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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荒天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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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监狱的时候,杀了一个人。”声音又恢复冷冽,慢慢的沉了下去,因为门外,又来了一个人。
丽都大酒店门外,花访月撑着伞,独自走在雨里。
“好久没闻到如此浓郁的血腥味了,估计比我杀的人还要多。”花访月沉思着,“若不是今天黄历上写着不宜见血腥,否则抢我雅居的事情,可没那么容易就这么算了。不过,那人能将自己完全遁入无形,外家功夫与内家功夫都无法做到这一点,莫非是阵法?这倒跟李疯子有些像。”
想到这里,他忽然笑起来,连伞都被仍在了一旁,“李疯子居然刚回上海,就被抓进牢里,而且还是一个莫名其妙的谋杀罪。想害他的人究竟有多傻,才能搞出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谋杀来?哎,谁叫你李疯子没事爱装疯呢?现在到了监狱里,没准还能碰见一两个真疯子。”
“呦,小姑娘大晚上不回家,是不是寂寞呀,要不要跟哥几个回家玩玩儿?”
沿街来了四个流里流气的小痞子,他们本想趁着下雨天溜一圈,看看能不能逮找几庄生意。这种天气,被抢了的人除了自个儿认栽,难道还跑去报警?巡警们都在家呼呼大睡呢,谁来搭理你?
可逛了几圈,四个小痞气别说人了,就连鬼都没看见一个,他们正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猛的瞥见街边有个小姑娘,好像在莫名其妙的笑。等一走进,乖乖,是个天仙啊!
他们死死的盯着,只差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吞口水的声音都掩盖住了哗啦啦的雨点声。小姑娘听见了声音,看向他们。
“她……她居然冲我媚笑,真是好美啊。啊……怎么,居然还脱衣服了,不行,我鼻血快留下来了。咦,那是什么,一把扇子?难道小姑娘准备拿扇子跳舞,还是边脱衣服的那种?等等,等等……她过来了,走过来了……”
花访月拉起衣服,遮起那一片裸露的雪白肩膀,他仍在笑着,笑的比多数女子还要好看。他收起被雨水浸湿的折扇,就这样走在漫天大雨里。
这是一条斑驳的雨迹,被雨水一遍遍的冲刷,彼此交融下,很快又同周围一样了。
“哎,还是杀了人呢……”
………………………………
第十五章 十个小时
华龙路,浮子行监狱,重刑犯关押所。
这里的夜晚,暗淡无光,就像那些勉强躲过死刑的犯人,虽然还活着,却已丧失了再见光明的希望。
在这个世界上最黑暗的角落里,伴随生命延续的仅仅是一层层逐渐增加的绝望。在没有时间概念的空间里,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腐烂,慢慢的走向死亡。
重刑犯关押所,是一处生产绝望的地方,它与自己的邻居不同,一边是已被判定死刑的犯人,知道死亡日期虽然煎熬,但所幸这段日子并不长,还够他们缅怀一下过去,憧憬一下来生。
而在另一边,他们是罪犯吗?重刑犯有理由为这一点自豪,他们的罪更重,站的更高,将其说成是小毛贼,浓浓的厌恶着那些隔壁的邻居。
历史告诉我们,即便是在最绝望的环境里,人也有求生的本能,他们渴望活着,渴望像正常人一样的活着,而不是像这样,空洞的等待着日落月初升,**虽未发臭,灵魂却已凋零。
但牢笼岂是那么容易可以突破的?严密的封锁,日夜不停的监视,坚固的墙壁,厚重的地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这是一处监狱,而不是度假所。
但凡事都有例外,自从有一位重刑犯人凭空消失之后,还留在这里的同僚们再度燃起希望。可过了不久,希望又如火焰一般,燃烧殆尽。
在那个无故消失的犯人牢房里,发现了一个掩藏起来的洞,一切都揭开了。狱警爬进地洞,又从黄浦江沿岸的草丛里钻了出来。狱警的威严被践踏,因此恼羞成怒,又在原本的地砖下面,添了一层更厚的花岗岩基底。
至此,那位逃出生天的犯人,他的一家老小,包括祖宗十八代的名字,成了被遗弃在此的犯人,夜晚问候的主角。
生命不止,逃亡继续。世界上没有攻克不了的城堡,只有想不到攻克办法的人。
朱正仁是浮子行监狱新招来的狱警,今晚是他第一次巡查牢房,并且顺带了师兄的委托,帮忙查一次重刑监狱的班。他虽然满肚子怨言,但初来乍到,只能委曲求全,毕竟以后还要靠师兄们多多提携的。
监狱里湿气很重,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打着手电走在过道里,总感觉周围阴森森的,似乎连温度都比外面低上不少。朱正仁其实胆子并不小,若不然也不会选择这个天天面对一些杀人犯,强盗,**犯的职业,可第一次走在犯人窝里,心里也没什么底。
长长的过道里十分安静,犯人们好像都已睡下,他不禁牢骚一句,“坐牢的都比我舒服。”
可房还是要巡的,谁叫自己资历最低呢?慢慢熬吧,总能熬出头的。到时候新来的狱警,也得管自己叫师兄,随便吩咐下去的活,都会有人抢着干。
朱正仁对未来充满希望,正意淫着让小弟倒茶的时候,他忽然瞥见边上的牢里有一个阴影在鬼鬼祟祟的走来走去。他猛的把手电照过去,那阴影似乎有所察觉,顺着光线,笔直的扑向朱正仁!
