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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顿奇幻事件录-第6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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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应该让扎克感到什么吗？安慰？还是愤怒？毕竟扎克的葬礼的话，代表的只能是托瑞多被灭族啊！
扎克是绅士，站起，离开办公室，给墨菲的电话私人空间。不错，这次本杰明没拦扎克了。
“葬礼应该不准确，是狂欢。凡卓为庆祝托瑞多消失而举行的狂欢。”
可以确定了，是激怒扎克的话。
没完，“有些遗憾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欢乐，我是阿萨迈特。”看了眼扎克，“就像现在，我应该感觉到成功激怒你的爽，可惜，我没有……”对话的对象瞬间发生了转变，“是我，能换个人来和扎克瑞托瑞多交涉吗，我不想呆在这里地方，我感觉我的头发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纷纷折断，我感觉，不舒服。”
奇怪的电话。
听筒里的回答是这样的，“你的话毫无逻辑。头发没有感觉，你的感觉不存在，我们是阿萨迈特，我们不‘感觉’。”
墨菲安静了，抬手捋了自己脸侧的头发，“好吧，我懂了，我留下。”
也是异常快速的电话。墨菲放下了电话，对本杰明，“打完了，我们回仓库。”
呃……
………………………………
20
晴天的清晨，总会让人有一种一切都会美好起来的错觉……不是我要消极，而是格兰德给人的气氛，就实在让人积极不起来。
詹姆士睡觉去了，早就说了，这家伙的生物钟崩了。所以引起格兰德这不好气氛的不是他。
也不是生活区的谁，比如埃文。昨天全部被扎克的魅惑之瞳照顾一番的员工们很老实，连奥斯丁的施工队都不怎么骚…扰…了。
也不是扎克。扎克已经表态的很明确了，他不想和墨菲产生任何交流。墨菲似乎也一样，除了凌晨的一次借电话外，在没有靠近扎克。
然后剩下的，就只有少女和本杰明了。
仓库里传出了争吵声。不对，再吵的只有爱丽丝而已，“扎克在帮你！帮祖们事务所！为什么你总是把扎克往坏处想！”
本杰明挺冷静的，“我没请他帮，他在多管闲事。”
“我们是格兰德兄妹！我们相互之间的事情，都不是闲事！”
“哇哦，爱丽丝，你是什么时候明白这个道理的？是你发现你身边的所以朋友们都是扎克带你的时候吗？你的全部生活，都是扎克给你的时候？”
“什么？本杰明，谁告诉你这种话的？莫卡维？我的哥哥不会对我说这么伤人话！”
“……是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在格兰德，而我离开了，我不需要任何事都和扎克混在一起。”
“那你现在在哪里本杰明？！你在你格兰德原本的卧室里！保护扎克曾经的妻子！本杰明，你离开格兰德离的真！是！远！啊！”
看。积极不起来，对么。兄妹间的故意恶言相向，毁了这个清晨。
扎克没有闲着，不管一天的开始是多么糟糕，一些工作是必须要做的，葬礼。
詹姆士生物钟崩坏的好处就是明显会让詹姆士情绪受影响的葬礼，他不会知道。
爱丽丝和本杰明在仓库里糟蹋清晨的时候，扎克在生活区让老汉克去做葬礼的准备——不值得意外，又是一次器官捐献者的葬礼，媒体才是真的苍蝇，不放过任何一颗坏鸡蛋。扎克和露易丝不想出面。
格兰德中的杂碎事务都完成的时候，晨光也变成了正常的日光，格兰德中因为少了大部分人而安静了下来。
哦，少女们自然是去帕克小学了，老汉克带了一帮人去弄葬礼，墨菲和本杰明嘛，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扎克也不关心。
