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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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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一会张萌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样,如氏心中说不出的得意。

    张二牛来到村口,此时张萌正仰着头拿着帕捂在脸上,突然,面前传来一声重重的沉闷声,李若惜愣了一下,却听见面前有人,沉声说道:“萌萌,前几天的事是哥对不住你,还请你原谅!”

    李若惜闻言,忙把脸上的布巾移开,一看是背负荆条的张二牛,丢下帕忙上前扶人,“二牛哥,你这是干嘛,快起来。”

    张二牛甩开她的手,抱拳诚恳地道:“萌萌,要是不原谅哥哥便长跪不起。”

    “哥你这又是何必呢,那件事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快起来,有话我们好好说。”见人拉不起,李若惜膝一屈,“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对着张二牛,说道:“二牛哥,既然你不起来,那我们就这样一起跪下去好了。”

    “萌萌……”张二牛一脸震惊,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人就这么想互对跪,谁也不起来。

    此时院外的人越聚越多,刘媒婆站在最前面,望着眼前的一幕有些傻眼,蓦地,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延伸至后背,哪还有心思看下去,往从群后一钻,害怕地走了。

    众人也以为会向前两次那样的热闹看,没想到竟然是张二牛负荆请罪的一幕,而眼前的李若惜更是来了个一八十的大转变,让许多已为她贴上“恶霸”标签的人很是不解。

    后来的村民没看明白,问道:“张二牛这是在干嘛?”

    稍有些见识的村民,搭腔道:“他这是在赔罪。”

    “赔罪用得着背荆条么?”

    “这才能显示他的诚意懂么?”

    “原来是这样啊。”村民有些明白来,却又看到对面跪的李若惜,不禁问道:“那这张萌又是怎么一会事?”

    “赔罪。”

    “这到底是谁跟谁赔罪啊?”

    “这两个都觉得自己有错,都想请求对方原谅。”

    “哦。”那村民似乎明白了。议论完,又静静的看起来。

    张家二老与张春兰一家口出走了出来,二老上前扶人,王氏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啊?”

    “他是来请罪的,娘你们好好劝劝他。”李若惜帮忙回答,挥开张木匠过来扶的手,“他不起来我是不会起来的爹你别拉我。”

    “我说你们两这个孩怎么都那么固执,各退一步不就完了。”王氏不悦地道。

    伸手去解张二牛背上的荆条,张二牛哪能给她碰着,一侧身体便躲开了,侧面朝李若惜道:“萌萌,请原谅哥的鲁莽。”

    “二牛哥,你听我说那件事你真的没有错,错的应该是我所以这个罪应该由我向你赔才是,请受小弟一拜。”李若惜真诚地说道,身便往地上拜了去。

    张二牛立刻背着荆条上前阻止,“萌萌,这可使不得。”
………………………………

第二十四章 滋事

    “二牛哥,此事因我而起这一拜你受得的。”李若惜扒在地上说道。

    “萌萌,你这是存心让哥难受不是。”张二牛伸手将人扶起来,心中满满是感动。

    李若惜站起来,深深地说道:“二牛哥,希望通过这件事能解开我们之间的心结与误会。”

    “好,过去的都过去了,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很多,前天你来找我,其实我不是有意躲着你,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你能在郡守大人面前冒着险替春娘讨公道哥真的……”张二牛不知道用什么来词语形容,拱手给李若惜行了个大礼。

    “好了,以后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好好的过日。”王氏笑道,将人扶起来,帮张二牛背上的荆条给解下。

    李若惜没想到她做的那些事,竟然会有回报,当时她并未想多,就是觉得那样判处对死去的人不公平,想帮死去的人讨个公道罢了,真的,真的,没想到……这或许就是因祸得福吧。

    张二牛憨憨一笑,挠了把后脑勺,有意不好思起来,李若惜见拿着衣走来的兄妹两,笑道:“大宝快把衣衫来给你爹穿上。”

    张氏兄妹提在嗓眼的心终于放下,欢欢喜喜的将衣衫给他爹穿好,又将人领进屋内。

    通过这件事李若惜的形象在村民心中有所改观,其实她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只要你敬他一分,他绝对敬你千倍,张二牛的事就是个例。

    可笑的是周家人这次打了自己的脸。

    如氏坐在大厅听闻刘媒婆的讲诉,“啪啦”数声,茶几上的茶具顿时碎了一地,气呼呼地道:“你不是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么?现在怎么样了,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么!”

