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国贼-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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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得宽问道：“夫君，左良玉大败军心浮动，请大人下令夺取武昌城吧。”

　　　　田承嗣摇摇头道：“管，我们缺少攻城器具，再左良玉的五营精锐未出，还是等水军传来消息再定是不是攻城吧。”

　　　　管得宽也知道锦衣卫几乎没有攻城器具，可是锦衣卫靠着田大人的火雷阵，一举打败左营近十万兵马，管得宽和锦衣卫将士信心爆棚，那高大巍峨的武昌城城墙，已经不能阻挡锦衣卫官兵们的夺取城池的激情了。

　　　　方慧英道：“管副将，大人的意思是消灭左营的水军后，左良玉在武昌城里就是瓮中之鳖了。”

　　　　一个时辰之后，东北面天空升起股股浓烟，田承嗣心覃衍火率领水军跟左营水军交上手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整个武昌城上空被黑黑的烟雾笼罩，武昌城北面不时映出阵阵红光，这时有快船送来信使：秦副将火烧左营水寨，左营七千只大战船尽在大火之中，不消多久就会被烧得灰飞烟灭。

　　　　晚饭时田承嗣高兴，与方慧英、何铁手（何铁手被点穴道，经过田承嗣长期蹂躏，已经变得非常的顺从了）喝了一坛酒，入夜田承嗣拥着方慧英、何铁手就寝，方慧英力不能负，希望何铁手能够接下田承嗣大半体力，何铁手已经陷入*痴境界，每日渴望田承嗣的蹂躏，跟方慧英是珠联璧合同伺一夫。

　　　　天明时田承嗣得到一个消息，十月闯军左营制将军刘芳亮，左果毅将军马耀，右威武将军刘汝魁在均平府（禹州）设伏大败朱媺娖率领的十万明军，明军河南巡抚高名衡被射杀，监军监彭公公也死于乱军之中，副总兵周顺儿、袁时泰、刘渊等八十多员将官和四万官兵阵亡，长公主朱媺娖在监军御史王變、巡按御史严云京、总兵陈永福、卜从善、白祁政、饶成军等明军护着退往了开封府。

　　　　田承嗣得到这个消息心里有些发冷，立即传令锦衣卫将领中军大帐议事，方慧英给田承嗣整盔惯甲，田承嗣道：“慧英，你后不后悔跟了我？”

　　　　方慧英坚毅的道：“夫君，你是妾身所见到的人里，最优秀最超凡的人，妾身相信自己的眼睛，妾身这一生绝不会后悔。”

　　　　田承嗣握住方慧英的手道：“慧英，你如此信任我，我一定如你所愿成为这上的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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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一章　左良玉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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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卫中军大帐里，牛成熊、花铁干、管得宽、蔡大山、田军、吴飞、净明、楚昭南、温四、乔拼、游正普等将领齐聚，水军副将覃衍火也风风火火赶到了，要知道水军烧毁了左良玉部七千多只战船，武昌城一整夜都是通红的，而覃衍火也是一夜未眠两眼通红，田承嗣让亲兵给覃衍火搬来一把靠背椅，覃衍火婉拒了这个特殊待遇。

　　　　田承嗣道：“昨日秦副将火烧左营水军，为我锦衣卫立下了大功。”

　　　　覃衍火道：“是大人指挥得好，是将士们英勇，末将不敢居功。”

　　　　田承嗣哈哈一笑道：“秦副将，功劳该你的，你推也推不掉的，昨日锦衣卫大败左营十万兵马，帐中将领人人都有功，不过这嘉奖的事情先放一放，本官有事情要。”

　　　　顿时整个中军大帐是鸦雀无声，田承嗣把朱媺娖的十万明军兵败禹州之事了，中军大帐一下炸开了锅，锦衣卫众将领都议论纷纷，对朱媺娖率领十万明军轻易败给闯军刘芳亮的十万兵马非常惋惜，要是让田大人统领这十万明军，不定把李自成的襄京（襄阳府）都打下来了。

