如果你变成了那副样子,我敢说我依然愿意带你走。”

    他说完这些,覃念忽然跌倒在地上,似乎张墨渠随便说一句可怕的威胁的话,就足够让对方丧胆,他是说到做到的人,而且从来不会失言。

    她眼睛很快便红了,她咬着嘴唇,类似祈求得望着我,我心里一窒,倘若邵伟文此时看到她这样楚楚可怜,会不会宁可抛弃一切也要保护她。

    他会不会对张墨渠嘲讽的说,为了我这样一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与邵氏为敌,而欺侮覃念,就是不把邵伟文放在眼里,那就是对抗邵氏。

    我攥着衣襟,将那只手缓缓移到张墨渠的肩上,他的身子一僵,忽然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特别大,特别厚,掌心温热,就那么包裹住了我,我低眸看着握在一起的手,扯了扯唇角,“覃念不高兴,他就不高兴,我也不高兴。”

    他的手一紧,旋即便松开了。

    “沈蓆婳,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么。”

    我倔强得仰头看着他,并不为他骤然冷却的语气而退缩,“你到底是为了保护我,还是故意想要把事情闹大,让滨城所有人看邵伟文的笑话,他的女友是个心机女,他的情、妇和别的男人说不清道不明,你又能趁乱得到什么?”

    张墨渠的眸子一缩,他忽然伸手钳住我的下巴,逼迫我靠近了一点,下颔的肌肉传来一股隐约的巨痛,我的唇微微分开,他忽然冷冷一笑,“哦,我在你眼里竟是这样的人。”

    我的心里莫名的一疼,他眼底黯淡又复杂的目光刺激了我,我刚想说话,他忽然松开了手,大步朝门口走去,接着他带来的一批人都跟着出去了。

    门拂动,他走得特别快,脚下似是生了风一般,高大的身影步上轿车,一闪就消失了,唯留下拂尘而去后的光与影。

    我无力的贴着墙壁,其实在刚才他失望又控诉的眸光中,我就发现自己忽然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样,空洞又疼痛,我怕极了他那样的目光,我知道他好,可我负担不起这份我无法回应的好。

    我揪着胸口的位置,再也说不出来半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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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的小公告

今天第一更要在三点半左右~~上午有点事情,二更仍旧也要晚一些,大约在晚九点,亲们可以等到晚上一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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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抉择

    司机赶来的时候,覃念正被店员扶着上在街道边儿上拦车,而我拿着她的包站在身后,望着一路滴落的血渍,倒是觉得有几分想笑。

    司机吓傻了,扔了手里的热咖啡,赶忙将她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车里,生怕磕着碰着哪里,然后待我坐进去,一溜烟的便开到了市中心医院。

    割腕虽然不是要害,不至于伤人性命,但血流过多也会造成晕厥和休克,而覃念属于伤情特别弱的那种,她也仅仅是脸色不好看,有些疲软无力,送进手术室不到半个小时就出来了,手上缠着绷带,打着点滴输葡萄糖和一袋血浆,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像一个破碎的玻璃娃娃,但只有我清楚,这个脆弱不堪柔软纯洁的女人,到底私下是怎样一副面孔。

    我坐在旁边守着她,盘算着等邵伟文来我该如何解释,是直接就认下这冤情,还是为自己辨别几句,我还没有想明白,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了,邵伟文风尘仆仆的赶来,额头和鼻尖还挂着细碎的汗珠,这样冷的深冬能跑出汗来,想必他这一路也是紧张得不行。

    覃念看到他立刻便红了眼眶,我不知道她是演技爆还是同样想着对我说得那番话,她也害怕,害怕多年以后再回来已经无法回到过去,害怕邵伟文在拥有了那么多女人之后,蓦然惊觉她并没有什么特别,她可能已经一无所有了,唯有这份爱情还值得她紧握。

    我识趣的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也留给覃念演戏,我关上门,将里面恼人的哭泣声隔绝,我看了一眼站在过道里的冯毅,他似乎格外同情我,目光落在我同样也吓坏了苍白的脸上,他抿着嘴唇,站了一会儿,对我说,“沈小姐有没有受伤?”

