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国贼-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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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玛雅、邢红衣、慧英她们怎么办？还有这么多跟着夫君出生入死的手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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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慧英说“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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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英道：“姐姐，大明内有农民军外有清军，朝廷日益势微，大人天纵英才所罕见，我们姐妹应当辅佐大人成就大业啊！”

　　　　温仪沉吟良久道：“慧英，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红娘的意思？”

　　　　慧英道：“姐姐，这是妹妹跟红姐两人的想法，大人如楚汉时的齐王（韩信），进则千秋霸业，退则身死族灭，我们不得不为大人筹谋啊！”

　　　　韩信，淮阴人，西汉开国功臣，中国历史上杰出的军事家，与萧何、张良并列为汉初杰，早年家贫，常从人寄食，参加反秦斗争投奔项羽，未得到重用，萧何向刘邦保举韩信，刘邦拜韩信为大将军。韩信对刘邦分析了楚汉双方的形势，提出举兵东向秦进攻。刘邦采纳了这一建议，立即作了部署，很快占取了关中，

　　　　在楚汉战争中，韩信发挥了卓越的军事才能，平定了魏国，又背水一战击败代、赵之后，他又北上降服了燕国，汉四年，韩信被拜为相国，率兵击齐，攻下临淄，并在潍水全歼龙且率领援齐的二十万楚军，于是刘邦遣张良立韩信为齐王。

　　　　齐国失利，龙且战死，使项羽非常恐慌。派盱台人武涉前去游韩信反汉与楚联合，分天下称王齐地，被韩信谢绝，武涉游失败后，齐人蒯通知道天下大局举足轻重的关键在韩信手中，于是用相人术劝韩信，认为他虽居臣之位，却有震主之功，名高天下，所以很危险。终于动韩信，但韩信犹豫而不忍背叛刘邦，又自以为功劳大，刘邦不会来夺取自己的齐国，于是没有听从蒯通的计谋。

　　　　次年十月，又汉王刘邦命韩信会师垓下，围歼楚军，迫使项羽自刎，汉朝建立后韩信解除兵权，徙为楚王，被人告发谋反贬为淮阴侯，后吕后与相国萧何合谋，借口韩信谋反将其骗入长乐宫中，斩于钟室，夷其族。

　　　　温仪知道红娘对夫君颇有情义，而且红娘怀了夫君的孩，把心思转到夫君身上很正常，慧英被夫君擒获没有多久，虽然被夫君收为姬妾，毕竟是高夫人的义女，竟然短时间转变，也替夫君打算起来，这个变化让温仪有些适应不了。

　　　　温仪问道：“英妹妹，民间传言“十八主神器”，妹妹怎么看闯贼其人。”

　　　　慧英对温仪问及对闯王的认识，心里缺乏这方面的考虑，不由得呆在那里，温仪道：“妹妹，我们随便聊聊。”

　　　　慧英沉默了一会道：“姐姐，关于宋军师所献的“十八主神器”的谶语，闯王夫妇开始也是不信，不过这事对义军有利，闯王是乐见其成，后来闯王的义军聚集数十万，曹*罗汝才率部来附，破洛阳杀福王，陷南阳诛猛如虎，打开封连败丁启睿、杨岳、短短两年时间，义军达到万之众，很多义军将士都相信闯王成为推翻大明朝廷，可是田大人横空出后，妹是不相信宋军师的鬼话了。”

　　　　温仪道：“英妹妹这么看好夫君。”

　　　　慧英道：“姐姐，妹被俘较早，红姐姐来得很晚，大人把义军搅得天翻地覆，高夫人在许州城不敢妄动，闯王大军听大人杀到是一夜惊，如果大人不北上勤王，缺粮少物的义军会被大人的锦衣卫活活拖垮，红姐姐认为大人是当时英雄，妹也深以为然。”

　　　　这时女亲兵进来禀告：“夫人，北面哨骑燃起的五股狼烟，清军已经快赶到了。”

