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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烟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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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严忠道:“姑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媚娘道:“百姓吃了大成米店的粮先后出现问题,愤怒的百姓聚集在米店前讨要说法,万云鹤知道以后立刻派人封了米店,将我父兄抓走,更是将米店内的粮食尽数烧毁,媚娘几次告状,根本没人搭理,可怜父兄身在狱中必然受尽折磨。”媚娘说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
风清扬道:“这样说是米出了问题!”
媚娘道:“大成米店的米都是从农户手里收来的新米,绝对不会出现问题。”
白严忠道:“问题必然出在官粮上,官粮一般是朝廷统一拨发存储起来以备不时之需之用,若是存储不善,必然出现问题,那样只能毁掉,依本官看必然是万云鹤将过期的米粮充当好米经由米店卖给百姓,只可惜米店内的米粮都被烧毁,如今毫无证据。”
媚娘道:“大人,百姓手中必然还有,媚娘可以去求他们。”
风清扬道:“官粮不比官银,同样是米,上面没有任何印记,即便你找到米又如何,除非有直接的证据可以指证万云鹤。”
媚娘道:“有,只要大人答应救我父兄。”
媚娘话音一落,白严忠、风清扬俱是一惊,不想真的有证据,风清扬来到门前,查看左右,不远处有衙差站岗,不会有任何问题,多半是担心昨晚出现的莫名身影,若是被万云鹤知道难免先发制人。
风清扬从门外走回,轻轻点头,白严忠道:“姑娘若是信得过本官便将证据交给本官。”
媚娘道:“媚娘当然信得过大人,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布包裹的布包递给风清扬,风清扬打开,确是一个残缺不全的账本,交给白严忠,白严忠小心接过,仔细翻开,上面详细记载着大成米店进粮记录,不由得连连摇头,从记录上可以看出应该是李掌柜记载官粮的斤数,只是上面丝毫没有出现万云鹤的名字。
媚娘道:“大人,这是媚娘从爹房间暗格里找到的账本,媚娘曾经见过,每逢官粮进来便会详细记载。”
风清扬道:“姑娘有所不知,证据无非两种,一种是有本人签字画押,另外一种便是可以证明当事人参与或者亲自经历这件事的证明,这不过是米店的账本,完全起不到作用!”
“怎么会,不可能,爹一直小心保管的账本怎么会告不倒万云鹤。”媚娘顿时有些着急,不想自己一直小心保管的证据确是成了无用的东西,如果告不倒万云鹤,如何洗清大成米店的冤屈,想到这里蹲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白严忠连连摇头,大成米店父女的遭遇令人同情,万云鹤以权谋私令人痛恨,只是单凭这样一个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与万云鹤有关的账本,想要告倒这位一方大吏无非是痴人说梦。
白严忠道:“姑娘,不如先去歇息,本官答应你,必然会为你们洗刷冤屈讨回公道。”
媚娘慢慢从地上站起,“父兄的命就交到大人手里,小女子ri后做牛做马报答大人恩德。”说完跪在地上头磕在地上发出声响,风清扬连忙上前扶住媚娘,媚娘早已泪如雨下,白净的脸上挂着两道泪痕,眼中带着泪花,风清扬一时看得痴了,媚娘手搭在风清扬手臂上,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风清扬脸顿时一红。
媚娘离开,有衙差护住前去休息,风清扬深吸一口气内心恢复平静,白严忠一脸yin沉手里拿着的正是那本残缺不全的账本,上面必然同样记载了另外一些东西,只是被人撕去,或许是媚娘爹或许是其他人,只是如今确是变得毫无用处。
白严忠道:“清扬,你怎么看?”
风清扬道:“大人如何看?”
白严忠道:“大成米店父女三人的遭遇令人同情,只是现在情况未明,其中更是关系到万云鹤,更加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风清扬道:“大人的意思是指媚娘所说的未必是实情!”
白严忠道:“你是捕头,自然清楚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道理,这件事毕竟关系重大,如何能够凭借媚娘一面之词就可以断定事情真伪。”
风清扬点头道:“大人这样说不无道理,只是一个弱女子难免遭歹人所图!”
