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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国贼-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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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承嗣说了句:“不,沿着北京城西城墙去永定‘门’军营。”
老孙头惊异了一下说道:“官爷,去永定‘门’得四十里路呢。”
田承嗣说道:“到了永定‘门’还得走十几里路,本将军少不了你的好处,这颗东珠先赏你,到了地头还有好处。”
老孙头看着田承嗣手上硕大的珍珠,犹豫了一下说道:“官爷,这不是小老儿这种身份该拥有的物事。”
田承嗣说道:“老人家,你尽管收下,有人问起珍珠的来历,你就报本将军的名号。”
老孙头这才从田承嗣手里接过大东珠,问了句:“官爷,还没有请问你的尊姓大名。”
田承嗣说道:“本将军叫田承嗣,有什么事去找锦衣卫指挥使安建清,报本将军的姓名就是。”
老孙头听了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田承嗣知道老孙头没有认出自己的身份,于是也不说破,就靠在邢红衣身边躺着,在马车上养‘精’神,老孙头赶着马车,沿着北京城西城墙一路向南,疲惫不堪的田承嗣竟然在马车上睡着了。
睡梦中的田承嗣很享受,脑海里不断出现着跟自己‘交’欢的‘女’人,田承嗣是上下其手,不断‘交’换着‘女’人,那种滋味真是美妙极了,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女’人,这一次搂着的是陈圆圆,田承嗣几次不得起‘门’而入,猛的一把撕烂了陈圆圆的‘裤’头。
“嘭”“嘭”“嘭”,田承嗣在睡梦中‘胸’口遭到重锤,“啊”,田承嗣发出惨叫,整个人是一阵痉挛,顿时从梦中惊醒,田承嗣‘胸’口真气‘乱’窜,痛得缩成一团,这时老孙头停住了马车,而邢红衣捂住身上破烂的衣裙,也缩在马车的另一边。
田承嗣额头汗如雨下,痛苦的说道:“红衣,为什么啊?”
邢红衣被田承嗣的痛苦样吓住了,委屈的说道:“你不要脸,青光大白天做那么下流的事情,我不要活了。”
田承嗣这才看清楚邢红衣衣衫破碎,心说是自己梦中撕烂的吗?可是疼痛的‘胸’口让田承嗣顾不得去多想,强自坐起来打坐运功,田承嗣的这个举动把邢红衣吓到了,难道自己那几拳把田承嗣打坏了吗?
田承嗣运功压制体内‘乱’窜的真气,然后催动真气在体内循环,可是真气一到‘胸’口处,田承嗣就一阵痉挛,真气根本无法流通,田承嗣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把自己‘弄’得全身冷汗,整个人更加虚弱萎靡。
这时路边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看着田承嗣在马车上打坐,邢红衣才意识到田承嗣真的出问题了,一边捂着衣裙一边呵斥看热闹的百姓离开,邢红衣这么一喊,百姓们把目光集中在邢红衣身上,看见邢红衣衣衫破烂,大家是哄堂大笑,都对邢红衣指指点点,更有轻浮少年出言轻薄邢红衣。
邢红衣被气得眼泪汪汪的,赶马车的老孙头看不过去了,喊道:“你们这些人都把狗眼睁大看清楚了,这可是锦衣卫的官爷和‘女’眷,小心捉你们去镇抚司大狱里吃苦头。”。。。
………………………………
第三百九十四章 邢红衣出丑〔文〕
老孙头扯起喉咙一喊,围观的百姓才意识到马车上男子穿的飞鱼服,不过一些地痞流氓可不在乎一个锦衣卫军官,一声声的叫着“小娘子”,更有甚者近前来扯邢红衣的衣衫,邢红衣大怒‘抽’出田承嗣腰间的七宝削金刀来。
一个华服少年笑道:“小娘子,你的*‘露’出来了,哈哈哈。”
邢红衣去‘抽’田承嗣腰间宝刀时,‘胸’前的衣衫敞开,肚兜斜挂‘胸’前,白嫩的左‘乳’‘裸’‘露’在外,颤巍巍的弹跳着,邢红衣闻言一看大羞,恼怒之下一刀劈向华服少年,“啊”,一声惨叫戛然而止,华服少年被七宝削金刀从头劈到肚腹,华服少年肠肝肚心流了出来,果然邢红衣在加一点力,华服少年会被连档劈成两半。
千娇百媚的小娘子杀人了,华服少年血淋淋的惨死场面,吓得看热闹的百姓直往后退,可还是有十几个人围向邢红衣,这十几个人手里多数都有兵器,没有兵器也有棍‘棒’,叫喊着捉拿杀人犯。
邢红衣顾不得羞耻了,双手抱刀准备厮杀,哪知道‘裤’子掉到了地上,‘露’出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邢红衣连忙伸手去提‘裤’子,一个彪形大汉趁机抢入,手中扁担劈向邢红衣的脖子,邢红衣七宝削金刀向上一架,彪形大汉的扁担顿时成了两截,邢红衣挽了一个刀‘花’,彪形大汉‘胸’口被划了一个十字,彪形大汉握着大半截扁担站在那里,两三个呼吸过后,彪形大汉‘胸’腹鲜血肠肚涌出,人往后一扬就倒在了地上。
邢红衣挥刀连杀两人,而且干净利索,震住了进攻想上来捡便宜的人,不过还是有七八个人为了上来,邢红衣干脆蹬掉了‘裤’子,横刀严阵以待,这时老孙头喊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这可是宫里尚膳监公公的客人,不怕公公治你们的罪吗?”
