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顿奇幻事件录-第9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的视线不受这些颜色的影响吗？”麦迪森在这些颜色的影响下——说难听点就是视觉污染，想尝试的可以去找一个空房间，然后买上一堆颜料把房间涂满各种颜色，在里面呆到你忘记时间的地步，你就会发现你失去了对一切空间的感知。这也就是麦迪森无法描述炼狱样子的原因。麦迪森对空间的全部感知都被这些绚丽的颜色扰乱。“恩——”里欧抿了嘴，“我也没有特别的要找你。”里欧脸上还是挂了笑容，“虽然你觉得你是23次掉入了‘兔子洞’，你可能讨厌那种突然往未知坠落的感觉。但对我而言……”里欧抬了手，有些僵硬的手指撩拨了一下充斥在周围的绚丽色彩，“那对我来说不是未知。”里欧看了眼麦迪森，“你说你无法描述炼狱，是因为你的视野中，全部被这些颜色充斥着，对么。你除了在你身边的我，你什么都看不到，对么。”

　　　　麦迪森没有马上回应，抿着嘴等了一会儿，“无所谓了，用噱头占篇幅吧。”给里欧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

　　　　“你知道这些颜色是什么吗？”里欧提问了。

　　　　“不知道。”

　　　　里欧保持了微笑，“麦迪森，你的书稿我也看过，你用颜色描述的东西并不多。你自己的头发，贝奇街上的霓虹，地狱的恶魔，天堂的天使……”

　　　　麦迪森的脸又皱巴了，这是在讽刺自己的表述能力么。算了，大概是事实。

　　　　“以及，幻人。”

　　　　麦迪森愣了一下，“人类的欲望？”然后麦迪森感到了恶寒，自己在一堆欲望中行走吗？

　　　　“别那么狭隘。”里欧却拍了下麦迪森，“都是人脑子里的东西，我就不懂了，你们现世的生物凭什么给这些东西分出了高下，期望、存在感、妄想、理智……”里欧摇着头，“你都已经在炼狱了，我也已经告诉你了，在炼狱活着的唯一方式是什么。你还狭隘的把这些颜色当做一种东西看待吗？”

　　　　“思想？”麦迪森懂里欧的意思了，不受时间掌控的东西——在炼狱唯一能让一个生物维持生物动态的东西，思想，不该被分成那些杂乱的类别，都是思想，没有高下之分，“这些颜色，是思想？谁的思想？”

　　　　“那些石头的。”里欧歪了下嘴，“或者说，是它们还不是石头时的思想。”

　　　　麦迪森思考了一会儿，“你说思想会损耗。难道是都聚集到了这里？”“那些石头的。”里欧歪了下嘴，“或者说，是它们还不是石头时的思想。”“那些石头的。”里欧歪了下嘴，“或者说，是它们还不是石头时的思想。”

　　　　麦迪森思考了一会儿，“你说思想会损耗。难道是都聚集到了这里？”

　　　　麦迪森思考了一会儿，“你说思想会损耗。难道是都聚集到了这里？”

　　　　里欧点了下头却又摇头了，“你说的算是对的，但也完全不对。损耗就是损耗。呃，怎么形容，一辆车，用过的油，就是用掉了，那些油，变成了能量或废料。”里欧的手指拨弄着那些炫目的色彩，“这就是变成能量或废料的东西。”看一眼麦迪森，“但确实都聚集在了兔子洞外。”

　　　　“你的视线不受这些颜色的影响吗？”麦迪森在这些颜色的影响下——说难听点就是视觉污染，想尝试的可以去找一个空房间，然后买上一堆颜料把房间涂满各种颜色，在里面呆到你忘记时间的地步，你就会发现你失去了对一切空间的感知。这也就是麦迪森无法描述炼狱样子的原因。麦迪森对空间的全部感知都被这些绚丽的颜色扰乱。


………………………………

15　毕夏普庄园

　　　　扎克出了格兰德，提着两个装满了现金的箱子，往北区去。

　　　　没开车，等了辆公交，在青少年活动中心站下车，然后直接深入派斯英，前往通天塔内部。

　　　　丝贝拉一早就注意到了扎克的举动，晃过来，“你要干嘛？”

　　　　“来的正好，去通知瑞默尔，伊芙最好，说我找他们，把他们抓住的人类弄来。”

　　　　和瑞默尔有研究合作关系的丝贝拉果然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你是说那几个抢了我们共和货的人类么。”

　　　　“是的，顺便把托马斯也给我带来吧。”

　　　　“你想干什……”

　　　　“满足我的要求，否者我就住在这里了。”

