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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宋女提刑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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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她判断的,比如验指纹,比如验dna,可这些一切的一切,在这里全都没有。
她全然得依靠推理这个玄之又玄的东西,来破案,甚至如今这个案子远远的不止是案子那么简单,隐藏在它背后的,怕是连国家都要震荡一番的大事件啊。
她紧紧的抿了抿唇,看着韩穆霖一眼,开口道:“我们去书房吧,捋一捋案情……”
政治上的问题,想来韩穆霖应当是要比她敏锐一些的,也许与韩穆霖讨论一番,会更有裨益。
她拿起了桌上的青色瓷杯,一边斟茶,一边缓缓开口:“清绮查不出生平,而我们在第二案发现场发现了写着清绮两个字的状似牡丹纹样的帕子,我与张尧兄去到了倚花楼问这帕子是否是清绮姑娘的,老鸨告诉我们,说这帕子的确是清绮姑娘的,但是清绮姑娘的似乎不爱在自己的帕子上写上自己的名字,而且清绮姑娘与张诺是相爱的……”
茶杯里渗出清淡的香气,袅袅升起的烟雾让她整张脸蒙在了云烟之后,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她的话语顿了顿,复又继续开口:“所以我如今能得出的,是两点,第一,那边派过来的可能不止一个人,第二……”
她的话语迟疑了几分,抬起头认真的看着韩穆霖,说道:“也就是你说的,清绮不是杀害张诺的凶手……”
韩穆霖的眼神深沉了几分,定定的看着她,终于明白了她今日那句话的含义,他想了想,肯定的点点头,道:“那这么看来,清绮应的确不是凶手,但是她应当是知情人……”
简林安纤细白皙的手捧起茶杯,清浅的酌饮了一口,在感受到那味蕾上的苦涩与甘甜交织和那热茶入肚的感觉后,她才冷静了几分,点了点头,淡淡道:“而我又几点不明白的地方,第一,国老若当真如长公主所愿而落马,她能有什么好处!第二,两派斗争,国家内乱,是谁希望看到的,这两点解决了,杀人动机就出来了……”
一个案件,最重要的往往就是杀人动机。
不论是预谋杀人还是偶然杀人,总是会有一个动机的存在,可她如今就是因为没找到这所谓的动机,才会让整个案件如同陷入一团泥沼之中,让她怎么理也理不清……
韩穆霖闻言,瞳孔紧缩,他的手指紧紧的捻着手上的瓷杯,沉默了半晌后,他才缓缓开口:“长公主手上并没有多少官员,大多都是一些零散的中立官员为其效力,朝堂两派割据,变法派的背后有陛下,她不可能取得这个派系的信任,而另外一个派系则不一样了……”
他的话语顿了顿,眸中神色更为幽深了几分,似乎压抑着几分又火光,他一字一句的开口道:“国老一死,一派群龙无首,取而代之,养精蓄锐公然造反……!”
她要的是整个派系的势力,而只要国老在这一天,她永远也不可能获得这些官员的信任,取而代之。
简林安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她的双眸里闪过几丝寒芒,她冷冷开口:“所以她才把后边的两个案件嫁祸在国老身上?摧毁官员对国老的信任,想取而代之,难道她没想过,国老这个定海神针一旦下马,朝廷局势控无可控!必会陷入大乱?……”
这长公主当真是糊涂!
这样的人哪能做的了一国之主!
韩穆霖闻言,微微的叹了口气,一双凤眸微垂,握着杯子的双手也抖了抖,开口道:“这些被利欲熏心之人,哪会顾虑如此之多,若不是舅父从中调和,两派矛盾早已尖锐不已,舅父虽不支持他们的做法,但是见陛下支持,也只是反复的束缚着他们……”
韩穆霖忽然是想到了什么,把茶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眼眸中闪过几丝厉芒,冷冷道:“西夏,金,虎视眈眈,国家内乱,他们自然便可趁虚而入,两派斗争内乱,就是他们最想看到的……!”
西夏!?金!?
