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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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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曾副将是在与属下开玩笑吧。”李若惜讪讪地道,其实她很清大曾副将并未说谎。
“我曾某从不拿命开玩笑,只可惜啊”曾副将双手负背,望着对岸,“这么好的将士竟然是秋幕的手下,这一辈他想在秋幕手下翻身应该是不可能的了,真真的可惜了。”
“是有些可惜,要不曾副将将其招揽到自己麾下岂不是妙哉。”李若惜看着对面调侃道,她知道这曾副将表面是与她聊燕军实则是在留意她的神情与举动,套她的口风。
“张兄弟真会说笑。”曾副将用余光瞟了一眼他的侧脸,因为阳光强烈正半眯着眼睛望着对岸,黝黑的脸带着淡淡的笑意,抿着的嘴角微微翘,很美,曾副将不知为何会对他用很美这个词,但确实很美。
“我并未说笑,我曾听过这样一句话,世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它的意思是只要肯下定决定去做,世界没有办不成的事。办法永远都困难多你说对吧曾副将”李若惜自然地说道。
曾副将没想到她能说这样的妙句,不过,说的在好听那也只是说说,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话虽如此,但真正的做起来去困难重重。”
李若惜笑而不语,曾副将有一丝不解,“张兄弟这是在嘲笑曾某”
“非也。”李若惜说着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却不说她笑什么,她能笑什么呢她自己都不清楚,或许她只是在嘲笑自己而已。
曾副将觉得越跟他相处会越觉得他深沉的可怕,根本猜不透在想什么,他却能猜的透自己心里想什么,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果能为己所用倒好,若不能以后将是一个强劲的对手,这一路来所问的事,他都回答的自如,找不出半点可怀疑的地方,眼看要到正午,什么破绽都未看出真是心有不甘呐
于是抽般地道“张兄弟要不我们乘船去河里游玩”
“我怕被燕军射成筛子。”想让她去送死还是想试探一下燕军会不会射死她也亏他能想出这么损的招来,既然你想去那成全你好了,“若曾副将有雅兴想去游玩那你去好了,属下有伤在身不便陪你去还是在岸等你好了。”
闻言,曾副将额间不由划下了黑线,这是要损么,他只不过随意的一提,他倒好直接让他下河,他却在河岸看他被射成筛子情形,真够残忍的,“还是算了,如今两军正是紧张时刻,还是没必在发起挑衅。”
哟你也知道是挑衅啊,李若惜在心里觉得好笑,嘴却道“若曾副将没雅兴属下想回去休息了。”当本姑娘闲的发霉啊大夏天的来这里洒人干
实在是没什么好扯了,曾副将无奈地道“那我们回去吧。”
“好。”李若惜回答的爽快,险些没笑出来。
曾副将徒劳而反心里很不爽,真想这样把他们给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翻,想到此,还真起了这个念头,眼神蓦地变的深邃起来。
回到军营,李若惜才倒了一碗水,还未来的及喝,几天没来看伤口的老军医竟然来了,老军医依旧不多言,走到李若惜身旁,李若惜却警惕起来,“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麻烦老军医换药了,我自己来行了。”他这个时候出现总令人感觉怪怪的,而古代的医生多少都知道用毒,这万一在她快好的伤口下点毒那她不是死定了。
“如此,我把药留下。”老军医没有强求她,只是把药放地案随后便离开。
