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此情荒唐不可欺-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邵伟文不语。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覃念那里是怎么回事,我看到报纸上的新闻,你到底几分真几分假,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长情。”

    邵伟文擦了擦嘴,“再说吧,我只是觉得她可怜,无依无靠,说来当初还是我害得她和家里闹翻,现在我不能不管她。”

    “注意分寸就好,邵氏的声誉你不要毁了,如果做不好,不如交出来,你大哥和绍坤,都不是不如你。”

    邵伟文冷冷一笑,“父亲,我的分寸还是有的,至少我不曾抱回来什么私生子,惹得天下大乱,妻子和儿女都失了面子,被人戳戳点点,说什么风流债。”

    “你――”

    老爷子面色铁青,缓了半天,才吐出那口气,“我不管了就是!随你们胡闹!邵氏完了也就完了,反正富不过三代!”

    他说罢站起来,叮叮咣咣的踢开了椅子,扶着一侧的墙壁,跟着佣人进了后堂。

    绍坤拿筷子敲打着瓷碗,笑得颇有几分赞叹,“小伯就是气势十足,每次你回来都有戏可看,我有个请求,什么时候你回来,千万支会我一声,戏台上的戏哪里有自家演的精彩,我也省了票钱,回来凑个热闹得了。”

    邵伟文没有理他,而是有条不紊的喝了口汤,再次擦了擦嘴,“你吃好了么。”

    我愣了愣,回过神来知道他是问我,我点头,“好了。”

    他望了一眼我几乎没动的碗,“吃这么少。”

    “我没什么胃口。”

    他嗯了一声,站起身,我随着他起来,绍坤懒洋洋的坐在那里,“那我就不送了。”

    邵伟文笑了一声,“不必,我们会常回来。”

    “行啊,反正爷爷这把年纪了,你常回来,大伯也回来,早气死了他早也解脱,你们斗呗,他老人家看着也焦心,不如眼不见为净。”

    邵伟文冷冷一笑,牵起我的手朝门口去走,刚迈下台阶,邵臣白便回来了,我们六目相视,都没有说话,良久,还是邵伟文先开口。

    “大哥,我们先走了。”

    “如此也好,常回来,不冲你父亲,还要看你母亲的面子,别像我,母亲都不在了。”

    邵伟文眯着眼睛,“倘若我母亲突然不在了,我势必让和邵家有关的人,一律陪葬。”

    邵臣白淡淡的喘了口气,“世事难料,天有不测风云,我也盼着我母亲长命百岁。”

    邵伟文冷笑,“告辞。”

    我们出了邵府的朱门,门口停着车,司机正坐在里面,见我们出来,立刻下来打开车门,待我们坐好,便驶上了公路。

    邵伟文一直撑着手肘闭目假寐,连喘息声都微不可察,我望着车窗外,偶尔看一眼他,他似乎真的睡着了,车窗还看了一条缝,我伸手过去想拿他的大衣,他却像长了眼睛一样,猛地按住了我的手背,我吓了一跳。

    他睁开眼睛,“做什么。”

    “我给你披上。”

    他笑了笑,“哦。”

    我拿着大衣,给他披在肩头,他倒是配合得倾了倾身子,“我以为你希望我冻死。”

    “不,那我的好日子就没了。”

    “张墨渠也可以给你。”

    他咄咄逼人,让我觉得无所适从,我只能选择沉默。

    他再次闭上了眼睛,“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可以纵容一个女人到这样的地步。”

    他顿了顿,“我最厌恶背叛和三心二意,可我明知,你心里还装着别人,我还是不肯放过你。”

    两败俱伤是商人的大忌,可人们更忌讳输赢。

    这就好比,他留下我,除了占有欲在作祟,他还有一种变态的心理,就是绝不让张墨渠得到。

    “告诉我,你和邵臣白说什么,说了那么久。”

    他忽然出声,我早有预料,他一定会知道,至于怎么知道的,我不清楚,但他绝不会安心的放任我离开他的视线那么久,因为如果我想跑,也早就跑了。

    “没什么,因为我不会答应,所以对你,没有任何威胁。”

    他嗤笑了一声,“他也是黔驴技穷了。”

    他睁开眼看了看司机,“将挡板拉下。”

    我诧异间,已经被隔断了,他忽然压下来,将我的身子扳正,逼迫我面对他,他轻佻的笑了笑,指尖极其灵巧的挑开我的衣服扣子,冰凉的手探进来,我被麻得一个激灵。

    。。。

    。。。
………………………………

第六十二章 孽情

    他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微微偏着头,想要躲开他的吻,他却将我压制得更紧。

    “躲什么,你似乎很害怕。”

    我冷冷笑着,指了指前面开车的冯毅,“邵先生喜欢做现场版的么,被人参观很刺激?”

