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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厨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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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毅和风小雨年岁相当,一个村子里童年的玩伴,个头比风小雨略矮,但粗壮。刘全细高个,手上打着绷带:“你就是风小雨,都长这么大了,我弟弟经常提起你,说你是最先出来闯荡的人,有胆色。”
  在城里风小雨是下等人,在村里人眼中居然是个敢于冲向大都市的英雄。现在打工是无所谓,可第一批打工人需要极大的勇气才能挣脱传统的束缚。所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最勇敢。
  风小雨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方宝儿,方宝儿知道风小雨这个英雄的底细,恐怕要笑掉大牙。还好方宝儿见他们老乡相认,只是笑眯眯站在一旁。
  “你的胳膊怎么哪?”风小雨一边打开饭菜的包装一边问刘全。
  “唉,真是倒霉。”刘全叹息一声:“几人出来半年,在工地上吃幸受苦,没想到包工头溜了,回家连路费都没有。”
  刘毅在一边闷声说:“就是有路费也没脸回去。”
  一阵寒风吹过,风小雨打了个冷战:“你们先趁热吃饭,暖暖身子。”
  刘毅向坐在一边的女子大声叫道:“过来吃饭。”
  风小雨见刘毅粗声粗气,笑道:“是你媳妇吧,大半年不见都有孩子了。”
  刘毅没好气地说:“要是娶得起媳妇就不出来打工了。她是老乡,从小又相处不错,几天前在街上遇到的,勉强带着她,真是个累赘。”
  方宝儿弯腰拿起一盒饭走过去递给那女子:“这就是你们不对了,老乡有难帮个忙是应该的,不能说累赘不累赘,出门在外大家都不容易。”
  刘毅被说得脸色微微一红,低头吃饭。风小雨走到方宝儿身边:“宝儿你说得也不对,他们自己都流落街头,如何照顾一个带几个月大小孩的妇女。”
  方宝儿娇嗔地瞄了一眼风小雨:“就你有理。”
  风小雨忽然紧盯着埋头吃饭的女子,可能是小孩吃奶加上饥寒交迫,女子狼吞虎咽,毫无一点斯文,典型的农妇吃法。
  风小雨声音颤抖:“这位大嫂,请你抬头。”
  方宝儿诧异地瞪着那女子,那女子非但没有抬头,头反而更加低下来。
  “抬头。”风小雨语气冰冷急促。刘毅不赖烦地大声说道:“你就抬头让风小雨看一眼吧,也不是不认识,人家小雨身边有这么好看的姑娘,还怕他看上你,。”
  那女子娇躯一震,缓缓抬起头,一脸的忧伤掩饰不住面目的清秀,鬓边头发散乱,双手紧紧搂着孩子,似乎害怕别人抢走,又好像孩子是她唯一的寄托和依赖。
  “肖月青!”风小雨尖叫一声,如同五雷轰顶,刚才就有点感觉,他一直说服自己,不是她,绝对不是她,她嫁给村长的儿子,正在家享清福,这么会流落到这种地步。
  脸颊瘦削写满辛劳,眼神忧郁布满沧桑。这就是青梅竹马的肖月青,就是记忆中秀丽漂亮的肖月青。和风小雨在田野里尽情拥抱,激情四溢的肖月青。
  风小雨心中酸楚,低下头颤抖地伸出手想抚摸一下肖月青散乱的头发。忽然肖月青怀中的孩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声。
  风小雨心中一阵刺痛,直起腰,冷冷地说道:“肖姑娘,过得挺不错吗。”
  肖月青眼中泪花一闪,立即低下头哄着孩子。方宝儿转脸对风小雨嚷道:“不管这姑娘和你有什么冤仇,人家都这样了,你一个男子汉总不应该讽刺她。”
  “我的事你管得着吗。”风小雨红着眼,发疯似地挥舞着拳头。
  方宝儿被他吓得退后几步:“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
