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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顿奇幻事件录-第7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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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似乎有了真正的惊讶，重新打量莉莉，“你为吸血鬼工作？”
罗根抬起了杯，虽然没看向那边，但……大家懂的。
“我为吸血鬼工作？？”莉莉笑着反问了，“呵，我是为‘那个吸血鬼’工作！”我猜，吸血鬼和‘那个吸血鬼’有天地的区别吧，呵呵，“我是整个西部所有非吸血鬼异族能触碰的最高阶级！”莉莉的语气，似乎是真自豪。全家桶的自豪~这是嘲讽，免得大家没发现。“你不想错过的~~”莉莉再次示意身后的门，“如何~”
这位客人显然动摇了，整个身体都散发着随时和莉莉走的感觉，“他是……”客人看向了罗根，“什么？”
罗根放下手里的杯子，绷着一张脸盯着提问的客人。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反感对方提问的宾语。
“只是某个从乡下来的菜鸟~”莉莉回头看了眼罗根，“但是我喜欢的类型~”呃……先别过度解读，“所以。”再次看向这位客人，“今晚，我到底能不能得到些刺激活动，以让他仰慕我~就看你了，先生~”
“呃……”这位客人，似乎已经放弃了，“好吧。”掏了掏口袋，“但我已经买了谈好的酬劳。”
莉莉看着对方手上的东西，一坨无法用肉眼分辨的东西，“什么东西？”
“炸鱼外卖。”客人有些抱歉的，“好像被我压扁了，抱歉，应该是吃不了……”
“随便了。”莉莉抬手拿走了那坨东西，“你的委托我接了。走吧。”看一眼罗根，一个微笑，然后直接走向吧台侧边的门，推了门，“先生，您选地方~”
客人叹了口气，离开吧台过去了，依然保持了礼貌，对酒保，“如果一个收炸鱼的易形者过来了，告诉他我取消委托了。”
酒保点头，“好的，先生。”
莉莉保持微笑的看着客人进了门，去门口的通道里挑选独立的委托说明房间了。然后继续保持微笑的看向了罗根，“别愣着啊，来~今晚我们会一起去完成一份‘炸鱼委托’~”
罗根皱着眉，虽然离开了吧台，但过去很缓慢，“你到底想干什么？”
莉莉看着罗根，微笑在脸上仿佛凝固了一样，直到罗根用那无比缓慢的脚步走到她身边，才再开口，“我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但我希望，我能帮你弄明白，你想要什么~”
原来是这样。
罗根抿了嘴，严肃了神情，接下来的话，是深思熟虑过的——“向我展示异族的操蛋生存方式，不会改变我的人类生活比这更操蛋的事实。我是个罪犯，在一家殡葬之家工作，我想成为异族是因为我的人类人生已经黑暗的没有一丝出路了，而我不想就此结束。”
莉莉的眼中，有光。一个真心、让人意外的觉得这个女性……美的微笑出现在了莉莉脸上，“这样啊，那我之前的现实讽刺行为，就都不是讽刺了。”伸手在罗根面前摊开，“是诚心的向你介绍你未来一个非吸血鬼异族可以达到的顶端~希望，能帮到你~”然后，摊开的手，在等待，“要，继续吗？”
罗根的眼中，收到了来自对方眼中的光，“继续吧。”握住等待的手，进门。
这个被劫持的故事，还在继续。炸鱼委托，最好值得我们的时间——来自故事被劫持的作者，麦迪森的真心祈祈愿。
………………………………
30 炸鱼委托
午夜街边的公共长椅上，坐着个男人，炸鱼委托的目标，他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罗根从街道另一边走过来，站在了莉莉的身边。两人暂时隐蔽在转角的位置，罗根手上拿着一杯饮料，是咖啡，用来保证罗根精神的‘补剂’，“有什么动静吗？”
