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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为谋,绝宠炎王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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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被众人围在中间,深情关怀的墨倾颜,墨倾心胸中怒火翻腾,恨不得上前抓花她那张如花似玉的笑脸,自己是天阙王朝第一美女啊,为什么她们不关注自己,而去关心那个低贱的墨倾颜,大将军还在边疆,自己可是有个做丞相的外公呢……
“各位夫人,今天是尉夫人的十岁寿辰,吉时已到,你们就别围着墨倾颜了,向尉夫人贺寿吧。”银泽天悠哉游哉的轻摇着折扇,邪魅的眸底光芒闪闪,唯恐天下不乱,坐了这么久,好戏迟迟不开演,他只好说几句话,催化催化。
热闹的花园瞬间静了下来,人们相互对望一眼,面面相觑,当着江耆,墨倾颜的面,在原配江如筠日祭时给继室高氏过寿辰,也……
“夫人,今天是您的寿辰啊,您怎么不早说。”墨倾颜惊呼一声,目光清澈如泉,墨色的眸底似懊恼,又似嘲讽:“这么多宾客,我还以为你在为我娘办日祭呢……”
“倾颜,这几天你住在尉,亲眼看着下人们来来回回的忙碌,为何都不提醒我今日是如筠姐姐的日祭?”高氏凝望墨倾颜,凌厉的眼眸中闪烁着冷冽的算计:
墨倾颜诡计多端,她也不是任人捏圆搓扁的软柿,墨倾颜想拿江如筠的日祭来打击她,让她身败名裂,痴人说梦!
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墨倾颜身上,真的是墨倾颜故意隐瞒了江如筠日祭的日期,让尉夫人出丑吗?
“夫人,难道您不是打算在我入族谱时为我娘办日祭?”墨倾颜眉头微皱,震惊的望着高氏,好像听到了天大的怪事,快拿出一尊佛像递到她面前:
“我娘的铭牌上刻着她过世的日期,夫人早就看过了,前几天您说明日是吉日,让我去灵涧寺求佛入族谱,我还以为您想让我娘在天之灵有个惊喜,在我入族谱后给我娘办日祭!”
银泽天一口茶水没喝好,呛的连连咳嗽,望望目光清澈,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墨倾颜,暗暗竖起了大拇指,以退为进将高氏驳的体无完肤,高,实在是高!
哗,众人鄙视,不屑的目光纷纷望向高氏,她知道江如筠过世的日,自然能推算出何时日祭,可她没上心,忘记给江如筠办日祭了,为了维护面,居然将责任都推到了墨倾颜身上,真真是自私自利!
高氏面色苍白,目光阴沉,身体微微颤抖,指甲深深的嵌进了肉中,咬牙切齿,她算计墨倾颜的计策,居然成了墨倾颜打击她的有力证据,墨倾颜,真够绝!
墨倾颜悄悄望一眼高氏,墨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冷笑,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最致命的打击,她还没使出来呢。
狠狠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墨倾颜漂亮的眸底蒙上一层水雾,一眼望去,楚楚可怜:“夫人,我不知你今日寿辰,没准备礼物,这尊佛像是我按照您的要求从灵涧寺求来,保佑全家平安的,就送给夫人做寿礼吧,我入族谱之事可再推几天,至于我娘的日祭,夫人能明天补办吗?”
手帕遮掩下,墨倾颜墨色的眼瞳冷光萦绕,无论何时何地,舆|论的压力都是最大的,自己说的越可怜,众人对自己越同情,对高氏的怒气自然也就越大,到时候,不用自己出手,众人的指责都能将高氏气吐血。
………………………………
36父女情深啊
众人愤怒,指责的目光如同利箭一般,狠狠射向高氏,死者为大,身为继室,高氏忘记原配的日祭已是不对,可她不但不低调行事,还在人家日祭时大办寿辰宴,责骂人家女儿没提醒她,真真是没有教养,自私自利到点!
胸口血气翻腾,阵阵腥甜涌上喉间,高氏强忍着没有吐出来,面色苍白的可怕,凝望着墨倾颜,冷冷的笑,今日的一切,她早就计划好了,回府后,会生的每一件事情,她也都想到了,并做好了应对之策,也可以说,从墨倾颜重回尉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她们母女会惨败……
呵呵,墨倾颜真是聪明呢,自己低估了她,不过,她那母亲真是蠢笨如猪,否则,岂会落得今天这种下场……
“炎悍王!”熟悉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墨淞一身锦衣,微笑着排开众人,走了过来,俯身向炎悍王行礼。
炎悍王斜藐了他一眼,并不说话,俊脸冷沉着,黑曜石般的眼瞳幽深似潭,不知在想些什么。
墨淞心中一惊,却不敢多言,炎悍王征战沙场,盛名远播,传闻,他虽冷酷却不会随意给人难堪,可为何,他隐约感觉到炎悍王对他有怒意。
片刻之后,炎悍王冷冷对着还行着礼的墨淞道:“墨尉不必多礼!”
