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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毒重生驭万蛇:特种兵狂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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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天邪摸了摸脸边的伤,倒吸了口凉气,收回了内力那痛觉就从全身上下传来,没什么情绪地回应:“这你应该去问她,我和她没什么交集,以后也不想有任何交集。”
封陌却拍胸保证,“你大可以放心,那家伙最重视输赢,既然输给了你就一定会心服口服,不会再为难你。”
凤天邪瞥了他一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这时,麟月却睁开了湛蓝的眸子,认真地说,“凤姑娘,你下一个对手是真的很强大,如果你能体会的话会是一场很好的比试。”
她不置可否,最后一个对手了吧,如果能战胜他就可以离开宇文王府了,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最期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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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不识相的小妾的杰作
而此刻王府的另一边。
“右相大人有要事求见,王爷这次实在推不掉……”又潇抬眸战战兢兢地观察他的神色,以及他故意侧过脸的阴影,再多看一眼就被冰冷的视线缩了回去。
哎,看不得说不得,可真憋死他了。
这一上午不知道回拒了多少朝臣的求见,就连右相也被驳回,可是人家还坚持着有要事必非要见面商议,这不一次又一次让他顶着那巨大的压迫跟宇文轻云开口。
宇文轻云长指轻轻敲着,似乎在犹豫见或不见,照理说要是非见不可的要事,就算是在寝宫忙着的时候都会立即抽身,可是这会儿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到底在犹豫个什么劲?
这恐怕只有又潇知道**……
“宣他进来。”最终宇文轻云放下了他的‘矜持’,今日拒见了这么多朝臣,最终还是躲不过,不过转念一想,他为何要这么躲躲闪闪,不就是……
这时――
终于得以会见的右相面带激动,虽然他不知道今日到底怎么全部人被拒之于与门外,但最重要的是他求见的确实是关乎社稷的大事,必须要亲自与宇文轻云商议。
但是这一抬头的他还是愣了愣,目不转睛地盯着宇文轻云的侧脸,不能怪他一时回不了神,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跟在身边多年的又潇也是这样的反应,不过又潇瞅着那神色没敢问出口。
而右相就相对于比较直言不讳,一开口就问道:“王爷,你脸上这是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又潇就感觉到了那冷戾的目光,心里暗道,这右相怎么连他都不如,察言观色都不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说。
此刻,宇文轻云也不再闪闪避避,微侧过身,那鲜明的手掌印不协调地出现在那张白皙的俊容之上,他尽量用心平气和的语气解释道:“昨夜一个府里不识相的小妾的杰作,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说吧,有什么事非要见本王?”
其实即使不解释,又潇大概也猜到了几分,敢如此大胆的给宇文轻云一巴掌的,在府里根本就没有哪个小妾敢动手,除非都不要命了。
可是右相自然是不知情的,惊讶张了张嘴,随即沉下脸色道:“这不知死活的小妾该不会是微臣献给王爷的美人?如果是,王爷大可不必看微臣的面子,直接将其拖下去斩了即可。”
几日前右相是赠送过一名美人给宇文轻云,他不意外地会联想到这件事,怪不得宇文轻云一开始会拒见她,他岂会知道连送过去的美人碰都没被碰过?
而知情的又潇却选择沉默,这个时候开口说实话无疑是在跟宇文轻云唱反调,明智地缄默着等待正主自己回答。
宇文轻云似乎沉默了一会,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本王已经将她拖下去斩了,右相如此深明大义,相信也不会有什么芥蒂。”
“那是当然,冒犯了王爷死罪都是便宜她了。”右相当然不敢有什么怨言,没有迁怒到他已经是万万幸了,赶紧附和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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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憋得挺辛苦的
而一边听着,一边忍着的又潇似乎憋得挺辛苦的,在宇文轻云轻飘飘地瞥来一眼之后,心惊胆战地站着那儿一动不动,生怕刺激到正主。
接下来,右相总算进入了正题,“王爷,看来我们不必再等半个月之久,有消息传出神卜国大军在十日之内即将抵达我国,情况不妙。”
“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不提前告诉本王?”宇文轻云的神色蓦然凝重,显然没料到敌国会这么快速地采取动作,难道是内部出现了奸细透露了他们的计划?