  肖月青忽然站起来,一脸坚毅:“这位姑娘,谢谢你送饭菜过来,你们走吧,别因为我们影响了你们的感情。”
  “我和宝儿有什么感情。”风小雨嘶哑着叫道:“我是个什么东西,这世界上谁会看上我。”
  风小雨踉踉跄跄跑出去十几步,转身大呼:“方宝儿,这几人交给你安排,有什么差错我饶不了你。”
  方宝儿气恼地尖声叫道:“你凭什么吩咐我。”
  风小雨闻如未闻,独自向呼啸的寒风中冲去。转眼消失在远方的街道上。
  夜幕降临。灯火闪烁,城市停留在五颜六色中,如梦如幻。
  城市的繁华在夜间显示得淋漓尽致,风小雨沿着文昌楼向北,穿越在散步的男男女女之间,一下午他都在各大街道不停地行走,脑中几乎一片空白。
  左拐是扬州知名的美食街。这种街道似乎全国每个城市都有。民以食为天,饮食的繁荣多少标志着一个城市的先进程度。
  街道两边支起了一个个简易活动棚,钢管构成框架再套上油布,里面摆上几张桌子和十几,二十个凳子,一张简易的案板,一个烧炭的大炉子或是一罐煤气,这就是一个微型饭馆,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一个摊位。经营各种小吃:烧火锅,炖骨头,烤羊肉,炸臭干,黄桥烧饼、、、、、
  来来往往游客的吵杂声,摊主的吆喝声,菜在锅里的嗤嗤声,锅铲或勺子与铁锅的撞击声伴随着一股股饭菜的味道,构成一幅诱人的图画。
  一阵寒风从一个巷子里吹过,风小雨身上一寒,用手裹紧衣服,忽然感到有些饥饿。天刚晚,吃饭的游客却很多,或许是天气寒冷吧,人在这时候总是想喝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或是咬上一口香喷喷的羊肉串。
  走了十几个摊位,都是客满,风小雨好不容易在一个昏暗的角落找到一个清静的地方。这摊位和别的摊位比起来清静得可怕,冷冷清清。两把大伞张开着斜躺在地上遮着旁边巷子里呼呼的北风,几张小桌子上只有一个小孩趴着做作业,一对中年夫妇无奈地看着匆匆走过的游客。
  风小雨坐下来:“你们卖什么小吃?”
  中年男子走到炉子边,脚一点一点,是个残废:“我们刚开张不久,只卖面条。”
  “面条?”风小雨有点失望:“有炒菜吗?”
  “不会。”妇女说话微微胆怯:“不过我们的面条是手擀面,地道,有嚼头。”
  “来一碗。”风小雨没有什么胃口,只想填饱肚子。
  面条口感不错,就是汤的味道不怎么样,还有点咸,风小雨放下筷子:“听口音你们不是本地人。”
  中年女子说道:“我们是来打工的,好不容易请人搞了个摊位,没想到生意一天不如一天,这不,生活部要无法维持了。”
  中年男子掏出一支烟用力地吸着,小孩不时搓搓冻僵的小手。风小雨想起了肖月青几人蹲在桥洞的情形,心中微觉酸楚。
  “你们暂时别着急,我帮你们想想办法。”风小雨掏出一张五十元,仍在桌上:“不用找了。”
  中年男子连忙说道:“这怎么可以,一碗面才两元钱。”
  风小雨起身挥挥手:“留着给孩子添件衣服。”
  这就是生活,繁华的都市掩没了多少不幸的脸颊,他们在无力地挣扎,只为了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得生存,灯红酒绿下挥金如土的豪客,醉生梦死的‘贵人’何时瞥过他们一眼。
  风小雨一刹那成熟了许多,生活,你无法逃避,只能勇敢地面对。
  
第三十三章亲一个
      街边的一家咖啡厅放着一首忧伤的经典老歌: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高楼饮美酒。几家流落在街头。、、、、、、、
  人类的贫富对比,古今皆同。风小雨一直觉得命运对自己不公,今天忽然发觉有人比自己还要凄惨,卖面条的忧郁夫妇和那个不断搓着东红小手的孩子,打着绷带在翠云居门前讨饭的刘全,紧抱幼儿眼神无助的肖月青、、、、、、、、
  风小雨忽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挺了挺胸脯。北风似乎也不再寒冷。
  一阵爵士乐曲仿佛在印证风小雨亢奋的心,嘣恰,嘣恰,从右边的巷子里飘出来。是个歌舞厅。门前摆着两排花篮,刚开业不久。
