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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反派被打哭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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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谈成,众人开始吃饭,这下,姜婉白就不那么客气了,要了两个羊肉包子,又要了一碗羊肉汤。
她点了,其他人也开始点,田老二则要了一份羊肉饺子,王氏跟郑掌柜一样,要了羊肉汤跟大饼,最后,郑掌柜还要了几盘小菜。
不一时,热气腾腾的羊肉汤就端了上来。这店里的汤十分实在,小半碗切的方方正正的羊肉,一大碗浓香扑鼻的白汤,再加上小葱跟香菜的味道,勾的人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汤好,包子也好,白白的包子一咬全是汤,羊肉味混合着麦香,让人一口、一口的停不下嘴。
不一时,两个包子就全都进了姜婉白的肚子,郑掌柜一看,又要了二十个包子,说看姜婉白爱吃,所以这包子随便吃,吃剩下就给她带回去,留着晚上吃。
姜婉白有些不好意思,其实现在她已经很饱了,推辞了一番,不过架不住郑掌柜的热情,她只能收下了。
等到众人都吃好,坐在那里喝茶消食的时候,姜婉白终于问出了她最关心的事,“郑掌柜,你见多识广,你知不知道咱们这附近哪里有大海,不然,大河也行。”
虾酱有了销路,姜婉白迫切的需要大量的虾。
“大海,大河?”
“嗯。”
郑掌柜想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我听人说过,说从京城往东六百里,好像有大海,怎么,你要去那里?”
真的有,六百里,这距离好像有点远了,姜婉白一边在心里思量着,一边将早就准备好的话说了出来,“我有一个远房亲戚,好多年没联系了,就有点忘了他到底住哪里了,不过记得他曾经说他就住在一条大河,还是大海的边上来着,所以就问问。”
“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么远,又没有具体地址,恐怕很难找到了吧!”郑管事感叹了一句。
“我也是前两天突然想起来这个亲戚的,也就随口一问,真要去,人生地不熟的,哪那么容易。”姜婉白一脸的惆怅,她这是在为她的虾酱计划发愁呢。
郑管事却以为姜婉白真为了那个亲戚愁眉苦脸,想了一下,他道:“不然我下次帮你问问,看看我的朋友在那边有没有熟人。”
“如果可以,那当然好,就是有点太麻烦郑掌柜了。”
“不麻烦,说句话的事。”
事情敲定,四人又喝了一会儿茶,郑掌柜这才离去,而姜婉白则带着田老二、王氏出门直奔集市,她觉的买一头牛实在太有必要了。
………………………………
第45章
卖牲口的在集市最左边,现在人还没散,那里倒是还有挺多人的。
“老二,你会挑牛吗?”姜婉白对这种事,真是一点都不通。
真的要买牛了,田家要有一头自己的牛了,田老二现在只觉的在梦里一样,一进牲口市就忍不住的左看右看的,连姜婉白跟他说话都没听见。
还是王氏赶紧碰了一下田老二,“娘跟你说话呢。”
田老二这才反应过来,对着姜婉白有点不好意思的道:“娘,你说什么?”一边说着话,他脸上的笑容都要溢出来了。
姜婉白也笑了,“我说我不会挑牛,还是你去挑一头好了。”
“好,好!”田老二忙不迭的答应,一转身,看旁边有颗大树,他道,“娘,你在这歇歇,我去看一下,如果看见合适的,再来跟你商量。”
王氏一听,伸手接过田老二手里的包子,“我也不去了,我在这里陪着娘。你快去快回,千万别让娘等急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田老二答应着,将独轮车放到树下,转身没入到了人群里。
王氏拿出手绢,将那个独轮车擦了擦,然后对姜婉白道:“娘,你也累了吧,快坐在这里。”
他们刚才在饭馆里坐了半天了,再加上刚吃饱饭,姜婉白还真不想坐,所以道:“我不累,你要是想坐,你就坐吧。”说完,她在树下迈着步子,往旁边看着。
姜婉白不坐,王氏哪里敢坐,就在旁边规规矩矩的站着。
俗话说立规矩、立规矩的,媳妇就是要时刻站着,这才是规矩,除非某天,多年的媳妇熬成婆,那就另说了。
姜婉白倒没想那么多,她此时正饶有兴致的看着。
这牲口市其实并不大,而且卖羊、卖猪的居多,卖牛的只有那么七八户,此时,田老二在一头大青牛前面站着,好似在跟那卖主在说什么,至于卖马的,就更少了,只有那么两三个,而且还无人问津的样子。
牲口市的另一边,还有卖家禽的,鸡、鸭、鹅等,那边倒是热闹的很。
看到鸡、鸭,姜婉白心中突然一动,现在家里暂时不做虾酱了,外面又有一块地,倒是能买些鸡、鸭养着,这么想着,她就出了树荫,来到了卖活禽的地方。
这里卖公鸡的比较多,卖鸭子的也有,卖母鸡的最少,不过倒是可以理解,母鸡一般都是用来下蛋换钱的,有时,一家的油盐就靠那几只母鸡了,怎么会拿来卖,剩下就是一户卖大鹅的,还有一户卖野兔子的。
看到那两只肥肥的兔子,想到昨天那好吃的红烧兔肉,姜婉白不禁砸吧了一下嘴,这兔子可是好东西,用来做火锅,那滋味……夏天吗,除了晚上吃羊肉串、喝啤酒,那就是吹着空调吃火锅最爽了。
兔子火锅,更是爽翻了。只可惜,现在没有空调,这火锅,还是留着冬天再说吧!
