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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职场-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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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本对这妇人的态度很是满意,笑呵呵的来到妇人跟前,很是关切的问道:“今日感觉如何,还呕吗?”
那妇人微微摇了摇头:“偶尔会呕,但没昨天厉害了。”
王本拉着妇人的手,笑着介绍袁半贤:“这位就是名震京华的袁半贤,我今日特意请仙师来给你瞧瞧,看看你肚子里的是男是女。”
从进门开始,袁半贤就在观察这位如夫人,完全没有上前切脉的打算,绕着如夫人走了一圈后,转身便往外走。
袁半贤的举动让王本和如夫人都很惊讶,王本连忙追了出来,惊讶的道歉:“仙师,仙师,在下礼数不周,您千万海涵。”
袁半贤毫不客气打断了王本的话:“男女不用看了,这一胎你保不住。”
此时如夫人也已经跟了出来,一听袁半贤如此说,不待王本说话,那女子抢上前来,急忙跪了下来,抱着袁半贤的腿,未曾说话,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仙师,都说您是当世神仙,您行行好,给个方子,保住我肚子里的孩子吧。”
王本也急得不行,赶紧说道:“仙师为何如此说?有法子补救吗?”
“不是补救的问题。”袁半贤的脸对着王本,眼睛却斜瞄着如夫人,冷冷的说道:“尊夫人德行有亏。”
“什么?”王本愣住了:“德行有亏?仙师,这从何说起呀。”
袁半贤低头对如夫人说道:“我说几个事,但凡有一件说的错了,你都可以随时驳斥我。这是你第三胎,你第一胎是个女婴,是个私生女,孩子的生父见你生的是女婴,便不肯娶你过门,你一气之下将女婴送了人。第二胎,你倒是生了个男婴,这次人家倒是想娶你过门,但他不肯扶正你做正室,你为了要挟那人,带着刚满月的孩子出走,可惜那孩子体弱,路上染了病,你医治不及,那孩子夭折了。我说的可对?”
袁半贤一番话,说的如夫人目瞪口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袁半贤,半晌才说:“你怎么知道?你怎么都知道?”说着竟伏地哭晕了过去。
王本赶紧俯身去扶,袁半贤接着说道:“生子不养,有伤天和。况且尊夫人名字中有个月字,可对?”
王本毫不犹豫的答道:“对,她当年是位很火的名角,我们当地人称小月香。”
袁半贤接着说道:“夫人名字中这个月字,使得您身上阴郁之气过重,加之又亏了德行,所以这胎是保不住的,只可惜了这个男婴啊。”
一听是个男孩,王本悲喜交加,喜的是自己人到中年终于得子,悲的是好不容易来的儿子要保不住了,他双腿无力跪了下来,紧紧抓着袁半贤的手哭道:“神仙,您想想办法,只要能保下这个儿子,我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我快四十了,才有这一个儿子,要是保不住,我,我……我实在是……,我们王家要绝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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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4。深夜遇袭
一旁的小月香此时已经苏醒,但仍旧哭的不成人样,她使劲的摇晃袁半贤的腿,哀求道:“神仙,您救救我儿,我从此拜入您的门下,跟您修道,吃斋行善,我用下半辈子偿我的罪孽,但孩子是无辜的。”
二人的情真意切感动了袁半贤,袁半贤犹豫了片刻,终于吐出两个字:“好吧。”
最近这段日子,赵全德很是得意,自打给王本成功介绍了袁半贤之后,赵全德俨然成了王本的座上宾。
尤其是这一日,王本竟然单独邀请赵全德赴他的家宴。是的,单独赴王本的家宴,而且王本仅仅请了赵全德一个人。
酒足饭饱,从王本的外宅出来,赵全德虽然没醉,但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精神既放松又兴奋,脚步也少了平常的坚实,略有些虚浮,下台阶时还踉跄了一下。出了大门,从拴马桩上解开他那匹高头大马,略一提气,在空中变换了一下身法,轻松的落在马背上,随后鞭子潇洒的一甩,那马慢悠悠向自家的方向走去。
已经过了初更,街上已经没了行人,加上月光不是很明澈,所以街上略显阴森。
