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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随英雄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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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她被他挑逗得浑身火热,本能意识让她用力推开了他,他莫名其妙的望着她,眼中shè出一股吞天的yu火,她用手指了指自己头上,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双手齐身以迅捷无伦的手法将她头上的头簪、发饰等一系列的东西全都取了下来向丢暗器一般丢向梳妆台,各样首饰完好无损的跌落在梳妆台上,力道拿捏之准可见非凡。
除去诸般障碍,两个初经人事的年轻男女纠缠在一起,巫山**几时度,翻海倒海何时休,缠绵过后,她在他怀中安静的睡去,而他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不断的闪过小师妹的身影,千般思念,万般不舍,此时想来却有如红尘一梦,下山之初哪曾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躺到一个才认识不到一个旬ri的女子床上呢。自己得到她,来的诸家公子富绅无不羡慕,他也曾兴高彩烈,可此时的他却犹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茫然不知所措。
“浔儿是谁?她对你很好吗?”不知何时,怀中的美人醒来,问起一些他不愿胡乱提及的事情。
“浔儿,你怎么知道她的?”逍遥语调中对浔儿这名字仍充满着爱怜。
“哼,你昨天满口都念着她的名字。”雪玉小嘴一撇,撒起娇来:“你说,她是谁,是你小师妹吗?”
“你怎么知道?”这句话一出口,逍遥方才省悟,肯定又是自己昨天喝醉了酒酒后说出来的。
一抹淡淡的忧愁爬上雪玉的脸庞,她小声的道:“我如今已是你的人了,你今后打算怎样待我?”
看着雪玉那满怀期待的眼神,逍遥不愿让她失望,却又有些不知所措,他下山ri短,于世俗之事了解有限,一时间默然无语。
见他不作答,雪玉略带幽怨的道:“你要放下我管回去找你的小师妹吗?”
“我不知道,你让我好好想想。”“好,你好好想想。”雪玉口中虽这样说心中却翻倒了五味瓶,昨夜初见他时,见他风度翩然,气宇不凡,已然芳心暗许,及见他丢酒杯、丢首饰,手法独特,彰显出他武艺高强,更是芳心大慰,可他心中却有别人,自己在起始点就可能注定输了,她素来高傲,怎肯轻易认输,她决定无论如何要抓住他的心,为了自己的未来,也为了自家满门的血海深仇。
“公子爷,您起来了。”辰时左右任逍遥方才起身,一开房门就有侍女打招呼。
“任公子,您可起来了,昨晚还睡的好不?”林妈妈的声音自对面传来,脸上满是捉虐之意。
“有劳妈妈挂念,一切都好,只是出了点小意外。”逍遥说着扬了扬右手,林妈妈看见他右掌有一道细长的伤疤,“唉哦”一声叫出来,指着门内道:“定是雪玉那丫头服侍不周才致公子受伤,看我不好好教训她一顿。”说完摩拳擦掌就yu冲进房去。
逍遥却不知她只是做做样子,忙劝阻道:“妈妈误会了,是在下不小心被自己配剑所伤,一点小伤,早已不碍事了,妈妈不必记挂。”
“哦,公子是跟妈妈说笑吗?昨天我见到公子时可未见公子随身带有配剑。”林妈妈语意中满是不信。
逍遥自腰间拔出“吟血”,只见林妈妈脸上神sè一变随即又恢复正常,呵呵笑道:“原来公子真带有配剑,不知公子可方便将配剑与妈妈瞧一瞧。”
“当然瞧得,只是剑仞锋利,妈妈可小心点别划伤了手才好。”逍遥边说边将吟血递给林妈妈。
林妈妈接过软剑,眼神闪出异样的神sè,一会皱眉苦思,一会又笑逐颜开,脸sè也反复变化了好几次,突然问道:“公子此剑自何处得来?”
“师长所赐。”逍遥心中念头一转续问道:“妈妈识得此剑吗?”