将视线移到旁边,姜婉白终于找打了她想要的,一篮子小鸡,大概有十几只。
“这鸡怎么卖的?”姜婉白问道。
卖鸡的也是个老太太,她一见姜婉白,倒是觉的挺亲切的,“都是家里孵的,也不多要,两文钱一只。”
鸡蛋一文钱一个,这孵小鸡也不是每个鸡蛋都能孵出来的,这价钱,实在是很合适。
“一共多少只?”姜婉白又问。
“十六只,你要是全要,就给三十文就行了。”老太太等了半天也没见到个买主,今天要是不卖,等到下次集市,这鸡可就大了,所以她自己就急着降价了。
十六只,看起来多,但小鸡长到成年,中间伤亡很大的,这还是不敢上鸡瘟的情况下。
而且就算这十六只都长大了,也不算多,这里面,还有一半的公鸡呢,公鸡过年的时候一杀,就只剩几只母鸡了。
“好,我全要了。不过,我这也没带个东西什么的,这小鸡恐怕不太好拿。”姜婉白说着,有些犯愁,她今天本来没打算买鸡的。
老太太见姜婉白如此干脆,也很高兴,直接将篮子递了过来,“自家编的篮子,拿去卖都没人要,就直接给你得了。”
姜婉白自然高兴,数出三十文钱递给老太太,这才高高兴兴的接过了篮子。
又看了一眼毛茸茸的小鸡,姜婉白正要转身,旁边就凑过来一个男人,“婶子,买鸡是为了下蛋吧?其实,要我说,你不如买几只鸭子,这鸭子可是好东西,只要喂的好了,一天也能下一个蛋。
对了,还有这鹅,这鹅蛋个头可大。”男人拿着一个篮子,卖力的推销着。
篮子里面,有十几只一身黄毛的小鸭子,圆豆眼,扁嘴,两只小翅膀只有细柳叶大小,上面也只有一层绒毛,可爱的很。
鸭子堆里,还挤着四五只小鹅,那些小鹅感受到姜婉白的目光,正拍着小翅膀,“啊啊”的叫着。
卖鸡的老太太还没走,听男人如此说,怕姜婉白后悔,立刻道:“鸭子臭烘烘的,有什么好。再说,鸭蛋有一股腥味,谁爱吃那种东西。”
做买卖就怕遇见拆台的,男人被老太太戳中了痛处,确实,这鸭蛋不如鸡蛋好吃,不过他却不会承认的,“那羊肉还有一股膻味呢,还不是有人爱吃,老太太,你不爱吃,不代表别人不爱吃啊!”