朱正仁吓了一跳,忙不迭的退了两步,手电光线下,一个犯人正对他做着鬼脸。
“哈哈哈!胆子这么小,还过来管你爷爷,没把你吓死算你命大!”做鬼脸的犯人捧起肚子哈哈大笑,阴气沉沉的监狱被这笑声一刺激,立马复活了,那些被关在铁栅栏后面的犯人纷纷凑近,应和着笑骂起来。
“老子从没见过这么胆小的男人!”
“男人?你哪只眼睛瞅见是男人?明明是个小娘们儿嘛!”
“娘们儿的胆子都比他大,我老刘都替他爹妈丢脸,要是我家大娃子跟他一样孬,早就一棒子打死了!”
“老刘你不是阳痿好多年了吗?啥时候能生孩子了?该不会替别人带绿帽子了吧!”
“干你个捅屁眼的!说的你能生儿子似的,老刘我金枪不倒,一个赛俩!”
朱正仁被一连串的辱骂搞的羞愤难当,拿着警棍狠狠的敲在栅栏上,大叫道,“安静!安静!都给我睡觉去!”
“哟,小娃娃生气了,真别说,脸一红,还挺好看的,我都心动了。”
“娃娃,我这里还少个暖被窝的,你帮我在外面物色一个进来怎么样?或者你自己进来也成。看你在这儿发浪,今儿晚上,我还怎么睡得着啊!”
“嘭!”一道尖锐的枪声鸣起之后,吵闹的监狱终于安分了下来。
朱正仁手举匣子炮,凌厉的扫视一圈,怒骂道,“都他妈嘴巴不是很能说啊?再给老子说一句看看?”
犯人们望着那把匣子炮,分析了下局势,默不作声的回到了床上。
“都是属贱的,都是杂种……”朱正仁骂了一串,心底的火还是没降下去。可这牢还是得巡的,他决定早点巡完早点了事,明天带着一帮兄弟来,好好整整这帮没眼的混球。
朱正仁收起枪,往地上啐了一口,端着手电继续巡班。
这过道走起来好像没有尽头,越往里走,越觉得阴森。他知道,所谓的重犯关押所就快到了,关在那儿的都是些不要命的家伙,每个人手上基本都染过人命。这么一想,他似乎感觉自己正浸在一盆冰水里,心头的怒火瞬间被浇熄了。
战战兢兢的朱正仁终于走到了师兄曾提及的石门前,现在只需在里面走一圈就能回去继续喝酒聊天了。
“今天需要巡“2”门?”
