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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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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信看着只有一米六个头的她,扶一米八的他,从高山街走回来还真是累,坐下后,很抱歉地道:“昨晚的事真是不好意思。”
“要不是怕你给人家劫色我才不管你呢。”话一出口,她就想扇自己一耳光,昨晚他貌似被她给劫色了,不过,他也不吃亏那可是上一世加这一世的初吻。
“我堂堂男汉还怕劫色不成?”赵信笑了笑,当时他迷迷蒙蒙的,有些事他也记不清楚了,好像发生过,但印象并不深,也就不想多提。
“既然不怕,下次要是醉倒了我可不管你,现在想起来感觉我好像挺多事的。”本来就是,哪个年代的男人还怕劫色?他们八不得有人劫才是想到此李若惜心里觉得闷闷的。
“听你这口气似乎在生气?”不知为何他生气,他心里觉得很高兴,高兴?赵信心中不由一怔,觉得很荒唐。
看他那高兴的模样,心里憋着口气,“提醒”地说道:“不知道谁昨晚说找个男人……”
话还没说完,嘴不被他给捂住,赵信看着她,忙说道:“昨晚喝多了,那话不算数。”
李若惜转动着眼珠,瞪了他一眼,赵信这才意识到手指下那两片柔软的薄唇传来的温令他心跳加速,忙收回手,想起昨天似乎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形,目光不由落在李若惜的小手上,神情尴尬,好现他隐藏的够快,不然,让眼前的人发现他的脸都没地方搁了。
“说出来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了。”李若惜留意着他不自然的神情,故意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喜欢同性又不犯法,干嘛要看别的人脸色活着,那多辛苦啊,如果我喜欢上男人了我会大敢的向他表白,告诉他我有多么的爱他,喜欢他,即使最后结果不理想,但至少努力过不是,所以赵求盗不必悲伤,看到合适的就大胆追吧。”关键,她不是男的喜欢男人当然没什么不对。
“张萌,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看我像是那种人么?”赵信眼神闪烁地看着眼前的人,本是坚定的语气,只是有了昨晚的事语气难免有些虚。
“你不是那种人,那你是哪种人啊?”李若惜笑道,看他怎么回答。
“我当然是堂堂正正的男汉。”赵信不认为昨晚的事就能改变他是纯爷们的事实,但看着眼前的人在他身上直瞟的带着嬉戏神情,心想:他不会真当自己是断袖了吧,或者是……
赵信突然警惕地望着她,似乎要在她脸上看出花来,看着这种眼神,李若惜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不会,你自己是……”赵信一副避之不及的样。
李若惜白了他一眼,不悦地道:“你行了啊,我来可不是跟你耍贪嘴的,先谈正事。”有没有搞错竟然怀疑她是断袖?
赵信看向那两包袱银两,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荒唐,他什么时候竟然会耍贪嘴了,这完全颠覆了他的形象,随即换上正色的神情,将那两包袱银两推向她面前,说道:“这两包袱银两是给你解燃眉之急的,就当是我借给你。”
李若惜,忙将钱推了回,也正色地说道:“你知道我最怕欠别人什么?”
“什么?”赵信不解,不就是五两银,而且里面的钱也不完全是给他的,要不多久他就得离开了,还有一部份是他留他母亲的。
“人情债。”李若惜看着他一字一顿认真地说道:“你这个不单单只是借钱那么简单,还有人情债,钱可以一次还清,可人情债却不可能一次还的清,所以这些钱我不能收。”
“你这又是何苦呢?”赵信疑惑地道:“难不成你已经想到解决地办法了?”
“算是想到了吧。”她还没去实验所以还不知道结果如何,不敢肯定地道。
“既然如此就当然我向你买一个人情可行?”赵信说道:“我决定去郡守府效力了,短时间内没办法照顾我母亲,给你这些钱,是希望你能帮我好好照顾她。”他不敢跟他说实话,怕他知道了更会拒绝这些钱,他是一个好里长姓们都需要这样的里长,他值得他这样做。
“你怎么突然想去当郡守的护卫了?”记得那时他还是拒绝的,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以我的才智只当小求盗真是屈才了,所以想去能让我大展身手的地方才更有前途,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娘过上更好的日。”赵信绝口不提为了她和为了更多的姓能过上好日,才这么做的。
他这样说李若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这些钱的来是?”