简林安的瞳孔猛然紧缩,脑海里忽然闪过了那个奇怪的手帕纹样,她猛的站了起来,走到了书桌旁,铺好了纸,拿起笔一笔一笔的开始描摹起那个让她印象万分深刻的纹样起来。
形状状似牡丹,比牡丹小巧精致几分,花瓣上有着一圈细纹,花瓣顶部是浅粉白,到花瓣里边却又是粉红色,看上去十分漂亮而吸引人。
不过片刻,一朵栩栩如生的花骨朵儿跃然纸上。
………………………………
第一百一十八掌 痴情花
简林安停下了笔,抬起头时,却看见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边,甚至她一转头,便能看到他那精致弧度完美的侧脸,而此时韩穆霖正紧紧的皱着眉,定定的看着她的画纸出神,她微微的抬眼,似乎便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声,和那专属于他的怀抱的味道。
她的思绪一下就乱了,耳朵尖悄然的红了。
“这不是牡丹,这是西夏的花,名为痴情,是西夏女子送给心爱男子之物……”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让她猛然间清醒了过来。
痴情?西夏女子送给男子之物?
这让简林安的眸子一下就瞪大,一个可怕的猜想忽然就在她的脑海里渐渐成型。
韩穆霖的唇勾了勾,淡淡的摇了摇头,道:“极少有人知道此花,而在绣样里看,也大都会认为这是牡丹,因为绣出来的确是与牡丹一般无二……”
若清绮是西夏人,那么基本上就已经能肯定那所谓的第三方势力就是西夏势力。
而这一切也就能说通了,公主与西夏勾结,想取得西夏的支持,西夏想搅乱这大宋朝局,想趁机谋求渔翁之利,所以为何他们需要这么详细的地图。
因为他们根本不是大宋人!
简林安的眸子垂了起来,眼神骤然冷了几分,她紧紧的捏着那块绣帕,冷冷开口:“这位长公主,怕是引了一头狼进来啊,与狼共舞,稍有不慎,怕是会血溅当场……”
如今她已经能肯定,这杀死张诺的既然不是清绮,那么定然是当日在倚花楼的另一位西夏同党!而那日清绮怕是看到了自己的同党的警告眼神,所以原本想劝说让张诺离开的话语才会埂到喉咙里,所以她的眼神才会那么奇怪。
因而第二个案件中害死李萧然之子的也是这个西夏同党,而李晨光是死在家中,而且是自己的卧室,同样是没有人听到任何的声响。
她的眼眸幽深,骤然想到了什么,猛的回头,一字一句的开口问道:“如今我们赶紧得去查出,李公子室内燃的香与清绮当日室内燃的清香一模一样的香料是什么!两次的案件中都有这一个香料,而且是同一种香料,想来是凶手的犯案手段之一,而且这李府上下到底隐瞒了什么?我想,我们应该去找李大人聊聊了,我感觉,这会是破案的关键所在……”
是什么让他们府内全部上下缄口呢?看那婢女倚琴的神情,定然是隐瞒了什么事的,而凶手若与死者毫无交情,那为什么死者会在昨日晚上燃起凶手给他的香呢?
而且,死者对凶手给他的香丝毫不怀疑,甚至也不找人验,甚至连底下的婢女都不知道这香是怎么来的,那证明死者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交情,而且死者对其是信任而且熟悉的,满足这一切条件的,又会是谁呢?
外边天色渐暗,可她却不能在等到明日,若到了明日,还说不准会有什么变数,如今这事的脉络逐渐清晰,而摆在他们面前的则是一张巨大的已经准备收起来的大网,而很可能到了明日,便是他们最后收网的时机,若是到了那时,怕是一切尘埃落定,在难挣扎。
漆黑的夜色里,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朝着城北李府驶去。
简林安坐在马车上,看着旁边一袭黑色衣袍的韩穆霖,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轻声道:“似乎每次都是在争分夺秒呢,上一次在江宁也是这般,如今好不容易到了开封,本想着能轻松几分,却没想到这开封根本不是让我来渡假玩乐的,我这是踏入了一个龙潭虎穴啊……”
韩穆霖的脸上带着清淡的笑容,声音悠远,轻轻开口:“身在朝局,哪还由得你能全身而退呢……”
话语里带了一丝怅然,岿然轻叹不知是为韩国老,还是为他们自己。
“只是如今简兄还不过只是一只脚踏进了这泥沼之中,尚未可完全踏入,倒是有全身而退的机会,但若这案子过后,简兄在想全身而退,怕是就身不由己了……”韩穆霖目光灼灼,转过头,一双凤眸定定的看着她。
简林安闻言眼神中有几分复杂神色闪过,后边半阖着眼养着神,淡淡开口:“下次这些话,切莫在说了……”
韩国老是她老师,是她父亲的老师,而她与他们相处了这么久,自然不可能无丝毫感情,所以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境地,她不可能就这么抛下他们,撇开自己,眼睁睁看着他们陷入危险于不顾。
这从来都不是她简林安的作风。
简林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坚定,撇了旁边的韩穆霖一眼,对上他那双漆黑如墨般的凤眸,认真开口道:“国老是我老师,仅是如此,我也不能抛你们于不顾,难道,在你韩大人眼中,我简林安就是这般趋利避祸的小人……?”