    “这个……嫂,我也不想啊。”刘媒婆战战兢兢地道:“我明明见张二牛我一提到张萌时他是很生气的,哪知道……后来会变成那样。”

    “你不想?你一句不想什么都完了。”如氏指着自己那一脸横肉铁青的脸,恶狠狠地道:“我们周家的脸,让你一句‘你不想’全给丢光了。”

    刘媒婆被如氏指责的头也抬不起来,如氏怒气难消,冷声道:“你最好给我想想怎么把这脸面给我找回来,不然,你别想在樟树里好过。”说完,手重重的拍在茶几上。

    吓的刘媒婆缩了缩脖,忙道:“是是是,我这就去想办法。”

    刘媒婆是外地人,因为与人合伙骗了几次婚,被人追打才搬到樟树里,平时就靠与如氏称姐道妹的拉点关系日,若如氏不让她好过,她家就真的过不下去。

    “既然是这样,那还不快去想办法,我告诉你要是今天姓张的那小有走出樟树里一步,你就可以自己去门前的水库找个水深点的地淹死得了。”如氏说道,不再看她转身进了房。

    刘媒婆站了好一会,才漫无目的地移步,刚踏出周家的门,便看见下面陈氏一家拉拉扯扯的出门,如死灰的心顿时复燃,转身便冲进了如氏的房间,乐道:“姐,下面那家又有动静了。”

    侧卧在床上的如氏闻言,皱眉,起身坐好,“那是他们家的事,你最好给我想个另外的办法。”她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刘媒婆只好自讨没趣的走了。

    张家吃过早饭后。张二牛坐一旁,想了想,觉得刘媒婆找他的事有必要说一说,便道:“萌萌,今天一早刘媒婆有来找过我,听那意思好像是让我来找你报复。”

    “报复?”李若惜笑了,“八层是周家人让她那么干的,以为你好挑唆,又想让我吃点苦头。”这些人真会想,知道他一根筋,利用过一次还想利用第二次,真不要脸,若不是他想通了还真就让给人当枪使。

    张二牛虽有意识到这层,但还是不禁一阵后怕,顿时气愤不已地道:“我去找他们算账。”

    “二牛哥别激动,武力有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周家的目的既然没达到一定会再生一计,与其打草蛇不如静观其变。”李若惜说道:“我倒想看看周家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那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张二牛自告奋勇地道。

    李若惜看了他与大宝一眼,唤道:“大宝代我去亭部一趟,把赵求盗请来,就说我有事与他商量。”

    “好,那我现在就去。”张大宝说完已经向外走去。

    张二牛见自家儿有活干了,心里焦急,问道:“那我去做什么。”

    “二牛哥,好钢要用在好刃上,你的责任就是保护我和全家人的安全。”李若惜说道,张二牛一根筋让他出去办事,只怕会误事,倒不如留下来保护他们来的更实在。

    “好,那我就留下来好好保护你们。”张二牛挠着后脑勺,憨笑道。

    张二牛的憨笑声未落,门外又闹起来,出去一看竟然是周财一家。

    陈氏一见李若惜便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张二牛往李若惜面前一站,陈氏便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陈氏抬头,不悦地喝道:“张二牛你给我让开!”

    “想欺负咱弟先过我这关。”张二牛胸膛一挺,立在陈氏面前,颇有为主挡驾的气势。

    特么的让李若惜想起前世张晓萌给她介绍的一款qq游戏《英雄杀》里头秦琼那个门神技能。

    “你……”陈氏打住想说的话,上下打量起张二牛,讥笑道:“看不出来啊,跑来这里当狗来了,别忘了他可是害死赵春娘真正的凶手!”