“哈哈哈哈”,四周一阵嘲笑声,一个走贩说道:“老孙头,谁不认识你呀,那不就是给尚膳监管运水的小太监赶车的吗?就你这破马车能坐尚膳监公公的贵客?”四周看热闹的百姓有是一阵嬉笑。
“‘奶’‘奶’的,这婆娘杀了汪家少爷和毕老五,大伙断了这婆娘手脚‘交’官。”一个满脸横‘肉’额头刀疤的中年人说道。
经刀疤中年人一鼓动,七八般兵器棍‘棒’一起招呼邢红衣,邢红衣一招“夜战八方”把七八般兵器棍‘棒’封出,然后连环三刀劈出,杀得七八个人直往后退,刀疤中年人一个转身到了邢红衣身后,顺手抱起地上的一个废弃石碾,然后刚刚举过头顶,四下看热闹的百姓一片惊呼,眼见刀疤中年人的石碾就要砸向邢红衣,突然刀疤中年人双手一软,石碾砸在自己的头上,刀疤中年人倒在了地上,石碾落在砸烂了刀疤中年人半边脸。
邢红衣回手一刀劈了个空,虽然不知道刀疤中年人怎么倒下的,但知道是有人帮忙,于是回头全力对付那七八个人,可是那七八个人见刀疤中年人被石碾砸得血‘肉’模糊,都一哄而散四下逃开。
刀疤中年人之所以到底被石碾砸死,其实是田承嗣甩出了一把飞刀,飞刀从刀疤中年人的后颈‘插’入,从咽喉处‘露’出刀尖,这才是致命的一击,石碾砸刀疤中年人掩盖了田承嗣这一飞刀,四周的人都没有注意到,不过田承嗣发出这一刀,‘胸’口更是一阵难受,伏在马车上绞痛得冷汗直流。
这是一群顺天府的捕快赶到了,叫喊着“谁杀人了?”“杀人犯在那里?”“拿下那个持刀的‘女’杀人犯”,十几个顺天府捕快围住了邢红衣,四周的百姓鼓噪起来,包括逃散的呢七八个人也返回了,都纷纷指着说邢红衣是杀人凶手。
带队的捕头挥刀说道:“立刻发现兵器俯首就擒,如果拒捕就格杀勿论”
邢红衣只是双手抱刀死死的盯着说话的捕快,田承嗣喊老孙头靠近,非常费力的说了几句话,老孙头是大吃一惊,迟疑了一下大声喊道:“顺天府的官爷且慢,这可是当朝的郡主,你们不得无礼。”
一个捕快说道:“哈哈,这个破破烂烂的样子会是郡主,妈的,死老头,你怎么不说是公主呢?”
不过带队的捕头要圆滑得多,他虽然知道大明的郡主多不在北京城,还是谨慎的问道:“姑娘,你是哪家王爷的‘女’儿?”
邢红衣对朝廷的一切都有抵触情绪,所以一直没有说明田承嗣的身份,现在捕头问她的身份,邢红衣也不想说,这下子顺天府捕头更不相信邢红衣会是公主了,不过出于保险还是再问了一句:“姑娘,你说一说是到底哪家王爷的‘女’儿啊?”