　　　　田承嗣道：“好了，我们谈大家武昌城的事情。”

　　　　牛成熊道：“大人，请给锦衣卫天时间的准备，咱老牛同兄弟们一定拿下武昌城。”

　　　　田承嗣本来是准备攻打武昌城的，现在朱媺娖惨败于闯军，而这个大败明军的闯军将领刘芳亮，正是自己当日在皇上面前力保的俘虏，天知道皇上和长公主会这样收拾自己，自己再留在武昌跟左良玉死磕，这显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田承嗣沉吟不语，管得宽明白田承嗣的意思，道：“大人，我们锦衣卫不过是要惩罚一下左良玉部，现在效果已经达到了，不如让左良玉把抢自锦衣卫的财物人口送还，这样能免去了锦衣卫攻打武昌城的伤亡。”

　　　　管得宽的话一出口，锦衣卫将领们就明白了田承嗣的心思，纷纷表示用俘虏换回锦衣卫的财物人口最好，田承嗣让蒋尚武去喊话，给左良玉一天的时间答复，用抢自锦衣卫的财物和人口换回自己的十四万人马，并让锦衣卫中军后队做好撤退的准备。

　　　　众将领们离开中军大帐后，田承嗣又得到河南方面的消息，右威武将军刘汝魁率领两万闯军，与汝宁城闯军余孽里应外合，于十月初九日也袭破汝宁城，明军总兵杨德政衣甲不整从崇王府匆忙出来，被杀到的闯军精骑格杀于崇王府前，总兵方国安率领本部兵马开东门杀出，一奔南直隶庐州府逃去。

　　　　田承嗣得到明军汝宁城兵败的消息，知道这武昌再也呆不下去了，好在只给左良玉一天的时间考虑缴获俘虏，因此不担心耽误回军江南的时间，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是，如果左良玉拒绝自己的条件，是不是要把那十四万俘虏都斩尽杀绝。

　　　　直到傍晚田承嗣也没有得到左良玉的答复，锦衣卫官兵大骂左良玉是缩头乌龟，田承嗣虽然觉得左良玉有些反常，可并没有想到左良玉一直昏迷不醒，既然左良玉装聋作哑，舍不得那一万金银珠宝、千辆大车和数千女，自己不介意做一回屠夫，狠狠的削弱一下这东林党的帮凶。

　　　　天黑后田承嗣下达了坑杀俘虏的命令，早就磨刀霍霍的锦衣卫官兵，把绑成一串串的左营俘虏，押到指定的深坑上，一刀下去就把俘虏推进坑里，不少俘虏没有被杀死，或者根本没有被杀到，却连着绳十几人一起滚进了深沟，一刻钟的功夫，就有两万多俘虏被杀落深沟里，深沟传来凄厉绝望的哭喊声，时隐时现的火光看得见深沟里有许多俘虏在蠕动，锦衣卫官兵在不断地杀俘虏，足足杀到快五更天才完事。。。然后两万多锦衣卫官兵用土把杀俘虏的深坑深深的覆盖，到了中午时分沙土下不断有声音传出，覆盖的沙土时不时的蠕动着。

　　　　下午的时候，左良玉派来一个胡姓参将求见，表示愿意用一万金银财宝和一万女换回锦衣卫手里的十四万俘虏，田承嗣这才知道前日左良玉气晕了，昨日还没有醒过来，武昌城里无人敢做主，这使得双方错失了谈判机会，至于左良玉愿意多拿五千女来交换，是拿千车财物已经被手下瓜分了，就是还给锦衣卫也还不了了。

　　　　田承嗣又好气又好笑，上天给自己和左良玉开了一个大玩笑，不过自己也从胡参将嘴里得知左良玉的情况，看这个样左良玉恐怕挨不到福王监国之时了，于是恐吓胡参将道：“那十四万俘虏因为你们左营拒不答复本官的条件，已经被锦衣卫全部处死了。”

