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顿奇幻事件录-第8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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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一段少年间的纯洁的爱情，在这里被玷污了。

　　　　我们至少能把刚才对为人底线的讨论，划分到这对身份特殊的少男少女之间必须要面对的问题，那现在，就已经和‘爱’无关了。只和身份特殊有关。

　　　　克里斯还没有明白哈密顿在说什么，迷茫的，“为什么？我的车不好吗……”大家可以平行的对比格兰德里给爱丽丝的车，二手的小粉红。

　　　　出来解释的不是哈密顿了，是奈纳德卡帕多西亚，艾伦先生的父亲。如果把吸血鬼的伦理和人类的伦理糅杂在一起的话，奈纳德是克里斯的爷爷。

　　　　爷爷语重心长的，“魔宴吸血鬼，是联邦的主人。”先画个饼，在慢慢填，“至少在西部的社会是这样的，而现在，我们在东部的巴顿，雷夫罗也在纽顿。联邦中部我们也在进行吸血鬼筛选。我们正在逐步、稳定的完成我们魔宴对这个国家的统治。然后你，作为你父亲，我后裔，卡帕多西亚的后裔的人类儿子。看你开一辆破二手车，是羞辱我们魔宴对这个国家的统治。请你有点自己所代表身份的自觉，别给自己蒙羞。”

　　　　克里斯张了张嘴，没说出话，闭上了。

　　　　要求有‘自己身份’的自觉说完，哈密顿接回这对话的控制权，“圣徒所代表的圣主信仰，在过去的历史中，也一直代表了世界的统治。”人类历史的前半段，都宗教历史，没人有意见吧。殖民战争的原因我们也聊过很多，不重复了。“如果你希望你的第一次约会完美，至少别让你的圣徒女朋友看不起你一个吸血鬼儿子的座驾。”

　　　　哎。

　　　　曾经见过茜茜半夜跑来克里斯房间中的我们，知道茜茜是绝对不介意克里斯所代表的物质水平的。所以，这约会在这里已经完全变质了，在吸血鬼这里，在哈密顿和奈纳德说出来的意思中，只是个魔宴和圣主信仰的政治交互！

　　　　所有政治交互，都是有目的的。哈密顿已经说了，他要这约会完美。

　　　　“再说一遍你预定的约会流程。”

　　　　克里斯低着头了，他或许并不能完全理解两个控制了他的家庭（艾伦先生）的吸血鬼的话。但他至少知道，自己并没有反抗的能力。

　　　　“晚餐在尤里酒店，吉米帮忙定了位置……”

　　　　哈密顿在点头。为什么不点头呢？既然已经把约会变成了政治交互，难道不该充分利用这次约会所带来的受益么。那，用约会证明这对年轻情侣在巴顿社会结构中的地位，当然值得肯定。

　　　　“然后去李斯特街看电影，凯普勒包了场。”

　　　　准确来说，现在掌管李斯特商户的家族是奎斯特，算是魔宴吸血鬼对巴顿西区人没有覆盖的空白不用给魔宴粉饰，他们认为的覆盖，用的都是扎克打下来的关系。扎克和奎斯特的关系不好等于他们认为对奎斯特没有控制权。简单的逻辑。

　　　　“宵夜去派斯英的印安夜市。”

　　　　哈密顿和奈纳德对视了一眼，接受了。毕竟现在还和巫师出于和平共处的协议时间中。

　　　　“最后在马萨港上船，去海里过夜、看日出。萝拉找费舍借了船。”

　　　　哈密顿准备说话，被身为人父的艾伦先生减分插针的往克里斯的口袋里塞了包东西。

　　　　克里斯不知道是什么看了一眼，然后脸红了，没提问。

　　　　关键字是‘过夜’。要知道从夜宵到日出，这中间有很长时间，足够一对飘在海上的情侣做很多……

　　　　哈密顿看着这小动作发生，没发表什么意见已经活了几个世纪的吸血鬼不会对这种事情发表意见。哎，又要说到吸血鬼的伦理了，大家能明白就明白吧，不能就算了吸血鬼在进行这种行为的时候，从来不用考虑生理问题。意外的繁殖和危险的疾病？不存在的，只有欢愉。呃，别羡慕吸血鬼，活的够长的时候，你就会开始探索更多的欢愉方式，相信我，这不是我们这些百年寿命的人类能接受的。

　　　　哈密顿继续，“听起来不错，但我还是感觉还是缺了点什么……”转头看向奈纳德，似乎在求取意见。

　　　　奈纳德原地站了一会儿，看向外面，“希德（雷夫罗），任何建议？”