    “这个不用你管,我张二牛虽然笨了点,但还是分的清是非黑白的,陈氏我劝你还是好好回去反省一下,别被猪油给蒙了心。”张二牛好心提醒道。

    陈氏后退一步,细瞧了一翻,仿佛不了认识一般,震惊地道:“行啊,张二牛,看不出来这几天反省的够可以的,都认贼作父了。”

    “我说,陈氏,这几天是不是吃的亏还不够多,怎么一点记性也没见长。”李若惜走上前止住欲爆发的张二牛,笑道:“不管你们家今天想来做什么,我都告诉你,这都是你自作自受,怪不得谁。”

    “你……”陈氏指着站在张二牛旁边面带笑容的李若惜,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见状,李若惜笑意渐渐扩大,讽刺道:“做人能做到你这样,也是种境界。”

    “张萌你别高兴的早,总有一天老天爷会收拾你的。”陈氏实在是不知道拿什么来反驳她,便“请”出了老天爷。

    “那你就等着老天爷来收拾我好了。”李若惜转过身,挥了挥手,说道:“门就在那,请自便。”

    她的话刚落,陈氏还没来得急反驳,院外面有人冲进来,喘着气道:“张里长,不好了,不好了,冉贵秀与周恒媳妇打起来。”

    闻言,李若惜皱眉,真没想到那一家办事效率如此之高,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不得不佩服他们在这方面的脑容量。

    陈氏却因此笑了,她虽恨如氏,但比起对李若惜的倾家之恨,如氏的恨就跟斗家常似的无伤大雅。

    “她们人现在哪?”转过身去的李若惜又转了回来,淡淡地问道。

    “在,平南坡那片田里。”来人伸出衣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回道。

    平南坡?李若惜想了一下那个地方,不亏是滋事老手,那一片田是每年大小事争执发生最多的地方,这个时候那片田会因什么事起事端?她也懒得猜,说道:“走带我去看看。”

    说完,一群人跟着她走向平南坡。

    平南坡离村里并不远,李若惜一行人远远的就看见,稻田里两个妇女从田边直掐到田中央,一而过的稻倒了一地,冉贵秀突然大喝,向周恒媳妇猛地一扑,将人按在了稀烂的稻田里,叫道:“不要脸的贱妇,我让你吃稀泥。”

    周恒媳妇不示弱,一翻身便将冉贵秀压在身下,从田里抓起把稀泥糊在冉贵秀脸上,骂道:“不要脸的烂货,看谁让谁吃稀泥。”

    冉贵秀不断的呸个不停,手上也没闲着,两只手一手抓一把稀泥向周恒媳妇砸了去,一把恰好砸在周恒媳妇正要说话的嘴上,另一把砸在她右眼上。

    周恒媳妇伸手将稀泥刮下,冉贵秀趁她刮稀泥放松警惕,身一侧,将人从身上撂了下来,直接扒了颗带着一大团泥巴的稻往周恒媳妇脸上一蹬。

    站在田梗上看热闹的人,见此幕,顿时,发出一声惊呼,都望向李若惜,不明白这当里长的怎么不阻止反倒比他们还看的津津有味,正当大家猜测之际……

    “真是精彩了,好就这么打!”李若惜突然拍手叫好,很不合适地问道:“谁能告诉我最后谁能赢。”

    众人被问的有点懵,谁也不想回答这种问题,这不是拉仇恨么?

    “我个人认为冉贵秀会赢。”李若惜自言自语地道,此女看她柔柔弱弱,下手真心的狠。

    话落,局势便扭转过来,周怛媳妇把脸上那团泥巴一扫,紧接将那团泥巴狠狠的砸在了冉贵秀身上。

    冉贵秀似乎是被打疲了,倒在田上没起来,周怛媳妇刚才那一下爆发,也累的起不来了,躺在田上大口喘着粗气。

    李若惜看这架已经打完,看了看一片狼籍的稻田,才正色道:“打完了?那就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

第二十五章 调查

    冉贵秀拖着一身泥巴的身,狼狈不堪的走了过来,骂道:“这婆娘,明知道要不了几天就要割稻谷了,她到好,把她家田里的水全放到了我家田上,原本快干的稻田,现在盛了一田的水,你说我该不该打她!?”说着,指着下面一田水的稻田让大家看。

    李若惜看了一眼,眉头紧了紧,这都快丰收了田里有水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随即指着下田的水,问道:“周恒媳妇你能说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么?”