李若惜看着那些药发愣,想试一下有没有毒身却没有银针,不过,她很快便想到了办法,将伤口的绷带解了下来,拿起瓷瓶便将药粉倒在了衣摆,随后又将绷带给包扎好,盖好瓷瓶,又将衣服的药粉小心的倒入右手,从腰间摸出一粒银子,假意要喝水,将银子带药粉放进碗,果不其然,银子瞬间变成了黑色。看来他们已经深度怀疑他们了,不过,这毒应该是慢性毒药,不会另她瞬间死亡,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可得好好查查这个毒有什么特性,几天后毒发,毒发的时候有什么状态等等。
张二牛从训练场回来时看到她对着那个碗和碗里发黑的“石头”发呆,不禁好地问道“萌萌你没事放个石头在碗里做什么”
“无聊,打发时间啊。”说着,又从地捡了个小子放进去,李若惜不想让张二牛担忧,不然他又该感动的问我们该怎么办了。
“要是无聊到处走”张二牛顿时想到了他们现在处境,打住了后半段话。
要是真的能随处走动,她早走了,可走到哪都有一双眼睛盯着,好不容易去一趟河边,却是想诱惑她的,现在被人怀疑的紧,盯的又紧,真是寸步难行啊,接下来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想这四周的人没一个能搭线的,别说查毒药的事了,现在能走出这个门都很难,即便走出去也到处都是眼线,只要她一有行动会被发现,好歹毒、好阴险的一招,难道她真的要将这些毒粉末倒在伤口博取他们的信任么她还没考虑好,也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不能与燕军联合做战。难道她真的要选择在自己身下毒万一被他们发现她是女儿身可怎么办可如果不这么做她与张二牛很可能会立刻被软禁或者砍头,起马要死她决定选择暂缓,好歹死要死的有价值,她现在还什么都没做呢。
“萌萌你这是发生呆啊”张二牛不解,从他进来到现在他一直这样盯着那个碗发呆,要么捡石头慢慢的扔进碗里,整个人似乎跟傻了一般,很令人担心。
“二牛哥,我没事。”李若惜停止往碗里扔石子,将那碗水泼在了地捡起那颗发黑的银子放进怀里的钱袋。
“今天的药换过了”张二牛看着桌案的药瓶说道。
“换过了。”她今天的药确实是换过了,只不过她没倒在伤口而是倒在了衣服里,这毒是肯定得的只是早或晚的事。
“这赵军每天练兵枯燥死了。”张二牛埋怨道。
李若惜笑了笑,“台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不练会生疏到时了战场只有等死的份,二牛哥别松懈得勤加苦练才是。”
“反正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什么什么。”
李若惜拿着桌面的瓷瓶,说道“这不对了,走我们去火头营。”
张二牛一听要吃饭从床爬了起来,“好,我已经饿的不行了。”俩人有说有笑的出了营帐,他们离开后很快便有人进入了他们的营帐搜查,不过,里面什么也未留下。俩人边走边说,李若惜开始记录营地的方位,与粮草所放之地,那个地方自然是重兵把守的,想靠近很难,不过,既然他们想让她慢性毒,那她给他们的士兵来一点,看看他们吃过后有什么反应。
………………………………
第一百九十一章 加料
到达火头营,这个时候人还不多,李若惜与张二牛靠了过去,问道“老楚今天吃什么”
老楚闻言,脸色不是特别好,斜眼瞟了眼,语气自然好不到哪去,“怎么又是你们俩个”
“怎么,我们俩不能来,还是老楚希望来的是你媳妇”李若惜当没看见他那张丑脸,调侃道。
老楚白了他们一眼,转身去蒸笼里拿馒头,李若惜趁他身的功夫掏出瓷瓶在那锅菜里加了些料,等料加好后,老楚才拿着两个馒头转过身来,不耐烦地道“拿好了,现在军营里粮食可不多了,吃了这顿下一顿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闻言,李若惜眼波一转,揣测着老楚的话又几分可信度,老楚翻炒着菜,见他们还没走,不悦地道“怎么还没走,赶紧给我走人”
李若惜看着锅里的肉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说道“老楚能不能给我们一些菜”
“你两个大闲人还想吃肉哪凉快哪呆着去别防碍我做饭”老楚语气刻薄地道,脸那堆肥肉把眼睛都给挤没了。
李若惜当没听见似的,一副死乞白赖的嘴脸,请求道“老楚我求求你了,你给我一点吧。”
