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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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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瓜噗哧笑道:“王妃,你就自己哄自己乐吧。这青竹院,二殿下得多久没来。满院的竹,早也潇潇,晚也潇潇。”

    “哟,香瓜,还zhidao竹潇潇啊,bucuo,bucuo。”苗藿放下书卷,“二殿下这么神勇非凡的,可知是什么原因?”

    香瓜泡了一盏清茶,递给苗藿,答道:“奴婢心里愤愤,二殿下白日里做下那等丢人的事,可算把青竹院的脸面踩到泥里了,那些贱蹄,奉高踩低,越发不把青竹院放在眼里。”

    “我就是个商户女,别人怎么瞧不起,我左右不了。香瓜,在这星府里,我们活我们自己的,那些人,爱怎么斗,尽管斗去,侍妾再受宠,也上不了位。”苗藿喝了口热茶,“跟那些人计较,大没必要的,青竹院的用,二殿下也没刻薄了,况且不靠着星府,我们也过得去,何必为难自己,想那些有的没的,坏了心情。”

    香瓜:“也就王妃心宽,这脸,被贱蹄打得啪啪响,那等丢人的事,王妃还赞得出威武神勇来,奴婢难过。”

    苗藿笑道:“难不成让我好言好语安慰你?你还没说,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香瓜:“二殿下身边的小丸,特意来告诉奴婢,说二殿下火正大,青竹院能避开就避开。”

    “多大的事啊,至于小丸来叮嘱你?”

    香瓜拍拍胸口:“王妃,事情还真不小,二殿下手里有水晶矿,还有个至乐园,至乐园出事了!”

    苗藿:“至乐园,那个位于西城的赌馆?怎么,有人踢场?”

    香瓜:“哪里是踢场的好事,让人家连场端了,现钱还输出去七万多两,小丸说,都抽了矿上的钱了!”

    苗藿怔了怔:“那姓汪的,不是说他赌遍北夏无敌手吗,他怎么敢把至乐园输出去?”

    香瓜:“地契,现钱,都是二殿下自己输掉的,汪管事被打死了,说是拿铜砖冒充金砖,丢了二殿下的脸面。”

    “又是个替死鬼罢了,过两天下元节,烧点箔给他吧。”苗藿怔怔一会儿,道,“那药,怕是又要服了。”

    “王妃!”香瓜花容一变,“王妃,那药,再吃,你这身,真没得救了!”

    苗藿:“二殿下受那么大挫,损了至乐园那棵摇钱树,一定会来找我,不交出他要的东西,他不会罢休的,我……”

    香瓜哭道:“王妃,那你就应了二殿下吧,把东西给他,你带着奴婢走,这日,憋屈了!什么东西也贵不过你的命啊!”

    “傻瓜,日再憋屈,总有到头的时候,”苗藿笑道,“你瞧,二殿下开始吃瘪了,吃的闷瘪,有苦说不出的,流星花园,至乐园,二殿下再想瞒过别人的眼,不易。”

    香瓜呆呆望着自家主人。

    因失血而苍白,因抑郁而清瘦,苗藿看起来就像一片枯叶,没有生机,而此时,脸上浮动着一片娇娇软软的笑容,眸中却水汪汪的,似乎一眨,便落下泪来。

    香瓜哭道:“王妃,你这样自苦,为什么啊?”。(未完待续……)

    ps:推荐好友即将出繁体的大作《宠女》,。/mmweb/,清新甜宠~~

    完结女强《庶不奉陪》,精彩不容错过呼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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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盛赞

    天阴沉沉的,阴了两天,入夜开始下起小雪,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开始还伴着零星小雨,渐渐的,雪下得大了,纷纷扬扬,未到时,大地已银装素裹。

    德阳殿,书房,十数支红烛,烛光柔和,高高的书架上堆满了书简,显得有些黑黢黢的,墙角的铜鸾香炉里燃着一炉檀香,香烟袅袅,清宁可人。

    夏侯云双眼半眯,歪坐在轮椅里。

    “龙城的治安还算安定,撇开小打小闹,七八年间真没发生过械斗,前夜北城一处私家宅院,遭遇武装袭击,这件事,大王非常震怒,责成父亲五日破案。殿下,父亲发愁得紧,让属下来讨一个定心《猪〈猪〈岛《小说 。丸。”

    说话的青年,方脸庞,厚嘴唇,细长的单眼皮,正是银甲卫副统领,韩七韩加林,伤势已瘉。

    夏侯云:“少来,定心丸,瞧你这小样,分明吃了开心丸,我给你搓两个泥丸。”

    韩加林谄笑道:“殿下神机妙算,成全了我爹功劳一件。我爹说,那些在现场抓获的持械歹徒,死的活的,有四个来头,北宫完全不在renmen的视线里,弄得好了,他能从大王那里,赚些小钱花花。”

    夏侯云:“有什么结果?”