　　　　“什么？？”

　　　　扎克已经不说话了。丝贝拉去找人了。

　　　　扎克在通天塔里乱晃着。

　　　　倒置的塔，这种建筑结构挺方便的，扎克也不用担心自己迷路，反正不是在往下就是在往上。

　　　　扎克在往下。

　　　　通天塔的故事，以前在伊芙刚来巴顿的时候说过，还记得伊芙在去年暑期的托儿所里带一帮孩子做的手工项目么。

　　　　理论上来说，通天塔是曾经的人类魔法师们为了通向天空、触碰神而制造出来的。这目标……没有实现，变成了获得了吸血鬼力量的魔法师——瑞默尔的私人实验室。

　　　　如今倒置在巴顿这个城市的地下，扎克好奇，能深入到哪里。

　　　　扎克绕着圈儿往下，经过了曾经存放三姓之盒的空间，自从上次爆炸损毁后居然没人整修一下，还是一片狼藉的样子。也经过了曾经韦斯特住过的地方，现在倒是变成了某个巫师实验室，扎克经过的时候听到了一些灵魂的悲鸣——“我的家族不会放过你的！！”

　　　　估计是丝贝拉从收容所里回收来的中部巫师灵魂吧。

　　　　扎克也经过了索林·瑞默尔曾经管理的图书馆，索林现在经营着异族夜店，图书馆换了个瑞默尔管。扎克乱看了一番，新来的瑞默尔似乎和索林一样，对共和的传说感兴趣，埋在一堆共和语言的书籍中愁眉苦脸的阅读着。

　　　　扎克也经过了……

　　　　“伊芙同意了和你见面，不在通天塔里，在西区毕夏普庄园。”

　　　　“哦。”扎克看了眼深邃的见不到底的通天塔，跟着丝贝拉返回，往上。

　　　　通天塔的出入口大家知道的，北区的出入口在派斯英，巫师管着。西区的出入口藏在凶灵的庇护下。

　　　　扎克踏出通天塔，第一时间没有看到伊芙和任何瑞默尔，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说来也无语，扎克还没有正式的进入过毕夏普庄园，没看出这是庄园的哪里。

　　　　“这不是我前老板，扎克瑞·格兰德吗~~”

　　　　呃，耳熟的声音，扎克回头，埃文一身正装的看着自己，嘴角还带着微笑，“或我应该说，扎克瑞·托瑞多~”

　　　　这个典型的坏人，世界观被扩展了。

　　　　扎克没兴趣理会这个家伙，“你是来带路的么，走吧。”

　　　　埃文还真是来带路的，但嘴巴没闲着，“听说格兰德里到了一批新员工，有没有不错的货色，老板~再往这里送几个呗~我可以带带他们~”

　　　　扎克打量了一眼埃文，他注意到了埃文的身上，有些让人‘好奇’的痕迹……在走动中偶尔露出的袖口处，手腕间上有暗红的痕迹。衣领下的脖颈出，似乎也有暗暗的勒痕。

　　　　埃文的生命力，按吸血鬼的感官来说，心脏的跳动、皮肤下血液的气味，都非常……鲜活。所以这些能表现这个人类的躯体真在经历折磨的痕迹就很让人好奇了。

　　　　用于维持在这个凶灵控制的庄园内活动的吸血鬼之血，似乎有意避开了愈合、消除埃文身上的某些伤痕。

　　　　哎，可能是这庄园的主人，媚妖莱莉和毕夏普先生（凶灵谢尔）的什么恶趣味吧。

　　　　“谢谢你还记得格兰德。”扎克回答埃文了，“但我没那个权力了，你是个格兰德中途之家项目中，最走运的那一个。”

　　　　扎克的话，很容易理解的。埃文是从中途之家项目毕业的前罪犯，也是唯一一个。现在扎克虽然从市政府正式的获得了对员工归属进行分配建议的职权，但我们也知道的，扎克只能从被规定的几个巴顿本地企业中选择。像埃文这样，完全摆脱中途之家的监管，‘自由的享受’自己生活的家伙，格兰德殡葬之家的中途之家项目，不可能有第二个了。

　　　　埃文的脸，狰狞的抽搐了一下。

　　　　这小表情被扎克看到了。但……呵呵，不可能管的~

　　　　“我们这是去哪里？”

　　　　“毕夏普夫人（媚妖莱莉）在中庭地下建立了个地牢……”

　　　　扎克挑了下眉，“地牢？”

