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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宠妖-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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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七章 护送圣体
“殿下,陛下呢,我们在知晓今日朝堂发生的一切后特地将太医局的御医一并带至于此。可能一切,还能来得及!”话语者正是向来指掌着军力大权的杭凯将军。
他向来不上朝,只是于军事上恪尽职守。而今日他的来访,想必其中定是有着什么通风报信之人,暗自行事。考虑到了这个问题,萧生夏的脑海中忽而乍现了一个人选。
虽然这个人,曾经是拥护着他的死对头萧锐的。
“七殿下?你可听到微臣的问话了?”话语落罢,杭将军的眼色微变了一下,他好似是在冲着萧生夏一个人眼神暗示。而种暗示,聪慧如他,却也并不能即刻明白。萧生夏稍显诧异的歪了歪头,随后将身子挪开了门边。如斯,一切或许便不需要他多作解释了。
”陛下!“”陛下!“果不其然,一声接着一声的凄吼声顿时蔓延在了耳畔。萧生夏连忙随了过去,他真不想这些不知道真情还是假意的人的泪水,脏了那个人的颜容。
“各位都不要再上前了,我想父王他应该也是不希望临去之时耳边还徒增吵嚷。”萧生夏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竟真的都于原地止住了步伐。他们可能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就会这样忐忑难休的不敢继续上前。
”陛下,陛下怎么会!哼哼哼“打破众人维持的沉默的,乃是一声后来赶到此地的一人。他是方调到萧帝身旁贴身侍候的内监,却不是随着大部队一并前来的。萧生夏识得他的面目,也知道他的哭泣出自真情,他没多说,甚至允了小内监前往到了萧帝身旁。
这一举动,本是无碍,可再对照着方才萧生夏予了那几人的态度,即刻就挑起了事端。航将军这带来的人多半是久经沙场的粗汉子,当然是没有那么细腻挑事的心思。
可朝堂上目睹了一切的几位官臣可就不一样了,他们一个个都好似没摸清局势的向着萧生夏讨要起了原因。
“七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等官员连对着陛下的尊体表示哀念的机会都没有嘛?纵使没有,那么也容不得他这样一个小太监玷污圣体罢。”“是啊是啊,殿下此举是不是失了妥当?”人云亦云的话语一句句的传来,说话之人皆是那些朝堂上作威作福白吃着朝廷俸禄的人。
萧生夏懒得搭理,倒是杭凯杭将军先一步的说了句公道话。“现在还在这里作这些无谓之争,难道几位大人的嘴巴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陛下的尊体现在还未驾鹤,你们就定要这样言辞凿凿的绕了他老人家安宁吗!”
话语落之,几名大人立刻败了下风,他们将言辞齐刷刷的转为了手势指点。只有萧生夏目光深沉,情绪复杂的同杭凯进行了目光相会。这个杭凯,很会择主,当然这是他一早便知道的。
“七殿下,你愿意同微臣一起将陛下送回宫中吗?我看呐,这些大人们应该是不会甘愿的。”杭凯看向了椅子上仍似端坐的萧帝,随后转而面向了萧生夏道了一声。
”嗯。”萧生夏没有过多话语,只是以着行动证明了决策。那几位大人听了那番话本是想着继续上前假意一番,却还是没能提着胆量迈出任何一步。
萧生夏早就看清了这些人的真实嘴脸,所以也谈不上什么失望至极,只是他知道这些人日后也不会效忠于他,还是尽早裁掉为好。他这般深思着,忽而感觉到了手上的重量莫名减轻了不少?
