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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烟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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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多不穿鞋,光着脚已经习惯,多半是因为常年在海上再好的鞋也要烂掉,只是明天毕竟是铁柱的喜事,总不能光着脚。

    阿大放下烟袋,弯身从地上拿起鞋子,借着油灯发出昏暗的光亮缝补起来,一双粗糙的大手,魁梧的汉子,如今拿着针线神情专注,每一次穿过都要仔细的看上几眼,生怕一不小心缝错了位置。

    阿二抬头正好看到油灯下缝补鞋子的阿大,说了一句:“大哥,别补了,鞋子早都烂了!”

    阿大道:“补补还能穿!”阿二低下头,目光依然落在火盆上,红sè的火苗从里面发出,暖暖的,恰如阿大坚实的臂膀,为了这个家,为了兄弟三人,阿大付出太多太多。

    刘叔脸上挂着红晕,刘婶一脸喜庆,即便是有些不情愿的铁柱同样被喜庆气氛感染脸上挂着笑意,大红的喜字贴满窗户,住在渔村的人几乎到齐,桌子上摆着酒菜,大多是平ri里积攒下来的食物拼凑在一起。

    一名老者道:“老刘,明年肯定能给你抱上孙子!”

    “那还不把老刘乐得嘴咧到这啊!”几名老伙计开着玩笑,屋子里哄笑起来,几个年纪小些的孩子来回跑着,不时碰掉一些东西发出声响同样夹杂着女子的训斥声,孩子的哭声,女子嗯嗯唧唧的哄声。

    酒席散去,阿大依然抽着旱烟看着天,天上灰蒙蒙一片没有任何星光,明天必然是yin雨天,一旦碰上这个天气只能躲在家里,渔民不能打鱼只能坐等挨饿,三张嘴每天都要吃东西,阿大想到这里抽得更烈。

    ‘铁柱娶了媳妇,老三虽然要比铁柱小上两岁,只是老二。’阿大叹了口气,拳头握紧打在面前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站起身形向木屋走去,借着微弱的光芒隐约可以看到原本平整的石面上出现一道裂痕,普通人用蛮力绝对无法做到,阿大,身怀武艺,只是为何要在这里过着如此潦倒的生活。

    或许因为太过平静,只是一粒石子激起的波澜足以将原有的平静彻底打碎,不能再这样下去,看着残破不堪的泥屋,还有摆在门前的三双烂得几乎难以缝补的破鞋,阿大终于下定决心,前方的路再难也要闯一闯,为的不仅仅是十年前的那份承诺。

    阿大决定离开,即便重新回到那个曾经厌倦的生活依然无法避免,阿二看着阿大,“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

    阿三道:“我听大哥的,兄弟三人一条心,什么也不怕!”

    阿大道:“决定了,今晚和渔村的人告个别,明天就走!”

    阿二道:“这么快!”

    阿大点头,阿二立刻起身收拾东西,家徒四壁书侵坐,根本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不过是几件勉强能够换洗的衣服罢了,这样也好,省得有牵挂,既然选择离开。

    刘叔看着三兄弟,“你们真的要走,ri子虽然困难了点,至少不愁吃不愁穿,阿大,你可是要想好了!”

    阿大道:“刘叔,三年了一直承蒙你照顾,这是我们兄弟一点心意!”阿大将手中拎着的东西放在桌上,那是一摞用纸包着的东西,刘叔自然认得,尤其是纸上面的标记,庆生堂三个字格外耀眼。

    刘叔道:“阿大,刘叔说了身子没事,以后用钱的地方多,快把药退回去。”

    阿二道:“刘叔,大哥特意买的,您老就收下!”

    阿三道:“就是刘叔,收着!”

    刘叔道:“好,一片心意刘叔领了就是,只是刘叔还是有些担心!”

    阿大道:“刘叔,放心,没事!”

    说完起身带着阿二、阿三离开,刘叔看着兄弟三人离开的背影连连叹息,依稀还记得三年前兄弟三人来到渔村的情景,阿三昏迷不醒趴在阿大肩头,阿二一身是血,第一个见到的正是刘叔。

    淳朴热情的渔村接受了三个完全不知来历的年轻人,海上遇到水贼,阿大用本不擅长的谎言编织着遇险的理由。

    “孩子,在这住下去,有我们吃的就有你们的!”