莉莉自然用不上这种东西，注视着长椅上的男人，“没有。”
罗根灌了口自己的饮料，借着昏暗的路灯，看着长椅上的男人，虽然只是背影，但有些东西能只靠背影就能得出，“他一点儿都不困。”
莉莉侧头看了罗根手里的饮料一眼，笑了，自然明白这是罗根在自嘲自己的精神状态。毕竟已经午夜了，人类的精力有限。“我没想到你是个生活作息，呵呵，‘正常’的人~”一半抱歉自己的一时兴起，拉着罗根这个大概只是来拜访一下的人类大半夜了还在维嘉市中乱逛。另一半，是推进‘你是个我想了解的人类’。
这是个双向的话题，能懂吧，了解，是相互的。
“为什么，因为我是罪犯么？”罗根抿了下嘴。
“不是~”莉莉看回了长椅上的男人，“因为你想成为异族。作息对异族来说从来都是非常弹性的东西，因为我们经常要放弃自己生活计划，处理一些……”笑着，“意外的情况。”
“比如这样的委托？”
“比如这样的委托~”莉莉肯定了，但没完，“以及一些生活必需。毕竟，人类能去超市买到各种生活所需品，我们不能。人类社会并没有提供我们需要的生活所需渠道，我们要用自己在人类社会生活之外的时间去解决这些问题。”
罗根若有所思的安静了一会儿，只用了一个微微的点头表示了对莉莉告诉自己这些的感谢，然后，“在监狱的时候，每一天，睡觉、吃饭、工作、清洁。时间都是固定的。去格兰德后，宽松了一些，特别是在知道扎克是吸血鬼，成为他的人后。但生活依然，恩，规律。”罗根顿了一下，“虽然遇到、见到的事，都是奇怪的事情。但莫名的，我作为人类的生活日常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又顿了一下，“事实上，格兰德中的所有‘人’，日常都没有受到影响。”
轮到莉莉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了。但她没来及回应罗根的话，长椅上的男人等来了他等待的人。
莉莉和罗根再次确认了他们的隐蔽性，一起看着长椅的方向。
长椅上现在坐了两个男人，明显相互认识，在快速的聊着什么。
“我没有超级听力。”莉莉看了眼罗根，“现在我知道委托人为什么需要易形者了。”
“那我们怎么办？”
莉莉歪了头，眼睛在转，显然在打算什么。
“别吓傻。”莉莉只丢出了这么一句提醒，就拿过了罗根手里的饮料杯，倒空，摘掉了自己的左耳，放了进去，然后递回给罗根。
杯子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上，罗根眨了下眼，低头走出转角。
长椅上低声交谈的人在发觉到有路人出现的瞬间，就立马停止了教堂，一起看着在路灯下逐渐靠近的罗根。
罗根走的很稳，也看向了长椅上看着自己的两个人，“瞅什么！”
两人收回目光，安静的等待罗根走过。
罗根确实是走过了，但在经过长椅旁的垃圾桶时，回头看了一眼两个男人，非常符合‘午夜路遇两个男人鬼祟交谈’这一情境的“变态！”
罗根手里的杯子被带着嫌弃的态度丢向垃圾桶，没进，掉在桶外。
然后就是一大圈儿的绕路了，罗根没办法原路返回不是么。
再次回到莉莉身边，罗根先看向长椅那边，“他们说了什么？”
莉莉没有回话。
罗根没有继续问，看着长椅那边。
时间，在等待中流逝，每当罗根感受到困意的时候，就看一眼莉莉空洞的左侧脑袋。但当然，这动作很微小，避免被专心听那边交谈的莉莉发现。
在罗根不记得自己看莉莉第几次的时候，长椅上两个男人的对话停止了。两个男人同时站起，在昏黄的灯光下用了个非常奇怪的礼仪做告别——
两拳相靠，但不是普通的碰拳，远远的都能感觉到两只互碰的拳头在相互用力，似乎是以弄疼对方为目的。接着两个拳头打开，两只手相互握住对方，但，呃，又不是普通的握手，能够感觉到刚才两只相互推向对方的手此时又在用力拉开，同样，这拉扯似乎也是以弄疼对方为目的。最后，两个男人分开，在用力下都无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然后两个男人各选了一个方向，分开。