“郡守让我助你把税收完,这些钱的来你可放心来绝对正当也不会有人找你麻烦。”赵信看出她的心思,说道:“所以为了能让我早些如愿,希望你把这些钱收下,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不是他的心里话,他话中的意思也撇清了这些钱不是出至赵家,那他哪来这么多钱?他一个小乡官的月俸一月才几石粮,干了四年求盗不吃不喝也存不了那么多钱,那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为了确定,试探地道:“这些钱真的来正当不会有人前来找麻烦?”
“当然。”赵信很确定地道。
“你真的舍得你母亲?”李若惜还不死心把他母亲给搬了出来,说着边留意他的神情来。
赵信似乎早已料到,神情坦然地道:“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为有如此才能让我娘过上更好的日,所以日后还望你能多担待点。”
………………………………
第四十五章 看望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走你娘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李若惜有些恼火,“我对你母亲在好,也好不过她的身上掉来的肉吧!”
“正因我清楚,所以才托你帮忙照顾。”要他说多少遍他才能明白,这人怎么就那么爱钻牛角尖呢,痛痛快快的答应不就完了,再这样没完没了的问下去,真怕自己坚持不住把真相全给抖出来。
李若惜颇为疑惑,“你就这么相信我,会帮你照顾好你娘?”他们之间好像还没到那种可以交心的程吧,他这么做不是在冒险么?赵信处事一向沉稳怎么突然间会做出如此轻率的决定来?真让她有些摸不着头绪。
赵信笑了,“你这个人喜欢口是心非,表面上做什么都好像在为自己,实则很多时候却在为他人着想。”
这么一顶大高帽扣下来,让李若惜不知说什么好,讪笑道:“赵求盗抬举我了。”为别人着想也是为自己着想,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里长,想做好来不得处处巴结啊,不然老早就给人弄死了,哪还能活到至今。
“有没有抬举你心里清楚,这些钱我会让米乐们帮你送过去。”赵信揉了揉发痛的脑袋,说道:“酒喝多了头疼,我再去睡个回笼觉,你自便。”说着,不给她反驳的机会,起身便往床上一倒。
她没再多说,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在推迟就是矫情了,只是,她的心就是轻松不起来,总觉得此事另有隐情,具体是什么一时半会她也猜不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叹息一声,便出了房便急急忙忙的往家赶。
然而,王氏却趁她不在家让张春兰陪同去了赵家。
到了赵家门口,因为张、赵两家不常往来,看门房的也不认识,看他们穿着寒酸,不耐烦地道:“哪来的叫化滚,滚,滚,滚,滚!”
俩人被赶出门口,王氏手里提着个包,神情急切地道:“这位小哥麻烦你帮我去通报一下四少夫人就说她娘给她送东西来了。”
“四少夫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也不瞅瞅你那寒酸样,哪点配见我们家四少夫人。”看门房的小哥不屑地道,现在的四少夫人就是赵家的宝贝疙瘩,谁得罪她了还得了。
“小哥求求你了,我真是你们四少夫人的娘,不信你可叫你们管家出来问一问。”虽然被赶王氏却不气馁,耐心地与门房说道。
门房的人白了他们一眼,不再理会。
张春兰见自家婶为了见女儿一面如此低声下气,觉得很不值得,拉了拉她的衣袖,说道:“婶还是算了吧。”张秀娘要真是孝顺的也不会一嫁二十年不回家看爹娘的。
“人都来了,哪能说算就算了。”王氏不甘心,足足二十年没见了,不管她以前待他们如何,可作为母亲都不会计较,毕竟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可是……”张春兰的话还没说完,王氏见门口出来一位年轻丫头忙拉了拉她打断。
年轻丫头没看来人,只是问门房,“吵吵闹闹的发生什么事了?”
