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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职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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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志向始终未改。
筹备多年,到临动手的时候,出了岔子,而问题就出在他的儿子张玉身上。自从张玉接触了燕王朱棣之后,朱棣的志向深深感染了他,尤其是朱棣对这个国家对朝廷对天下百姓有着完整而系统的规划,张玉相信,如果将来朱棣坐了江山,一定能让这个帝国走向辉煌。
月前张玉收到了天下盟的假家书,急忙赶回杭州后,在经历了囚禁、被解救、重新了解江南民生之后,磨难让张玉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希望父亲能从仇恨中走出来,能让耒宪宗成为正常的帮会,甚至可以为朝廷效力,为百姓疾苦奔走。但在跟父亲几次深入的谈话之后,张玉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服固执的父亲,报仇,这个词语在父亲的心中已经根深蒂固,已经成为支撑这个老人继续活下去的最大精神支柱了。
“一定要干吗?”张玉看着已经头发花白的父亲,他不想父亲这把年纪还去拼命。
张定边看着儿子,露出坚定的神情:“我老了,自从遇到你这个兄弟,跟姓姚的小子联手干掉了天下盟,我更感觉自己老的越来越快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我若再不振作,再这么偏安市井江湖,等过几年就走不动了,到那时我就永远没有机会复仇了,我必须趁着自己还能动,给姓朱的致命一击,了结我多年的夙愿,我做梦都想的夙愿。”
就在张定边和张玉商量如何进京,应该带多少人手,如何查看京中情形的时候,天成宗的慕容德、陈奇六带着两百多天成宗的弟子秘密进了京。
“没被发现吧?”姚光启拉着两位叔叔手,热络的如同唠家常。
“还好,”慕容德笑呵呵的答道:“咱们不少弟子都常进京做生意,这回咱们就扮作送货的商队,分成两路,我和老陈各带一路,没遇到什么麻烦。”
陈奇六也笑呵呵的说道:“按照宗主您的吩咐,咱们这次带来的,除了掩护咱们身份的兄弟,有一百五十个精挑细选的好手,我们还带来了三位精通奇门遁甲高手,还有十几个造假的高手,这些人都绝对忠诚可靠,死也不会出卖咱们宗的。”
说着,陈奇六转过头对跟在身后陈平安板着脸说道:“畜生,宗主的要有大动作,你可仔细点,要是办事不惊心,仔细你的皮。”
姚光启赶紧打圆场:“陈哥办事相当周全的,您可别冤了他。”
一旁的慕容晴打帮腔道:“是啊,现在人家陈哥可是宗主眼前的大红人呢,您老要不拦着,将来副宗主的位子都有的坐呢。”
慕容德眼睛一瞪,“都是长辈说话,你一个丫头片子掺和什么,干好你的本分,少惹事。”
慕容晴看着父亲,吐了吐舌头,没说话。
姚光启对慕容德和陈奇六说道:“一路舟车劳苦,咱们今晚好好休息一晚,养精蓄锐,明天一早我再布置交代细节,明晚动手。”
姚光启选择的突袭时间并不是在半夜三更,而是选择过了四更前后,这是在北征蒙古时在军中学到的经验,这个时候即将天亮,按常理并非偷袭的最佳时机,但却有一样好处,人的防备在这时候是最低的,负责值夜的人很可能在警觉了一夜后睡着了,所以在这个时候发动突袭,反而更易得手。
姚光启要突袭的地方是徽州会馆,这徽州会馆是一栋十几个开间的二层小楼,建在神策门外,后海边上,难得的是其南面紧邻后海,是一处风景极佳的赏湖观景之地。
为了能一击而成,姚光启将手下分成两队,第一队由自己带领,一百余人,分五路同时冲进去,另外第二队由陈奇六带领守在外围,以奇门遁甲之阵和各种伪装为主,并事先在外围布置机关和各种伪装,第二队不仅是防备里面的人外逃的一道大网,更可以迷惑外面增援甚至官兵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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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3。暗流涌动(三)
