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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烟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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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三娘眼里确是变得那样直白,热闹中享受孤独,冷漠中渴望激情,没有人可以真正了解别人,即便是自己同样不能,人就是如此矛盾。

    许豹回到木屋,无意之间发现墓碑上隐藏的秘密,打开书信不由得呆住,想起昔ri种种,终于弄清母亲一直不肯告诉自己这段秘密的原因。

    距离亥时三刻不到一刻钟时间,十名锦衣卫聚齐,唯独不见千户柳闻风身影,巷子里传出女子的求救声,抽出弯刀慢慢进入漆黑的巷子,带血的头颅,就在刚刚,不过几分钟时间里,这里发生一起命案,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歹人手中失去xing命。

    火光猛然升起,将巷子照亮,火把丢在地上,引燃地上的干草,火借风势迅速蔓延,许豹等人顿时有些慌乱,不想有人放火,连忙向巷子另外一头涌去,一道身影,一把寒光闪闪的弯刀将出口堵住。

    许豹脚尖点地,身形一闪,一刀劈出,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放火试图烧死众人的必然是杀人的凶徒,居然胆敢持刀堵住出口,这是对所有人的蔑视,刀光一闪,砰的一声,许豹胸口中了一脚,力道必然不轻,撞在院墙上发出砰的一声。

    “大人!”终于有人认出踢中许豹的正是锦衣卫千户柳闻风,一招击败许豹,这样的实力似乎只有柳闻风能够做到。

    “出来吧!”柳闻风闪到一旁,许豹捂着胸口灰头土脸从里面走出,柳闻风的身后站着一名女子,一双眼睛不时的流露秋波,弄得众人只得低下头,不时的偷偷看上几眼。

    柳闻风道:“多谢雨儿姑娘,这是赏你的!”

    女子道:“能为千户大人效劳可是雨儿的荣幸!”话语轻柔带着一股酥麻,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柳闻风道:“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你们可知自己究竟犯了多少错误?”

    一众锦衣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明白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柳闻风用来考验众人所设下的局,想想顿时觉得羞愧。

    柳闻风道:“还要麻烦雨儿姑娘再叫上两声听听!”

    雨儿笑道:“千户大人好坏,不过既然拿了银子,雨儿自然不会推辞!”说完双手放在嘴边,“救命啊,救命啊!”依然还是令人酥麻的声音,许豹脸上顿时一红,这个声音和巷子里所传出的一模一样。

    柳闻风道:“多谢雨儿姑娘,一切已经结束,可以返回烟梦楼。”雨儿轻轻一笑转身离去,身后闪出一名大汉,必然是烟梦楼专门负责姑娘安全的护卫,令人想起手持火把放过的人,或许就是这名壮汉所为,不过一切已经变得不重要。

    柳闻风看着众人道:“身为锦衣卫,连最起码的jing觉都没有,如何能够保住xing命!”

    一名锦衣卫道:“大人,卑职并不清楚是大人的测试,真的以为是有女子遭遇歹徒,所以才会出手相助!”

    柳闻风冷笑道:“出手相助,险些丢了自己的xing命,如何能够帮助别人,又如何能够令别人安心把xing命交托到你的手里!”

    另外一人道:“一切都是大人jing心设计,卑职等人又如何能够识破!”

    柳闻风道:“记住如果现在你们面对的不是本千户,而是你们的敌人,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到时候你是否会说因为对手设置的太过jing密!”

    一席话,顿时所有人静了下来,巷子里的火已经熄灭,浓烟慢慢散去,只是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已然历历在目。

    柳闻风道:“如果你们不能做到足够谨慎小心,那么摆在眼前的只会是一条死路,本千户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死,更不想看到这样窝囊的死法,好好想想,究竟犯了什么错误!”

    钱鹰道:“女子求救的声音!”

    柳闻风点头,“很好,刚才我特意命烟梦楼的雨儿姑娘再一次发出求救声,我想所有人已经听得清楚,一个人的声音随着环境的不同必然有所改变,试问一个女子如果面临危险,她的声音必然充满恐惧,远远要比平时更尖更快,又如何发出那样令人酥麻的声音。”

    柳闻风说完看着众人道:“还有呢?”

    许豹道:“我们进入巷子时并没有命人在巷子口防备,所以才会有人放火堵住来路!”