吃了王本的家宴,赵全德心情很好,嘴里哼着小调,如同唱戏一般。他突然戏瘾大发,翻身下马,牵着缰绳徒步而行,他走的步伐也跟平常不同,时而滑步,时而醉步,脑袋还不停的摇晃,表情既投入又陶醉。
正得意间,突然,一道寒光从他头顶后方射来,赵全德并未完全喝醉,所以反应还算快,情急之下,他猛向下一蹲,身子往马腹下藏,与此同时,他手向上一扬,手中也是一道寒光飞出,直奔后方黑暗处。
马匹受惊,一声嘶鸣向前狂奔而去,与此同时,后方的黑暗中也传来微微的一声,这是暗器刺入身体的声音,那人吃痛,微微哼了一声,一道黑影向后方蹿去。
赵全德起身刚要追,无意间看到前面地上一道微弱的光点一闪,赵全德立刻明白了,这是铁蒺藜,假如自己莽撞的追上去,就会踩到铁蒺藜,要是铁蒺藜有毒,那自己就……
赵全德也是老江湖,他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真正厉害的杀手就是这铁蒺藜,好一手暗度陈仓啊,赵全德嘴角一撇,可惜你们用错了地方。
赵全德眼睛一扫,提气轻轻一纵,翻身上房,朝着黑影方向追了下去,可是出乎他的意料,此时他的眼前已经失去了目标,那黑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怎么样?”刚一进门,赵全友就急吼吼的迎了上来,关切的问道:“王本怎么说?答应了吗?”
赵全德皱着眉,有些疲惫的说道:“他小老婆的胎算是保住了,他很高兴,夸我办事经心,他已经亲口承诺,以后我若有事,尽可找他解决。我觉得火候不到,没有当场跟他提起。”
赵全友见哥哥神色不对,不解:“既然办成了,你怎么好像还不高兴?”
赵全德从怀中掏出一支奇怪的黑色暗器,递给赵全友:“认得这是哪路神仙吗?”
赵全友接过暗器,拧着眉毛问道:“怎么回事?”
赵全德将路上遇伏的事说了出来,并说出了仔细想了一路的几个疑问:“从他逃脱的速度来看,这刺客的轻功非常了得,可是有这等好功夫,怎么还会被我仓促之间打出的暗器打中?”说罢眉头一挑,语气上扬:“更重要的是,他们怎们会知道我今晚在王本的外宅赴宴?”
回家的一路上,这个疑问一直困惑着赵全德。
赵全友的眉毛也越皱越紧:“你的意思是说,这是熟悉的人干的?”随即低头看着那暗器:“这不是普通的镖,像是福建陈家和林家的红菱羽。”
“是这两家的人?你得罪过他们?”赵全德盯着弟弟。
赵全友赶紧辩解:“谁没事去招惹他们,再说了,要是我惹的事,他们伏击你干嘛?”
赵全德叹了口气:“我也想不出到底是谁干的,最近咱们还是谨慎为妙。”说着又从赵全友手里拿回了那镖,迈步向后院走去,“或许有个人能知道。”
赵全德家的后院,有一间永远都上着锁的厢房,所有的下人都不得靠近,更没人进去过,因为只有赵全德兄弟二人有开门的钥匙。
赵全德进了这间房子,反手将门关上,在北面墙上摸了摸,不知用什么手法往下一按,只听吱吱嘎嘎一阵响,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两步见方的黑洞,这赫然是通往地下的密室的入口。
赵全德缓步走下,向下足足走了十几级台阶之后,这才下到密室的大厅。这是一间南北长东西窄的长方形密室,不到二十步的开间,进深却有三十多步,大厅东西两侧各有四间屋子,南向尽头是一间很大的屋子。
赵全德迈步来到东边第一个密室前,用两根手指推开了密室大门上的一扇巴掌大的小门,低头对里面说了一句:“其实我是很佩服你的。”
这是个五步见方的封闭空间,里面除了一张铺着干草的硬床别无他物,所以里面的人说话时会有些许嗡嗡的回音,“我并不意外,佩服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不是第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虽然声音有些发闷,但能听的出来,说话的人嗓音有些沙哑。
赵全德撇嘴一笑,在如此境遇中,还能如此嘴硬,他一生中都没见过几个,而此人能如此硬气,确实有他的道理。“你虽然失算被我兄弟二人控制了,却让我们兄弟不敢杀你,我赵某人一生自负精明过人,但如今却被你这个囚徒牵着走,能遇到你这样的对手,我赵某人也算棋逢对手了。”
里面的人语气有些轻蔑,又有些嘲讽:“我栗恕也自负心智超群,一生也行事谨慎,不管是官场纵横,还是江湖争斗,都未曾失手,没想到如今竟然落入到你们手中。能碰上你这样的对手,我栗某人心中也很欣慰。”
赵全德叹了口气:“我说过,你别恨我们,你手里握着我的把柄,我这么对付你,也是为了自保。”
栗恕呵呵一笑,“我不狠你们,若
不是中了你们的毒,我身上的病也不会好,虽然你们弄的我没了官职,也打乱了我的部署,但对我来说,或许是因祸得福,没了那些束手束脚的规矩,没了那些所谓礼法的限制,出去后,我就能放手大干一场了,或许这样更方便我实施我的计划了。”
赵全德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怎么确定我会放了你?”