“臣也是刚刚得知,就立马亲自前来与王爷商议对策,无奈被王爷几次三番地抵达在门外……”右相自然要撇清关系,这关乎战争的大事要是耽误了就连小命也难保啊。
宇文轻云皱着眉宇,不轻不重地扫过他一眼,轻而易举地让他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不敢再推卸责任,于是安静沉思了片刻,“本王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七日之内劝服皇帝准备好迎战神卜国大军,要是办事不利,那你头顶上的官衔就该卸下来了。”
右相似乎有些为难却不敢开口,只是委婉地抱屈:“皇上只听您的话,只要您一句话他定会同意的,微臣怕会被皇上刁难啊……何况,兵权都掌握在王爷手上,要是实在紧急的话也不必等待皇上的圣旨,对付神卜大军更要紧!”
“你是让本王先斩后奏?”宇文轻云沉了悦耳的声音,手指敲击着桌面,“这不是正给了皇帝一次抓住本王把柄的机会吗,若是事后以欺君之罪治罪本王,那本王不仅丢了功勋,说不定还会落得人头落地的下场……”
右相一听,紧张得脸色苍白,倏地跪了下来颤声道:“微臣绝无此意,请王爷明鉴!皇上那儿微臣一定竭尽全力说服,七天之内,不,给微臣五天即可。一定不负王爷所托。”
宇文轻云逡巡了他一周,才收敛了那股慑人的压迫感,“好,那就五天。”既然对方强烈要求减少时间,并非他不给出足够的时间,那么他就一定成全。
“是,王爷。”右相额头的冷汗还未擦去,连忙应声:“微臣这就下去办事,一有情况必定马上命人及时通知王爷。”
待右相告退之后,又潇才慢慢上前呈上一封密信,“王爷早已得到通报,为何要隐瞒右相?”
“有些人不逼一逼,他是不会为你竭尽心力地办事。”宇文轻云把玩着密信,那是他潜伏在神卜国的细作提供的详细的通报,那边的一举一动他又岂会靠一个区区右相的情报,只是皇帝那边他嫌麻烦便借机交给右相处理。
“王爷所言极是,但神卜国之所以这么快采取行动,会不会是同样有细作潜伏在我国……”又潇后面想说的话却梗在喉咙,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想说什么,便直接说。”宇文轻云仿佛洞察人心地为他补充了一句,若有所思地撑着额头,也不知道他那不可捉摸的神情到底在想些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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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脸红了一瞬
得到回应的又潇转了转眸,再斟酌了下措词,小心翼翼地试探问了一句:“王爷……难道就没有一分怀疑过凤姑娘?”
本来凤天邪就被他们定义为神卜国的奸细,不能因为她不是来自神卜国就排除她的可能,再说已经确定她是天朝的人,不是更应该防备吗?
而宇文轻云却没有丝毫审问她的意思,或许是不想打草惊蛇,但不应该在背后不做任何防备,何况,今早……
今早又潇一看见那脸上的手掌印就吃惊得合不拢嘴,昨夜同眠的无疑是凤天邪,且不论做了什么之后才被她打了这一巴掌,就是以宇文轻云的高傲的自尊,他没有直接下令斩了凤天邪,她都应该感恩戴德了。
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惩罚她的意思,这别说是防备什么的了,可以说是宠得无法无天了,府里哪个小妾有她这种待遇?天天霸占着寝宫不说,就是打了宇文轻云也可以当做没事儿一样,仿佛吃饭一样随便。
这让又潇不得不升起一股警惕。
而宇文轻云眯起了长眸,似乎思考了他的话一会儿,然后轻描淡写地微沉道,“知道本王为何不怀疑她吗?你见过一个细作拼了命地想要离开宇文王府,高调地与本王作对,还不识相地处处得罪本王?”