白严忠道:“风捕头说的极是,人命关天大意不得,这样先留媚娘在驿站内住下彼此有个照应,至于米店所发生的事风捕头可暗中查访,只是一切小心。”
风清扬点头,“豫州牢头与我有些交情,卑职可以从此人口中探听消息,一来证明媚娘所说事实真伪,二来也好打听一下。”
白严忠道:“好,事不宜迟,这就去办。”
风清扬出了驿站,不远处露出两人身影,只是远远的看着,对方毕竟是名震豫州的小神捕,跟在身后必然被发现,还不如好好的守在这里,两人使了一个眼sè,一人离开,走的确是相反方向,另外一人身影慢慢消失。
单说风清扬,对这里情形十分熟悉,按照媚娘说的位置穿过两条街,过了两个巷子来到大成米店门前,牌匾早已歪在一旁,上面‘大成米店’四个大字十分清楚,大门上贴着官府封条,左右无人,风清扬脚尖点地窜上院墙,身形一闪进入院内,三层院落,大成米店确实是百年老店,规模远远要比一般的米店大上许多,沿着院墙向前,很快找到囤积米粮的仓库,如今只剩下一堆灰烬,地上散落的衣物、杂物必然是遭到官兵搜掠。
绕着米店转了一圈,一片杂乱,完全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万云鹤必然早已将这里彻底搜查,只得从院墙跃出,好在因为官府查封的缘故这条街几乎没有什么行人,风清扬离开大成米店赶奔豫州牢房,远远看到一人手里拎着刀鞘晃晃悠悠,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要找的牢头,从走路姿势上可以看出必然是喝了酒。
牢头嘴里哼着荤调子,拐弯处,猛然一只手臂伸出捂住牢头嘴鼻,牢头奋力挣扎,可惜对手力道远在自己之上,嘴鼻被堵想要呼救更是不能,耳旁传来声音,“不许喊,听到没有,不然杀了你。”
牢头识趣点头,原本以为必死无疑,似乎还有回旋的余地,手臂松开,牢头弯着腰大口吸气,差点没被憋死,刀依然拎着手里,是反击还是乖乖听从对方安排,牢头脑海里快速闪过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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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回 花落尘,已成殇(二十一)
牢头闲来无事喝了几杯,看看天sè渐晚,交待了差事晃晃悠悠准备回家,不想走在拐弯处猛然一只手臂伸出,顿时吓出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用力挣扎,确是无法挣脱,心中暗道:‘坏了,这些可是遇到硬主,小命危矣。’不想耳边传来声音,‘想活命,不许喊,有话问你。’
牢头识趣点头,手臂松开,双手扶住膝盖大口喘气,差点没被憋死,借着喘息的空挡脑海里快速闪现几个奇怪的念头,是屈服还是挣扎,屈服是否能够活命,挣扎是否能够逃脱,最终还是选择屈服,那双有力的大手令牢头感到恐惧。
慢慢站起身子,“大爷,饶命,饶命,有事您吩咐。”
“耗子强,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
牢头听见有人喊自己外号顿时一愣,即便是牢房那些弟兄几乎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外号,眯着耗子眼抬头一看,顿时来了jing神一拳过来,“是你小子,差点没把我给吓死,还以为遇到打劫的!”
风清扬笑道:“你除了一身肥肉之外还有什么好劫的!”
牢头低声道:“我可听说了,这次你跟着白大人来到豫州城,万大人对这件事十分恼火,可是小心着点。”
风清扬道:“多年的兄弟你还不了解我,十几年不见混得如何?”
牢头道:“还不是老样子,牢房这种地方,只要人进去就别想着出来,我们也一样,干惯了看人的活,出去被人看着反而不自在,清扬,你怎么有空来找我?”
风清扬道:“你我兄弟便不绕圈子,牢房里最近是否关了父子二人?”
牢头道:“父子二人,倒是有那么几个,你说的是?”
风清扬环顾四周低声道:“大成米店。”
牢头道:“有,刚关进来没几天,老的还行,年轻的不老实今天刚修理过。”
风清扬道:“犯了什么法?”
牢头略微思索道:“好像是卖了过期的米,你也清楚我不过就是一个牢头不管那么多,只要是送进来的按规矩招呼也就是了!”
