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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千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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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日之后,博山寒在紫竹楼养伤。普长这日为他施针,发现他的手有一些动,这便立马查看他的眼睛跟伤口,又把把脉,最终普长的脸上露出笑容。博山寒是活过来了,这手有动作,那不久便会醒过来了。普长有些激动,想告诉谁,可是转身却有没有人能听他述说,他别过头,又急忙换了些新药,看着博山寒安然入睡,这心里算是放下了一大块石头。
这些日子,术姬和黎青被关在端木秦驻扎地的地牢里,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端木秦竟然派了军医去给黎青看伤口。术姬身子骨变得好些,黎青的伤口也开始愈合。
黎青身体上的伤是开始好了,可是心里的伤、痛、恨,却是越来越浓。术姬这些日子都不敢对黎青多说些话,黎青也一直沉默,那眼睛里满是血丝,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入睡,整个人也都消瘦了好多。而为了防止黎青和术姬逃走,端木秦下令在地牢四周都多增派了军队把守。
此时送饭的士兵来了,看了看门口的饭。两个人都没吃,士兵看看黎青,又看看术姬,将上一顿的换走,留下这一顿的。
术姬看看那饭,转向黎青。黎青的嘴唇发干,开始有些血裂的痕迹,面色苍白,憔悴不堪。术姬虚弱的站起来,走向那饭,端起又走回来对黎青道:“相公,你吃点儿!在这么下去,你会死的!”
黎青不语,发呆发得厉害,坐在那里就跟死去了一样。术姬心慌,呜呜发声。黎青听了,缓缓的抬起头,伸出一只像竹竿一样的手,擦去她的眼泪。术姬握着黎青的手,那样瘦弱,无力,心疼的要死。
术姬看黎青,一头扑进黎青怀里,却撞到黎青痛处。术姬慌神的缩出来,看着黎青什么话也不说,就是不停的哭,眼泪将视线渐渐模糊。
黎青抚着术姬,术姬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不停的哭,哭得撕心裂肺的。黎青抱着术姬的头,说:“为什么哭了?”术姬哽咽了半天,才断断续续的说:“你骗人,生死与共,为什么不带着我,你说不会离开的,我不许你离开,你不吃,我也不吃,我陪你一起死!”说着又哭了。黎青的心痛了,这是他第二次心痛,第一次是得知陆凌风不顾妈妈的生死,在外面玩女人;第二次是眼看着爹娘惨死,术姬跟着受罪媲。
黎青接过术姬手上的饭,咬了一口,在嘴里细细嚼着。术姬看了,终于不那么担忧。可是猛的黎青又吐了出来,然后眼前一暗,晕在术姬怀里,那手上的碗因为没有了托起的力气,顺着重力碎在地上。
“来人啦,救命啊,来人啦!救命!黎青,黎青!别睡,别睡!救命啊!来人啦!”术姬抱着黎青,向外面叫着,还不停的拍打黎青的脸,让她醒过来。
门外的侍卫听见呼声,又见黎青真的晕过去了,为了以防有诈,这便唤了三四个人一起前来。带钥匙的侍卫打开门,接着两个人在门口守着,另进来一个人,合着拿钥匙的人一起来看看究竟。
带钥匙的人见黎青晕了,对跟进来的人道:“去报告将军,问问将军如何处理!”那人掉头走了,带钥匙的人就守在一侧,低头看看这打碎的饭菜,蹙眉道:“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今儿将军不杀你们,还把你们关在大牢没发去奴隶营,可是大发慈悲了,这奴隶被贵族王爷们要去做了奴隶,那可比现在还惨呢!”
术姬含泪,抱着黎青,转头看向那拿着钥匙的人,道:“慈悲?当着他的面杀死他的爹娘这也叫慈悲?”
那带钥匙的人一脸迷惑,看似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突然低下头像是在想事情,然后抬起头什么也不说,出去将门锁了。术姬愤怒的瞪着那三个离开的人,等到那三个人离开之后,又转回头看着黎青,然后将黎青慢慢放在地上,取了另一碗饭回来,吃上一口,嚼碎了,含着泪咽下,又吃上一口嚼碎了,喂给黎青。喂着喂着,术姬再也忍不住了,道:“吞下去啊相公!你为什么不吞下去?”说着趴在黎青身上,哭诉“你是不是又想一个人离开?不要,我不许,我不许,听见了么?我不许!”门外看守的人也被术姬感动,这些人都是有娘有老婆有孩子的人。他们在外出生入死,当初离开的时候他们的妻子,娘亲都是如此不舍,这一幕,怎么能不唤起他们的思乡之情?