如果她是神卜国派来的细作,便不会想离开宇文王府,虽然这可能是迷惑他们的表象,但如果得罪了宇文轻云这种举动根本就是愚蠢之极,说不定下一刻就会身首异处。
只要他一句话,谁都清楚宇文轻云阴晴不定的脾性,如果她是细作,那么今早他便不会无缘无故地挨了那一巴掌了。
想到这,宇文轻云微微抿唇,他做了什么要挨她的那巴掌?不过是还未睡醒时将她当成小妾摸了几下而已,别说他不是故意的,就算是也没人敢那样对他。
但是一想到手掌下那柔软白嫩的热度,紧紧地贴近他的下身,还有那犹留在唇间的味道,他竟然觉得那巴掌没白挨,宇文轻云冷嗤了声,他什么时候这么欲求不满过?
正在又潇思考他的那番话,想点头附和时,就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那个能轻而易举令人心惊胆战、阴晴不定的宇文轻云,竟然脸红了一瞬。
因为从十岁起就跟在他身边的又潇,一举一动不说了解百分百,百分之七八十总是有的,连他都是头一回见到,所以才会半响没回过神来地震惊。
“属下知道了,既然凤姑娘不可疑,那王爷觉得那个细作是否早已存在王府?”又潇知道这一刻绝对要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但心里不免奇怪他的心思,刚刚只提及凤姑娘这个人,说跟她无关,他都不信。
“不排除在王府内,这个交给你仔细彻查,三日之内找出线索给本王汇报个名单。”宇文轻云如是说,不过这时已然收敛了刚刚的情绪,长指抚了抚眉心,如果那个奸细在府里,那么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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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谁是细作
此刻书房外闪过一个阴影,正打算无声无息地离去,却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给挡住了去路,那阴影愣了愣,在看清这程咬金的真面目后,才收起了警惕。
“别告诉我你是凑巧经过宇文大人的书房外,还滞留了一段时间?”说话之人明显是女子,一贯淡然的声音里没有惊愕,更没有逼问的意思,仿佛是平常聊天那么闲适,只是最后喊出了一个名字:“麟月……”
没错,眼前在书房外逗留之人正是麟月,以他的内力即使想出现在宇文王府内任何地方,不被发现那简直轻而易举,只要匿了气息就可以了,通常是不可能有人发现的。
但是他也有失手的时候,特别是在被人盯了这么长时间而不自知,不过如果对方是她的话,那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麟月瞧了她半会儿,似乎在考虑如何应付她,以她对宇文轻云的忠诚以及那不正常的感情,他想三言两语是无法动摇她的,便如常地温柔一笑,“我们不如借一步说话如何,迦罗?”
对面的女子正是神出鬼没的迦罗,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于是没有说什么,转身先行了半步,等同于默认了他的提议。
要是在王府书房外谈论,即使他们匿了气息也无疑会惊动宇文轻云,在未弄清楚事情**之前,她想还是先暂时保持沉默,毕竟是待在一起如此之久的自己人。
她也想听听看他如何辩解。
看着她的背影,麟月收敛了温和的笑容,湛蓝的眸子透着一股一闪而过的杀意,不过仅仅一瞬间就恢复常态地缓缓跟了上前。
两个修长的身影来到亭子湖边停下了脚步,麟月始终笑着,没什么话地站在她身边,等着她开口,让人摸不清他的想法,根本不像是被抓住的奸细那样惊慌。
迦罗安静地盯着波澜不惊的湖面,并没有质问,而是肯定的语气说,“麟月,你就是那个神卜国派来隐藏宇文王府多年的细作。”
见他不置可否,她便继续道:“所以你在第一次与被怀疑做细作的凤姑娘交手时手下留情了,你想借着她转移所有人的视线,并且她的出现也成功地混淆了所有人的注意,特别是十一位少将,也减少了你不少麻烦。在所有人都在注意她的时候,你行动就方便多了,就连我和苏战也差点因为你的话而动摇,一心将她当做对手……”
听罢,麟月朝着她露出一个疑惑的笑容,仿佛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样,半响,才缓缓启唇:“虽然我很想肯定你的分析,但很遗憾,我当时并未考虑这么多,当然事情的发展是我所希望的。”
“所以,你承认你是神卜国派来的奸细?”迦罗突然神情肃杀地转过了头,紧紧地盯着他,仿佛就是要他亲口承认。
麟月眯起了湛蓝眸子,原以为他会不回答这个问题,或者干脆承认,谁知,他缓缓地摇了摇头,“不是,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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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死人的嘴是最严的
“我不信。”迦罗冷淡地看着他,果断地没有丝毫犹豫地否定了他的话,她只相信她眼睛里所看到的**,在这个王府没有谁是不可能是那个奸细。
为了宇文大人,她可以怀疑任何人。
麟月也不再辩解,而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迦罗你所有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藏不住任何秘密,你刚刚有一瞬间的动摇了,如果我是那个奸细,那么你觉得我接着会怎么做?”