  门票五元,不算太贵。风小雨有和林秀秀进过酒吧的经验,知道不喝酒,蹦蹦舞花不了多少钱。他象一个真正的成年人一样滑进了疯狂舞动的人群,他需要发泄对生活的不满,需要忘却肖月青哀伤的眼神。
  灯光闪烁,人影晃动,尖叫声此起彼伏。风小雨毫无章法地扭动着,不时在别人身上碰撞几下,他管不了那么多,心在跳动越来越狂野。
  一个柔软的屁股在风小雨腿上蹭了几下,忽然一双纤手楼上了风小雨的腰,一股淡淡的幽香冲入鼻孔,一位少女竟然随着节奏和风小雨一起扭动。
  风小雨没想到一个大男人会遭到非礼,灯光太暗,那女孩戴着一顶红帽子,看不清脸颊。风小雨伸手搂住女孩的细腰,身躯紧贴上去,夸张地晃动起来,管你是什么人,一个大男人怎么会退缩,看谁厉害。听说进这里的不少都是寂寞的小太妹,女孩岁数好像不大,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风小雨双手一上一下扶在女孩的臀部和后背,用力压紧,两人几乎合二为一,小丫头,我看你怕不怕。
  女孩胸部鼓鼓,柔软而有弹性,小腹平坦火热而烫人。扭动了几下,风小雨心中忽然烦躁起来,身体竟然有了反应,一股热流瞬间流遍全身,心剧烈颤抖。
  女孩呼吸粗重,娇躯越来越烫,她不服输地搂着风小雨,两人一言不发,竟然较起劲来。
  风小雨暗暗提醒自己,我不是在非礼,我要坚持,坚持到女孩放手,坚持到她认输。话虽如此风小雨还是盼望乐曲不要停,永远跳下去。
  两个年少的躯体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涌动的人群中,不停摩擦着,从火星到火花,彻底燃烧起来。风小雨嗓子干涩,眼中冒火,低下头轻轻亲吻着女孩的耳垂,紧接着向她的樱唇滑去。
  女孩忽然松开手娇声笑道:“还是你厉害,我怕你了。”
  风小雨身体一震,慌忙也松开手:“林秀秀,怎么是你?”
  风小雨满脸通红,他现在不是兴奋而是害臊。
  刘秀秀一拉风小雨:“我好热,到一边去凉快凉快。”
  右拐是一排包厢,里面有茶几,卡拉ok电视机。两人钻进一间,林秀秀趴在茶几上咯咯娇笑,风小雨尴尬地不知所措,林秀秀实在是大胆,大胆得让风小雨害怕。
  一个服务员穿着旗袍走过来:“先生,要点什么?”
  进包厢就得消费,风小雨正思量着喝点饮料,林秀秀抬起头:“两瓶上等红酒,”
  酒上得很快,还有几碟点心。服务员退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风小雨想起刚才肉麻的感觉,局促不安,低头盯着高脚酒杯。林秀秀摘下大墨镜,玩味地看着风小雨,撅着嘴:“要不要继续?”
  风小雨连忙摆手:“别,别,刚才我不知道是你。”
  林秀秀虎着脸追问道:“不是我,你就那么随便亲吻一个陌生女孩,是不是经常到舞厅占便宜。”
  风小雨今天算见识到什么是开放的女孩,他理了一下思绪:“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我只是和你较劲,看谁先放手。”
  “那么说,你的举动不是发自内心,都是装出来的。”林秀秀哀伤地叹息一声:“没想到我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女孩子怕别人非礼,更怕别人不非礼,没有魅力比被人非礼更加可怕。
  风小雨见林秀秀楚楚可怜,安慰道:“你还是有魅力的,我一时冲动,所以。。。。。”
  林秀秀展颜一笑,端起酒杯:“刚才开个玩笑,来,喝酒。”
  风小雨抿了一口:“刚才你也是装出来的。”
  风小雨也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女人缘,可他不是情场老手,忘记了这样问一个少女未免不妥。
  林秀秀霞飞双面,娇嗔道:“不告诉你。”
  林秀秀一脸妩媚,风小雨心中一荡,慌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匆忙中被呛了一下,用力咳嗽起来。
  林秀秀递过纸巾:“你好像不大会喝酒?”
  “嗯。”风小雨擦完嘴:“你呢,经常喝?”