　　　　“没有。”

　　　　哈密顿不是很满意的撇了下嘴，上下打量着克里斯，在思考哪里漏掉了什么。

　　　　让哈密顿去想吧。

　　　　我们既然看了男方约会前的准备阶段，怎么能错过女方那边呢~

　　　　茜茜在化妆。

　　　　非常暴躁的化妆所以所有被她抹在脸上的颜色，都比正常意义的美要浓重一些。

　　　　为什么暴躁？因为她家里有客人。

　　　　客人说的可不是从格兰德住到这里的勒森布拉氏祖弗兰克，重点是住。定居居在这里的弗兰克不是客人。客人是扎克瑞格兰德。

　　　　而这个不打招呼的直接跑来打扰自己的客人，已经在这里赖了快一整天了！

　　　　从昨夜午夜开始，扎克就突然出现在了茜茜的床前，温柔的，“茜茜，茜茜，茜茜，茜茜……你醒了吗？”

　　　　所以浓妆也算是挽救了茜茜的脸部状况，至少一夜被打扰的疲惫不会在脸上显现出来。

　　　　你问今天白天？白天要上学啊，茜茜可没有工夫休息。放学后直奔回家，开始准备这次据自己的朋友说，会让她永生难忘的周末约会。

　　　　呵，大家都还记得在情感方面，茜茜的一堆朋友们比她更操心吧。连建议茜茜去参加啦啦队，增加和克里斯碰面的机会，就是这帮朋友出的主意。

　　　　“茜茜，茜茜，茜茜……”扎克在重复昨晚骚…扰…了茜茜一夜的行为，“如果你不和我对话，我会一直这样。”扎克很有耐心，反正也不着急回格兰德。

　　　　呃，格兰德里有些扎克反正已经错过就干脆不想参与的事格兰德员工恶意伤人的审判结果出来了，格兰德的员工在……算了，留到扎克回格兰德了在说。

　　　　茜茜继续用力的往自己脸上抹人造化学品，并保持沉默。

　　　　扎克要聊的东西是搏击俱乐部的残留问题，在纽顿大学认出扎克，并马上爆炸进行破坏行为，以及后续直接自灭灵魂，不被另一个世界的生物带走，最后加上对方曝出了‘冈格罗’的名字。

　　　　这一切都让扎克觉得，如今在纽顿破坏纽顿市政府项目的反社会，是曾经搏击俱乐部的余党。

　　　　而扎克不准备和茜茜争论曾经身为圣徒的她，制造出来为了对抗恶魔的组织在破坏天使的城市。因为扎克也不觉得如今的天使覆盖下的纽顿，和曾经恶魔控制的纽顿，有什么区别。之前已经说的很明确了，不再重复。

　　　　扎克要问的，只有一点，“那个人，是怎么知道我是吸血鬼的，还知道我不是冈格罗。你对那些可怜的人类做了什么，茜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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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变化的提问

　　　　“你对那些可怜的人类做了什么，茜茜。”

　　　　会觉得扎克的用词很奇怪吗？

　　　　呵，毕竟这是扎克已经在这里呆了快一整天的结果。昨夜刚来的时候，扎克提问的话可不是这样的，只是简单的疑问，“为什么我的身份被发现了。”

　　　　茜茜一开始也没有沉默，在被扎克从睡梦中弄醒后，是有和扎克进行过一段对话的。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在其它城市不注意，暴露了自己你跑来问我？！”

　　　　“我当然有排除掉了我自己的原因，才会来找你的。请解答我的疑惑，圣徒小姐。”

　　　　“啧！你能不能去找别人！干嘛找我！”

　　　　扎克回答了自己判断在纽顿的反社会份子是曾经搏击俱乐部的余党，“认出我的人非常明确的说出了我不是冈格罗。”

　　　　“托马斯？托马斯！扎克有问题问你！”茜茜还是蛮灵动的。

　　　　“别喊了，托马斯请我进来后就去觅食了，你这样喊叫只会把弗兰克叫‘醒’。然后你就要面对一个吸血鬼氏祖，在他的面前回答为什么吸血鬼的身份能被轻易的发现。”

　　　　“别问我！我不知道！”茜茜的态度很不好，“你自己暴露的你自己的身份，从你自己的身上找原因！我明天还有考试，我要睡觉了！”

　　　　听到这被重复的‘你自己’了么。

　　　　都不用体会茜茜的态度，光从言语中就能听出来茜茜在甩脱责任，她想让扎克认为这是扎克自己的问题。

　　　　但事实上，我们已经分析过了这不可能是扎克自己暴露的对么。我们的这位喜欢生活在人类之间的托瑞多身上，已然没有了任何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元素。