风清扬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道:“给弟兄们喝酒,大成米店的人帮忙照顾一下。”
牢头顺手一推道:“你把我耗子强当什么人了,咱们什么交情还用得着这个!”
风清扬道:“不能坏了规矩,你不用弟兄们那边总得说得过去才行。”
牢头只好收下,“放心吧,别的忙帮不上,这点小事包在兄弟身上。”
风清扬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万云鹤作恶多端迟早会有报应,记住千万不能再替他作恶,你我是兄弟,不想看着你最后跟着遭殃。”
耗子强摆手道:“放心吧,自己多小心,万云鹤睚眦必报,身边那个毒书生更是诡计多端,我耗子强一生最佩服的两个人就是白大人还有风捕头,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总得养家糊口过ri子,你说的事包在兄弟身上就是。”
风清扬点头,人多嘴杂不敢逗留太久,耗子强看着风清扬离去的背影不由得连连叹气,记得当年一样意气风发想要做出一番事业,锄强扶弱除暴安良,可惜随着岁月流逝,一切确是变得那样遥远而模糊,人总是要面对现实,整理一下稍微凌乱的衣角,嘴里哼着小调,摇晃着步子慢慢走去。
不表风清扬这边,单说豹子头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带着几名护卫踢翻了几个看着碍事的摊子,打伤一名不知好歹嘴上不干净的摊贩,心里还是觉得不解气,他犹如一只愤怒的猎豹,浑身上下散发出令人恐惧的气息,身后护卫不敢解劝,只得远远跟在后面。
“看一面可知吉凶,算一卦问问前程,聊一聊消灾解闷,摇一摇万事亨通。”相士从街口走出,手里依然拿着写有布衣神相的布帆,至于是否是被弄坏的那一个便不得而知,话音不高,确是吸引路人注意,不时指指点点,多半是不相信这样神奇,豹子头确信,从见到相士那一天开始,所以预言的事完全事先,先是赌坊赢钱,接着是被人暗中监视,即便自己童年时的遭遇同样可以算出,脸上露出喜sè,心中烦闷之气顿时烟消云散,快步上前,“相士,相士。”
相士抬头正好看到迎面走来的豹子头,笑道:“原来是总管大人。”
豹子头回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要和这位朋友喝几杯。”护卫答应一声快速跑开,跟着豹子头难免挨骂,如今能够偷懒岂不是更好。
豹子头道:“走,我们去喝几杯。”
相士道:“不忙,既然相遇是缘,今ri不如替仁兄解开心结。”
豹子头道:“解心结?”
相士道:“不必问太多,只要跟我前去一看便知,只是先要甩了身后的尾巴才行!”相士说完脸上露出笑意。
豹子头怒道:“nǎinǎi的,还敢跟着老子,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相士道:“你我分开走,然后巷子里回合。”豹子头点头答应,两人分开,一人从人群中挤出,看了一眼犹豫一下奔着相士离开的方向追去,一直追到巷子,相士继续向前,细探只好追入巷子,不想相士猛然回头,细探避无可避,只得装作路人转身离开,巷口处露出豹子头那张满是愤怒的脸。
细探自然认得豹子头,快步向前,豹子头原本平息的怒气再一次升起,生平最恨人跟在自己身后,拳头挥起,巷子里顿时传出细探的惨叫声,相士道:“打晕了也就是了。”
一拳下去,细探昏倒在地,豹子头骂了一句,“再敢跟着老子扒了你的皮。”
相士带着豹子头穿街越巷,离开繁华的街市,进入一条低矮cháo湿的巷子,偶尔经过的人多半是面黄肌瘦的穷人,豹子头心中不解,相士为何要带着自己来到这种地方,更是声称替自己解开心结,只得跟在身后。
相士停住脚步,豹子头看着杂乱的木屋道:“到了?”
相士道:“进去吧,里面有人在等你。”
豹子头道:“等我?”
相士点头,“进去之后你就会明白,他会告诉你一切,你想知道的,你不知道的!”