这突兀的问话声,差点把他吓死,手电一个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光线刚巧照在那位守门警卫的腿上。
“是……是的,师兄。”朱正仁看清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捡起了手电。
“新来的?”守门的警卫问道。
“是第一天上班。”朱正仁老老实实的回答。
“第一天上班就让你巡这儿?那些个懒货越来越没规矩了。”警卫嘟囔道。
“是我自愿的。”朱正仁赔笑道,“能帮师兄们的忙,是我的荣幸。”
“这样子啊?那你改天也帮我站一会儿岗?”警卫笑道。
“啊?”朱正仁大惊道,这鬼地方他一时片刻都不想呆,还让他整晚站着,不是要吓死他吗?,于是尴尬的笑道,“师兄的工作不比巡班,小弟胜任不了啊。”
“小子还挺会说话,改天请你喝一杯。”
“谢谢师兄。”
经过一串复杂的工序后,那扇坚固的石门终于打开了,难闻的恶臭如泛滥的江水,朱正仁一下子被淹没在里面。
“第一次来,都要经过这个过程,习惯就好。”看着朱正仁泛绿光的脸色,警卫哈哈笑道。
朱正仁已经没有说话的**,一捏鼻子,走了进去。
重型牢房里,除了那股无法拒绝的恶臭外,阴气比外面更重,简直就是一处在人间的阎罗殿啊!朱正仁十分后悔接下这个任务,如果他是老油条的话,此刻稍稍转一圈就算交差了。可他毕竟是新人,还没练成那副厚脸皮。所以,才看到了接下去的一幕。
“空的!怎么是空的!”朱正仁惊慌失措,那处靠近墙角的牢房里竟空无一人!这跟他了解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啊!这里面明明该有六个犯人的!
“越狱!”一个清晰的字眼蹦上心头,朱正仁已经意识到……出大事了!
他本能的想跑出这里,将罪犯越狱的消息汇报给上头,可刚跨出一步,朱正仁又停在了原地,“如果我慌慌张张的跑出去,守门的警卫肯定知道发生大事,越狱的情报他就会知道。到时候,他就会跟我争抢功劳,而把我留在这里看门。不行,这个功劳我一定要把握住,绝不能让别人抢去。说不定,上头会把我派出去追寻逃犯,那我直接就能升做巡捕啦!”
朱正仁一顿分析并定下步骤,一脸从容的走出了重型牢房。跟守门的警卫打声招呼,淡定的走到拐角处后,撒腿飞奔。急功近利的朱正仁并没有注意到,警卫见他消失后,脸上那抹深沉的笑。
奔跑中的他,似乎看到了锦绣的前程,自己不用一辈子照看那些该死的畜生,能和巡捕一样风光的检阅上海滩了!
典狱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阎石斜倚在座位上,无聊的看着挂表,那个新来的狱警应该快巡完了吧。
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阎局,阎局!”
“进来。”阎石的嘴角划起一抹笑容。
门应声而开,朱正仁来不及关门,急切的道,“阎局!有人越狱了!”
阎石吃惊的站了起来,看起来非常急促不安。他来到朱正仁身旁,问道,“越狱?!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最多不会超过两个时辰,因为晚饭时,并无不对劲。”朱正仁连忙答道,“我发现后,就立刻跑来通知阎局了!”
“很好,你办事很效率,我会奖励你的。现在,你立刻回去通知其他狱警,这事件影响很大,我们需要马上处理!”阎石肃容道。
果然得到了典狱长的夸奖,未来前途一片大好,也许不用等很久,自己就能混出头了,朱正仁满足的转过身时,突然想起,“咦?不对啊,阎局还没问我是谁越狱……”
阎石抽出了那把刺进心脏的匕首,拿出手绢细细的擦拭了一番。此刻,墙上的挂钟刚好走到九点。
“离上午探班,还有十个小时。时间,应该足够了吧。”
阎石收好匕首,走出了办公室,自始至终,没有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
………………………………
第十六章 广州,出发!