老楚最看不惯这种人,扬了扬,“去去去,你在不走我可要叫人了。”
“别叫别叫,我走还不行么”李若惜巴巴的看着锅里的肉直咽吃水,很不舍的出了火头营。
“娘的,真的狗眼看人低,来到赵营一个多月杀燕军副将那天见过肉,到至今荤腥都未沾过,还连顿饱饭都吃不,真他娘的太欺负人了”出了火头营,张二牛不禁抱怨道。
很快便引来了几个士兵带着敌意的目光,李若惜扯了扯张二牛的衣服,望那几个欲站起来的士兵,说道“二牛哥别说了,这已经我们当流民时好多了至少每天还有顿吃的。”
要他们真是流民他也不至于生这么大气,关键他们不是啊张二牛心里憋着气,气呼呼的走了。李若惜冲那个士兵抱歉的一笑,“不好意思。”随后一溜烟的跑了。
张二牛气的直径出了军营,坐在营外不远的小山坡生着闷气,李若惜也挨着坐了过去,留意了一下四周见没人跟着他们,将手的馒头掰开,递了一半过去,说道“为了一顿肉生气多不值啊,来给弟弟笑一个。”
“萌萌,哥并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你。”张二牛瞟了一眼她手的馒头并未接,狠狠的在地扯了一把,甩了出去,说道“哥现在年纪也大了,可你只有十七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吃这么一点怎么长得了个子,哥是心疼你。”
此话真的很暖心,有人关心真好,李若惜很是感动,“二哥,我想跟你说我这身体是长不了了,以后别在为此事操心了,而且”又留意了一下四周没人才附在张二牛的耳边道“那锅肉里我加了点料,我是故意装作想吃肉的样子,所以别往心里去。”
“你”张二牛一愣,小声说道“你哪来的毒药”
“是那瓶给我治伤的金创药,他们从一开始没信任过我们,在金创药加毒药是想试探我的,我本来不想把此事告诉你的,怕你担心,但我更不希望你冲动,从明天开始你还是如往常一样去训练场,记住一定要自然一些,别被人看出破绽了。”事已至此,在不说的话怕张二牛又该冲动了。
闻言,张二牛内心的火气消了一半,语气有些不甘地道“嗯,我知道了。”
“来,你一定饿了,我有半个馒头行了,这一半你拿着。”李若惜望了眼迟迟不接的馒头张二牛,眼波一转,计心来。
“这可不”话说到一半嘴巴已经被半个馒头给堵了起来。
张二牛张着嘴瞪着嘴里的馒头,表情很是滑稽,“噗哧”李若惜捂住嘴,“哈哈”大笑起来。张二牛将半个馒头从嘴里拿了出来,看了眼,这下不吃都不行了,李若惜调皮睁大眼,吐了吐舌,“还是吃了吧”
张二牛心莫名的一阵感动,伸手搭在李若惜的肩头,两人对视了一眼,津津有味的吃着手的馒头,大鱼大肉还要美味许多倍。
不远处眺望台,曾副将一直盯着这一幕,心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老军医送来的药只够李若惜三天用的,这三天李若惜都去火头营给营里的兄弟们的饭菜加料,在老军医再次来送的时候,李若惜将毒粉末在了伤口,老军医这次强烈要求要看他的伤口。
没办法只好将手伸给他看,用过毒粉末的伤口以前结痂的地方已经开始变的其痒难耐,大量的血水从伤口处渗出来,泛着淡淡的腥臭味,老军医看的很仔细,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手不经意的搭在了她的脉。
李若惜并未察觉他这个随意的举动,看着伤口,试探地问道“老军医我这伤口自从用了你次给的金创药后,没好反倒是严重了这是为何”
“呃,这个是正常反应,我在金创药加了一味排毒的药,伤口会成为这样是正常的。”老军医不动声色地道。
正常你妹,估计你这个死老头还在想伤口不够严重吧,李若惜在心里骂着,嘴却故意说道“如此我放心多了,我真怕这伤口会变的越来越烂,到时还得截肢那完了。”
老军医也没当回事,“嗯,我在给你留三天的药,三天后我再来看。”
“好,那有劳老军医了。”三天估计三天后是毒发的日子了,她一定得想办法通知赵信来接应。
老军医将药放下便退了出去,去了莫世武的主帐,莫世武站在帅座前盯着地图在看,“怎么样了”
“回将军,他并未怀疑已经将药在了伤口处。”老军医其实已经看出端倪来了,只是他并不想害人。“难道,是我们一直多疑了”莫世武的目光一直盯着赵关的位置,“都过去这么多天竟然没有半点的动静”老军医未说话,一直站在那,莫世武转过身,“此药还有几日毒发”