　　　　胡参将“啊”的一声，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啊，怎么会这样。。。”

　　　　田承嗣道：“胡将军，回去告诉左良玉，改日本官跟他在黄鹤楼面谈吧。”

　　　　两亲兵去扶地上的胡参将，胡参将吓得直哆嗦，亲兵道：“胡将军，请随我等出帐吧。”

　　　　胡参将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尽力克制住对田承嗣的恐惧道：“田大人，左大帅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左营与锦衣卫同室*戈，只能朝廷受到损失，让闯贼、献贼在一旁看笑话，请田大人暂息刀兵。”

　　　　田承嗣哈哈大笑道：“左良玉心里还有朝廷，这话胡将军你信吗？”

　　　　胡参将迟疑了一下道：“大人，我信的。”

　　　　田承嗣道：“好，好一个我信的，要本官暂息刀兵，锦衣卫死伤弟兄们可不会答应的。”

　　　　胡参将道：“大人，末将奉大帅之命请和，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请大人开一个条件，末将好回去向左大帅复命。”

　　　　田承嗣沉吟了一会道：“这样吧，金银珠宝和抓去的男女放回来，并严惩杀害我锦衣卫官兵的恶，本官就开一面不攻打武昌城，不然打破武昌城玉石俱焚。”

　　　　胡参将听了欲言又止，最后只道：“大人，末将这就回去向大帅禀告。”

　　　　胡参将离开中军大帐后，田承嗣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左良玉这龟孙撑不住了，管得宽进言道：“大人，看来武昌城里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糟糕，干脆把武昌城拿下算了。”

　　　　田承嗣摇摇头道：“管，虽然左良玉损失了二十多万兵马，可他的前五营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失，我们锦衣卫仅有五万多人，攻打武昌城里数十万左营兵马，这不是一件划算的买卖呀。”

　　　　田承嗣虽然想灭了左良玉，可并不愿意攻打武昌城这样的坚城，毕竟自己的五万多锦衣卫官兵，七成以上都是新兵，经过这次攻打闯军的系列战斗，这些新兵逐渐走向成熟，明年就是甲申年，这一年将是大明风起云涌最关键的一年，手里掌握一支强大的军队，才会在甲申之变中也有主动权，因此田承嗣可不想把手里的官兵白白浪费在武昌城下。

　　　　田承嗣传令锦衣卫做出进攻武昌城的姿态，静等着左良玉上当受骗，十五日一大早，胡参将来到锦衣卫，见到田承嗣后道：“大人，大帅答应把金银珠宝和俘获的男女送回，只是是罪魁祸已经死在前日的战斗中了，请大人就不要再追究了。”

　　　　起罪魁祸应该是左良玉的儿左梦庚，不过要左良玉交出他儿，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田承嗣道：“好吧，交出金银财宝和俘获的男女，本官就撤围而去。”

　　　　胡参将见事情就这样成了，脸上忍不住露出欣喜之色，要知道在左营里，最值钱是粮食，而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至于女人左营更多了，正嫌人多了没法养，送给锦衣卫等于松了包袱，只是对锦衣卫低头认栽，左大帅的面丢大了，不过这年头谁的拳头大谁就是大爷，左良玉不想死就顾不得自己这面了。

　　　　当天下午按约定，锦衣卫退出武昌中和门十里之外，由被俘的近名锦衣卫官兵坐大车，护着一万金银珠宝出城，随后是被俘的男女，队伍走了大约半个时辰，足足出来一万五千多人，紧接着左营官兵关闭了中和门城门。

　　　　锦衣卫接收到一万金银珠宝和一万名女和五千男，这些男女多数跟随军的亲人相认，就是没有亲人也有熟人，不能相认的男有四人，被锦衣卫拉到一处大营严加审问，至于女不能相认的多达五千多人，这些女人都数是左营不要的，不是长得丑陋就是年龄偏大，不少女人还拖儿带崽的。

