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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职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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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光启记得很清楚,当初自己进入特权小院的时候,焦舌头曾经跟自己说过,自己有四位邻居,其中一位长期不在府中住,而且此人是个奇人怪人,还擅长相术,这个人就是袁珙。现在的姚光启知道,自己和小院中的所有邻居,都是朱棣刻意网罗的人才,张玉、朱能、玲珑的本事自己已经亲眼见过了,这个袁珙只是耳闻,今日终于可以一见,自己这次可要仔细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才能。
片刻之后,从外面进来一个人,借着还算明亮的灯光,姚光启看的清楚,这是个道士,但这个道士打扮非常奇怪,一身的道袍,但头上却戴着一顶僧帽,脚下穿着一双官靴,而且这双官靴明显有些大,这道士穿得塔拉塔拉的不跟脚。再看这道士的举动,更是有些让人跌眼镜,右手拿着一只很大的鸡腿,左手还握着半只猪肘子,大口咬一口鸡腿,嚼两下,噗的吐出一块鸡皮,然后在小口咬一口肘子,却细嚼慢咽起来。
这个奇怪的人正是袁珙,原本是姚光启的第四个邻居,这家伙不喜欢在府里待着,喜欢到各地旅游,还喜欢交朋友,而且还大手大脚,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花钱如流水,从燕王府的账面上不知道支了多少钱走,但不管这家伙花多少钱,朱棣却从来不过问花了多少钱,花哪里去了,依旧让袁珙随便花。
朱能和温知新见袁珙进来,朱能先是笑着说道:“这大半夜的也不节食惜福,你们出家人不也讲究过午不食吗?你这胡吃海塞一通,这么大的荤腥,你还想修行得道?”
袁珙丝毫不在意朱能的调侃,仍旧放肆的大吃特嚼:“我又不是出家人,惜什么福?福祸自有定数,惜是惜不来福的,赶也赶不走祸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趁着能吃尽管吃。劝君莫思福祸事,福祸自来有定数。”
温知新和袁珙很熟络的,因为每次袁珙支取银钱,温知新都要过目并签押确认的,时间久了,跟袁珙说话也就很随意了:“想必是你的鞋又坏了,不知道在哪又随便弄了双靴子穿上了。你说你一年支的钱花的钱不计其数,但怎么始终破衣烂衫的,还好像总也吃不饱一样,你那些钱都花哪去了?怎么就混成这样?”
袁珙将那鸡腿啃完,随手将骨头扔在一边,全心全意的享受他那个肘子,毫不介意温知新的话:“钱是什么?身外物,王八蛋,好东西,臭狗屎。钱多了没用,花到点子上,钱才有用,我虽然花的钱多,但却不花在自己身上。我呀,就是替燕王散财的,散财就是聚福啊,不散财,福从哪里来呀?”
朱能接过袁珙的话:“你刚刚不是还说,福祸自有定数,惜不来赶不走吗,怎么又说要聚福了,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袁珙仍旧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咽下口中的肉说道:“惜不来,但我没说聚不来呀。小福不用惜,惜也惜不来。大福可以聚,财散福泽来。”
说到这里,袁珙的眼睛突然直了,表情也一改刚才的玩世不恭,突然严肃了起来,朱能一看,发现袁珙直勾勾的盯着姚光启。
袁珙一进屋就注意到姚光启了,只不过姚光启这边光线比较暗,他没有看清楚而已,如今两人离的只有几步之遥了,他看清楚了姚光启的面容,袁珙很惊讶,十分严肃的走到姚光启跟前,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看了很久,看的姚光启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姚光启没有说话,任由袁珙打量。
袁珙突然突然伸出手,那支刚刚还托着肘子的油乎乎的手,直接朝着姚光启的光头摸了过来。姚光启最讨厌别人摸他的脑袋,看到袁珙脏兮兮的手伸了过来,他警惕的闪开了脑袋。
姚光启这一躲,让袁珙有些尴尬,他讪讪的一笑说道:“我能摸一摸你的头骨吗?”