　　　　温仪知道哨骑营一股狼烟表示敌军在一千人以内，，而且可以根据敌骑数量地具体多少再将狼烟的施放方式和大做些调整，点起了五股狼烟就是要告诉水军有五千清军，狼烟距离水军是十里，加上哨骑和清军的距离，清军至少在四五十里之外，不过这五千人马应该只是清军的前锋。

　　　　温仪道：“英妹妹，以后叫不要再叫大人，叫夫君和承嗣都可以。”

　　　　慧英了大喜道：“谢姐姐。”慧英向温仪谏言，把自己的身份洗白了。

　　　　温仪道：“英妹妹，我们去船舱外看看。”

　　　　温仪和慧英来到红娘、邢红衣站的船舷旁，红娘道：“姐姐，你来了。”

　　　　温仪问道：“妹妹，还有多少官兵没有渡河？”

　　　　红娘道：“姐姐，狄将军、梁千户、田军的千多官兵和梁山、东阿两处的一千多民军没有渡河。”

　　　　温仪心清军离此还有四十多里，大约要一个时辰后才能赶到，两座船搭的浮桥，过五千士兵和马匹还是有些勉强，也是吩咐亲兵去告诉水笙、安慧，要西岸的官军、民军放弃辎重粮草，只要士兵战马过河就行。

　　　　温仪的命令传出去后，官军、民军的渡河速加快，西岸来不及撤走的营寨火光一片，当七成官军、民军渡过运河时，北方隐隐有烟尘涌起，锦衣卫水军的哨骑也赶回来了，官军、民军的过河更加提速。

　　　　这下本来就拥挤的浮桥出现混乱，不断有官兵被挤下浮桥，一会儿就有近官兵掉到河里，好在立刻有水军划船来营救，大家一阵忙乱没有出人命，安慧大怒率领亲兵对争抢过河的官兵一顿皮鞭，这才使得官兵们过河的纪律好了一些。

　　　　当安慧率领亲兵和哨骑最后过河时，清军先头部队离浮桥渡口只有两里的距离，五千清军在岸上放马休息，到下午的时候，清军大队兵马滚滚而来，猛的把西岸清军增至两万人左右。

　　　　锦衣卫水军以河中船队与西安清军对持，十四日、十五日双方相安无事，不过十五日旁晚清军有援军赶到，后来才知道是从内丘败退的阿巴泰部，就在十五日更时分，清军一股千人的骑兵，在锦衣卫水军北面十里处渡河，却遭到早有准备锦衣卫官兵阻击，清军损失了一多人马后，放弃了夜间偷渡运河的行动。

　　　　十六日天明，万多清军出营列阵，并排列了二十多门虎蹲炮，随后兵分进攻运河里的锦衣卫水军，北面、南面各有一万清军强渡运河，中一万多清军攻击运河里的锦衣卫船队，锦衣卫和清军的战斗最先从中开打。

　　　　温仪见岸上两里多的地方聚满了清军，于是对水军下达了攻击命令，锦衣卫水军战船摆的是一字长蛇阵，一多艘战船有炮，其中有四十门大将军炮，两多门虎蹲炮，水笙接到命令后下令四十门大将军炮开火。

　　　　将军炮，红夷大炮，是欧洲在十六纪初制造的一种舰载加农炮，明代后期传入大明，也称为红衣大炮，所谓“红夷”者，是指红毛荷兰与葡萄牙人，因此很多人认为红夷大炮是进口荷兰的，当时明朝将所有从西方进口的前装滑膛加农炮都称为红夷大炮，明朝官员往往在这些巨炮上盖以红布，所以讹为“红衣”，其实当时明朝进口的红夷大炮只有少量是从荷兰东印公司进口，后来因台湾问题与荷兰人交恶，大多数是与澳门的葡萄牙交易得来的，明朝当时的需求量巨大，葡萄牙人还做中间商将英国的舰载加农炮卖给中国。