墨淞站直了身,面上有着几许尴尬,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炎悍王|刚刚回朝,为何要给自己难堪?自己也没做什么,他怎么会对自己有不满?
墨倾颜望着墨淞,冷冷的笑,自己需要他帮助时,他躲的远远的,高氏和墨倾心有难,他就迫不及待的跑来解围,同样都是他的亲人,为何待遇差这么多?
“爹,您不是进宫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墨淞没有半点做父亲的样,墨倾颜也没必要像尊重长辈那般尊重他。
墨淞沉着眼睑,轻咳几声:“为父在书房处理事情时,有些累了,就四处走了走,没想到那小厮竟以为我进宫了……”
“是吗?”墨倾颜墨色的眼瞳内再次盈满了泪水,说的可怜兮兮:“我还以为您不准备认我这个女儿了……”知道墨淞在撒谎,墨倾颜并不准备拆穿,利用他的谎言惩罚他一番,比拆穿他更有意思。
银泽天看的嘴角直抽搐,墨倾颜算计人的本领是越来越高了……
“你说的哪里话,你永远都是我墨淞的女儿……”家丑不可外扬,不能再让倾颜说倾心的坏话了,墨淞急声打断了墨倾颜的话,伸手欲抚她的头安慰,被墨倾颜不着痕迹的避开了,这种父亲,她不屑:“刚才倾心妹妹否决了我尉嫡出千金的身份,父亲又不在府里,我以为你不认我了……”
墨倾颜捂着小脸哭的凄凄惨惨,手帕下的眼眸,干净,冷冽,半分哭的意思都没有,冷冷盯着墨淞的一举一动,她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聪明如墨淞,应该知道怎么做。
“啪!”墨淞狠狠甩了墨倾心一巴掌,墨倾心是他的掌上明珠,可谓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从小到大,时时*爱着,如今打了她耳光,却也是打在女儿身,疼在墨淞的心。
“爹,你居然为了墨倾颜打我!”美丽的小脸上浮现一座鲜红的五指山,墨倾心震惊的望着墨淞,最疼爱她的父亲,居然为了墨倾颜那个贱女人打了她。
“住口,倾颜是你的亲姐姐!”墨倾心狂吼时,墨淞又狠狠甩了她两巴掌,心在滴血,手在颤抖,倾心啊,爹也不想打你,但为了你的美好将来,现在必须受点委屈。
墨倾颜冷冷的望着眼前一幕,墨倾心排挤、污蔑嫡姐,传扬出去,会被人唾骂,墨淞打她,是为了挽救她,真是父女情深啊!
………………………………
37气吐血
墨倾颜看着眼前一副父女情深的情景,心里嗤笑连连,在人前你们做戏十足。
站在旁边的炎悍王突然开口道:“墨倾颜,如筠夫人的牌位,在什么地方呢?”
墨倾颜扬扬眉毛,他问这个干什么,来到尉府的第一天,她就把江如筠的牌位供上,毕竟是原主的母亲,尊重逝者。
“姨日祭,我要为她上柱香,之前父亲和娘亲经常提起小姨,说是经常第一才女,才貌双全,可惜了英年早逝……。”江耆眼中甚是悲痛。
墨倾颜瞬间明白了炎悍王的意图,站直身体,带着炎悍王和江耆去了自己的惠园。
“本郡王,也去上柱香!”银泽天也放下杯跟上去,上香凑热闹的事情,怎么能少了他呢。
那些夫人、小姐们也相互对望了一眼,紧随银泽天而去,当年的大将军名号可是响彻天阙王朝的有谁不知道呢,孙江耆虽然年龄尚轻,却也有将军的风范,,炎悍王是皇室王爷,和江耆走这么近,有可能是皇帝的暗示,会重用江耆,她们提前示好,总是没错。
“我们也去给如筠姐姐上香!”
“对啊,听说如筠的当年风采……。”
宾客们浩浩荡荡都去了惠园,诺达的花园只剩下墨淞,墨倾心以及高氏,丫鬟小厮们。
高氏喜气洋洋的寿辰,却变成了江如筠的日祭,她从高高在上的尉府人,变成低贱的继室,还身败名裂,成为京城最大的笑柄!