………………………………
第一百九十二章 初夕
“还有三日,毒发后不会立刻死亡,只会在每日午时会发热,子时会发冷,七七四十九天后无解药将血管爆裂而亡。”老军医不亢不卑地道。
“可有解毒之法”莫世武惜他是个人才还不想他死的那么早,如若能为己所用是在好不过了,他很欣赏他的才能。
“有,最直接的方法是交欢引毒,不过,引毒之人必须是不会武功之人,其它是解药,解药配制很是讲究,只要有一味药循序有误都会暴毙而亡。”洛军医说道。其实他想说子午嗜血用在没有武功的人身根本没什么用,最多是影响伤口愈合,对有武功之人,要看内力的深厚了,越深毒发会越快,有的一天毒发了,相反没有内力只会些硬功夫的用了顶多在午时与子时时身有些不适,腿脚发软之类的。
老军医未当军医之前是江湖有名的炼毒高手,也是江湖有名的大夫,是为人有些怪癖,所以得罪不少人,为了躲避仇家,加之为了保住其师弟唯一的遗孤,在一次躲避仇家的路程救了现在的莫世武,莫世武见他医术了得便让他入军当了军医,他也理所当然的当了军医,老军医如今姓洛真正姓氏是萧,其实他并不想害李若惜,刚才在看伤口的时候已经看出,那些药粉是刚敷去的,而且
闻言,莫世武不由问道“经你这么一说,毒在他身不是起不了作用”
“将军请放心,我已经在其加了另一味药引配合子午嗜血三天后毒必发作。”洛军医说道,药自然没有他说的那一味药。
“如此那等三天后毒发了。”莫世武转身从看向了地图,扬了扬手,“老洛退下去吧。”
“是。”洛军医退了下去。
随即回了药务处,便看见洛初夕正在一旁玩耍,顿时板起了面孔,喝道“初夕师父交代的功课做了么”
洛初夕闻言,小身板一怔,弱弱的转身,低着头,睁着骨碌碌直转的大眼睛偷看了一眼师父,瘪了鳖小嘴,“师父,你交代的功课徒儿已完成了你看”说着,天真的指着病床满身扎满银针跟刺猬般的士兵。
也怪这个士兵自己倒霉,进医务处的时候洛军医刚好不在,洛初夕看着他高大威武的个子,又想到了师父交代的功课,心顿时升起一个邪念,扬起一个无害的笑容,“师父不在大哥哥要是愿意等,坐在病床等会吧。”
士兵望了眼那张床,不怎么的身这两天一到正午觉得困泛,况且大家彼此都认识在他们的印象里洛初夕是个乖巧的孩子,对洛初夕自然没防备,只是,谁知道他刚坐下,身被洛初夕扎了一针,随后不能动了。
“小初你这是要干嘛”士兵不解的问。
“防止大哥哥逃跑啊”洛初夕甜甜地道。
传到士兵的耳里像恶魔的嗓音一般,“快点帮我把穴位解开,不然我可要叫人了。”
他刚想喊人,洛初夕抿着的小嘴,贼贼一笑,露出两颗刚长出来的门牙,眼睛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一根银针扎在了他的哑穴,“大哥哥初夕是不会给你机会叫的,你乖乖的躺下帮初夕一个忙吧。”
说完,轻轻的将士兵推倒在了床,把身碍事的衣服全给脱光了,剩下面一块遮羞布了,兵士此刻死的心都有了,只祈祷现在别来人。洛初夕拿出一套银针,打开,拿起一跟银子单手环胸,歪着脑袋,用左手食指撑着在想穴,嘴里念念词的开始在士兵身下针,一套银针不够又拿来了一套,最后那士兵被洛初夕扎成了刺猬。
洛军医向她指的地方望了过,士兵正用求助的眼神望着他,不禁喝斥道“荒唐师父说过多少次医术不是儿戏,怎么能在活人身随意的施针。”
“哦,徒儿明白了。”洛初夕睁大眼睛很是无辜,“师父其实徒儿在给他治病,我发现他似乎”
洛军医赶忙将她未说完的话给捂了回去,“孩子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记住了没”
洛初夕并不解,却还是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师父点了点头,洛军医这才放开捂在她嘴的手,过去替那士兵拔针,洛初夕走了过去,突然叫道“师父等等”
洛军医不解的看着她,怎知,洛初夕手突然多了根银针,快狠准一针扎在了士兵的命根子,扎完后拍了拍手,天真无邪地笑了笑,脸顿时多了抹婴儿肥,说道“这里还差一针,不然身的毒排不干净”
洛军医望着士兵命根子的银针,顿时暴走,吼道“洛初夕”
