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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烟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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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偶然还是必然!
冯天霸听闻脸sè微微一变冷笑道:“杀你们这些杂碎还不需要我们大当家出手。”说完闪身站在一旁,身后走出一人,黑棕sè脸庞,身形魁梧有力,双手各持一把明晃晃斧子,衙差自然不认得眼前的壮汉。
冯天霸道:“没长眼的家伙看清楚了,这位便是我们青云山大当家!”
青云山换了大当家!这位又是哪路神仙,以冯天霸的武功居然屈居此位,足以看出眼前手持双斧之人武功必然更强,这是一个靠实力说话的时代。
走出来的男子正是青云山大当家一斧断魂雷暴,双斧极为了得,三年前来到青云山凭着手中双斧力斗青云山三大头领,冯天霸全力出刀,青云山是自己的山头,绝对不允许有人在这里放肆,他挑战的是自己的尊严,刀光闪动,可惜迟迟无法攻破斧光,雷暴以一敌三尚且占据上风,斧光闪动,冯天霸跌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飞出去的弯刀,败了,彻底败了,他看到一双有力的大手伸在自己面前,那是雷暴的手,冯天霸只得乖乖让出大当家的位置,在别人的欢呼声中一个人品尝失败的滋味。
“以后是我雷暴的就是你们的。”雷暴的声音响起,不是承诺更不是誓言,这只是对兄弟的一个交代,雷暴做到了,青云山接连干了几笔大生意,所得更是与青云山兄弟同享,他容不得任何兄弟吃苦,有我雷暴的就有你们的。
衙差手中刀丢在一旁,“大当家,不要杀我,我愿意做牛做马伺候您老人家!”
雷暴道:“可惜我青云山只有兄弟,没有牛马!”
衙差道:“我这个人最喜欢交兄弟!”
雷暴道:“是吗!你身边的那个人是你的兄弟?”
衙差看了一眼旁边的衙差点头道:“是!”
雷暴道:“那你杀了他!”
另外一名衙差顿时紧张起来,不想雷暴提出这样的要求,衙差二话不说,顿时来了jing神,手中弯刀展开,十几个回合下来将身旁衙差砍翻在地,直接脖颈一刀。
雷暴道:“做的很好,干净利索!”
衙差道:“多谢大当家赏识!”
雷暴道:“可惜你还是要死,因为你不配做我雷暴的兄弟!”斧光闪动,衙差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脖颈处随着斧光闪现血痕,身形倒地。
雷暴道:“一个能对自己兄弟下手的人死不足惜!”
冯天霸道:“大当家,这些人怎么处置?”
雷暴脸sè一沉,“一个不留!”
不过是一句简单的话,可是在剩下的衙差耳里确是如同晴空霹雳一般,转身便逃,真恨自己少长了几条腿,嗖嗖嗖,箭矢破空传出的声响,噗噗噗,那是箭矢刺入身体发出的声响,剩下的五名衙差四人被箭矢shè中倒地,另外一人身体灵活一个翻滚躲过,再次向前冲去,眼前出现一道白sè的光圈,那不是太阳的光芒,而是斧刃反shè发出的光亮,一道红sè的血线,一把旋转的飞斧。
杀戮戛然而止。
“好,好,大当家好样的!”群贼士气大振纷纷叫好,冯天霸脸上一沉,凌空飞斧,当初自己便是败在这招之下,三年过去无时无刻不在专研如何破去这招可以凌空杀人的怪招,可惜还是没有任何把握。
“换上衣服,准备演一出好戏。”十几名贼人跳过去,从地上拿起刚才衙差放在地上的衣物套在外面,一名贼人脚踩在躺在地上衙差手上,衙差眉毛顿时皱在一起,多半是因为疼的缘故,担心被人发现只能忍住不敢出声。
“死人还流眼泪!”贼人不经意间恰好看到,一脚踢去,衙差惨叫一声,另外一名贼人飞身来到近前手起刀落,衙差一命呜呼。