陈平安、慕容德等各个方向的负责人纷纷发回了信号,姚光启知道时机已到,便对一旁的慕容晴点了点头,慕容晴会意,随即连续三声布谷鸟的叫声悠扬的响起,这是事先约定好的动手信号,鸟叫声结束,五路人马同时冲向了徽州会馆的小楼。
姚光启带领的这一路从正门突入,姚光启一掌劈开正门,第一个冲了进去,与预想不同,里面完全没有抵抗。但姚光启并没有大意,大喊了一声“搜”,随即向里面冲去。此刻,二楼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姚光启回身嘱咐慕容晴:“你带人挨个房间搜,一个也别放过,我上去看看。”说罢纵身而起,两个健步来到楼梯上,又一个纵身上了二楼。
楼上的激战刚开始就已白热化,已经有数个衣衫不整的人倒在地上,地面上血迹几乎将地板完全淹没了,由于之前已经确认过,此楼中人全部是天下盟的余党,都是对天易道人最忠诚的顽固分子,所以姚光启已经下了格杀令,天成宗的弟子自然手下不留情,招招都是要命的杀招。就在姚光启观察二楼的局面之时,突然,左面一道冷风袭来,姚光启侧身一闪,同时墨云斜着探出,正点在偷袭人的脑门上,一股寒气同时注入了此人的脑袋,这人吭也没吭一声,直挺挺的倒地不起。
同姚光启解决偷袭的人一样,整场战斗进行的很快,不到一刻钟,打斗停止了,
姚光启来到陈平安面前,见陈平安前胸有一片血迹,关切的问道:“要紧吗?伤到哪里了?抓到活口了吗?”
陈平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没事,别人的血,倒是两个,但不像是他们的人,倒像是被绑的肉票。”
姚光启很是高兴:“在哪,带我去看看。”
二楼一间密室,两个女人蜷缩着偎在角落里,见进来人,两个女人胆子很小,又向里面缩了缩脚,陈平安站在门口说道:“这是间密室,外面有四个人把守,里面的人似乎很重要。就是这两个。”
姚光启迈步走进密室,轻声说道:“不用怕,我们不是天下盟的人,你们是什么人,是被抓来的?”
靠近里面女子听到姚光启的声音,突然抬起了头,“你是?”随即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同时,她偎着墙艰难的试图站起身。
姚光启来到近前,蹲下身子仔细看着,这是个蓬头垢面的女子,“柔儿”,姚光启激动的大叫起来,“是柔儿,真的是柔儿。”久别重逢,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他身子前倾,双膝着地,紧紧的搂住了李柔。此刻,悲喜交加的情绪涌上心头,这段日子压抑的情感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也不想抑制,任由眼泪尽情的留着,任由泪水打湿二人的肩头。
两个抱在一起哭了很久,还是李柔先止住了哭泣,断断续续的说:“启哥,你是专门来救我的吗?”
姚光启松开李柔的双臂,随即将李柔的脸托在手里,看着她消瘦的模样,那双眼睛哭的通红,却显得更加柔情似水,他忍不住再次向前,稳住了李柔的小嘴。
二人拥吻在一起,忘情的拥吻,忘记了别人,忘记了整个世界。
过了一会,姚光启松开了手,擦了擦李柔脸颊上的泪痕,转身不由分说将李柔背了起来,“走,咱们回去。”
走到门口,见陈平安傻傻的看着自己,姚光启只是交代了句:“善后的事,陈哥多费心。”说罢也不等陈平安回复,大踏步来到窗口,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天色欲亮还昏,但黎明的曙光已经从东方透了过来,在这样的黎明中,背着心爱的人,姚光启心境大好。李柔也很享受这一刻,她双臂环在姚光启脖子上,脸颊紧紧贴在姚光启肩上,突然亲了姚光启的脸颊一口。姚光启浑身一抖,不自觉停了下来,李柔适时的趴在姚光启耳边说了句:“启哥,以后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了。”
姚光启脑袋一热,托着李柔大腿的手忍不住向后挪动了一下,李柔似乎感觉到了姚光启情动,趴在耳边接着低声说了句:“回去我就嫁给你。”
姚光启激动的不行,为了不让自己情绪失控,他一路飞奔,全力冲向无衣巷。李柔则乖乖的趴在他的肩头,在他的耳边轻轻喘着气。