姚光启觉得有些奇怪:“摸骨”一见面就摸骨,姚光启觉得这人确实有些怪。
朱能见袁珙一反常态,感觉有点意思,笑着说道:“怎么,假道士,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你看相一向很准,来,先说说,说的好了,兴许,哎,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朱能突然觉得很尴尬,跟姚光启一个院子里做邻居这么久,今天又一直在一个屋子里审讯,居然不知道这个光头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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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独特的审讯
被朱能这一插话,袁珙反倒是缩了回去,摇头说道:“我不看,我看不好,看不透,不敢说,不敢说,以后让我师傅给你看吧。”说罢便不看姚光启,转头问温知新:“今天出了大事吧,怎么说好的出京又回来了。”
温知新刚想说话,却被姚光启抢了先:“我叫姚光启,是你的邻居。今天的事,我了解的最详细,我来说。”
随即,姚光启将今日发生的情况,包括他的推断,都详细的跟袁珙说了一遍,其中他也提到,在竹市有人暗中搭救,才让他从锦衣卫的手中逃了出来。
听完姚光启的叙述,袁珙沉默了很久才说话:“救你的人,一定是另有其人,前两年张玉跟他爹闹的很僵,这才自己出来闯荡的,我断定此人不是张玉他爹的手下,我就说嘛,我没看错,你一定另有贵人相助。不过这个不是最要紧的,你说的对,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出谁是内鬼,再进一步查一查还有没有其他内鬼。张玉那边,我自会安排人去找,你们不用操心了,日后你们再出京,都由我来安排。”
听完袁珙的话,朱能笑着对姚光启说道:“假道士可不是吹牛,他有点本事。我估计他在外面有事耽搁了,如果他能提前一天赶回来,燕王绝不会冒险让你们混在王府的队伍里出城,他就把你们弄出去了。”
听朱能夸自己,袁珙没有任何的谦虚:“不是我谦虚,我确实有这个本事。不过虽然我在外面耽误了些时间,但我耽误也不白耽误,我办成了另一件大事。”
就这样,姚光启、朱能、袁珙和温知新四人,开始了对焦舌头的第二次审讯。
听说要第二次审自己,焦舌头很惊讶,也很紧张,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但他知道温知新等人一定也会审讯王红,如果两边的话对不上,那自己就一定会被怀疑。所以当焦舌头被人推搡着带进小房间的时候,他的脸色是非常苍白的。
当焦舌头看到审问自己的人,从原来的三个变成四个的时候,有些惊讶,再仔细一看,多出来的人,是已经很久不在府里的袁珙,焦舌头更惊讶了。
袁珙迈着很慢的步子走到焦舌头面前,轻轻的拍了拍焦舌头的肩膀,用很轻柔的语气说道:“老焦,咱们也是老熟人了,我也不跟你卖关子,现在已经很清楚了,你撒谎,你就是锦衣卫的奸细,今天的事,也是你勾结锦衣卫。这样吧,你如实招来,大管家老温也在场,我们所有人都保证,只要你说出来,我们保住你的命,你的家人也不受牵累。”
焦舌头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也有些发抖,但他不肯招认:“我没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谁说我撒谎了,让他来跟我对峙。我不是内奸,我没出卖过王爷,有人故意诬陷我。”
袁珙又拍了拍焦舌头的肩膀,这次的力道加重了一点,但语气还是那样平缓:“如果你现在说,我能保证你家人平安无事,给你留个全尸。”
焦舌头被袁珙说的一激灵,才一句话的功夫,袁珙开出的条件就变了,刚才不还说保证自己没事吗,现在就只能说保证自己家人没事了,但焦舌头依旧嘴硬:“我是无辜的,我没出卖过王爷,我不认识锦衣卫的人。”
袁珙再次拍了焦舌头的肩膀,这次的力道又加重了,姚光启三人已经能清晰的听到了拍肩膀的声音,而袁珙说话的语气也加重了很多:“你如果现在说,你家人还能保住命,你儿子才几岁吧,你婆娘也还算年轻,如果他们一无所有了,又被发配充军了,你老婆只能给人家当奴婢,陪那些军户睡觉,再给别人生孩子,你儿子那么小就得吃苦,你忍心吗?”