那些士兵相互看了看,都赶紧将眼角的泪擦了。黎青和术姬的年龄都不大,那样恩爱也更让人理解。这时,那个去传话的人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带刀的将士。他对着拿钥匙的人道:“将军有令,将那女子带到将军府,若是那男子不肯吃饭,就将女子带到奴隶营去!”
纵人一听都有些惊异,几个人同时转向术姬。术姬也听到了,这下便死死的抱着黎青。拿钥匙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门打开了。术姬移到靠墙的一面,抱着黎青,道:“我不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这将士那管术姬说什么,二话不说拖起她就外拉扯。术姬死拖着黎青,哭喊道:“我不走,放开我,放开我,黎青,黎青!黎青~~”拿钥匙的人将术姬的手指头一根根掰开,那两个将士便将术姬拖出了地牢。
待到将士都离开了,那带钥匙的人又将门关了。那些看守的人道:“头,我看得都心寒了,将军也。。。。。。”
“嘘!不要命了,隔墙有耳!端木将军这朝野上谁惹得起,还是管好你自己的嘴巴!”拿钥匙的人痛斥了那人一顿,“将那女子带走的话传到那小子耳朵里,若是他还是不肯吃,就给我硬生生的灌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让他活下去,这是我们唯一能够帮他和那个女子的了!”
那两个看守的人急忙点点头,也知道他们的头的品性,这是刀子嘴豆腐心。两人也是记下了,不敢干什么,就要让那小子吃饭。
话说宇文文睿带着撒多、慕容灵慧和两个死去的黑骑进入了皇城,这第一件事儿便是安排人将两个黑骑送回给他们的家人,还大发了大量的银子,足矣保证他们家族此生衣食无忧。撒多受伤,宇文文睿将其安排在王府的地下暗室里,慕容灵慧已死,但奇怪的是宇文文睿并未将她放入棺材以便入殓下葬,而是将慕容灵慧跟撒多一起,放在暗室的冰床上。每日还为慕容灵慧调制一股汤药,灌下。
为了方便配药,宇文文睿便称自己病重,故意在回来的那天用冰水引发伤寒。宇文文驰和端木崖为了一探究竟,这日特意前来表面看望了一番。
宇文文睿坐在轮椅上,从始至终不停的咳嗽,还以混有鸡血的手帕作掩护,如此一来不仅瞒过了端木崖和谷利英,就连与他亲近的十爷也蒙过了。
宇文文驰见了宇文文睿这样情形,不仅表面担忧,心里也担忧,因为如果宇文文睿出什么事情,那这三足鼎立可就有一足虚弱了,这朝廷必定要开始不稳,而米莱此时朝政却恰好落在握权不久的博山伏的手上,此时若是大乱,可是措失大好良机!宇文文睿见宇文文驰的忧心,道:“皇上,微臣没事,休息几日,吃吃药便会好的!”
宇文文驰道:“皇兄可以保重了,这若是缺了什么药材,只管跟朕说!”说着转身对身后跟着的公公道,“传朕的旨意,将宫中所有名贵的药材全都给三爷配齐了送过来!太医院的御医也时刻等候三爷派遣!”
“诺!”公公接旨,这便去传旨了。宇文文睿嘴角淡淡一笑,轻轻以咳嗽的手帕掩饰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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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留下
“诺!”公公接旨,这便去传旨了。宇文文睿嘴角淡淡一笑,轻轻以咳嗽的手帕掩饰而过。
宇文文睿身边站着一个丫鬟,这丫鬟的服装一看就跟其他人的不一样。她在宇文文睿身边寸步不离,而且还有意帮宇文文睿掩饰一些东西。
宇文文驰说完,看了看那丫鬟,对宇文文睿道:“皇兄好好休息,朕还有许多奏折要处理,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望!”
宇文文睿点点头,道:“臣不远送,皇上慢走!”说着给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道:“皇上,王爷不便远送,奴婢送您出去!”
宇文文驰看了一眼丫鬟,并不说话,带着端木崖出了屋子,丫鬟就跟上,一直送到门口,看着他们离开丫。
宇文文驰前脚走,后脚宇文文峰就来了,见了宇文文睿的贴身丫鬟唤道:“一诺,三哥怎么了?病的很严重吗?哎呀,我就不该离开三哥,是不是皇上和端木秦又动什么手脚了?三哥吃的药逗检查过么?”