    我忽然特别想笑,我一直固执要陪伴深爱的男人,眼里根本没有我分毫,他走进病房第一件事就是去拥抱她安慰她,却没看我一眼,问我一句,是否也在拉扯中被瓷片割伤,也对,在他眼里,我是伤害他挚爱的罪魁祸,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毒女人,万万不可能伤害到自己,哪怕不小心的,也不会。

    其实我并不愤恨自己,相反,我觉得这世上如我这般痴傻的爱着不爱的自己的男人,为此付出了更加惨痛代价甚至于生命的女人,实在太多了,我不过是这个群体一个最渺小的缩影,我所收到的折磨和冷漠还不够让我死心,而到了我彻底绝望的时刻,即使他要回头重新拥我入怀,就像对待覃念这样珍惜,我兴许也不愿再回来了。

    有时候人们为了自己爱而却不爱自己的人消耗的时间和光阴,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有更多的借口死心。

    在没有死心之前,再多的劝诫再多的理由,都无法让自己迈开脚步离开,这就是人心本身的固执。

    “我没事,只是覃念割伤了手腕,所幸没有伤及动脉,不然邵先生恐怕会让我付出更严重的代价。”

    冯毅低眸思付了片刻,“覃小姐当真是您伤到的么。”

    我笑了一声,“怎么说。”

    他的目光落在病房的门上,“我并不相信沈小姐会做这样的事,否则也断断不会在今天就迫不急待的出手,覃小姐身子薄弱并没有错,可她还不至于这样脆弱任人宰割,司机不在她就受伤,在却一点事没有,而且据我对沈小姐的了解,虽然并不多,可也足够我看清楚,您似乎才是容易被伤害到的一方。”

    冯毅的话让我觉得特别温暖,我知道他的认知并不重要,邵伟文相信谁才是关键,但至少我清楚,并非所有人都不相信我,这就够了。

    “谢谢。”

    我只能对他说这两个字,模棱两可,并不承认也不否认。

    冯毅很聪明,他朝我点了点头,“先生很忙,公司的事,各种事都要经过他的裁决和审批,难免力不从心,沈小姐不该自认下冤枉,您可以找先生解释,他并非不明事理的人,否则也不会将邵氏经营得这样好。”

    我坐在椅子上,医院住院部的走廊格外安静,灯光惨白,似乎到了另一个世界。

    “如果你喜欢一个女人,又不喜欢一个女人,她们之间你更愿意相信谁。”

    他抿唇沉默了片刻,“我更愿意相信理。”

    “可惜这也只是说说而已,人并非能在爱情面前还保持一定的理智去分辨。”

    我们在说着,病房的门忽然被打开,邵伟文出现在门口,并没有看我,而是叫冯毅。

    “公司的事,你去安排一下,所有会议和谈判一律推迟到明天下午,我现在在医院,去不了。”

    冯毅说好,掏出平板来记录了时间。

    “至于今天生的事,压下来,不要让任何媒体捕捉到风声,多加派一下安保措施,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间病房打扰到覃念休息。”

    冯毅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他欲言又止,其实我明白,他是想为我说句话,可奈何他只是一个下属,依附于老板吃饭赚钱,他并不敢在这个时候忤逆邵伟文,他毕竟还是阴晴不定的。

    邵伟文交代了这些,目光终于落在我的脸上,他望着我沉默了一会儿,回身关上门,走出来,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天窗,“跟我过来。”

    冯毅上前一步,从他手里接过西服外套,搭在腕间,他终于没忍住说,“邵总,有关今天的事,还需要调查,我已经在之后派人过去问了,当时张墨渠也曾出现,他是那家古董店的老板,而他有意要调查监控录像还原当时的真相,可覃小姐却脸色苍白,似乎很惊慌,而张墨渠的言辞中也是点名了覃小姐似乎自导自演。”

    邵伟文目光一凛,回头望了我一眼,“哦,张墨渠也在。那自然是念念吃亏。”

    他冷笑了一声,“为何不调出监控看看,难道你心里有鬼。”

    我凛然无惧的对上他的眼睛,“当时所有的一切都对我有利,不管你怎样认为,录像出来,打的是她的脸,你的脸,而并非我,我不愿闹大,何况外面那么多顾客,哪一个不知道你,不知道邵氏,一旦让别人知道,你的新欢和旧爱打了起来,闹出一场丑闻,侮辱的是你。”

    “新欢,你在说你?”

