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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只有女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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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呢,她怎么又成了贵族?”

    “哼,她勾搭上了小巴利,一个低级贵族,经营妓院和赌场为生,来往客人还算是体面人。”

    阿黛莱德的言下之意很明显。

    玛丽嘴角一抽;就算是夸大,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杜巴利夫人原先是个高级□□?路易十五不可能不知道,但还是让她做了官方情妇?

    歪果仁真是开放。

    “黎塞留公爵也是她的客人,就把她介绍给了陛下。为了让她够资格做陛下的情妇,小巴利安排她嫁给了哥哥,巴利伯爵,得了个伯爵夫人的头衔。”

    “……”

    玛丽脑子里禁不住出现这么一个画面:黎塞留公爵神秘兮兮地问路易十五:“最近我睡了个女人,还不错,兄弟你要试试看吗?”

    歪果仁……真不是一般地开放。

    如果是同时期的古代中国――根本没法想象。

    还是说杜巴利跟那些名妓一样,卖艺不卖身?

    ……好吧,放在法国不太可能。

    玛丽听过一个笑话:一个法国家庭的组成是一个丈夫、一个妻子、一个女仆、一个小姨子。

    “一个乡下裁缝的女儿,只配跟理发师鬼混的东西,竟然成了贵族,还是国王的情妇,简直是法国的耻辱!”

    玛丽差点喷出一口水。感情阿黛莱德更在意的是这位情妇出身,而不是过于精彩的风流史。

    说曹操曹操就真的要到了。

    余光一瞥,就看到杜巴利和沙特尔夫人朝这个方向走过来。

    老实说,如果不是另有计划,玛丽挺想和这位传奇女性聊一聊的。

    阿黛莱德的反应更快,一把捉住王储妃的手臂,瘦高的身体一挪,挡住了玛丽的视线:“年轻孩子需要有年轻玩伴。我认识不少好小伙子,来来,让我介绍你们认识。”

    妹妹维多利亚夫人也赶忙附和:“对对,他们不只英俊潇洒,而且风趣幽默,你一定会喜欢的……”

    显然,她们是在千方百计地阻止杜巴利和王储妃说上话呢。

    玛丽并不戳破,配合地摆出感兴趣的样子,任由自己被她们拉走。

    现在同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不同,玛丽多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摸清了很多状况。虽然还需要韬光养晦一段时间,但不代表要讨好所有人。

    倒不是因为看不起杜巴利夫人,而是因为后者在国王面前的地位。

    和国王面前的大红人搞好关系,有助于在凡尔赛宫好好地生活下去――刚巧,这正是她所不希望的。

    历史上,玛丽王后和杜巴利夫人的对立关系颇为有名;而她准备如法炮制,好在老国王心目中减分。

    在周围人看来,这可能有些不明智。但她知道,路易十五死后,杜巴利夫人就迅速失势,再没有什么波澜,几乎淡出人们的视线;直到大革命时期,不知是出于对老国王的感情,还是出于对王室的忠诚,或者是有恩必报的信念,她散尽家财投入保王事业,因此被推上了断头台。

    与这位著名情妇为敌,暂时会有些紧张,但长期来看没有什么危险。

    另一方面,从交际圈的态度来看,敌视杜巴利夫人反而会获得支持。路易十五也很明白,杜巴利夫人的出身实在有些上不了台面,疏远她是任一个“珍惜名誉的贵族”都会做的事;所以,玛丽这么做,只会让他不舒心,但却不至于使他动怒或反感。

    他从不是一个明君。虽然刚刚登基的时候,他曾经获得过民众的爱戴,被恭敬地称为“被喜爱者”,但很快就因为好大喜功、骄奢淫逸而败光了名声。

    对那些让他不舒心的人,他的手段就是远远地打发走,不管对方是否对国家有利。

    会不会一怒之下拖出去砍了?