哈密顿来了。作为昨天晚上在27号公路上看戏的一员，他的到来是可以预测的——我们甚至可以认为，昨天晚上，他的风头被巫师家族抢了。
关于联邦中部，有隐蔽起来的阿萨迈特非外族吸血鬼这件事，呵呵，这个魔宴驻巴顿小队长，比巫师家族要关心，毕竟可能直接影响到魔宴重聚十三氏族的‘大业’。
但依然让扎克意外了一下——哈密顿刚进办公室就递给了扎克一瓶血，“我的血，我已经赋予姓氏，获得这血的人可以直接成为勒森布拉的一员。”
“给我的？”
“给艾瑟拉的。”哈密顿皱了下眉，“昨天晚上回去后，我给父亲通知阿萨迈特情况的时候，他让我把这个给你。”
好吧，算是解决了一件事，扎克接了。至于艾瑟拉不会不满足为成为一个四代勒森布拉（哈密顿是三代），不在扎克的考虑范围内。
可以开始正题了，“我相信你有魔宴的任务给我~”扎克看着哈密顿笑。
“我是有。”哈密顿撇了撇嘴，“但还不算很正式，父亲要求获知昨天晚上你和墨菲见面的全过程，我刚才才把血（魔宴交换重要信息的手段，勒森布拉的血）寄出去，到西部还要几天时间。”
扎克点了点头，不认为这是鲁特·勒森布拉对自己后裔的不信任，只当是鲁特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想要亲眼看自己的窘境而已。
“虽然正式的任务到巴顿还要些时间，但父亲让我告诉你现在就可以开始获取关于阿萨迈特氏族的消息了。”
扎克耸了下肩，算是回应了。
哈密顿观察了一会儿扎克的脸色，突然趴上了桌子，声音也莫名的压低，“你真的要接受自己突然多了个阿萨迈特妻子这件事吗？”
扎克一歪头，“墨菲是如此坚持的不是么。”
“呃，你知道我的意思！她是双生氏族，你是托瑞多，你知道我们十三氏族对跨氏族婚姻的看法！”
没忘吧，之前的赛瑞斯为什么要麻烦的换血成为卡帕多西亚。这是吸血鬼的道德伦理——对血统的忠诚，和对婚姻的忠诚，在永生的前提下，如何取舍的冲突。大家不用理解，记住就好。
哈密顿还没说完，“你！你还是托瑞多的氏祖！在未来魔宴重聚了十三氏族后，我们要怎么处理阿萨迈特在魔宴的地位？我们要怎么处理双生氏族的地位？！你很聪明，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聪明！你准备怎么处理这种事？你想过吗？”
扎克的感觉挺奇妙的，如果扎克需要一个人来关心自己的处境，哈密顿绝对在排在末末位的人选。但依然，哈密顿在这里一脸真诚的表达着对扎克未来的担忧。这是什么情况。
扎克皱了下眉，看着哈密顿，“你是不是看了我写的关于詹姆士绑架事件的报告？”
哈密顿的脸抽搐了一下，“我看了。”看一眼扎克，“我们都看了。”
扎克露出了微笑，挑着眉，这就可以解释了，“你，开始崇拜我了~”
哈密顿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只是被，呃，惊讶到了。你可以从罗伊·茨密希的一次攻击中，看出茨密希和人类的关系过于紧密（罗伊·茨密希攻击扎克的武器全是人类的现代化武器，扎克对露易丝的解释中有对于这种情况详细的分析），从而提醒我们全部人，不管茨密希的内部政变结果如何，茨密希的在人类中的权利需要被削弱。这像个，像个，提前想起的警钟。如果你不写出来，没人会意识到！我很感激这个。”
不是崇拜，是感激~也行~扎克欣然的接了，笑着点点头，“不用谢，魔宴的托瑞多，为魔宴是应该的。”
哈密顿的视线飘移了一会儿后回到扎克身上，“这对你大概不算什么，但我必须要承认，你可以给魔宴带去新的变化，大概率还是好变化。”
哈密顿是对的，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真的扎克没什么意义。但，这个态度值得表扬。