林妈妈收整思绪,笑着将剑递回给逍遥,回道:“公子师门之物妈妈怎会识得,只是观此剑绝非凡品,故而相问。”
“呵呵,”
“哦,对了,公子的两位师兄及那位小兄弟今天一早就走了,他们要我带个口信给你说他们出去随便转一转过些天再回来,又与了几张金票给我,要我待为转交给你。”说着递给逍遥几张金票。
逍遥接过数了一下足有一百万,原来小七随身所带的五百万金票昨天逍遥拿了三百万,就还剩下两百万,没想到师兄还给他留了一百万。
逍遥别了林妈妈一人漫步街头,街上众人处处投来打量的目光,当逍遥看到一个斗大的“赌”字时,内心不禁产生了好奇,走步上前,只听里面传出一阵阵高呼之声,他信步走入赌坊,赌坊中识得他是昨天成功夺得花魁之人,大献殷情,又冠以高帽,逍遥不知就里,不一会间就被人怂捅上了赌桌,这一赌直到夜半方歇,又与一众赌徒去酒楼喝酒,喝得乱醉如泥才被酒保叫人送回醉月楼。
自此,逍遥天天如是,早出晚归,林妈妈也不多问,倒是气坏了雪玉姑娘,天天对着他大吵大闹,他只当充耳不闻,一切照旧。
这一ri,逍遥晚归,由于输了不少钱,心中不甚痛快,酒也喝的少点了回到住处门却从门面栓上了,顿时怒火中烧,重击一掌将门将门击了个粉碎,里面传来雪玉暴怒的声音:“哼,就知道在家耍脾气。”
“家,哼,这是你的家,不是吗?”逍遥指着摔落地上的两扇门道。
“瞧你今天神情,怕是输了个一干二净!”雪玉不理他的话反讥道。
逍遥自怀中掏出一叠金票,往雪玉身上一扔,叫道:“吾全身家当在此,你以后好自为之。”
雪玉闻言心中为之一窒,她万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大惊之余语意急促的道:“你说什么?”
“我要离开了。”逍遥说完不再理她,转身就往外走,背后传来雪玉歇斯底里的狂叫:“任逍遥,你给我回来。”
他们的吵闹声早已惊动了林妈妈,此刻她已然到了竹屋外面,眼瞅着门都被拍飞了,心道:“这次闹得有点大了。”
只见逍遥自屋中冲来,林妈妈急忙上前拦住,却被逍遥避开了,屋中的雪玉见逍遥丝毫没有回转之意,再次大叫道:“任逍遥,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会悔的。”
“任公子这到底怎么回事?”林妈妈见拦不住逍遥准备婉言相劝。
“我既名逍遥,自当逍遥,岂可天天在这受她之气。”说完错过林妈妈,扬长而去,瞬间消失在夜幕中。
………………………………
第八章 夜半血战
() 逍遥一口气奔出名山镇,他不再理会背后雪玉的嚎陶大叫,不再理会她的满腔怨气。
夜凉如水,他似乎不知所觉,出了名山镇,一路向东直走,见山越山,遇水飞渡,他也不择大道,净走直路,奔行一夜,大概去了百余里后,东方天际红霞万朵,光辉夺目,他始才停下步来。
伫立溪边,注目良久,心中微叹口气,方才继续东行,一路过苏川,越相州,这ri,逍遥来到伊齐山,登上伊齐山绝峰落ri峰,没想必危机已然迫近。
逍遥因贪看ri落美景错过了下山的时间,就在落ri峰上稍事休息,准备明ri一早再行下山。
落ri峰绝壁千仞,人迹罕至,惟有西侧尚有小径可供登爬,南北两面俱无路可寻,而东面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逍遥凭渊而立,衣角被狂风吹摇得东飘西荡,逍遥意气风发,一扫这些ri子以来的不快,放声大叫,好不惬意。
子夜时分,逍遥被一阵异动惊醒,即不做声,仔细聆听,好像有一群人以极为迅捷的身法掩上峰来,步伐轻快,鬼鬼祟祟,逍遥一时心中疑惑,不知来人是何用意,故而屏住呼息,凝神静听。
这群人上得峰来,即而止步,站立不动,也是凝神倾听,竟有数十人之多,逍遥此时知其来者不善,以极其诡异的手法将一石头抛出,对面的人群拔剑、出剑一气呵成,叮、叮,一枚拳头大小的石头瞬间被劈得粉碎。
当剑劈上石头,对面人已知上当,一人“咦”了一声,其余人却未作声,只是凝神戒备。
双方就这样对峙着,逍遥方才一试之下已知对面来人均非弱者,看他们拔剑出剑整齐有肃,似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心中疑云陡升,是谁竟雇佣职业杀手来杀自己,自己下山不过十数ri而已,想来想去也不敢断定是谁所请。