的确,刚刚在他否认的那刻迦罗的确信了一瞬,但她信的是那个与他们并肩作战的麟月,而非是现在这个可能是奸细的麟月,她淡淡地说,“杀人灭口,只有死人的嘴是最严的。”
但是,前提是麟月得有这个实力,能够杀得了她的在这个宇文王府除了苏战,还没有第二个人。
这个自信,她还是有的。
岂料,麟月收敛了笑意,湛蓝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了她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也是,只有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如果我是奸细,大概会想将你灭口,但是事实上我却杀不了你,你是这么想的吧?”
“难道不是吗?”迦罗也不避开他的视线,但那压迫感让她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陌生,仿佛眼前的人不是她所熟悉的麟月,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陌生的人,连气息都是陌生的。
让她不由怀疑,这人还是麟月吗?
“前者是,后者……未必。”前者是如果他是奸细就会想将她灭口是真的,但她若以为他杀不了她,那就未必了。
麟月瞧见她微微皱眉,仿佛对这样的说法很不满,事实上两人在仅有的几次比试之中,的确是每次都是他落败告终,即使一次都未胜过,所以她才会排在十一位少将中的第二,而他是第三。
很正常会这么认为,他杀不了她。
但是,有时候眼见的并不一定为实,如果……他隐藏了实力,那么又另当别论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想杀我就可以将我灭口,好大的口气,麟月。”迦罗冷下了那鬼魅一般的气息,她身旁的那把金剑砰砰作响,仿佛感知到主人的杀意。
麟月不置可否,也丝毫未把那杀意放在眼底,只是轻声地缓缓说:“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擅长的并非镰刀,是我特意挑了一样自己最不擅长的展现在你们面前而已……”
说着,便从腰间抽出了一柄细软的剑,并未急着动手,而是给予了忠告:“若是你能不将看到我的事说出去,那么我便当今日我们并未碰过面,这样对彼此都好。”
“我从来就藏不住任何秘密,这是你说的,麟月,我该感谢你到现在还想着放我一马吗?”迦罗显然不会听从他的任何忠告,即使他现在的实力确实比她强大,即使他已经了解她所有的实力与招数,看来她错估了他的实力,早知道如果他是奸细的话,肯定会隐藏起实力的……
………………………………
第287章 奸细是她
可是结果还是迦罗未曾预料到的,实力悬殊得令人瞠目结舌,直到现在她还未回过神来,刚刚那一瞬间她毫无还击之力地落败了,她才出招就被轻而易举地结束了。
那样不可预测的强大,跟以前的麟月简直天壤之别。
他一直就隐藏着这么强的实力吗?迦罗脸色苍白地手中的金剑都落了地,她的耳边只听到他离开前的一句话:“我相信你会给我保守这个秘密的,因为很遗憾,我并非你口中的细作,否则刚刚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迦罗即使能够相信他并非神卜的奸细,但他隐藏实力以及在宇文大人书房外探听的原因,也绝非是简单的人物。
只是输给了他的这个人情让她不得不保守这个秘密……
如果他并非那个给神卜国通风报信的奸细,那么在王府里,还会有谁?――
与此同时,处理好身上所有的伤口之后,凤天邪一下午靠在宇文王府书房的屋顶晒着日光浴,自然书房里所谈论的内容她全部都听在了耳里,以及刚刚麟月被迦罗逮住的那一幕。
她均是不动声色地看着,听着,仿佛置身事外一样。
在刺眼的阳光下,她微眯眸子地把玩着长臂的赤练,自从换血以来,这家伙就不爱亲近自己了,所以只有当她需要的时候才会召唤出来。