哈密顿继续了，“在魔宴最清楚你能力的人，应该就是我和奈纳德，还有，奥兹·科齐尔了。”哈密顿摇了摇头，“我听说奥兹在中部被耽搁了。”看了西方，意思是葬礼的方向，摆了摆手，不想多说——一方面，是他知道奥兹被耽搁的原因，毕竟扎克对他说过人类器官移植这件事不像魔宴预期的那么简单；另一方面，在魔宴的体制下，哈密顿大概没有权力过问这件事。不管这些，哈密顿此时提奥兹的原因是为了表达惋惜——“如果奥兹回到魔宴了，他大概还能帮你解释一下你和墨菲的情况。毕竟我们昨天晚上看到的，你对这个妻子真心没有什么感情了。托瑞多和阿萨迈特氏族的关系应该不会被这个‘婚姻’影响。啧，但奥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魔宴……”
呵，别想了。不会回去的。但我们没必要告诉哈密顿这些~
“……我个人！”哈密顿强调了一下，“我个人认为，父亲故意让我寄血过去，就是在拖延任务下达的时间，就是在考量你和墨菲的关系带来的影响！老实说，我并不乐观！”
“说说看。”扎克给了鼓励。
“中部，和堕天使的合作，我们已经有了几个赛特的人选。”哈密顿皱着眉，“双生氏族的回收不需要已经存在的阿萨迈特，只由赛特，我们就可以生产出阿萨迈特。虽然不可否认如果我们得到非外族的阿萨迈特对双生氏族的回收会更轻松，但并不必要！”
扎克理解哈密顿的思路，“你的意思是，我们魔宴可能放弃墨菲所在的阿萨迈特氏族。”
“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哈密顿啧了一声，“我们在中部放出了筛选隐秘联盟孤儿的消息后，其它氏族血统的外族吸血鬼就很快出现了，除了阿萨迈特。就像传言那样，阿萨迈特做任何事从不冲动。我们也没打算继续寻找阿萨迈特，如果未来魔宴中的双生氏族，顶端血统是由情绪化的赛特组成，这对魔宴其实事件好事，赛特容易控制。”
扎克点了下头，这算是常识，情绪化的人总是比理性的人容易控制。
得到赞成的哈密顿继续了，“然后墨菲出现了。”哈密顿的视线闪躲了一下，因为，“起初，我们不打算告诉你这份信息的。”
扎克笑了笑，没什么好追究的——虽然没有细说，但记得扎克昨天在生活区回答詹姆士为什么他没能阻止生活区中的事件么。扎克和露易丝去玛丽教堂了。这信息，是堕天使告诉扎克的。
哈密顿快速的给自己补充了一下，“但我们也没有阻止这消息到你那里，我知道堕天使会提醒你……”
扎克摆摆手，“行了，我懂，我不怪你。”
哈密顿放松了一丝，“原本的打算，是准备看这个墨菲准备干什么，如果她要代表阿萨迈特外族谈什么条件，至少我们要知道她想要什么，才能打算之后的应对。”合理，但，“但！昨天晚上她说的信息太，呃，严重了！她代表的不是一帮阿萨迈特外族，而是一支完整的阿萨迈特氏族！还有她说的关于那段他们算出由她来和你交涉能获取最大氏族利益的话，实在无法让人忽略！这已经不是魔宴对隐秘联盟的那些孤儿做慈善，也不是我们在联邦的中部发现了一个托瑞多，你！而是我们遇到了一个完整的氏族！而这个氏族的代表，是坚持你的妻子身份的人！这一切，让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阿萨迈特氏族变成了威胁！我们魔宴可能考虑的不止是放弃，而是程度更深一些的东西了！”比如，呃，敌对？
扎克笑着总结，“所以，你担心我刚在魔宴获得一定的，恩，认同，就因为这种事被牵连？呵呵，谢谢你的担忧，真心的。”
哈密顿撇了下嘴，“你一定认为我在瞎操心。你是个和阿尔法称兄道弟的托瑞多，按我原来的认知，光这一条就够废掉你未来的一切了。但你依然在这里。我猜一个小小阿萨迈特氏族，和历史中的婚姻，实在不在你的担忧范畴中。”有些怪，这话里并没有什么嘲讽的感觉。
扎克侧着头想了一会儿，“算是吧。麻烦的处境差不多是托瑞多的生命总结，最糟糕的灭族我都经历过了，这些，还真算不上什么。”这话，有走心。
哈密顿脸色不怎么好的观察了一会儿扎克，撇头，“你能有这种心态我也只能说，‘好样的’。”起身，“事情我说完了，我回艾伦殡葬了。”
“谢谢。”扎克笑着还是表达了该对一个特意跑来表达关心的人该有的话，“我认真的。”