    “是啊,跟着我们出去打鱼。”

    “快把姜汤给孩子灌下去,出点汗病也就好了!”

    阿大眼角有些湿润,这些年发生的一切早已厌倦,那颗躁动的心来到这里方能平静,他看到的是一张张满是真诚的脸。

    平静的生活,刘叔送来一条有些破旧的木船,张叔送来渔网,阿三同样恢复健康,渔村的平静并没有因为三人的到来而打破,清晨,唱着嘹亮的歌声,竹竿在手中一伸一松,小船向前划去。

    阿大三兄弟离开生活三年的渔村,刘叔亲自划船送三人出海,不时的叮嘱着,木屋、船、渔网都会留着,如果过得不如意还回来。

    阿大不住的点头,阿二默不作声,阿三用手不停敲击水花,小船停靠,三兄弟依依不舍挥手告别,路上正好遇到遭遇劫匪的知州府大人,这是一种偶然同样是一种必然,不是命运的安排,或许是生活的捉弄。

    官者道:“多谢三位壮士相救之恩,只是不知三位此行何处?”

    阿大道:“居无定所,四海为家。”

    官者嗒嘴道:“如此身手确是可惜。”

    阿大道:“可惜什么?”

    官者道:“可惜不能为我所用,断送了这身才能!”

    阿大道:“大人身居高位,又岂是我们这些乡野之民能够攀附!”

    官者笑道:“如果三位不嫌弃大可来我知州府,本官保证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阿大道:“我三兄弟胸无半点墨,恐怕难以胜任!”

    官者笑道:“那些都是文人干的活,你们有的恰恰是本官需要的!”

    阿大道:“还请大人直言!”

    官者肥胖的手臂慢慢抬起,五根手指握在一起形成一个大碗一般的拳头,阿大拳头同样这样大小,只是大多是骨头包着筋。

    阿大道:“拳头!”

    官者点头:“不错,本官看中的就是你们的这身能耐,只要跟着本官清除障碍,保护本官安全已经足够!”

    阿大道:“多谢大人赏识,我兄弟三人必然鞠躬尽瘁报效大人恩情!”

    官者脸上露出喜sè,虽然遭遇危险,确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身边多了三个好帮手,“好!随本官回府!”

    轿子抬起,阿大步伐坚定,这或许是一个好的开局。

    一切已成定局,为了两个弟弟的前途,阿大不得不离开喜爱的渔村,心再也无法平静,一直到死,阿大死,死于毒,阿二死,死于暗器,阿三死,死于原本复仇的大计。

    阿大没有错,生活的窘迫不得不选择离开,最走出渔村,依然是前路茫茫,三人没有学识、手艺,更加不懂得经商,唯一具备的就是强壮的身体,还有当年曾经学得的一身本事,沿路夺取财物或许是最好的选择,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出现很快被阿大的善良所抹杀,只是为何会有这样的念头闪过,阿大陷入困惑,这就是生活的磨难,今天的饭食尚且没有着落,背包里除了几条干巴巴的咸鱼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饱腹,直到知州大人的出现,阿大看到一条光彩夺目的路,确是一条不归路。

    没有人清楚三兄弟之前的故事,单单数笔根本无法描绘阿大一颗充满矛盾纠结的心,还有三兄弟之间无法割舍的情,每个人心底大多藏着一个不愿提及的故事。
………………………………

第六十五回 探江南,刀光现(四十五)

    ()  如果命运早已注定,那么努力去改变是否真的必要?其中的意义又何在!是人成就了宿命,还是宿命早就了人?

    一队人马,一顶轿子从路上经过,阿大忍不住从树林里探出头去关瞧,这是怎样的一种生活,即便是轿子身旁的那些家丁身上的衣物都是那样的光鲜,脸上白里透着红晕,这是渔家人所不敢奢求的;如果有一天自己同样船上这样的衣服坐上舒服的轿子会怎样,阿大忍不住痴痴的想。

    “大哥,咱们下一步怎么办?”阿三捂着几乎饿扁的肚子问道,从小到大大哥一直是兄弟两人的依靠,但凡遇到事情都要大哥做主拿主意才行。

    “去城里。”阿大缓过神来说道。

    “去城里能做啥?”阿二好奇的问道。

    “二哥,听大哥的,进城肯定有进城的道理,凭咱们兄弟的本事还怕填不饱肚子!”阿三说完肚子发出咕咕的响声。

    吃饱肚子成为三兄弟最简单的要求,这是可怜还是可悲!