从入夜开始,暴雨便一发不可收拾,如江河倾倒般灌入魔都上海。
地表的积水足有一寸多厚,有些低洼地区,雨水近乎漫到了膝盖位置。汩汩的雨水流进阴井盖,顺着地下管道,汇入黄浦江内。
时值午夜,路上的行人基本绝迹,此刻的上海变成了一座死城,那一座座黑漆漆的建筑物之间,回荡着连绵的雨声和隆隆的雷声。
但在地表之下,却有这么一只奇怪的队伍,他们首尾相连,共有六人,屈下身体,在一条下水管道里艰难的爬行。
地下管道是一条由水泥砌成的方形隧道,隧道底部黏糊糊的,表面覆盖了一层薄膜,爬起来特别滑。而且流入管道的雨水径流量很大,漫过了六人手腕的位置,因此爬起来十分费劲。所以,在爬行的过程中,往往会出现下面的一幕。
“我靠,你个死老头,这都是第几次了?你是不是对我的屁股心怀不轨?”说话的是胖子,他在队伍倒数第二的位置上。
“小胖子,说话积点口德行不行?老夫虽然深陷囹圄已有十载,但对女人的性趣可是一点都没变过!你的屁股虽然摸起来很有料,可里面都是些肥油,最重要的你是个男人!老夫可还没那么下贱!”头发花白的老人在队伍末尾,他爬行时,手掌一滑,整个脑袋直接摔在了胖子的屁股上。
“为什么我一次都没摔过,你却摔了七八次?别狡辩!我看你就是个老变态!”胖子怒骂道。
“那是因为你胖,往地上一趴,浑身的肥肉都坠在地上,哪有那么容易滑倒。”老人淡淡的道。
“噗!”不知何人放了一个屁。
“你个有娘生,没爹教的小瘪三,竟敢冲我放屁!一定是存心的!”老人一不小心,把胖子的尾气点滴不剩的全给吸收了,他差点恶心的吐出来。
“哎,这也不能怪我啊。你也知道,胖子管不住自己的肚子,偶尔放两个屁也是情理之中的嘛。”胖子得意的道,这屁一放,浑身都舒坦起来。
胖子突然间觉得自己屁股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并且越来越疼,他回头一看,惊呼道,“死变态,快松嘴!你是要把我屁股咬下来吗?!”
“嘘!都轻点声,我们还没爬出监狱范围,可没闲心给你们聊天打屁。”队伍第三位置的薛柴恶狠狠的回了一句。
李清一在第四位置,处在胖子前面,他一路爬过来,一路的笑,几乎没断过,这后面两人是在太能搞了,幽默天赋简直比自己还强。以至于他都忘了,这是在越狱,而不是在玩躲猫猫。
“我也想安静点啊,可后面跟了个死变态,一直盯着我屁股不放,换了是你,你受得了?”胖子委屈的道,就差流点眼泪来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你这个放屁虫,还有脸说我?老夫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老头气的牙痒痒,很不得凑上去再咬一口。
“老头子,我说你都已经在牢里呆十年了,而且还有风湿。继续在牢里养老不好吗?非得跟着我们几个小年轻出来……”
队伍突然停了,胖子一头撞在李清一屁股上,而老头则又撞在了胖子的屁股上。
“噗!”又是一个屁。
“老夫……老夫跟你拼了!呕……!”毫无疑问,老头又全部接纳了尾气,这一次他真的吐了,并且全吐在了胖子的腰上。
“你……呕……!”胖子中彩了,那股腥臊的酸味,比地下水管的臭味还浓郁。胃里一阵翻滚,胃酸直直的冒了出来,眼看就要吐出来了,可他的脖子正歪向后面,这一吐必然会吐在自己身上。所以,胖子已无比惊人的毅力,又把到喉咙的东西,又给咽了回去。
老头看的目瞪口呆,刚想说话,不料胖子的毅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一口酸液喷了老头满嘴满脸,从后者喉结的耸动可以看出,老人已经吞下了一部分。
“前路有一个岔道。”队伍前面传来包万斗的声音,他语气沉重的道,“其中一个岔道是活的,另一个被封死了。”
“这不是刚好吗?”李清一奇怪的问道,这个选择题难道还不好做吗?