哈密顿摆了摆手，“有一段时间我还有些敌视你和奈德纳的关系，现在我懂了，奈纳德能跟上你，哼，也算他的……能耐了。”哈密顿估计犹豫了一下，才想到这个算是中性的词。
扎克笑了笑，不用回复。
“哦对了。”出去前，哈密顿想起了什么，“艾伦先生有些担忧他的儿子克里斯和圣徒茜茜的，呃，恋情。”
扎克看着哈密顿，就是看着，意思是，告诉我这个的原因是？
哈密顿皱着眉，“艾伦想知道克里斯和茜茜到底是分手还是怎么回事。”
扎克依然看着哈密顿，意思是，为什么问我？
“呃，算了，当我没说好了，再见。”
………………………………
21
快中午的时候韦斯来了。
“他又在睡觉？”说的是詹姆士。
“恩。”
“呃，虽然他在放假中，但也不能老这么作息颠倒吧。”
“你看到西边的车队了么？”扎克问。
“看到了，怎么了？”
“昨天遗体的葬礼。”
“好吧，他还可以在颠倒一天。”
都懂这对话在说什么吧。不解释了。
韦斯开始说正事了，“局里已经和莉迪亚·史密斯签了份免罪协议。”接着昨天放下的地方，“针对那个俱乐部的调查正式开始了。”
说着，韦斯递给了扎克一张纸条，“这是在莉迪亚一直不知道自己拥有这个俱乐部产权的时间里，真正经营俱乐部的人，经理。”
扎克打开纸条看了眼，名字、地址、电话。倒是详细。扎克猜测这是韦斯希望他去找这个人。
只是韦斯马上继续说了，脸色有些难看的，“这个人已经失踪了。”
“哦。”扎克折起纸条，只能问，“是失踪，还是，恩，失踪。”两个词只有语气不同。
韦斯撇了下嘴，“如果史密斯小姐，莉迪亚没说谎的话，是就是字面上失踪了。”
“为什么你会说‘莉迪亚没说谎的话’？”
韦斯皱了下眉，“因为我有些怀疑那两个已经死亡的受害着，是史密斯家族下手做的。”摇了摇头，只是烦躁使然，看着扎克，“我读过以前关于史密斯案件的卷宗，也听詹姆士讲过以前史密斯的录音事件。”还有记得天生恶魔迪伦的人吗？“你了解史密斯的作风，他喜欢树立典型，杀一儆百！”
“这到是事实。”扎克点了下头。
“所以啊！”韦斯略激动。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这个故事中的人，任何人，都非常重视扎克的赞同。“你说了这案件的开始其实是那帮高中生发现了‘小白’，然后莉迪亚先去查的，然后才有了两个人死亡！谁知道是不是莉迪亚发现了什么，反馈给了史密斯家族，然后史密斯先生出手了，故意留下两具尸体！就和之前的录音事件一样，史密斯连自己的敌人都没弄清楚，就先杀掉冒头的家伙，告诉敌人这就是下场！”
扎克觉得韦斯说的有道理，但不准备赞同或反驳，保持中立的，先问自己没听筒的部分，“‘小白’？”
“哦，那种药物的名字。”韦斯撇了下嘴，嫌恶，“几个俱乐部的常客说卖这种药的人，包括那两个受害人，是这么称呼这种药的。”
得到答案，扎克回归韦斯的逻辑，“那你现在是怀疑，这个经理也被史密斯当做典型，做掉了？”
韦斯点了下头，“但当然，我没有证据。”撇开视线，转一圈，是无奈，“有我也不能怎么样，协议上免罪了在和警方合作前，史密斯家族可能在俱乐部的进行的任何违法行为。”
扎克笑了一下，“所以莉迪亚没理由骗你。”
韦斯皱着眉，“我知道，我只是感觉怪异。”
扎克大概可以理解这是韦斯警探的身份带来的别扭感，为了一部分正义，牺牲另一部分的正义，从来都不是什么让人心安理得的事情，所以算是安慰的，“还有个可能，在警方前就开始查俱乐部的人不止史密斯家族，还有祖们事务所。”
韦斯看了眼扎克，“本杰明？”
“莫卡维。”扎克给了自己知道的信息，记得吧，本杰明对扎克说的。
“呃……”韦斯直接侧头了。看来大家对莫卡维的观感都差不多。
“等本杰明回来了我试着帮你问一下吧。”扎克只能如此承诺，一点儿都不牢靠。
倒是这话让韦斯略惊讶了一下，“本杰明回到格兰德了？”
啊~韦斯还不知道扎克的‘妻子’来巴顿了。
扎克啊，不想解释，摆摆手，“说来话长，反正本杰明会在格兰德呆一段时间。他算是个‘小白’的受害者，这就是祖们事务所会调查俱乐部的原因。你们或许也能合作一下。”