    韩加林冷笑一声:“风府,这次站到风口浪尖了,死尸当中还有个活的,居然是风府福总管的侄,福康!”

    “福康?”夏侯云一怔,“福总管少年进宫。福家单传福康一个。即便风府派人参与夺金。也不会派福康去,怎么回事?”

    韩加林:“刚开始福康很嚣张,我爹把限期破案的圣旨供在大堂上,衙役们杀威棒一戳,福康傻了,撂得贼溜快,他正和婢女嬉耍,就觉得脑袋一懵。醒过来发现滚在死尸里,吓得尿都下来了。福康交代,福总管的确派了人去夺金,还指认了死尸里,有风府护卫统领蔡一卓的弟弟,蔡小卓。”

    夏侯云:“福康被人打晕了,扔到劫金现场的?”

    韩加林笑:“听他口供,是那意思。这个打晕福康,把他扔到劫金现场的人,显然要跟风府过不去。若没有蔡小卓的尸体,便有keneng被风府推翻成栽赃。蔡小卓死在当场。风府否认不了劫金的事实。”

    夏侯云:“夏侯风劫金,这可真是笑话。风府很缺钱吗?”

    韩加林:“我爹也纳闷啊,福康说,桑妃痴迷玉饰,每天都要戴新,海棠院里的博古架,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凤纹玉饰,单这一项开支,就把风府掏得空了。”

    夏侯云的眼睛眯成了细长的缝:“那也不至于去抢金。夏侯风,忍不住了。果然,我沉到水里,别人就浮上水面,阿七,告诉你爹,我们看戏。”

    韩加林:“我爹担心殿下的身体,让我带了些野参过来,虽然北宫不缺这个,总是他一番心意。殿下放心,我只说在沙漠里被殿下救了,别的,什么都没说。”

    夏侯云:“zhidao你是个嘴紧的,替我谢他老人家。”

    雪花无声,夜风中隐有断续琴声。

    夏侯云眸光一闪,道:“阿七,推我到合。欢殿。”

    德阳殿的书房在西南角,合。欢殿的寝殿在东北角,相隔不远。

    韩加林呆了呆:“殿下,外面下雪,很大……”

    “她在弹琴,阿七,你没听到琴声吗,阿雪在弹琴,我还没听过呢,快推我过去。”夏侯云有点着急,大恨装什么病不好,偏装腿废。

    “大双,小双,”韩加林扬声道,“侍候殿下,到合。欢殿去。”

    大双小双像两个包滚过来,给夏侯云披上貂裘,双腿盖上羊毛毯,夏侯云又示意把笳取来。雪覆石径,行走不便,大双小双性抬起轮椅,来到合。欢殿。

    大片大片的雪花从黑沉沉的夜空落下。

    琴声已清晰,在风雪中徘徊,始而欢愉轻快,好似站在高巅之上,凌虚傲啸,脚下草木清新,花开锦绣,不知不觉中,曲音变得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夏侯云颇通乐律,但觉从春暖花开的时节,忽然来到木叶摇落的秋冬,萧瑟之感,弥漫心际,十多年的艰难隐忍,在这一刻迸发,不禁悲从中来,难以断绝。

    琴声中,有低回的歌声:

    梦回故里,楼台依旧,流水如昔,

    欢笑逝,呢喃止,俪影无处寻觅,

    难提一句不分离,再见已是不易,

    云天漫漫恨无期,千里长思忆……

    今天是下元节,祭祖的日,穆雪没烧一个箔,说相隔远,顺大风吹,也吹不过去大秦去,到底意难平,以素服绝食相祭。此时,夜静,雪紧,木头她念起活人来了!夏侯云用力吸着冰寒的空气,竭力让冷气直达肺部,舒缓胸口的窒息之感,吸气吸得急,呛得忍不住咳嗽起来。

    琴声停了。

    殿门打开,穆雪站在门口,映着殿内的烛光,依稀一抹剪影。瞧在夏侯云眼里,却如虚,如幻。

    穆雪:“风雪正紧,你来,youshi?”

    夏侯云拂去口鼻处的薄霜,道:“听琴,弹得真好,可以再弹一曲吗?”