焦舌头几乎要崩溃了,他带着哭腔跪在袁珙面前:“袁道长,我不是奸细,我是冤枉的,你饶了我,饶了我全家吧。”
袁珙重重的拍了拍焦舌头,恶狠狠的说道:“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别怪我辣手无情了。但我不会让你立刻就死,你死了,我们就听不到我们想听的了,我们得先让你活着。”
袁珙转身对外面喊道:“来人啊,到茅厕去,弄一桶粪汤来,要带蛆的。”随即低着头对焦舌头说道:“你不说,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说。”说着转身也出去了。留下摊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焦舌头。
不一会,袁珙真的从外面拎进来一个大桶,众人不用看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因为味道已经告诉了所有人。
袁珙在桶内拿出一个大勺,在桶里搅了搅,舀起了一勺黄黄的东西,对着焦舌头说道:“现在说,就不用给你灌了,你少受点罪,如果不说。”说着对着焦舌头比划了一下。
焦舌头的脸已经没了血色,他浑身都在哆嗦,上下牙也不停的打架,他已经说不出话来,是的,他想吐。
袁珙再次向前走了一步,离焦舌头只剩一步距离了,焦舌头突然喊了声:“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一刻钟之后,当焦舌头全部交代完,袁珙笑呵呵的说道:“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何必我这么麻烦。把桶搬下去吧”
说着,竟然拿起桶里的勺子,舀起一勺喝了一口,姚光启几个人看的几乎要吐出来,而袁珙放下勺子,似乎还很享受,还打了一个咯,“肉吃多了,又说了这么多话,有点渴了。”见姚光启几个人惊讶的看着自己,袁珙做了一个鬼脸:“我喝的是水。”
姚光启走到桶旁,发现真的是桶水而已,而且很奇怪的是,刚才那股难闻的味道竟然没了,姚光启很惊讶的问道:“都是你的法术?”
袁珙则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又示意下人把焦舌头架出去,这才说道:“不过是些障眼法罢了,雕虫小技,没什么稀罕的。”
这时,一个家人前来报告。称燕王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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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装作道士的和尚
几个人赶紧出来迎接,见朱棣的表情并没显得很沉重,姚光启关切的问道:“怎么样?”
朱棣看起来有些疲倦,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进去说吧。”
进屋之后,朱棣看了看袁珙,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才回来,要能早几天回来,也不至于有这么多麻烦事。”
袁珙笑了笑,“我虽回来晚了,但却给王爷办成了一件大事。”
朱棣似乎不太感兴趣,叹了口气说道:“你那总有大事,这回又是什么大事啊,别告诉我,你又结交了几个朋友。”
“这次不是了”袁珙显得有些尴尬,朱棣的话里带着埋怨,他是听的出来的,这些年,袁珙为了帮自己的江湖朋友排忧解难,确实花了不少钱,但他并不觉得愧疚,因为他觉得这些钱都值得花:“我办成了一件王爷这两年一直想办的事。”
“一直想,难道是?”朱棣眼睛一亮,他顿时来了精神。
“王爷猜对了,但只有一位师傅同意见王爷一面,另一个师傅我还没说动。”袁珙笑嘻嘻的说道。
“好,好,一个也好,一个就很好了,你立了大功啊。”朱棣高兴的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着。
袁珙笑着说道:“王爷且慢高兴,咱们得先过了眼下这关再说。”
朱棣示意温知新出去,他此时的精神被调动了起来,说话的语调很高,将自己如何在锦衣卫衙门大闹,又怎样半夜进宫觐见皇帝,尤其是自己与父皇的对话详细的说了一遍,当然了他也把自己推测的朱元璋的想法也说了,最后还补充了一句:“现在不知道那边会不会再出手,但咱们要有所防范了。你们看呢。”说着转过身走到姚光启旁边,拍了拍姚光启的肩膀,双手在姚光启肩膀上使劲按了按,“今天多亏有你,要不是你反应快,又不顾自己安危去掩护张玉逃走,那后果不堪设想了。本王真是没看错人。”
姚光启被朱棣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从前很少有人这样夸他,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显得有些拘谨,然后讷讷的说了一句:“我当时只是想让张玉赶紧跑。”然后姚光启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袁珙说道:“对,现在应该立刻找到张玉,不能让锦衣卫的人找到他。”
袁珙在一旁笑着说道:“这你不用操心,交给我就行了,明天,肯定能有消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王爷下一步该怎么走,咱们要赶紧拿个对策。”
朱棣几个人一夜没睡,一直会议到天亮。而京城的另一个屋子里,也有几个人一夜没睡,同样合计了整整一晚,而且同样拿出了一套新的对策。
第二天,姚光启沉沉的睡了一整天,直到快到晚饭时才起来,这一觉他睡的很香,也很解乏,起来后,洗砚双手合十念了声佛:“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的,解乏了吧?中午饭都没吃,直接吃晚饭了。”
一天没吃饭,姚光启饿的紧,晚饭吃的特别香特别饱,吃完了跟洗砚说道:“这几天你正常待在府里,但不要跟你的朋友们来往了,有事没事都尽量待在这屋里,饭菜也正常端进来,端出去的时候要看起来像我吃过了一样,总之,一切看起来,都要让人觉得我还在府里,还在这个院里。”
洗砚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睁着大眼睛问道:“你要出去吗?”