她白色的衣袍被马车帘外的风轻轻的吹起,发丝也被吹的有些凌乱,可那双眸子里的神色却越发坚定了起来,漆黑如墨般的瞳孔里闪耀着华光。
韩穆霖对上她那双如晨星般的眼眸,微微的愣了愣,看着她眼底的冷色,紧紧的抿着唇,凤眸里闪过几分复杂与担忧。
“当然不是,我只是担心你……”
他犹疑了半晌,看着简林安那怔住的模样,复又继续开口道:“我知简兄从不是趋利避祸之人,在江宁时,那般凶险境地,简兄却二话不说的冒着被擒的风险来巢穴救我与罗兄,这份情谊价值千金,而如今却是不一样,简兄若破获这次案件,日后便再也抽离不开这个泥泞之潭,要么欲作风云化为龙,要么便被暴风雨撕裂的粉身碎骨……”
只有这两种结局,不会再有第三种结局。
要么生,要么死,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简林安的内心划过了一丝暖流,她自然知道韩穆霖只是不愿意她日后都要与这些肮脏之事打交道,陷入泥沼之中罢了,因而在这般关键时刻,他还会把利害分析的清清楚楚。
她淡淡的抬了抬眼,轻描淡写道:“人生苦短,如白驹过隙,且不说把生死置之度外这般话语,但至少我想我宁愿选择一条精彩一些的活法……”
白色衣衫,素手纤衣,眉目清淡,带着几分宁静致远的平静感,让韩穆霖原本心里的担忧全然的消弭于无形。
马车噔噔噔的驶入了夜色之中,不过片刻,便到了东边李府门口。
李府的门口被白色素镐装点着,就连门口都挂了两盏白色的灯笼,而门口仆人的神色更是带着几分悲切,气氛一下就沉重了起来。
简林安与韩穆霖下了马车,而门口的仆人在看到他们的时候,也一下就认了出来,忙踏着细碎步子走了过来,问道:“韩大人,简公子,这么晚了,可是来找老爷和夫人的……?”
韩穆霖点了点头,道:“正是,案件有了进展,但有些事还是得来请教一下李大人……”
仆人心内了然,恭敬的点了点头,走到了前边,开口道:“老爷如今在书房呢,韩大人简公子跟我来……”
七拐八绕的走到了李萧然的书房,书房的大门紧闭着,里边还有着亮光,自然是能看出来是有人的,走到门口后,仆从便走了进去通报了一声,半晌后,他走了出来。
“韩大人,简公子,老爷就在里边,你们进去吧……”说罢后,便恭敬的退到了门口。
他们推开了门,只见李萧然站在窗口,似乎是背对着他们,在烛光的照射下,背影显得有几分凄凉。
“韩大人,简公子,可是案件有何进展……?”虽然是背着身子,但已然能听出来,李萧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冰冷恨意。
简林安淡淡开口:“的确是有进展,并对这凶手已然有了一些眉目,不过怕是有件事需要李大人配合……”
李萧然的眼睛亮了亮,身子猛的转了过来,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简林安,问道:“有眉目了!?凶手是谁!是谁杀了我儿子!”