    他的西裤蹭在我的脚踝上,那种触感让我很痒。

    “无妨,他看不到,只有我们能看到他。”

    他笑得玩味,手指顺着我的脸颊缓缓下移,最终到了胸口的位置。

    “我已经许久没有碰女人了,你说,是怨谁。”

    他笑着,暧昧得贴着我的耳朵,舌尖微微吐出一些,在耳蜗上转圈,湿润酥麻的感觉让我很想呻、yin,我却极力克制住。

    “邵先生听没听过一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

    他的动作一顿,“似乎听过,可我并不认同。”

    他的手伸进我的裙摆,灵巧的剥开底裤,轻轻的摩挲着,手指冰凉,我的身子却灼热,如此的冰火两重天,我必须咬着嘴唇才能堵住那情不自禁的呼吸。

    “这世上不曾作孽的人,也一样不可能永远的活下去,人都有一死,所以不存在这样的话。”

    “如果没有生那样多的事,我一定愿意为你做一切。但现在覆水难收。”

    我动了动身子,想要摆脱他的禁锢,他纹丝不动,将我钳制得死死的,我笑了笑,主动脱下外套,将里面的毛衫扣子解开,褪下,露出雪白的肩头,黑色的背心落映在他眼底,有一种绝望的风情,他的眉头微蹙,眨眼间,我上面只剩下了最后的一点防御。

    我拉着他的手,缓缓移到下面,轻轻解开裙子的腰扣,“邵先生如果想,我自不会推辞。”

    他的手顿在那里,良久,他冷笑了一声,“我说我不愿强人所难,你却非要摆出一副我强迫了你的姿态来,你是在赌注我不会碰你,对不对。”

    我抿唇望着他,他无奈的低眸,将我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的重新给我穿上,他动作缓慢而优雅,眼神里最开始的火热的*也慢慢的褪去,变成一汪平静。

    “沈蓆婳,如果你不这样固执,会更好。”

    “可倘若我不固执,我也不会心甘情愿做了你三个月的情、妇,毕竟人都是要脸的,不是么邵先生。”

    他再不多言,轻轻敲了敲挡板,冯毅回眸看了一眼,压下按钮,挡板缓缓上升,我松了口气,我就知道,我赌他不会这样别扭的要了我,他原本也并非多想,如果真是有控制不住的生理需求,他完全可以到任何花场解决,凭借他昔日的风流花名,什么样的女人不是手到擒来,他如此对我,不过是因为想要驯服。

    男人生来的征服*浓烈得让人惶恐,而女人生来的被占有冲动亦是卑微得让人生怜,男人和女人在造物者的手中原本就分担了不同的角色,占有与被占有,征服与被征服。

    我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肯放过,可现在要我曲意逢迎,我也做不到。

    于是我们谁也不会放过谁,就这样耗着,耗到最后失去了耐心的,才是赢者。

    而女人的耐心,又永远胜于男人。

    我们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医院,我这才恍惚记起来,覃念出院的日子是今天,冯毅在停车的时候还试探得问了邵伟文一句,是否先把我送回去。

    邵伟文似乎故意要给我难堪,他说接了覃念一起回去。

    冯毅只是看了我一眼,再没说什么。

    我想邵伟文是在逼我承认什么,可我已经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好承认的了。

    感情么,这种东西还挺奇妙的,之前死去活来不惜一切,现在却很想逃离。

    冯毅去办理出院手续,邵伟文带着我到了病房,覃念正在床边收拾东西,她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飞一样的扑进了邵伟文怀里,眼眶瞬间便红了。

    “我以为你不来接我了,这么久你都没来几次。”

    邵伟文爱怜得抚着她的头,“公司太忙,邵臣白那里分走了我许多精力,不要怪我冷落你。”