　　　　红夷大炮在设计上确实有优点，炮管长，管壁很厚，而且是从炮口到炮尾逐渐加粗，符合火药燃烧时膛压由高到底的原理。在炮身的重心处两侧有圆柱型的炮耳，火炮以此为轴可以调节射角，配合火药用量改变射程；设有准星和照门，依照抛物线来计算弹道，精很高，多数的红夷大炮长在米左右，口径一一十至一十毫米，重量在两吨以上。

　　　　“轰”“轰”“轰”，四十门大将军炮先后开火，四十门大将军炮发射有开花弹和实心弹，在清军阵地上掀起了一阵杀戮，第一轮炮火造成了两多清军的死伤，清军顿时呼啦啦的往后退，阵地上留下了一地的尸体和士兵，还倒毙的战马和无主的空骑。

　　　　锦衣卫水军的四十门大将军炮，开火的阵势很凶，其实真正射到清军的火炮只有一半多点，红夷大炮射程可以达到四里，多的可以达到八里，可是锦衣卫水军的将军炮大部分是仿造的，只能打到四五里，有效射程里左右，有些将军炮却只能打到一里的距离。

　　　　“轰”“轰”“轰”，锦衣卫水军第二轮火炮发射，这次只有不到十门将军炮打中清军，就是这不到十门将军炮，还是给清军造成了很大的伤亡，锦衣卫水军炮手在实心弹里装填碎瓦片，铁片，实心弹清兵挨上一发就不成人形，装填碎瓦片，铁片，杀伤力会点，但是可以大片杀伤敌人（这也是开花弹少想出来的法），第二轮火炮发射让清军又有冰冷的肉伤亡，清军将领这次意识到士兵不能集中，于是传令让士兵们分开跑，可是混乱之中根本没有人听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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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锦衣卫“铁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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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轰”“轰”，锦衣卫水军第轮火炮发射，这次只有两门将军炮的实心弹跳弹砸伤了几个清兵，水笙见火炮已经无功，于是下令暂定了炮击，清军也摸出了锦衣卫水军火炮的射程，就在锦衣卫水军的将军炮射程外停住了脚步。

　　　　这是因为红夷大炮是种架退式前装滑膛火炮，每发射一次，都会严重偏离原有射击战位，按照正常的*作程序，需要经历复位、再装填，再次设定方向角和仰角的步骤。锦衣卫水军采取的是对清军不精确射击，不需要特别再次设定方向角和仰角的步骤，但是发射一次以后，必须灌水入炮膛，熄灭火星，以干布帮在棒上伸入炮膛去擦干，再填入火药，助燃物，塞进去炮弹，然后再点放，这些动作相当缓慢和烦琐，不包括修正炮位依然没有大的提高射速。

　　　　这时北面的狄云、常丹、梁富贵部和两千民军，南面的田军、王虎臣部和两千民军，与渡河的清军展开了对射，靠近了运河东岸的清兵多数被锦衣卫官兵民军用羽箭火铳射杀了，运河里不断涌入渡河的清军骑兵，清兵弓箭精确的射击，使锦衣卫官兵民军的伤亡越来越大。

　　　　中清军经过短暂撤退后，又以散兵的形式展开进攻，更有一支千人的清兵来夺锦衣卫的浮桥，水笙见清军进入火炮射程，又下令水军炮兵开炮，“轰”“轰”“轰”，锦衣卫水军的实心弹、开花弹收割清兵的性命，只是这次清兵阵型很散，锦衣卫将军炮的战果大打折扣，，一轮炮打完能有五十清兵伤亡就很不错了。

　　　　清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锦衣卫水军保留的浮桥上，战舰上的锦衣卫官兵箭如雨下，把冲到前面的清军骑兵射到一片，不少清兵连人带马跌落河中，然而更多的清兵从浮桥涌向运河东岸。