　　　　“是。”可以看出埃文在尽量控制他的面部表情了，随着走动，已经看到了这庄园里的其它佣人了（瑞默尔），和埃文穿着一样的正装，在打理这庄园的杂务，“满足一些特殊爱好的主题型地牢。不是那种用来真的用来囚禁什么的地牢……”

　　　　埃文还有继续详细解释的意思，被扎克打断了，“我知道是什么地方了，不用再说了。”

　　　　中庭的一处装饰性雕像前，埃文开了暗门，“进去吧，前老板。”

　　　　“你不陪我么。”从埃文身上的被故意留下的伤痕来看，埃文应该非常熟悉这个‘主题地牢’，扎克觉得自己应该会需要一个带路的人——扎克猜到了自己下去后会看到什么东西，不会是扎克这个‘绅士’会感到舒服的景象。

　　　　“怎么，你怕么。”埃文没表情的说了一句。

　　　　扎克懒得再说了，进了暗门。

　　　　进门就是下楼的阶梯。后方被埃文关上后这里没一点儿光亮，对吸血鬼来说倒没什么，扎克提着两只钱箱下楼。

　　　　逐渐，有了些光亮。仿佛是刻意的，这主题地牢中没使用电气照明，石壁上点着油灯和蜡烛，昏昏暗暗的空间中，扎克看到了牢笼、示众枷、火刑柱……

　　　　以及，人类。

　　　　不少的人类，一半在刑具里，不知道是享受还是真痛苦的哀鸣着，另一半施加‘折磨’的人，不知道是真心还是违心的折磨着……

　　　　扎克加快了脚步，方向倒是明确——有瑞默尔气息的地方。经过了一扇区隔的门后，扎克看到伊芙了。

　　　　“你合适出现在这种地方么。”扎克看着伊芙的女童脸。

　　　　“你应该问你自己这个问题。”伊芙反弹了问题，看到了扎克手里钱箱，认出了一只是她派人送到格兰德委托定金，阴沉的看向了扎克，“你什么意思。”

　　　　扎克把伊芙认出的箱子丢给伊芙，“瑞默尔的委托，我不接了。”不给伊芙反应时间的，“托马斯。”

　　　　托马斯·冈格罗也在的，不知道被伊芙用了什么方法，被拘束在了狼形的身体中，四肢和脖颈被闪着金属光亮的拘束装置限制着，固定在这个空间的角落。

　　　　扎克已经有丢出动作的手收回，冈格罗委托定金的箱子还在手里，“伊芙，放了托马斯。”

　　　　“哼，不可能的……”

　　　　“放了托马斯，否则我就出去后，把刚才我在外面看到的那些沉迷于‘主题游戏’人类身份曝光。”

　　　　伊芙愣了一下，随即，“随便你，反正这也是毕夏普的丑闻，和我没关系~”

　　　　扎克没任何动作，因为不需要——

　　　　暗红的缚带在异族的视野中出现，凶灵用了毕夏普的的声音，“太不厚道了吧，伊芙·瑞默尔，我给你的通天塔提供庇护，我收容你的瑞默尔氏族，我给你提供审讯非法拘禁的地方。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

　　　　伊芙的脸沉了一下，“这是交易，没有我瑞默尔，你毕夏普庄园早就在人类社会中崩毁了。你与其在这里威胁我，不如说服现在不请自来的托瑞多，不要打扰我们瑞默尔和毕夏普庄园的互助合作。”

　　　　扎克没说话，似乎在等凶灵对自己说什么。但没等到。

　　　　先来后到而已。哼，论帮毕夏普庄园，扎克可比伊芙·瑞默尔早。

　　　　尴尬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扎克进来的门被打开，如今的毕夏普夫人，媚妖莱莉出现了。

　　　　撇了眼伊芙·瑞默尔，直接走向了托马斯被拘禁的地方，摸了钥匙，忍着被银质刑具恶心的感觉，解了托马斯的拘束，在托马斯的身体瞬间暴起，扑向伊芙·瑞默尔的时候，莱莉对扎克，“我有事情和你谈。”

　　　　扎克点了下头，无视了托马斯对伊芙进行的攻击，哼，这个三代冈格罗要是有本事伤到伊芙，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有什么可管的。倒是扎克，丢出了手里还剩的箱子，“托马斯·冈格罗，你的委托，我也不接。带了亚瑟的同伴出来跟我走。”

　　　　然后转身跟着莱莉离开这个‘主题地牢’。

　　　　埃文就站在雕像的暗门外等着，看两人出来了，直接递了莱莉一把钥匙，“车已经准备好了。”