刚回到无衣巷,姚光启人还没等落地,激动的心情就被一盆冰冷的水浇灭了,因为他看到了陈月如。
陈月如正站在院子正中焦急的等着,当姚光启的身影出现在墙头时,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欣喜的微笑,但当她看到姚光启的背上还有一个人时,尤其还是个女人的时候,她再次变回了那个冷若冰霜的陈月如。
姚光启看到陈月如冷着脸,心里不免有些打鼓,停在原地没有向前迈一步,但李柔却在耳边,真的是在耳边,不停的催促他,“走啊,往前走啊,早晨有点凉,背我进去。”很显然,李柔已经看到了陈月如,而且在用这种方式试图建立气势上的优势。两个女人的较劲,让姚光启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柔确实看到了陈月如,她不仅在用这种方式向陈月如叫板,更重要的是用这种方式试探姚光启更在乎谁,试探谁在这个男人心里份量更重。
气氛很尴尬,局面僵持不下,两个女人都在较劲,谁都不肯后退,姚光启进退不得,骑虎难下,憋了半天,总算憋出来一句:“如儿,你还没睡呀。”
虽然李柔消瘦了不少,但陈月如已经看出姚光启背上就是李柔了,她气的直咬牙,狠狠的盯着姚光启,姚光启被盯的难受,侧低着头躲开了陈月如的眼神,低声说了句:“回去睡吧,我先回去。”说着便要往里面走。
“慢着”陈月如拦住了去路,冷笑道:“这是谁呀,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这要是打扮一下,又是个大美人啊。”
李柔自然不肯忍让,她双臂更用力的缠着姚光启的脖子,同时故意将双腿紧紧的缠在姚光启的腰上,脸也往姚光启的脸上使劲靠着:“陈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在下李柔,是他的未婚妻。”
陈月如气的浑身发抖、嘴角发颤,指着姚光启的鼻子,大声喊道:“今天你就把这个婚约给我说清楚。”
姚光启苦笑着,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但他突然灵光一闪,脑筋瞬间开窍了:“她的婚约是跟姚广孝的,不影响咱俩的约定。”
“那我算什么?”陈月如情绪依旧很激动:“你之前怎么说的?”
姚光启觉得自己变聪明了:“你是跟姚光启有过婚约,咱俩的约定还作数。”
陈月如知道姚光启在玩文字游戏,她岂是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的:“姚广孝到底是谁?她什么时候去跟姚广孝成亲。”
李柔已经看明白了,姚光启在自己和陈月如之间摇摆不定左右为难,经此一难,虽然自己无意间巩固了在这个男人心中地位,但眼下自己还没有必胜陈月如的把握,至少此时此刻,两个女人在姚光启心中分量是难分伯仲的,如果这样僵持下去,一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那自己不如暂时以退为进,便张口说道:“陈小姐,你我家世相当,才貌各有千秋,如果现在就逼着他做出选择,实在是难为了这个男人,那么既然我们都爱这个男人,那不如我们坐下来谈一谈,找一个你我都能接受的方式,如何?”
陈月如见李柔主动缓和气氛,也便没有继续咄咄逼人,但还是带着讥讽说道:“坐下来?你还在他身上呢。”
李柔笑了笑,在姚光启耳边轻轻说了声:“放我下来。”
这份亲昵陈月如看在眼里,怒在心头,她嘴里冒火:“还真是亲密。”
姚光启脸涨的通红,没说话。李柔则走到陈月如跟前,轻轻说道:“陈小姐,你与他有默契在先,年纪又比我大,所以你对我有敌意也正常,而且你以正妻自居原也无可厚非,我原本应该尊你为姐姐的,但既涉及到婚姻大事,家父不在,我便不能有丝毫容让,所以你我立个赌约如何?”
“怎么个赌法?”陈月如警觉的问道,她知道李柔心智超群,唯恐自己落入李柔的圈套,所以收敛心神,认真的听。
李柔看了看姚光启:“启哥胸怀天下,立志要造福天下苍生,这等抱负,我们应该支持他才是。我的赌约便是,三年之内,哪个对他更有帮助,他就明媒正娶的哪个,当然了,如果三年后陈小姐你赢了,我自然甘居侧室,但如果我赢了,你要么退出,要么只能做妾室,如何?而既然有了赌约,我们三年之内都不嫁他,更不必在他面前剑拔弩张,弄的他左右为难耽误了大事。我这赌约可还算合理?”