“算了。”韦斯却摇了摇头，“这算是个完全人类的案子，毕竟史密斯的瑞默尔对‘小白’在巴顿的传播也毫不知情，签订协议，也是以史密斯的名义。现在和局里交接的信息也都是史密斯的律师了，我不想让案子加入异族变的复杂。”
扎克笑着，“我是异族~”
“你不同。”超干脆的。
扎克还准备追问下这双标是哪里来的呢，但电话响了。
扎克示意了一眼抱歉，接起了电话。
韦斯打着手势离开了办公室，应该是去看詹姆士了，不用理会。我们看紧扎克就好。
抢在扎克说出开场前，“托瑞多！”居然是鲁特·勒森布拉的声音，“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我雇的人被谋杀了？！”
哈！某位市长终于发现自己的城市中的谋杀了。
先不说鲁特居然好意思打电话来质问扎克的奇妙心理，扎克啊，非常好奇，鲁特是怎么发现的，所以，“你怎么知道的~”
在开场的激动后，鲁特明显进行了情绪了调整。这电话应该是冲动所致，但现在挂电话好像也已经挽回不了颜面了，只能用调整过来的冷静语调，“我按天支付的酬劳支票被退回来了。”
“按天支付的支票？”都记得扎克看过的西部异族委托价目表吧。非吸血鬼的异族价格是多少还记得不。对，一个汉堡的钱。已经少到这个地步了，鲁特·勒森布拉这个市长，居然还是按天支付的，“呵呵，你写那些支票的时候，不会感到羞耻吗~”
“我需要保证你在格兰德的每一天生活，都被恶心到不是么。”鲁特也毫不掩饰。也对，一旦扎克和电话里的人交流就换人，这种模式注定鲁特也只能每天羞耻的开支票。不愧为扎格尔的创造者，这为了完成目标而展现出来的执行力，没话说。
“那好吧，我道歉。我应该通知你的，我的错~”
听筒里传来了磨牙的声音。声音持续了一会儿就安静了。
然后，这安静，持续了很长时间，长到扎克听到韦斯在办公室外面说了告别，等有其它消息再来找扎克。
扎克眼看着办公室里的座钟分针走了两格，“你，怎么还不挂电话？”
听筒那边还是没声音，但扎克知道鲁特在——没有任何表示鲁特离开的声音出现。
“你不挂，那我挂了啊。”
“奥兹不会回来了，对吧。”开口了。
“真的吗？为什么？”扎克演技，评过很多次了。
“装有意思吗？”
“问有意思吗？”扎克反弹。
“哼，你对詹姆士绑架事件的报告所有人都看到了，你故意的吧，同时发出那么多份。”
“为什么要问你知道答案的问题呢~”
“好，好，好。”连续三个‘好’，“那我问点儿我不知道的东西。墨菲·阿萨迈特，你准备怎么做。”
“等待你的命令~”扎克的回答，多么问心无愧，“按今早哈密顿告诉我的事实，大概还有几天的时间，我会保持期待的等着。”
“很好，哈密顿找过你了，那你应该知道我希望你在等待的时间里干什么了。”
“当然，获取关于阿萨迈特的一切信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鲁特的恶意在展现，“非常好，那我建议你充分利用你们丈夫…妻子的关系，去获取关于阿萨迈特的信息。”
能听出来么，这是在鼓励托瑞多氏祖（扎克）去牢固与阿萨迈特氏族的联姻关系。
但，哈密顿，除了转达鲁特的安排外，还提醒了扎克点儿东西，不是么~
“当然~”扎克答应的无比干脆，“但如果我失败，也请不要太介意，呵呵，毕竟，我还还有女朋友在家里呢~你懂的~”
啪！鲁特·勒森布拉直接给挂了。
都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了，谁比谁笨啊。在咬不了对方的现实之下，一言不合，就只能挂电话喽。
扎克也放下电话，立马收了脸上微笑，转身，看着窗外。表情变化，让扎克有种严肃的感觉。
韦斯告别后，并没有来得及离开格兰德，他在后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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