    穆雪望着貂裘上落满的雪花,微一迟疑,退后,让大双小双抬着轮椅进殿。大双小双随后无声退出,关上殿门。寝殿两边燃着银炭,殿内甚是温暖。

    夏侯云缓缓起身,解了貂裘,随手扔在轮椅上,露出一身银灰色龙凤底纹的滚花常服。

    穆雪倒了一碗热水递过来:“暖暖吧。”

    夏侯云双手握着茶碗,注视穆雪。

    一身宽袖素衣,长发以一根素带绾起,眼睫半垂。容色略见苍白。一动一静间。尽显轻柔,却了无生气,俨似一个飘忽的幽灵。

    暗叹一声,夏侯云的目光转到黄花梨木长案上的琴。普通琴为七弦,此琴以梧桐木制,十二弦。

    穆雪跪坐在锦垫上,道:“这就是秦筝,我父亲亲手制的。当七夕节的礼物。”

    那一年七夕,天鹅湖上,薄雾氤氲,在水面上展开,仿佛浮动的雪,轻风中充满碧波的气息。远处的榆州,花灯绽放,万点灯火,闪闪烁烁,如夜空的繁星。

    十五岁的穆雪坐在湖畔的高石上。凝视着起伏的湖面,倾听着穿梭的夜风。微侧头,半眯眼,漫拢琴弦。琴声细碎如雨,带着挥不去的淡淡孤寂。

    有箫声飘在星月下的空气里,若有若无,和着她孤独的琴声。然后,箫声越来越清晰,深沉,宛转,仿佛来自另一个远的寂寞天地。

    穆雪站起来。

    不远处站着一人。风,吹卷着他的衣衫,飞扬着他的长发,映衬着青碧的天,深蓝的水,如诗,如画……

    琴箫又和一曲,静静相视,相视微笑。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说:“我叫张寒。”

    穆雪想要甩脱,但他抓得很紧,她不再抗拒他温暖的手掌,说:“我叫穆雪。”

    他们的手紧握在一起,传递着人类最高贵的讯息,像是相识已久,更像是在人海中彼此寻觅已久,忽地发现伊人就在眼前,那份悠然和自然,如风行水上。

    ……

    穆雪的手指从琴弦上掠过,琴声像一滴雨水,滴落在空山古刹的深潭,咚的一声,幽深,绵长。

    夏侯云的心里忽然升起莫名的忿然:“我zhidao,你的人跟我到了龙城,你的心,还在咸阳。”

    穆雪轻摩手上的绿玉指环,沉默着,良久,唇角缓缓绽开一丝笑意,低低道:“有一种酒,一点点就能醉人,有一种人,相识了就难以忘怀,有一种情,就算不常见面,也会彼此牵念。”

    “张寒他……”夏侯云不再说,有些事,不提也罢,他还不至于没得背后饶舌。

    穆雪抬眸,凝视夏侯云,道:“我和张寒,相识年,他原是……原是个游侠,金线袍,银丝甲,宝刀轻裘千金撒,青铜剑,骅骝马,美酒佳人走天下。那样自由自在的人,投在军中做了一名小兵,他经常领兵穿越古山,深入北地各地查探军情,每次都能满载而归。”

    夏侯云咬牙。北夏境内也有那位玉面魔君出没的踪迹,死于他箭下的射雕手,有多少?不zhidao。那些不满北夏大败,自恃艺高,总想找回场的,往往有去无回。张寒的军功,沾满北夏人的血!

    “他好像什么都会,刀剑枪弩,笙箫琴瑟,酒书诗画,没人能难得住他,问什么,都能说得明白,让人觉得,他那么强,似乎是不可超越的。renmen都说他是神仙,美得不似凡人,微微一笑,谁也拒绝不得。”

    “在我看来,他很真,是个很简单的,没什么理想的人,从军,挣军功,升职,就是为了让穆家人接受他,如此而已。我父亲很爱重他,他也不负我父亲的爱重,他们的相处,像父,又像兄弟。离开榆州到咸阳以后,皇帝陛下很喜欢他,每遇旧六国民风的事情,常常招他入宫。”

    穆雪唇角的笑意渐深,亦渐苦涩,“他那样的人,认识了他,就再难相忘。”

    在一个男人面前,盛赞另一个男人,呆木头,你就气我吧,夏侯云磨牙磨得咯吱响,这么盛赞张寒,木头她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弹一曲,我听。”

    穆雪垂眸,良久,道:“累了。”

    夏侯云拿出笳:“我吹一曲,你听,如何?”