罗根跟上了莉莉撤后隐蔽的动作。
又是等待，不过这次很快，只是等往这个方向离开的男人离开而已。
罗根先有的动作，因为他们的目标离开了，依然砸委托中的罗根认为他们应该继续跟上。
不过罗根的动作并不是去追委托目标，而是返回了刚才他们注视了很长很长时间的长椅。罗根捡回了被他丢掉的饮料杯，带回莉莉身边，有些犹豫，但还算果断的取出了在杯子里的耳朵，看了一眼莉莉依然似乎在思考什么脸色，自作主张的……捏着耳朵，装回……
“谢谢~”莉莉脸上的思考消失了，“稍微往后一点儿。”居然在指导罗根装回自己的耳朵。
罗根很受控制，手里的耳朵往后挪了挪，话，“你听到了什么？”一如刚才罗根直接拿着装了耳朵饮料杯走出去——这就是在奇怪情境下，正确的做法：专注于此行的目的，委托。
“我们客户担忧的事情，成真了~”莉莉用了愉快的语气，“他的公司合伙人，在挪用公司的资金~”
罗根只是在试图明白莉莉此时愉快的原因——“那这个委托我们完成了？我们需要去收集他合伙人挪用的证据吗？”
“不用~”莉莉笑着，“客户要的只是事实，有了事实，剩下的就是客户自己公司内部的事务了，不是我们这种一次性‘劳动力’应该插手的事情~”
“好吧。”失望了，有点儿吧，只是顺口吧，“你有听到那个合伙人挪用公司资金干什么了吗？”
“听到了~”这，才是莉莉，愉悦的原因——“资助一个叫‘天启’的邪…教…~”
“邪…教…？”在一个吸血鬼为市长的城市说这个词，呵，呵呵。
“恩~邪…教…~于现在，以谋杀异族和人类通婚家庭为手段，实现使命，的邪…教…~”愉悦，“我刚找到了真正从我身边夺走我女儿的仇人~”
………………………………
1 巴顿庄园中的午餐
“让我们把世界想象成一个点。这个点在移动，移动的轨迹是时间。四个世纪前的这个点，和现在这个时刻的点，一样吗？”
“答案是不。四个世纪前，人们还认为在烧瓶里诞生的小人掌握了这个世界的真理。现在？赖普特里的高中生拒绝上实验课的原因是怕被烧掉眉毛。”
“真不公平，现在的点上，所有人都知道四个世纪的那个点上的人有多愚昧。四个世纪前的那个点上的人，却对现在的点上的人，没有一点儿想象空间。”
“时间是个婊…子…，只会仰头前进的婊…子…。”
以上，来自巴顿庄园的午餐桌。发表这份言论的是昆因夫人。严格来说，她不在餐桌上，她在绕着餐桌转圈儿。从她的人生挚友巴顿夫人的座位后开始，到巴顿夫人的座位后停止。
巴顿夫人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的餐盘，“谁拒绝上实验课了？”
萝拉的抢答，“我没有，是凯普勒！”并将视线转向爱丽丝和玛雅，请求附和。
爱丽丝准备响应好友的求助，但立马被玛雅按住。玛雅皱着眉，看了眼有继续发表演讲趋势的昆因夫人，一撇嘴，发泄式的切割着盘里的食物——玛雅是听懂昆因夫人的意思了。
新的圈儿开始。昆因夫人手里握着杯红色的液体，“每个时刻的人，都不可避免被未来的人侮辱。就是因为时间这个婊…子…从不回头，她甚至都不会停顿一下。滴答滴答滴答……”
有在餐桌上的人插嘴了。是茜茜，“为什么是婊…子…？”白眼，“为什么不是负心汉！如果你要拟人化某个没人控制的坏东西，别侮辱自己的性别。”
昆因夫人的视线在茜茜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看向了萝拉，“她又是什么情况？”
“呃，是克里斯。他们还没有和好。”
昆因夫人哼了一声，没理会茜茜了，继续自己的演讲，“但有个方法，能避免被未来的人侮辱……”昆因夫人转到凯尔身后了，有些无语的将视线聚焦在凯尔座位后面某处，“让一让。”
某个不知道还有没有记得的守护天使，吉维尔让开了道路。昆因夫人得以继续前进，“那就是和时间这个婊…子………”视线飘了眼茜茜，“或，负心汉，随便你想怎么称呼。一起前进。滴答，滴答，滴答。”