门房见来人是饶氏身旁的大丫头,赶忙点头哈腰,从恶奴顿时变成了摇尾巴讨好的狗,“彩衣姐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被两个乞丐给惊扰了,我马赶她们走。”
彩衣这才注意门口两个妇人打扮,穿着寒酸,手提包袱的女人,还没等彩衣发问,王氏已经上前,说道:“姑娘我是你们四少夫人的娘,还请你帮忙通报一声。”
闻言,那门房脸色顿时拉下来,边驱赶边道:“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
彩衣瞪了门房一眼,打量起王氏来,脸上立刻挂上和气地笑容,“原来是四少夫人的娘啊,这几天我们夫人还一直念叨着什么时候去一趟樟树里看望你们呢,没想到你老竟然自己来了,来来来快屋里请。”说着,将人迎了进去,她虽然不认识张秀娘的娘家人,但好歹听说过,而且,四少夫人跟眼前这老妇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刻出来的,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门房的人见此幕,一脸错愕,半晌,才回来神儿来,只觉不妙,舔着脸欲给王氏赔不是,却被彩衣给瞪了回去,只好,在心里祈祷彩衣别把事情告诉夫人,不然,饭碗不保啊。
王氏笑了笑,客气地道:“哪敢劳烦夫人去看望我们……”后面的话王氏觉得说出来不妥也就打住了。
张春兰见此幕,心里不屑但脸上还是笑脸相迎,觉得的大户人家虚伪的很,这前后两个下人却是两种待客之道,那门房就是个狗仗人势的恶奴,后面这个却是个笑里藏刀的角,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生活在这种环境还不如普通姓来的自在,也不知道张秀娘是怎么在这种环境活下来的,而且这么些年没见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不过,在她的影响里绝对是好不了。
闻听此言,彩衣只是笑了笑,带着王氏两人穿过前院,进了正厅,招呼两人坐下,又吩咐丫头上茶,才去通知饶氏和知会张秀娘。
茶很快便上来了,王氏与张春兰坐在正厅内对视了眼,各自拘束起来,觉得自己与这里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她们的穿着打扮还不如这的下人,再看那些下人脸上虽未表现出来,但内心还不知道怎么想的呢。
不多时,饶氏笑脸相迎的从大厅的侧门走了进来,说道:“亲家母,好久不见,这些年身体可好。”
“好还。”王氏不在的笑了笑,小心回答道。
“你是来看秀娘的吧,彩衣快去把四少夫人请来。”饶氏吩咐道,实则早已得知有人已经去请了。
“夫人不碍的。”王氏很不习惯富人家的气氛,感觉沉闷而压抑,也没心思与饶氏绕弯,随即转入主题,“我听说秀娘有孕在身所以特地做了娃娃用的东西过来。”
饶氏这才看向她们手中的包袱,也不好嫌弃,忙让丫头们接过那两包东西,客套地道:“亲家母有心了。”
“也没什么,就是些娃娃鞋袜之类的东西,家里寒酸还望夫人别嫌弃才是。”王氏也不是傻,多少能感觉出味道来。
“哪能呢。”饶氏笑道:“今天就留下来用过午饭在走。”不等王氏拒绝立马让人去吩咐厨房加菜。
不知为何王氏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与上次根本就是两种待遇,上次来连饶氏的面都未见着,这一次却笑脸相迎,王氏心思简单也琢磨不透饶氏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这个时候,张秀娘已经挺着肚由几个丫头和婆扶了过来,进了大厅看了眼王氏,干巴巴地唤了一句娘,便没有下了,随后由丫头扶着坐下。
王氏了尴尬的笑了笑,“秀娘有了身怎么也不派人回去说声,要不是赵二公去公干恐怕连你生了我们都不知道。”
“又不是头一胎有什么好说的。”张春娘及不情愿地道。
王氏的本来就尴尬的笑,顿时僵在脸上,不知如何是好,她真的想不明白都是一个肚出来的,为何这个女儿就那么难已让人亲近,事隔数十年心中的气难道还未消散?
