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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宠妖-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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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番话,无疑说的极为直接,而被逼到了角落处的萧帝,也是一时愣愣的半个字眼都未曾吐露。他以为的以为,现在接被推翻的干净,而这样的一个对着他心存怨念的儿子,他却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法子化解夹杂在二人之间的沉积多年的生疏与尴尬。
面对儿子的这番略带大逆不道的话语,萧帝并没有展露出生气的模样。一是因为他觉着自己的确是当年愧对于他,二则是因为他觉着他的孩子言之有理,自己的确是没有生气的那份权利。
纵使是一位权力威严不容藐视的君王,同时他也是拥有着父亲的双重身份。作为君王,他或许可以斥责他的无礼大胆,可作为父亲他却无底气的失了那份权力。
“你怪朕?呵,即使这样也是理所应当的,的确朕当初将你送到贺府的确是有所考虑欠佳。其实你当初对朕的那份心意,朕真的有所感动,可惜这些感动终还是被着那件古怪的妖邪之事而仓促掩过。”
萧帝说着,话语中也流露出了深深的悔意。他当时若是便能知晓于他的血缘之亲,或许如今一切的隔阂都会消失于二人之间的罢。
“妖邪?这点倒并非我迟迟不愿原谅你的本因。我也知道当初姑姑死的蹊跷,而我也有些不正常。所以,作为安全考虑你将我送走实属常理之中。”萧生夏说着,冷冰冰的口吻也着实冰寒着某一听者的焦虑心怀。
“那既然是气这一点,到底是什么原因阻隔了我们父子二人之间该有的亲情情意?”萧帝问着,位于床脚的身躯也更为贴近了萧生夏一些。此刻,他迫切的想要问询出真相所在,而与此同时他莫名想起另外一个更为重要的细节。
“你,你是用自己的血液救了朕的罢,但为何,为何你的血液能救了朕?这点,你可曾有想过原因?”萧帝的双目忽而变得认真起来,他先是盯向了萧生下一直后背臂腕,随后又定定的望着面前这幅面容,呆呆的出神不语。
“这,这哪里需要什么原因。至于圣上问及的关于我们二人之间关系的话语,这个答案恐怕得由着您自行参透了。”萧生夏说着,明显是在刻意着的回避着什么。“不,朕没有太多的时间理性思考问题了,这两个答案,朕今日便要从你的口中问出个缘由始末。”萧帝说着,话语中的气势实属难挡。
见着如斯强势的人近在迟尺,萧生夏也明显有些慌了,即使向来淡定如他,也还是有着些许在意的命门。譬如说眼前之人,越发显得苍白的容颜,以及那满含着期盼的殷切眼光。他想了想,终还是决定多少将能说的说上几许,毕竟如他所说他的生命止于何处终究是一个没有定数的事。
“好,我同你说上几句,其一,你的我们之间的隔阂本因是吧?那是源于你怀疑了一个曾经爱过的女子的清白,是源于你怀疑了我乃是他人野种长达十几年的事。这样,说的可还够明白?”萧生夏说完,看向了萧帝确认着。
“原是这样,原来那个女人直至逝去,却还是成为了影响于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萧帝说着,丝毫不觉着自己的错在了哪儿。
萧生夏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他的话语已然不想要再说上过多的表示。话不投机半句多,有些事还是将真相挖出更为可靠。他的中这般想着,随后继续回答起了他先前提出的另一问题。
为何能救了他是吗?这许是巧合,更多的则是因为他的一份发自于骨血深处的自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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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三章 共坐诉心