“仔细检查一遍,不留一个活口!”一众贼人迅速分开,树林内再次传出惨叫声。
………………………………
第五十九回 探江南,刀光现(三十九)
() 有些人,等之不来,便只能离开,有些东西,要之不得,便只能放弃,有些过去,关于幸福或伤痛,只能埋于心底,有些寄望,关于现在或将来,只能选择遗忘。
天近正午,地上插着的杆子映出的影子越来越短,这同样预示着越来越接近行刑的时间,人群之中早有人等得焦躁不安,反正都是杀头,为何还要选个时辰,咔嚓一刀下去不就忘了害得等了这么久,这里交代一下古时行刑为何都要选择在午时三刻执行。
午时三刻从时间上将近正午十二点,此时的太阳高高挂在天空zhong yāng,是地面上yin影最短的时候。也就是yin气最弱阳气最盛之时,中国古代一直认为杀人是“yin事”,无论被杀的人是否罪有应得,他的鬼魂总是会來纠缠作出判決者、监斩的官員、行刑的刽子手等等,所以选择在阳气最盛的時候行刑,可以压制鬼魂最后消散,试问做官者辛苦数十年才能坐上这样的位置,有谁会愿意冒这样的险,所以宁愿选择多等一会。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官者醒来看看天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太阳晒在身上灼热难当,虽然上面有所遮挡,不过还是十分难受,这里哪里比不上茶楼、酒楼来的舒服,只盼着午时三刻一到人头落地彻底结束,也不知这独狼怎么搞的,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处决青云山贼人,按照常理都是秋后处决,对于独狼官者既爱又恨,很多事情需要依靠他去办,只是以独狼的xing格有时候着实令自己难堪,加上在知州府多年势力渐大,即便是自己这个知州的话开始不在意,着实令这位官者感到不舒服,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所以才会请回三个助手,目的就是除掉独狼。
亲卫道:“回大人,午时一刻!”
官者有些不耐烦道:“怎么这么慢!”
亲卫连忙道:“大人,要不要提前进行?”
官者摆手道:“算了,不要坏了规矩,还是再等两刻执行。”亲卫点头退到一旁,官者肥胖的脸上尽是汗珠,这样的环境过上一秒都是煎熬,不过没有办法,只能耐心等候。
立杆最后一点影子消失,“午时三刻到!”守在一旁的衙差高声道。
官者慢慢站起身形高声道:“诸位乡亲父老,鄙某人上受皇恩,下抚百姓,当一方之父母官,时刻不敢忘朝廷之期待,百姓之期指,今特立刑场处斩杀人越货之贼匪,以保平安。”
官着说话字正腔圆,百姓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人群中顿时传出一阵哄闹,“杀的好!”
“杀!快点杀。”
官者点头,弯身从身体前面的盒子里拔出一根令箭顺手一丢,刽子手示意,大刀举过头顶迅疾落下,外围观看的百姓忍不住闭上眼睛,毕竟头从身体离开的那一刻不是所有人的内心可以承受。
叮叮,两声脆响,两支飞箭正好shè中鬼头刀,刽子手措不及防力道完全集中在鬼头刀上,脚下不稳噗通、噗通两声跌落台下,骤变突起,人群顿时陷入慌乱。
“有人劫法场,快跑啊!”
“跑啊!”
“我的妈啊!”
“保护大人,不许乱!违者斩。”独狼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一场戏罢了,虽然是戏,不过同样要演的像,演的足,独狼同样抽刀护在知州大人身前。
官者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独狼道:“大人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官者点头道:“那就好,不要弄出大乱子就好!”