  “我也很少喝酒。”林秀秀优雅地晃着酒杯:“只是在烦闷的时候喝一点。”
  “你也有烦恼?”风小雨撇着嘴说道:“吃饱了撑的。”
  风小雨不明白,林秀秀的钱多得恐怕几辈子都用不完,她要是不满足,还让不让穷人活了。
  “我小时候在新加坡长大。”林秀秀随着一支舒缓的乐曲侃侃而谈:“那是个花园国家,气候宜人,风光秀丽、、、、、、、”
  一副画面在风小雨眼前展开:天真的小女孩在花园里尽情奔跑嬉戏,调皮地追逐着邻居家的小狗,快乐的中学无忧无虑,朗声大笑,光着脚挥舞着纱巾在海滩上大声唱着只有自己才听得懂的歌谣、、、、、、、、、
  忽然某一天,父亲和姑姑郑重其事地把女孩叫到面前,告诉她,你要承担一种责任。于是女孩结束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在父亲和姑姑的注视下循规蹈矩,如履薄冰。只是偶尔偷偷一个人放纵一下。
  风小雨看着脸颊挂着忧虑的林秀秀,忽然心中生出一种爱怜,无论怎么高贵她始终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女孩,超豪华的酒楼宾馆,名牌的服装跑车,锁不住一颗展翅欲飞的心。
  “谢谢你。”林秀秀凝望着风小雨:“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听我诉说。。”
  林秀秀如此性格在上流社会是个不折不扣的怪胎,唯有风小雨才能理解她那种寂寞无助,风小雨此时正深受着再次见到肖月青那种欲哭无泪的煎熬。
  风小雨心中一热,缓缓伸出手握住林秀秀的纤细的手指:“有什么不如意说出来会好一点,我永远是你最好的朋友。”
  有多少社会名流,富家公子,商界翘楚,对林秀秀百般奉承,阿谀讨好,甜言蜜语有几卡车,在林秀秀听来不如风小雨淳朴的几句话,这个年轻人没有丝毫的伪装,轻描淡写的话语中唯有两个字打动人——真诚。
  相视无语,两颗心充满温馨。
  许久,风小雨忽然调皮地一笑:“我这人挺小气,朋友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你那么有钱,能不能帮点小忙。”
  “说吧,我尽力。”林秀秀双手抱在胸前,微笑着。
  风小雨打了个响指,不客气地说道:“第一,我要拜师,给我准备一种令吴浩满意的好酒。”
  “这没问题。”林秀秀一挑眉毛:“上次我们闹事的酒吧是我姑姑开的,我请客,保证他喝个够,那里有全市最好的美酒。”
  风小雨满意地点点头:“第二,你给我搞几台烤箱。”
  风小雨狮子大张口,他明白有时候施舍对有钱人来说也是一种愉悦心灵的乐趣,就如方宝儿经常施舍要饭的一样,林秀秀得到快乐,自己来点实惠,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林秀秀奇怪地问:“你要烤箱干什么?饭店里不是都有吗。”
  “你不用问。”风小雨没有正面回答林秀秀的话:“干脆一点,办不办。”
  林秀秀不屑地一摇纤手:“小意思,我管辖的就是食品机械公司,要什么尽管开口。”
  “痛快。”风小雨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今天尽情喝一回,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娘的明天在何方。”
  红酒娇艳如少妇动情的娇羞脸颊,同样如同妩媚的少妇那样醉人,风小雨几杯下肚,忽然感觉有点飘飘然,朦胧看着林秀秀娇媚的容颜,,忍不住低声说道:“林秀秀,你真美。”
  林秀秀娇躯一震,羞涩地低下头。不知为什么,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少年比那些贵家公子更有吸引力,林秀秀心呯呯直跳。甚至有一丝慌乱,双手轻轻揉*搓着。
  隔着茶几,风小雨的脸颊缓缓向林秀秀靠近,此时此刻,天地间一切都静止,唯有风小雨粗重的呼吸声刺激着林秀秀的神经,林秀秀慢慢闭上双目。
  
第三十四章阴谋
      少年男女的激情融化一切,火热的嘴唇接触的刹那间,风小雨脑中一片空白,如梦如幻。林秀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双手按在茶几上,尽力支撑着软绵绵的娇躯。
  一阵夸张的刺耳笑声骤然响起:“各位请坐。”
  秦天柱!风小雨心神一震,林秀秀也坐直了身体,低首不语。声音从背后的一间包厢传来,风小雨身体后仰贴在墙上凝神细听。
  包间都是用木板墙隔开,隔音效果自然不太好,那边好像有不少人,一个清朗的声音笑道:“今天我让秦天柱请各位来只是小聚,谈谈心,大伙不要拘束。”
  “平老板客气了,听天柱说你要开一家大饭店,说不定以后还要在你手下讨口饭吃。”这声音风小雨再熟悉不过,嗓子里好像堵满了肥油,是王连贵。
  木板墙上有一道细小的缝隙,透过一丝微弱的光线,风小雨一只眼凑过去,林秀秀好奇地问:“你干什么呢?”