邢红衣犹豫了一下,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说了句:“我是信王府的郡主。”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次都到邢红衣话的人都哄堂大笑,编什么不好编,偏偏要编自己是信王府的郡主,北京城是有信王府,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信王就是现在紫禁城里的崇祯皇帝,真要是崇祯皇帝的妹妹、‘女’儿,那就是大明的公主了,这个村姑假话都编不来,现在不光是杀人大罪,还得加一个欺君大罪,不知道最后会是一个什么死法。
顺天府捕头喝道:“大胆‘女’贼,你持刀杀人,还冒认皇亲,是死罪难逃,快快弃刀认罪,免得多受苦头。”
邢红衣怒道:“我不说你要我说,我说了你不信,你是在耍我,想死就快过来。”
邢红衣挥动七宝削金刀划了两下,顺天府捕头喝道:“弟兄们,大家一起上,嘿嘿,就是这把宝刀也值不少银子呢。”
顺天府的捕快一起大喊着,迅速缩小对邢红衣的包围圈,这时南面一队锦衣卫驰来,围观的百姓纷纷让开大道,当先的锦衣卫千户似乎发现了什么,一夹*马加速冲向圈子里,并大声喊道:“锦衣卫到了,所有人都不要动,不然休怪锦衣卫手下无情。”
四周的百姓和圈中的捕快见一百多锦衣卫杀到,一个个登时站在原地不敢动了,当先的千户快到马车处,临空跃下了马背,落在邢红衣右侧一丈多外,大声呵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郡主动刀动枪,老夫杀了你们是活该。”
邢红衣见是恢复‘花’铁干来救自己,感‘激’的喊了一句:“‘花’师傅。”
这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是误会了,刚才被杀的两个人多半是冤死鬼了,顺天府捕头问道:“请问这位千户,属于锦衣卫那一营?”
‘花’铁干说道:“本副千户是属于锦衣卫同知田承嗣将军手下,听明白没有,听明白了,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
顺天府捕头说道:“千户大人,可是这里有两条人命啊。”
‘花’铁干说道:“死的都是反贼,他们还有没有同伙,叫顺天府府尹严办。”
顺天府捕头说道:“千户大人,这是不是言重了啊。”
‘花’铁干指着田承嗣、邢红衣说道:“企图杀害田承嗣将军和信王府红衣郡主,诛九族都不为过,顺天府办不好这个案子,你和顺天府府尹回家带孙子去吧。”
这下子把顺天府捕头吓住了,这顺天府捕头可是‘肥’缺,要是因为得罪了皇亲国戚丢了‘肥’缺,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就泡汤了,回头看着一群呆若木‘鸡’的手下,吼道:“还发什么呆,去抓企图杀害田将军和郡主的凶手。”
顺天府捕头这么一喊,手下的捕快如梦方醒,连忙回身去寻找刚才围攻邢红衣的人,那些见事不对四下逃窜,顺天府捕快立刻追了上去,顺天府捕头给‘花’铁干告声罪,也飞快的跑去圈子去追人去了。
随‘花’铁干一起赶来的净尘、净空,正替田承嗣运功疗伤呢,在净尘、净空纯正的少林内功帮助下,田承嗣运起易筋经,让真气缓缓通过‘胸’口心脉,大约一刻钟少林真气终于通过了田承嗣的心脉,其他的异种真气也被理顺了不少,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之前状态,毕竟克服了最大的真气堵塞障碍,田承嗣也换过了气来。
站在一旁的邢红衣说道:“承嗣,对不起哈。”
田承嗣笑了笑说道:“是我做梦时不规矩,说对不起应该是我。”
邢红衣娇嗔道:“你也知道不规矩啊,当时我以为你是故意占便宜呢,不然也不会把你打得岔了气。”
‘花’铁干说道:“红衣姑娘,将军为了救你,吸了不少死囚的功力,身体里的异种真气太多,这才被你歪打正着伤到了,将军对你这样好,你要好好对待将军才是啊。”
邢红衣显得有些不自然,这时一个总旗递给‘花’铁干一件披风,‘花’铁干把披风递给了邢红衣,邢红衣正愁身上衣衫破烂,身下两条大‘腿’光光,站在人群里丢人现眼,接过披风就连忙披在身上,整个人的形象顿时好了起来。
田承嗣问道:“老人家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孙头说道:“将军,这里是北京城外城广宁‘门’外。”
田承嗣说道:“好,谢谢老人家了,净尘,去拿一百两银子给老人家。”
净尘答应了一声,去找‘花’铁干所部管钱财的手下要银子,老孙头连忙说道:“田将军,小老儿能够送你一程,是小老儿的福气,赏赐实在不能再要了。”