　　　　“轰”“轰”，当清军冲过浮桥中段是，东岸浮桥顿时燃起火光，战舰上也射出火箭，两条浮桥迅速成了两条火龙，清兵惊叫道：“不好了，浮桥下有火油。”

　　　　浮桥是清兵被火焰包围进退两难，慌乱之中不少清兵连人带马跳入了运河里，大多数都被锦衣卫水军的弓箭手射杀，要知道锦衣卫水军在浮桥早就布满了火油柴薪，一句话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两条浮桥等清兵上桥烧起来，桥上河里要了清兵多人的性命，而这看起来通畅的道也毁了。

　　　　清军抵近岸边向锦衣卫水军战船射箭，刹那间锦衣卫战船被羽箭包围，上的水军官兵中箭，清兵的羽箭射得又狠又准，使得水军弓箭手根本无法露头，一露头多半会被清兵的羽箭射中，锦衣卫水军只好匍匐在甲板上引发近战利器虎蹲炮。

　　　　虎蹲炮创制于明朝嘉靖年间，明中叶中国东南山区倭患猖獗，在与倭寇的斗争中，由于水田里沟渠纵横，地形复杂，兵器家们根据实际需要创制了虎蹲炮，虎蹲炮威力大，用五十门虎蹲炮两轮便可炸毁敌人的城墙。

　　　　虎蹲炮是明军常规装备的火炮为了便于射击，把炮摆成一个固定的姿势，很像猛虎蹲坐的样，故得名虎蹲炮，明朝名将戚继光军中就最常用虎蹲炮，这种轻便的火炮跑管薄，射程不远于一里，适用于山地作战，机动灵活，由于前装，可以大仰角发射和大量装备下层部队而与今天的迫击炮有异曲同工的用处。

　　　　此炮尾二尺长，周身加了七道铁箍，炮头由两只铁爪架起，另有铁绊，全重十六斤看起来虎虎势势，煞是威风发射之前，须用大铁钉将炮身固定于地面，每次发射可装填五钱重的铅或石一枚，上面用一个重十两的大铅弹或大石弹压顶，发射时大弹齐飞出去，轰声如雷，杀伤力及辐射范围都很大，特别适用于野战，轰击倭寇密集的作战队形，锦衣卫水军缺少佛郎机、将军炮，才用虎蹲炮来充数，没想到在内河作战派上了大用处。

　　　　“轰”“轰”“轰”，锦衣卫水军的虎蹲炮发威了，两多门虎蹲炮开火，对近距离的清兵正合适，炮手放弃杀伤面窄的实心弹，装填铅或石发射出去，清军队形虽然站得很散，而铅或石也是大片大片的，杀伤力虽然不如实心弹，杀死杀伤清兵却是一大片一大片的。

　　　　岸上横七竖八躺着上千的清兵，悍不畏死的亲兵继续射箭，这些箭有些是火箭，不少锦衣卫战船燃烧起来，这使得锦衣卫水军不得不分兵灭火，近战的虎蹲炮发射变得参差不齐，但是每一轮射击还是打死打伤数清兵。

　　　　清军突击运河上的的浮桥失败，与锦衣卫船队对持互射，一刻钟就伤亡了千多人，这使得饶余贝勒阿巴泰不得不下令清军暂时后撤，锦衣卫水军开始发射将军炮轰击清军，并组织水军扑灭燃烧的战舰。

　　　　温仪在得知中清军暂退后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时亲兵禀告北面传来的消息，“夫人，北面有一股清军上岸，狄参将、常游击、梁副千户陷入苦战。”

　　　　温仪听得清军已经渡过大运河了，不由得大吃一惊，要知道锦衣卫官兵和民军都都到了南北两个方向，温仪的船队除了水笙、覃衍火的水军，就是安慧的女兵营和红娘手里的兵马，要增援北面的锦衣卫是不是得拿出自己看家本钱呢？

　　　　温仪问道：“北面的情况有多严重？”

　　　　亲兵道：“夫人，清军源源不断的上岸，狄参将、常游击、梁副千户他们恐怕撑不住。”