逍遥知道如此长久对峙下去对自己绝无好处,他们训练有素,就算站一夜也没什么,一待东方ri出再群起而攻之,对己更加不利,他决定先下手为强,杀得一个算一个。
左手随手拣过几颗石子,以特异手法分击正前面的四人,石子划空而出,紧跟着逍遥“吟血”出梢,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寒光,那四人分身侧过石子,逍遥早料道他们侧出的方位,手起剑落,挑了四人咽喉,四股血箭喷出,四人扑通倒地。
就在四人将要倒地之时,其后面的杀手已然杀将过来,三柄剑分上中下三路向逍遥疾刺而去,后面又有数人绕过一旁又一边掩杀过来,只一会时间,逍遥已是三面受敌,惟有靠深渊的一面尚未有人攻击,看来他们是想把他逼入这万丈深渊。
逍遥不及思索,手中长剑化为千万朵剑花挑向来剑,“吟血”绝世名剑,凡所触及,将来剑一一削断,长剑被削断一截,杀手不敢来硬碰长剑,惟以杀招攻逍遥所必救,只待他稍一疏忽,就是雷霆一击。
逍遥斗得兴起,不再理会敌人长剑,左冲右突,剑化长虹,瞬间又挑了二人双目,他们竟不自退,双目被挑,竟连人带剑撞身逍遥,逍遥一时心惊,出剑稍慢,待得将二人双臂削断,其余之人趁虚而入,五柄长剑分刺逍遥右臂及后背,出剑回挡已然来不及,逍遥只得平地跃起丈余,五柄剑来势毫不稍歇,自下俯冲而上,刺向自空中下落的逍遥,逍遥在空中一个翻身,头下脚上的倒了过来,手中“吟血”划做一道匹练,敌人似是早料到他有此一招,长剑凝立半空,任凭他将之削断,左手突然刺出一柄短剑,逍遥在空中无处着足,气力将尽,眼见马上就要肠穿肚烂,突地大喝一声,猛提一口气向身后爆退,着足之时落于悬崖边上,只差半寸就要落入深渊,他微吸一口气,连人带剑向自前刺来的长剑冲去,杀手知他长剑锋利不敢硬碰,向旁闪过一边向与逍遥相反的方向快速移动了两步,长剑自逍遥身后递了过去。
逍遥一朝脱险又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不敢稍自停歇,不理会身后敌人径自往前飞去,就要夺路下山,山口上突然再冒出一群杀手,一共七柄长剑自不同方向刺来,封死了逍遥前突之路,逍遥身形为之一窒,身后长剑又已刺到,不得已之下师门绝招一剑破万法尽情使出,共削断十三柄长剑,随手挑动断剑,反刺敌人,又刺死数人。
敌人并没有让他稍事休息的意思,长剑虽断,然左手又掏出一柄短剑,竟使出双剑的路数,十多柄剑一下子变成了二十多柄甚至三十多柄,让原本就狭窄的峰上更是难寻空隙,逍遥左支右拙,险象环生,每每只能以师门绝招招架避祸,他但得稍缓一口气就即挥剑猛攻,意图打乱敌人的围攻阵势,可敌人们训练有素,十多个人三十多柄剑围攻逍遥一人竟丝毫不乱,令逍遥无破绽可寻。
逍遥心中思量如此缠斗下绝无幸理,不如重回崖边,若果真跑不了就跳下崖去,怎么也不能让这些人给乱剑砍死,想到就做,身形忽地朝右一转,将敌人剑招引去,再以玄妙身法冲向崖边,随手将前面挡着的三人挑死,他下手不再容情,因他知道就算他们只有一口气在也绝不会放过自己,只有先下手为强或才能幸免。
杀手们见逍遥返回崖连,正合己意,分成七人一队,站住南、西、北三个方位,逍遥这才得空仔细打量这群杀手,每七人一队,总共竟有六队之多,还不算几个被自己挑死的或是前路上还有埋伏,逍遥心中委实猜想不透,究竟是谁与自己有这大仇恨,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
“各位是奉谁之请取我xing命,他给你们多少钱,我加倍奉上,还请各位”逍遥话还没说完对面的敌人已然行动起来,第一个七人组距逍遥站立之处已不过数尺,他们对逍遥的话充耳不闻,似是聋子一般,七人舞动十四柄短剑可以说是将逍遥全方位封死,逍遥无奈的叹口气,见他们意yu杀己而心甘也不再心存幻想,长啸一声,挥剑迎向七人,七人剑法没有一点花哨,招招都是至人于死地的打法,他们也不再一味抢攻,十四柄剑以同样的招式不同的方位刺向逍遥,逍遥横剑封挡再挥剑斜挑,挡住了七把来剑,将三人拦腰挑断却身负三处剑伤,血流如注,瞬间浸湿了衣衫。