    柳闻风点头,“算是一个!还有吗?”

    众人沉默不语,两个致命的错误已经足够,难道还有第三个,如果真的有,这次的任务将会是彻彻底底的失败,一个错误已经足以致命。

    柳闻风道:“你们是何时来到这里?”

    “亥时二刻!”

    柳闻风道:“那本千户又是何时到的?”

    “就在刚才,不…”

    这似乎是一个最大的漏洞,没有人知道柳闻风是何时来到这里,也许是踢倒许豹的那一刻,也许早已来到这里,不然又怎么会有如此jing密的布局,一切完全因为大意,所有人完全没有意识到除了自己这些人之外还有其他人存在。

    柳闻风道:“我已经提示过你们,可惜你们根本没有任何jing惕!”

    “提示!”

    柳闻风道:“大宅上打下的瓦片,难道一定要打在你们身上才会jing觉?”

    “瓦片!”所有人想起,就在尖叫声响起之前,一块瓦片跌落掉在地上碎成几块,不想确是柳闻风躲在房顶之上发出,众人头低得更低,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如果打出瓦片的不是柳闻风,打出的不是瓦片,那么结局不敢想象。

    不想看似一件极为普通的事,其中确是隐含道道杀机,柳闻风目光yin冷,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如果不能足够谨慎,结局只有死路一条,他不愿看到自己的兄弟就这样死去,只是有些毕竟不能绝对的改变命运,能够改变的只有自己。

    钱鹰道:“大人,卑职还有一事不明!”

    柳闻风道:“你是说巷子里滴血的人头?那不过是本千户路过羊汤铺顺便拿了一个刚刚杀了的羊头罢了,只怪你们太过大意,如果够细心,一定可以发现其中的破绽!”
………………………………

第九十八回 花落尘,已成殇(六)

    柳闻风故意设局,目的就是锻炼自己所带的下属,不经历严格的历练断然无法成长,一旦遇到事情甚至变得惊慌失措,必然被人所乘,后果可想而知,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在自己眼前被人残忍的杀死,所能做的只是更为严格的训练,一个真正体恤下属的人必然是在平时训练极为严格,遇到危险敢于担当的人。

    所有的一切原本那样的平常,破旧的大宅,偶尔落下的瓦片,黑夜中女子的求救声,火光燃起,还有柳闻风那张近乎冷漠的脸,“如果你们今天所遇到的是你的敌人,没有人可以走出巷子!”

    这是可怕的,一个丝毫不懂得武功的女人,一个甚至从来没有露面只是负责放火的人,加上一个凭借一己之力守住出口的人,便可以将这些锦衣卫好手轻松击杀,这便是局的可怕之处,一个jing明的局可以令对手陷入极为被动的境地,甚至无法发挥原有的强项。

    设局,凭借的就是智慧与谋略,曾经有一位丝毫不懂武功的设局高手,凭借自己的局轻松击杀三个恶贯满盈的江洋大盗,从此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谋划自己的局。

    柳闻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从庞进找到自己的那一刻起已经意识到,这又将是一个难啃的骨头,豫州,远离京城,万云鹤更是经营豫州二十五年,这是可怕的,即便是一个不懂得设局的人,二十五年,九千多个riri夜夜,他所谋划的局也许更大,同样更险,或许整个豫州完全成为他的局,而自己这些人等于直接钻入局中。

    “出发!”

    许豹抬头似乎想说什么,只是看到柳闻风那张近乎绝情的脸还是忍住,“你有话要说?”

    柳闻风的声音响起,许豹顿时一惊,似乎任何事情都逃不过那双可怕的眼睛,完全可以掌握你的一切。

    许豹道:“大人,若是巷子里真的火起,两端更是被人堵住该当如何?”他想知道答案,至于那些所谓的破绽远远没有答案来的重要。

    柳闻风笑道:“你已经知道答案为何还要问我!”

    许豹道:“卑职不知!”

    柳闻风道:“你已经做到了,如果没有退路,只有抱着一颗毫无畏惧的心冲出去!”

    许豹终于懂了,在柳闻风堵住出口的瞬间,许豹刀光一闪劈向柳闻风,只是还是慢了一点,刀光被柳闻风升起的刀光淹没,飞起一脚踢在自己胸口,不想自己看似鲁莽的举动确是得到柳闻风的赞誉。

    柳闻风道:“你叫许豹?”