田承嗣说道:“老人家,这是你应该得的。”。。。
………………………………
第三百九十六章 “羔羊”没逮到〔文〕
邢红衣蹬了田承嗣一眼说道:“你又编假话吧,说是我叫你去喜欢红娘姐姐的。”
田承嗣一把大‘腿’说道:“嗨,红衣你真聪明,居然被你一言中的,虽然不是你叫我去追求红娘姐的,也的确是因为你的原因我才喜欢上红娘姐的。”
田承嗣心里说自己是先喜欢上红娘子,才对你邢红衣有感觉的,要知道红娘子是自己穿越到大明必须拿下的‘女’子之一,这都是因为看了姚雪垠长篇小说“李自成”的原因,现在红娘子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跟她可就是一世的不了情。
邢红衣说道:“你是不是在元宵节看到我,后来见到红娘姐姐,就把她当成为了。”
田承嗣说道:“红衣,你不觉得你跟红娘姐很像吗?特别是穿着打扮一模一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个人呢。”
邢红衣想了想说道:“也是啊,闯营里的人都说我跟红娘姐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是你也不能因为红娘姐长得像我,就打她的主意啊。”
田承嗣说道:“红衣,自从元宵节那晚见了你,我就对你情根深种,那日在“高升客栈”见到你,看到你是欣喜若狂,可是你的态度让我绝望了,虽然明知道邢班主拿你骗我,我还是毅然答应替闯王做事,后来抓到了红娘姐,我也是以礼相待,只是那一天跟凤阳总督的公子喝醉了酒,才‘阴’差阳错把红娘姐当成了你,可是我心里一直喜欢的人是你啊!”
邢红衣说道:“你跟红娘姐真的是一场误会?”
田承嗣点点头,邢红衣说道:“那好,以后你跟红娘姐一刀两断。”
田承嗣说道:“红衣,红娘姐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我如果做得太决裂,对红娘姐母子都是很严重的伤害呀!”
邢红衣说道:“不行,你不能对红娘姐好。”
田承嗣说道:“红衣,当时我将错就错把红娘姐当成你,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想到你会愿意跟我在一起,不然绝不会有后来的事情,红娘姐也慢慢接受了我,现在要我抛弃红娘姐我做不出来。”
邢红衣沉默了一会说道:“承嗣,红娘姐没有说服你投靠闯王爷?”
田承嗣说道:“没有,红娘姐跟李岩过得不幸福,又怎么会劝我去投靠闯王呢!”
邢红衣疑‘惑’道:“不好吧,红娘姐深爱着姐夫,姐夫人才出众待人和气,对红娘姐特别的温柔体贴,闯营谁不说她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二人怎么会不幸福呢?”
田承嗣说道:“红衣,你有过喜欢的男子吗?”
邢红衣“呸”了田承嗣一下,说道:“无聊,我邢红衣还没有那么贱。”
田承嗣说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红衣,喜欢一个人没有错,看来你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所以不明白夫妻之间不光是要相亲相爱,还需要夫妻之间‘阴’阳协调。”
邢红衣说道:“田承嗣,你说明白点,姐不欢喜你文绉绉的说词。”
田承嗣说道:“好吧,红娘姐说李岩做那种事不行。”
邢红衣从小就闯‘荡’江湖,自然知道田承嗣说李岩不行指的是什么,要知道李岩是邢红衣心里的偶像,自己就想找一个姐夫李岩那样的男人,没想到姐夫李岩的形象被田承嗣一句话击碎了,原来那个温文尔雅才华横溢的姐夫,在夫妻方面却不中用。
李岩的形象在邢红衣心里崩塌,邢红衣喃喃道:“姐夫原来是中看不中用,难怪姐姐一直没有怀孩子,可红娘姐也不能仅仅为那个事背叛姐夫啊。”
田承嗣笑道:“如果李岩只是不行还好,关键他有时还行,可一‘插’入红娘姐身体里就泄了,‘弄’得红娘姐非常难受,而且李岩还对红娘姐身体又咬又掐,还用手猛扯*,拿东西‘乱’捅下身,红娘姐是悲惨万分。”
邢红衣听着‘毛’骨悚然,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脸,嘴里发出“啊”“啊”“啊”,“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李岩这个畜生,简直就不是人。”
田承嗣得意的看着惊恐万分的邢红衣,突然马车‘门’被拉开,一个人头冒进来,“红衣,你啊啊啊的,出了什么事情?”