他几分诧异的扭过了头,随后对上的竟是那个小太监的容颜。果然他没看错人,真心与假意他还是能够体察的明白的。
“若是殿下不嫌弃我脏了圣上的衣衫,那么就让我也出一份力罢。奴才不能在第一时间挡住那疯女人,真是该死得紧。”那小内监一边说着,一边则是费力的搭着手。他也是偏偏瘦弱的体质,可那胆量却是展露的明显。且不说萧帝还未彻底的废了华裳的妃子身份,但他将之称呼为疯女人便是少有的胆量过人。
萧生夏宽慰了他几句,随后几人合作着一并将萧帝置放到了龙辇之上。可能是觉着圣上之躯不容过早被人议论,还于出宫之前众人还商量着临时为着龙辇增了帘帐。这样一举,总是有备无患了些。
萧生夏见着已然将萧帝安放妥当,便备着折法回府在身后护驾。却不想返回之际,恰巧撞上了正团簇而出的那几位“闲话大臣。”他们几人熙熙攘攘的引来,竟出奇的挡住了萧生夏入府的路途。
见况,杭凯方想前来帮衬,却因着萧生夏的手掌微扬而轻易作罢。对于这样一个皇子,自己的确不必事事都先为其铺好前路。“几位可否让上一让,本王要归府取马送驾。”萧生夏好脾气的说着,倒是谦卑中透露着几许隐忍。
可敌退我进,我退敌更甚的准则依旧未变。这样的举动遭来的不是礼貌的谦让,而是更为撒野的肆意而为。可能真的是当局者迷,这些习惯了口舌争锋放荡形骸的人,向来是看不透自己身处的危机的。
”好,几位执意不想让是吗,那么别怪本王刀剑无情。“话落萧生夏重新取出了自己擅用的暗器,备着一次齐发。而他的这一举动,总算是大大的消减了那几人嚣张跋扈的气焰。
身为人臣,他们尚且可以独独将自己称之庸才。可这一次,一切若是进展的无意外的话,他会让他们连着称臣的机会都不复存在。
“早让开多好。”萧生夏道完了这句,便绕开几人走进了马厩。那几人今晨早被那疯女人吓得魂飞魄散,现在又见着这暗器,更是如同杯弓蛇影一般胆颤了心惊。
过了顷刻之息,萧生夏已然领着马儿走出了王府。众人都候着他,那几名大臣更是不敢多话的站在了一旁。他们经过方才的吃亏举动,是断然不敢在逞一时之快了。
”咳,几位大人站着干嘛,还不速速回到你们前来的官轿之中?几位大人身体金贵,别站这一会儿便倾倒了身躯。“萧生夏冷嘲了一句,仿照着他人的刻薄有模有样,而这句话倒是发挥了奇效,几名官员的面颊一下子涨红的如同炸裂的番茄。
“微臣们不要紧的,即使即使不坐着官轿也是无碍的。”“哎,你怎么这么说,这七王府离着皇宫这么远,难不成你要我们全部都徒步折返?”官员们中响起了议论声,多半是为着乘坐轿子与否为题。有些人不情愿徒步生怕累着,而另一些人则是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金贵执意要逞强徒步。
萧生夏觉着闹心,便干脆趁着他们争论之际,与着杭凯将军一列先行赶回了皇宫。属于他们来时乘驾的轿子于轿夫他也留下了,走过乘轿且由着他们自行定断罢。
一路上,萧生夏与着杭凯各自为列,一前一后护卫着萧帝。他们二位似乎是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一种共识,而这种共识却都是以着长久为基础,加以考虑的。
沿途驰行了许久,总算是到达了宫门之处。本是只有侍卫把守的萧条宫门,顿时好似拥堵了大批人群,这些人男女有份,身份有别,却却都是一副探头探脑的模样。萧生夏同着杭凯眼神交汇一番,随后统一了意见,之际越过了那群拥堵的人群。
人群之中,萧帝的几位儿子也在其内,而萧生夏却并没有予了他们只言片语的解释。”七哥,父王怎么样了。能不能告诉十一。“听闻了这一声,萧生夏驰行骏马的脚步忽而停泊了片刻。他扭过了头,只是面色无奈的摆了摆头,这样的意会言传已经解释的清楚。而十一那孩子,也于刹那间休止了话语。
沉闷的氛围渐渐地渲染在人群队列之间,而一声声询问的话语接踵而至,却并没有得到半点回应。乘着萧帝龙体的龙辇渐行渐远,众人也齐刷刷的投去了远视的目光。
皇子们心中多少都存着些许不甘,便商量着的潜行了过去,而十一愣在原地失神尔尔,已经是暗自领会了他七哥的眼神之意
“好了,已经接近着陛下的寝宫了,你们都自行退下罢。今日护送陛下的事,对外保密,若有违者休怪本将军革职查办!”杭凯停泊着马匹说道,他的目色严谨,狠厉的警告话语更是耳边充斥。士兵们齐刷刷的低头承诺,随后才顺序井然的退却了身影。