豹子头有些狐疑,相士的本事令他深信不已,只是为何带自己来到这里,里面那个又是什么人,为何住在这种又脏又臭的地方,心中满是疑问,迈步登上台阶,台阶上长满绿苔,每一步都要十分小心。
豹子头来到门前,用手轻轻一推,门并没有上锁,住在这种地方的大多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豹子头犹豫一下迈步进入,里面传出一股难闻的气味,屋子里几乎没有能用的家具,不过是放了砖头垫上几块木板,地上躺着一个人,几尽枯干的身躯,一双眼睛早已没有任何神采,难道相士所说的那个人就是他,豹子头眉头一皱,自己并不认得眼前这个病入膏肓的老人。
“小豹子,你真的不认得我了!”老人看着豹子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豹子头蹬蹬蹬后退三步,“你是,不可能,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枯瘦的身躯,一双眼睛更是黯淡毫无神采,尤其露在外面的一双腿,上面满是伤痕,这样的一个人如何能够与记忆中那个魁梧有力、眼神中透露无尽杀意的人联系在一起,相士说的没有错,这个人就是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豹盟大当家飞天豹子,同样是自己一直无法打开的心结,只是眼前的一切令豹子头感到无所适从,昔ri那个不可一世的飞天豹子为何会落得如此凄惨,其中必然隐藏一段不为人知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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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回 花落尘,已成殇(二十二)
豫州巡城总管豹子头跟随相士来到一处偏僻的巷子,推开房门看到躺在木板上枯瘦如柴的老者,不想这个人就是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豹盟大当家飞天豹子,昔ri不可一世的杀人魔王,如今确是变得如此凄惨。
豹子头退后几步用手一指道:“是你,不可能,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豹子头原本拥有美好的童年,家境殷实、父辈的疼爱,只是所有的一切随着豹盟的闯入而改变,也是第一次看到飞天豹子,浑身上下散发出力量,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手中大刀闪耀寒光,所有的一切毁灭,豹子头被人捆着带入豹盟,从此开始野兽一般的训练。
笼子里,小豹子头连同伙伴被人推进去,地上放着大刀,豹子头从座位上站起,“今天只有一个人可以从这里走出来,不管用什么方式,杀死所有人。”
在一众山贼的尖叫声中,所有人cāo起兵器胡乱砍向身边的同伴,血顺着身体咕咕露出,幼小的躯体在血光中倒下,小豹子头奋力挥舞手中大刀,他不想死,唯一能做的就是杀死身边的人。
最后一人倒在刀下,小豹子头呆呆站在那里,“这小子不错,带出来。”
有山贼进去将小豹子头从里面带到飞天豹子身前,飞天豹子上下打量连连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飞天豹子哈哈大笑,“没有名字,以后就叫豹子头,跟着飞天豹子有酒喝,有肉吃,给你的。”说完从桌子上拿下一条烤好的羊腿丢在豹子头面前,豹子头犹如饥饿的野兽双手抱住不停啃咬,耳边传来飞天豹子笑声。
豹子头看着老者,脸上没有愤怒而是痛苦,“你可知道,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是你造成的,如果没有你,便不用整天活在恐惧之中,如果没有你,便不会失去亲人,如果没有你,我如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飞天豹子的残忍无情加上近乎残忍的训练令豹子头形成暴虐、好斗的xing格。
老者道:“我知道错了,同样得到报应,只是不想因为我的过错,会对你产生这样的影响,我真的错了。”老者说完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
豹子头苦笑,“报应!这样就够了吗?难道这就是你在为你犯下的过错赎罪?你一生害得多少人骨肉分离,又有多少人无辜死在你的刀下,这些远远不够,即便死了同样要下地狱,遭受无尽的折磨。”
老者慢慢坐起,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吃力,手放在胸口,眼睛慢慢闭上,似乎已经用尽最后的力气,喉结上下动了几下,眼角流出泪水,“我知道,即便是我死了同样不会得到你的原谅,不过有些事还是想亲自告诉你,不然真的无法瞑目。”
豹子头道:“你想说什么?”
老者咳嗽一声道:“当初洗劫庄园并不是我的主意,而是有人指使,即便豹盟不做,同样无法幸存,后来发现了你,我没有杀你,因为我知道这是我犯下的罪恶,总有一天会有报应,至于留下你不过是想心里有一些安慰罢了。”
豹子头猛然从地上站起,“你是说当初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是谁,那个人到底是谁?”