    就像中国古代一样,君主的权力总是受到各种因素制衡的;而在欧洲,制衡的力量甚至比在中国还大得多。

    教会是一个,贵族又是一个――两者都是君主集权的敌人。

    而体现贵族权力的一个最重要地方,就是高等法院。如果高等法院不判死刑,国王也没有办法任意砍谁的头。

    再说,她可是奥地利的公主,砍她的头就意味着战争。

    所以,虽然对杜巴利夫人很抱歉,但形式使然,她只有选择这颗软柿子捏了――这柿子看起来还硬挺着,但她知道,内里只是一团棉花。

    被三姐妹带着,像蝴蝶一样在各处转悠,一口气记了一大堆名字,玛丽觉得脑袋几乎要爆炸了。

    以往会有助理在一旁暗暗用手机记下这些人和名字,现在孤军奋战,让她分外地想念聪明能干的小周。

    她找了个借口说要单独待着,把心情不太好的三姐妹打发走。

    正想理理头绪,回顾回顾名单,余光又瞧见杜巴利夫人又朝这个方向走过来了――这位夫人还真是不死心。

    玛丽眼珠一转,捉住了郎巴尔夫人的身影,走了过去,甜蜜蜜地揽住对方,打了个招呼。

    恰恰避开了杜巴利。

    。。。
………………………………

第23章 不是一个人

    郎巴尔夫人暗自叹口气。

    她不明白自己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吸引得玛丽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找上门来。

    即便撇开王储妃的身份地位不说,这位新娘也是相当有魅力的人。

    美貌不凡、谈吐得体,还有讨人喜欢的幽默感,能把恭维话说得让对方既让对方舒服、又不会显得姿态过低。

    她敢肯定,除非以后王储妃变了性格,否则在凡尔赛宫,她会一直受欢迎下去。

    也难怪历史上,即便是在蒙难之后,这位玛丽王后也还有不少忠心耿耿的朋友,一直在积极的营救她,有的甚至为她丢了性命。

    嗯,就包括历史上的自己。

    郎巴尔夫人再次叹气。

    穿越到这个时代,已经有两年了。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现在,她总算已经适应融入了这个世界;接下来要做的,自然就是保住性命了。

    在穿越之前,她恰好刚刚看过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传记,里边的内容还记忆犹新。

    仿佛生怕读者不能感受到王后结局的凄凉似的,书里还配上了当时画家记录下的行刑画面。

    而那还经过艺术化、抽象化的处理。

    她可是在巴黎,真真正正地见过一次断头台上的处刑。

    当天晚上,她就做了个噩梦——身首异处的囚犯,换成了自己。

    那画面——她根本不敢回忆。

    然而,历史上的郎巴尔夫人死得比这还惨。被市民殴打、施暴至死——有些记录甚至声称她还遭遇了轮流侵犯。

    不需要再犹豫,她下定决心要走跟历史不同的路。

    当然,她完全可以按照大部分的历史路径走——等革命爆发,她就按照原历史,与家人一起逃到英国;接着只要狠下心,待在安全的地方不回国,就可以完美避过死亡的命运。

    但是,她了解自己的性格。如果自己真的与玛丽王后有了私交,她怎么可能忍心,在明知她的悲惨下场的情况下,不去营救她?

    所以,还不如从一开始就远离这一趟浑水。

    反正那个她见也没见过的丈夫已经去世两年了,而她又有可供一辈子醉生梦死都花不完的大笔财富,完全可以移居另一个国家。

    意大利只是第一站,她在这儿有娘家的关系,方便安家。

    考虑到等拿破仑上台之后,意大利也会变回战场,所以,她下一步的打算就是搬到远离欧洲本土的英国了——历史上,英国在海上大胜拿破仑的舰队,将敌人狙击在了海岸线外。

    这一步无需着急,还有至少二十年呢,她可以慢慢整理梳理自己的产业,统统转移到英国。

    这场王室婚礼,她本来完全不想参加。如果可以,她希望一辈子都不要见到玛丽·安托瓦内特。

    但毕竟顶着郎巴尔王妃的头衔,与法国王室的关系太过密切,如果她不在这样的场合出现,就跟直接搧王室的脸差不多。

    而见识过王储妃真人的魅力之后,她不由得感叹,自己的决定实在是太明智了。

    她能感觉到王储妃身上跟自己合拍的地方。如果长期相处下去,她们一定会变成好朋友。

    ——这跟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玛丽本人跟她从历史书上读到的玛丽王后,给她的感觉,真是大不相同。

