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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只有女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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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布依埃城堡在巴黎西南方向大约50公里处,已经有四百年历史了。
在中世纪,城堡一般都肩负着军事要塞的重任,建设有许多军事设施。不过,随着贵族们尚武的风气逐渐消退,加上□□的使用,城堡的设计也在发生相应变化;更注重舒适性和观赏性了;18世纪新建的城堡大多纯粹以居住为目的。
朗布依埃城堡没法推倒重建,但历任主人也都不遗余力地进行了一些改造,以使它更适合现在贵族更“高雅、品位”的生活需要。如今它是一个铺满绿草和鲜花的庄园,米黄色的外墙爬着郁郁葱葱的藤蔓,如同天然的遮阳伞;取代曾经的瞭望口的是干净整齐的白框大窗,屋顶也被刷成了灰蓝色。在城堡不远处,就有波光粼粼的美丽河水,两旁是连片的绿树。
“这原本是我‘公公’的城堡,”郎巴尔夫人说,“我‘过来’后一直住在这儿,再后来干脆从他手里买了下来。历史上它被卖给了路易十六。他后来带‘你’来这儿游猎,你知道‘你’见到这儿时的反应吗?”
“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话。”
“‘你’说,‘我怎么能住在这个猪圈里?’”
“我就说不是好话吧。”
论精致华丽的程度,如果与凡尔赛宫相比,这座城堡可能是“猪圈”,但内部的舒适程度却差不了多少——甚至某些方面更优。
“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是洗手间?”
“我特别请人改造的。可惜没有下水道系统,目前是用一根管子通到地底粪池。不过总比以前好——以前排泄物都是直接往墙外边一扔了事。那时我已经打算在三年搬回意大利了,但思来想去还是不能忍受这么长时间没有厕所的生活。”
“要是我,也绝对会这么干。”玛丽迫不及待地想要体验有厕所的日子了。
粗略收拾行李之后,已经是晚间。仆人早已备好了特意准备的丰盛晚餐——当然,这也是按照郎巴尔的口味改造过的,其中甚至有一道炒菜。玛丽吃得舒心无比。
“按理说,我今晚应该睡个好觉。穿越这么久,终于有松口气的机会。”外有众人交织的视线,内有死亡阴影的压迫,玛丽心中有一根弦总是紧绷的;直到这一刻,才终于能够放松。
“可是我又觉得这么美好的夜晚浪费可惜。我想好好庆祝,通宵也无所谓的那种。”
但现实是残酷的——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不能看电影、不能唱k,连桌游都没有。
“其实,桌游可以有。”
玛丽眼睛一亮:“是什么?别告诉我是扑克牌。那玩意儿我已经玩够了。”
此时扑克牌的牌数和规矩与后代有许多不同,不过形式上已经差不多。有钱有闲的绅士、淑女们喜欢用打牌来消磨时间,有时甚至连续作战几天几夜。
“是三国杀。”
“……”
“或者说是变种三国杀。”郎巴尔从书柜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把三国人物换成了欧洲历史人物。图案是找人画的——我资助着好几个艺术家、艺术学徒呢。技能方面按照欧洲英雄的特点全部重新设计。”
玛丽看着精美的人物图案,随手拿起最上面的几张,忍俊不禁。
“这还真是……亚历山大、亚里士多德、亚瑟王……我闻到了钱的味道。”
“巧了,我也是。”
两人大笑。
以郎巴尔从亡夫那儿继承的身家,庄园、田产、酒厂两只手数不过来,足够她吃喝玩乐一辈子的;弄“欧版三国杀”的目的倒不是赚钱,只不过是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当然,如果有些小赚头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这种小玩意的消费群体都是像她这种不必为生计发愁的人,刚好,现在欧洲不缺这种人。尤其是在巴黎,全国各地乡间的贵族为了过上时尚的城市生活前来,出入剧院、沙龙、俱乐部,急需有趣的消遣打发时间。
“阵营呢?”玛丽兴致勃勃。
“暂定英、法、德和其它。”
“唔……有些局限了。假如巴黎人聚在一起玩,玩家谁都不愿意进法兰西以外的阵营。”
“是啊,而且有些英雄的阵营归属也会有争议——除了英国。你有什么建议?”郎巴尔笑问,“算你‘技术入股’哦。”
这话又被丢回来了。玛丽大笑着:“建议不敢说,来头脑风暴一下?”