    许豹点头,“许仙的许,猎豹的豹!”许豹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涩。

    柳闻风道:“你的反应还有速度都很不错,只是出手之前一定要弄清形势才能出手,不然只会落入对手的圈套,这点应该多和钱鹰学学!”

    钱鹰道:“卑职还有很多需要和大人学习!”

    城门处,数十兵士严阵以待,柳闻风飞身上前,怀里掏出令牌,锦衣卫早已打过招呼,守卫将军挥手,两侧兵士上前,挪走门前的栅栏,撤去城门上宽厚的铁栏,四人一同用力方才将城门开启。

    柳闻风道:“谢了,李将军!”

    守卫将军道:“柳大人哪里的话,ri后还要仰仗大人才是!”守卫将军十分客气,锦衣卫归属皇帝亲属,权力更是不受地方制约,加上庞大的信息网几乎覆盖全国,锦衣卫绝对是大明王朝令人闻风丧胆的一支队伍,试问谁不想和锦衣卫拉上一层关系,官同样是一个双刃剑,得到权势与财富的同时身边同样多了一分危险,一旦事情败露,所有的一切将会化为乌有。

    两人倒是有些交情,一起喝过酒,这已经足够,柳闻风一杯酒一个朋友,若是看不过去的人即便是琼浆玉液达官显贵同样不会举杯,这就是柳闻风,他的孤傲不驯在京城的名气远远要大于千户的身份。

    豫州城城门处,几双眼睛不时的打量来往客商,其中一人扮作做买卖的商人,货架里随便放着几件物品,一名百姓上前,“这个东西怎么卖?”

    连问两遍无人搭话,嘴里嘟囔着,“这是毛病,不卖东西摆什么摊子!”

    两名乞丐百无聊赖躺在地上,身上裹了一件露了洞的破被子,两只破碗里扔了几个铜钱,披散的头发下那双眼睛不时的往城门看着,嘴角微微扬起,不时的吐上一口唾沫,那绝对不是一个终年以乞讨为生的人应该有的眼神,其中夹杂的更多是不屑。

    “站住,干什么的?”

    “探亲的!”

    “身上背的是什么?”

    “不过是一些山货,行行好,让我过去吧。”

    “过去,过去,碍事,快点!”

    守城的兵士有些不耐烦,顺手一推,汉子脚下不稳险些跌倒,回头看了一眼,不敢声张只得快步向前,总算是入了城。

    豫州城内,最大的客栈上写三个字‘客自来’倒是有些意思,这是豫州城内最大的客栈,来往的客商多半会在这里歇脚,进进出出十分热闹,老板娘擦着浓妆不时的与客人喧闹惹得哄堂大笑。

    几名小二来回走动,肩膀上搭着白sè的汗巾,脚步轻盈,手中端着托盘步伐稳健,下盘扎实,必然是学武之人,只是不知为何偏偏做了小二,或许是因为喜欢,小二受尽人白眼,所得更是有限,至于所谓的风流小二不过是一种十足的意yin罢了,没有银子更加没有权势,风流不过是一种别人才会有的方式,他的人生永远离不开白sè的汗巾,还有手里的托盘。

    知州府内,万云鹤眉头紧锁来回踱步,蹬蹬蹬,脚步声响起,毒书生从门外走入,正好看到一脸焦虑的知州府大人,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上前道:“见过大人!”

    万云鹤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毒书生道:“卑职按照大人的吩咐交待个州县府衙,将备用的账目取出,原来的账目悉数交上来,卑职仔细核算没有任何遗漏!只是唯独青河县县令白严忠那边没有消息!”

    万云鹤道:“那个老东西一直和本官作对,好在这些年本官没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只要不给我添乱子也就是了!不然只能做了他!”

    毒书生道:“大人不可,白知县威望极高,更是素有白青天之称,大人若是对他下手难免引起民愤!”

    万云鹤道:“这个本官如何不知,不然早就找个理由罢了他的官!”

    毒书生道:“白知县似乎对当年许世杰一案依然有所怀疑!”

    万云鹤道:“证据已经全部毁掉,案子也结了,人也死了,即便有所怀疑又能怎样。”

    毒书生道:“大人是否还记得那个女人!”

    万云鹤道:“许世杰当初的姘头小兰花!”