　　　　我可以保证，现在丢个专业的异族辨认者——猎人在扎克身边，都不可能发现扎克是非人。

　　　　已然明白茜茜态度的扎克，换了他提问的方式，稍微有了点攻击性：“影像的能力，是你给我的。你手里，还有其它什么吸血鬼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么。圣主信仰的代言人，这是你为了制约获得影像的吸血鬼而弄什么保险措施对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扎克的逻辑如下。

　　　　搏击俱乐的成立，是茜茜专门用来对抗灵魂异族的恶魔的。为此茜茜唯一的盟友，是圣主信仰制造出来的、对灵魂异族最具有威胁性的吸血鬼，就很正常了不是么。

　　　　大家应该还记得茜茜是从西部出走，一路横跨联邦跑来东部的。那我们可以轻易的得出一个结论，茜茜并没有在需要吸血鬼的特性，完成她的目的时，直接放弃了明显更合适的盟友选择——魔宴。

　　　　虽然我们也要考虑一下当时魔宴和恶魔签订的互不影响协议。但我们也同时知道魔宴并没有因为和恶魔的协议而停止在暗地里支持圣主信仰。这里要说一个大家可能都忘记的家伙，梅森。被曾经的赛斯附身，控制来到巴顿的培养中猎魔人——现在作为曾经参与了用特殊技巧进阶的恶魔布里兹项目的参与人，在东南部的骷颅头骨，当同样是直接由特殊技巧进阶的恶魔斯高尔的监护人。

　　　　提梅森只是想说，魔宴在暗地里也在针对恶魔。

　　　　茜茜需要盟友，反正她的计划也是在社会中召集一些对社会不满的家伙，培养非法的暴力组织。也不是能摆在社会明面上的东西，为什么不能和魔宴合作？

　　　　最后茜茜选择的盟友，我们也都清楚了，是冈格罗。

　　　　曾经，我们只当这是在恶魔入侵现世的现实下，过的不好的茜茜正好碰上了从来没有过的好的吸血鬼氏族冈格罗（讨厌文明的冈格罗，生活空间在不断被文明进展而扩张的文明社会压缩），两个家伙聚到一起报复社会的。

　　　　但那时曾经了，那时候的我们，连魔宴在现在的联邦，到底有多霸权都不清楚。

　　　　现在，扎克看到的是更广阔的画面——茜茜没有选择在这个国家中更有影响力的吸血鬼，而是选择了所有吸血鬼中，那个最不可能在人类文明中发挥影响的冈格罗。

　　　　稍微明白一点儿扎克的意思了么。

　　　　影像，是圣主给吸血鬼的最终奖励，是提升吸血鬼在这个世界中能力的升级。茜茜并不想吧这种力量，给已经在西部成为主宰的魔宴吸血鬼。能想转这个弯儿么。茜茜把这个奖励，给了一个对这个世界影像最低的吸血鬼氏族，以此收获了一个能够对付恶魔的盟友。

　　　　同时，大家也清楚另一个事实——在曾经扎克和弗兰克一起问茜茜为什么轻易的把这能力给了扎克瑞·托瑞多的时候，茜茜的回答是，“你要了，我能不给？”

　　　　尽管当时的茜茜说了，她并没有准备让扎克知道影响这个能力对吸血鬼代表的意义，茜茜也不可能预知到弗兰克的出场。但现实就是茜茜在出于无奈的情况下，再次将这个圣主给吸血鬼的终极奖励，给了一个巴顿的殡葬业者，同时，也是托瑞多氏族的独苗……

　　　　呵呵呵。从西部来的茜茜，那时候啊，是知道伊莱·托瑞多，这号人物存在的，对么~

　　　　扎克的提问第一次变的不那么温柔的时候，就是扎克意识到了，茜茜似乎没想到，扎克到现在，还带着这份终极吸血鬼奖励，好好的活跃在这个世界中。

　　　　总结上面的全部。圣徒茜茜，厌恶圣主信仰的恶魔不受控制（天堂制约）的占领现实。同样，也厌恶吸血鬼控制这个世界！她偷偷的做了点保证她需要利用的吸血鬼，不会在恶魔褪去后成为新的统治者的保险。

　　　　而这个保险，就是扎克的吸血鬼身份被发现的原因！

　　　　或许大家要问，为什么不把这个保险安到魔宴里。呵。魔宴的社会氛围，让人类能够分辨吸血鬼，呃，有意义么。啧，只是让人类和魔宴吸血鬼的血液交易更方便而已！那是在助力魔宴吸血鬼登顶制霸。