再次站到了巴顿夫人的座位身后，一手一晃酒杯，一手搭在巴顿夫人的肩膀上，“永生。”
巴顿夫人的视线就没有移动过，此时将盘中的一块食物放入嘴中，缓慢的咀嚼。
餐桌上再没人出声，是场气氛压抑的午餐。不过啊，这样的情况，这几天一直在持续发生，大家似乎都习惯了。
昆因夫人杯中的液体在减少，突然，她看向了萝拉，“你父母回来了。”
“啊？他们从不在工作日回来吃午餐的啊……”话都没说完，昆因夫人已经消失了。
说起来大家还记得当帕克小学整修时，孩子们是在哪里上课的么。对了，是萝拉靠她父亲的影像在后湾社会大学划了一片教室供帕克小学使用。巴顿家族已经从巴顿的政治核心中退出，我们也就别八卦他父亲的职位了，只用知道，他做这种事情轻轻松松就是了。
现在这个中年男人似乎非常阴沉，进入餐厅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以及自己孩子们这几天一直莫名留在自家的青少年朋友们。在这超长的一眼后，他在餐桌上坐下了。
萝拉的母亲神情也不怎么好，但没有一起坐下，而是拍了拍萝拉和凯尔，“带你们的朋友去副餐厅吧，大人们有事情要聊。”
大人们要聊正事就驱赶孩子，似乎是非常正常的家庭情境，是吧，我们所有人都经过的。但，呵呵，巴顿夫人看了眼自己的孙子和孙女，以及自己孙儿的朋友们，莫名的露出一丝……自嘲，是的，对自己的嘲讽。
巴顿夫人在萝拉和凯尔站起的时候开口了，“大人们？萝拉已经17，凯尔已经19，你们还要把他们当做孩子到什么时候。”
在萝拉的父母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巴顿夫人摇头了，摆手对萝拉和凯尔，“你们去吧。”
我们应该懂的。萝拉和凯尔不应该再被当做孩子的原因，绝对不是年龄。
青少年们转移了。
没有长辈在的餐厅也更自由，青少年们正要松一口气，好好享受几天都没有好好享受过的午餐……
“如果不是遇到你父母解决不了的难题，你父母不会回来找你祖母商量。”呃，昆因夫人出现了，依然握着自己的杯子。
不过嘛，有人不愿意把昆因夫人当长辈也合情合理。茜茜，“你能听到么，他们在说什么。”
昆因夫人看了眼茜茜，“当然能。”收回视线安静了一会儿，应该在听。
茜茜等了一会儿，“他们在说什么？”这是明确的提问了。
昆因夫人的回答很干脆，“和你无关。”视线落到了爱丽丝和玛雅身上，“他们在考虑要不要委托格兰德。”
现在所有人都好奇了，爱丽丝问的，“什么委托？”
“共和政府和联邦这边制定了高等教育交流项目，意在为今后两国的和谐共进建立更稳固的基础。”昆因夫人说的毫无感情，分明是在说可以让世界这个点大变样的划时代事件，却没有一点……哦，昆因夫人现在和时间那个婊…子…是一路的，昂首前行，高傲着呢~“但是巴顿作为和共和关系的门户，这城市里的唯一高等教育机构，后湾社区大学却不符合项目的标准。你父亲觉得受到了侮辱。”
青少年们都在眨巴着眼睛。还是爱丽丝开的口，“那委托格兰德有什么用？”可不是，这是有多看得起一个殡葬之家啊。一堆人对着空气附和，等待回答。
昆因夫人没有回答，一副听的平淡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昆因夫人抬杯，抿了一口，“纽顿大学在项目中。你父亲说，如果纽顿，属于巴顿了，纽顿大学，也就是他的了，那这份侮辱也就是没有了。”昆因夫人再抬杯，清空了酒杯，“你父亲的意思是，巴顿家族是时候再一次控制巴顿这座城市的命运了。”
依然，那个问题依然还在，太看得起一个殡葬之家了不是么。
昆因夫人放下了酒杯，回答了，“和曾经一样，这是件需要西区人团结在一起完成的目标。而格兰德要做的，就是让纽顿再次陷入危机。”
………………………………
2 格兰德的客人
格兰德里的诸位还完全没意识到，谁即将乘着豪车到达这里，就像某人在某个被塑造的现实中说的，格兰德日常，从不被打扰。