此话出口,很快便受到了饶氏训示的目光,张秀娘马上改口,干巴巴地道:“山远我这不是怕你累着么。”
王氏僵在脸上的笑,这才舒缓开来,“哪能呢,爹娘都是山里人出生,这点算得了什么。”
张秀娘见王氏那副模样,已经呆不下去了,捂着肚,说道:“母亲,我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饶氏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她这是在拿她的孙做要挟呢,只好说道:“这么久没见你娘了不想再多说两句了?”
张秀娘捂着肚,突然,做出一副吃痛的表情,说道:“这小不安份,儿媳想坐也坐不下来啊。”
“那就快些回去歇休吧。”王氏是赶忙说道,生怕张秀娘有个闪失。
饶氏也只好附和道:“既然你娘都这么说了,做婆婆的哪还好说什么啊,快回去休息吧。”心中却有几分不满,那盒地契能不能让王氏带回去还得仰仗儿媳呢,没想到她才在这个时候甩脸,也怪不得她,这王氏来的突然是她未事先与她商量,心里这样想着气也消了不少。
张秀娘这才在几个丫头婆的搀扶下回了自己的院,回去后见房内桌面上不知何时多出两个突兀的包袱来,伸手扫在了地上,冷冷地道:“拿出去烧了!”
丫头忙拾起地上的包袱,战战兢兢地劝说道:“四少夫人我们家乡有个说法,不能随意烧毁婴儿的衣裳,不然……”丫头抬眼望了一脸铁青的张秀娘一眼,不敢再往下说。
张秀娘当下明白,这样做不吉利,寒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拿去送人吧,我累了你们都下去吧。”心里却恨了王氏这个时候跑来给她添堵。
此时,大厅内因张秀娘的离开,顿时陷入冷场。
饶氏笑了笑,直接进入主题,“亲家母,我这有件事想拜托你帮个忙。”
………………………………
第四十六章 拒绝
“夫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只要我能做到的尽量去做。”王氏略带警惕地说道。
坐在一旁的张春兰已经觉出这饶氏留她们下来的真正目的,可她只是晚辈又是来陪衬的不好开口说话,也只好看着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亲家母带一样东西给张萌。”说着,彩衣已将那装田契的木盒拿了出来,饶氏接着道:“我想眼下你儿一定很需要此物。”
盒放在王氏面前的茶几上,王氏看了一眼盒,不解地道:“不知这是……”
饶氏也不隐瞒,说道:“这是樟树里的田契,我听说张萌最近遇到了一些小问题,生为亲家就想尽点绵薄之力。”
“这东西贵重,我们可不能收。”王氏吓的连忙拒绝。张春兰却渐渐有些明白了如此高待遇的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代价。
饶氏也不压着她非收下,只是道:“亲家母可知张萌现在的处境,税收不上来,那可是得判失职之罪的。”
“真有这么严重?”生为燕国的姓多少知道些律法,这失职之罪可不是一人受过,还连带全家受过。
“亲家母以为呢?”饶氏已经看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我……”遇到大事,王氏顿时失去了主见,向坐在一旁的张春兰求助,张春兰本不想参与此事,也头一次遇到这种仗势,心里没来由的恐慌,鉴于王氏的求助,也不好推脱,想了想,说道:“这事还是由萌萌做决定的好,我们只是局外人随意的替他做主怕惹他不高兴。”
闻言,饶氏眼前一亮,这才打量起眼前说话的人来,圆盘脸儿,浓眼大眼,高鼻梁,唇薄厚适中就是稍微大了点,不然是个旺夫的女人,再看那身段,那大臀部,一看就是个能生的,可惜已经嫁为人妇。
张春兰被饶氏看的不好意思,垂下脸,饶氏自觉失态,笑道:“你是周井山家的吧?”樟树里的事她虽一清二楚,但还是不敢确定。
“以前是,如今已经不是了。”张春兰说道。
“上了年纪,有些事记不大清楚了,还望你们这些做晚辈的别怪罪。”饶氏笑了笑,传言说她与张萌有染,所以张萌回去的第一件就是帮着她和离了,因此谷里的张家还捞了一大笔钱,此事是真是假,饶氏心里自断定。
“夫人说笑。”张春没敢抬头,她总觉得饶氏那双眼中有她看不清楚的东西,让人觉得害怕。
饶氏又是一笑,回归正题,“你能与我说说张萌么?”她对这个人特别的感兴趣。