“哦,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我应该回答的对吗?为何我的血液能救了你是吗?”萧生夏紧接着话题,将问题再行确认了一句。s萧帝鼻子微微耸了一下,随后脸色阴沉的点了点头。
“这个问题,我并不能给你一个颇为准确的答案。因为我也只是试试而已,张御医先前不是说圣上的病需要龙气方有治愈的可能吗?我私心想着龙气同着龙血应该没有过多的差别,便尝试着试验了一番。”萧生夏话语直白的说着,全然不觉着自己的话语间能有什么差错纰漏。
可即使存在着让眼前这人心头不快的因素,他也并不介意,是他让他说的,他允了他的要求,他就应该心存感激。果然,听完这番话,萧帝的一张俊逸儒雅的脸庞忽而染上了一层凝重。他将距离他颇近的萧生夏推了推,随后站起了身,背对着他不知道也思踱些什么。
“圣上自己一人好生休歇罢,生夏告退。”萧生夏选准时机,恰巧生了先行退去的想法。他的步伐方迈到了门口备着推开门扉时,却又匆匆的被叫停住了。开口这人除却了那人还能有谁,只是,这一次他的口吻倒像是一块沉入大海重石,那般载满了沉重。
“生夏你等等,你方才说龙血同龙气?那么,就是说你也是存着夺取朕皇位的心思?”萧帝说着,手指也颤颤悠悠地举起,指着萧生夏问询道。
“这个随圣上如何设想罢,这皇位或许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打量谋思,可生夏,真的并没有多么在意他。龙血龙气相同,这只是一个想法,而他碰巧旧了圣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留下了这句话,萧生夏便快步走向了门外。
他的步伐速度甚疾,态度也坚硬的如同顽石,没有一句告退盼再会的言辞,甚至没有留给萧帝说出余下话语的权利。这方是他,一个凡事皆有着自己应对准则的沉稳之人。
而他心中的柔软,向来只会在他交付真心信任备至的眼前,无遗的展现着。
他驾着来时的马匹原路返回,终于还是心中一沉,莫名的泛起了酸感。原来说出了心中藏掩了许久的话语,心还是会痛的。原来,直到那个人决定彻查真相的后半段时期,他却还是不愿信了他的娘亲乃是清白的一事。原来,一切他所认为的“他的悔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他夹紧了腿,更为迅疾的加快的驾驭骏马的速度。这个时候,他的眼眶酸酸的,是想哭的感觉,然而他不能哭,就只能借着呼啸于两侧的风儿风干了眼中噙着名曰“泪滴”的液体。
他于着府门前停了下了马儿,随后牵引着它带去了马厩,这里的两匹马儿都是他的心头爱。而其中的一匹属于阿南,那个做着任何事心中总不存着谱子的人。他抚了抚马儿柔顺的皮毛,心情总算是莫名的转好了许多。或许,那个人的出现是他暗黑生活中的一记暖阳罢,而他想要握住这记暖阳,却又怕摇曳在他周围的云朵没了依靠。
他的这抹暖阳终究还是不完全的属于他,甚至有时还巴望着逃离与他,想着这件事萧生夏再次陷入了阴郁的情怀。他离开了马厩,目的明确的向着一个地界走去,这个时候,这抹扰乱了他心思的暖阳在做些什么?而他,急着找寻他的那份切迫却又因为什么呢?
“砰”的一声绝响,门被重重的推开了,本因继续躲在睡梦中闪避着某些现实的我倏地被惊醒,而转而看向门前,却见着萧生夏那人就那么直挺挺的立站在那里
”啊喂,你回来了啊,呃,没事吧,怎么傻乎乎的站在那里?“我随口问出了声,却见着他既然迈开了步子再一次向着我进攻。之所以用以进攻一次形容他来时的动作并非是不存着理由的。眼前的这个人三步并一步,简直如同脚底生风的来到了我的门前。
这,这倒也算了,可这忽然搭在了我双肩上的重重的头,简直如同一颗定时炸弹般的压的我内心恐慌。”有事说事,别忽然给我来这样**接触的招式哈。“我说着说着,便开始推搡起了靠着我双肩一副慵懒姿态的人。许是陆赋谣予了我的力量还算靠谱,这下子我倒是很轻松地便将他推开了。
他的身躯还真是不经推,只是这样的稍稍用力便落座到了地上。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即刻的站起身来。此刻的他,双手环着膝盖,看着好似一个无助的孩童。可惜,装可怜这招数只能骗骗傻白甜,我嘞,可不是那么好骗的。我没有上前将他扶起,只是微微由着躺姿变成坐姿,同着他来了一场大眼瞪小眼冷局势。