二十几名青云山贼人早已混在百姓当中,眼见时辰已到鬼头刀举起,一旦落下,自己的兄弟命就没了,只得暗中搭箭shè去,众人趁乱杀入,守卫的兵士举枪抵抗,惨叫声阵阵,不时有人中刀身亡,其中三人最是惹人注意,一人斧疾力大,一人弯刀如飞,一人身材瘦削手中兵器十分怪异,出手刁钻狠辣,三人所过之处兵士抵挡不住纷纷退让。
独狼顿时jing觉,自己的手下里完全没有这样的狠角sè,心中暗道,‘不好,上当了,这哪里是自己事先安排好的人,必然是青云山的贼人想趁乱劫走同伴。’原本以为凭着冯天霸的本事断然不敢前来,不想真的来了。
“坏了老子的好事!”独狼怒骂一声飞身迎上,身后十几名护卫护住知州大人,官者肥胖的身躯躲在众人身后,露出两只小眼睛一脸惊恐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是否真的是一场戏,为何这样逼真,从脖颈处喷出的红sè液体,如果不是鲜血为何那样的醒目,究竟是谁主导了这场戏。
青云山三位头领趁乱率众杀入,直奔刑台而去,两名倒地刽子手丢掉鬼头刀逃之夭夭,谁也不想在这里无缘无故丢了xing命,还是先走为妙。
雷暴等人攻上刑台,斧刃一翻,绳索断开,有贼人上来架住向往冲去。
“拦住那些人,一个也不许走了!”独狼的怒喝声在刑场内响起,顿时一众衙差还有守护刑场的兵士奔着青云山众人围过去,只是武艺太过寻常,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不出几个回合便落荒而逃,独狼已经赶到,手中弯刀划出两道刀花直砍三人之中手持弯刀之人,距离接近独狼方才看清,持刀行凶之人正是青云山大当家冯天霸,恶从胆边生,身形一闪迅疾攻出一刀。
冯天霸听得风声连忙回身出刀,刀上一股大力传来,仓促出手刀险些被对手打飞,不敢大意连忙深吸一口气跳到一旁,独狼哪里能容,抢占先机一刀被对手接下第二刀再次攻出,冯天霸确也是奇眼见独狼刀光袭来同样攻出,这样只攻不守极为凶险,浑身要害完全暴露在独狼刀下。
独狼大喜,一柄斧子横空而出接住刀光,独狼一愣,冯天霸攻势已到,这便是冯天霸只攻不守的原因,他相信自己的大哥雷暴断然不会任由自己的兄弟伤在别人刀下,只要雷暴可以接住对手的攻招,到时独狼刀势已老,必然可以将其击伤。
好个独狼,眼见攻势受阻,身形一转,愣是将冯天霸一刀躲过,刀几乎贴着胸口划过,这份胆识令人敬佩,独狼猛然欺入,恰如一头愤怒的公狼,膝盖顶在冯天霸腰腹处,冯天霸闷哼一声滚到一旁,独狼本想趁机击杀冯天霸,只要除掉这一大敌,凭借自己手下的衙差还有官兵必然可以围剿青云山贼匪,弯刀一摆直奔冯天霸而去,雷暴抢身来救,另外一人同样手中窄剑攻向独狼。
独狼怒吼一声挡开两人兵器,冯天霸趁机从地上跳起,刚才一幕吓出一身冷汗,心中暗道“这独狼真是厉害,出刀又快又疾,险些着了道!”不敢大意,断魂刀法全力施展围住独狼,刀疤脸等人同样拔出兵器对抗贼匪,青云山贼匪的出现确实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这原本只是用来除去阿二、阿三上演的一出戏罢了,不想假戏成真,真的引来青云山贼人前来劫刑场,刀疤脸弯刀架住飞起一脚将一名贼人踢倒,抽空看去,独狼被三人围住战至正酣,孰胜孰负尚且不能定论,加上这里毕竟是知州府的范围,如果自己连同阿二、阿三一起冲上,或许可以斩杀独狼,只是所冒的风险太大,万一被独狼逃脱想要再杀死独狼比登天还难,何况对于阿二、阿三尚且做不到完全信任,
眼下似乎只能静观其变,刀疤脸使了一个眼sè,阿二、阿三会意只守不攻,衙差武艺有限、至于那些兵士早有人溜之大吉,除了知州府亲兵尚能支撑一阵,不过大半聚集在知州大人身前完全不顾独狼死活。
………………………………
第六十回 探江南,刀光现(四十)
() 万帐穹庐人醉,形影摇摇yu坠。归梦隔狼河,又被河声搅碎。还睡,还睡,解道醒来无味。
人醉,却非全醉;人睡,却非全睡。
刀剑相击发出声响,一名老翁慌乱逃走时脚下一歪倒在地上嘴咧得老大,眼见不远处刀光一闪,一片血红传出,刚要发出的痛楚声被惊讶所取代,只是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样的年纪来凑这个热闹或许已经不应该,好奇也许是人的天xing,不独属于孩子或者年轻人。