　　　　对于扎克这次的提问，茜茜开始不直接拒绝回答了，她开始扯。

　　　　“你是直接从纽顿来我这里的么，你不用回格兰德么，你不想你的妹妹爱丽丝么，你不关心你的员工么，你不关心你的女朋友露易丝在史密斯（在纽顿，麦莉给扎克送小白的时候提的，露易丝被凯普勒邀请，去史密斯庄园暂住了）……”

　　　　这是毫不掩饰的回避问题了。

　　　　茜茜应该直接否认扎克带有攻击性的提问，逃避？是扎克走在了正确方向上的证明。

　　　　在夜深人静的时刻，一个吸血鬼，和一个圣主信仰在现世地位最高的代表者，相互像两个被困在封闭空间的狗和猫。一个汪汪汪，一个喵喵喵。

　　　　没人回答对方的提问，也没人有承认这场对话不会有任何结果的自觉。

　　　　扎克的提问，再一次发生改变，是觅食的托马斯·冈格罗在日出前的归来时刻。

　　　　扎克本来就没有准备用这种问题为难的托马斯，因为扎克知道，托马斯一定不知道。被茜茜利用的冈格罗而已。

　　　　所以导致扎克提问改变的并不是托马斯·冈格罗，而是被托马斯叫醒，享用早餐以及欣赏日出的弗兰克。

　　　　弗兰克端着由冈格罗供应的早餐——托马斯在猎捕野生动物时，顺手带回来的家畜血。带着一觉醒来，就能欣赏日出的美好心情，加入了扎克的对话。

　　　　“你没开玩笑？纽顿人一眼就看出来你是吸血鬼了？”

　　　　“没有开玩笑。”扎克很认真，“如果我们圣徒小姐愿意承认，这是她保险措施，那我需要你。”扎克必须认真，“你不能让你儿子（鲁特）知道这个被茜茜放入影像能力中的弱点。”

　　　　为什么詹姆士在芬威球场暗算了露易丝？

　　　　不就是鲁特一直希望的么，他要曝光扎克瑞·格兰德这个人。用麦莉的话，一个演员一旦表演了个太让人印象深刻的角色，那，他就是那个角色。鲁特要限制住扎克这位托瑞多氏族在人类社会中的角色扮演范围。以此来压制托瑞多氏族。

　　　　弗兰克将这个还没有进展的提问拉高了一个档次，“我不会。”已经完全站在了扎克这边——必须的，两个氏祖是队友，不是么，“茜茜小姐，请回答托瑞多氏祖的问题。”

　　　　升级的是问题的严重性。至少扎克还在以自己的身份可能随时暴露这件事为一个私人障碍。对，扎克之前考虑的还只是自己，他，扎克瑞·托瑞多的身份，不管在前面盖上什么人类性命，在一些特定的人类中，都会被轻易的戳穿。

　　　　扎克自己在未来的永生中，活动能力被限制。私人障碍。

　　　　弗兰克不愧为真·氏祖，看问题就是这么有格局，小扎克啊，这不是私人问题，这是你们托瑞多氏族都要面对的问题。

　　　　所以扎克的问题再次改变为了，“现在我不在意你是怎么让那些人看穿吸血鬼身份的了。我只问，解决方法，有没有？”

　　　　这是扎克收回自己的攻击性做出的让步了，茜茜的理由扎克自己已经分析出来了，无非就是这位圣徒不爽现在的世界而已。哼，谁都有这种时刻。那，看在大家也在巴顿共事了这场时间了，我们不去追究已经发生的时候，携手走向未来吧。

　　　　给我，解决方法，我们依然是巴顿的好伙伴。

　　　　茜茜在这个问题开始，保持沉默。

　　　　扎克也不催促了，让茜茜考虑吧。这是可以理解的。

　　　　茜茜拥有给予吸血鬼圣主奖励的次数，只有两次。这个大家都记得吧，包含在茜茜的继承于父母婚姻产出的‘耶希尔’这个姓氏。

　　　　我们不用以恶意去看茜茜利用吸血鬼对付恶魔这件事，我们倒是可以体谅一下一个被一个高中女生用言语针对几次，就无法忍受的要抹杀对方、并最终将对方的灵魂撕碎的少女圣徒。在做某些决定的时候，有多艰难。