洛初夕脖子一缩,一溜烟的跑了。那士兵疼的直哆嗦,动又动不了,喊又喊不出来,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这是他人生最大的耻辱。
洛军医只能是扶额啊,帮士兵身的银针一根根的拔下来,替他把了脉,果然是子午嗜血,这个女子真是大胆,竟然敢在士兵的食物下毒,好在士兵都没有内力顶多是浑身泛力腿脚发软。
士兵动了动发麻的身体,将衣物穿,“洛军医刘福拜托你别将今日发生的事说出去。”
“啊”洛军医正在沉思一下子没反应过,“放心,孰轻孰重我清楚。”
“那刘福谢谢洛军医了。”刘福抱拳说道,说完逃似的走了,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进医务处了。
刘福走后,洛军医便陷入了沉思,开始猜测李若惜的身份,他可以很肯定她应该是燕军的细作,若活着以后定大有作为,他该不该帮她一把,或者说帮初夕一把洛军医陷入两难的境地。
李若惜的营帐内,洛军医走后便清洗了伤口,开始研究怎么烧敌军的粮草,十几万的军队如果没有粮草那等于不战而败,只是,粮仓防守严密想靠近难如登天,要是这时候有架投石器好了,有火药也好啊。
正当她苦恼之际,洛军医竟然提着药箱来了,李若惜当即警惕起来,“老军医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帮你治伤口的,伤口现在一定很其痒无吧。”洛军医语气平和不像前几次那般的阴沉了。
“你”李若惜不解他为何有这种举动,“老军医这是”
洛军医瞪了他一眼,打断道“什么也没别问,大家心照不宣。”
他竟然已经确定她是燕军细作了还帮她,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未等她想明白,洛军医说道“张嘴。”
李若惜自然乖乖的张嘴,洛军医像弹花生米一般的弹了一粒药丸进她的嘴里,“吃这个你的伤口说不会有事了,还有这个你拿着。”说着将一个瓷瓶放在桌案。
李若惜看了他一眼,小声的问道“这是”
“解药,拿好了,这个毒得连服六天的解药才能完全清除。”洛军医说着看向桌面用水迹写的一个粮字,“你想”
李若惜点头,洛军医没在说什么,用水在桌案写了个泻字,又写了子时两个字,随后将泻药放在了桌案便离开了。
等人走后,拿着桌案的泻药很是惆怅,又在桌写个主字。第二日过午时分又去了火头营,老楚自然与以前一样不待见他们,这样也正好可以有机会将泻药放进食物里。
其实李若惜并不知道那并不是什么泻药,那是激活子午嗜血的药引吃过后会在子时开始第一次毒发,毒发时血管如被冻住了一般会全身打摆子,只要意志不坚的很抵御的过,不过,第一次毒发时间不会太常只有一刻钟。
李若惜觉得这天过的特别的漫长,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李若惜与张二牛好不容易熬到子时,李若惜命张二牛去主帐点火,点完火从河下流逃走,自己则去了粮仓。
当李若惜看到粮仓守卫的情形才知道那并不是什么泻药,一个个士兵冻的在那打摆子,下牙冷的咯咯一响,没有半点反抗能力,趁这个时候,李若惜拿出火折子向粮仓扔了过去,粮仓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李若惜拿起一个火把迅速的点燃几处粮仓,点到最后一处时。
远处便传来一声,小姑娘的声音,“燕军细作在那里。”
曾副将带着多个士兵压了过来,李若惜将火把扔进最后一处粮仓,望着高高的围栏不知从何而逃,突然,围栏从外面被人打开,李若惜一看,竟然是老军医,洛军医一扬手,“快,这边。”
李若惜二话没说从围栏处钻了出去,便听见曾副将,喝道“你们几个快点救火你们几个跟我出去追”洛军医带着她一路向河游而去,河游早已经准备好了木筏,李若惜跳了去,只听“嗖”的一声,洛军医整个人直接爬在了她的身。“师父”河岸顿时传来一声小姑娘的尖叫,整个人都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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