田承嗣一看是长公主朱媺娖,心里一阵不舒服,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邢红衣说道:“公主殿下,刚才承嗣说了一个鬼故事,我吓了一大跳,就忍不住叫了几声。”
朱媺娖说道:“红衣,男人讲鬼故事,就是要骗‘女’孩子投怀送抱,你可别上了他的当。”
田承嗣正暗赞邢红衣编假话呢,见朱媺娖语言攻击自己,顿时就不干了说道:“公主殿下,你可不要在红衣面前挑拨离间,破坏我跟红衣二人的感情。”
朱媺娖说道:“田承嗣,现在红衣是郡主了,没有皇上的同意,你碰一下红衣就是欺君,最好对红衣规矩点,不然有你后悔的,红衣,跟本公主走。”
邢红衣坐在马车里迟疑着,朱媺娖喊道:“红衣,你真的甘愿上他的当受他的骗?”
田承嗣说道:“朱媺娖,你太过分了。”
邢红衣可是往马车外爬去,朱媺娖说道:“田承嗣,就凭你呼喊本公主的姓名,本公主就可以知你个大不敬之罪。”
邢红衣已经出了马车,说道:“公主殿下,我们走吧。”
朱媺娖说了句:“看在红衣的面子上,本公主不跟你计较。”
“呯”朱媺娖猛地一下把铁‘门’关闭,田承嗣气得直挥拳头,这朱媺娖专‘门’跟自己作对,简直是太过分了,哎,快要到手的小羊羔就这样跑掉了,早知道就该把铁‘门’关上,田承嗣躺在车厢里是翻来覆去的不自在。
锦衣卫离保定城还有十几里路,就有锦衣卫的军属闻讯前来劳军,这些军属多是扶老携幼,带着‘鸡’蛋瓜果献给锦衣卫,锦衣卫有规定是不收军属东西的,可是从保定走出去的锦衣卫官兵,除了牺牲的几十人,三百多保定籍官兵,成了锦衣卫中的主力,最牛的就是千户牛成熊、亲兵队长管得宽,最差官兵的也是总旗了,保定军属家里都靠亲人送回来的金银财宝发了,是真心给锦衣卫劳军,不收那可是不行的。
管得宽只好命令亲兵队收下劳军之物,不过要照价支付银两,查实名册还有绸缎金银回赠军属,对牺牲官兵的家属格外多赠,来到保定城东休息时,已经接待了四十多起锦衣卫军属,其中有七八起浑水‘摸’鱼的假军属,管得宽只是收买了他们的劳军之物。
可是锦衣卫在保定城东停留,很快又有很多城里城外的军属赶来,锦衣卫里八十多个保定籍军官,一半的军官见到自己的亲人,管得宽带着父母弟妹来拜见田承嗣,田承嗣又赏赐了管得宽父母一匣珠宝,管得宽父母拜谢了田承嗣之后,就拉着儿子管得宽去一边闹话去了。
没有见到亲人的军官都托军属带钱带话,只有牛成熊最孤独,没有了父亲也没有亲人,遇到几个凑热闹的熟人,牛成熊一个塞了一个银元宝,这些熟人对牛成熊是一阵恭维,牛成熊牛那个爽啊,咱老牛在保定城也有今天。
因为保定籍军官见家属,锦衣卫在保定城多耽搁一个时辰,还被迫收下了一百多个新兵,保定籍军官跟家属分开后,锦衣卫加快了行军速度,到傍晚的时候胡公公和兰田‘玉’的人马出现了掉队,好在已经进入了庆都境内,这些掉队的人马只是晚了半把个时辰赶到宿营地。
晚饭后兰田‘玉’也来找田承嗣,他的手下三成跟不上锦衣卫的行军速度,问田承嗣怎么办,田承嗣自然知道兰田‘玉’的意思是想减缓行军速度,这个条件田承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的,迁就了这些杂牌军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于是田承嗣给了兰田‘玉’一个条件,就是兰田‘玉’可以率领他的人马晚几天赶到开封府。
兰田‘玉’对自己的人马仅仅出发两天就脱离大部队,觉得很没有面子也不想接受,田承嗣告诉兰田‘玉’,监军胡公公明日后也会缓行,让兰田‘玉’跟着胡公公一起行军,兰田‘玉’见田承嗣要自己的人马跟监军胡公公同行,想了想就点头表示同意。
当晚田承嗣还是按部就班的给师傅胡媚娘和哈玛雅双修,胡媚娘和哈玛雅两人都恢复神速,而田承嗣的异种真气也炼化得很快,在最后个哈玛雅*时,中间引起了哈玛雅的怀疑,田承嗣连忙把哈玛雅抱到避光处,这才侥幸‘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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