机关算计十几年,一招失手,她居然输给了只有十岁的墨倾颜!胸口的腥甜再也压制不住,高氏”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身体软软的裁到了地上……
“夫人……。”丫头最先看到惊讶喊道。
惠园,绿阑正细心照顾着名贵牡丹,一阵杂乱、沉重的脚步声直奔惠园而来,绿阑疑惑不解的抬头望去,微闭的惠园门被推开,墨倾颜在两名英俊男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诸多贵妇,千金,浩浩荡荡,甚是壮观。
“大小姐!”绿阑原是等丫鬟,专做粗活,何时见过这种场面,望着身份尊贵的炎悍王,名门贵妇,千金,慌乱的不知所措。
“绿阑,今天是母亲的日祭,炎悍王,表弟和宾客们都是来给母亲上香的,你快去准备!”宾客们罢了高氏的寿辰宴,来给江如筠上香,在墨倾颜的意料之中,但她不能提前备好香,否则,岂不是让人怀疑她早有预谋。
“是!”今天是如筠夫人的日祭,怎么没听小姐提起过?秋禾心中疑惑,却并未多说,快跑去库房领香了。
欢儿、小曼已死,其他丫鬟也被高氏调去忙她的寿辰宴,整个惠园空荡荡的,清冷寂寥,连个招待的丫鬟都没有,众人暗暗叹气:墨倾颜在尉的日,真的不好过!
对墨倾颜多几分同情的同时,对高氏多了分厌恶,继室就是继室,半点不识大体,不但苛刻人家原配的女儿,掩饰的表面功夫都没做,真是愚蠢!
………………………………
38不能如他们意
惠园位置偏僻,屋后种着大片竹,竹叶将光线遮挡,客厅,卧室都十分阴凉。
炎悍王背光而立,一袭白色袍服衬的他面色冷凝肃然,漆黑的眼瞳幽深似潭,缓步走到江如筠的牌位前,拜了拜,轻轻将柱香插进香炉。
炎悍王傲然冷冽,连尉墨淞都没放在眼里,墨倾颜怎么都没料到,他会来给她柔弱的母亲江如筠上香。
“死者已逝,你别伤心了!”
若有似无的松香萦绕,竟是炎悍王到了墨倾颜面前,墨倾颜一怔,炎悍王在关心她?她没听错吧?
“倾颜表姐!”江耆上完香,也走了过来,墨倾颜瞬间明白,炎悍王和江耆是一起从肃北回来的,他关心她的话,应该是看在江耆的份上才说的客套之言。
“多谢炎悍王,表弟关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高氏,墨倾心的狡猾,在墨倾颜眼中根本不值一提,至于墨淞,若是他敢起歹意,她绝不会放过他!
炎悍王望着墨倾颜,感觉到她全身似乎被冰霜冻结,那种冷和傲,是骨里散出来的,他和她说话,她似乎并未放到心里,只是把他的话当作了一阵风,吹过,消散!
“墨倾颜,别伤心,这世上还有许多关心你的人!”银泽天上完香,笑米米的走了过来,身后,贵妇们一个接一个走到江如筠的牌位前,手持燃香,口中念念有词:
“如筠姐姐,一别十五年,没想到再见面,已是阴阳相隔……”
“如筠妹妹,你一走好,姐妹们会帮着照顾倾颜的……”
贵妇们人数众多,全部上过香后,早过了午膳时间,惠园没准备膳食,再加上炎悍王,江耆,银泽天在此,她们自然不能多留,和墨倾颜说了几句客套话,离开惠园,各自回府。
尉掌管后院的是高氏,贵妇们准备了大礼,耽搁了大半天的时间后,饿着肚离开,心中愤愤然:江如筠日祭,不能再吃寿辰宴,但可以吃日祭宴啊,可那高氏居然什么都没安排,让她们空腹离开,真真是气煞人也!
继室修养差,小家气,不懂得顾全大局,上不得大台面!