独狼渐渐体力不支,以一敌三耗费的体力、jing神太过巨大,青云山三名贼匪武艺更是不俗,好在知州府兵勇人数上占据优势,青云山贼人不敢久战慢慢向外围撤走,一旦生怯必败无疑,独狼格开雷暴手中短斧,躲开冯天霸弯刀,左手正好打在手使奇怪兵器瘦猴一般手腕处,三人之中要数这人武功最弱,只是凭借出招狠辣招式怪异罢了,完全无法和雷暴等人相比。
“还不快些解决贼人前来助我!”独狼怒吼一声,不远处正是刀疤脸、阿二、阿三等人,眼前不过四五名普通贼人,以阿二等人的本事可以轻松解决,所以高声出言提醒,独狼真的急了,刀疤脸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虽然刚才的一幕出乎自己的预料,不过眼前所有的一切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中。
刀疤脸听见独狼的呼喝声心头暗喜,独狼真的急了,不然以独狼高高在上的xing格断然不会寻求帮助,那甚至是一种耻辱,一头骄傲的狼放下应有的尊严必然是生命受到威胁,刀疤脸使了个眼sè,阿二快攻几招跳出战圈,青云山贼人先后退去,阿三带领兵士紧跟其后。
两道身影加入,独狼身上压力顿时大减,刀疤脸手中弯刀划出两道刀光直取手使弯刀之人,冯天霸刚刚差点被独狼重伤本就憋了一肚子气,眼前一貌丑无比男子挥刀奔着自己攻来,刀上破绽百出,冷哼一声刀光一闪欺身迎上,两把刀碰在一起,双方并没有尽全力,刀疤脸必然有所隐藏,冯天霸同样担心一旁的独狼突下杀手,即便如此,刀疤脸依然不敌,论力道不相上下,若是论刀法,冯天霸一手追魂刀法占尽上风,一刀袭来,刀疤脸就势一滚堪堪躲过,独狼挥刀迎上,外敌未清现在还不是内斗的时机,至于刀疤脸还有用得着的地方,所以还不能就这样死在别人手里,眼见刀疤脸遇险出刀来救。
独狼力战追魂刀冯天霸,一人手持双斧加入战团,阿二缠斗身形瘦削贼人,阿二兵器同样怪异招式更是不按常理,两人各有千秋打了个旗鼓相当。
再看外围,被救下两名青云山贼人早已失去踪迹,剩余的十几人与官兵周旋,只等几位当家退出好逃之夭夭,只要离开州府地界回到青云山那就是自己的天下,自己的地盘自己说了算。
“走!”手使双斧之人双斧攻出,独狼挥刀挡住,雷暴观察局势,若是久持自己兄弟必然有失,要是引来大批官兵到时候想要走可就难了,还不如趁着现在一走了之,三人疾攻几招找到空隙向外就窜,外围的贼人同样不恋战,至于兵士不过是做做样子。
“追,一个也不能跑了!”知州大人看见贼人退走来了jing神,毕竟不远处还有四五十个围观的百姓,若是不作出一些样子出来到时候必然传得满城风雨,山高皇帝远,整个知州府自己只手遮天,只是谁不愿意给自己留一个好名声!
聪敏人懂得在合适的时机办恰当的事情。
官者下令追捕,独狼无奈,刚才一番激斗体力损耗不少,原本是想就此罢手,回去之后再做图谋,不想这位平ri里只懂得吃肉喝酒脑满肥肠的大人今天来了兴致,无奈只得率众追出,刀疤脸、阿二紧随其后,有了新的对手独狼甚至将这次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尽,人的价值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改变,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因为特定环境或许能够成为最有用的人,所以不要忽视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即便是一个毫无斗志默默无闻的人同样有可能成为最强劲的对手。
竞争的残酷就在于优胜劣汰,在这条路上没有最终的赢家,于是便有了人生得意须尽欢之故。
他在肆意的笑,即便是每一个笑容令人厌恶甚至唾弃,可是依然在笑,他是胜利者,胜利者完全有笑的资本,失败者只能一个人默默的舔舐伤口找寻时机夺回失去的一切。
独狼脚下加紧,兵士脚力不支远远落在后面,甚至开始诅咒抱怨,刀疤脸等人只能跟在身后,对于这位大总管的本事所有人心中清楚,即便是青云山三大当家同时出手丝毫没有占到任何好处,要知道提起追魂刀冯天霸那可是出了名的主,一手快刀不知切下多少人的头颅,可惜在独狼手下走不过十招。
实力往往是令人最为忌惮的东西,即便一时失意,不过只要有它的存在永远令人睡不安寝,或许有一天真的会东山再起,昔ri霸王乌江自刎那不是豪情,若是项羽过乌江,我想刘邦一生都无法睡一个安稳觉,于是人心变得越来越狠,斩尽杀绝早已成为杀人者的规矩,不然总有一天会倒在复仇者的刀下,那将是怎样的一种凄惨。
