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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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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他?”张春兰听的一头雾水,她都没敢告诉他周伯当时把你爹给吓晕了,就怕他会找周郎中讨说法。
李若惜笑而不语,向周郎中家走去。
周郎中家在后山要从周家经过,经过那的时候,恰好听到陈氏坐地上撒泼地道:“如氏你这个老贱妇,你个老骚/货,不得好死,死了都得喂狗。”
“哎呀!你个老贱货敢骂我,看我不撕了你这张贱嘴。”说着冲上去就要撕陈氏的嘴。
陈氏可不是好欺负的,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抓住冲过来要撕她嘴如氏的头发,这如氏比陈氏矮了一个头,陈氏抓她的头发后直接用手抵着她的额头,手短腿短的如氏拳打脚踢怎么也勾不着,很是滑稽,引来观围的人一阵大笑。
周家二媳妇看不下去,上前推了一把陈氏,“哎呀……”陈氏冷不防的跌倒在地。
“两个没出息的男人还不快上,难道真的要看老娘死了你们才动手么?”如氏冲周家父喝道。
这陈氏也道:“一起上,今天就跟老贱妇一家拼了。”
周姓两家掐在一块,周财家毕竟少了一个人,打的有些吃力,但他们家人高马大占了优势。
“要不我们去看一下?”张春兰道,心中有些担忧。
李若惜望着她,张春兰顿时低下了头,掩去脸上那份担忧,李若惜叹息一声笑了,“或许我做错了。”
说完已经大步离去,留下张春兰站在那自己做决定,如果她选择帮,那她回去只能让她把和离书撕了,重新回到周财身边。
李若惜走出好一段张春兰才跟了上去,到了周郎中家,周郎中似乎在与他家儿媳说着什么,见她们造访顿时打住,面露疑惑。
李若惜一笑,“周伯是不是打扰你们谈事了?”
周郎中愣了愣,以为他是过来兴师问罪的,见他如此客气,忙笑道:“没有没有,来这边请坐。”
李若惜打量了一下大厅,与她家的屋是一样的,二室一厅,进门正前方左侧一扇房门,一个柜台,柜台前放着张给来看病的办公桌,柜台后是一个齐天花板的大药柜,药柜上有许多小抽屉,抽屉上面写着各类药名,进门左侧只有一扇房门,右侧有两张凳和一个茶几。
李若惜也不客气走过去坐下,他家儿媳马上给上了茶,她没有喝,望向那些装着中药的抽屉,对着空气闻了闻满屋的中药味,不过,还蛮好闻的。
见状,周郎中失笑道:“不习惯吧。”
“没有,味道还不错。”李若惜说道,比起亭部那发霉发臭的关押房,这个真的好闻多了。
这话把周郎中逗乐了,望着脸上於青未退的人,问道:“你是过来拿药的?”
李若惜一笑,捂着消肿不少的脸,虽然说话还有些疼,但今天似乎说的多话,已经感觉不到疼了,随即便摇了摇头。
“那是……”周郎中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李若惜知道他想多了,笑道:“我是过来感谢你的。”
“感谢?”周郎中不明,摸不着她的脉,总感觉来者不善。
“如果不是你出计策吓唬周,他也不会自乱阵脚让刘癞外逃,后来被赵求盗给抓,最后也不会派人去灭口。”李若惜说道:“虽然最后没有起什么作用,但也帮了我们一个大的忙,所以我过来谢谢你的。”
“原来是这样。”当时他可没想那么,只想着整一下周,说是他吓唬的周倒不说他自己吓唬自己恰当些,但他总感觉他提这事像在警告他似的。