第一组七人死了三个却将逍遥杀伤三道血口,另四人迅速退开又换成另一组七人攻向逍遥,逍遥轮转长剑,长剑化成一个光圈,光圈所到之处敌剑尽断,不及到处剑尖已然近身,避无可避,逍遥把心一横,不守反攻,光圈再转,再削去四人首级,四人八柄剑却有四柄招呼到了他身上,一剑刺中他左手臂,一剑自他左胸斜划而下,在他胸前划出一道血口,一剑自他颈间侧过,划出一道血痕只差半寸就能要了他的命,另一剑刺中他右肋,深及数寸,就在三人后退的一瞬间,逍遥挥剑削断横在胸前的敌剑运功将半截断剑逼飞而出又杀伤一人,右胸被穿了一个洞血如泉涌,逍遥一咬钢牙,费力的抬动左手自怀中掏出一瓶丹丸,直接用手指将瓶盖上面一截折断,以瓶就口,将瓶中丹丸一大半吞入腹中,另几粒在口中嚼碎了吐在左手,抹到胸口伤处,就即以左手按住右胸,提剑静立。
逍遥取丹缚药都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另个七人组已然攻了过来,一轮冲杀逍遥再杀三人,双腿也被刺中两下,全身上下就只剩后背无伤了。
再一轮冲杀,逍遥双腿再受重创,已然站立不稳,身子一歪,斜坐地上,再换上来的七人举剑间就要将全无抵抗能力的逍遥刺死,逍遥一声大叫:“慢着。”
七人剑停在半空,凝立不动,似是在等待什么,身后峰口处一人道:“且容他多说两句废话。”七人这才收剑而立,七双眼睛盯视着逍遥,只要他一有异动就将他立毙剑下。
逍遥也不管这七人,遥对峰口那边道:“这位老哥,谢了,若我能活着走下这落ri峰,改ri一定请你喝酒。”
先前说话那人一阵大笑,笑声中尽是得意之sè,似乎丝毫未把自己死了的手下放在心上,笑完始道:“你放心,你死之后,我会为你备下一顿酒宴的。”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逍遥不待他笑完也笑着道:“老哥似乎并不记恨我,我杀了你那么多手下,你应该很恨我才对。”
那人笑声嘎然而止,转而一脸冷峻的道:“杀手有杀手的命,他们为了任务而死,只要能杀了你,他们再死多几个又何妨,你小子不必以此来挑拨我们,从我们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就注定有一天会死在别人的剑下,只是迟早而已。”话语中竟有些许落寞之意。
“不过在下可能要让老哥失望了。”逍遥说完翻身投入身后万丈深渊,那本来随时准备杀他的七人错愕当地,一时间竟没了主意。
峰口那边那人急步奔到崖边,审视了一会对身后手下道:“在此留宿一夜,待明riri出再详查一遍,以防他使诈。”
众人齐声领命,各自休息,伤者医治,死者丢下悬崖,自不必说。
………………………………
第九章 森林深处的白月氏
() 逍遥翻身投入万丈深渊,只觉耳旁风声鸣鸣,渐渐的头晕目眩,神智迷失,昏睡过去。
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张俊俏的小脸映入眼帘,见他醒来,那人叫道:“先生,先生,你快来,他醒了,他醒了。”语音生涩,似是初学不久。
跟着一少年书生模样的人出现在逍遥眼前,看上去年纪还没逍遥大,居然就被人称为先生,逍遥心中好笑,就yu坐起身来,双手一动,顿时彻骨的疼痛传来,令他额头冒出一阵热汗。
那先生赶紧扶住逍遥,轻声道:“这位兄台,你身受重伤,应多加休息才是,切不可妄动。”
逍遥嘴巴动了两下yu说什么话来,却发现自己声音嘶哑,竟说不出话来,那位少年先生又道:“你喉头也被山石刮伤,要过些ri子才能开口说话,你先休息会,我过会给你送药来。”
逍遥眼睛眨了两下,那少年先生就叫了那小姑娘出去了,逍遥侧头打量四处,觉得处处透着奇怪,与自己以前所见到的地方大不相同,首先这房子好像是挖空了树干而建在树中一样,房中的一应摆设也十公简陋,比起他所见过的乡野人家似乎都有所不如,逍遥打量一会只觉头脑昏沉又沉沉睡去。
“先生,我听小华说,那人醒了。”树屋外,一人问那少年先生道。
“嗯,他醒了,刚又睡下,小姐要不要进去看看他?”
