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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圣手,殿下请更衣-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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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如何?”南宫烨一口未喝,只顾看着渐渐泛红的脸庞,迷离的笑容。
这女儿红是酿酒师的心头肉,明日来时发现已被他开封,恐怕非找他算账不可。可即便如此,他也是无悔的。一坛酒,博美人一笑,他才是赚到了呢。
“好喝。”她点点头,身子却不自觉的开始微微摇晃,“还要再来一碗。”
古人总说什么喝酒愁更愁,可是她怎么觉得,这酒是个难得的好东西呢。她这么一醉,心里头的那些苦闷 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
“这酒虽好,但是后劲烈得狠,只许你再喝一碗,没有更多的了。”瞧见她已有几分醉意,南宫烨不由得劝说道。
今日在那酒席之间,皇上有意给她指婚,天知道这个机会对他来说是多么的诱人。只是,他不能上前,更不能像淳于鹤一样明目张胆的表明自己的心迹。他身上还肩负着社稷之重任,人们都称他为战神,可谁又还记得,他其实也是血肉铸成的人之躯体。
经历过沙场的残酷,见证过家人永隔一方的悲凉,他虽有抱负,却也不敢说自己的每一场战役都能完好无损的回来。倘若有一天,他在战场上牺牲,那他的妻子,是不是也会想那些失去丈夫的夫人一样,哭得死去活来,甚至傻傻的殉情,追随他而去?
与其让她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倒不如孑然一身。将生死看得淡然一些,该拼搏的时候就拼搏,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更何况,他也不是瞎子,他看得出来杨行医的心早已有所属,强行将她纳入房中,只怕她会对自己产生恨意吧。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知己,他可不想就这么失去。
第二碗酒下肚,杨天玥脸上的绯红更胜,小脸就跟那花园里的梅花似的,红得娇艳。即便是醉了,她也不哭不闹,就这么呆呆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宫烨笑了一声,这才将手里的酒一把灌入喉中。这酒虽烈,但对他来说,四五碗下肚都还能保持头脑清醒呢,这个杨行医定然是酒量不足,区区两碗酒……
南宫烨突然弯下身子,去看那一直低着脑袋的人,之间她眯着眼睛,呼吸平稳,竟是睡了过去。南宫烨哭笑不得,这个杨行医还真有出人意料的本事。
杨天玥在苦海里沉沉浮浮了太久,又一直用本能的面具将自己包裹起来,这一晚上,早就耗尽了她的体力。两碗酒喝下去,醉意上头,苦楚让至一边,疲惫却翻身当家做了主,她便借着这酒意,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皇上将他留下来谈话,他出来的时候本就天色已晚,这么一番折腾,宫门怕是早就关上了。一旁的女子睡得很沉,就连被他打横抱起,都不自知。宫门关了又如何,他南宫烨想要出宫,哪有非要走宫门的必要,直接飞檐走壁就好了。
“谁啊?”被敲门声惊醒的守门侍卫打着哈欠,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我是来送杨行医回来的。”想到又要与她分离,南宫烨的手不由得紧了一紧,怀中的人似乎感到了不舒服,身子扭了一扭。
守门的人一听,连忙卸下门拴,将门打开,“原来是杨行医回来了。”
南宫烨将她放下,杨天玥睡得正香,被人吵醒有些不满,无意识的摇晃着身子,却又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稳住身形。
守门的人一看这副模样,就知道杨行医定是喝醉了,连忙回头派人去把飞儿和双儿叫来。两个丫鬟得知消息,立马奔了出来。
“请问公子是……”双儿到底有些戒备之意。深更半夜,这个男人把却把喝得烂醉的杨行医送回来,他究竟是谁?
“我是杨行医的朋友,名叫南宫烨。”比起其他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词句,他还是最喜欢这个最普通的介绍。
飞儿倒吸一口冷气,堂堂的战神南宫烨,竟然亲自把杨行医送了回来,这事怎么想都有些匪夷所思啊。
“那就多谢南宫将军,杨行医还是交给我们吧。”双儿心里的惊异也不比飞儿少,战神的名号无人不晓,但是他怎么会和杨行医认识呢?