　　　　田承嗣见了不由得苦笑，左良玉把锦衣卫当救济院了，也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把这些女人送到江南去，算是给了她们一条生，考虑到这些女人不善远行，田承嗣吩咐把这些女人送到战船上去。

　　　　十月十六日，锦衣卫水陆两东下，这是武昌城外的岸边还冒着一股股的青烟，看见左良玉的水师损失有多大，在左良玉有生之年里，再也不可能建立一支强大的水师与江南对抗，左良玉部只能是大明朝最多军阀中的一股。

　　　　十月二十日锦衣卫抵达九江城，田承嗣欲在九江城作短暂休整，江西、湖广、应天、安庆总督吕大器闭城门不纳，锦衣卫官兵群情汹涌，向田承嗣请命要攻进九江城，找吕大器讨一个法。

　　　　吕大器，字俨若，号先自，四川遂宁县北坝人，明神宗万历十四年生，崇祯元年中进士，授行人，历吏部稽勋主事、右佥都御史、南京兵部右侍郎，为官清廉，嫉恶如仇，节气甚高，在民众中有威望，与黄宗羲、史可法、钱谦益、瞿式耜、龚鼎孳等相交甚笃，是明末东林党中很有声望的人；曾巡抚甘肃，败柴时华等，又曾总督保定、山东、河北、江西、湖广、应天、安庆军务，还曾讨张献忠破樟树镇，收复峡江、永新二郡。

　　　　崇祯十年，吕大器告假居家，见邑城低矮且有毁损，倡议修筑，刚竣工，张献忠部分兵袭攻遂宁，吕大器佐县令任宾臣抵御，自捐金钱，募兵四，又逢甘肃道昭护家眷归，有边兵二千名参与，协同城内士民一意扼守，城未破，受到崇祯奖赏，不久出任关南道参议，又迁固原副使。

　　　　崇祯十四年升任右佥都御使巡抚甘肃，吕大器揭发总兵柴时华不法行为，柴时华被撤职，派副将王宠代柴时华，柴时华竟向西部及吐鲁番乞兵为乱，吕大器令王宠征讨，柴时华战败*死，此时塞外尔迭尼、黄台吉等拥兵以乞赏为名企图进犯肃州，吕大器借犒赏名义，投毒于饮马泉，杀其部卒无数；又遣总兵马火广督副将王宠等，攻讨塞外为作乱者，斩七余人，抚二十八族，击败其余党，至此西部边地基本平定。

　　　　崇祯十五年六月，大器升任兵部右侍郎，至次年月才就任，崇祯皇帝诏令大器以本官兼右佥都御史，总督保定、山东、河北军务，这时李自成大顺军已开始了大规模歼灭明军的战斗，明王朝岌岌可危，吕大器及诸将驰援扼守顺义牛栏山，总督赵光扌卞集合诸镇军队大战清军于螺山，结果明军大败，只有吕大器所部损失最。

　　　　崇祯十六年五月，保定地区解除戒严后，吕大器出任江西、湖广、应天、安庆特设总督，督所驻九江，此时湖北地失，武昌城陷，左良玉驻军九江称病不进，疑吕大器有兼并自己的意图，而与吕大器不和，吕大器觉知后，乃亲到良玉床前慰劳，使其疑心消解，这时，张献忠部进兵湖南，陷袁州、吉安，吕大器遣部将与左良玉军破献忠于樟树镇，复占峡江、永新二郡。

　　　　崇祯十七年，李自成攻破北京，崇祯上吊死后，南京大臣议立国君，吕大器与钱谦益、雷纟寅祚等主张拥立潞王朱常芳，议未定，而马士英与江北四镇拥福王朱由崧至，是为弘光帝，弘光帝立，迁大器吏部左侍郎，吕大器受排挤益急，上表揭发马士英弄权误国之行迹，弘光帝以”和衷体国”答之，不久刘泽清入朝，马士英阴令其劾奏大器、雷纟寅祚心怀异图，迫使吕大器乞休离位，吕大器乃写就监国告庙书送交内阁，以表明自己毫无他图的心迹，马士英怀忿不已，又阴令常卿李沾攻击大器，弘光帝怒遂撤大器一切职务，又命令法司逮办，当时因蜀地尽失而未执行。