    “会过上好ri子,吃的好,穿得好!”阿大眼神中透出希望,这时前方传来厮杀声,兄弟三人jing觉,阿三直接从地上跳起,手在腰间一拍,一把奇怪的兵刃拿在手里,那是一个带着刀刃的圆环。

    阿大道:“过去看看!”

    三道身影快速奔出,一众劫匪正在围攻先前的轿子,七八名护卫守在轿子周围,地上倒着几名尸体,应该是被刚才的乱箭shè杀。

    阿二道:“应该是山贼!”

    阿三道:“大哥,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阿大眉头一皱,目光落在轿子上,“再看看!”

    山贼出手,在这一带但凡是坐轿的人非富即贵,作为山贼只要抓住这样的肥票就可以狠狠的捞上一笔,所以今天断然不会放过。

    山贼足有二三十人,人数上完全不能相比,护卫人数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三人,一人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胳膊正好扫中轿帘,轿子里的人脸sè苍白,只是身上的服饰可以看出与普通人必然身份不同。

    咱可是有身份的人!可惜我不是,最多是有身份证的人罢了。

    “救人!”阿大怒吼一声飞身扑下,从轿帘掀开的瞬间,心中的希望无限扩大,官服,为官者所特有的服饰,阿大曾经远远的见过,虽然无法从颜sè上判断此人官位有多大,不过是官已经足够。

    阿大出手,阿二、阿三身后紧随,兄弟同心,阿大的选择两人从来没有过质疑,即便是刀山火海没有任何犹豫,护卫几近崩溃,山贼脸上露出笑意,一般遇到山贼大多是落荒而逃,不想今天确是遇见正主,身边带的人身手不弱,这样更好,能够养得起这些人说明更加富足。

    “给我上,重重有赏!”轿中人试图用重金鼓起护卫原本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以及勇气,只是面对生死抉择,金钱的诱惑远远降低。

    两名护卫一左一右同时奔出,选的正是山贼人数少的地方,他们在逃,至少不想为了银子丢了xing命。

    “哈哈哈哈,把那个家伙给我从轿子里拎出来!”山贼头目一晃鬼头刀吩咐手下道。

    两人上前踢开轿帘,官者向后躲避,只是轿子毕竟空间有限,两人向前弯身将衣服抓住,双手用力向外猛拉,大半个身子从轿子里拉出,官者挣扎确是徒劳。

    山贼道:“大哥,坏了,劫了个当官的!”

    头领怒道:“妈的,小四眼不是说今天过来的是个富商!怎么变成衙门的人!”

    身旁人道:“就不应该信那小子的,下次见到他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头领道:“弄不好能不能有下次还不一定!”如果劫的只是富商尚且还好,如今确是官,如何是好。

    “确定是当官的?”

    “错不了大哥,这王八蛋身上穿的是官服。”

    “大哥,怎么办,要不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做了!”

    “放屁,杀官府的人可是大罪。”

    “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说是误会!”

    “反正人我们也杀了,只要做得干净没有人知道。”

    “别杀我,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别杀我!”官者肥硕的身躯瘫软在地上苦苦哀求,完全没有往ri的威风。

    山贼首领左右观看,这里地势偏僻,这个时辰更是鲜有人经过,如今米已成炊,倒不如狠下心来赌上一把,反正从做山贼的那一天开始已经注定了与官府为敌。

    “清理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jing明的衙差可以从一些痕迹或者手法上查出是那一股山贼所为,只要将现场弄乱,将原本的痕迹除去,即便再有本事同样无计可施,兵有兵的法,贼有贼的道。

    “大哥,这个家伙怎么办。”一名贼人用刀一指官者,官者吓得瑟瑟发抖,眼神中尽是祈求。

    山贼一晃手中大刀道:“弄死了算了,看这家伙吃得脑满肥肠的样子,这些年不知做了多少坏事!”

    官者被人从轿子里拎出,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不,我是清官,绝对的清官,求求你们放了我,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只要不杀我就行!”

    山贼道:“就那你熊样,还他妈的在那装清官,清官虽然没见过几个,但是像你这么没骨气的绝对没有!”

    头领道:“要是官不贪,我们兄弟何苦上山做这趟缺德的买卖!”