看了许久,他依旧没有说话的迹象,我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终于还是服软的先行质问了句。”呃,有什么话你倒是说啊,好歹也是一七尺高的铮铮硬汉,怎么话语行事如此的委婉贤淑?“我问着,话语中也略微带了些小心机的逗弄之意。
萧生夏依旧没有明说始末,只是将就坐于地的身躯微微站起。他脸上犹带着的神情分明就是有事的模样,可他既然不愿主动提及的事,他人再多的努力也终究会成为白费。我也没有多问,若是想说的话,他自会将心中的苦水同我言尽的。
将鞋袜穿好,我顺其自然的做到了一侧的桌椅上,沏上一杯茶,坐等着”知心大姐”座谈会的开始。等到茶凉,等到耐心渐渐地散去,萧生夏这厮才总算甘愿同我共坐一桌,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
“其实,本王今天见着他就那般倒在了眼前,没有任何先兆的。”萧生夏说着,目光也好似被抽走了神采。他的话语带着些许哀伤,可摒弃哀伤听之,却能感受到一种手足无措的惊慌感。我微微地点了点头,随后对谈道:“然后呢,是你救了他吗?”萧生夏点头,眸子中依旧载满深沉。
“那,既然如此,你现在回来同我摆出这样一幅哀怀的模样有是什么情况难道是之后又发生的别的小插曲吗?”我白了他一眼,也暗自巴望着他们能够不要问一句答一句,如实的将故事同我说个清明。
“他,他嘴上说着想要彻查当年的旧事,可心中却依旧怀疑着我母妃的贞洁。他不相信我母妃的清白,就像他当年不相信我是他的孩子一模一样。”萧生夏说着说着,头便深深的埋到了桌子上面。这样从来不在他人面前展露软弱的人,就这般,就这般带着些许鼻音的同我倾诉着心伤。这样的他,莫名的让我心中很不是滋味。
本来自己身负三种毒随时可能丧命的事就让我应对不暇了,本来,我是不应该八婆的多管闲事的。可是没有办法,一切都是顺从心意的,我终究还是起身走到了他的身旁。将他沾着些许泪滴的头首微微抬起,随后放入了我的怀着。
他起先是呈现着拒绝之态的,如同一只受了伤的刺猬。可过了短暂的几秒后,我竟觉察到他的手也环上了我的腰,抱着紧紧的,仿佛努力着想要抓住些什么。这次,我没有在不留情面的吐槽于他,毕竟,这个人现在在哭,于我而言是一个弱者的姿态。欺负弱者,这哪里是我这善良人士会做出的事?
他低沉的哭声持续了一段时间,最后总算是平息了许多。他轻轻的将我推离,随后控制着面容,重新恢复成了初始一副冷面。以前的我,被他刻意伪装出来的乐观所骗了过去,现在的我,却又见识到了他脆弱的模样。能够见着一个人的两面性,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一次另类的体验?
这般想着,他的每一副面孔我似乎都能够很快的适应。正如,他现在冷着脸,凝视着我的模样。“咳,方才的事,不许你到处去宣扬。”萧生夏阴沉着说道,却不自觉的醒了醒鼻子。“知道了,我可没那么八卦会将你哭鼻子的事到处宣扬。”我大声的回应着他,也是想以此来将先前还凝结着悲伤地氛围予以清除。
“呃,你在大声些,本王府上所有的奴仆婢女应该都能听见了。还有这八卦一说不是道家的技能吗?你一妖怪也会吗?”“噗嗤”萧生夏这一话语,莫名的戳中了我的笑点,过了这么久了,我还真的差点忘记了时代不同,代沟仍在的这一事实。
“没理由的傻笑什么。”略带诧异的说完这话,萧生夏又开启了静音的模式。这静音模式就静音模式咯,偏偏还要在我的眼前静音,这个时候他在这,我又不能即刻的扑向床上,只能些许尴尬的同着他一并呈现放空之态度。
“对了,细细想来,昨日的事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怎么会没有任何话语的便私自入了皇宫,还遇到了那等危险之事?”萧生夏打破沉默的开了口,而他这不开口倒也还好,一开口直接是让我支支吾吾的患了”短暂性词穷症”。这丫的,我这一下子的怎么说清楚咯
“不知道如何开口,从何说起是吗。那么我来提醒提醒你罢,不如就从这件衣衫开始说起?”萧生夏忽而拿起了我清晨随手换下的男子衣衫说道。这倒是戳了重点,由着这个点说起一切的确得以顺畅许多。
“那就从这个说起了,我啊,我无意间听到了某某人的秘密,随后被她抓了个现行,本想着速速飞仙,可不知怎么的术法好似失效了。然后我就备着跑路啊,脚上有踩到了他喵的荆棘,这就悲催了显然是拖累了我逃跑的进程。然后”我还想着继续说完,却发现萧生夏的手指不知何时封锁在了我的唇边。