而每次都是在同一个地点,那就是宇文王府的书房屋顶之上。
因为只有通过这里她才能在这个封闭的王府里,得知外面所发生的一切,而当听到宇文轻云打算在一个月之内出其不意地攻下神卜国时,她原本不打算多管闲事……
但想想,赫连九现在大概处于内忧外患之中还未恢复过来,好歹人是她救回来的,也不想他这么快就死在宇文轻云手中,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他也只是举手之劳,所以……宇文轻云要找的奸细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说的不可能的人。
而为了掩饰这一切,凤天邪扮演了一个处处跟他作对、急于离开宇文王府的无辜之人,当然离开宇文王府是她的本意。
但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她白日里相当于被那十一位少将监视着,而夜晚相当于被他本人监视,给他一个错觉,在他的视线下,她根本动不了任何手脚。
……
凤天邪还知道宇文轻云快要查到她的身份,以及他想要的那太子印章,就在她身上,她从袖口拿出那印章,在阳光下眯眼打量着,这可是拿夜华弦的命换回来的,也是那段辛辛苦苦追杀夜华弦的日子的唯一收获。
如果让他知道她的身份,那么印章在她身上也就立马会被追查出来,她必须赶在那之前,离开宇文王府。
………………………………
第288章 便宜他个禽兽了
但令她最烦躁的就是每夜必须在宇文轻云的‘监视’下,刚开始仅仅是被抱着入睡,已经是她忍耐的极限,要是一直这么下去,她倒是能忍到离开宇文王府的那一天,也过不了几天。
今早宇文轻云发情确实未在她的计算之内,属于意外的变数,而她应对的完全属于女人的本能,她前世好歹活了二十五年,虽然是禁欲,但男人晨勃这种事她也略知一二。
没有把这个计算在内是她的失误,所以从今夜开始,她是绝对不会再跟一个会晨勃的禽兽同眠……
带着这个心思的凤天邪回到寝宫后,不如往常那般累了便休息的生物钟习性,而是忍着疲惫随手翻了本兵书,在那儿抵抗着睡意。
看着看着,她倒挺佩服古代人的智慧,从围魏救赵到暗度陈仓每一个计谋都令人拍案叫绝,但她最佩服的是孙子兵法中的用兵诡道,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正看得津津乐道手中的兵书突然被抽走了,凤天邪眸瞳一缩,自然带着被人打扰的不悦抬眸瞥去,瞧见那身华丽的金丝紫袍,“宇文轻云,要么把书放下一边去,要么,我不介意拿你松松筋骨。”
说着,懒懒得动了动手上的筋骨,提醒似地瞥了一下他的侧脸那鲜明的印记,现在想来,今早的力道似乎太轻了点,而且只打了一下真是便宜他个禽兽了。
宇文轻云眯起了长眸,他没有为那巴掌找她秋后算账,她倒不知死活地提醒他,再瞥了那本兵书一眼,微沉地低磁道,“光是直呼本王名讳就够你死好几次,现在还为一本书打算揍本王?”
言下之意是你这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更何况那本兵书岂是该她一个女子该看的书,女子只需要像他府中的小妾一样懂得三从四德,就足够了,碰这些兵书只会令他防备更深。
凤天邪没什么情绪地懒懒起身,骤然走近他身边,猝不及防地上下打量了他白皙的俊容上的杰作,似笑非笑地啧了一声,“这一整天你顶着这巴掌是怎么见人的呢?让我猜猜,是不是见人就躲还是整日躲在屋内不敢见人,真是有意思。”
她其实看着他这一整天因为这缘故而拒见所有朝臣,那副想发怒却不能动怒的如墨色的脸,整整绷了一天,她也愉快地看了一天,看着别人想生气却无可奈何的时候,难道不是很有意思吗?
突然的靠近让宇文轻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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