    他仍旧挑眉冷笑,“沈蓆婳,现在我认为你已经不配了。”

    他摸索出烟盒,点了一根,夹在指尖,回头看了一眼冯毅,“这件事和你无关,我自有分寸,调出监控既然让某个人难堪,我就凭借我的认知去判断,很多时候,任何证据都可以造假,比如张墨渠不近女色多年,却忽然盯上了一个女人,他能不为她庇护么,我怎样相信念念那么柔弱的身体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割腕的下场,一旦掌握不好,会造成失血过多死亡,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邵伟文,你果然是做生意做的不分是非了。”

    我冷冷一笑,只觉得无比荒凉,“女人在爱情面前,她可以工于的心计太多,你所认为的美好未必就是那样,可你所一心肯定的肮脏,也不见得没有一刻是纯净的。”

    他扯了扯领带,我才现他还穿着商务装,想必是接到了消息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便匆忙赶来了,于这场戏剧中,我已然输的毫无反转之力,何必还苦苦挣扎。

    “随你怎样想,你现在消耗的也不过是我的坚持和情意,一旦我熬不下去了,我会离开。”

    邵伟文的眸子一缩,他并没有说话,我转身要离开,他忽然在身后对我说,“除了钱,你留在我身边的目的还有什么。”

    我步子一顿,“目的,你认为我留下遭受这样的冤枉和耻辱,只是存在着目的。”

    他沉默着,我亦是在等待他往下说。

    “我从不认为这世上有没有目的的感情,念念这次回来也不过要得到一个名分,我们之间十几年的情分,也尚且逃不过现实,我拿什么相信一个仅仅认识三个月的女人。”

    他顿了顿,语气悲凉,“张墨渠在邵氏安插了内奸,我不只在谈判场上吃了一次亏,我身边能靠近的人,除了冯毅就是你,沈蓆婳,冯毅跟了我八年,我没有理由怀疑他。”

    “所以你在怀疑我。”

    我冷冷一笑,真觉得可悲,我到底在坚持什么,一件萧郎误终身,我所爱的男子,他从未相信过我,那些甜蜜与风月,似乎都带着某种怀疑的试探,到底哪一分是真,还是全部都是假。

    “邵伟文,我没有做过,有机会摆在我眼前,让我背叛你,我都不曾动摇过半分,你若不信,我也无可解释。”

    我和邵伟文不欢而散,沉默以待,我回了别墅,一夜未眠,他在医院守了整整一夜,从天黑到黎明,早晨他回来了一次,头凌乱胡茬肆虐,他并没有和我说话,我也没有理他,我将早餐放在桌上,他洗漱完下楼,看了一眼,沉默了片刻,走过来喝了牛奶,拿了一份三明治,然后叫过来苏姨,“你中午去医院送饭,晚上下班我去照顾她。”

    苏姨看了看我,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含糊其辞的嗯了一声,邵伟文原本一夜未睡就烦躁火气旺,苏姨的模棱两可让他更怒气,他回眸望着她,“没听到?”

    苏姨愣了愣,“听到了。”

    邵伟文将目光移到我身上,冷冷一笑,“他们都为你不平,你的确有本事。”

    我本不想多言,这里毕竟是他的别墅,苏姨也是他花钱雇来的佣人,我其实也不过暂住罢了,可他的冷漠和讽刺让我很难受,我毫不犹豫便脱口而出,“并非我有什么拉拢迷惑别人的本事,如果我这样优秀,我也不会自己一个人辛苦讨生活,他们对我的信任和维护,只是因为比你的眼睛更明亮。”

    他盯着我,目光如同鹰隼般凌厉锋准。

    “也许,我从不了解你和她,但我更愿意相信,她不会骗我,否则我这么多年的执着,都太可笑了。”

    “你何尝不是为了成全安慰你自己,邵伟文,能将邵氏变得这么风光,能让邵老爷子明知愧疚都要将公司给你而不是那个名正言顺的邵臣白,你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欺骗。”

    “可我只想维护我的初衷,沈蓆婳,你不是我,你无法了解爱的本质除了为金钱做戏还剩下什么。”

    他说罢转身摔门而去,苏姨站在我旁边怔了片刻,叹了口气,默不作声的进了厨房,我垂眸看着地面,良久也只剩一声浅笑。

    我怎么会不了解爱,我为了爱甘愿受了什么,是你不了解罢了,你也许看到了,也许并没有,你以为我仍旧图谋着什么,但其实你并不能给我。

    中午苏姨将装好的汤拿着换了衣服,正要去医院,我恰好从楼上下来,我叫住她,“我去送吧,我恰好有些话要亲口对覃念说,等晚上邵先生去了,也不方便了。”

    苏姨点点头,将保温壶给我,还不忘了叮嘱,“她如果脾气不好对待你,你就不要往心里去,先生现在护着她,况且这件事,到底她受了委屈,你就当作是替先生可怜她。”

    我接过保温壶,将外套拿起来,“您觉得是我的过错么。”

    苏姨默了片刻,“我并没看到当时的场景,但我和您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比先生还要久,凭我对您和覃小姐的了解程度,我认为她的话并不可信。”

    我满意得笑了笑,“谢谢,的确我并没有做什么,我只是不该陪她去,落入这个圈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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