栗恕的回答非常自信:“从我被你们抓住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们必须放了我,因为对你们来说,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杀了我,自然有人找你们算账,放了我,你们才有可能保住眼下的一切,包括你的官位和钱财。”
说到这里,栗恕故意顿了顿,走到门前,与赵全德隔门而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囚禁我,不完全是因为我掌握了你的把柄,还因为你背后有人指使,至于他是谁,你我心知肚明,我就不指明了。当初你抓我,销毁留在我手中的把柄,是为了解远虑;现在你若不放我,就解不了近忧,你很快就得被锦衣卫盯死。而且我要告诉你,放了我,不仅能解了你的近忧,更能化解你的远虑。”
赵全德心中是恐惧的,更是抗拒的,因为栗恕太了解赵家兄弟的底细了,一旦放了他,自己会不会又要被栗恕牵着鼻子走,赵全德紧了紧鼻子:“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有两种选择!”赵全德眉毛一挑,额头上的青筋崩起老高:“杀你或放你,但那是我一个月之前的选择。如今我什么都没得到,放了你不仅一无所得,还有可能暴漏我自己,所以我现在的两种选择是,要么杀你,要么继续关着你。但不会放你。”
“你会放了我。”栗恕自信的嘿嘿一笑:“抓到我这些日子,你从我嘴里得到什么了?没有吧。你唯一得到的就只有被人怀疑,被锦衣卫不断的找麻烦。你若不放我,你就会被继续怀疑,麻烦也会越来越多。而你放了我,我保证,我不会报复你的。”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保证吗?我们之间现在有信任吗?”赵全德恨不能现在就杀了栗恕,他的拳头攥的紧紧的。
栗恕则显得淡定从容:“我们之间原来就没有信任,所以你放了我,也不是因为信任,而是为了能让你自己少点麻烦。你如若真想得到什么保证,我现在就可以发毒誓,出去之后绝不对付你赵全德。”
“那我呢?”一个声音突然从赵全德的身后传过来,赵全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楼梯口,而他的手中,提着那把寒光凛凛的长刀。
赵全友狞笑着走到哥哥身旁,咬着牙说道:“不对付赵全德,就对付我,是吧,师哥。”他的刀刃向下,刀尖指着栗恕,长刀通体闪着寒光,寒气瞬间将周围的空气凝固了。
栗恕没有回话,算是默认了。赵全德转而安慰弟弟:“你我兄弟一体,他不对付你,自然也不会对付你了。他若对付你,那就是跟我过不去,届时,咱们杀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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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5。手足相残
赵全友看着哥哥,冷笑道:“老话果然不假,真是人心难测啊,为了自己那点把柄,你竟然拿亲兄弟做交易,你忘了当年我是怎么为你出生入死的了?”
没等赵全德解释,栗恕在里面冷冷的插了一句:“当年出生入死,怎比的上如今的荣华富贵?亲兄弟又怎样?为了富贵,杀父母杀妻儿的人多了去了。”
赵全德抬手一拳,狠狠的捶在门上,将那铁门硬生生捶的凹进去一大块,同时对栗恕怒吼:“你住口。”转过头又安抚赵全友说道:“我现在的麻烦够多了,你不要添乱了。无论如何,咱们先放他出去再说。”
“醒醒吧。你真以为放了他,他就真不对付你了?”赵全友冷笑道:“他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他的话能信吗?”