陈月如琢磨了一下,李柔聪明伶俐不假,但自己也不笨,这个赌约还算公平,更何况自己的父亲毕竟还在位,自己其实还握有先手,真的答应下来,自己并不吃亏,想明白了,陈月如冷笑一声:“就依你,三年为期,既然有赌,就得有个见证人,三年后,”说到这里他盯着姚光启:“由你来判断谁胜谁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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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4。暗流涌动(四)
“我?”姚光启一开始还觉得有些为难,但转念一想,其实是好事啊,至少这个问题不用马上做决定了,既然可以托到三年后,就先托他三年:“好,既然如此,那你们两个以后能不能和气一点,就是那个火气别那么大,伤脑筋。”
李柔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姚光启笑了笑又点了点头,那笑容柔情似水又勾人魂魄,看得姚光启心都醉了。陈月如开始也没有说话,见对面二人竟然当着自己的面眉来眼去,不免气从心头起,转身便走,姚光启刚抬起手喊了声:“如儿,”陈月如头也没回的甩下一句话:“我没事,照看好你的柔儿吧”
看着陈月如逐渐远去的背影,李柔满意的笑了,转过头,又对着姚光启一笑,姚光启也看着她微微笑了,但姚光启的笑里,透着一丝的尴尬和无奈。
突然,李柔的笑容僵住了,身体僵直的倒了下去,好在姚光启反应快,一伸手将李柔揽在怀里,急切的喊道:“柔儿,柔儿。”
恰好此时慕容晴等人返回,慕容晴快步来到近前,探了探鼻息,又抓起李柔的胳膊把了把脉,“没什么大碍,脉象虽然虚浮,但不是病脉,养两天就没事了。”
李柔醒来的时候,睁眼就看见姚光启趴在自己手边正在睡觉,睡的很安详,由于歪着身子,屁股已经有一半离开了矮凳,再稍微偏一偏,恐怕就会掉下去了。李柔慢慢抬起手,摸了摸姚光启的头,一层毛茸茸的头发茬,与李柔的手发生了轻微的摩擦,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从手上传回来,这个脑袋里装了太多东西,也要承担太多东西,而这只不过是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
李柔的抚摸唤醒了姚光启,姚光启笑着揉了揉眼睛:“你醒了,他们给你熬了粥,我让他们给你端粥去。”说罢就要站起身,没想到椅子坐的偏了,重心不稳差点掉在地上,好在及时扶住床才勉强没摔倒。
这滑稽的动作逗的李柔捧腹大笑,她笑着拉住姚光启的手:“别去,我不想喝粥,我想吃鱼,就是咱俩在西湖边上一起吃的那种鱼。”
姚光启有些为难:“晴姐姐说你这几天的饮食最好以清淡为主,不宜过多荤腥,怕你克化不了。”
李柔撒娇的拉住姚光启的胳膊来回摇摆,低声恳求道:“我就是想吃鱼,我被关的时候,梦里好几次都梦见那鱼了,馋死人家了。”
姚光启无奈的说道:“好吧,你还记得那鱼叫什么名吗?我叫人给你弄去。可你现在得先喝粥。”
李柔白了他一眼:“傻瓜,去杭州来回要多远,随便让人做一条就好了。”
姚光启又不解了:“你不是要吃杭州那鱼吗?”
“还要人家说那么直白吗?”李柔脸有些红了:“是跟你一起吃的鱼,跟你一起吃的。你陪着我吃鱼。”
姚光启终于明白了,笑呵呵的看着李柔,突然转身向外跑:“我去端粥来,让他们给你做鱼吃。”
看着李柔大口喝着粥,然后乐呵呵的吃着鱼,姚光启感觉十分幸福,他喜欢这样的宁静,喜欢这样的悠闲,见李柔吃的差不多了,姚光启笑着将鱼端到一旁的桌上,“好了,吃饱了,现在说说你这次的经历吧。”然后拿起了陈月如带回来的那两本书,“还有,之前你一直不肯透漏姚广孝的身份,现在可以说了吧,这姚广孝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天易道人身上还有什么秘密。”
李柔收敛了笑容,严肃的说道:“姚广孝就是天易道人!”
姚光启说:“这我已经知道了,能说点我不知道的吗?”
李柔故作神秘的说道:“他还有一个身份,你一定不知道,而且这世上知道的人绝对不超过五个。”
姚光启问:“还有一身份?”