“倾颜,你有什么打算?”宾客们全部离开,整个惠园只剩下墨倾颜,炎悍王,江耆,银泽天四人,江耆也不再顾及,直接开门见山。
墨淞对墨倾颜的偏颇,他看在了眼里,更过份的是,江如筠日祭,墨淞居然都没过来上柱香,这样的家,不要也罢
“墨淞是我父亲,尉是我的家!”魂穿到天阙王朝国后,墨倾颜在尉呆的最久,对这里也最熟悉,她暂时不准备去别的地方,更何况,高氏,墨倾心巴不得她消失,如果她真离开尉,岂不是如了她们的意
“表弟,你回京后,还没进宫面圣吧!”墨倾颜不想再谈墨淞,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墨倾颜意志坚定,江耆知道一时半会儿劝不动她,暗暗叹了口气:“我和炎悍王先进宫面圣,有空就来看你!”他不是尉之人,不能住在这里,墨倾颜出事,他会鞭长莫及,但他会尽自己所能,保护她不受伤害。
………………………………
39病发
“扑通!”一声闷响,江耆下意识回头,却见墨倾颜被炎悍王压倒在地,锋利的眸底闪过一丝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炎悍王,你干什么?”墨倾颜恼羞成怒,用力推开了炎悍王,堂堂皇室郡王,居然当众欺负她一名弱女……
炎悍王仰面躺在地上,英俊的脸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双目紧闭,浅色的唇紧抿着,呼吸粗重急促,大手紧揪着胸口的衣服,眉头皱成一团,似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墨倾颜一愣,他这是……
“炎悍王病了!”江耆一惊,快伸手去拉墨倾颜,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凝重与焦急:“倾颜,快走!”
在江耆的手碰到墨倾颜肩膀的瞬间,一道凌厉的掌风对着江耆打了过去,尽管江耆已经以最快的避开了,那掌风还是打到了他肩膀上,将他震出几米远,大半个身体麻木,用不上丝毫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墨倾颜惊讶的望着炎悍王,却见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瞳如一汪深潭,越凝越深,眼瞳深处,充满了浓浓的暴戾与戒备,凌厉的目光冷冷直直望着房间中的每一个人,让人心底寒,毛骨悚然。
“倾颜,快走,炎悍王病时,周围十米内,不会有任何活物!”想到在肃北炎悍王病时,无意间闯进他十米内那些人的下场,江耆就不寒而栗,他想救墨倾颜,却提不起丝毫力气。
“墨将军有伤在身,本王去救人!”银泽天满不在似乎的急步走向墨倾颜,炎悍王都病成这副模样了,还能有多厉害。
“不要过去!”江耆一惊,急忙抓住银泽天的胳膊,将他拉向一边,转弯的瞬间,凌厉的掌风擦着他的衣服呼啸而过,将客厅门打的粉碎。
银泽天邪魅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炎悍王病时,武功似乎更厉害了!
“炎悍王已经病,你现在靠近倾颜,不是救她,而是害她!”墨倾颜就坐在炎悍王旁边,他动动手,就能杀了她。
江耆心急如焚,炎悍王不是刚刚才病过吗?怎么才过了两个时辰又病了,以前可是要一个月啊。
墨倾颜瞬间明白,难怪她在木屋里遇到炎悍王时,周围没有人,难怪那两名暗卫不敢进房间,因为当时他在病,江耆、小辣椒、暗卫都跑远了……
炎悍王病时,十米内没有活物,现在的墨倾颜与炎悍王并排坐着,相距半米都不到,他第一个要杀的人,岂不是就是她!
墨倾颜侧目望向炎悍王,正对上他冷冽,暴戾的目光,呼吸瞬间一窒……
炎悍王的目光凌厉,阴冷的骇人,死死盯着墨倾颜,就像凶猛的兽遇到了敌人,警觉戒备着,也亮出自己锋利的爪牙准备战斗。
“炎悍王,你病了,要喝药,我去给你熬药好吗?”墨倾颜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她没有内力,也没什么轻功,炎悍王武功高深莫测,就算她再快,也避不开他的攻击,想活命,就不能轻举妄动,先稳住炎悍王,再伺机而动。
炎悍王微微皱起眉头,阴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喃喃道:“喝药!”
………………………………
40只允许她靠近
“是啊,两个时辰前,你在木屋里也喝过一碗药……”炎悍王眼眸虽冷,却有些涣散,明显是模糊了神智,墨倾颜轻声提醒着,希望他能恢复清明,记起刚才的事情。
“墨倾颜!”炎悍王低喃一声,凌厉眸底的阴冷渐渐消退。
“是我!”墨倾颜轻声应道。
炎悍王墨色的眼瞳折射出点点星光,眉头一松,严密的防备瞬间卸去,身体一歪,狠狠砸到了墨倾颜肩膀上。
墨倾颜坐的端正,晃了两下没被砸歪,肩膀却传来阵阵疼痛,望望闭眼昏睡的炎悍王,墨倾颜咬牙切齿,他可真重!