见着士兵渐渐散去,且身后无着拥堵人群的追附,杭凯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平稳的落了马,随后释怀的长嗟道:“哎,亏得这马蹄子跑得快,不然还真不得一时的耳根子清净了!“萧生夏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随后小心翼翼的将萧帝重新扶在了怀中。
“杭将军,有劳你同本王将圣上一并扶回寝宫。”萧生夏话语放落,杭凯便火急火燎的的赶到了萧帝的身旁。二人合作通力,很快便稳当的走进了寝宫内。
宫内步伐宫女在侧,听着声响便匆匆的迎了出来。宫女们向来只会伺候人的手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见着两名乍看瞧不清容颜的人驾着圣上而归,顿时惊呼出了声。这一声成功的为跟丢了的小内监寻准了位置,他连忙赶了进来,随后反手就将门扉死死地插合了起来。
看清了来着的模样,宫女们这才止住了惊呼,她们略显困惑的问了一声,方由着小内监的口中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你们可算听明白了罢,可不能像这次一样大呼小叫了啊!”小内监苦口婆心的提醒了一句,这才冲着萧生夏以及杭凯行了个礼。
”小太监,你叫什么名字,办事倒还算靠谱。“杭凯同着萧生夏安放好萧帝后,这才上下打量着小内监的,问了一声。”奴才名为小召子,是前些日子才调送到陛下身旁侍候的。可没想到没想到我的陛下啊“说着说着,小召子又止不住伤感的哭了出来。
“得得得,知道你对皇上是忠心可鉴,不然本将军也不会留着你在这而。现在,本将军交代你一件事不知道你可愿意做到?”杭凯乃一粗野大汉,平日里最受不得哭哭啼啼的声音了。他直接坦荡的问了一句,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得到了小召子的点头答应。
杭凯见况,方向着开口明说,却再开口的一瞬感受到了眼角的余光处,一抹冷冷的目光正向他袭来。的确,自己刚才的确是逾越的权位。好在及时的反应过来,他连忙投首看向了萧生夏说道:“还是交予七殿下交代罢。“话落,萧生夏的眉眼这才舒缓了许多。
“那好,小召,等下寝宫外若是人群集聚,你就先行出去,同他们说陛下吩咐着暂不见客受扰。若有违者,依罪判之。”萧生夏交代着,一抹狠厉的目光直直的射向了门扉之外。
“好,奴才知道了,奴才其实也不想见着陛下耳边受扰。”小召子小声念叨了一声,随后匆匆忙忙的跑向门扉,将耳朵紧紧地贴近门旁,探听着种种门外动静。
“七殿下,奴才听见脚步声了,好像来的人还不在少数。”小召子恭候了片刻,忽而打破沉寂的道了一声。“好,本王就将此任交予你了。”说完,萧生夏便予了小召子一信任的眼神鼓励。“好的,奴才尽力。“小召子身负重任的点了点头随后,随后巧露了一条门缝,身形敏捷的穿到了门外。
他的脚步放迈出了不下两步,便被赶来的人遮挡住了前路。见着小召子乃是由着萧帝的寝宫走出,且紧紧地的合着房门,众人立刻将探寻情况的目标转移到了这个好对付的小太监身上。
“喂,小公公,陛下是在里面的罢,你就通融通融,让我们进去看上一看?我们这些官员呐,实在是担心得紧啊~”“同他说什么废话,直接闯进去就是!”吵嚷的,强闯的声音喧闹不休的徘徊再耳。
小召子总算是按捺不住的道出了话语,他这一声说的清楚明了,也威吓了前来的众人。当然,只是有小部分的人依然肥着胆子想要闯入,这时,里面传来了一声话语,这才阻绝了门外所有的声响。
这声音,是来自于陛下?陛下真的无碍,且不允着他们入内一探虚实?震惊于诧异充斥了所有前来于此的人,就连着门口派来应付这些人的小召子也吓了一跳。
圣上这是,真的显灵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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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八章 料理后事