这是玛丽集思广益时常用的方法。把她的团队聚集在一起,针对某个问题,每个人随意地密集地提供想法,只要想到就说出来,不管多么不可行多么不着调不完善都行;一个有问题的想法,很有可能成为另一个好想法的灵感,或者被别的想法补充成为好想法。
郎巴尔早已参与过多次,只一个点头就开始了。
“只用历史上存在但现在已经灭亡的势力怎么样。比如雅典打斯巴达。”
“或者罗马打马其顿。”
“‘关公战秦琼’吗?有意思。”
“不过地域只是扩大并且重叠了,并不能完全消除玩家的归属倾向。”
“是啊,意大利人就绝对会选罗马。”
“我想到一个,可能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玛丽的笑容里有一丝恶意。
“是什么?”
“分为国王、骑士、教会和其它。”
“天……这可真够绝的。”各个阶层之间已然矛盾层层,还这么火上浇油,郎巴尔几乎能想象随之而来的腥风血雨。她可不希望一个消遣的玩意儿被当局盯上。
“所以还是不要选它了。”玛丽无辜地表示。
“你知道我想起什么了吗?”
“我也突然想起了——”
“扑克牌!”两人同时喊出。
作者有话要说: 写做欧版三国杀读做圣杯战争(。
。。。
………………………………
第59章 夏尼子爵夫人
据说扑克牌上的四种花色的k分别代表了法兰克王国、罗马帝国、马其顿王国和圣经中以色列国的国王。另一方面,也有说四种花色代表了四种社会阶层:骑士、农民、商人、教会。
且不管这些说法到底是真是假,但在扑克牌中四种阵营的概念,在桌游的主要消费人群中已经形成;何必花费力气再去创造一个呢?
“对了,怎么防盗版?”
这也是个问题。现在印刷作坊到处都是,又没有知识产权保护法。
“这件事我也犯难。之前听说英国有一个垄断法,有保护发明人的条款。不过打听之后发现,它的主要条款是反对王室的垄断经营,保护发明人的条款只是附带的额外条款,起不了什么作用。恐怕我们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如果我在凡尔赛宫真的有发言权,说不定可以推动法国出台真正的专利法。”玛丽玩笑道。
“那得有命享受。”
“说的是。”
“我考虑的还是在印刷方面下功夫。我叫人查过,现在的印刷技术没法跟后来比,不过水印已经有了。”
“对,印刷得越精美越好,不计成本;便宜了这些高贵的先生小姐还不愿意买,嫌低了身份。”
“‘我们的宗旨是,只卖贵的,不卖对的。’”
“‘舍得花十里弗尔买一副卡牌的人,根本不在乎再多花十里弗尔’。”
听着墙的另一侧传来的哈哈大笑,在隔壁间同郎巴尔夫人的女侍联络感情的热内小姐心里纳闷:到底什么事那么有趣?