    传记中的玛丽王后嫁到法国的时候,有些骄纵浮躁,没有耐性,但是心软善良,几乎像是白纸一样天真,没有心机,对那些阴暗诡谲的伎俩几乎一无所知,也无从设防。

    三位“姑姑夫人”很轻易地就影响了她,使她成为她们对付杜巴利夫人的一把剑;而在背地里,她们从不掩饰对她的轻蔑,对那些不利于她的流言蜚语推波助澜,有时还会主动制造扭曲事实的花边新闻。

    玛丽王后毫不知情。甚至,她对她们言听计从,依赖非常。

    然而,眼前的王储妃,看起来一点也不单纯。

    哪怕是外貌和身份有天生的优势,能够让所有和她谈话的人都感到如沐春风,也是一种了不得的本事。

    这还是在法语发音并不标准的情况下;难以想象,如果玛丽王后操着一口凡尔赛音,会让多少人趋之若鹜。

    是的,或许是身为奥地利人的缘故,玛丽的许多口音至今还没有改正过来;这对于“一切以法国为荣”的凡尔赛贵族来说,简直就是在时刻提醒他们:这人是奥地利来的土包子。

    郎巴尔夫人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就在语言上吃了很大苦头。

    她完全不会法语,一头雾水地在郎巴尔亲王的葬礼那天穿过来,只得假装因为丈夫的去世打击过大而失声。

    花了半年时间,她“心中的悲痛”,才慢慢“化解”了,并开始在社交圈露面。

    郎巴尔王妃内心的波澜,玛丽一无所知。

    为了避开杜巴利,她拉着郎巴尔走到角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刚刚真是认识了不少人,每一个都很热情——好吧,有些热情过头了。有个家伙亲了我的手三次,”王储妃啧啧做声,“我真想把那夸张的金色凤凰面具掀翻。还有那孔雀尾巴似的五彩燕尾服……”

    “我想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他人还不错。”犹豫了一下,郎巴尔夫人说,“但名声……有些问题。有人说他是整个凡尔赛宫除了陛下之外最花心的人。曾经有个姑娘为了他自杀。”

    “……可我记得他已经结婚了?”

    “在这个凡尔赛宫,出轨司空见惯,这些风流韵事甚至是某种荣誉。”

    “而女性只能默默忍受?”

    郎巴尔夫人有些意外地看向王储妃:“女方也可以找情人。”

    出轨当然不值得提倡,但相比同时代的中国,欧洲在奇特的方面做到了“男女平等”:男人出轨和女人出轨,得到的待遇是差不多的——明面上的谴责和暗地里的容忍,程度几乎一样。

    举个例子,历史上曾有不只一个男人,跟别人吹牛和玛丽王后滚过床单,其中包括路易十五的亲弟弟;而这些都被记载了下来,可见不单是私下里说说而已,而是半公开的吹嘘。

    要是放在中国古代,这根本不敢想象:竟然敢染指王后,简直大逆不道,拖出去砍了!而王后伤风败俗,不宜大肆宣扬,应该立刻打入冷宫,悄悄滴赐死,打枪滴不要。

    偏偏在法国,就什么也没有。

    “难道奥地利不是这样?”

    “呃……”

    玛丽随意找个话题敷衍过去。她早听说欧洲的开放,但仍会忍不住代入传统中国人的观念去思考问题。

    想想杜巴利夫人的经历,倒也释然。连国王都不介意自己的“妃子”曾经是交际花,其他人又怎么会介意妻子是不是偶尔出轨?

    她的思绪游走到了自己身上。

    也就是说,即便这个婚最终离不成,但只要感情决裂,她躲开凡尔赛宫,搬到某个行宫去住,就可以过上随意找帅哥、随性谈恋爱的日子了。

    浪漫的法国人甚至都不会太过谴责她,因为谁都知道夫妻两人过不下去了,只是因为种种阻力而被婚姻捆绑在一起。

    简直一片光明,充满斗志有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求收藏》《

    。。。
………………………………

第24章 假面具

    郎巴尔夫人很意外。

    混乱的男女关系在欧洲算是“常识”,王储妃却表现得不知情。

    嗯……不过玛丽的母亲特蕾西亚女王最为痛恨出轨,甚至专门成立了一个机构打击出轨。

    也许玛丽王后就是在母亲构筑的纯净的象牙塔里成长的吧。

    历史上,虽然一直有流言蜚语声称玛丽王后如何与情人缠绵悱恻,但实际上没有真的发生。大部分时候,玛丽从来没有与别的男人独处过,更不要提与谁发生**关系了。

    对于丈夫,精神上姑且不论,身体上她始终是忠诚的。

    思索再三,她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但再怎么司空见惯,出轨都是丑闻。尤其是王室婚外情……会引起全国轩然大波,降低本人的声誉。有时即便只是和别的男人走近一些,都可能会引起流言蜚语。”