一诺见了宇文文峰,道:“十爷可是来晚了,那皇上和右丞相可是刚刚走了,要不你追上去问问?媲”
宇文文峰听罢,瞪了一诺一眼,道:“你这丫头!”
一诺一笑,道:“一诺经过手的东西,十爷还不放心么?看把你焦急的,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三爷!”
宇文文峰听一诺这么说,这便不如刚刚来的时候那么担心,这一提长袍,迈开步子跟着一诺入了三王府。
一诺带着宇文文峰转过几个园子,入了府上最大的屋子,宇文文睿悠闲的坐在轮椅上,头上捂着一条热毛巾。
“三哥!”宇文文峰见了宇文文睿立马跑过去,“三哥,听说你病了,可好些了?”说着眼,瞄到有血的帕子,“三哥,你。。。。。。”
宇文文睿将帕子取下,看着一脸担忧的宇文文峰道:“你三哥命大,不会那么容易有事的,更何况现在宣海还不能缺了我这个三王爷,倒是你,我已经回来宣海几日了,怎的不见你?”
宇文文峰看向宇文文睿道:“回来几日?三哥什么时候出去了?”
宇文文睿忽觉的说漏嘴了,道:“我是说我外出去看病,外出去访了名医!”
宇文文峰明白的点点头道:“难怪这几日没见着皇兄上朝,来王府的时候,一诺又说你不见客,我还以为你又跑去三嫂的陵地去了,拿生病当幌子呢,谁晓得你真生病了!”
宇文文睿一敲宇文文峰的脑袋,道:“你小子别转移话题,这几日你倒是跑到哪里去了,一诺说,你也没去上朝!”
宇文文峰嘟着嘴道:“我见三哥没去,我就没去了,省得看那些恶心的脸,看得我都快吐了,我这几日就去御花园陪陪太后,赏赏花,这可比去前殿看那些丑恶的嘴脸好的多!”
“你啊,还是个暴脾气,真性子,怎么就改不过来呢?”宇文文睿抱怨,却打心眼里喜欢这样的十弟。宇文文峰道:“没法子改了,三哥,我跟你不一样,要不是。。。。。。哎不说那些让人心烦的事了。三哥,你这几日去访名医,路上的见闻不可能平淡无奇!给十弟说说呗!”
宇文文睿将头一转,把帕子捂在头上,哀叹道:“哎,你就想着怎么玩了,哪是来看我的!罢了罢了!”
宇文文峰见了,道:“不是三哥,我真是来看你的,可是你跟我说了那么多话,我还真没发现你有什么生病的迹象啊,这不才让你说说么?三哥不会是真的以生病为幌子去干了什么连我也要瞒着的事儿!”
宇文文睿闭着眼,不理睬这挤眉弄眼的宇文文峰。
宇文文峰如此看着,等了一会儿,撒娇道:“三哥,三哥,你可不能这样,我什么秘密都告诉你了,你可不能背着我干什么事儿啊!”
宇文文睿被这大男人一扯一扯的,弄得头脑都晃得厉害,一把推掉宇文文峰的手道:“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跟我来这招!”
一诺看在旁边,淡淡笑了,递上来一杯茶,道:“十爷,喝茶,这可是您最爱的雨前龙井!”
宇文文峰不理一诺,看着宇文文睿道:“三哥,你倒是说话啊!”
宇文文睿摘下帕子,睁开眼道:“算我怕你了,将耳朵凑过来!”宇文文峰一脸好奇,将耳朵凑过去。宇文文睿道:“继续保持这个好奇的状态,外面有人盯着呢!”
宇文文峰眼睛一转,瞄到屋外偷偷晃荡的人影,这便打算起身去把那人抓进来,宇文文睿一把拦下,摇摇头,摆摆手让宇文文峰蹲下,宇文文峰照做。宇文文睿道:“不要打草惊蛇,他是端木崖派来的,就让他拿些不重要的消息,免得端木崖再派些不好对付的来,到时候还要再找出来,也不知道好不好控制!”
宇文文峰点点头,嗯嗯嗯嗯的咳了几声,然后大笑,道:“原来三哥是跑去临江看传言跟三嫂长得像的花魁啊,半路还淋了雨,三哥也不是我说你,你还真是衰到家了啊!哈哈哈哈!”宇文文峰说着,笑着,看向门口晃荡的人影。一诺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便出门打算以换茶为幌子,让那人影得了消息,掉转头跑。果不其然,一诺开门的那一刻,那人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宇文文峰得了空子道:“三哥,到底是何事?”