现在进行的日常，是场‘教育课程’……老师是扎克，学生是詹姆士。真……老套。
“我已经等了一上午了！等维嘉警局向我通知他们的进度！”
“太看得起自己了吗？”扎克在办工桌后看文件，关于格兰德被起诉的法律文件。正常情况下这些文件并不是应该被当事人看到。但基于扎克和代表格兰德的律师之间的极度透明关系，扎克得到了这些文件来帮助他继续配合原告，拖延法庭上进度。
呵，身为平民的普通民众，在对抗滥用体制的权力阶级中，格兰德能尽的一点点薄力了。别管了，扎克对詹姆士：“维嘉警局可不用向你报告任何事。”
“不用？！”詹姆士身体前倾，越过办公桌以逼视扎克，“罗根是你的员工！在他彻底丢掉人类的定义前，他还是巴顿市民！现在他作为维嘉连续谋杀案的唯一证人！维嘉警局不需要向巴顿警局报告？！”
好吧，大家应该知道发生了，谨防有人没跟上——
赛瑞斯接手了每天去磨坊取工作报告的工作，今天带回的报告里夹了几份麦迪森严正声明是被迫写下故事，被某老女人劫持的故事，维嘉中，一个异族女性，和一个人类男性，第一次‘约会’的故事。
扎克继续看手里的文件，“唯一证人？你是当鲁特的秘书莉莉小姐不存在么。”扎克回头看了眼窗外，是看生活区的方向，小小的叹息。原因是现在手里的文件中提到了法官判定格兰德的证人被无效化的理由，不是因为生活区里的人是格兰德的员工而有利益冲突，而是身为前罪犯的人本身就没有可靠性。伤人吧，可惜是事实。扎克为自己并不怎么在意的员工默哀一秒，收回视线，很顺应心情的“一个在巴顿殡葬业工作的前罪犯，和一个纽顿市长的秘书，你觉得维嘉警局会在意哪一个？”
詹姆士收回前倾的身体，一脸烦躁。詹姆士懂维嘉的情况已经正式的脱离了任何人的控制，字面上的意思。
詹姆士知道自己也不该再继续纠结任何与这件事相关的事务，只会给他带去挫败感。
但是，什么也不过问，带来的挫败感，似乎是一毛一样的。
这就很难受了。
“我就是想知道点东西！知道维嘉在发生什么！”詹姆士在掰扎克的办公桌。好在着桌子是老汉克的作品，有质量保证。
“呵。”扎克轻笑了一声，视线在手上的文件上，“你会知道的，只要麦迪森要继续强调他的‘未来记录式’写作手法无害~”扎克在嘲讽写自己的作者，“他就会继续送这些书稿过来，撇清他和这些被塑造的现实的关系~”麦迪森非常在意在自己的故事中的星号，不是么，深怕被人看漏了，“然后你~就能清楚的看到维嘉中发生的一切~对吧~你还要什么~”
“这就是我不想要的！”詹姆士又激动起来了，“我不想从麦迪森的故事中看事情的发展！我想，我想……”詹姆士想说的是‘参与’。但，他自己也清楚，他要参与，只能被写入故事中，那，詹姆士想要被写入被劫持的故事中吗？呵。他不想，不想到愿意让扎克去杀掉麦迪森或韦斯特之一……算了，不提这茬了。
之前说了，这是堂‘课’。扎克要总结了，“如果永生于这个世界、凌驾于、统治所有物质的吸血鬼……”弗兰克说的，扎克只是引用，“都知道，不要浪费时间去在意自己无法控制的东西。那你这个生命有限，只是轮物质转换普通人类，也应该……”
扎克没说完，放下了手里的文件，看向西方。当然，扎克的视线被办公室的门挡住了，这只是个动作而已，扎克从西方听到了车的声音。
詹姆士脸色阴沉的在等扎克完成总结，“什么！说完啊！我这个普通人类也应该怎么样啊！”
资质太差的学生？还是教育方式实在有问题的老师？大家自己去判断吧。
扎克懒得回应詹姆士，“有客人来了。”扎克开始收文件，同时皱了眉，“某个我不认为我还会见到的客人。”
詹姆士啧了一声，倒也自觉，“我应该回避么？”
“看情况。”扎克已经听到车的声音绕过了格兰德的前门，直接开入后院了。扎克从窗中往下看，摆了迎客的微笑在脸上。
扎克得到的回应是面无表情。诺——这个在魅惑之瞳下不该再和扎克进行任何交集的灰色职业者，消失在扎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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