门外沉默了好半晌,直到一名胆大的朝着寝宫小声的问了句:“说话的是皇上吗?”方打破了凝结的氛围。
寝宫内,杭凯面露震惊之色的冷督了一眼萧生夏,这才见着他再次开口应答了一声。
“他他说他真的是圣上本人。你们可听出他的声音同圣上往日里的有何不同吗?”那人胆战心惊的问了一声,却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确切答复。他没了胆量,便只得重新退回了原位。
“哼,你们听到了吗,陛下现在正疲累着呢,你们若是打扰陛下定会好生处置了你们!”小召子灵机一动,变趁热打铁的又警言了一句。而这话说的时机恰好,算是劝退了一大群官员的围观。
他们一一散去,生怕被问责惩处。见着危机之况总算一一缓解,小召子松了口气便打算重新折返寝宫。他的手轻叩了几下门,继而便闻着身后微不可闻的脚步声
天,这是还要来上一批人的节奏吗?小召子停止了叩门之举,正备着回首之际,却感触到了一搭在他肩上的手。他忐忑的回头望之,才知晓原来那人是陛下的十一皇子。
“十一殿下也是来看圣上的吗?他他正处在休息之况呢。”小召子极力掩饰,眉眼间的慌张终究还是瞒不过孩子的眼界。“小太监,你实话说来,父王是不是已经已经去往另一个地界了?”十一话语中泛着哽咽之意,却仍是强忍着没让泪水沾湿面颊。
小召子为难了起来,不知道怎样的应答方为妥当。也就这时,寝宫的门扉却倏地展露出了一道缝隙。小召子连忙想上前合上,却由着寝内听闻了一声吩咐。他转而看向一脸悲惋的十一皇子,最后还是引着他一并入了屋内。
“殿下,十一皇子带进来了。”小召子说完这话,便老老实实的合上房门退却到了一旁。“好,你先出去吧。本王同着十一弟想要好好陪陪皇上。”话语落罢,小召子便遵守着吩咐的隐退到了门外。
“你们也这些宫婢也退下吧,还有切记不能将圣上的状况告诉任何人,若是有人执意问起,你们就说陛下现在因着疲累正在休歇时期。”宫女们忙不迭的点头,继而也出了宫寝。
氛围持续沉默了一会儿,杭凯忽然拍了拍自己脑袋,随即说道:“呃,七殿下,微臣可要一并退下?”这句话方落,萧生夏便摆手拒绝了他的提议。“好的,那微臣就不走了”
尴尬的一小会儿,十一已然向着床沿处跑了去。萧生夏没有拦阻,只是同着杭凯一并随了去。只见着十一匍匐在床沿处,眼眸中的感伤以着分秒计数递增,萧生夏体谅他的伤感,便只是在一旁候着。
偏偏杭凯那厮性子耿直,竟在一旁不合时宜的道起了萧帝里往日对他的提拔。十一本还能极力的隐忍着泪痕的绝提,可经这一提及,顿时念想起了往日里萧帝对于他的宠,他的爱,便不可抑制的倾泄了泪流。
萧生夏冷瞥了一眼杭凯,这才阻了他滔滔不绝的言辞。看来这人,性子上的直爽还真该好生收敛收敛
“十一别哭,父王他不会愿意看到你这幅模样的,他临去之时,还嘱咐着哥哥要好好地照顾着你呢。”萧生夏也不会什么安慰的言辞,只能勉强的说了这样一句善意的谎言。他只希望这句话语能够暂时扶平这个弟弟的悲怆,便心满意足了。
“真的吗?父王离去之时还念及着我?”十一倔强的抹了抹脸颊两侧沾满的泪痕,回首望着萧生夏确认道。“嗯,父王最挂念的就是你了,他说你向来最懂事最贴心,也是他最为宠爱的孩子。”说完这些,萧生夏莫名喑哑了声线。
曾经不曾唤过一声的父王,现在竟没那般拗口。可一切都太迟了,再也无法将过去扭转。“好,既然这是父王所需要的,那么十一定会做到。”话落,十一便猛地醒了醒鼻子,随后猝然的止住了绝提的泪水。他就那么静静的瞻仰着萧帝的容颜,一如几个时辰前的萧生夏一般。
待着悲伤地情怀有所缓解时,十一这才说起了正事。他问起了萧生夏对待此事的打算,随后点头算是赞同了他的做法。“七哥,既然这样做能够暂时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那你就这样做吧。反正弟弟听闻父王的最后一次早朝时,也曾亲口承诺了立你为太子之位。”
十一说着,话语中听不清心境如何,他不说归不说,不想显露心思的意图萧生夏也看的明白。既然各自的心中都藏着秘密,那么也没必要等同剖析,大白于众。萧生夏看了一眼杭凯,却见着他目光凝神,好似在独自思考些什么,他起了兴致便顺口问出了声。