    毒书生点头,“不错,当ri许世杰与这个女人走的很近,后来犯了案子,这个女人便失去踪迹,卑职秘密派人寻找始终没有找到!”

    万云鹤道:“或许已经死了,青楼女子最是薄情,当初看上的不过是许世杰的银子还有权势罢了,办好眼前的事,还有白严忠,本官不想出错!”

    毒书生道:“大人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整个豫州府遍布我们的眼线,只要朝廷的人一到必然可以知晓,天时、地利、人和,所有的一切都在大人这边,不管来的人是谁只能无功而返,若是不识抬举,下场只有一个!”

    万云鹤发出一阵冷笑,毒书生摇动手中折扇,那原本是一双书写优美诗词赞美秀美河山手,如今确是成为官者用来欺压百姓的毒手,毒书生之名由此而来,毒的不仅仅是人更是心。
………………………………

第九十九回 花落尘,已成殇(七)

    幽暗的灯光,难掩夜的寂寞,一名白发老者坐在桌前,眉头紧皱慢慢翻开手中典籍,也许是因为时间久远的缘故,或许年纪真的大了,有些字迹已经变得模糊,只得仔细辨认,一个字同样要看上几遍方能看清,碰到无法弄清的地方都要仔细推敲,他必然是一位治学严谨的师者,同样是一位值得受尊敬的人。

    天近三更,老者打了一个哈气,将手中典籍小心整理好,透过幽暗的灯光可以看清上面大多做了标注,遇到无法解开的地方同样画上标记,每一个动作是那样的认真,仿佛拿在手里不是一本普通的典籍,而是宝贝,吹熄烛火来到床边和衣而睡。

    月光撒入,照进屋里,除了一张桌子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摆设,桌子上摆放的笔墨纸砚成为最好的装饰,足以看出生活必然十分清贫。

    青河县是个穷地方,确是有个好官,知县大人白严忠,做了三十年知县,为官清廉,青河县更是家家夜不闭户,百姓路不拾遗,只是这里依然没有改变贫穷的命运,为此白严忠愁白了头,愁弯了身子,依然无法改变命运,他所能做的十分有限。

    大多因为位置偏僻的缘故,满眼的黄土,风一起吹起漫天的烟尘,这里干旱少雨,一年辛苦下来,地里的庄稼难得有什么好的收成,年头好勉强吃饱肚子,遇到灾年只能勒紧腰带,这就是青河县最好的写照。

    青河县唯一的一条河,青河,从上游盘山而下,清澈的河水,养育了这些纯朴的人,溪流中女人将孩子穿脏的衣服放在石板上不停的敲打,不时的传出笑声,必然是说到彼此的汉子、孩子,这几乎成为女人永久的话题,几名孩童站在水中,裤脚高高挽起,不停将水花扬向对方。

    一群鱼儿四处游走,不时的钻进孩子、女人脚底,惹得一片笑声,与这里的清贫所完全不同的是,所有人的脸上写着满足、幸福,不必为生计所担忧,吃着自己亲手种出来的粮食,孩子健康成长,更加不会担心有贼匪袭掠,这里原本就是一个穷地方,加上白知县治理有方,匪患之事早已断绝。

    街口出,灯光下读书的老者慢慢出现,从街口走来,来往行人热情打着招呼,老人一一回应,他可以叫出这里每个人的名字,甚至包括每一个地方,每一块砖,这条街不知走了多少遍,即便是自己同样没有算过,早已熟悉得不能再过熟悉。

    老者慢慢坐下,一碗白粥一个鸡蛋,这里的粥永远那么香甜,即便是赶上灾年同样不会稀薄,价钱更是二十几年没有涨过,做生意有时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绝对不是单单为了赚钱那么简单。

    老者低下头,似乎在想着事情,多半是昨天没有读完的典籍,猛然两道陌生的面孔吸引老者注意,两人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老人身上快速收回,低着头喝着碗里的粥,因为烫的缘故发出滋滋的声音。

    老者将最后一个米粒送入口中,两枚铜钱整齐放在桌上,慢慢起身,老板连忙过来,两枚铜钱拿起似乎想说些什么,老者摆手道:“忙着就是!”