　　　　弘光元年，明宗室唐王朱聿键在福州即位，是为隆武帝，召吕大器为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士，次年隆武帝汀州失守被掳绝食而死，吕大器奔广东与丁魁楚等拥立永明王监国，永明王乃令吕大器以原官兼掌兵部事，之后进少傅，尽督西南诸军，吕大器鞠躬尽瘁尽忠南明，顺治六年，吕大器病逝于贵州都匀，谥“肃”，归葬四川遂宁磨溪，后迁葬遂宁城北嘉禾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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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二章　田承嗣撤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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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承嗣心打了左良玉之后，自己的手下打内战都上瘾了，仅仅因为吕大器关闭九江城城门，一个个就叫嚣着要攻取九江城，田承嗣严令锦衣卫官兵不得异动，只在九江城外补充淡水蔬菜和各类物资，并严令锦衣卫官兵不得主动跟九江的明军发生冲突。

　　　　从左良玉那里要回来的一万女，成找到了自己的家人，因为绝大多数女被左营官兵奸污，不少女被父母丈夫嫌弃，出现了几十起悬梁自尽跳水自杀的事情，锦衣卫迅速制止还是死了十几人，田承嗣下令严惩那些歧视被奸女的家人丈夫，嫌弃被奸女的情况才大为好转，而被左良玉当废物甩给锦衣卫那五千多女，都饱受左营官兵蹂躏，把贞*看得很淡，甚至不断出现拿*勾引锦衣卫官兵，从而获得银食物和行军的照顾。

　　　　田承嗣不断得到亲兵的报告，本来田承嗣认为这批女的素质很差，不想利用这批女组建妓营，想不到锦衣卫出征两个月的时间，这些官兵个个都见了母猪当貂蝉，于是田承嗣让管得宽*办组建妓营之事。

　　　　管得宽天之内招募了千多女人为营妓，营妓的待遇上包吃包住有银拿，跟锦衣卫官兵办事，每次按姿色分二两、一两、五钱银等，按次抽成多劳多得，这个价格让做个妓女或是穷苦之家的女欣喜若狂，自己这个样当了军妓，竟然能够卖出这么好的好价钱，二十日夜九江城外，锦衣卫妓营正是开张，军妓人人如饥饿的老母鸡，锦衣卫官兵个个是精力充沛的老虎，做个妓营顿时成了欢乐的海洋，这里到处是*的男女拥抱在一起，到处是飞舞的金银。。。

　　　　在锦衣卫的一只大型战船上，田承嗣接见了九江府知府吴亮，吴知府是奉吕总督之命来约束锦衣卫的，不过吴知府不会傻乎乎的明，只是向田承嗣问好，在田承嗣面前留一个好印象，再回去糊弄吕总督，落一个两面讨好的结局。

　　　　田承嗣听着吴知府对自己一番颂扬，什么闯贼。献贼在锦衣卫面前都不堪一击，并对田承嗣大吐苦水，诉左良玉部在九江府祸国殃民，到动情处是声泪俱下，仿佛田承嗣在武昌城下没有干掉左良玉，就对不起整个九江府的姓一般。

　　　　田承嗣道：“吴大人，本官想问你的是，九江城为什么城门紧闭，莫非锦衣卫比左良玉还不堪吗？”

　　　　九江府知府吴亮道：“田大人，这是九江城姓怕官军了，向吕总督请命才暂闭城门，锦衣卫纪律严明下官是知道的，可是城里这些姓并不很清楚，还请当然多多体谅啊！”