姚光启没有回答,接着说道:“过几天,全府会再次出发前往北平,你还跟上次一样跟着走就行,会有人告诉你怎么办的,但还是不能跟任何人提我的事,包括你爹娘,明白吗?”
“那你不跟着王府一起走吗?那我以后怎么办?”洗砚越听越糊涂。
姚光启笑着安慰洗砚:“放心,你到了北平还留在我这,只不过,我有些事要先走。”
交代完了,姚光启来到袁珙的房内,只见袁珙也刚刚吃完饭,丫头牡丹正在收拾,袁珙见姚光启进来,赶紧对牡丹说:“你收拾完了,下去就行了,今晚不用回来了。”
牡丹点头出去了,袁珙笑着对姚光启说道:“睡的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姚光启点头:“张玉那边有消息吗?”
袁珙笑着将自己床上的一身衣服递给姚光启,说道:“这还用说,我说没事就没事,我的朋友已经找到他了,他现在安全着那,不光安全,还逍遥着呢。”
虽然觉得袁珙最后一句话有些意味深长,但知道张玉安全,姚光启便放了心,说道:“什么时候出发?”
“当然是现在了,你换好衣服,咱们马上就走。”袁珙一边说,一边也收拾自己的东西。
姚光启穿上衣服,袁珙围着姚光启转了一圈,笑着说道:“你还别说,还真像个道士,只不过没本道长这么仙风道骨。”
出乎姚光启的意料,本以为袁珙会带着他走小门出府,可是没想到,袁珙居然带着姚光启朝正门的方向走,姚光启纳闷,难道袁珙要带着自己从正门大摇大摆的出去?
两个人快步穿过了两个跨院,还没到正院,姚光启就听到正院里哼哼哈哈咿咿呀呀的声音,他有些疑惑的问袁珙:“这是什么声音”
袁珙笑嘻嘻的回道:“当然是念经的声音”
姚光启问道:“念的什么经?”
袁珙一摇头:“我哪知道,我又不会念经”
姚光启被袁珙气的乐了:“不会念经,那你当的什么道士”
袁珙也笑了:“谁说当道士就一定要会念经”
姚光启觉得袁珙不光是个奇怪的人,更是个有意思的人,他喜欢跟有意思的在一起:“不会念经你算什么道士”
袁珙似乎在有意跟姚光启抬杠,他也觉得姚光启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难以接近:“谁说会念经才是好道士,他朱元璋原来还是和尚呢,估计也不会念经,后来这不还当了皇帝吗?再说了,我只是个挂名的道士,我的真实身份是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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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神奇的一夜
姚光启瞪大了眼睛,他被彻底惊到了,用90后的习惯性用语表述的话,是被雷到了:“什么?”
袁珙觉得玩笑开得差不多就可以了,所以便说道:“说了你也不懂,回头跟你解释”说着便往正院走去。
来到正院,只见一院子的和尚道士,他们各自念着经,虽然不知道念的什么,但身处正院之中,各自念经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实在是震耳朵,姚光启趴在袁珙耳边刚要说话,袁珙却似乎看出了姚光启的疑问,先行回头解释道:“他们中午就来了,是王府专程请来做道场法事的,我昨晚不是说了吗,最近王府犯小人,有血光之灾,要请高僧法师来,压一压邪气。”
姚光启似乎明白了,因为他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居然看到了一群尼姑和道姑,这个道场做的阵势真够大的呀:“我们是不是要跟……?”