“我向来言而有信,我什么时候食言过?”栗恕讥讽道:“倒是你,师弟,当年要不是你好话说尽,我怎会答应渡你一劫?可你呢,如今过了难关,竟反过来对付师哥兼恩人,我看你倒像是个卸磨杀驴的小人。既然为了利益能出卖师兄弟,同样,将来为了利益,出卖亲兄弟的时候也不会手软吧。”
栗恕的一番诛心之言,激的赵全友怒不可遏。赵全友抬起脚就要踹门冲进去,可是他的脚还没碰到门,就觉得肋部一凉,剧痛瞬间传遍了全身,他猛的向侧向一倒,总算没有让赵全德的匕首捅的更深。
“你!你,他娘的暗算我,”赵全友不敢置信的看着赵全德,他气的嘴唇发抖:“你竟然为了外人,杀你亲兄弟。”
“你死了,我就安全了。”赵全德冷冷的说道,他的双眼微微眯起,跟他手中的匕首一样露出慑人的凶光。话音未落,赵全德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闪到赵全友身前,一把匕首同时刺向弟弟三处要害。
赵全友没料到哥哥的武功竟然精进到如此地步,匆忙之间向后一闪,身体稍微一动便牵动了肋部的伤,他一咧嘴的功夫,动作慢了许多,前胸被划了一下,前胸和肋部的剧痛同时传来,使得他更疏忽了下路,被赵全德一脚踹在大腿上,大腿骨嘎巴一声被硬生生踹断,一头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你、你……”赵全友露出惊恐的表情,他既可怜又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同时胳膊肘不停的点地,艰难而痛苦的向后挪着身子。
“谁说这几年我玩女人掏空了身子?”赵全德冷笑着,不急不缓的向前逼近:“我是在你面前示弱而已,就你那点本事,我早就摸透了,这几年你的功夫不进反退,你那才真是三脚猫。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的真功夫什么样。”
说着,赵全德将手中匕首一甩,赵全友还没反应过来,那匕首已经射在赵全友左脚脚踝后部,挑断了赵全友的脚筋,更恐怖的是,整支匕首完完全全没入了石头之中。
“啊!”赵全友发出痛不欲生的嚎叫,叫声中透出的是绝望,还有懊悔。
“弟弟!”赵全德皱着眉来到弟弟跟前,怜惜的看着自己的亲弟弟,语气和缓了许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也是没法子,你到九泉之下不要怪我。”说着手掌抬起,这一掌下去,自己亲弟弟赵全友的性命就彻底了结了。
这时,冷眼旁观的栗恕突然大喊一声:“不要打脸。”
虽然不知为什么,但赵全德还是听从了栗恕的话,他一掌拍出,正打在赵全友的胸口,这一掌用的全是内劲,虽然外表没看出任何的伤痕,但赵全友的五脏六腑全都被震的粉碎,眼睛鼻子里汹涌的往外冒血,断气了。
亲弟弟惨死于自己手中,赵全德竟然毫无愧疚之态,转过头打开了房门,对着门内的栗恕冷冷说道:“希望你言而有信,解了我的近忧,还能除了我的远虑。”
栗恕斜眼看了看地上的赵全友,似乎有些感慨:“那当然,你连亲弟弟都杀了,我总不能让你白杀吧。可惜你下手太重了,恐怕不好弄,不过他们应该也有法子补救,这样,你先在他脸上划上两刀,但要轻轻的划,不要弄的面目全非。”
赵全德不解:“人都已经死了,你还不放过他吗?”
栗恕很不屑的斜了一眼赵全德:“亏你还是主管刑狱的,连这都不懂?你俩本来就很像,你再划两刀,就更没人分辨出真假了。”
赵全德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假死?把他装扮成我?”
栗恕用讽刺的语气夸了一句:“不愧是老刑狱了,一点就透。”
赵全德实在受不了栗恕的态度,更接受不了这个主意,他气急败坏说道:“你放屁,我连亲弟弟都杀了,就是为了保住官位,保住这荣华富贵,我若假装去死,那还费这事干嘛?我亲弟弟不白死了吗?”