说完,他对姜婉白道:“马上就要散集了,我也不跟你多要,十二只鸭子,加上五只鹅,你也给三十文就行了。”
他这么一说,姜婉白还没说什么呢,那个卖鸡的老太太就不乐意了,“你那鸭子跟鹅,还不知道有几个能下蛋的,要是都是公的,可不是坑人吗。
公鸡还可以过年杀着吃,那鸭子,身上没有二两肉,还有一股怪味,谁吃那东西。还有那鹅也是,炖了得费多少柴禾。”
这个时代的鸭子可不是现代吃的那种大白鸭,而是很轻、很小的那种麻鸭,身上除了毛就是骨头,要是真的都是公鸭,真是哭都没地方哭。
男人被这么拆台,也有些挂不住脸了,“老太太,你卖完了就赶紧走吧,还留在这里干嘛,多晒啊。”
卖鸡的老太太瞪了他一眼,“就看不过你骗人。”虽然这么说着,老太太还是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不大的一件事,说两句也就算了。
姜婉白现在也知道一文钱来之不易了,有老太太给她搭架子,她自然要顺着爬一爬,“她说的对,这鸭子确实有些贵了,而且,我已经买了这么多鸡,哪还有粮食养鸭子。”
说着,她就要转身走。
男人这下急了,“老太太,别走啊,嫌贵,这价钱可以商量吗。二十八文,二十八文怎么样?”
姜婉白没回头,继续走。
男人一拍大腿,“二十五文,二十五文给你了,还带着这个篮子。老太太,这可是相当于卖蛋的钱了,我一文钱都没赚,错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姜婉白回头,“你又骗我,刚才那位嫂子说了,这鸭蛋还不如鸡蛋呢,鸡蛋一文钱一个,你这十几只鸭子,怎么就卖二十五文呢。
“二十文,你要是卖,我就买了。”
男人的脸色有点难看,他的话确实有点水分,可是一下砍掉这么多,他真的没赚头了,“二十三文,没法再少了。”
男人憋着气,恳求道,“你看,我这大老远来的,又在这晒了一上午了,也让我赚个茶水钱不是。”
姜婉白笑了,“好,那就二十三文。”说着,她就拿钱。
男人接过铜钱,也笑了,“老太太,今天可让你捡个便宜,我这是家里实在没粮食喂了,不然,可不这么便宜的卖。”
“我这也是图便宜才买的,买回家,也不知道怎么喂呢。”姜婉白有些发愁的道。
男人见自己发愁的事到了别人身上,也不觉的自己卖的亏了,笑的更开心了一些,转身收拾好东西就一溜烟的走了,看那意思,好像生怕姜婉白后悔一样。
姜婉白看着男人的背影,也笑的开怀,已经占了人家的便宜了,说两句半真半假的话,让人家也高兴高兴,何乐而不为。
反倒是王氏,看着那两篮子鸡鸭,有些发愁,“娘,这么多,下的蛋咱们吃得完吗,这得多少粮食啊!”
吃不完,吃不完正好,可以腌起来,鸭蛋、鹅蛋腌起来,到时候一煮,蛋黄金黄流油,再配上稀饭,那才是姜婉白理想的早饭好吗。
“咱们家外面那块地旁边不是有个河,就把鸭子跟鹅养在那里,河里有水飘,不费多少粮食的。”姜婉白早就打算好了。
水飘是一种俗语,指的是河里飘着的那些浮游水草等东西。
田家外面那条河说起来都不是条河,只不过是小水沟,而且流到了田家这里,碰见路,就断掉了,不过前两天下大雨,那小水沟却形成了一个小池塘,虽然不大,但养鸭子可绰绰有余。
所以说,住在村头,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
王氏一听,这才稍稍安了心,将两篮子鸡鸭都跨在手上,跟着姜婉白往树荫走。
姜婉白刚来到树荫,想要坐下歇一歇,就见田老二双眼明亮的走了回来。
田老二似乎十分激动,一见姜婉白,他竟然一下子抓住了姜婉白的手,“娘,那边那头牛,咱们一定要买下来。”
姜婉白感觉到他手上的力度,又听出他声音里压抑的颤抖,知道肯定有什么好事,赶紧道:“哪头?怎么了?看你这么高兴。”
………………………………
第46章
姜婉白问田老二怎么如此高兴,田老二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赶紧收回了手,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用手指了指另一边的一头牛,“就是那头。”
姜婉白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他指的是一头老黄牛,而且这头牛应该还生着病。
它的眼睛又黄又红;还有些肿胀;不停的留着眼泪,它的鼻子,则一反常态,十分的干燥,再看它身上,而且十分的消瘦,皮毛散乱蓬松;一点都不顺滑,此时它拱着背,夹着尾巴;浑身不停的颤抖着,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的样子。
总而言之,这头牛就是一副精神倦怠,好像没几天好活的样子。
黄牛的旁边站着一个老头,一身洗的发白的粗布衣衫,脸上都是皱纹,此时正望向姜婉白他们这边,显然,那老头就是黄牛的主人。
“这牛,到底为什么要买?”姜婉白虽然知道田老二这样,必然有他的原因,可是她还是想问个明白。
田老二低声道:“娘,你难道忘了我爹为什么那么快发家了?”