“嗯,嗯,醒了就好,先生,我们去玩,他都醒了你就别老守着他了,再说还有小华呢,有小华看着就行了,”扭头对叫小华的丫头道:“小华,你说是不是?”眼神中满是威胁迫害之意。
小华赶紧道:“是啊是啊,有小华呢,先生,你就陪小姐去玩去,再说,桑大夫也快回来了。”
这少年先生自从来到这里后就被这位大小姐给缠住不放,天天陪着她到处玩耍,前些天好不容易有个人从崖上掉下来,深受重伤昏迷不醒,他虽然不会医术却愣是让他找了个理由跑来照顾那人,这才落得几ri清净,没想他这一醒,这大小姐就来了,他心中暗道一声:“我地个天,你饶了我。”
也不待他说话,大小姐拉着他就跑,根本不容他反对。
“你醒了,小伙子。”当逍遥再次醒来的时候,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爷子,满头的白发白须,胸前都是花白一片,以至于连他面貌都看不甚清楚。
逍遥嘴巴动了两下还是说不出话来,老爷又道:“你暂时还不能说话,先养着。”说完自床旁的桌上端起一个木碗,端到逍遥嘴边道:“来,小伙子,你把这药盒喝了,这样才好得快。”逍遥张嘴含住碗口,任由老爷子将整碗药倒进自己嘴中。
放下药碗,老爷子说了声:“你再歇会,天不早了,老头子也去歇了。”就走出树屋去了。
第二天一早,大小姐却跑到了逍遥床前叫道:“坏人,起床了。”
逍遥本能的睁开双眼,见到眼前站着一年约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娇俏可爱,满脸的笑意,让逍遥心头的一股怒气不由自主的歇了下去,小姑娘衣着怪异,满头秀头扎成了无数个小辫子,一双大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骨碌碌的盯着逍遥打转。
“小姐,你怎叫他坏人了,听先生说坏人就相当于我们的敌人,是个不好的词。”小华的声音自后响起。
“他全身上下都是伤,没一处好地方了,这不是坏透了吗,不叫他坏人叫什么。”两人的问答直令逍遥哭笑不得,若不是浑身是伤动弹不得,他还真想恐吓她们一番。
“大小姐,今天没拉着你家先生去玩,怎地跑来看这坏小子了。”桑老爷子的话音自后响起。
“哼,先生被阿爹叫去议事去了,人家这不闲得无聊吗,就来看看这坏人。”
桑老爷子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尽显爽朗,令逍遥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钦佩。
“桑爷爷老是笑语人家,不跟你说了,”又对逍遥道:“坏人,我走了,过会再来看你。”说完与小华二人笑着跑开了。
“小伙子,今天觉得怎样了。”桑老爷子坐在床边关切问道。
“……好……多……了……”逍遥竟能模模糊糊的说话了。
“你命还真大,身负重伤从那高的悬崖摔将下来竟能不死,奇事,奇事啊。”桑老似是对逍遥说又似自言自语。
逍遥苦于口不能言,心中诸多疑问无法释然却也无可奈何,惟有静心休养以期早ri康复。
又过数ri,逍遥伤势渐好,已能流利的说话,与众人言语渐渐多了起来,原来此处乃是白月氏聚集之地,处于丛林深处,除了本族之人外,平常很少有人来到这里,桑老是族中长辈,早年因缘际会,在外旅居数十年,习得若干医术,回来后专为族人看病,受族人所敬重。
那个逍遥坏人的小姑娘是白月氏当代族长的幼女,名叫小青,自小聪明伶俐,是全族人的开心果,是白月氏的一颗明珠,白月氏勇士心中的红花;而小花则是她的侍女。
那位先生据说是被请回来教学的,而先生自己私底下跟逍遥说的却是被他们掳劫回来的,名为周宇,乃是荆东人氏,名门世家。
而白月氏当代族长名月峰,共有三妻二子四女,其中二子三女皆已成家,惟有幼女小青仍待自闺中,白月氏多少勇士追求小青,她始终未曾答应。周宇的到来让小青欢喜倍至,每ri里都缠着他,引得族中勇士不快,一个个的站出来要挑战周宇都被小青给压住了,周宇每ri里也是胆战心惊,惟恐有人寻衅闹事,故而尽量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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