袁珙摇了摇头又眨了眨眼,示意姚光启不要再说话。
不多时,管家温知新走到正院当中,示意众人停下,笑呵呵的对众人说道:“各位高僧大德,各位仙师道友,我们王爷身体不爽,不能亲自前来道谢,在下代我们王爷向各位拜谢了。感谢众位替王府祈福驱邪,我们王爷特别嘱咐,众位辛苦了,除了之前约定的香火供奉外,今日来这里的诸位高僧道友,每人香火钱十两,僧鞋或者道袍一件,这是我们王爷额外的一点心思,请各位笑纳。”
温知新的话没说完,下面念佛的、念道号的、直接道谢的,乱糟糟一片,道谢声还没有结束,就见后面分别走出两排家人,每个人手里都是一个大大的托盘,上面堆着的,显然就是香火钱和道袍僧袍,然后温知新和其他几位有头面的管家,开始分别分发香火钱和衣服,现场这些出家人领了钱和衣服,道谢声不断,院子里十分的热闹。
就在这时,温知新亲自发放到了袁珙和姚光启面前,他对着袁珙眨了眨眼睛,然后从身后家人托盘的最下面拿出两个包袱,分别递给了姚光启和袁珙,袁珙大大方方的接了,姚光启见袁珙接了,自己也接了,可刚接到手,就觉得包袱十分沉重,这里面绝不止十两银子和一件僧袍那么简单。
发放完了香火钱,温知新亲自礼送这些和尚道士出了王府,当然了,袁珙和姚光启也跟在其中。
按照之前的说法,姚光启只要跟着袁珙走就好,他现在才领教到,果真这小子路子野套路多,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所以姚光启虽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但心里却并不慌张。
天已经黑透了,他们跟着的这伙道士走路也快,姚光启跟着左拐右拐,也没记清道路,来到一处道观,很奇怪,当两个人跟着一起道观的时候,守门的道士竟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任由两人跟着进入。
更让姚光启惊讶的是,进入道观后,所有的道士都自动自觉的向正殿走去,而其中却出来一个道士,对着袁珙做了请的走势,袁珙拽了下姚光启的袖子,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这个道士带领二人来到后院,进入了一间不大的房间内,不言声便退出去了,这个带路的道士,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进入房间后,袁珙笑着对姚光启说:“好了,今晚咱俩就在这睡了,明天再走。”
姚光启很好奇,但他还是忍住了,放下包裹,开始观察这间房屋。
袁珙似乎对这个环境很熟,在桌上拿起茶壶,倒上水自顾自喝上了:“那包裹可拿好了,里面有一路上换的衣服,还有银两,还有你的度牒。”
姚光启有些佩服袁珙了,这么短的时间,安排的这么周到,而且一切都很有条理,一切都井井有条,他刚要说话,便听见有人敲门。
袁珙很随意的说了声:“进来吧。”
进来的还是刚刚那个引路的道士,这次他端着一个大托盘进来了,托盘里全是热腾腾的饭菜,袁珙一见饭菜,皱着眉抱怨道:“又都是素的吧?就不愿意在你们这吃饭,连个荤腥都没有。”
那道士这次张口了,而且是一边布菜一边笑着说:“知道您吃肉,所以师傅特意交代,这次是有肉的。”
袁珙走到饭桌前,闻了闻,喜上眉梢:“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师傅,说我很高兴,我可不是吃素的。”转头对着姚光启说道:“来,吃吧,这里的道士念经一般,但饭做的好吃,尤其是这几道素菜,这京中没有比这更好的素菜了,但不得不说,他们做肉不怎么样,将就着吃点吧,吃饱了好睡觉。”
姚光启现在真的信了袁珙之前说的,要是他早回来,朱棣就不用冒险将自己和张玉伪装成随从了,单就袁珙今晚这些安排和手段,这人的人脉真是不可低估。
姚光启其实不饿,他出来之前已经吃的很饱了,但略尝了口菜之后,姚光启改变了主意,原因很简单,太好吃了,凉拌的笋爽脆中透着清新,清炒的百合火候恰到好处,木樨玫瑰丝瓜做的汤不仅色泽诱人,一入口顿觉香甜爽脆,姚光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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