　　　　扎克挑了下眉，没说什么的跟着莱莉走。

　　　　穿过前庭的时候，后面的托马斯·冈格罗跟上来了，还带了两个神色困惑的人类。

　　　　“一个是抢劫中背货的，一个是开车的。”托马斯算是介绍了这两个人类的身份，然后，“扎克瑞·托瑞多！你什么意思？！亚瑟在哪里？！”

　　　　“本杰明和莫卡维用休业为理由，不接手祖们事务所里的委托。”扎克没回答，而是告知托马斯事实，“所以你带回的毁掉史密斯新毒…品…渠道的委托，只有你的四个后裔在做。本杰明不会管。”扎克摆着手，事实还有一个重要的情报——“但你不知道的是，史密斯和这事没有关系，这新跨国毒…品…渠道，完全是瑞默尔的私活儿。你现在是要继续在我这里最问一个还没有成为你后裔的人类的安危，还是赶快回去，救你现在的四个后裔。看着办吧。”

　　　　托马斯只愣了一瞬，身体扭曲的变成了飞行生物，消失了。

　　　　两个人类丢在这里了。扎克给了魅惑之瞳，递出了自己的名片，“去格兰德殡葬之家老实呆着。”

　　　　莱莉没有打扰扎克做这些，等着扎克上了车，开出毕夏普庄园的范围。

　　　　“你要带我去哪里？”

　　　　“《都市传说》编辑部。”莱莉回答了。

　　　　“不会吧~”扎克挑了眉，“你现在是毕夏普夫人了，还挂着这个工作？”

　　　　“贵妇生活很无聊。”莱莉回答了，如果这算是回答的话。

　　　　“好吧，我们去干什么？”

　　　　“麦迪森的投稿，在我那里。”

　　　　扎克眨了眨眼，突然说到麦迪森，扎克不知道怎么接话。

　　　　莱莉继续了，“麦迪森的葬礼上。”莱莉有出席，毕竟是也和麦迪森相熟一场的异族，“我其实就带了那些稿件。听说你在磨坊里收集麦迪森遗物的时候没找到什么东西，就想着既然你要给麦迪森弄所谓的‘衣冠冢’，那就弄的好点儿，把他曾经写的东西给你。但……”“你要带我去哪里？”

　　　　“《都市传说》编辑部。”莱莉回答了。

　　　　“不会吧~”扎克挑了眉，“你现在是毕夏普夫人了，还挂着这个工作？”

　　　　“贵妇生活很无聊。”莱莉回答了，如果这算是回答的话。

　　　　“好吧，我们去干什么？”

　　　　“麦迪森的投稿，在我那里。”

　　　　扎克眨了眨眼，突然说到麦迪森，扎克不知道怎么接话。

　　　　莱莉继续了，“麦迪森的葬礼上。”莱莉有出席，毕竟是也和麦迪森相熟一场的异族，“我其实就带了那些稿件。听说你在磨坊里收集麦迪森遗物的时候没找到什么东西，就想着既然你要给麦迪森弄所谓的‘衣冠冢’，那就弄的好点儿，把他曾经写的东西给你。但……”

　　　　莱莉侧头看了眼扎克，“茜茜突然在葬礼上爆了吸血鬼的秘密，我就决定不交出来了。”

　　　　扎克可以说话了，“麦迪森投稿给《都市传说》的稿件和茜茜的曝光有什么关系么？”

　　　　莱莉沉默了一会儿，“你是看茜茜这段时间到处散布吸血鬼秘密的？”

　　　　这问题扎克之前就和别人讨论过了，我们也看到了的，“茜茜要继续做圣主信仰生物在这个世界的代言人。”

　　　　“呵，你倒是你想到了，不愧为托瑞多~”

　　　　扎克皱了眉，“难道麦迪森预言了茜茜的行为么。”


………………………………

回复14

　　　　回答爱吃布丁的人在14中的问题：用时间表述我也没办法了，没有时间概念大部分我们习惯的交流都会失效，章节里我也承认了，说话太难受了。

　　　　我也只能用里欧的方式描述一下他眼里的炼狱是什么样子——里欧告诉了麦迪森，炼狱是个迷宫，用死在这个世界的生物堆砌起来的世界，思想变成充斥着空间的颜色，尸体变成这个空间的边界（墙壁、地板什么的）。炼狱在自己成长，在没有出路的情况下不断延伸迷宫中的道路。而炼狱成长的原因，是因为现实不断往炼狱里丢‘坑’，那些兔子洞。吸血鬼的血，‘柯尔特’，都在把现世的生物丢到炼狱去。生物来到炼狱，死掉，成为炼狱的一部分。炼狱的空间在不断长大。