老者道:“一个你熟悉的人,当初为了你家的土地还有后面的矿产,于是找到我,当初豹盟实力远远不足,而他确是豹盟得罪不起的人。”
豹子头道:“熟悉的人!”
老者道:“原本想带着这个秘密进棺材,只是小风说的很对,尘归尘土归土,花落尘已成殇,真相往往令人痛苦,只是不应该带着遗憾离开,小豹,欠你的永远还不清了。”老者气息渐渐微弱。
豹子头道:“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老者身体发出一阵颤抖,眼睛完全变成白sè,豹子头抓住老者冰冷的手臂,“求求你,告诉我。”
飞天豹子用尽最后的力气,“万…万。。云…鹤。”头歪向一旁,手臂早已没有任何温度,豹子头抱住老人慢慢冰冷的躯体,“老大,老大。”
不可一世的昔ri霸主,如今确是这样孤独死去,好在临死之前完成最后的心愿,门外相士听得真确,忍不住鼻子一酸,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飞天豹子一生作恶多端,只是同样得到应有的报应,同时解开豹子头心结,或许已经是最大的安慰。
豹子头慢慢走出,眼神之中尽是迷茫,原本的痛苦愤怒完全消失,不想一切都变了,自己最恨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内心确是没有任何的快乐,甚至感到悲伤。
相士道:“他去了?”
豹子头点头,“你就是小风?”飞天豹子临死之前曾经提过小风这个名字。
相士道:“本不应该骗你,我根本不是什么相士,而是锦衣卫千户柳闻风。”
豹子头冷笑,“所有人都在骗我,柳闻风,锦衣卫,相士,飞天豹子,万云鹤,哈哈哈,所有人都在骗我。”豹子头跪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
柳闻风道:“如果从一开始就表明我的身份,也许我们只能成为仇敌,更加无法解开这段真相。”
豹子头道:“说说吧,你是如何找到他?”
柳闻风道:“当初我跟着师父行走江湖,恰好在一处悬崖下看到浑身是血,筋骨尽断的人,于是便救了他,更是想不到的是,他就是豹盟老大飞天豹子,可惜从此以后只能是个废人,双腿更是无法行走,谈起往事,飞天豹子说出自己的遭遇,万云鹤利用豹盟除掉自己的对手,担心豹盟势力做大ri后影响自己地位,于是决心除掉豹盟,第一个要对付的自然就是飞天豹子,于是便收买了二当家独眼豹,独眼豹在飞天豹子酒中下毒,飞天豹子发现端倪,只是毒酒开始发作,奋力击杀独眼豹,官兵攻入,只得带着几名心腹逃走,最后逼到山崖,飞天豹子不忍受辱,纵身跃下,幸好崖边树木阻挡勉强捡回一条命,只是摔断双腿,师父气氛不过,于是暗中收集万云鹤罪证,不想落入陷阱,白大人看出其中破绽将师父救出,只是已经是一个废人,吐了几口血离开人世。”
豹子头道:“那个人可是江湖豪侠谢容?”
柳闻风点头,“正是家师。”
豹子头道:“当初我尚在狱中做狱卒,谢大侠遭受苦难从未向人屈服,豹子头心里由衷敬佩,不想其中还有这样一段渊源。”
柳闻风道:“朝廷派我前来搜集万云鹤罪证,我想总管大人必然已经知道,这次闻风隐瞒身份也是无奈之举,如今事情已经清楚,大人意yu何为?”
豹子头道:“找到万云鹤,手刃仇人。”
柳闻风道:“这样做太过鲁莽,即便除掉万云鹤,同样会成为朝廷通缉要犯,而且没有足够证据,万云鹤所犯下的恶行必然无法公诸于众,他的余党同样继续危害百姓。”
豹子头道:“柳兄以为如何,豹子头是粗人。”
柳闻风道:“大人手中是否有万云鹤罪证?”
豹子头摇头道:“万云鹤十分小心,我不过就是一个巡城总管,负责城防,手中确实没有足够的证据,只是他ri可以对簿公堂,将他的丑事公诸于众。”
猛然一道身影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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