    玛丽诧异地望过去,撞上对方意有所指的视线。

    见她呆然,郎巴尔夫人直接挑明了:“某三位夫人不断地介绍年轻男女认识,可能是出于好意,但也可能――只是想要促成一桩丑闻。”

    王储妃心里像是忽然通了电的电灯泡一样,敞亮了。她挑动眉毛,意外于对方直白到大胆的提醒。

    郎巴尔夫人则耸耸肩:如果对方不信,那也在意料之中。三姐妹对玛丽相当热情,而玛丽似乎也相当信任她们,时常与她们在一起。相形之下,她这突兀的提醒,就像是在不怀好意的挑拨离间。

    其实她完全没有必要就这么说出来。自己都要远远离开了,何必在意玛丽王后今后的处境呢?

    但话分两面说,想到眼前这个友善美丽的女子的最后的下场,她就忍不住心软,想做点什么――哪怕只是一句简单地提醒。

    得罪人就得罪人吧,反正都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

    心理包袱一卸,她干脆放开了说。

    “凡尔赛宫的贵族们都有一项娴熟的技能。他们的嘴、心和手是分开的。嘴上说的,往往不是心里想的,更不是手里做的。甜言蜜语的人,可能一边暗自蔑视你,一边往你的杯子里滴□□。”

    她直直注视王储妃天蓝色的清澈眼睛。

    “在这个宫殿里,你看到的任何一张微笑面具,都可能是假的。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郎巴尔夫人等着对方的反应:勃然大怒或疑惑不解,甚至恍然大悟――虽然几率不大。

    她没想到的是,王储妃微微一笑,充满兴味的目光上下打量她。

    “那你呢?我该相信你吗?”

    “……这取决于您自己。”

    硬生生地回答,她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望着她窈窕的背影,玛丽笑意不减。

    这位郎巴尔夫人简直是个惊喜。她越来越舍不得放她走了。

    但是,既然她这么聪明、通透,又是玛丽王后的密友,为什么历史上王后还是走向了错误的深渊?是因为玛丽没有听进去吗?

    这个问题只能问玛丽本人了。

    ***

    杜巴利夫人把面具狠狠地掼到窗台上。

    夜色将玻璃窗涂成了镜子,映出她略显扭曲的娇美容颜。

    第三次了。

    三次羞辱!

    前两次,她可以解释为对方没有看见她;但这第三次,她与沙特尔夫人一同站在王储妃面前。

    对方的视线明显地落到她身上,然后又轻蔑地撇开,只顾着同沙特尔夫人讲话,根本没有给她介绍的机会。

    等王储妃结束话题,被诺阿耶夫人请走时,杜巴利连一句话都没说上。

    沙特尔夫人噗嗤笑了。她地位尊贵,虽然愿意帮杜巴利的忙,但从来不是因为对这位著名情妇有好感。

    “可不是我不帮你。”

    说完哈哈笑着离开。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王储妃看不起她,连话都不愿意说一句!

    杜巴利细长的手指绞着手帕,好像手里撕扯的是玛丽一样。

    亏她之前还想过与王储妃友善相处,携手共进;亏她还在黎塞留公爵和艾吉永公爵面前说过这个女人的好话!

    她想起那可恨的三姐妹。这三个老处女,从她们嘴里,吐出来的空气都是臭的。先前她们在王储妃身边窃窃私语,还指指点点,一定是在迫不及待地告诉王储妃所谓“真相”。

    还不是那老一套,什么低贱的出身。这是杜巴利永远的心病,而有些人就是喜欢往这儿狠命地扎。

    她不打算跟王储妃解释了。

    能解释什么?解释自己不是裁缝的私生女?王储妃会信?