李柔点头:“对,叫韩林儿,当年的小明王,当今皇上朱元璋曾经的主子。”
这句话彻底震撼了姚光启,他在心中做过各种大胆的假设,将各种复杂的情况都计划了应对的方法,但他做梦也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的。换句话说,无论他的想象力多么丰富,也绝想不到天易道人竟然是当年的韩林儿。
见姚光启惊的目瞪口呆,李柔并不觉得意外,拉起姚光启的手,娓娓道来,从头开始讲述事情的前因后果。
当年廖永忠奉命接韩林儿前往应天,乘船过江时竟然将韩林儿推到江里,韩林儿并没有死,其实廖永忠也没有亲眼看见韩林儿的尸体,只不过当时江水湍急,廖永忠以为韩林儿必定死在江中,便急忙回到应天报功。
但廖永忠没想到的是,朱元璋听闻韩林儿的死讯,不仅没有封赏他,反而是将廖永忠大骂一番。其实廖永忠私自杀了韩林儿,也并非全是为了媚上邀功,很重要的一点是,廖永忠被人收买了,而收买廖永忠的人,则是朱元璋的死敌,被灭国了陈友谅的一员部将,陈友谅的人之所以自作主张将韩林儿推出江中,就是要将弑君的恶名扣到朱元璋的头上,让天下人都唾弃朱元璋,让天下人群起反对朱元璋。但他们没想到的是,百姓们其实并不在乎韩林儿的生死,也不在乎朱元璋是否弑君,他们只关心当权者是否能让他们过上太平日子,他们能否有温饱的生活。所以原本希望用杀韩林儿来激怒天下人,进而给陈友谅报仇的人,其实是无意中帮了朱元璋一把,让朱元璋再没有了任何顾忌,果然,在韩林儿死后只一年,朱元璋就在应天称帝了。
不过还有一点让所有人没想到,沉入江中的韩林儿并没有死,而是顺江而下被冲到了下游的岸上,被路过的一僧一道救了下来。
“救下他的是我师父,卜算子和普渡和尚?”姚光启已经猜到了结果。
李柔点头:“是的,两人都是道行高深智慧通天的高人,见韩林儿样貌不凡骨骼超群,断定他不是凡俗之人,一问之下,那韩林儿自然不肯实言相告,随便编了个姚广孝的名字糊弄二位高人,二位高人其实也看出了他在说谎,但当时乱世初定,江湖并不太平,两位高人觉得他害怕被仇家追杀,所以不实言相告也是正常,便将他带回山上。谁知那韩林儿其实慧根甚高,经过一番劫难,更是智慧顿开,两位高人随便谈禅讲道,那韩林儿不仅能顿悟机锋,更能举一反三,与两位高人辩禅参道丝毫不落下成。两位高人惊奇之余,更觉得他是难得人才,一番权衡之下,最终决定收他为徒,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难怪!”姚光启终于对上号了:“我说那老道和老和尚怎么不愿意收徒弟呢,原来是之前收错了徒弟,怕再犯错误。”
李柔捂嘴而笑:“对,就是因为后来二位高人发现了韩林儿的真实身份,更看透了他一心报仇且有为祸天下的野心,所以才将逐出师门,据说两位高人从此以后不再收徒了,应该是彻底灰心了,伤心了。哪知道碰上了你,又收了你做徒弟。”
今晚李柔解开了姚光启心中很多疑惑,对师父、对自己、对天易道人,对眼下的空印案都有了全新的认知,他感谢李柔,他将手从李柔的手中拉了出来,双手捧起李柔的脸蛋,轻轻的吻了下去,但看着李柔害羞的闭起眼睛,他又停了下来,突然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不仅知道详细的知道来龙去脉,还说姚广孝是你的夫君?”
李柔原以为姚光启要亲自己,所以闭上了眼睛,但面对这个问题,她又笑着睁开了眼睛:“因为我父亲,那老和尚欠我父亲一个人情,大人情,所以他不得不收我做寄名女弟子,但说是寄名弟子,由于那老和尚总是游历四方,很少真的教我,好在他给我了很多书读,其中就有姚广孝批注的那些书,而且当初老和尚还有句玩笑,说要是收了好徒弟,就给我做夫君,所以很小的时候就听过这个玩笑,说姚广孝是我的夫君。后来老和尚知道了姚广孝的真实身份,便再也不提了。”
姚光启突然快速的亲了李柔一下,然后做了个鬼脸,挤了两下眼睛,调皮的说道:“没想到一介贪官,竟然还跟我师父有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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