    覃念点点头,当真是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不得不说医院这种地方,真是挺可怕的,覃念才住进来不过一个星期,整个人都如同脱了一层皮,我很惊讶她怎么会憔悴成这个样子,明明之手腕割破了,却弄得好像得了什么绝症一样。

    冯毅从外面进来,提着许多抹的洗的药膏,他看了一眼这副久别重逢的场景,笑了笑,“先生,都办好了,可以离开了。”

    邵伟文揽着覃念出了病房,我刚要跟上去,冯毅忽然在身后拿手肘碰了碰我,朝我笑得很有深意,“沈小姐心情不好么。”

    我愣了愣,“很好啊。”

    他露齿一笑,道士挺像个大男孩的,其实冯毅今年不过才二十八岁,毕业便进了邵氏,比邵伟文还要年轻几岁,只是平日里一副正经死板的模样,都让人忽略了他的真实年纪,还以为都三四十岁了。

    “那是自然,沈小姐受了委屈,我都看不过去,先生视而不见为了什么我不知道,可理字还是要写出去的,覃小姐在医院这几天,日子可是不好过。”

    他笑得格外开心,我愣了愣,隐约明白了什么,“你——”

    他朝我眨了眨眼,“她手腕破了,我就支会了大夫,输液打针各种苦药,每天轮着给她用,还有针灸,我记得她从前最讨厌扎针,每次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如今也算自讨苦吃了,人心坏,不该得到好下场,沈小姐不是么?”

    我沉吟了片刻,点点头,“的确是。”

    我望着他,他同样望着我,我们一起笑了出来。

    “其实我对你也不算好,为何你要帮我。”

    我和他并肩走在后面,邵伟文与覃念已经进了电梯,数字都显示到了一楼,我们只好再等下一部。

    “也不算是帮你,我只是看不惯罢了,原先上大学时,我和一个室友关系很好,他喜欢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也不答应,也不拒绝,就那么套着他,糟践了不少钱,还当众讽刺他懒蛤蟆要吃天鹅肉,最后便是我帮他报仇的,将那个女孩做援交的事抖落出来,还用各种渠道拿到了她做那些事的照片,一下子便臭名昭著,其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有时候她们太过作恶,我的正义感不允许我视而不见。”

    他说得格外坦诚,我实在忍不住,笑得愈欢快。

    “我还要为昨天我对你脾气的事道个歉,希望正义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他愣了愣,立刻摆手,“不会,我知道沈小姐和覃小姐是不一样的。”

    我们坐电梯下到一楼,邵伟文正耐心的给覃念披上外套,冯毅走过去拉开车门,我坐在副驾驶上,他们坐在后面,覃念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单纯做戏给我看,还是邵伟文这么多天都没来医院看她,她失去了安全感,总之全程她都偎在他怀里,嘤嘤啜泣着,将手背扬起来,“你看,大夫每天都给我扎很多针,说怕我会感染炎,你知道我熬得多艰难么,以后不管你有多忙,都要来看我。”

    邵伟文轻轻的吻了她额头一下,“好。”

    他将目光移向冯毅,“大夫怎么说。”

    冯毅正在憋着笑,我余光瞥到他似乎憋得很难受,邵伟文忽然问话,他没防备呛了一下,咳嗽了半响才缓过来,我轻轻拍着他后背,拿起一瓶水拧开递给他,他喝了几口,才算平复。

    “大夫说覃小姐的伤口有些蹊跷,似乎是自己按下去扎的,而并非是别人,因为角度问题,大夫说她伤到的角度应该只有自己才能割伤。”

    覃念脸色一沉,“胡说,我为什么要自己割伤?哪个大夫说的?”