“杭将军,杭将军?”连连唤了两声后,杭凯仍然没有应答。最终还是十一自告奋勇的上前提醒,方带回了他飘远的神绪。杭凯缓过神来,随后看向了萧生夏这方,他支支吾吾了一小会儿最后还是没能念叨出一段完整的话语。
“杭将军,有话你且直说,本王既然将你留在了这便表示对你交予了足够的信任。这样,你难道还会吝啬言辞,左言右顾吗?”萧生夏说完这话,只见着杭凯的面色更微醺了几分。到底是什么话语这么难以问出口,萧生夏倒也陷入些许好奇的情绪中。
“呃,就是我想问问殿下,刚才那声音到底是出自您之口还是出自于陛下陛下之口?”杭凯结巴着的,总算问出了这问题。而一旁的十一则更是露出了一脸困惑不解的神情。“杭将军,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刚才的声音?又和父王扯上什么关联?”十一诧异的道着,目光周游在这两位卖着关子的“哥哥”身上。
“这这要微臣怎么说呢?”被十一这猛然一问,向来粗线条的杭凯即刻丧失了组织言语的能力。他乞求着凝向了萧生夏,这才暂时脱了口舌之困。
“好了十一,你听七哥同你说罢,这杭将军方才说的是指本王的”仿音之能。”刚才为了应付门外那些纠缠不休的大臣们,本王也只得仿作父王的声线,将其打发了下去。”萧生夏解释了一番,随后便在杭凯的脸上捕捉到了一种名曰恍然大悟的神情。这粗线条的杭凯,除了会领兵打仗,脑子这等好东西还真是稍稍缺了些。
“嗯?十一听懂了吗?怎么忽然不说话了?”见着十一的反应有些奇怪,萧生夏不禁担心的问出了声。这不问还好,一问不知怎么的又得罪了这个小祖宗。他忽然眼眶又泛起红晕,泪滴更是聚积着的在眼中打转儿。
“七哥,我都没能听到父王最后的话语,我都没能见到他最后的眼神”十一哭出声,小脑袋瓜子也随着抽泣声上下的波动着。原来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哭的,原来对于萧帝的离世,众人皆存了或多或少的遗憾
“别哭了,既然七哥能够仿出父王的声音。那么不妨十一闭上眼,让七哥将父王离逝之际托我转达的话,重新讲予你听?”萧生夏忽生了一个想法,便尝试着说了出来。
“可以吗?七哥?”十一总算止住了抽噎,他满怀期待的确认道,眼中尽是让人心生不忍的疼惜感。萧生夏点了点头,随后将自己脑海中拼凑的那段言辞清明的说了出来。
这些话语都是饱含着期许,祝愿的。想来他的父王若是能来得及交代几句,应该也会说上这些吧萧生夏柔缓的倾诉着,直到说尽了世间上一切美好的祝福之词后,才甘愿罢休。
十一听完了这些充斥着情感的话语,顿时坚强了内心,他再次睁开双眸,便有了面对一切艰辛与困难的的勇气和动力。“好了七哥,我心如愿了,谢谢你。”十一感慨着说道,眼中的真情也触动着萧生夏看似坚硬实则柔软的内心。
“那么七哥,我能在这里多陪陪父王吗,我想要永远的记住他的模样,他的温柔。“十一不舍依旧的看向了萧帝,痴痴的问出了这句话语。应答之声许久都未曾传来,只有一双手轻柔的抚上了他的细腻软发。
十一回神,却见着他的七哥正在对着他微笑。啊~真是许久都未曾瞧见这等亲切的微笑了啊。既然七哥对他这么好,那么自己就不该在对着那个皇位继续存着几许奢望了。父王的决定向来不会有错,他择选的人选也定然是最可靠的。
这般想着,十一的眼眸不自觉地定在了萧生夏的脸上。而这等仿若静止的局面,终于还是被这里一个存在了许久的大电灯泡而轻易破坏。
一句”二位殿下可需茶水?“成功的挤进了这兄弟二人的情感交流中,而萧生夏目光转移,终于还是将”大灯泡“拉到一旁,问起了几句早就想问出口的话语。
“殿下啊,你将我拽到这到底是怎么了吗?是不是需要茶水”身躯撞到了距离十一有一段距离的木桌旁,杭凯止不住的尴尬抱怨了一声。萧生夏摆了摆头,却看不明白眼前这人到底是真装糊涂还是假装糊涂。
“殿下,你看着我做什么咯,有话就坦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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