　　　　在要用吸血鬼的影像能力换取盟友的时候她做了挣扎，在给出这个能力的时候她埋入一个保险措施。客观的评价，这是值得赞扬。

　　　　现在，茜茜需要考虑的是，在这保险措施明显不在具有效用，反而在引起她得以在巴顿安然生活的最大依仗——扎克瑞·托瑞多氏族的危机时。该怎么应对这样的情况。

　　　　这个问题，需要考虑。

　　　　至于扎克嘛，应了弗兰克的催促，开始讲纽顿的事情了。

　　　　重点，当然是雷夫罗在纽顿的情况。

　　　　没忘吧，不想去纽顿让雷夫罗被自己的身份限制的弗兰克，是明确要求过，要坐在雷夫罗崛起的前排欣赏的。

　　　　在茜茜去上学，考一个必然会挂的考试的这段时间，扎克讲了纽顿雷夫罗在纽顿的立足的困难——天使、幻人、黑女巫。扎克讲了雷夫罗对天堂接受灵魂的坚持——哎，告诉大家一个搞笑的事实，到现在，两个印安天使都跟着扎克在。

　　　　这两个就是被派来恶心扎克的天使，丝毫没哟因为扎克离开了纽顿就放手。有点儿像曾经格兰德凌晨四点的电话了。

　　　　以及重要的，“本着实验的精神，雷夫罗已经开始开发他们的能力能在现代社会中发挥作用的方式了。”

　　　　“你是说你们在纽顿大学对付那帮破坏工地罪犯的方式？编辑由人类科技监控的画面？”

　　　　“是。”扎克点着头，“在魔宴雷夫罗……至少修斯自己是这么说的——他们太习惯于用吸血鬼的方式生活，比如根本注意自己踏入的地方是否是印安人所持有的土地。他们习惯不忽视‘看见’的东西。在鲁特·勒森布拉构建的社会中，吸血鬼用权力掌握一切。现在修斯他离开了魔宴，在纽顿，开始意识到除了权力，控制人类社会的方式还有很多。”

　　　　“就比如这个扭曲事实、编辑人类能看到的画面！”弗兰克是在欢呼，必须欢呼，雷夫罗有进展，他就高兴。多单纯的永生老头儿。“哈哈哈，看起来现代人类科技制造出来的东西，还是不错的~”保留住影像，当然是科技了~我们人类自己的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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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起飞

　　　　“如果让我描述人类文明的进展方式。”扎克在用自己的永生来评述人类的历史，“就是信息存储和传播的方式。”听下扎克的论点吧，“最初是语言，单个个人存储的信息，可以被语言转述，并传递给另一个人。”

　　　　要说仗着永生的存在跨度来评价历史，弗兰克比扎克更适合，他做了更‘异族’式的说明，“以人为主体，灵魂中承载的灵魂印记（经历），被作为记忆，被语言进行了传播~”

　　　　扎克点头了，“然后是文字。单对单的语言，成为了可以被记录下来的文字。传播的不在需要说出语言的人，只需要记载了文字的东西。”石板、龟甲、竹片、纸张。让我们一起回顾我们的历史。

　　　　弗兰克的说明，“信息的传播，倍数增加~”

　　　　“指数。”扎克纠正了一下。

　　　　“那是什么？比乘法更快的增加方式？”

　　　　“是，就是指数增长。”

　　　　别吐槽两个吸血鬼的知识水平，让我们专心。

　　　　“文字不够，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被文字描述出来，完成传递。于是人类有了声音、图像的存储和传播方式。”

　　　　“呵，曾经魔宴带来顶替你的伊莱·托瑞多，就是用音乐传播的方式壮大他的氏族~”

　　　　“就是这样。至于图像，你经历过的写实主义艺术时代，到你错过的摄像技术，到开始如音乐一样的娱乐式图像传递，电视、影片……”一段被创造的信息，由文字、音乐、画面，经过巧妙的编织，无视距离、时间的，展现在大量的人类面前。这就是我们现在的文明。

　　　　这也是让弗兰克一开始非常不适应这个时代的原因，他从人类的血中接收到了太多了信息，让他怀疑世界。

　　　　对氏族来说，这应该是通病了。记得茨密希氏族曾经在纽顿的车站门口感叹报纸么。现代文明中的人类，接受信息的方式太简便了。

　　　　“当公开存储、传播的信息在这个时代已经成为常识的时候，更精准的定点信息指向，出现了。”扎克要说到现在雷夫罗的优势了，“就比如安保公司的监控。这并不是面对大众传播的信息，只在发生了事件后，作为主导事件结果的重要证据。这种信息的存储和传递，都受到严格的控制。”

　　　　弗兰克的眼中已经在发光，“而雷夫罗，就是控制这些敏感信息的存储和传递的完美人选~哦扎克~”感觉弗兰克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