    邵伟文抿唇思付了片刻,“竟然还能看出角度问题。”

    他笑了笑,“冯毅我不记得你还学过侦查,你大学主修不是金融么。”

    冯毅的脸色一僵,“大夫只是那样一说,也许是覃小姐自己不小心割到的,当时沈小姐恰好在,她误以为是沈小姐做的,但我想假使如此,万万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割伤了,而恰好没有碰到动静脉,避开了致命的地方。”

    我从后视镜里看向邵伟文和覃念,他们脸色各有不同,前者若有所思,后者惊慌失措,最终邵伟文只是说,“下次注意。我不喜欢女人之间的心机,这样会让我厌烦,不论是谁。”

    覃念唤了一声“伟文”,然后就扎进他怀里,眼睛还始终带着冷意凝视着我。

    我们回到别墅,苏姨正在熬姜汤,她端了一碗出来,上面还漂浮着不少的姜末。

    覃念看了一眼,小脸皱得格外紧,“我最讨厌这种东西了。”

    邵伟文搂着她,轻声哄着,“听话,我让她熬的,天冷,折腾一路,喝了祛寒。”

    我微微讶异,“邵先生如此体贴入微。”

    他亦是一笑,“对待你,我没有过么。”

    我回他一个笑容,“邵先生贵人多忘事,你回想一下,有过么。”

    他一愣,眸光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终是没有说话。

    覃念的任性,我一直以为仅仅是别人的夸大其词,但我后来才清楚,她是的确任性,而这份任性,除了邵伟文或许没有人能受得住他。

    我也格外好奇,到底他爱她至深还是别有用意,为何他在疲惫了一天后,还能毫无底线的宠溺她,有时候看着都觉得像是一出太过虚假完美的戏剧。

    邵伟文身上有很多谜底,根本不是常人能够解开的,而他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人愈的捉摸不透。

    覃念这天下午玩儿得太累,晚饭过后早早的便睡下了,邵伟文拿着一本书坐在阳台上,月光淡淡的洒下来,我沏了一杯咖啡,走过去放在茶几上,他没有抬眸,问了一声几点了,我看了一眼时辰,“六点半。”

    他嗯了一声,将书合上,我看到了封面上的两个字,《孽情》,我忽然觉得特别想笑,这是俄罗斯剧作家在弥留至极灵光乍现的一部惊世之作,堪称西方百年来最伟大的一部爱情大剧,而作者竟然用了仅仅半个小时便谱出了梗概,由他共同生活了五十年的伉俪妻子续写,成就了流传千古的不朽。

    邵伟文见到了我讶异的表情,似乎笑了笑,“为什么这样震惊。”

    我仍旧望着那蓝色的封面,“邵先生喜欢魂断蓝桥么。”

    他摇头,“并没有看过。”

    “那为什么喜欢同系列的孽情?”

    他端起咖啡,吹了吹漂浮在上面的奶泡,“你认为我该喜欢什么。”

    “也许是世纪金融,也许是财经专刊,或者是怎样做一个成功的商人。”

    他哦了一声,“不管是多么伟大的政客亦或是商人,都避免不了陷入儿女情长,也许越是伟大的人越是缠绵悱恻于情场,这是人之常情,我从来决定无可厚非,只是我一惯给别人的感觉太过清冷,让大家忽略了,除去逢场作戏,我也会需要一份真挚的感情,比如此刻,我忽然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喝你为我沏的咖啡,也是一种人生乐事。”

    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深情,落在我的脸上,我忽然有些抗拒,大抵就是那样,一旦过去了,很难再回去,否则你会觉得,之前都在无病呻吟故作矫情,我不愿浪费青春在无聊的战斗上。

    他抬起手臂,将衬衣微微捋起,看了一眼腕表,“冯毅七点会来接我们。”

    “我们?”

    他站起身,走到玄关处的衣帽间,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奶白色的正方形盒子,递到我面前,我接过来,狐疑的打开,里面是一件浅蓝色的礼服裙,大方而典雅。

    “今晚有一个无聊至极却又不得不去的宴会,这是我唯一一次机会扳倒邵臣白,错过了,就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而且在下次机会到来之前,我也许早已将邵氏拱手相让。”

    我想了想,又将东西递回去,“这恐怕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一旦你倒下了,就没有能力捆住我,我可以在任何时间离开。”

    他抿着嘴唇,“你就这样想走。”

    我点头,“是。”

    “去找张墨渠。”

    我望着他,“这或许和邵先生没什么关系,我并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未婚妻。”

    他笑了一声,目光盯在礼服上,却并没有伸手接过,而是又给我推了回来。

    “穿上陪我过去,如果我能度过这次危机,我可以考虑放你离开。”