    连她自己都不信。

    她只知道,有成打的男人,明知她的出身,还为她神魂颠倒、依依不舍;有成堆的贵族,无论心里怎么想,面上还是不得不对她恭恭敬敬、小意讨好。

    王储妃连表面上的事都懒得做,就不能怪她撕破脸皮,战斗到底。

    她要这个女人滚离凡尔赛!

    ***

    对有些人来说太短、对有些人来说又太长,结婚庆典终于还是结束了。王储妃必须在日常生活中适应她的新角色。

    老国王召来孙媳的监护人:“这几天路易和玛丽相处得怎么样?”

    话音落下,单看诺阿耶夫人的脸色,老国王就知道答案了。

    很不好。

    “除了头一夜外,王储就没有到过王储妃的房间。

    “庆典期间,在出席各种仪式的时候,他们至少还会见面。而庆典结束之后第一天,王储妃更衣完毕,到王储房间,只发现了空荡荡的屋子。王储已经去打猎了。她在那里等了整整三个小时,没有见到王储的人影,直到上课的时间到了才离开。

    “连续三天,陛下,连续三天!王储不是去打猎就是去研究他的锁,丝毫没有寻求过王储妃的陪伴。

    “王储妃灰心了――我想不出假如我处于她的位置,还会有什么期待的理由――她一言不发,回到房间里,早早地睡下。第二天她就不再拜访王储房间,而是向我借了几本书,闷在自己房间里看。

    “现在看来,书本已经成了王储妃唯一的精神慰藉。在没有需要出席的活动时,她就躲在房间里,看书度日。我想她也在进行写作,可能是日记或者读书心得,是符合贵族身份的高雅活动。”

    路易十五嘴角抽搐:“所以说,他们就完全没有见过面?”

    “只有前天在教堂的举行的弥撒时,还有偶尔的晚餐。”诺阿耶夫人抿了抿嘴,“察觉到王储的怠慢之后,我劝告了他。他答应尽量与王储妃共进晚餐。”

    路易十五头痛地捏了捏太阳穴。

    这个孙子一点也不像他。

    。。。
………………………………

第25章 王储的心意

    玛丽那样漂亮的女孩,连老国王都心动不已,小路易却不为所动。

    这无所谓,王室夫妻不一定非要有爱情。世人皆知,政治联姻便是如此,能出现真情就像在森林里遇上独角兽那样难,谁会苛求什么?先祖亨利四世和他的第一任妻子不就各自有情人,在统一法兰西后便离婚了么?

    但绝不应该这么冷淡。

    要是特蕾西亚女王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被这么对待的话,刻意经营的法奥联盟,恐怕又要出现危机。

    法国的盟友波兰,局势已现不稳,俄国的叶卡捷琳娜蠢蠢欲动。假如俄国想要对波兰出手,就必定会拉拢波兰西面的邻居,即奥地利和普鲁士。

    路易十五希望特蕾西亚女王拒绝俄罗斯。

    所以,他的孙子必须和小玛丽履行夫妻义务,至少要维持一段时间的表面和谐,让各国看到法奥同盟的坚固。

    只要生下继承人,随便路易在外边找情妇,他半句话都不会多说。

    至于玛丽那边,也可以找别的小伙子;只要做的足够隐秘,不要传得到处都是,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诺阿耶夫人又说:“王储妃问我,能不能离开凡尔赛宫一趟。”

    “离开凡尔赛宫?”

    老国王皱起眉头,面露不悦。

    王储妃踏出凡尔赛宫,拜访任何一个地方,都不是她的私事,而是重大的政治事件,必须筹备相应的欢迎仪式。

    这里不是粗鄙的奥地利,而是秩序井然、威仪堂堂的法国。

    路易十五心里早就为王储夫妇策划好首次出行了。

    目的地是巴黎市,事前一个月需要通知巴黎市政厅,让他们好好准备。他需要巴黎民众的气氛都调动起来,拥在路边,手持鲜花,迎接他们未来的国王和王后;而两位王室继承人要向人民展现他们的风采和威严,向外界宣告法奥同盟的牢固。

    新婚不到一个月,王储妃就单独跑出凡尔赛宫?这绝对不行。

    “她想去王室图书馆,陛下。”诺阿耶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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