说了这件事李若惜也不知道接下来该些什么了,总感觉周郎中与她之间有隔阂,是什么却又说不上来,估计周郎中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客气的笑了笑,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随后便告辞,周郎中也没让她空手回去,给她开了些跌打损伤的药,最后被李若惜拒绝了,说等她拿钱在来拿东西,不能白拿。
回去的时候,周姓两家的架已经打完,成绩不相上下,各有损伤。
此时,如氏正叉着腰对着下面周财家的院,扯着嗓门叫骂:“你个老骚/货,你老个贱妇,敢跟老娘斗狠,也不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敢跟我斗打的你满地找牙。”
“你这个老骚/货再骂一句,我把你的老底全给抖出来,看你还有什么脸见人。”陈氏也不甘示弱,站在自家院双手环在胸前,对着上面的如氏骂道。
“哎呀,你这个老骚/货,你再说一次试试看。”如氏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站在下面院的陈氏骂道。
“怎么害怕了?既然敢做就要敢当,当年不知道谁背着自家男人……”陈氏话还没说完,迎面便飞来了一个石头,好在她躲的够快没砸到。
李若惜望着这一幕摇了摇头,从另一条巷走去。
却还能听到陈氏在说话,“哎呀!你个老不要脸的,敢拿石头砸我。”说着,拔了根围院的竹枪,狼狼的投了上去,卡在周家的篱笆上。
“哎呀……”
李若惜渐行渐远,声音很快便消失在了耳边。
回到家后,简单的喝了碗粥,回到房间让张春兰帮忙把圆桌移向靠窗处,房四宝摆在了上面,坐下后望着窗外清可见底的水库,提笔在纸上写了前里长与后里长的字样。
以前的里长通常是给姓施压用的,真正为姓着想的少知又少,她准备打破这个惯例,干些实事,那就得先列一下接下来有什么事可以服众的,当其冲的自然是税收的问题。
樟树里分之七十的田地都被周全家霸占,只有分之十在周家其它人手中,可说外姓来这里的人都没有田地,都是靠租周家的地为生,国家收税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以每亩分之十上交,而周家当里长时都以分之十上交,这其中分之二十周家与大河乡乡长贪了,前两任乡长是田得财,四年前花钱在县衙买个主簿的职位。
田得财走后来了位姓刁的乡长,这任乡长半年前被调走,现在的乡长姓付,也就是这任乡长推举里长必须识字会书写才能担任后,才有了张萌这个里长,也因此后来才有周家谋害不成转谋杀的事件。
当然这些都已经过去,现在愁的是怎么把税收上来,还有怎么压制周家田租问题,周家的田租与地租是按分亩分之五十收取,也就是说,除去国税与田租姓真正能得到的粮食也就分之四十,以前还得多交分之二十,姓以前所得的也就分之二十,每亩年景好时也能有个到四斤米,年景不好时,像遇到洪涝、蝗虫等自然灾害时,有时颗粒无收,但这些税还得交。
所以在燕、赵、楚、魏不管哪个国家,作为最底层的老姓的日是很不好过的,所以有很多姓为了逃避赋税搬到荒芜人烟的地方居住。
现在她是里长自然是没有增加赋税一说,但要怎么减少周家田租呢?燕国律法没有规定私人田地租金收取标准,所以律法对周家来说是没有用的。
而且周家的势力摆在那,一时半会想扳倒周家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想要打赢第一仗得到大家的支持更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该怎么办?拿什么与周家抗衡?难道真的能凭着一个现代的脑瓜和一双手?这有些不切实际,所以必须得想个对策才行。
李若惜叹息一声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阳穴,走到屋后的水库岸上坐下,望着山上金烂烂、沉甸甸的稻穗发呆。
张春兰见李若惜一坐就一个时辰,走过去问道:“在想什么?”