“听好,这里没有人逼你,实在是没有必要一口气说完所有的事情的。这样说,你听懂了吗?”我傻乎乎的点了点头,自己也觉着方才的那一大串言辞实在是有些像单口相声。“我我刚才说到哪儿了?”一时被打断,倒是让我的思绪来了个大混乱。
“你刚才说到踩到了荆棘。”“哦,知道了,我啊踩到了荆棘”我方准备备着继续说下去,却又的被一声话语仓促的予以了打断。“等等等等!你受伤了?伤在哪儿?”萧生夏问着,目光也有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你瞅啥,别瞅了,就是刺到脚了,没什么大碍的。”我说完,便随意的向他做了个展现体魄的姿势。
萧生夏愣了愣,接下来的一个举动却着实让我恍惚失神了许久。这家伙是有私下练习过得罢,不然这脱下女子鞋袜的举动怎么这般如疾风闪电?我分神了片刻终于还是没能脱逃了他的掌心,他来了回回看了看我的双脚,眉头却忽而高挑,想来是并无所获。
“你这伤,伤在那里,怎么连着血液本王都未曾寻获?”萧生夏开口问着,我则是一个灵活的收回,重新将鞋袜穿戴完毕。“看吧,这就是你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故事了。”我说完,便闭住了口舌,也没继续往后说下去。这家伙今天打断我两次,这一次继续开口我总得得到几句好听的话语罢?这般想着,我的动作也更为张扬了。
“好,本王原因继续听下去,只是,你总该开口说上一句半句啊。”萧生夏说着,可我却并不想即刻买账,好听的话没听到,谁会轻易的就给他缴械投降啊?“好阿南,不妨说说,你瞧,本王每每会服都同你详说朝堂上的是非,难道我们的相处交谈不应该持着一个等同的态度吗?”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我顿时有些理亏之感。
“那我,就勉勉强强的答应你了。但你也要答应,一切等我说完在做话语,万不要说到中途,便将我打断。”我说完,便见着萧生夏郑重的点了点头。有了这一声确认,我方把容后发生的恍若巧合的事情一并同他说了。
其间,他的神情发生了多次的转变,即便是我也没有在一刹之间,瞧见过那么多一闪而过的神情。
将话语说完之后,我同着他摊了摊手以示无奈,却见着他,好似仍然一副失神的模样,不知在想些什么。这种情况我早就习以为常,也没同他问上几句。
若是按着常理加以推断的话,你越是问他他越不会回答,相反的,若是将他晾晒在一旁,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这一条例,也算是我在他身边待了那么久所悟出来的一条真理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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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四章 共谋夜计
等了小半段的时间,缄默不语的萧生夏总算有了一言半句的话语,冷冰冰的,牵扯着的竟然是关于他二哥对我的态度一说。我轻轻地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后同他从头缕了一遍故事的种种细节。
“哦,是说上次你易容去他的府上打探敌情的时候,他与你相识然后产生了感情,所以他迈着那个女的将你救了,还好心为你上药同你谈天说地?”萧生夏一气呵成,好似中间都未曾间隙过的说出了这一段话。
这一番话语,乍一听好像是差不多的意思,可是追究一下字眼,却又能体会到别样的风味。这好端端的,到底是从哪里飘引而来的陈醋味儿?
“嗯,大概是这个意思,不过你放心呐,人家有喜欢的人~而且即便是没有,我跟他也是绝对不会是共搭一条船艘的人。”我说完之后自己也短暂性的停顿了一会儿,让他放心?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莫名其妙惹人误会的话?
萧生夏没有就此提出驳论,我倒是很意外的,可是他尴尬的脸色,却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让人难堪的事。他们兄弟二人都有喜欢的人,而且而且好像还是同一个,那我方才那样说着,岂不是会让眼前的这个人更为心生不快?