通宵实现了――虽然不是玛丽期望的方式。她俩几乎聊到了凌晨,话题已经从欧版三国杀转到了别的产业上。
与同时代的中国不同,此时女主人出面掌管打理产业是相当常见的,无需避嫌;郎巴尔在后世有过相关经验,除一开始的短暂适应期外,经营起来得心应手。
“传统的收入已经不多了。”她说,“老管家说他年轻时候地租和磨坊使用费占总收入的五成,但现在不超过一成。我的产业主要是伐木、酿酒、纺织工坊、海外种植园,还有一些债券。”
“历史课本说的资本主义兴起?”玛丽笑道,“看来贵族与资产阶级的关系很紧密。”
“原本他们就是社会上拥有最多资本的人,转型也是最自然、最容易的。”
“所以后来革命的时候……”
她摇摇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应该再记挂这件事了。
在朗布依埃的最初几天,玛丽差不多就像对外宣称的那样,整天在美丽的乡间闲逛散心。几天之后她就腻了,转而躲在书房里看书。
维耶尔神父果然按照原先说的那样,提着行李到朗布依埃来了。郎巴尔有些吃惊。她听说过传闻中的“王储妃的漂亮家庭教师”,但实际见到本人,还是觉得这个青年有些美貌过头了。
神父是带着鲜花来的;他一边向郎巴尔献殷勤,一边大言不惭地表示:“让我来这儿住是王储妃殿下的意思。”
玛丽在一旁微笑。怎么说也是她带出来的助理,不会这么简单被糊弄过去的。
果然,郎巴尔看了她一眼,温和地回答神父:“这件事王储妃确实告诉过我。她还说,你因为打扰我而感到愧疚,准备慷慨地付给我市价两倍的租金。这实在是太让我感动了。”
“确实,殿下的转达准确无误,”只僵硬了一秒,神父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灿烂了,“殿下也告诉我,您是一位高尚而仁慈的贵妇,对于我的表示,您一定会大受感动而给予回报的。我斗胆向您请求,一个吻。”
“多么微小的请求呀,你的善良和谦卑令人印象深刻。我答应你,现在你可以吻我的手了。”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殿下和您会成为朋友了。”
玛丽笑起来:“放下你的行李吧。这件事我确实同她提过了。好好休息,接下来几天你都可以放假。”
神父摆出端正的姿态:“课程应该由教师安排,我的殿下。”
“在这儿我说了算。后天我准备去巴黎,要是你不嫌累,可以一起去。”
“巴黎?您不是刚去过吗?”
“只不过去了一天,而且只看到了有些人希望我看到的巴黎。要想认识这个时……国家,就得认识她的方方面面,最好能够亲眼见证。之前没办法走出凡尔赛宫,现在我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
在男仆的搀扶下,阿妮卡倾身走下马车,轻盈地转身,裙角像是云彩一样飘浮。
“实在是太感谢您了,泰赛伯爵夫人。我到您的沙龙做客,反而还要您送我回来。”
“不必用尊称,阿妮珂。”泰赛夫人拍拍她的手,“叫我阿德里安娜就好。真不敢相信你还对我这么客气。虽然我们只交谈了一个下午,但我敢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值得结交的女性之一。你应该早一些来巴黎。”
“结识你也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阿妮卡抿着美丽的微笑,向她再次道谢,并约定好下次造访的时间。
她向门房点了点头,走进夜幕中灯火通明的行馆。
她的情人沙特尔公爵从客厅的沙发上起身,给她一个拥抱。
“诺阿耶公爵的女儿亲自送你回来;我就知道你可以迷倒任何人。”
“是在窗边看到的?”
“现在明白我等待你的迫切心情了吧?”
她轻笑着,给情人浓烈的亲吻。耳鬓厮磨一阵,他们在沙发上坐下。
“那么,对新身份还适应吗?”
“我发觉我有点喜欢它了。阿妮珂・玛丽・特蕾莎,夏尼子爵夫人。我也一跃变成一位贵妇了。”
“你的气质和风度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位贵妇都要迷人。”
改名是沙特尔的建议。“阿妮卡”是个德国名字,他为她取了发音相近的阿妮珂。玛丽・特蕾莎是他妹妹的教名。至于夏尼子爵的头衔,则差不多是买来的――他给了真正的夏尼子爵,一个穷困潦倒的贵族家次子一笔钱,让他和她假装结婚。
“你需要有一个正式的身份,一个贵族身份,”沙特尔是这么说的,“将来才能与我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恶趣味
对不起黑了一把夏尼子爵的祖先_(:3∠)_
。。。
………………………………
lwxs520。第60章 随行人选
“那么我以后就是阿妮珂了。”
原奥地利女密探轻轻拥抱对方,避过婚姻的话题。
――哪怕爱着沙特尔,她也还没做好和另一个人一辈子绑在一起的心理准备。不过无需着急,一时半会儿沙特尔也离不了婚。因为兄长去世,沙特尔夫人成了娘家的巨额财富的唯一继承人;一旦她父亲去世,她就是法国最富有的女人;而现在离婚就意味着沙特尔一个子儿都拿不到。当初路易十五曾反对这桩婚姻,表面上的理由是沙特尔风流花心、拈花惹草,实际上是为了防止奥尔良家族获得更大力量。
只是拥有贵妇头衔还不够。在充满窥探的眼睛的社交圈,假如不能表现出与贵族身份相符的仪态、涵养,就很容易引起对她身份的怀疑。这一方面,阿妮珂毫不费力:她接受过完整的教育,在执行任务中好几次假扮贵族。
“泰赛夫人有没有透露什么?她的姑姑有什么行动?”