李若惜收回神儿来,低头伸手拔了根草投向水库中,望着山间道:“没想什么。”
“不会是因为粮税的事情吧?”张春兰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对着山上的稻一望就是一个时辰,是傻也想到了。
李若惜望着她,浅浅一笑,“嗯,要不几天就收稻了,怎么把税收收上是个问题。”
“其实……”张春兰心里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刚开口又觉得不大可能便收了声。
“其实什么,说来听听也许还真的就帮上忙了。”她的脑现在乱哄哄的很容易忽略一些事情,有人在旁边提醒一下也是好事,不是有句话叫:一个好汉两个帮么。
………………………………
第二十章 偷听
“其实你可以找赵二公帮忙,他可是高山亭的求盗,虽然不管税收方面的事,但叫他来称场面还是可以的。”张春兰会想到这些是因为今天那群妇女的对话,还有米乐尽心尽力的帮助。
“我也有想过,但我不想与赵家有过多的接触,姐你应该知道的。”李若惜叹息,有张秀娘在那扛着,会让人以为张家占了光。
“是因为你姐吧。”张春兰心里当然明了,“可赵二公是赵二公,她是她,这是两码事,你借的是亭部的力又不是借的赵家的力,他赵家在能耐也管不了那么宽吧。”
李若惜没想到老实巴交的张春兰也有说话头头是道的时候,失笑道:“嗯,那我明天去亭部一趟。”
“我看你在处理我的事情上那个什么余来着,而再处理自己的事情上却无从下手这是为什么?”张春兰有些不觖,自从她醒来完全判若两人,有时她真的想问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会改变那么大。
“是游刃有余。”李若惜再次失笑,望着前方的景色,淡淡地道:“或许是我考虑的多吧,想打赢第一仗的心过于强烈,所以再很多问题上总往大的方面想,却忽略了小的方面,不过经姐这么一说,我想通了,顺其自然就好,他周全要怎么收税随他好了,我不阻止。”
“为什么不阻止?”张春兰不解。
李若惜笑而不答,拔了根草投入水库中,望着只有膝盖高的水面,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绝美的画面,问道:“姐你说在水库中修个凉亭怎么样,再在水库中种些荷花,没事时坐在凉亭内抚琴,该是多么惬意的事啊。”说着,已经闭上眼睛感受坐在凉亭中抚琴的情景,手指也在空气中拨弄起来。
张春兰望着闭上双眼,手指在空气中来回拨弄的人,似乎指下真有把琴一般,猜不透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到底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
望了许久,久到似乎一曲弹凑完毕,张春兰有那么一刻恍惚觉得眼前的人如女般,一张标准的鹅蛋脸,那眉,那眼、那鼻、还有薄厚适中,此时微微上翘的唇,除了那黑的跟炭有一比皮肤与平坦的胸还有那像破锣般的嗓音,其它地方无不显示女性的特征。
等李若惜睁开双眼,张春兰回过神儿时,为她有这种想法感到很荒唐,她的脸蛋,五官都随王氏怎么能不像女?
李若惜并不知道张春兰在她闭眼的功夫想了那么多,笑了笑,道:“姐你说我爹会做琴么?”
“这个得问叔去,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以前叔是这一地带有名的木匠,后来……”张春兰打住。
李若惜笑着,接着说道:“后来因为生了我惹来不少舆论,木匠这门手艺也就荒废了,这些年我爹只给自己家做了些家具,还有就是帮周家做了一些,其它再未帮其它人做过了对吧。”
“嗯。”张春兰应着,
“那就让我爹做个笛来吹吹也行。”她这些年琴、棋、书、画属琴的好,至于其它几样,棋如果不是她爸让着她几乎没赢过,书写一般,画还可以当然不能跟专业的比。
“其实你可以让叔试试他应该会做的。”张春兰提醒。
李若惜摇头,会做是一回事,材料又是一回事,所以她不想让张木匠那么累,等有钱了再买便是。
令李若惜没想到的是,做饭时张春兰便与王氏说了这事,王氏又与张木匠说了,张木匠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两个小孩无事便跑去李若惜的房间,桃儿笑了笑,走过去,撒娇地喊道:“舅舅你能教我们识字么?”