    周恒媳妇也从田里爬了起来,同样一身狼狈的走过来,说道:“我们每年不都这样,又不是今年一年,犯得着么!”说着没好气的白了冉贵秀一眼,仿佛在说她:小题大做。

    冉贵秀闻言,心中“腾腾”冒火,手一指,喝道:“这话你敢再说一遍,试试?!”说着两人又要动手。

    “好了,你们还有完没完!”李若惜不耐烦地喝道:“周恒媳妇你最好把这事给交代了。”

    “交代什么?这平南坡一大片田没个沟没个渠的,你让我把水往哪放?”周恒媳妇说道,一副我放了你能把我怎么招的神情,心说:我们就冲这点来的有什么好交代的。

    “那你也不能放的我家田里满田都是水吧?”冉贵秀不服地道:“平时我们放水都是先在人家田边挖好引水沟才放水,你倒好不管不顾放了一田,你安的什么心?!”

    “你管着么?”周恒媳妇下巴一抬,死撑道。

    冉贵秀伸手一把便将人给推倒,“你干了坏事还有礼了你。”

    见又打起来了,李若惜赶忙喝道:“还没打够么!看看这一田的稻谷都成什么样了,为了这一点小事毁了一田的稻谷你们觉得值么?”

    周恒媳妇闻言,爬起来,望着自家稻田,狼籍一片,捂着脸摊坐在田上,连哭声都没了。

    冉贵秀因此却捧腹大笑起来,李若惜白了她一眼,冉贵秀顿时收笑,瞥了眼面上没半点怒气的李若惜,心知里长是向着她的。

    李若惜这才对周恒媳妇,说道:“我不管你因为什么这样放水,但我送你一句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周恒媳妇如今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傻傻的坐在田里,李若惜淡淡地道:“好好的自我反省吧!”

    说完,望着眼前这片稻田,除了四周有一条主沟渠外,田连田之间是无沟无渠成片挨在一起,每年不知道多少人为了这一小事闹不痛快,从插秧到收割,不是因为田里的水被放干,就因为刚施肥,肥水流到外人田,而发生争吵,可谁都不愿意少种一排稻谷,留出一条引水沟来。

    “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啊!”李若惜没头没尾的叹息一声,心中却在想,等稻谷收割完,忙完税收的事,趁田里空着顺带把引水渠规划好修好。

    众人听的一片茫然,李若惜也不解释,转身便往上游走了去。

    上游的田里并没有她想的那样,有引水沟或满田是水,连看了几处也未发现可疑之处,正当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判断错误时,跟在后面的张二牛开口,问道:“萌萌,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作案证据。”李若惜望着一大片稻田,说道:“这都快丰收了,田里有那么多水不是很奇怪么?”

    张二牛想了想,道:“你跟我来。”

    李若惜不解的看着他,张二牛不言带她来到一处田埂中间。

    张二牛蹲下身,指了指田埂还未干的水迹,又将刚堵在田埂上的稀泥挖开,再把田中间处几颗松动的稻扒起来,说道:“想让人不发现,只要在田埂上用竹捅个洞,在再田中间挖一条这样引水沟,事后把稻谷放回去,不注意是很难发现的。”

    闻言,李若惜恍然大悟,抬头在看田中间那条人为过的稻谷明显存在不自然。

    刚转身往回走,发现周财一家尾随在后,李若惜不明白这家在想什么,说他来挑事吧,刚才一言未发,说他来看热闹吧,热闹看完了却还不走。

    李若惜走过去,笑道:“陈大娘怎么还没走啊?”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笑什么。”陈氏脸一扬,轻笑道。

    “哦,那你说说我在笑什么?”

    “你一定是在笑我刚才为什么不挑事,现在却还没走对吧!”陈氏不以为意地道。

    李若惜眼前一亮,笑了笑,‘夸奖’道:“陈大娘真是聪慧过人,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别给老娘带高帽,老娘受不起,我不挑事是我看明白了一件,与其我跟你斗,不如让你跟如氏斗的你死活时我在出手,岂不妙哉。”陈氏颇为得意地道,通过田里打架这事,她回想起那天如氏来她家挑唆的事,所以刚才她并未从中挑事。

    闻言,站在李若惜身后的人,身体往前倾了倾,李若惜伸手制止,冲陈氏笑道:“陈大娘能这么想,那是在好不过了,等我与她斗的两败俱伤之时,那就是陈大娘你渔翁得利之即,高明,实在是高明!”说完,向陈氏竖起大拇指。

    陈氏闻言,心中洋洋得意,冲李若惜巴下一扬,轻哼了一声,带着一家离去。

    张二牛双拳紧握,望着陈氏一家离去的背影,气愤地道:“怎么不让我动手?”