“炎悍王昏迷了?”江耆锋利的眸底闪着浓浓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刚才那一瞬间,他以为他们人都会死在这里,没想到墨倾颜说了几句话,炎悍王就安安稳稳的昏睡过去,这也不可思议了!
“江耆,快帮我把炎悍王扶起来!”炎悍王身体的重量几乎全压在了墨倾颜身上,她用不上大的力气,扶着他,站不起来。
“好!”江耆将诸多疑惑藏起,快步上前,岂料,他才刚刚走了两步,昏迷的炎悍王突然睁开了眼睛,冷冽的眸底闪着浓浓的暴戾与戒备,让人不寒而栗。
江耆急忙后退,无奈的摊摊手:“倾颜,我……”不是他不想帮忙,而是根本无法靠近!
银泽天站着没动,轻扬着折扇,饶有兴趣的望着炎悍王,都昏迷不醒了,还有那么强的戒备心,看来他在肃北的年,过的很精彩!
真是麻烦!
墨倾颜无奈叹气,用尽全力扶着炎悍王慢慢站起,缓步向前走去,别人无法帮忙,她只好独自支撑。
“墨倾颜,你扶炎悍王去哪里?”望着墨倾颜前行的方向,银泽天刷的一声合上扇,凤眸中隐有怒火燃烧。
“当然是去内室休息!”墨倾颜漫不经心的回答着,稳步前行。
“这是你房间!”银泽天|怒气冲冲的提醒着,墨倾颜还是待字闺中的名门千金,居然让一名大男人睡到自己的闺房……
“我知道!”墨倾颜也想扶炎悍王去客房,可他重了,江耆,银泽天又帮不上什么忙,她只好扶他来最近的内室……
昏迷的炎悍王无力的靠在墨倾颜肩膀上,双眸紧闭,少了以往的冷漠与凌厉,英俊的脸庞柔和的如同诗画一般,但他紧皱的眉头,紧揪的胸口打破了这幅美好画卷。
江耆站在内室门口,看着墨倾颜扶炎悍王躺在*上,除去靴,利眸越凝越深,炎悍王病,不但没伤人,还让倾颜靠近他,这让人震惊了!
“依本王看,炎悍王喜欢美人,他病时,你多放些美人在他身边,他就会安静了!”银泽天轻摇着折扇,得意的大谈自己的理论。
江耆沉了眼睑:“在肃北,炎悍王病时,曾掌毙过几名不知天高地厚的美貌女,并且,小辣椒是炎悍王的堂妹,都不能靠近他……
………………………………
41过夜
银泽天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轩辕妙菱那个泼妇,脾气暴躁,性粗条,和男人有什么区别,你要多安排几名温柔可人的绝色女才行。”他绝不承认,炎悍王病时,只有墨倾颜一人能靠近!
炎悍王}刚刚躺好,便伸手抓住了墨倾颜的手腕,抓的很紧,很用力,阵阵钝痛传来,墨倾颜挣了半天也没挣开,轻轻叹了口气:
炎悍王病时神智不清,所有的动作完全是本能的反应,那种警惕和戒备,是长期防备下形成的。
墨倾颜不知道炎悍王生过什么事情,却知道,时时刻刻生活在危机中的人,才会养成这样的习惯,肃北是两国交界处,几年来战事不断,炎悍王身为肃北将士统领,生活怎会安逸舒适……
皇室之人,身居高位,手握重权,却也责任重大,危险重重,幸运的同时,也是一种悲哀。
“墨倾颜,你解炎悍王衣服干什么,他可是大男人,!”银泽天站在门边,气呼呼的怒瞪着墨倾颜,眸底隐有怒火翻腾,蠢女人,不知道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吗?
“我想查看炎悍王的伤!”墨倾颜瞪了银泽天一眼,炎悍王旧伤复才会昏迷不醒,想要他醒过来,就得先治好他的伤。
“治伤嘛,简单的很,随便请个大夫来就好了,哪用得着你一名弱女动手……”不知为何,银泽天不喜欢墨倾颜和炎悍王有过亲密的接触。
“你确定你请的大夫能靠近他,给他把脉看病?”墨倾颜似笑非笑的望着银泽天,炎悍王戒备重,没几个人能靠近他,墨倾颜手腕被抓,想走走不了,就先看看他的伤势吧。
银泽天的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他都不能靠近炎悍王,那些平庸的大夫们更靠近不了……
炎悍王胸口的衣服揪成一团,额头冷汗直冒,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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