“很奇怪,诺阿耶伯爵夫人甚至没有向国王进言过。”
“她认命了?还是有更大的打算?”
“我认为她与王储妃又某种默契,但具体是什么也不清楚。另外,杜巴利夫人肯定还在策划什么。不让王储妃离婚,她是不会罢休的。”
“那么我们就帮她一把好了。”
“什么?”阿妮珂诧异道,“难道我们不应该阻止她?”
“阻止杜巴利夫人?”男人失声问,“为什么?”
“……假如王储离婚,他还可以跟别的女人结婚,然后会有孩子。现在的情况才是对你最有利的――他们分居两地,不可能有孩子,而王储就算与别的女人有染,生下的孩子也没有继承权。”
她以为这显而易见。
“……是我疏忽了,”沙特尔勉强露出笑容,“最近事情太忙,都没有停下来思考的机会。”
他的情人笑了笑:“没关系,你想不到的,我会替你补上。圣母院的弗洛罗神父怎样了?”
“跟承诺的一样给了他一份主教任命书――当然是假的。在他离开巴黎之后,我派人处理了。”
“处理了?”
沙特尔安抚地吻吻她的头发,仿佛忽然扳回了局面似的满面红光:“我知道,你不忍心听到这些。但为了不泄露内情,不得不这样。女人容易心软,所以才需要男人做主。”
“……”
阿妮珂只是有点可惜。这么快就杀掉,未免痕迹太重。这个神父还有许多可以利用的地方;至于他会不会泄露出去――他可是陷害了王储妃,假如泄露出去,自己不也完蛋了吗?只要不把他逼上绝路,让他过舒服日子,他的嘴比什么都牢固。
她的情人最近状态有些不佳。
她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巴黎执行任务时。因为沙特尔的关系,她的行动差点失败,这反而让她感兴趣――她必须承认,这位看起来轻浮纨绔的年轻贵族,干得相当不错;与外表相对,他几次采取的行动出人意料地老辣果断。正是这种反差迷住了她;几次照面,双方都看出了对方的火花。她早就打算脱离维也纳,但正是沙特尔让她下定了决心。
不是没有设想过,真正在一起之后,随着相互了解的深入,那层神秘色彩会逐渐褪去;也许她不应该抱有太高期望。毕竟爱情除了火花,还应该有理解和包容。
她始终相信,沙特尔拥有成为伟大君主的潜力。
………………
这次到巴黎,不能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玛丽本想轻车简行,和郎巴尔一起,只带两三个随从――其中包括米泽里夫人,刚好能让她回家团聚几天。
但热内小姐和卫队长坚决反对;连郎巴尔夫人也一脸慎重。
说到卫队长,他是新近才到任的。在凡尔赛宫,王储妃有属于自己的一百人的卫队;因为王储妃总是呆在安全的凡尔赛宫,所以他们主要职能就是在套间门外站岗――可以说是高薪又清闲的职位。也许过不久就没有这样的好事了。
而现在的卫队长,原先在王储的卫队中供职。因为玛丽要求减少在朗布依埃的卫队人数,王储不放心,便向国王请求,从他的卫队调派人手过去。他的卫队都是瑞士雇佣兵,以敬业、忠诚、善战而闻名。鉴于这是小路易在经历这些风波后的唯一要求,也或许因为心中对玛丽不是没有愧疚,国王答应了。
“我看到的资料说,瑞士卫队在巴黎民众冲入凡尔赛宫的时候,因为路易十六下令不能伤害平民,而无法还击,但他们还是坚守岗位,直到全部殉职。”郎巴尔说,“对他们好点。何况墙倒众人推,看见你失势,难保没有人起更狠的心思。”
能从玛丽的死中受益的国家还是很多的。
“那么你带上身手最好的几个卫兵,穿上普通的侍者服装,跟我一起去巴黎。”玛丽只好妥协。
结果卫队长点了十个手下等在门边。
“……”
维耶尔神父靠在门边大声笑起来。郎巴尔王妃临时有事,而神父强烈表示既然是要见识巴黎,身为老师的他当然要负起向导的责任。
“卢卡……”
“叫我博伊队长,阁下。”
“我们不是已经认识了几天吗?”