距离越来越近,后面的几名贼人忍不住回头张望,那是一头接近愤怒的公狼,一把血红的弯刀拎在手里,蹬蹬蹬,双脚发出有力的声响。
刀光一闪,独狼飞身追上最后一名贼匪,手中弯刀劈出,一声惨叫,背后几乎被刀锋劈开,倒在地上腿不停的抽搐,最后彻底不动,独狼不停身形再次扑上,他已经杀得兴起,一旦兴起只有彻底将对手赶尽杀绝方能罢手。
刀疤脸经过被独狼杀死的青云山贼匪身旁,忍不住低头看去,背后的血迹依然顺着刀痕流出,只是早已没有任何痛苦,生命的痕迹随着刀光消逝,他的一生也许坎坷、也许悲凉、也许已经享受到别人无法享受的快乐纵容,只是从这一刻开始,所有的一切完全消失,世界依然存在,原本的喧闹尚且不能有一丝的宁静,而他只能在这里停止成为野兽的美食。
“大哥,后面追的很凶,又死了几个兄弟!”冯天霸声音之中带着喘息声,连续的奔跑呼吸变得急促。
一名贼匪道:“大哥跟他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仇一定要报,弟兄们再忍忍!”雷暴的声音响起,刚刚有些sāo乱的青云山贼众顿时恢复秩序,独狼击杀三人不敢追得太猛,毕竟贼人之中有三人武功不弱,孤军深入难免有所损伤,更重要的是阿二、阿三的潜在威胁,只有除掉这两个人自己才能高枕无忧,不,还有刀疤脸,只要事情结束,就把所有的罪名推到刀疤脸身上,然后再演一出畏罪自杀的好戏。
他是天生的戏者,活在戏中,不停的导演人生悲剧、喜剧。
独狼速度慢了下来,刀疤脸等人慢慢追上,阿二兵器握在手里看着独狼背影牙根直咬,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打碎身上所有骨头为自己的大哥报仇,三兄弟从小相依为命情深义重,如今大哥惨死确不能立刻手刃仇人,阿二恨,恨这个人杀死了自己敬重的兄长,恨自己无能不能为兄长报仇雪恨。
………………………………
第六十一回 探江南,刀光现(四十一)
() 独狼崇拜实力同样爱权,从一名以杀人为生的杀手到光明正大的知州府总管,独狼经历了人生第一次身份的转变,由黑变白,来的确是那样容易,有了知州大人的支持没有胆敢质疑独狼的身份,甚至有人专门立传为其编纂一份冠冕堂皇的故事,杀人者背后的忠义豪情,为情杀人是否同样可以得到公众的谅解,权力的价值终于得到鉴证,一个身份可以令自己得到平ri里得不到的富贵,这些远远比杀人来的容易。
如今享受惯了清福早已忘记当年那段刻骨铭心的岁月,人总是喜欢忘记。
独狼刀法如神,连续击杀青云山贼人,雷暴率队退走,不时的看着身后,
“怎么这么慢!”独狼看着身后追上来的三人语气中明显带着不满。
刀疤脸喘着粗气道:“总管武功盖世自然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相比,大人是否还要继续追捕?”
独狼道:“当然,不然如何回去向大人交差!”
阿三道:“大人,不如索xing不追了,抬着几具尸体回去交差也就算了!”
刀疤脸道:“不错,穷寇莫追,弟兄们也都累了,即便是追上也讨不到什么好彩头!不如回去。”
独狼道:“青云山这些贼人死xing不改一直和我作对,这是除掉心腹大患的最好时机,敢和我独狼为敌,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传我的命令,谁要是敢落下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独狼脸上露出yin狠,对于刑场之上救走将要处决的犯人,这件事已经彻底激怒独狼,在知州府一带还从来没有人敢跟自己过不去。
权势者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对权势者的忌惮更是逐渐形成了任何人不能去挑战的规则,久而久之,这种规则潜移默化变成一种规矩被人所遵守,一旦有人触犯必然遭到疯狂的扼杀,权势在普通人心里形成的恐惧恰恰满足了掌权者的虚荣,虚荣的不断膨胀更加加剧了对恐惧的诠释,因为他们更加担心,担心有一天会失去使人忌惮的权力,越来越多的人融入其中,历史为鉴,为官清廉者必然遭到隐形圈子的强烈扼杀。
历代为官者何止千万,而清廉留名者不足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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