　　　　田承嗣道：“吴大人，明人不暗话，吕总督这么想的本官也明白，锦衣卫只是在九江城稍作休整，1请吴大人转告吕总督，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吴亮道：“那是，那是，田大人，锦衣卫有什么要求，下官一定略尽绵力。”

　　　　田承嗣道：“吴大人，锦衣卫岸上有大量姓，从武昌到九江走了六多里，需要在九江休整天，补充一批粮食物资，希望九江方面大开方便之门。”

　　　　吴亮连忙道：“田大人，你放心，下官一定让大人你满意。”

　　　　田承嗣见吴亮这么醒事，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吴亮也探得了锦衣卫的实信，两人在谈了一会，吴亮就告辞回九江城（这个时候只能是坐箩筐进城了），把跟田承嗣的谈话报告给吕总督，明日再出城协助锦衣卫采买各种物资。

　　　　田承嗣从九江府知府吴亮那里得知，进攻汝宁府兵败的方国安、方元科叔侄，率领残部千多人逃至庐州府，闯军并没有继续追击，而是收兵回了汝宁府；再就是开封城遭到闯军刘芳亮部围攻，于十六日城破，开封城官军分两突围，一渡河北上直隶大明府，一经睢州、归德府进入南直隶。

　　　　再就是张献忠率部攻下长沙后，宣布免征年税粮，接着又攻取衡州及其所属州县，所到之处如蝗虫过街不剩一物，九月大西军攻占永州，兵威所震，使广东南雄、韶州属县的官兵“逋窜一空”，大明分巡南韶副使王孙兰吓得自缢而死，十月初，大西军占领杨嗣昌老家常德府武陵县，对杨嗣昌父及其家族进行了清算。

　　　　张献忠发的令牌曰：“照得朱（诛）贼杨某，昔年曾调天下兵马，敢抗天兵，某幸早死于吾忍（刃）矣。今过武陵，乃彼房屋土田，坟墓在此。只不归顺足矣，为何拴同乡绅士庶，到处立团。合将九族尽诛，坟墓尽掘，房屋尽行烧毁；霸占土田，查还民，有捉杨姓一人者，赏银十两；捉其孙兄弟者，赏千金。为此牌仰该府。”看见张献忠对杨嗣昌乃至姓杨族人无比憎恨，大西军又攻占武陵，张献忠率领主力向江西萍乡进攻，陷万载，分兵两攻下袁州，袁州是江右门户，失去袁州，则“江右全省皆坏，则两广咽喉断，而金陵之藩篱撤矣”。

　　　　历史上在左良玉官军的反攻下，袁州又为官军夺取，由于左良玉部士兵暴虐，朝廷被迫撤回其兵，以招募当地兵戍守，张献忠利用官军调换的时机，突袭吉安，连占吉水、永新、安福、泰和等县，并分设地方官吏，安抚姓，再次夺回袁州；崇祯十六年十二月，在江西总督吕大器带兵反扑下，吉安等县又先后失陷。张献忠在江西受阻后，随即回师再据岳州，朝廷急派左良玉移镇武昌，并分兵两，一攻岳州，一攻江西袁州，两地再给官军占领。为此，张献忠决定北上，在嘉鱼沿江一带埋伏部队，大败左良玉的精锐部队，使“良玉军，遂不振”，张献忠又在沿途收降官军，编为新附营，军容较前更盛，这时张献忠控制了湖南全部，及湖北南部，广东、广西北部的广大地区，为了将来的发展张献忠决定进军四川。

　　　　田承嗣得知开封城失守后，整个河南除归德府外，基本上都落到了闯军的手里，大明回到了历史的原点，田承嗣对张献忠也是鞭长莫及，看来甲申之变是不可逆转了，田承嗣现在不能占有九江府这个战略要地，就只能尽快返回金陵城去，执行自己设计好的下一步军事行动。

　　　　锦衣卫在九江休整的天里，九江府知府吴亮尽力周旋，不光给锦衣卫购买了足够的粮食物资，还接收了愿意留在九江府的一万多湖广姓，替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