    穆雪抬眸看着夏侯云,又是良久,才道:“累了,你”

    “听一曲,累不着。”夏侯云从袖中拿出笳。

    笳声听起来,本有低沉、铿锵、悲凉之质。夏侯云却生生吹出了轻快温柔之调,宛然花坞春晓,莺歌燕舞,见梧桐生于朝阳下,听凤凰鸣于高岗上。

    穆雪垂眸,冰冷的心泛起浅浅的暖意。这人,想听曲是假,吹曲宽慰她才是真。

    夏侯云要说的是,吹曲是真的,听曲也是真的。

    笳声突止,夏侯云双手按胸,向前栽倒,身剧烈地抖动起来!。(未完待续……)

    。。。
………………………………

083 毒发

    ————

    看他面色通红,脸上汗出如浆,紧紧咬住的嘴唇已沁出血来,穆雪慌了:“殿下,殿下!”

    夏侯云但觉得烈火在血液里燃烧,每个毛孔都渗透出灼热的剧痛,片刻之间,头发、衣服都被汗水湿透,浑身散发出污浊的气味,汗流得越多,痛热越甚,忍不住的哼声从齿间溢出来。。

    “殿下!”穆雪压低声叫,“你怎么了?”这汗,出得也多,气味,也刺鼻了。

    “怕是,怕是蛇毒发了!”夏侯云想起在魔鬼谷,吸食蛇血之后的反应,这么久不见异常,只当没事,原来低估了那些贼匪的阴狠。

    穆雪扣住夏侯云的脉门,被他的体肤惊着,这么烫,像握了一团火炭,怎么会这样?眉头不觉紧紧皱起,有零散气息在他体内窜涌,虽弱、混乱,却为精纯,似中毒,又不似中毒。

    “殿下,我去请易先生,你先忍着。”

    夏侯云反手攥住穆雪,喘息道:“阿雪,别,别离开我,别……”烧灼的剧痛从胸口向四肢蔓延,一团火球在血管里游走,所到之处,痛不可抑,下意识把她的手攥得更紧,瞥到她僵呆呆的表情变成紧张、焦急、不安,心里如有温泉漫过,痛感竟似减了分,口中却把闷哼变成低冗的呻。吟。

    穆雪挣脱不得,急道:“殿下,这样不行,我去请易先生。”

    “易先生一直没发现,没发现我的身体不对头,叫,叫他来,怕也不顶用,这疼,先忍过去,等,等一会……”夏侯云想着蛇毒发作,“在白虎谷,发过的,痛一阵,就没事了。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你这呆,身体里潜着毒,还不让治,不要命了?”穆雪按住他蜷缩的身,自己一条右臂,被拉到他怀里去了,忍着恼道,“我不走,你松开,由大双小双去请易先生。”

    夏侯云:“不能去。请易先生到你的寝殿,来给我治毒,传出去,传成你对我下毒可就坏了。又不是第一次毒发,发作过去就好,明天我找易先生来诊。”

    穆雪:“那就请殿下记住,没事别再到客院来。这会儿想起避嫌,你吹一曲,当客院的人听不见?当别人不知你晚上到我寝殿来?你有看重我的名声?毒发当时不治,过后再诊不出,这次能过去,下次不定就过不去了!”

    夏侯云眨着眼,看她一脸的恼不得,恨不得,眉眼生动,有说不出的娇嗔之态,心情立刻飞扬起来,痛感又减分,忍着火球游走血脉的烧痛,笑道:“阿雪,我……”蓦地闭了嘴,浑身僵硬。

    穆雪:“怎么了?”

    夏侯云忽然呆住,那团火球迅速向下腹烧去,某个地方悄悄地硬起来,一种曾经熟悉的,让他倍感愤怒、耻辱的感觉,袭遍全身,灼热的痛感一层层退去,那个地方一点点挺直变硬!

    夏侯云烧得发红的脸孔变得惨白,随即涨成紫红,弯下腰去,哼了一声,把穆雪的手死死攥住:“阿雪,别,别让人进来,我,我不知道,我没想的,你守着我,别让人靠近,千万别让人靠近我……”又哼了一声。

    穆雪的手被他攥得生疼,见他满脸红晕,两腿打着颤,黑亮的双眸喷着邪火,大吃一惊,低叫道:“殿下,殿下,你这是哪儿不舒服?”