　　　　温仪道：“传令给水统领，命令温刚率领本部兵马驰援，告诉温刚着甲死战。”

　　　　亲兵得令退出了船舱，红娘问道：“姐姐，温千总本部有多少人马？”

　　　　温仪道：“刚手下只有一千人马。”

　　　　红娘猛的吸了一口气道：“姐姐，一千人马恐怕不够，把妹妹的手下也带去吧。”

　　　　温仪道：“妹妹，刚手下有五铁甲兵，足可以以一当十。”

　　　　红娘诧异道：“铁甲兵，这是怎么一回事？”

　　　　铁甲兵是田承嗣让温仪和狄云、常丹打造的一支试验性重装步兵，这五重装步兵的身高力量都有比较严格的要求，铁甲兵全身头戴铁盔，身穿铁铠、铁臂、铁裙，脸带铁面，只露出眼耳口鼻，手执长剑、单手斧以为近战之用，负大弓以为远战之用，全身披挂重达十六斤，都是新兵营里挑选能举起五斤重大石走出五十步的雄壮强健的士兵。

　　　　温仪把锦衣卫的铁甲兵情况告诉红娘，红娘对田承嗣组建的铁甲兵非常的称赞，也只有田承嗣才想得出这样练这样的兵，也只有锦衣卫才有这样的实力，要知道铁甲兵就是那金银在堆砌。

　　　　温仪和红娘不知道，田承嗣是从古希腊的重装步兵和郑成功的铁人兵得到的灵感，锦衣卫的铁甲兵既有古希腊的方阵队，所有战士紧密地排列成方阵形，一起移动、一起攻击，利用集中火力的优势，来对抗较松散零乱的敌军部队的战法；也有郑成功“铁人军”纪律严明作战勇猛的优点。

　　　　红娘道：“姐姐，还是把妹妹的一千人带去吧。”

　　　　温仪道：“妹妹，这些人都是你自己的人呀！”

　　　　红娘道：“姐姐，我们同一个夫君，同坐一条船，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呀，要是锦衣卫水军败了，夫君的这一点家当就毁了。”

　　　　温仪犹豫了一下道：“好吧，妹妹的人有什么损失，我一定会加倍的偿还。”

　　　　红娘道：“姐姐，先不要这些，英妹妹，你带姐姐的手下去帮助铁甲兵作战。”

　　　　慧英道：“好，大姐、红姐，妹这就去了。”

　　　　邢红衣道：“慧英，我陪你一起去。”

　　　　慧英道：“红衣，大姐和红姐身都不方便，你留下来照顾她们吧。”

　　　　慧英转身就出了船舱，邢红衣在那里显得左右为难，温仪道：“红衣，你去问一问南边的战斗情况。”

　　　　邢红衣得了温仪的吩咐也出了船舱，温仪跟红娘四目相对，两人都面带忧色，温仪道：“妹妹，弟弟现在会在那里呢？”

　　　　红娘是久经战阵，看出了温仪内心的不稳，于是安慰道：“姐姐，夫君用兵如神，现在清军大举进攻我们水军，相信夫君离我们不会远，坚持到天黑之前，夫君一定会率领援军赶到的。”

　　　　温仪听完红娘的话心情好一些，道：“对，夫君应该一直离清军不远，妹妹，姐姐不懂军事，你是闯军的大将，对打仗是行家里手，不如妹妹来指挥锦衣卫吧。”

　　　　红娘连忙摇手道：“姐姐，妹妹也不会指挥水军，还是姐姐来指挥为好，妹妹想到什么一定知无不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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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　浴血大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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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红衣进来告诉温仪、红娘，南面锦衣卫官兵浴血奋战，并没有让清军冲上岸来，西岸向南方向烟尘和旗帜显现，应该有大明的援军到了，温仪、红娘面带喜色，不过从先南方来的援军，多半是曹州参将李洪基的兵马。