南宫烨轻点头,将杨行医交到她们二人手上,临了,还忍不住叮嘱一句,“小心些。”
直到走进了府里,飞儿的心还是一直乱跳不止,“双儿,你说杨行医和战神本来就是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南宫将军怎么会亲自送杨行医回来呢?”
“你说谁?”一声严厉的质问如同飞刀射来,飞儿双儿吓了一跳,险些将杨天玥摔到地上。
“太子……太子殿下。”因为扶着人飞儿和双儿不好跪下,只能垂着头,福身行礼。
“是南宫烨送她回来的?”轻描淡写的语气里仿佛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飞儿和双儿虽有心替她掩护,但也知瞒不过太子爷,只能点头以作答。
“放她下来,顺便给本宫端一盆水过来。”莫儒歌的脸色越发阴沉,看着两个丫鬟心里发慌,“怎么,想要听本宫说第二遍吗?”见着那瑟瑟发抖的两人一动不动,莫儒歌“好心”的提醒了她们一下。
“是。”飞儿和双儿轻轻的将杨天玥放在地上,面露恐慌的悄悄退下。
看太子爷的模样,显然是发了怒的。杨行医晚归,已是做错,满身酒气,更让太子爷心里不快,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偏偏是别的男人送她回来。太子爷不生气,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地上的人好像睡得很熟,以手做枕,就这样侧躺在地上,安静的呼吸着。浓香的酒气充斥在鼻腔里,直达他的心脏。这个女人,在他亲手推出去之后,居然没有半点难过的样子,甚至还找上了别的男人,和那个男人喝得醉醺醺之后才在深夜里回来。
她*男人的本事,当真越来越炉火纯青了。一想到这里,莫儒歌心中就燃起滔天的怒火,甩手将石桌上的盆子打翻,那一盆水便一滴不落的尽数打在她的脸上。
杨天玥靠着酒意睡得正香,冷不防被冷水泼面,恍惚之间,还以为自己没有走出那一场雨。
“还不醒么?”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杨天玥费力的撑开眼皮。
“可皇上今日才……”她踉跄爬起,眉心微微一簇。
“杨行医不醉了?”他迅速打断,眉头微微向上一挑,很是玩味的看向她。他自是知道她想说什么,她频频立功,又刚刚被皇上指婚,且在宴会上,他是替她应下了婚事的。如今又说将她许配给一个年迈的公公对食,不单单是打了莫儒歌自己的脸,更是连皇上和孝德皇后也生生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杨天玥不懂莫儒歌话里的意思,清澈如水的眸子里少有的迷茫与不解,小心摇了摇头:“太子殿下何意,民女不懂。”
她自称民女,不再说“我”,生生又把距离拉开了。莫儒歌也不知是怎么的,心里竟莫名生出两分奇怪的滋味,有些难受。
“本宫看得出来,杨行医是不愿嫁与淳于将军为妾的吧?”他强压下心中的怪异,负手而立,月光打在半边脸上,教人看不真切。“本宫与你说的这个夫君虽是宦官,但从未婚配,定能将杨行医当做正室风光迎娶回去。至于父皇那边,本宫自会去说。”
她一时心里堵塞,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微微平复一番,才颤抖着声音问:“那殿下准备如何去说?”
他本以为她会反驳,就算不能反驳,也小声抗议一番,可她居然还能如此问他。她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杨行医觉得本殿怎么说合适?”他冷笑一声,咄咄逼人。
“民女只愿殿下说的只是气话。”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和他周旋这些了,此刻的她身心疲惫,连半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再说。
是该放弃了吧?她对自己这么说……
可抬起头看见他的笑颜,还是忍不住会*。是啊,他还曾对自己笑过呵,那时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呢?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时间过了百年,好累好累……
许是酒精的作用,竟让她觉得双目模糊了起来。脸上划过一丝温热,那是什么?杨天玥抬起手摸了摸双颊,将那温热送进嘴里舔了舔——
——真苦。
“本殿也希望自己说的只是气话。”莫儒歌本想再逼,看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微微一紧,跟着痛了起来,竟破天荒的示了软……
不能嫁给淳于鹤,就这么难过么?
呵,本殿是该成全你,还是该如从前一般想尽办法留你在身边?