    夏侯云心中冰冷,那蛇毒,发作起来,不但是烧灼的痛,还有春。药的yin。邪!他竭力保持冷静,万不想在穆雪面前露了丑态,可那个地方涨得疼了,而且,那团火球似乎变作一团邪火,随着血液的流动,开始焚烧他的每一寸肌体。夏侯云低头望着近在身旁的穆雪,鼻端飘浮着青春少女的馨香,理智在流失,身体发起抖来。

    穆雪在军营里长大,又被母亲带去逛过教坊,也算见过欲。火中烧的男人,但是她没把夏侯云往歪处想,只以为他蛇毒发作,性命将要不保,抬起左手便要封他的穴道,——毒发之时,护住心脉最为重要。

    夏侯云不想出丑,意志却敌不过翻涌的热潮,视线渐渐模糊,天旋地转,眼前景致忽变,简陋的小屋,炭火烧得旺旺的,女孩站在那儿,巧笑嫣然……夏侯云喉中发干,身下叫嚣,喃喃唤一声“小丫头”,灿然一笑,将女孩拉进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倒,抚上她细洁如玉的脸孔,叹息道,“真想你啊,小丫头,有你,真好!”低头便吻她娇艳如玫瑰的唇……

    穆雪的左手已触上夏侯云的衣服,突被他打横一抱,推倒在地,接着听见那句“小丫头”,不由瞳仁一缩,目中寒光一闪,眼瞅着他的脸俯来,就要碰到自己的脸,大急,手指疾掠,戳上他的昏睡穴。

    夏侯云闷哼一声,没了动静。

    穆雪恼怒地掀开他的身体,悻悻踢了他一脚,险些又被他吻了去!想起被这人夺了初吻,心中更加恨恨,抬脚还想踢,在脚尖碰到他大腿时,忽地停下来。

    夏侯云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竟不知出了多少汗,头发贴在脸上,衣服贴在身上。于是,穆雪看到他身上的某个东西,高高地昂着头。穆雪囧住,慌忙转开脸,这人,难不成又中了春。药?这是谁给他下的药?

    穆雪囧囧有神。进过教坊,见过活春。宫的她,对男女之事不算懵懂。眼角的余光斜斜地扫过去,那东西,就那么挺着,很骄傲,一副誓不低头的神气。穆雪更囧了。

    时间长了,这人会不会废呢?穆雪囧囧地想着,要不要叫人呢,是叫两妃之一呢,还是传宫女呢。穆雪揉揉额角,两妃隔得有点儿远,远水不解近火,宫女一定是乐意的,近的身是个大造化。可,这人两次中药,意识里宁愿自残也不肯被女人近了身去,他好像很嫌恶女人的靠近,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他说,千万别让人靠近他。穆雪叹了口气,合着,在他眼里,她这个大活人就不是人。罢了,就依他说的,守着吧。穆雪转身去抱被,按她刚才一怒之下的力道,昏睡穴被封,至少得睡两个时辰,冻着可不好了。

    穆雪刚走七八步,但觉一股劲风从背后袭来,心念一沉,向左侧一闪,正待挥右拳,混浊的汗味扑鼻而来,不禁顿了顿,收拳,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夏侯云将她扑个正着,抱着她就地一滚,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上了她的脸,另一只手撕扯她的衣带。

    穆雪的反应算是很快了,不等夏侯云的唇碰到自己的唇,一掌重重劈在他的后颈,夏侯云哼也没哼,晕了过去。穆雪一跃而起,低头望着他红得要滴血的脸孔,再瞟一眼耸立的某个东西,又羞,又恼,又惊,又担心,武功已废的他,居然冲破她封的穴道,真是邪怪!

    穆雪拿出帕,使劲擦去他留在脸上的唇迹,恨恨地想,这人在说别让人靠近他的时候,一定存了歪心思,哼哼,若非外面风雪漫天,一定把他送进教坊,做一只名副其实的采花蝴蝶!穆雪恶意地想着,嘴角向下一拉,弯腰抱起夏侯云,迈步走进净房。

    净房用光滑的青石板砌铺,墙上嵌一面硕大铜镜,室内正中间,放一个箍着道铜圈的大木桶,两侧各有一个方形扣盖的石瓮,一瓮热水,一瓮凉水,瓮中漂着一只长柄木瓢。

    穆雪将夏侯云放在浴桶里,拿长柄木瓢舀凉水,一瓢一瓢,恶意地泼那个不肯低下的头。

    看夏侯云无知无觉泡在凉水里,穆雪抿抿唇,暗道,花蝴蝶,你得感谢我心善,没把你扔到雪地里。手指搭上他的脉门,发现他体内那些散乱的气息,仍在经络中乱窜乱行。

    沉思良久,疑窦丛生,穆雪一手扶住夏侯云,一手拍上他的后心,内力一吐,引导那些气息,始于丹田,归于丹田,大小周天运转,直至觉得那些散气汇成一股不息的气流。

    夏侯云睁开眼睛,转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摸上后颈的大鼓包,用头盖骨想也能想到,穆雪打晕了他。木头真能下狠手啊!随即看到自己泡在浴桶里,不觉摸摸鼻,心底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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