宇文文睿道:“我找到灵慧了和带着灵慧逃走的奴隶了。”“
真的?太好了,这是好事啊,三哥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宇文文峰说着,觉得宇文文睿的脸色不对,宇文文睿道:“不过。。。。。。我一时疏忽,却让端木秦趁虚而入,等我赶回去的时候,灵慧已经。。。。。。”
宇文文峰道:“端木秦认出她了?那她的头。。。。。。”
宇文文睿深呼吸了一口气,笑着看向宇文文峰,道:“端木秦没有认出,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装病的原因,只要能够凑得齐药材,灵慧还是有救的!”
宇文文峰大喜,道:“真的么?那真是太好了!不过三哥,要救活灵慧的药材极其罕见,我们要到哪里去找呢?”
宇文文睿蹙眉,道:“是难找,所以我装病让文驰把御药房珍贵的药材都拿来,有了这些再加上府上的一些,便可以先保住灵慧的尸体不腐烂,不过光靠这些药材,也只能维持两三年的时间,所以我们只有两三年的时间去寻找药材。”
宇文文峰也蹙眉,道:“要是普长在就好了,也不知道他当初离开,有没有找到尸虫花!”
宇文文睿闻声,也叹了一口气,道:“慕容家不可能就这么完了,老天一定会开眼的。”说着顿时想起了慕容灵慧还有个儿子,跟着远出海上贸易的商人,还有失踪的黎青,这便道:“老十,灵慧出事前说过,她也有个孩子,叫郎奇,撒多在米兰的时候隐姓埋名,换为乐正,那孩子应该叫乐正郎奇,你派你最得力的暗客去海上寻找,切忌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把他平安的带回来!而我就负责寻找冥斯的孩子!”
宇文文峰听罢,立马兴奋起来,道:“冥斯的孩子?他没死,活下来了?哎呀,真是老天开眼了,慕容家有望了!额,你叫我找的孩子叫乐正郎奇,在海上,好我记住了,我回去就立马安排人手去!”说着,急着道:“三哥,要不我现在就回去安排,真希望可以快些找到!”
宇文文睿道:“你别笑得那么灿烂,小心惹上什么好奇心强的人!”
宇文文峰听罢,立马将欣喜之事埋藏在心底,换上一脸愁容,道:“三哥,现在这样如何?”宇文文睿扑哧一笑,道:“就你小子花样多!去,小心点儿!”宇文文峰点点头,就摆着那个表情出门了。
宇文文睿看着宇文文峰出门,心里忧心着:黎青?真的还活着么?真的跟玉儿长得像么?在哪里呢?为什么活着却不回来?难道,是回不来?!
宇文文睿想着,眼睛突然变得幽暗。
“十爷,这是怎么了?”一诺带着茶水回来,见着一脸愁容的宇文文峰道。宇文文峰抬起头看向一诺,深深的叹了口气,又低下头有些匆忙的走了。一诺看着十爷离开,心想:这刚刚还是好好的,这一下子是怎么了?难道三爷又说他什么了么?
一诺转回头,端着茶水,一股深思的表情。
会不会这次三爷的事情办得不顺利?三爷这次回来就变得有些少言寡语的,眉头也老是蹙着,而且还无缘无故把自己弄伤寒了,怎么都不像三爷平日的作风。这次难道真的遇着难题了么?
一诺想着已经进入了屋子,见宇文文睿坐在轮椅上,手上还拿着湿冷的帕子,这便上前几步将茶壶放下,接过宇文文睿手上的帕子。宇文文睿两眼发呆,问道:“一诺,你为什么要留下来伺候我这个残废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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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楼空
一诺一惊,想了想道:“一诺喜欢伺候王爷!”
宇文文睿道:“我这辈子,心里只能容下玉儿,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一诺愣了一下,道:“一诺知道,一诺只想好好伺候王爷,并不妄想其他的!”
宇文文睿看向一诺,道:“你不后悔么?”
一诺看向宇文文睿,盯着他的眼睛,道:“不后悔,一诺喜欢呆在王爷身边,不管王爷怎么变化,但一诺知道,王爷一直是以前的王爷,从来没有变过!”