李若惜一笑,“当然可以,只要我们家桃儿与狗想舅舅当然教了。”
房间话刚落,端着碗筷进来张春兰,在大厅喝道:“你们在里面做什么,赶紧出来别打扰舅舅办正事。”
桃儿与狗看向她露出求救似的眼神,李若惜笑了笑,对着大厅放碗的张春兰,笑道:“姐孩想识字是好事,反正我也没什么事,睡觉又睡不着刚好教教他们。”
张春兰无耐地摇摇头不再在多言。
“谢谢舅舅。”两个孩兴奋地异口同声道。
李若惜摸了摸他们的脑袋,拉着他们走到桌前,让他们坐下,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个人字,念了一遍让孩跟着念了一遍,又在旁边写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教了几遍,两个孩也会读了,李若惜又让两个孩在桌面各自写了几遍人字。
此时窗外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房间内认真习的孩,没多会便回了家。
周财倒了碗水喝,对陈氏笑道:“娘我刚才去看了,两个孩正在张家识字呢。”
“识字?张萌竟然教他们识字?”陈氏有些不相信,“你真的看清楚了。”
“那还用看,两个孩读的可大声了,站在老远就听见了。”周财颇为兴奋地道。
村口就张家一家人,两个孩朗朗书声自然听的真切。
“那你是不是不打算去谷里请娘家人过来了?”陈氏问道,周财低下头不语,陈氏本来心里就堵的慌,见儿这副德性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没出息的东西,不就教孩识几个字就把你的心软化了?我们有那些钱还怕上不起私塾么?明天你就去请娘家人来,看看他们家的女儿干的好事,还有那个和离书,找你大伯看看都写了些什么。”说完,连周财想反驳的机会都没给便进了房间。
听到门声,周财家院里突然串出一个黑影,顺着巷上了周家,坐大厅的如氏见偷听的人进来,赶忙问道:“都听到了什么?”
“陈氏让周财明天去请娘家人,还让他拿和离书给周郎中看。”周二老老实实地回答。
“我就知道这陈氏没憋什么好屁,不过,她的愿望估计要落空了。”如氏边思边道:“说来也奇怪,这张家小自从醒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真是邪了门了。”难道真如他所说开了那个什么鬼眼?
“那娘打算怎么办?”周二媳妇问道,村里最近都在传张萌的事,说的一个比一个邪乎,是真是假没个准头,更让人觉得奇怪。
“还能怎么办,看戏呗,看看陈氏这个老贱妇把娘家人请来又能把张家小怎么着。”如氏突然笑起来,笑意渐渐扩大,使坐在大厅的几个人都觉得渗的慌。
周财拿着和离书去找周郎中,周郎中看了一遍上写的条款,虽然那些个费用他不大明白,但付费方式却很公平,随即点点头告诉周财上面写了什么,告诉他很公平公证后便让周财回家去了。
周郎中叹息一声起身进房,心说:看来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下午来拜访时他认为张萌是来警告的,所以并未敞开心房与他真正的谈心,造成两人之间的隔阂,一张和离书虽然不能完全看出什么,但还算公证,也说明张萌这人还算正直,反正保持观望的心态,不讨好不得罪即可。
村里发生的这些事李若惜并不知晓。
张家两个孩已经停止读书,周桃儿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望着李若惜,天真无邪地问道:“舅舅我们能跟你姓么?”
“啊……”这话问的有点突然,李若惜差点没反应过来,片刻才问道:“你为什么要跟舅舅姓啊?”
“因为爷爷奶奶还有爹老是打我们还有娘,所以我们不想姓周,我们想跟你姓好么?”桃儿拉着她的手央求道。
李若惜一笑,摸了摸两个孩的脸,疼惜地道:“那你们从母姓好了,舅舅跟你娘都姓张这样不就跟我同姓了么。”可心中却叹道:哎……你家“舅舅”我姓李哦,怎么能随我姓嘿嘿……
“嗯,那舅舅能不能给弟弟起个好听点的名字呢?村里那群坏小都欺负弟弟让他小狗叫,不叫就要打他,舅舅识字帮弟弟取个好听的名字行么?”桃儿睁着亮澄澄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生怕她不给取似的。
李若惜笑了,她知道以前有起贱名好养活的说法,可狗这名字实在是不雅,想了一会,便道:“那就叫栋梁可好,张栋梁,家庭的支柱,国家的栋梁之才。”
“只要是舅舅取的名弟弟都喜欢。”桃儿笑了,拉着弟弟突然正色道:“还站着干嘛,还不快谢舅舅赐名。”
说着,就见小栋梁要给她行跪拜之礼,李若惜忙将小栋梁扶起,教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所以栋梁一定记住不能轻易给人下跪懂么?”