    “对,杀了他,杀了他!”一众山贼一时群情激奋,官者眨着死鱼眼睛满脸哭相,平ri里用来对付人的手段在这些怒气冲天的鲁莽汉子面前毫无用处,权力、金钱、官威,多年为官告诉自己,只要掌握这三点就可以安安稳稳做好官。

    好官不必廉洁,只要懂得挖空心思讨好上司赢得政绩,当然地方上的安定同样重要,所以一批善于治理的衙差十分重要,官者想到独狼,一个做事不择手段的人,同样是自己所依附的人,恨,恨自己这次没有带他出来,不然以独狼的一把刀完全可以将眼前所有人瞬间杀光,对,杀光这些可恶的山贼,官者心里恨恨的想,只是眼前谁能保住我的xing命。

    “杀了他!”山贼首领终于下定决心,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赌上一把。

    “救命!”官者发出声嘶力竭的嘶吼,一名山贼拎着鬼头刀跳过来,一脚踢在官者胸口,官者犹如一个巨大的肉球在地上滚了两滚,刀举起,官者近乎崩溃,在昏迷的瞬间看到三道身影从山上跳出,这难道是人临死前出现的幻觉?

    “大人,大人!”阿大摇晃官者肩膀,官者醒来,眼前出现一名大汉的脸,满是关切的望着自己,这样的温暖甚至有些感动,为何他的目光与平ri里自己所见到的完全不同。

    “没有死,没有死,我还活着!”官者摸着自己的脖颈满是欣喜,再看看四周,与自己昏迷之前相比没有太多不同。

    官者道:“是你们赶跑了那些贼人?”

    阿大点头,“是的,大人!”

    “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官者忍不住问道,猛然想起自己身上所穿的官服,既然山贼可以认出,三人自然不会不认得。

    阿大默不作声,本身便不善言语,阿二、阿三站在一旁,两人尚未弄清阿大的意图,为什么要救他!记忆中阿大应该最恨这些欺善怕恶的官才是。

    官者顿时来了jing神,“多谢三位壮士,不如一同随本官回知州府,以三位的本事必然可以干出一番事业!”知州府尹极力拉拢,既然三人可以轻松击败山贼,可以看出必然武艺不凡,最主要的是可以制衡独狼在知州府的势力,对于独狼官者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点阿大完全不同,他的眼神里透shè出来的是真诚、善良,带给人温暖,犹如孩童时父亲的眼神一样。
………………………………

第六十六回 探江南,刀光现(四十六)

    ()  局势瞬间改变,原本矢志为兄复仇的阿二、阿三兄弟尚且没有体验到复仇的快感已然身死,这样的结局即便是雷暴同样不解,刀疤脸为何要这样做,眼前局势十分明了,四人同时出手必然可以击杀独狼,几率足足达到九成,这样的机会为什么错过,他在等什么,或者说是忌惮什么,雷暴不懂,也许从当年见到刀疤脸的那一刻起已经无法彻底理解他的内心。

    也许直到最后的一刻才能彻底打开心头一直萦绕的心结。

    独狼用赞许的目光看了一眼刀疤脸,那道丑陋不堪的刀疤如今变得越加可爱,如果不是刀疤脸及时出手,阿三的攻势有四成的几率可以伤害到自己,四成!已经是不低的概率,独狼不敢去赌,毕竟眼前还有三个强敌需要应对,一旦受伤结局将很难预料,这样也好,反正是早晚要死的人,好的帮手一个已经足够,他成为独狼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刀疤脸,一条长长的刀疤斜着挂在脸上,那是一条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

    雷暴笑道:“总管大人真是好手段。”

    独狼回道:“害群之马罢了,只是叫诸位见笑了!”

    雷暴道:“不如各退一步,总管大人又何苦苦苦相逼!”

    独狼道:“身为执法者面对凶徒如何能够罢手!”

    雷暴道:“总管大人好大的官威,只是不想再有人死伤罢了!”

    独狼冷冷道:“你怕了?”