　　　　田军被任命为守御南面河岸的主将，率领临清城逃出来的官兵民军，以及水军王虎臣部和两千民军列阵，田军从六千多官兵民军中挑选出四千弓箭手，并拥有千官兵持有火铳，其余的两千多官兵民军也持有长兵器。

　　　　清军对锦衣卫南线进攻比较谨慎，这是因为南面的河面更宽更深，第一批一千清军骑兵的渡河带有探的性质，清军骑兵行至河中，半数战马被淹过马背，田军指挥锦衣卫弓箭手射击，清军骑兵大多数成了活靶，轮羽箭有多清兵落入水中，使得剩余的清兵纷纷逃回西岸。

　　　　这次进攻清军损失了多人，不过也摸清楚了河里的情况，大约一刻半钟后，清军五千分两突如河里，这两条线都是运河水浅的地方，这也是锦衣卫重点防守的地方，清军骑兵一到河中心，田军就下令弓箭手射箭。

　　　　“嗖”“嗖”“嗖”，锦衣卫四千弓箭手射向两拔清军，清军也向锦衣卫回射，不过锦衣卫有土垒地坑做掩体，被清兵射中的官兵民军很少，而清兵在河里基本上是一射一个中，短短的一盏茶的功夫，就有四五清兵伤亡，这些伤亡的清兵和战马还堵塞了后面大部队的前进道。

　　　　清军付出近千士兵的伤亡，靠近了运河东岸，遭到了锦衣卫官兵火铳打击，不间断的火铳射击，使得清军死伤累累，整个河里浮满了死人死马，仅仅冲上岸了多清兵，被田军率领锦衣卫骑兵一个冲锋，斩杀了一多人，另一多骑兵被赶下了河，清军付出一千多士兵的伤亡后败退了。

　　　　半个时辰后，清军组织了第二次进攻，这次进攻出动了六千多清军，除了第一次进攻的两条线，又增加了一处进攻线，这一清军有一千多人马，可是增加的线水虽然不深却暗流很大，使得这突击骑兵行动缓慢，清军到得河中间时，锦衣卫弓箭手已经严阵以待，双方开弓一阵对射，锦衣卫伤亡一多人，清军伤亡多人，领军的清军统领撤退了，另两佯攻的清军也撤回了西岸。

　　　　清军的两次大举进攻，还是给锦衣卫造成了八多人的伤亡，不过比起清军两千人的伤亡，锦衣卫算得上是大胜了，毕竟锦衣卫站住了地利人和，清军以己之短攻敌之长，不吃大亏才怪了。

　　　　就在清军组织第次进攻的时候，西岸南面十多里的地方出现了大明官军，使得清军的第次进攻停滞，田军派出船南去过河联络西岸明军，组织打扫岸边的清兵遗落的战利，帮助顾秦率领的妇女姓救助伤兵。

　　　　而北面狄云、常丹、梁富贵却遇到了大麻烦，狄云、常丹、梁富贵所部有千官兵，加上两千多民军，一共五千多官兵民军守御运河东岸北部，进攻运河东岸北部的清军达一万人，因为这一片水域较窄较浅，清军第一次进攻就势在必得。

　　　　清军八千人马下河，很快就挤满了这个运河，狄云、常丹、梁富贵所部的千官兵训练有素，多数参加过前日打败清军的战斗，一个个都雄赳赳气昂昂的准备战斗，而离去明军不少人已经心生逃意。

　　　　锦衣卫和清军先是弓箭对射，锦衣卫虽然占尽了地利，清军却占了射速和精确，双方的对换比例是一比二，清军的死亡率虽然高一倍，这对进攻方来，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清军在付出一千士兵的伤亡后，终于靠上了运河东岸。

　　　　狄云指挥锦衣卫火铳兵射击，大约两千持有火铳的锦衣卫官兵射击，打倒了一片一片的清兵，但是后面的亲兵前仆后继的涌来，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