宇文文睿听罢,淡淡笑了,闭上眼,道:“我累了,推我去王妃的花圃小憩一会儿!媲”
一诺点点头,转到宇文文睿身后,扶了木头推车,推着宇文文睿朝着王妃的花圃去。
一诺迈着小小的步子,走过长廊,绕过花园,入了一个拱形门。
这便是王妃的花圃,雪白的围墙交叠的伸出一块砖大的面积,一块比一块低上几分,然后在接近地面的时候又绕回上去,那砖块上有各色雕刻,多是些小猫小狗,砖块之上摆着各式花种。依墙而起,见得两座如仙界宫殿一样的白色亭子,亭子八方而立,左右各一,相互映衬,亭子的顶部和柱子上都有精美的图案,然而就依着这些图案,上面便放上了这类似的花种。这些花种或依或立,或是腾空而起,又固若金汤。别致,让人一见这风景,就能想象三王妃的美丽与机智。雪白的花架,淡雅幽香,这味道百闻不腻,让人回味。
宇文文睿闭上眼,想起了三王妃的初遇。
那是十三年前,在慕容府。
那时候;三王妃还不是三王妃,而是来慕容府上做客的慕容四小姐-慕容玉儿。那时候宇文文睿还年轻,为了赴宴见一见自己的未婚妻,这便马不停蹄从战场上奔回来,没来得及修整边幅,这便上了慕容府。
这第一眼就认出着画上的慕容玉儿。由于是定的娃娃亲,宇文文睿便想戏弄慕容玉儿一回。一上前去就将那人儿搂进怀里。谁想慕容玉儿跟慕容菱儿本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宇文文睿便认错了人。那第一次,还硬生生挨了一巴掌,挨了一巴掌不说,这接着又挨了一巴掌,定睛一看,眼前两个美人竟然长得一模一样。
想到这儿,宇文文睿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那一巴掌的疼还停留在脸上。
啪,大雨中,又是一巴掌,慕容玉儿愤怒,站在雨中留着泪,瞪着宇文文睿,道:“别以为你的王爷,就可以随便踩我的花,它的命不比你的差!”说着,转向那被践踏的花种。宇文文睿被这一巴掌打的愤怒,一脚接着一脚,将慕容玉儿所有的鲜花都毁了,然后抓起慕容玉儿的衣襟,道:“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为什么把心思都放在他们身上了?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你变了,你变了!”说着手一滑,慕容玉儿便跌坐在地上。这次慕容玉儿不说话了,哭了,不理宇文文睿,一手一手将踩碎的花合着泥土捡起。宇文文睿将慕容玉儿手中的花扫落,道:“它们是不是真的比我还要重要?”宇文文睿看着慕容玉儿,慕容玉儿不敢抬头,抵着,猛力的抽泣,宇文文睿放开抓着慕容玉儿的那只手,倒退了几步,“好,既然你不想再看见我,我走,我以后都不再回来了!我走!”说着,宇文文睿转身便跑,一口气出了门,跳上马,淋着大雨跑了。
也不知道宇文文睿奔跑了多久,终于停下来了。他跳下马,跑到悬崖边,站在风雨中狂吼,悲泣。不知道他哭了多久,慕容玉儿默默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把伞。宇文文睿推掉伞,转身上了马,留下一声“驾”走了。慕容玉儿跟在身后追,在风雨中奔跑,摔倒了起来,起来了摔倒。宇文文睿最终不忍,调转马头回来了。
宇文文睿跑上去,扶起慕容玉儿,慕容玉儿哭着,那双眼睛似乎有太多的话要说。
“对不起,我是怕我有一天离开了,你就不记得我了,所以,我想尽办法,让我的生命在你的生命里延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慕容玉儿哽咽着道,最终把心里的秘密咽下去。
宇文文睿不知这秘密,现在都不知道。而玉儿,似乎本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宇文文睿想着,眼角流出一滴泪,但是很快那滴泪又干了,因为他想起他们冰释前嫌,相视一笑,想起他们花前月下,想起他们拥有第一个孩子时的喜悦,但可惜。。。。。。。
一声鸟叫唤醒了宇文文睿,这一切都消失了。宇文文睿睁开眼。这花圃已是人去楼空,安静也多了落寞,那些花开的好,宇文文睿拉下一朵,吻了吻,似乎嗅到了玉儿身上的味道。
宇文文睿独自流泪,眼角的晶莹被不经意的拂去。
一诺在花圃之外,看着宇文文睿伤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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