姜婉白还真不知道,因为姜老太太关于田老爷子的那部分记忆,情感太沉重,她根本不想去接触,所以很多事都跟砂砾一样,被掩埋了。
不过这个原因肯定没办法说出口,想了一下,姜婉白装作想起来似的道:“你是说……”
“对,那头牛身体里十之八…九有牛黄,我爹说过的。
而且,我也问了那老汉,他说他的牛最近吃的也少,喝的也少;有时候甚至一天都不吃东西;也不反刍;还有,大便硬的像石头;小便特别黄;最近一段时间,还拉黑水,味道特别腥臭,这一条条的,可是跟我爹说的都一模一样。”
田老二上了上了姜婉白的当,就跟竹筒倒豆子一样,激动的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
竟然是牛黄,姜婉白一惊。牛黄这种东西她还真知道,又叫西黄、犀黄、丑宝,其实就是牛的胆结石。
又因为它表面呈黄红色或者棕黄色,有些表面还有一层发亮的薄膜,所以有人叫它“乌金衣”,是一味极难得的中药,就是在现代,仿造的牛黄横行满市,它也是贵比黄金,更何况在这一切只靠天然的古代呢。
基本上同等质量的牛黄可要比同等质量的黄金贵上几倍,而且有钱都不一定买的到,那要是这牛身体里真有牛黄,那可是一大桩富贵。
而田老二这么一说,姜婉白也终于想起了那段关于牛黄的事。
田老爷子父母早亡,靠着邻居的接济这才慢慢长大,长到十三岁,他便离开家乡,开始四处闯荡,并且一直杳无音讯。
不过就在田家村的人以为他再也不会回来了的时候,他却突然回来了,并且发了一笔财。靠着这笔财,他在田家村站稳了脚跟,娶了姜老太太,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这才有了后来鼎盛的田家。
当时很多人都好奇田老爷子那么小的年纪,是怎么挣到那笔钱的,可是田老爷子却守口如瓶,直到,他快要去世的时候,他才终于将那个秘密告诉了他的媳妇跟儿子。
秘密就是牛黄,田老爷子就是因为偶然得到了一块牛黄,这才有了后来的好日子。
最后,他还详细说了那头有牛黄的牛的特点,并且感叹良久,这才撒手而去。
田家人在听说这件事后,都惊奇不已,也将他的话牢记在心,以致于后来田家穷困的时候,他们还特意四处去找这样的牛,想来个咸鱼翻身。、
只不过,牛在农家本来就不是很多,何况是找这样特殊的牛,所以他们找了半年,也没有结果,最后就只能放弃了,却没想到,在今天,竟然遇上了,真可谓是造化弄人。
姜婉白回忆完,又详细的打量了那头黄牛一眼,发现它确实跟田老爷子描述的非常一致,这下,她的心也开始砰砰的跳了起来,这可都是钱啊。
“娘……”田老二见姜婉白一直不说话,忍不住喊了一句。
姜婉白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这才带着田老二来到那卖牛的老汉面前,皱眉打量着那头牛,当然这只是表面的,实际上,她是在考虑这话该怎么说。
田老二立刻开始互相介绍两人,“钟老爷子,这是我娘,买牛的事,可能还要她来做主。
娘,这是钟老爷子,是这头牛的主人。”
钟老爷子的岁数比姜婉白还大,姜婉白自然不敢托大,赶紧道:“你老好,你这牛是要卖的?它好像生病了吧!”