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自的怪着自己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口气说出来的莽撞。而如此随性的举动,却让萧生夏勾唇深意一笑。
“继续说下去罢,怎么说着说着便演起了自拍脑袋的戏曲了?”萧生夏说着,唇角的笑意依旧浓重。庸人自扰,人家压根没当回儿,我重新调整调整了心情同着他继续说了下去。
不对不对,我要说的不是都说完了?我脑筋一下子没转过弯,倒是让萧生夏占领了主动地先锋队列。
“嗯哼,该你说了,我能解释的都解释过了,清者自清,我跟那个讨人厌的绝对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我说完这话,便重燃气势的扬起了高傲的头首。
“那既然这样,这个话题那么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可怎么办,除此之外,本王还想问问你们私底下到底谈了些什么?“他问着,所提的问题无一不是让人难以回答的。这谈了什么的都要八卦一下,不当记者还真是可惜了他萧大某人
我心中虽是抱怨吐槽连连不休,嘴上倒还是配合的很。将那些什么如何加深夫妻感情啊,什么如何增进彼此距离啊,这些随口说说便能扯上一大段的话语一一倾诉后,却见着他的冷然的薄唇配合着颦蹙的眉峰一并阴沉了许多。
看来,我果然还是说的太多了,就不该这么耿直的啥都同他说了。
“你方才是说,夫君与妻妾之间是需要信任的吗?”他紧抿的薄唇轻轻问着,问的问题却是任何的一个人都能够轻松予以准确回答的。我想都没想的点了点头,却在点头的刹那瞧见了他冷眸中匆匆闪过的一丝慌张。
其实,他没有什么必要慌张的,我们直接又不是真正的夫妻,况且这些相处的时间段,我们彼此都没有做到完全坦诚的一面。他对我欺瞒了曾与沈池乃是旧识,甚至竹马青梅的事,而我,则是对他隐瞒了尊上爹爹的真实身份以及诸如此类的事项。
相较着他的眼神闪避,我倒是表现的更为豪迈了些,一把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耿言道:“夫妻之间的确是要信任啦,但像我们这种一半儿夫妻关系的,善意的谎言是允许的。再说,谎言现在都是过去式了,本姑娘我又不是一个爱翻旧账的人。”
我说着说着,突然觉察到不对劲,便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啊,有些未清掉的旧账,多少我还是会追究清算的。”补充完这句后,我自觉着自己方才的话语,已然是完美无瑕的安慰之词了。
“那好,如你所说,过去的就随他过去吧,把握眼前是吗?“萧生夏饶有深意的说着,我没怎么多想的便也点了点头。很多年后,我才知道,当时本不应该应了他的观点。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就像说过的话永远收不回的魔咒是一模一样的。
这样自我感怀了一番后,另外一个正经的话题钻入了我的脑门中。我将它挤出来,想都没想的便向着萧生夏问道:“对了,现在几时,可还到了晚上?”问完这话,便深深感受到到了自己的智商下限。
肯定是一觉睡糊涂了,不然怎么会连大概的时间都予以混淆?“现在快到午时了,自是没到晚上,估算着时辰,等下你又可以吃上一吃了。”
萧生夏说着,话语却莫名的戳中了我的笑点,能别提吃饭吗,这家伙吃饭吃睡着了也是够了。我嘴上忍耐的辛苦,终于还是噗嗤一声的笑开了怀。
“别笑,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想到了吃饭,是如此让阿南开心的事吗?”萧生夏说着,也不知道是在顾左言他,还是在岔开话题将自己的尴尬掩之。
“我可不是想着吃东西才开心成这样,而是在吃早餐的时候,某某人吃着吃着就睡过去了这事~”说完这话,脑海中即刻便闪现出了他的那副逗趣儿的模样。然而一个没忍住,笑声再一次绵延于主卧。
“某人?本王的府上又这一号人选吗?”萧生夏装傻充愣的,似乎一点也不甘愿承认自己的失态之举。我准备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姑且留给他些面子,却见着这货又一次开口,显然是没准备让我好过。
“阿南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曾经想要离开我的身边罢,我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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