    。。。
………………………………

第六十三章 局

    我和邵伟文到达举办宴会的场地时,这里早已是一片华光璀璨。

    我不是第一次陪着他出席这样的晚会,之前的似乎还要更隆重,可是邵伟文再来的路上对我说,他的成败都在此一举,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是记住了他告诉我,什么都不必担心,玩儿好就是。

    其实我挺佩服他的气定神闲,这样的人潮涌动灯光密集,他又背负着邵氏易主的压力,还能笑得出来,的确不是一般的男人。

    也难怪,邵老爷子膝下有名分的三个儿子,都是人中之龙,否则也不可能在这样暗流涌动的家族争斗下还各自保留了一席之地。

    其实豪门世家又有什么好,从生下来那一刻就注定了无休无止的尔虞我诈,甚至可以摒弃亲情与爱情,忽略掉人性与道德,过着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悲凉无趣的人生,可他们都无法逃离,也不甘放弃,因为每个人的使命都不同,倘若世上全都是安于现状乐于享受的人,也不会有金字塔那样的构造。

    我们站在门口,看着那些相拥而舞的男男女女,做戏也好真情也罢,总之都让我觉得可笑。

    这就是利益相同时的融洽,而一旦利益出现了违背和相对,立刻刀枪相向,暴露出他们最丑陋最贪婪的本质。

    冯毅早就提前安排好了一切,他站在那里朝我们点了点头,一个服务生过来,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邵伟文拥着我一路穿过了人群,走进了最里面的宴客厅,三三两两的男人西装革履谈笑风生,见到邵伟文进来,纷纷起身示意。

    “白总宁总也在,真是不虚此行啊。”

    邵伟文笑着脱下西装递给我,然后步过去坐在沙的正中,格外悠闲的晃悠着长腿。

    “怎么,我大哥没有一起来么。”

    冯毅拍了拍我的肩膀,向我指了指门口,我明白他是要离开,想必也是有事做,我点了一下头,他忽然伏在我耳畔对我说,“先生今晚的重点就是拿下这两个邵氏集团的董事,他们是邵臣白的属下,算是忠诚,白衣服的是白总,蓝衣服的是宁总,他们的太太也在。沈小姐今晚的任务,似乎就是陪他们的夫人玩儿。”

    我愣了愣,不解的看向他,他只是朝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便挤入人群离开了。

    “邵总好雅兴,难得这样的晚会您也赏光出席,我一直记得,每每如此无关紧要的晚宴,都是六少代替您。”

    “那是他喜欢热闹,我这个侄子的性子你们都知道,名面上的事他最擅交际,我只是忙着打理邵氏,怕惹了父亲失望,本身我并不喜欢交际,人脉固然重要,但闷在办公室里踏实办公更重要,企业以诚信为本,以勤恳为梁,以人脉为辅,这是我父亲对我的教导。”

    白总笑着点了点头,“邵家的子女,都是人中龙凤,不管放在哪里做什么,都能出人头地,我是跟着邵老先生打拼邵氏到今天的,能看着三公子将邵氏扬光大,我也觉得欣慰。”

    “是么,若是按照辈分和资历,我理应喊您一声白叔叔,只是不知,白叔叔觉得我和大哥,谁更适合掌理邵氏?三天以后便是邵氏总裁大选,董事会的决定至关重要,是易主还是继续,都是叔叔们一句话的事,我和大哥资历都是最浅的,以后不管谁任了邵氏,都少不了诸位的辅助和提点,小辈惶恐,生怕做不好,又怕邵氏落入了心怀不轨的人手中,白白葬送了我父亲一生心血,这几日难眠,今天遇到了邵氏的功臣,很想得到些启迪。”

    白总缄默不语,只是垂眸望着地面,宁总笑了笑,对邵伟文说,“我并不清楚邵氏要改选总裁一事,我觉得三公子做得很好,邵氏现在还不够独当一面么?怎么这样的节骨眼上,又要改选了?一直有规定,除非是执行者犯了决策上的大错,为公司造成了无法估量和挽回的损失,再或者是联合外面人士算计公司造成客户大量流失和信誉问题,可我的记忆里,三公子做的一向自律。”

    “宁总难道还不知道么。”

    邵伟文眯着眼睛笑,故作惊讶的神色,招手叫住一个服务生,从托盘里拿起一杯鸡尾酒,“我以为宁总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