“我们只认识了两天。”
“都一样。我只是想说,有我在,你可以砍掉至少一半的人。”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一个人就能打你们五个。”
如果神父的目的是激怒王储妃的卫队,那么他做得相当成功。
“安静!”博伊队长冲他的下属喊到,“对这种大言不惭的狂妄之徒我们只需要无视。”
维耶尔笑了,从草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比比看?你们出五个人,一起上。”
要是真的照他的要求一次上五个人,就算是赢了,卫队的脸也丢大了。博伊队长摸了摸自己心爱的小羊角胡子,从下属里点了一个人。
“准备好了吧?”维耶尔问。
“这正是我要问的。”年轻的卫兵轻蔑地抬头,“阁下不需要换衣服?”
神父的黑色袍子长到脚踝,不便灵活行动。然而他只是甩甩手,“没有必要。那么,就请我们迷人的殿下做见证人和裁判人吧。”他向玛丽行一个礼,“只要您说‘开始’。”
比剑?这可有意思。
玛丽微笑点头:“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泰赛伯爵夫人:tessetesse
。。。
………………………………
第61章 巴黎!巴黎!
西洋剑术看起来没有中国功夫(至少影视剧里表现的那样)大开大合、花团锦簇,但也有其特别的迷人之处。潇洒帅气、干净利落的动作,这差不多就是玛丽这个外行人能看到的全部了。
若以剑术行家的目光来看,维耶尔的对手有相当扎实的功底,一招一式都很到位;博伊队长会将他挑出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但维耶尔显然更胜一筹。他有许多花俏又华丽的不必要动作,通常这会降低一个人的实力评价;但他却将对手稳稳地压制住了――或者说,他那些“多余”的动作,更像是在有余力的状况下给观众的表演。过长的衣摆不是没有影响,但他几乎只通过小步伐的移动,就能精确地躲过攻击,再给予反击。
不到一分钟,他一“剑”刺中了对手的喉咙。
可怜的卫兵一脸不可思议地摸着自己的喉咙;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输得这么快。如果这不是一支树枝,他已经变成一具尸体。
卫队的气氛凝重起来。
“我说让五个人一起了。”神父很无辜。
博伊队长当然干不出这么没皮没脸的事。他走到维耶尔面前。
“我来做你的对手。”
结果令人满意――至少玛丽非常满意。虽然包括卫队在内的随从共有八个人,队伍还是有些大,但在这个年代,两位贵族出行带八位侍者,并不算夸张。
神父冲假扮成车夫、脸黑得像墨水一样的博伊队长吹了一声口哨,无视对方的白眼,坐回自己的位置。
“真是完全没想到,”玛丽说,“你的剑术精彩绝伦、让我大开眼界。只是好奇,在法国的剑客中,你算是什么水平呢?”
“殿下,您的问题真是让我为难。说实话嘛,可能又会惹恼卢卡,可谦虚了嘛,又是对您撒谎。”
看得出来博伊非常想要反对这个称呼,然而身为优秀卫兵的优良素质之一就是所有主人的谈话都装作听不到,更不能贸然插话;他努力忍住了。
“让我们不要给这位忠诚的先生更多压力。我允许你小小地撒谎。”玛丽忍着笑说。
“好吧,谦虚地说,在法国,比我优秀的剑客大概不超过十个。”
“哼――啊,请原谅我的失礼,殿下。”
“我原谅你,博伊队长。那么神父,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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