“带杨行医回去。”他摆了摆手,转过身去。
杨天玥,你说我留你,究竟是折磨你,还是折磨我自己?
飞儿和双儿闻言立马叩首谢恩,扶着杨天玥向厢房处走去。若不是不能失了礼仪,这两只丫鬟恨不能撒开了腿拽着杨天玥跑回去,谁知道这多变的太子爷是不是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
*的雨。
杨天玥倚在窗边,单手做枕,眸光荡漾似水,唇角还溢着苦笑。
她犹如弃履,他甚至不愿为她挑选,只心里想到谁,便将她送去谁的怀里。
桌上的花瓶里还放着双儿准备的百合,也不知这样的时节,她是怎么寻到这样娇艳的百合的。
又是一个不眠夜……
翌日清晨,还未等杨天玥清醒,便见到飞儿急匆匆的冲了进来,连门都来不及敲。见她还倚在桌边休息,以为杨行医早就起了,抬起手臂就拽着她的衣袖来回摇动,万分焦急道:“杨行医,不好了,不好了!”
“吵什么吵!”双儿从门外打了水迈进来,白了飞儿一眼道:“杨行医*未睡,才刚刚眯过去。纵是有天大的事儿,也待杨行医醒了再说。”说着,放下手中的水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飞儿一跺脚,音量依然的说:“等不了!这件事还真等不了!”
“什么事?”杨天玥费力睁开眼皮,雨水湿气太重,她又体质阴寒,加上之前的酒气,头痛的厉害。
“昨夜淳于将军遇刺,身受重伤,现在昏迷不醒。太医署里的太医们都火速赶去府上商议对策呢!”
“什么?!”杨天玥瞬间清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由于坐的太久,一个晕眩没有站稳。
双儿也吓了一跳,扶住杨天玥紧盯着飞儿确认道:“这种事可不能瞎说!”
“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啊!”飞儿白了双儿一眼,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拽紧了杨天玥的衣角继续说道:“杨行医,我们快去淳于将军那里救他吧!”
杨天玥本要迈出的步子微微顿了顿,咬了咬下唇又坐了回去,淡淡的道:“太子殿下知道这件事了吗?”
“殿下天还未亮就出去了,想是那时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奴婢是刚刚如厕听到其他丫鬟口舌,又去向侍卫再三确认过之后,才来通知杨行医您的。”飞儿急道:“杨行医,我们快走吧!”
“不急。”杨天玥深吸了一口气,伸手示意双儿将面巾拿来,捧了一鞠热水在手心里,“待殿下喧唤,我们再去。”
“这……”飞儿眉头一紧,恨不能生出八双手来把这不急不慢的女子强行拉去:“殿下昨夜发了那样大的火气,定是不会唤你前去医治的啊!”
“那便不去。”
杨天玥闭上眼睛轻轻擦去脸上的水珠,坐到梳妆镜前仔细端详了自己两分,才回头嘱咐双儿前来替她梳妆。手心却越攥越紧。
她也知道经过昨夜的事,莫儒歌是绝对不会让她去的。但如果她现在贸然而去,一定会引来莫儒歌更大的不满和怒气……
她自然是急,就算为他平日里对自己的情义,也无法做到现在的安逸淡定。可她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
等淳于家族束手无策来求他用她,等皇上为惜人才来命他用她。
当然她更希望淳于鹤不需要她,这证明他伤的不重……
而且……
以淳于鹤的身手和武功,有什么人能伤的到他,且重伤至昏迷不醒。
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门外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杨天玥循声望去——
………………………………
第一百五十章 你是谁的人
不答反问道:“听说杨行医有个表妹,年岁不高,怎么不曾见杨行医带在身边?”
“劳娘娘挂心了,表妹自幼多病,身子一直未曾调转好,故不宜常带在民女身边。何况民女身份特殊,出入地点也十分非常,表妹年岁尚小,怕冲撞了贵人。”她冷静回答。
莫以晴点点头,继续道:“那此次杨行医出嫁,是会带着表妹一并嫁过去咯?”
一并嫁过去?