“有一件事情,你不清楚。”薛柴道,“在我们之前,有一个人曾经成功越狱,他的逃亡路线就是刚才走的那一条。后来事情败露,这条下水管道就被做了手脚。”
“不错。”包万斗接着道,“如果我们破开封锁,往前走,可能又会碰见下一重封锁,后面的路是死是活难以预料。但走另一条水管,未必就能安然无恙,而且它通向哪也是个未知数。”
“既然你们知道此路一定会有封锁,为何还选择这一条?”李清一皱眉道。
“因为这是最快能逃出监狱的路。”包万斗道,“到第二天狱警巡班,只有短短的十多个时辰。如果我们一条一条水管的试,等出去后,可能满大街都贴上了通缉令。甚至在出管口,都会有狱警巡视着,来一个瓮中捉鳖。”
“所以,选择吧,是继续往前,还是走另一条岔道……”
天色拂晓,下了整夜的暴雨转成了淅沥的小雨,黄埔江口,一根硕大的管口内,摸出了几个黑乎乎的东西,“噗通”一声,砸入江内。
“死老头,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快从胖爷背上爬起来。”
江内钻出一个圆乎乎的脸,他费力的提起一个人,并往那人脸上扇了两巴掌。
可怜的老头,被胖子的呕吐物直接恶心的晕了过去,没想到刚醒过来,又猛吞了几大口从下水道流出来的臭水,好在他此时神志不清,否则又得再晕一次。
他咿咿呀呀的睁开眼,虚弱的道,“老夫我快死了,快去找一家饭馆,让我吃饱后,做一个饱死鬼。”
“要当饱死鬼很简单,喝也能喝饱,一条江,管够。”胖子说完,一松手,老头又进了臭水里。
等老头靠着双手双脚爬上岸后,他气的浑身直打哆嗦,指着岸上洋洋得意的胖子,声嘶力竭的道,“小胖子,你给老夫记着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老头威胁结束后,再也挪不动一根手指,仰躺在江堤上,呼呼喘气。
“小兄弟,我们此番越狱,也算同患难一场。不过,我们兄弟三人还有要事,所以不再多言,就此别过。”包万斗一抱拳,随即眼神凌厉的看向李清一,凝声问道,“敢问小兄弟,狱中所言之事,是否属实。”
“千真万确。”李清一郑重的道。
包万斗三人互视一眼,潇洒离去。
“大哥,那个典狱长说的东西,得手了没?”三人走远之后,光头胡巴急切的问道。
包万斗翻开衣襟,取出了一个黑色木盒,道,“那个姓阎的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他一手策划放我们出来,又说只要按照指定的线路走,便能得到广州墓的确切资料,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这还不简单。”薛柴嘿嘿笑道,“他空有墓址,却没有盗墓的手段,无非是想借我们的手,盗了那墓。这次逃出来,也算承了他的情,到时候给他点出土货,就算两清了。”
翻开木盒,里面是一张干燥的纸,且并未被下水管道的湿气弄潮,包万斗取出纸张,翻开,上面所画是一份地形图。图上有些位置他已亲身去过,所以很清楚――这的确是那份战国古墓的结构图。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真如薛柴所言,想借他们的手吗?还有那三个关在同一个牢房的人,究竟是何身份,阎石为何盯住要讲他们全带出来?
包万斗不再细想,眼下已有地图,可以先把那座战国墓的其他区域打探一番,也许青衣鬼要的东西还没被那个法国人盗出来。就算真盗出来了,他们大可以再回来一趟,找那个叫颜在兮的女人。
包万斗做下决定,此去――广州。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胖子全身湿漉漉的,但不妨碍他高昂的兴致。
“一间房子,先在里面换件衣服,再打听打听城里的情况。”他们几个虽然成功越狱,可却留了一屁股烂账,李清一十分相信,上海滩此刻正在通缉自己一行人。
虽然他很想找颜在兮算账,但如果冒冒失失的进城,极有可能又着了那女人的道,接下去的每一步都得精打细算。
这是上海郊外的住宅区,其中有一座普普通通的房子,它属于品古轩的产业。
今天早上,住在这里的居民看在两个形迹可疑的人,他们拿衣服罩住自己的脸,一路摸摸索索走近了一间里。居民们虽然奇怪,却并不太在意,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进城做买卖,不然的话,好的摊位就会被其他人给占了。
房内,李清一满脸凝重的看着一封信,胖子则拿着另一张纸,左看右看。
“这画的好像是一副地图啊。”胖子经过严密的推理,得出了一个傻子都知道的结论。
“呼。”李清一沉沉的出了一口气,道,“胖子,我们估计得分开了。”
“啊?为啥?”胖子惊讶道,他可还想跟着李清一呢,毕竟在他身边好像总有好玩的事情。
“我要去广州。”
“带上我。”
“你知道我要去干嘛吗?”
“不知道,反正是好玩的事情。”
“这……好吧,时间不多,我们立刻出发。”
房子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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