  “嘘。”风小雨做了个小声的动作,林秀秀调皮地坐到风小雨身边,也竖着耳朵偷听。
  王连贵和秦天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另外两个人背对风小雨,看不清面容,其中一个就是王连贵称为平老板的人,手里拿着酒瓶在倒酒:“王师傅不用客气,叫我平四海就可以了。”
  “平老板谦虚了。”王连贵笑得满脸肥肉抖动着:“不过我是粗人,说话开门见山,你不会真的就是请我聊聊天吧,有话直接说,不用拐弯抹角。”
  单刀直入,有时候并不代表幼稚,更多表露老奸巨猾。平四海打了个哈哈:“王师傅快人快语,那我也用不着客套。我打算把饭馆开在幸福路上,还要请王师傅多多帮忙。”
  “你在哪开饭店我都帮不上忙,我在城建,环保,卫生,工商方面没有一点关系。”王连贵倒了杯酒,喝了一口满脸陶醉
  “你的拆烩鲢鱼头和三套鸭可是扬州一绝。”平四海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
  “雕虫小技难簦大雅之堂。”王连贵眯着眼:“我也不敢误人子弟,不想外传。”
  王连贵摆明了态度,想学绝活,没门。
  平四海举起酒杯:“来。先干一杯。”
  一杯酒下肚,气氛好像柔和了很多,秦天柱转脸说道:“王师傅,平老板想聘请你做厨师长。”
  王连贵愣了一下:“不满各位,我不想离开顺昌集团下属的家常菜馆,顺昌刚刚接手,前途应该还可以。”
  平四海把烟头放进烟灰缸,用力摁了几下:“我给你加倍工资,年底分红。”
  金钱永远是最好的武器,王连贵眼中闪过一缕贪婪的光芒,瞬即又黯淡下来:“让我考虑一下。”
  平四海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好像下定决心:“王师傅,你还是留恋顺昌这个大公司,我要是告诉你我也是顺昌旗下,你是否答应过来。”
  “不可能。”王连贵立即说道:“现在家常菜馆的大半边天由我撑着,你们这样做如同釜底抽薪,年关将近,各大饭店都是旺季,我一撒手家常菜馆势必举步维艰,这对顺昌有什么好处。”
  “我只能透露一点点,我的老板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平四海身体前倾:“顺昌集团拟知道多少?”
  “不知道。”王连贵坐正身体,衣服洗耳恭听的模样。
  平四海清了一下嗓子:“顺昌集团是一个家族公司,董事长有先后两个老婆,第一任生了两男一女后在一次车祸中不幸去世,几年后娶一舞女,生下小女儿。小女儿一直在国外读书,最近回国接手餐饮业。董事长为了让小女儿有说服别人的资本,要求她在扬州做出一点成绩,否则不考虑她在公司任职。”
  王连贵微笑着说道:“董事长的小女儿打算从家常菜馆入手,于是有人就想把家常菜馆搞垮,这人当然是顺昌集团的人,而且是高层,因为小女儿的加入影响到他的切身利益。由于不便公开作对,就让平老板出面,挤垮家常菜馆。”
  平四海举手打断王连贵的话:“王师傅想象力挺丰富,不过话点到为止,还是不要说得太清楚为好。”
  “这种故事经常发生。”王连贵感慨地说:“名利之争,古今皆同。”
  “王师傅,你是要名要利?”平四海意味深长地说道。
  “离开我,家常菜馆不一定会垮。”王连贵岔开话题:“你们别忘了,那道招牌菜我就不会做。”
  “这点我早已想到。”平四海一拉身旁的人:“这位周宇飞兄弟对美食偏爱,尝过那道天下第一菜后;发觉味道很像文思豆腐的汤料,碰巧周老兄也会做,而且绝对不亚于那个张艳红。”
  风小雨吃了一惊,平四海说得有理,别人不行,风小雨却知道周宇飞肯定可以,那道文思豆腐可是他和周宇飞一起在大明寺学来的。看周宇飞气质高雅,倒不像背后下手的小人,他跟随平四海一定另有原因。
  果然,隔壁响起周宇飞清朗的的声音:“我对你们的明争暗斗毫无兴趣,王师傅,我告诉你天下第一菜汤料的做法,你要告诉我拆烩鲢鱼头的秘诀。”
  “我可没有什么秘诀。”王连贵仰脸倚在沙发上:“这道菜在扬州会做的人多如牛毛。你用不着问我。”
  此时是平四海有求王连贵,王连贵当然要拿拿架势,谁愿意拿出自己的绝活拱手奉送他人。拆烩鲢鱼头是扬州著名的三头之一。另外两道是蟹粉狮子头,扒烧整猪头。
  周宇飞不徐不疾:“扬州各大饭店我都尝过,唯有你的手艺超群,汤汁乳白胶嫩,鱼头鲜香味美,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滋味,让我十分陶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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