    “二牛哥,还是那句话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陈氏能这么想已经是对我莫大的帮忙了。”李若惜望着那一家远去的背影,说道:“陈氏这人没什么心计,就是泼了点,别的什么还好。”

    张二牛叹息一声,将紧握的拳放下,泄气地道:“这样是不是窝囊了,以前周扒皮当里长的时候,周那伙人动不动就用拳头解决问题,这些人哪敢说个不字!”

    “正因如此,所以我们不能与其苟同,我们要以理服人。”李若惜慢步走在田埂上,耐心地解释:“被武力征服的人面服心不服,如一盘散沙,而且,随时都有可能在你背后捅刀,被德行臣服的人他会无条件支持你,事事都会冲在最前面,就好比二牛哥你。”

    张二牛被夸的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憨憨地道:“那哥以后都听你的。”

    李若惜淡淡一笑,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考虑到张二牛的脑一下消化不了那多,也就作罢了。

    处理完这件事已经是过午了,周恒媳妇还在田间扶倒在地上的稻谷,李若惜上前,沉声道:“把此事好好说一下吧,千万别跟我说你什么也不知道!”

    周恒媳妇当然知道她已经查到了,也不隐瞒,把刘媒婆怎么吩咐的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独独未提如氏,李若惜也未再多问,周恒媳妇不说在情理之中,不过,也无妨,只要顺藤摸上去,就不信刘媒婆敢隐瞒,今天要是不给如氏一点警告,日后随便一个人就能骑到她头上了,治如氏也等于是敲山震虎,必须得给予颜色才行。

    村里那些妇女此刻正在热议。

    “今天真是大快人心。”洗干净的冉贵秀,笑呵呵地道:“一想到孟氏看到一田稻谷被滚了的模样,真叫一个痛快,真应了那句害人终害已。”

    “贵秀你现在是痛快了,有没有考虑过后面?”一个妇人提醒,她怕这冉贵秀被一时的痛快给冲昏了头脑。

    “后面?”冉贵秀坐在石板上不禁发笑,朗声道:“从这件事我算是看出来,这周家不管你跟不跟张萌挨边,他想怎么害你就怎么害你,所以我决定向张萌站齐。”

    “你说话声音别那么大,小心给周家听去了。”妇女小心翼翼地提醒。

    冉贵秀笑了笑,不以为意地道:“既然你们怕死,最好别跟我在一起小心我害了你们。”

    “得了贵秀,我们什么都没说你就跟我们划清界线了,说的我们好像无情无义似的,我们这不是怕得罪了人到时没人给我们撑腰么!”

    “既然怕得罪那还说什么,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了。”冉贵秀扰了扰未干的秀发,笑了笑,起身便走了。

    “你看,你看,我们这什么都还没说呢,她这就走了,还真以为张萌会给他撑腰似的,到时候只怕张萌自身都难保,还保她,真是的。”

    “走咯,找贵秀去。”钟禾媳妇起身跟着冉贵秀走了。

    “我们也回去吧。”说着,两两的起身离开,除了钟禾媳妇其它的都回自家。

    那个刚才说话那妇女坐在那呆了许久,好像她得罪了谁似的,呸了一口起身也走了。

    经过这几天的事姓外人的心开始慢慢向李若惜倾斜,奈何眼下周家强悍不敢过于表现出来。

    “你说你干的什么事!”如氏转身从巷里边走边劈头盖脸地训道:“找人也得找个合适点的,那么大群人你不找,偏偏找我们周家人不是给张家小涨士气么!”

    “姐……”刘媒婆这辈还没被人这样训过,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别叫我姐!”如氏喝道,丢下刘媒婆,匆匆往家走了,回到家见儿媳还没回,本来就一肚火,抓了个杯就向外摔了去。

    刘媒婆刚转身要往回走,便遇上从平南坡回来的李若惜,心里发虚,头一低,想当没看见,往另一条巷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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