杨天玥被问得一呆,一起嫁过去么?只怕那个男人不会愿意表妹跟着自己一起走的吧……轻若未闻的叹了一口气,淡薄道:“怕是不会了,那样的生活,怕是不适合她……”
“究竟是不适合,还是杨行医无法呢?”莫以晴拉起杨天玥的手,放进自己的手心,亲昵自然道:“杨行医若是无法,本宫倒能帮上一帮。但若当真不合适,便也遵循杨行医的意思罢。”
杨天玥淡淡一笑,手还在莫以晴的手心里。
不论莫以晴的话题转到哪里,始终也是围绕着自己的婚事来的。愿或不愿都要嫁,肯或不肯,都要做。
“民女不过一介布衣,有幸能得太子爷赏识过上如今的日子,已是万分感激,怎敢奢望嫁与殿下。表妹托付殿下照顾,以太子殿下仁德,必是不会亏待于她。但若二娘娘能助民女与表妹相聚,民女自不胜感激。”
莫以晴闻言心中冷笑一声,这女子果然聪明。不然怎么会留在莫儒歌身边这么长久,还不被遗弃。
“可二娘娘也清楚,民女毕竟身份卑微,虽有一身医术傍身,却无半点官职。淳于将军家族地位显赫,淳于将军已许诺民女嫁为妾室,故民女纵然是嫁去了,想要杀淳于将军,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何况民女一直自属东宫,婚事也是太子殿下替民女应下的……”说到这里,她的眸光黯淡了几秒,心中苦涩犹如万千蝼蚁,将她的心啃噬的千疮百孔,残破不堪,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了两分苦涩:“淳于将军若死在民女手上,太子殿下也定然是脱不了干系的。”
莫以晴面无表情的盯着这女子,细细道:“这些道理本宫自然明白,只是……以杨行医的本事,定会将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吧?”
神不知鬼不觉?
扬天玥闻言身形微微一顿,低声回道:“民女不懂,还请二娘娘明示。:”
不知为何,这般咄咄逼人的占据谈话的主动权令她屡试不爽,似乎自自己出生的那一天起,皇室的尊贵就赋予了她这样的权利。可偏偏对面前这个女子,她心软了,甚至觉得自己过分。
她越是卑微退让,越是语气淡薄,就越是让人心疼。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养出了这样隐忍的性子。若说曾经自己曾嫉妒过她能在莫儒歌身边相伴,现在自己竟庆幸这么多年陪伴在他身边的不是自己。她不曾见识过他的冷漠,不曾见识过他的无情……
可淳于鹤必须死,不论是对他,还是另一个人……
思及此,莫以晴调整了一番,继续说:“本宫听说这世上有一种毒,无色无味,能在人体之内潜伏长达四十年之久。蛰伏期没有任何中毒征兆,然而一旦接触某种奇花,中毒者自身体内部便会开始腐烂。一月之后,身体表面无伤死亡,不知杨行医是否知道这种奇毒呢?”
“民女知道。”
她岂会不知,此毒正是药王研制,举世仅有他一人会做。且无药可解,只是师傅有令,今生不得研用此毒,否则自服此毒而死。
前者闻言便立刻道:“那杨行医愿制出此毒么?”
倘若她愿,那一直在等的那人定能研制出解药,并自救成功!思量至此,眸光立马明亮了起来。
“若是民女会制,定是愿意的,可师傅走的突然,还没有教过民女如何制作。”扬天玥察觉出了异样,礼貌回绝。
如果只是为了淳于鹤死,那这二娘娘与淳于鹤无冤无仇,没有道理这般急切。
何况当初师傅只制成了三瓶药水,一瓶随着那场大火一起葬在了药谷里,一瓶赠给了为师傅栽种此朵奇花之人,最后一瓶因为生活窘迫,油盐无几,师傅无奈卖给了邻国的过路商人。
故而知道这件事的人极少,除却自己和表妹,就只剩下花奴、师傅,还有那商人了。据师傅所说,花奴得了此水本打算报复离自己而去的丈夫,却在得了药水之后后悔,将药水全数倒进了花土里,这瓶药水,便是没了。
至于那商户,且不说国家昌盛交易往来颇多,纵是一个小国,在边界处过界的商人也是难找难寻,遇见莫以晴的几率更是小上加小。
加上这历年来也未曾听人提起过此毒……
这莫以晴又是如何知道这奇毒的消息的呢?