“栋梁记住了。”小栋梁点头,眼中充满了银闪闪的光泽望着李若惜,心中莫名的一阵幸福感涌上来,把原本到嘴边的那句:谢谢舅舅的教诲,给咽了回去。
“记住就好,时候不早了回去睡吧,记得明日多练习舅舅今晚所教的字经,改天再给你们讲解其中之意。”李若惜摸着两个孩的头,劝他们早些休息。
“嗯。”两个孩应声回房休息去了。
………………………………
第二十一章 自作
次日,天色微亮,村口张家还在睡梦中,樟树里村内便传来几声狗叫,不知道还以为谁那么勤快,天才微亮便起来干活呢,实则是周财去谷里请娘家人去了。
村口张家今天起的比平常晚,才用过早饭,碗都还没来得急收拾,门外面大吵大闹起来,出去一看,原来是张春兰的父母与大哥、二哥夫妻两。
“你这个不孝女,还不快跪下!”张木林瞪着他的青蛙眼冲着张春兰喝道。
还没来得急阻止便听见“扑通”一声沉闷的跪地声响起,李若惜望着跪在地上的张春兰,气愤地道:“姐你又没做错什么怎么说跪就跪,赶紧给我起来。”
站在张家人后面的陈氏得意的笑起来,心说:你这个贱妇看你还怎么嚣张,以为依仗张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么?我把你父母请来看你能怎么样,还不是照样乖乖下跪。
张木匠见自家唐哥不问青红皂白的便让侄女跪下,忙上前想劝阻,却被张木林给喝了回来。
李若惜伸手想去拉她,张春兰一把扇开她欲上前拉的手,“萌萌不管你的事,这些都是我应有的惩罚。”
“怎么就叫不管我的事,如果不是我做主你怎么可能跟周财和离。”她李若惜可不是怕事的人,既然做了就不怕承认。
“张小萌我们家的事你凭么给做主了?”张春兰的大哥张青山喝道。
在他心里妹不管是和离还是被休都是不光彩的事情,回去还给家里丢脸,丢脸倒是小事还带着两个孩嫁谁还要啊,这不是摆明了回去当老姑娘么,家里就那么点田地自家一家都不会够吃,哪还养的起闲人。
李若惜一愣,问道:“你叫我什么?你叫我晓萌?”这个名字刺激了她一下,如果张萌又叫张晓萌的话,那就证明她真正的穿越到了这一世的张晓萌身上。
“我叫你的小名啊,你小时候不就叫这个名字么?”张青山被她弄的一阵莫名其妙,害得他以为他叫错了,说话的底气都减弱了不少。
李若惜回头望着张家二老,二老点了点头承认,小萌确实是她的闺名,是张木匠给起的,因为一直当男孩养这个名字很小的时候就没叫过了,所以张萌对这个名字没印象,她震惊也在常理之中。
“张萌别给我这装模作样想逃避责任今天我们就把这事说道说道。”张木林认为她故意转移话问题。
陈氏笑的更欢了。李若惜瞪了眼她,陈氏立马收了笑,她却笑了,打量起张家一家来,张老爷虽然老,身板还算硬朗,花白的发,须白的眉,银白的胡,干瘦的脸似乎是被气的颇为红润。
旁边是她的堂伯母,比起王氏她真的差很远,矮短发福的身材,微胖的脸,用青灰布条绾了个简单的妇人发髻,过来就是堂大哥,长的跟他爹一个模样,堂二哥跟他父母一个模样,至于那两个嫂嫂,一看就是狠角色。
打量完后,李若惜指着他们身的周家人,道:“大伯再我们说道之前,还是先跟周家说道说道吧。”笑,我让你笑,一会让你笑的比哭还难看。
张木林一家望着站在身后的“亲家”又看向李若惜,不解地道:“跟周家说道什么?”
“姐把背转过来,衣服脱了让你爹娘好好看看,这些年你在周家过的是什么日。”你不是自认为很聪明么?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
张春兰的脸顿时染上一片红晕,看了她一眼,垂下头,没有转身,李若惜气不打一处出,提高声音道:“姐,现在可不是矜持的时候,想要讨回公道就要勇敢站起来,让周家人知道咱不是好欺负的。”
“我……”张春兰望着她,想说我不敢。
才说了个我字,便被李若惜给喝了回去,“有什么不敢的,被人看一眼难道会少一块肉不成?赶紧转过去!”
陈氏见这情形颇为得意,只是下一秒看到张春兰转过身,衣服缓缓滑过背脊的一幕却在也得意不起来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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