“你若不死,眼前的官位你就能坐的稳了?”栗恕的语气仍然是讥讽的,说话的同时,他嘿嘿一笑,来到赵全友身前,低头仔细看了看:“放心吧,我既然这么安排,就亏不了你,不会让你没官做的。当初他能装成我,那你就不能装成别人?”
“什么意思?别人?”赵全德眨了眨眼睛,顿了顿,随即眼前一亮:“我怎么没想到?”
栗恕的脸色突然阴了下来:“明说了吧,你的按察副使,郭桓,就是握着你把柄要挟你的那位,真正的身份是耒宪宗的副宗主,对吧?囚禁并假冒我这招,就是他给你出的主意吧。”
赵全德一愣,随即质疑道:“你难道想让我?亏你想的出来,那郭桓武功甚高,而且心机也深,我既打不过他,又被他握着把柄,我怎么可能。”
“把柄?嘿嘿,”栗恕哼了一声:“动动脑子,你这一死,你生前的所有把柄,对他都毫无用处了,对你更形成不了任何威胁了。”说着栗恕来到赵全德跟前,对着赵全友的尸体努了努嘴:“我不是说了吗,我一定能解你的远虑。而你的远虑,不就是那郭桓吗。你一假死,他就算有一百条把柄,也不能再牵制于你了。然后我再替你解决了他,从此以后,你的远虑不就彻底解决了吗?然后你再假扮成他,继续做你的大官,而且只要你听我的,我还能保证你的官能越做越大。”
赵全德虽然听的血脉喷张,不过他马上就想到了下一个问题:“替我除掉他?就凭你?你如今武功尽失……就算你武功还在,你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栗恕又哼了一声:“谁说干掉他得我亲自动手?谁说需要武功高强才能除掉他?你们抓我的时候,动手了吗?”
赵全德彻底领悟了……
二月十五,春分。还没到中午,姚光启便接到了报告,山东按察使赵全德死了。
“怎么死的?”姚光启心中一紧,眉头紧锁:“这个当口死了,真巧啊。”
薛之迁也皱着眉头说道:“据说是流民闯进了他家抢劫,被流民当场打死。”
“流民什么时辰打劫的?”姚光启觉得蹊跷,京中的流民严格的管制,而且大多数都能吃的上饭,所以很久没发生过杀人劫财这样的恶劣事件了,如今怎么会突然出现,而且一打劫就打劫到了按察使这样的高官身上?而且还打死了?
薛之迁面无表情的答道:“据说是昨晚二更时分。”
姚光启嘴角一撇,流露出完全不相信的表情:“流民半夜冲进官员家中抢劫行凶?兵马司和应天府都是吃干饭的?夜间没人巡夜?任由流民在城中聚众?放任一伙有组织有预谋流民在城内抢劫杀人?”
“我也觉得这事蹊跷。”薛之迁顺着姚光启的话说到:“但应天府的差役已经查了,昨晚与赵家那一条街,和赵家相邻的几户都遭到了流民的抢劫。”
姚光启哼了一声:“就应天府那帮废物……对了,行凶的流民抓住了吗?”
薛之迁摇了摇头。
姚光启抬腿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突然回头说了一句:“对了,这件事虽然要查,但让你的人要小心,千万不要暴漏,这件事不简单。”
由于事情太过蹊跷,姚光启决定自己查访一番。
二月十五,春分,傍晚,金川门外。
山东按察使赵全德的宅子就在这,这是一座五进三跨的大宅子,看到赵全德在京中竟然有这样的豪宅,姚光启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
兵马司的人早就走了,只有几个应天府的差役还在赵家宅院内忙碌着。
此刻扔留在赵家宅院中负责人,是应天府的检校花万骨,此人是府尹路孝丰的头号亲信,虽然原本只是个书吏,但由于办事得力,路孝丰最信任此人,找机会荐举他一个官身。今天,正是花万骨由吏升官的区区第十天。
花万骨一脸的愁容,他一大早便过来了,此时已经忙了一天,由于亲自跟着录口供等具体事宜,连午饭都顾得上没。
此刻,花万骨正专心核对着手下胥吏们记录的案牍,跟赵家院子中的情形一一核对,他校对的十分认真仔细,这是他新官上任来遇到的第一个大案子,也是他在应天府当差以来接到的最大的案子,他自然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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