语气急促,一双眼睛猛的瞪大,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简林安瞅了他一眼,眉目清冷,定定的看了他半晌后,不急不缓的坐在了桌边,一边斟茶一边轻描淡写的开口:“两次的案发现场都发现了香料,是谁送了香料给你儿子,而你儿子这段时间又是与谁走的近,让你们忌讳到需要上下缄口不谈……”
微风拂过她的面颊,她的眼眸明亮如晨星,眼眸深沉如寒潭,仿佛万事都无法让她的眸子里起丝毫波澜。
李萧然愣住了,他的眼神猛然紧缩,唇紧紧的抿起,思虑半晌后,才有些惊疑不定的开口:“此话当真……?我儿之死当真与这送香料之人有关……?”
他的话语急促,眼神专注,整个身子瞬间紧绷了起来。
有门!
简林安微微的勾了勾唇,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有十分大,甚至是直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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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痴情花2
室内气氛沉寂了下来。
半晌后,才听李萧然岿然长叹了声,眉眼里闪过过几丝坚定,他转过身淡淡开口:“也罢,此事原本实乃让李府蒙羞之事,全府上下自是缄口不谈,因说出去实在是面上无光哪……”
简林安漆黑眸色闪了闪,淡淡道:“哦?何事……?可是与这倚花楼有关……?”
一语而出,李萧然怔在当场,他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面色白了几分,他张了张唇,蠕动半晌后,才从唇里艰难的吐露出几个字:“是……”
是!是与倚花楼有关!
简林安的眸色里精光大作,一字一句的看着李萧然,认真道:“与谁有关!这香,是谁送的!”
“是绿绮姑娘…”李萧然叹了口气,整个人就如同老了十岁一般没了生气。
绿绮!怎么会是绿绮。她的眼眸里浮现出了一个柔柔弱弱的温婉形象,而也想到了那日红云的证词,红云就住绿绮的隔壁,可她全然的十分肯定,绿绮从没有出过门,既然绿绮没有出过门,那她又是怎么犯案的呢?
可仔细想来,这绿绮倒也的确十分符合另一名同伙的其余条件,长相无害容易让人生好感,在倚花楼,也能解释那日为何清绮忽然改变了主意,可却除了一点,那就是她是如何让红云与底下的人,都纷纷肯定她没出门呢。
简林安的眸色幽深了几分,复又抬头问道:“李公子是如何认识绿绮姑娘的……?而为何却又严重到如此地步……?”
严重到就连绿绮的名字都不能再府内提起,甚至别人问时,都要矢口否认,实则若仅仅只是认识绿绮的话,倒也并无大碍,开封的公子哥,多少人认识清绮跟绿绮呢?
李大人闻言,面色一变,面容涨红如土色,死死的咬着牙,眼神里带着几分愤怒的幽火,他一字一句的开口:“小儿与张大人之子张诺颇有几分交情,在一个多月前,听闻清绮美名,小儿便于张家公子去了这倚花楼见识一番,可谁曾料想到,这一见识可就如同被狐狸精迷住了一般,连家都不归了,日日与那个叫绿绮的寻欢作乐当真是叫人脸上无光啊……”
他的话语顿了顿,手紧紧的攥起,一双眼里满是复杂神色,既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之意,又带着几分哀痛之色,岿然叹道:“我与他母亲如何劝也无用,后来竟闹到说要娶那叫绿绮的为正妻,这是何等耻辱,若是玩玩也就算了,可他竟推脱了我给他寻的亲事,要娶那狐狸精为妻,娶妻是如此简单之事吗!若真娶了一个红尘女子为妻,我李家脸面都要被他丢尽了!”
李大人的面色涨红了几分,因为语速过快的原因,似乎像是被呛到了,因而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差一些背过了气去。
看他这模样,看来的确是因此时气得不起,因而也自然能理解为何对绿绮和倚花楼缄口不谈,原来还是有这层关系在。
从李萧然的话语中能听出来是绿绮与清绮的确大约是一两月之前来的开封,而之前她们调查过清绮,发现这个人就如同是在一个多月以前凭空降落在开封的一般,凭着出色的容貌瞬间成为了倚花楼的花魁。
而当时与她同一批时间进入倚花楼的,的确有绿绮,而这死去的张诺,与李晨光的确是与着倚花楼有着斩不断的联系,而这个绿绮,恐怕十分有可能就是清绮的另一名同党,而这个绿绮,就是她们如今要重点调查的!