　　　　你把现实的时间，和炼狱的空间，当做对等的世界法则来看——以我们能感知的范围内，我们会认为现实的空间是固定，是时间在往前推进。炼狱是没有时间概念，当成0（分母），空间却在成长。

　　　　如果把现实描述成一个只能跟着时间前进的世界，那么炼狱，就是个会不断成长的空间。

　　　　现实中的时间表述，公元xxx年，公元xxx＋1年……这就是现世的进程坐标。在炼狱的表述就是炼狱一米大，炼狱两米大……这是炼狱的进程坐标。

　　　　先后是必然有的。对现实中的我们来说，先后是时间赋予的，对炼狱来说，就是空间赋予的。

　　　　这样去理解里欧的话，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麦迪森习惯了用时间说话，而里欧说的是‘新’的迷宫，新的空间。麦迪森用时间坐标推测现世现在发生的事情。而里欧表述的坐标是空间，炼狱空间在这里到尽头了，而视线不受颜色影响的他，是唯一能看的这尽头到生物。

　　　　（每章的章节感言有字数限制，只能单发了。）


………………………………

16　生产

　　　　回到格兰德，两个人类在格兰德的后廊上干坐着。扎克也不问任何事，给韦斯打了电话，“来收人。”

　　　　扎克其实什么都没想，这里没有任何托瑞多式的动机，只是把该在哪里的人放到哪里——扎克不想管多余的事情了。

　　　　选瑞默尔和冈格罗一方进行帮助？不选了，扎克谁都不帮。这事情爱怎样怎样，扎克一锅丢给警察，让现在已经控制着北区警局的詹姆士·兰斯去处理这种麻烦。

　　　　之前我们举的那个上有父母，下有子女的类比例子，现在框给詹姆士·兰斯。隐秘旧部，和现在魔宴联盟的利弊判断，扎克不做了，该谁谁做！

　　　　自私？不。露易丝说了，她爱的不是那个为了利益集团做事的扎克。扎克也说了，他同样讨厌那样的自己。不是么。永生，难道不是为自己和自己爱的人活的么，无须考虑其他人的感受！

　　　　扎克在办公室，又给艾伦殡葬打电话。

　　　　“奈纳德，我要西部的殡葬业私有化报告。”

　　　　听筒那边的奈纳德倒是愣了一下，扎克从来没有主动问过西部的殡葬业进展，“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西部的殡葬业是魔宴答应要送给我托瑞多氏族的，不是么。我不问，你们就一直拖着么。说起来这是你们承诺之物，我不关心是信任，现在这信任快要被拖没了，请自觉点儿。”

　　　　扎克的语气不对。

　　　　奈纳德作为魔宴中最早站在扎克身边的吸血鬼，自然是听出来了，“你稍等，我整理一下资料后给你送过去。”

　　　　“恩。”扎克挂了电话，开始在办公室里发呆。

　　　　尼克·乔凡尼来了一次，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猎人和异族的事情，扎克全程，“嗯，嗯哼，是哦，这样啊……”

　　　　“你怎么回事？”

　　　　“什么？”

　　　　“你有听我刚说的话么？”

　　　　“没有。”

　　　　“呃，你在想什么？！”

　　　　“重要的事情。”扎克摆手。

　　　　“什么事情比魔宴的危机更重要？！”

　　　　“我自己啊。”扎克侧头，在尼克·乔凡尼无语的眼神中，“我在想现在鲁特·勒森布拉挂了，我在维嘉市的别墅，还是不是我的？我在西部有家么？我需要自己找地方住吗？”扎克还摇头了，“我住不了小公寓，我还有个孩子要带。”像在说什么家常话题一样的，“你知道的，莫卡维氏祖和阿尔法的孩子。”

　　　　尼克倒是想说什么，没机会，电话响起，扎克接了。

　　　　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听筒那边的是本杰明的声音，“准备一下，莫卡维要生了！马上回来。”

　　　　“准备什么？”

　　　　“血？呃，我不知道！”电话挂了。

　　　　格兰德中有谁对生孩子有理解么？准确的说是有一个的，贝恩的妻子。但扎克是不可能把普通人拉扯进来的。

　　　　放下电话，扎克无视尼克的开始准备。还真的就只是在准备血。

　　　　本杰明和莫卡维回来了，两人还都穿着可笑的瑜伽裤。一回来，看到格兰德的所有异族都在门口等着——扎克、尼克、赛瑞斯、汉克，啧，还加个上下弹跳的史莱姆比尔。

　　　　“我能收购下脐带吗？吸血鬼产子的证明，这东西绝对值钱……”史莱姆在本杰明的‘触摸’下飞向了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