“杨行医不是药王之后,何以称药王师傅呢?”本以为莫以晴会就药水一事深说,未曾想她将重点放在了另一处,目光如炬,看着扬天玥。
对于这一点,扬天玥早是解释了百遍,便道:“师傅一生为一女子守心,不曾婚配嫁娶。民女只是幼时被师傅捡来的一名孤儿罢了。”
“孤儿?”莫以晴反问:“传说药王生性暴戾,怪异非常,治病医人看心情喜好,又怎么会生的如此好的心肠,收养了杨行医。再者,依杨行医所说,孤儿……又哪里来的表亲呢?”
“二娘娘误解了。师傅捡到天玥时,天玥已有十三,当时表妹还是襁褓中的婴孩。初见师傅时师傅也是淡淡一瞥,表妹在怀中大哭,师傅走远,便不哭了。师傅觉得怪异,来回试探几次,表妹都是如此。师傅说,表妹与他这般是奇缘,故而,收养了我们二人。”
“听杨行医的语气,跟药王的关系十分亲近呢。”莫以晴笑:“所以研制如此奇毒,定然会有你这个义女在旁边多做帮衬,相信就算不会,杨行医也是看了不少,明白个大概的吧?”
“民女可以一试。”她自知自己是躲不过这番决定,莫以晴自踏进这个房门起,便没有想过要失败着回去。占据主动,多方威胁,答非所问的丢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是福是祸,是成是败,都是必做不可。
就好像她的这门婚事,她非出自本愿,可还是要嫁。
“很好。”莫以晴双眸立马被点亮,“需要什么材料,大可跟本宫来说,纵是七月的雪水,本宫也定为杨行医取来。”
她的热情只是为了淳于鹤死么?扬天玥点头:“是。”
什么样的仇怨,能让她如此兴奋?
“本宫今日时间空余,来京多时,还未曾出宫转转,不知杨行医今日可有什么安排?”
安排?扬天玥摇了摇头。只是……淳于鹤那边……
见她摇头,不等她再做思量,便听了莫以晴说:“那便陪本宫出宫转转。”
约莫半柱香后,黑衣男子一身血迹,跌跌撞撞之中藏到了东宫内一间厢房内。厢房里还存着方才女子的香气,淡淡的很是清新,男子粗略的打量了一番,匆匆藏进了角落处的阴影里。
前面挂着的纱帘很好的挡住了所有视线。
男子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
——“淳于鹤,待我痊愈,必定再来取你首级!”
…………
扬天玥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为避莫儒歌怪罪,莫以晴特地跟了一道前来。可坐在偏厅内等了大半个时辰,也仍是不见莫儒歌的踪影。
皇后召唤,莫以晴虽是不甘愿,却也还是匆匆回去了。
扬天玥看着面前堆放的药材,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才叫双儿来将这些药材尽数收了起来。
她对淳于鹤没有感觉,甚至有些厌烦。
但此刻看着这些专程为了要他的命而买来的药材,她心里竟有说不出的滋味。
“杨行医……”双儿拿了一件披风来,披在扬天玥肩上,“别等了,守门的侍卫说,殿下要午时才能回来呢。”
“双儿……”扬天玥扭头,看向这个一脸担忧的丫头,轻轻一笑。
双儿扁嘴,扶着扬天玥的臂膀,想要将她扶回厢房,却被扬天玥一把拉住。双儿看了看天色,夕阳西下,另一边已经有了新月的影子,今日天寒的厉害,杨行医若是站在这里这么呆等着,就这孱弱的身子,必是吃不消的。
“杨行医,你昨夜没有休息好,还是快回去休息吧。”她替扬天玥觉得不值,虽然不知宴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可听宫里杂七杂八的嘴来议论,也明白了大概。
这些年来,杨行医对殿下如何,整个东宫都是看在眼里的,可这太子爷的心就像是一颗寒冰,不曾融化,不曾温暖。
一个女人,地位如此卑微,值吗?
“我不是在等他。”扬天玥拍了拍双儿的手,跟着她一并向回走。
“那……?”双儿疑惑的回头,看了看杨天玥方才望的方向,除了半壁如玉般浓稠的天空,再什么都没了。
“淳于将军那边有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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