简林安微微的勾了勾唇,淡淡道:“不知李大人,可否听过西夏的痴情花……?”
李萧然愣住了,皱眉呢喃道:“痴情花……?”
简林安点了点头,淡淡笑道:“是,西夏女子赠与男子绣着痴情花的物什,便是代表自己的一片真情,而李公子旁边的那块绣帕上的绣样似乎就与这痴情花有关……”
跟西夏有关?
李萧然的眸子紧缩,他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和惊疑不定,开口道:“那如此说来,我儿之死里边大有文章……?”
李萧然对韩国老也算是忠心耿耿,而为人正派,清廉,两袖清风,倒是一个值得诉说之人。而如今韩国老之事就连她都有些焦头烂额,多一个人自然多一份力量。
简林安闻言,点了点头,缓缓的抿了口茶,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凝重的开口:“是,大有文章,而且,对方很有可能是冲着国老来的,从上次国老在朝堂之上被人公然污蔑开始,到如今,一切都是一个环环相扣的大套,背后可是有一只黑手企图扰乱整个朝纲,甚至把手伸到了韩国老身上……”
李萧然闻言,不敢置信的猛的站了起来,他的眼眸里满是震惊与震动,愣愣开口:“简公子的意思是,她们的目标,是国老……?”
简林安点点头,道:“是,难道上一次青莲教案件,国老被污蔑之时,她们便已经开始下套了,而如今的这个案子,也与国老脱不了联系,若我们不赶紧把此案侦破,怕是国老有难…”
此事对李萧然冲击过大,他半晌没回过神来,半晌后他的眼神慢慢坚定了下来,看着简林安问道:“那如今我们该如何办?上次陛下虽说相信国老,可这心里到底是起了疑心的,那笔迹又十分邪乎的跟国老笔迹一般无二,虽陛下知笔迹是有可能伪造的,可如今,也就是看在国老的面子上,青莲教那事才没提,若以后,哎……”
李萧然叹了口气,张了张嘴,话语里的含义万分明显。
如今国老的信用值在青莲派这个案件中,已让皇帝陛下心里埋下了一个猜疑的种子,自古以来皇帝与臣子之间的关系从来都不存在什么必然的信任,即使是元老重臣如韩国老这般,皇帝陛下的信任值也是有限的。
而青莲派的案件已经快支出光了陛下的新任值,如果在出两个杀人案件,在蹦出一个人指控韩国老涉嫌买凶杀人企图扰乱超纲浑水摸鱼,这怕就是闹着玩的了。
简林安轻笑了几声,眼神中若有所思的撇了李萧然一眼,淡淡道:“所以如今李大人怕是有一件事得你帮忙……”
李萧然闻言,点了点头,毫不迟疑的抿唇开口:“简公子有何吩咐尽管开口,只要能保证国老的安危,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语言铿锵有力,原本通红而充满愤怒的眸子也终于是冷静了几分,而神色里也满是一派正气。
简林安的眼神里闪过微光,淡淡开口:“如今这一切不过都是在下的推理,而这一切自然需要证据的支持,因而怕是需要李大人去寻痴情花的书籍资料,能当堂对峙让人信服,以免到时又出什么岔子……”
她的话语顿了顿,言语里闪过几丝晦涩的开口:“不过此时恐大人需暗地里寻,光明正大恐贼人得知而前功尽弃…”
长公主这事,她如今自然是不好说出来,若光明正大的查痴情花下落,定会让这群西夏人与大公主之人有防范,若后续她们改变计划策略的话,那她前期的所有搜寻到的证据都将前功尽弃,而那时,她们就十分被动了。
李萧然见简林安眉目中的表情十分严肃,话音郑重,内心也自知此事的重要性,他认真的点了点头,道:“简公子韩大人请放心,此事就交给我吧……”
韩穆霖抬了抬眼,挪开了一直落在简林安身上的目光,淡淡的嗯了一声。而后便转过了头看着简林安,眼神里有一抹关切,道:“天色不早了,再晚一些马车也不好走,先回府吧……?”
简林安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后,便与李萧然告别了,乘坐着马车回了府。
回到了马车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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