钟老爷子看了看姜婉白,又转头看了一眼那头黄牛,这才长叹了一口气,“我这老伙计是生病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卖它。
刚才我也说了,这牛已经到县衙里查验过了,官府也已经同意宰杀,你们买了它,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绝不会有事。”
黎朝很重视农桑,所以规定,所有耕牛都不得擅自宰杀,耕牛要是生病了,要请兽医医治,医治无效,这才能送到县衙查验,查验确定这头牛确实没办法医治了,这才能宰杀。
否则,擅自宰杀耕牛,万一被官府知道了,是要坐牢的。
说着,钟老爷子似乎有些不忍的别过了脸,而那头黄牛好似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一般,眼中的泪越来越多,一颗一颗的滚落到地上,滴溅在尘土里。
钟老爷子似有所感的回过了头,拍了拍老牛的头,“老伙计,是我对不起你啊!”说完,他又转身对姜婉白道,“我本来想自己杀的,可是它陪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实在不忍心,这才来集市上卖。
如果你们不买,一会儿散集,我就只能把它卖到饭馆去了。”钟老爷子一脸的黯然。
姜婉白见那牛流泪,虽然知道它只是因为生病了,才那样,可是被钟老爷子这么一说,也有点不好受。不过,听到最后,她却越发的下定决心想买下这头牛了。
一枚牛黄的获得,往往是以牺牲一头牛的生命为代价的,而这牛病到这份上,只会越来越痛苦,直到最后病死,现在杀了它,对它来说不可谓不是一种解脱。
而且,钟老爷子也说了,如果他们不买,他就要把这牛卖到饭馆,到时,那富贵也只会落到别人手里,倒不如落在她手里,以后如果有机会,她还会补偿一下钟老爷子。
至于提醒钟老爷子,抱歉,姜婉白的觉悟真没那么高。再说,现在也没百分之百确定这牛就真有牛黄,这就跟买古董捡漏似的,姜婉白其实也担了风险。
“这牛要多少银子?”姜婉白整理完思绪,问钟老爷子。
“娘,要四两银子,我都已经跟钟老爷子谈好了。”田老二赶紧插嘴,生怕这煮熟的鸭子飞了。
钟老爷子听了,也点了点头,这牛到了卖牛肉的时候,可就没那么多钱了,这四两,已经比饭馆那些人给的多了,要是卖给他们,估计还卖不到这么多。
“你要是觉的价钱太高了,便宜点也行,我就是不想卖给饭馆的人,才来这里卖的。虽然知道你们买了,这牛也逃脱不了那个结果,可是终究比送到饭馆让人心安一些。”钟老爷子恳切的道。
姜婉白挥了挥手,“既然已经商量好了,我哪能再说什么,那不成了不讲信用的小人了吗。”说着,她从荷包里取了银子递给钟老爷子。
钟老爷子接过银子,又看了老黄牛一眼,突然,他抬起手,“啪”的一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这才一狠心,将缰绳递给了田老二。
田老二赶紧接过缰绳,攥的紧紧的,好像生怕那牛会飞了一样。
钟老爷子也不再看那牛,转身要走。
“钟老爷子,你住哪个村?”姜婉白突然问道。
钟老爷子顿了一下身形,这才道:“下洼村,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到那里来找我,一提钟篾匠,村里人就知道了。”
原来钟老爷子是个篾匠,下洼村吗,姜婉白记在了心里。
“娘,我们回去吧,至于那耕牛,我们下次再买。”田老二兴奋异常,他现在恨不得立刻长出一双翅膀来,带着这牛飞回家里才好。
姜婉白点了点头,带着田老二、王氏离开集市,穿街过巷往回走。
刚走过两条街,就见前面被人围了好多人,里面,隐隐有哭骂声传来,而且,那声音听着还有几分耳熟。
这是谁在那里?竟然是认识的人,姜婉白这么想着,就凑近了人群,一看,那些人可不就是认识,正是马小翠、徐氏还有田文季。
此时,徐氏跟马小翠撕扯在了一起,揪头发的揪头发,挠脸的挠脸,打的正激烈。
不过,徐氏显然没有赵氏厉害,想当初,赵氏可把马小翠打的够惨的,现在徐氏却没占到便宜,跟马小翠半斤八两,两人头发也抓散了,衣服也破了,脸上还有抓痕,都狼狈不已。
“你个不要脸的破…鞋,想汉子想疯了?这么喜欢汉子,你怎么不去窑…子里当窑…姐,男人管够。”徐氏的嗓门也挺高的,一声下去,又引来好几个路人。
“你说谁是破…鞋,自己占着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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