    沿着街道慢慢向前,背后几道目光不停向老人身上打量,走完整条街,老者来到县衙前停下脚步,路面经过清扫十分干净,一顶有些残破的大鼓立在那里,这有个名堂,名我‘鸣冤鼓’,只有受了冤屈的人才会来到衙门敲响鸣冤鼓告状,只是可惜十年了,足足十年,青河县的鸣冤鼓十年没有人敲响,邻里之间的小事多半协商解决,毕竟都是芝麻大的小事,谁也不愿意惊动官府,更加不愿看到白知县cāo劳,他是个好官。

    老者来到鸣冤鼓前,顺手从上面拿下鼓锤,他难道有冤屈,老者仔细触摸小心放好,不过是拿来看看罢了,这时从门内走出一人,一身粗衣打扮,应该是县衙内的家丁,手里拎着扫帚,来到老人面前双手不停比比划划,不想确是一个哑巴。

    老者似乎听懂了其中含义,小声的说着什么,不远处露出两人身影,似乎察觉到什么,很快隐没在墙角里,过了几分钟再次出现,门口处早已不见老者与扫地的家丁的踪迹。

    一上午过去,县衙门前冷冷清清,偶然有几人经过,确是路人,与其他州府门前排成长队告状相比,不免显得有些落寞,中午时分,一队人马出现,一人四十多岁,相貌堂堂,宽脸高鼻梁,皮肤白皙,尤其是两双眼睛格外有神,腰挎弯刀,从打扮上看必然是这里的捕快,身后跟着四名衙差,脚下走得很急,来到县衙停住脚步。

    捕头道:“我去见大人,你们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衙差转身离去,捕头环视周围没有任何异常转身进入县衙,不远处两条人影慢慢出现,正是先前在粥铺喝粥的那两个人,完全是生面孔,必然不是青河县人,没有人清楚来到这里的目的。

    这里交待,这位捕头大人可是大有来历,小捕神风清扬,曾经声名显赫,连续破了知州府几件大案,原本可以得到提升,不想确是辞官不做,最后来到青河县做了捕头,一做就是十几年。

    风清扬迈步进入县衙,家丁拎着水壶正好看见,依依呀呀的说着什么,风清扬笑道:“哑伯,您老歇会,别累着,我这就去见大人!”

    过了厅堂直奔正厅,一块巨大的牌匾立在正厅zhong yāng,“明镜高悬”,明镜高悬确非是明朝所特有,根据历史记载,当初刘邦攻入秦都咸阳,进入富丽堂皇的咸阳宫,数不尽的珠宝,但是最令刘邦所惊异的确是一个长方形的镜子,宽四尺,长五尺九寸,反正两面都能照人,如果用平常姿势走近它,找出来的确是人的倒影,如果用手捂着心走进它,就能照出人的五脏六腑,如果生病的人走近她,就能看到疾病的部位,若是女子心术不正,就会发现心跳异于常人,因此镜出于秦朝,所以又称秦镜,因其有查识人内心世界的功能,于是把善于断案、能看透坏人嘴脸的清官比为镜,只是后人痛恨秦代,于是秦镜慢慢变为明镜。

    于是但凡是县衙州府都挂起这样的牌子,只是能够对得起四个字的毕竟只有少数。

    牌匾下坐着一人,聚jing会神看着手里的卷册,对于风清扬的进入完全不知,右手边放着惊堂木,惊堂木的作用便是用来威慑厅堂上无理取闹的人,上面坐着的自然是这里的知县白严忠。

    风清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多半是不想打扰,不想哑伯拎着水壶回来,看到风清扬站在那里,手里比划着,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白严忠听见声响呵呵一笑道:“清扬,你回来了!”

    风清扬抱拳道:“卑职见过大人!”

    老者笑着抬头,满头白发,一脸慈祥,只是那双眼睛时刻透shè出光芒,不是别人,正是街口处走来的老者。

    他就是青河县县令白严忠,没有任何惊奇,我想所有读者必然已经猜出,只是卖了一个关子罢了。

    白县令道:“案子可有消息?”

    风清扬摇头道:“卑职追查了十几年,还是毫无头绪,当年的小兰花更是杳无音信,看来许公当年的案子真的很难翻案,只是可惜恶人当道,好人蒙冤!”

    白县令道:“不要灰心,人在做,天在看,只要我们不放过坏人,一定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

第一百回 花落尘,已成殇(八)

    深夜里秉烛夜读的老者不想便是青河县县令白严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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