“这个……”张春兰看向王氏,王氏一笑,“她就是没长大的孩,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可能是没长大的孩,她的处事作风可不像。”她饶氏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能够得到郡守特批放眼整个燕国恐怕也难找到。
王氏与张春兰都不知如何接此话题,恰好此时,厨房那边有人来传话,招了招手让彩衣出去,彩衣过去,那人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彩衣走到饶氏面前,福了福,汇报:“厨房那边饭已做好,问夫人何时开饭。”
“让他们开饭即可。”饶氏一笑,厨房的人来的真是时候。
闻言,王氏与张春兰心里舒了口气,只不过,她们这口舒的快,当她们来到饭厅时,才明白,只是换了种氛围,性质没变。
饭很可口,菜色很精美,只是吃到嘴里却有些食不知味,饶氏见她们神情拘谨,只扒口中的饭和面前的菜,笑道:“别客气,多吃点。”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王氏险些呛着,一餐饭下来,两个人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好不容易松口气,饶氏又开始继续刚才的话题……
李若惜赶回家后,得知王氏两人去了赵家,马不停蹄的赶往赵家,到了赵家也不管什么门房,直接就往里冲,门房忙将她拦下,问道:“你找谁?”
“我找张秀娘行么?”别人尊张秀娘为四少夫人,李若惜可管不了这么多。
门房见眼前矮小的人敢直呼他们家四少夫人的闺名,便知道眼前这人不好惹,客气地道:“你是我们四夫人的什么人?”
“我不是她什么人,我是来找我娘的,赶快把我娘给叫出来。”恰好她也不想进去,能直接叫出来最好。
“那你在此等候我去通报一声。”门房话刚落,身后便响起来一个磁性的男声:“不必了。”
闻言,李若惜与那门房看了过去,门房忙恭敬地道:“二公您回来了。”立刻上前接过赵信手中的马缰。
赵信看也不看那门房,冲李若惜一笑,“走我带你进去。”
“谢谢。”李若惜冲他回了一个笑,跟着赵信走了进去。
此时,赵家正厅,正进行着白热化的谈话。
“今天你们既然来了,这东西就非得带回去不可。”
“哟!夫人这是想让我娘带什么好东西回去啊?”李若惜带着讽刺的语气,问道。
饶氏闻言,看向大门外跟在赵信身后进来的人,眉峰顿时一蹙,目光一紧,打量起她来,肤色虽黑,但长的还算标致,眉眼带笑,却另看的人不生厌,随即笑了笑,“你来的正好,我想送你一样东西,可你娘死活不肯收,非得经你同意才行。”
李若惜哦了一句,眼中透出一丝好奇,看向饶氏,笑道:“不知夫人要给的是何物,让我娘与我姐非得我做主才肯收下?”
再场的人除了李若惜不知道是什么外,其它人心里都清楚,赵信却在心里捏把汗,生怕他就此接受。
饶氏笑而不语,作了个手势,彩衣托着盒走上前,在她面前站定打开盒,李若惜眼睛望着饶氏伸手在盒里拿起一张纸,放在眼前,当田契两字映入眼时,心中颇为震惊,但很快便恢复平静,饶氏送这些给她再明显不过了,只是,这饶氏也自信了吧,把宝押在她身上就不怕押错了?话说她好像还没做出什么成绩吧!这些人怎么都以为她就像是成大事的主?
饶氏见她看了半晌也不说话,问道:“怎么样,对此物感兴趣么?”
李若惜放下手中的田契,笑道:“还望夫人能为姓着想,降低田租收取标准。”知道田契在饶氏手中,她的心算是放下,当然,放下的仅仅只是知道田契现在的主了,放不下的却是她拒绝了饶氏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闻言,赵信松了口气,刚才见他望着田契出神的时候,他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眼,生怕他就那么答应了,他总算没看错人。
饶氏双目圆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那却是事实,缓了缓,激愤的情绪,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勉强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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