    雷暴道:“我雷暴从来就没有怕过!”雷暴说完右手紧紧握住,因为用力的缘故手臂上青筋根根绷起清晰可见。

    双方一时陷入僵局,没有人愿意承认失败,两个同样顽固而骄傲的人,承认失败就等于承认自己的本事不及对方,这已经触碰学武之人的底线,每一个习武之人心中几乎怀有同样的梦想,有朝一ri可以称霸武林,成为独孤求败一样的霸者,只是毕竟每个人的天份有所不同,梦想的美妙之处就在于可以不挺的去幻想。

    不能败,骄傲的人无法承受任何失败,那将是怎么致命的打击,甚至无法在知州府这一带立足,这一点陈天霸深有体会,当年败在独狼手下所承受的痛苦即便几年过去依然无法彻底散去,因为失败,青云山昔ri的兄弟大多散去,因为看不到任何希望,甚至时刻受到死亡的威胁。

    直到雷暴的到来,陈天霸终于彻底松了口气,雷暴的武功在自己之上,这点陈天霸无可否认,以自己的断魂刀法对上雷暴的断命斧法,三十招内尚能应付,过了三十招便会处于下风,比试靠的就是力气、气势、胆量、招法、速度。

    “从今天开始,雷暴就是青云山大当家!”陈天霸捡起丢落的弯刀大声说道,退位让贤至少可以为自己留下一个好的名声,一山不容二虎,雷暴的出现早晚会危及到自己的位置,这些都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实,所以不如索xing做个顺水人情。

    不掌权、不当家同样少了很多烦恼,陈天霸甚至有些暗自庆幸,青云山大事虽然尽归雷暴掌管,不过自己作为昔ri大当家根深蒂固,一刀断魂的名头并不在任何人之下,即便是雷暴同样对自己敬重有加。

    到了决断的时刻,所有人静静的等待,作为当家人每一个决断都显得至关重要,关系的不仅是自己,甚至引发更多的事端,多少帝王一怒为红颜,导致兵祸不断。

    雷暴用余光看了一眼刀疤脸,“他在想些什么,难道真的要错过这样的好机会,绝对不会,以自己认识的他绝对不会,他的坚忍,对仇恨的执着,断然不会这样放弃。”

    是退,是进,两名受伤的小头目应该已经走远,局势与开始完全不同,独狼方面的内讧对士气影响极大,继续纠缠下去又是否可以讨到好处,独狼同样在思考这样的问题,退,自己已经尽到职责,阿二、阿三已死,知州府尹大人只能倚重我独狼,只是就这样放走青云山贼人心里有些不甘,毕竟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杀!”刀疤脸率先出手,伴随着一声怒吼,一根稻草完全可以压垮一个原本稳定的平衡,所以任何时候都不要去轻视别人,有的人作用看似微不足道,在特定的时刻甚至可以改变整个时局,就如同不可一世的知州府尹一旦失去爪牙,失去背后应有的庇护,不过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出自苏轼《成都大悲阁记》:“吾头发不可胜数,而身之毛孔亦不可胜数,牵一发而头为之动,拨一毛而身为之变,然则发皆吾头,而毛孔皆吾身也。”局势瞬间万变,两大首领暗自不动思考整个局势发展,不想刀疤脸突然发动,手中弯刀一摆攻向一名贼匪,贼匪毫不示弱摆刀相迎。

    原本停止的打斗再次燃起,令人可笑的是,之前的厮杀似乎是彼此之间记了仇,依然寻找刚才交手的人,知州府剩余的兵士纷纷上前依靠人多优势将青云山众人围在当中,三大首领合战独狼,至于其他的小喽啰呼喝声阵阵,不过对整个战局影响不大,真正起到决定xing作用的正是战成一团的独狼等人。

    独狼刀法jing熟,体力更是过人,连续力斗三人丝毫不落下风,一场原本jing心计划好的劫法场除狼行动确是被这样无情打破,眼见天近黄昏,雷暴不愿久战,右手加紧,斧光接连闪动,这一战已经到了最为重要的关头,刀疤脸一脚将贼匪踢开,贼匪嗷的一声惨叫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这一脚力道必然不轻。

    刀疤脸注视场中四人的招式,斧光闪动,刀光辉映,一把奇特的弯钩不时从中盘旋,雷暴出尽全力,冯天霸、陆青两人同样毫不保留,他在想些什么!

    杀,杀,杀,心底的杀意再一次迅猛升起,犹如地狱的烈火一般熊熊燃烧,刀死死握在手心,来回翻滚的贼匪躺在地上用几乎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刀疤脸,他为何就这样停下来,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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