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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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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更默。真敢自认啊,脸皮够厚。

    夏侯云:“檀使这话说的,本宫可就不明白了,东夷派遣使臣到北夏龙城来,不从江京来,还能从何处来?难道,檀使在到龙城之前,还去了别的地方?未经本国允许,东夷使臣随便逛逛,可不大合规矩。”

    檀诚面色不变:“还真没意思,敢做不敢当的,也算男儿吗,都说你们北夏的男人,爱女人,爱马,这是传言吗,还当得真吗?”

    夏侯云:“爱当爱之女人,爱宝马名驹,北夏男人如此,放眼天下,哪个国家的男人,不是如此?或者在你们东夷,是个美女,男人就该爱之?爱的是人,还是色呢?”

    檀诚笑了笑:“太子殿下真是快人快语,好啊,本使奉我王差遣,到龙城来,所为两件事。”

    夏侯云:“是吗,两件事啊,请说。”

    檀诚嘴角向下一拧:“第一件,我家公主檀曼莉,身为北夏的太子妃,死得不明不白,死得凄惨,你们北夏必须给我东夷一个交代!”

    “且慢,”夏侯云道,“本宫纠正一下,檀曼莉是贵国公主,无可否认,北夏的太子妃,与她无关,本宫还真担不起东夷之婿的名。的确,先王后为本宫和檀曼莉订下婚约,以太子妃之礼迎檀曼莉入北宫,但是,本宫从来没有与檀曼莉行过大婚之礼,檀曼莉的名字,从来没有上过夏侯王室的金牒。本宫,自有太子妃。”

    檀诚微笑的脸破裂了。

    众臣皆惊。确实没有婚礼,那是因为燕王后去世,一切从简,檀曼莉实实在在住进了北宫,如何王室金牒没有名字?金牒没有名字,连侧妃都算不上,一国公主嫁人为妾吗?

    “没有婚典,没有祭祖,本宫岂敢视檀曼莉为妻,更不敢视一国公主为妾,檀曼莉住在北宫,暂居而已。”夏侯云淡淡的声音变得冷了,“檀使若不相信,请稳婆,请仵作,验看便知。”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檀诚问了出来。

    什么意思?众人在心里问。

    夏侯云:“只要你想,总会有人验出,檀曼莉还是处子。从名,从实,她都与本宫无关。”

    无关!人住在北宫两年多,最后落个“无关”,欺负人,能不这么狠吗!檀诚用力抚胸口,那是他的妹妹!他同父同母的妹妹!

    众人看夏侯云的眼神全变了。那么一个美人,在北宫那么久,除去为燕王后守制一年,还有几百个日夜,没沾过身?难道,那个行不行的传言。是真的?真是那样,这王位……

    檀诚怒极了,咬牙切齿道:“你说无关?她嫁到北夏来,住进北宫,她是你们北夏的太子妃,你说一句无关,就无关了吗?我们东夷的公主。在你们北夏。死得凄惨,不给个交代,可怪不得我们东夷了!”

    夏侯云:“交代?檀使装糊涂吗。檀曼莉用东夷奇毒紫莲花,谋杀本宫的妻子,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交代。好啊,檀使能让本宫的妻子活过来。本宫就还你一个活生生的东夷十七公主!”

    檀诚冷笑:“一个南秦贱民,也要我们东夷公主偿命,太子殿下,你不觉得可笑吗?”

    夏侯云更冷了:“好教你们知晓。我夏侯云的妻子,穆家阿雪,乃大秦第一将穆大将军的亲女。乃大秦正元皇帝亲封的安宁公主!”

    满殿俱寂。

    穆家阿雪。大秦第一将。大秦正元皇帝。安宁公主。

    那个随夏侯云到龙城,总守在他身旁。为他挡去无数刺杀的女子,真的是南秦公主!

    南秦穆家。

    不,不,秦夏死敌,南秦穆家,对北夏来说,是如神如魔的存在。北夏的王后,怎么能是穆家女!她死了,死了好,还是死了的好。

    单腿压在书案上,身子向前倾,“与穆家女相比,檀曼莉也就是一根草!要交代是吗,本宫为妻子报仇,杀了檀曼莉,你要为你家公主报仇,来杀了我啊!”

    “殿下!”燕明睿喊道,心知提到穆雪,戳痛了夏侯云,以至他疯了一般喊出穆雪的身份。

    夏侯云哈哈大笑:“对,对,我夏侯云娶了大秦穆家的女儿!这北夏的江山,是父王留给本宫的,这长安宫,是父王留给本宫的,本宫的妻子,也是父王让本宫以前所未有的盛大婚典迎娶的!夏侯王室的金牒上,穆家阿雪的名字,也是父王命宗正府写上的!本宫的一切,都是父王给的!”

    “殿下!”燕明睿喊,心里却松了口气,这厮发疯,还没真疯,是啊,都是寰王的旨意,不乐意,找寰王去理论吧,寰王还没走远呢,追过去,还来得及。

    宣室殿内外,一张张嘴巴张大了,发不出声。朝中臣,地方官,都参加了的,都见证了那场前所未有的盛大婚典,大王为太子娶穆家女,让穆家女进入夏侯王室的金牒?

    徐树林、唐越、乔飞、桑强则是一脸恍然,“马中追月,人中秦雪”,该是“马中追月,人中穆雪”,与穆雪相比,只有一张脸的檀曼莉,死一百个也不够夏侯云解恨的。

    宋丞相打个哈:“太子妃是穆家女,南秦公主,本相略知一二。王室金牒,呃,诸位臣僚,问老宗正去吧。”这种霹雳,寰王丢下了,也不能他一个人接着。

    殿外诸臣四下寻找宗正府的老宗正,咦,没影了,逃了?人那么老了,腿脚是不是不太利索了?看来是真的了!真的,假的,不重要了,人已死了,不必纠结了。

    夏侯云逼回痛上眼眶的泪,冷冷地看着檀诚,冷冷道:“檀使,第二件,什么事?”

    檀诚深深地吸气,看着夏侯云的目光,淬出毒来,一字字说:“我王听说你们的寰王,有一匹神骏异常的千里马,我王爱马如命,请太子殿下,将此马,送与我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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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青黎很无奈。

    作为穿越人士,吃好喝好才是正理。

    美男宅斗阴谋什么的,有时间再说。

    只是这半夜时不时传来的哭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堂堂永定侯府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某男:你看到的,听到的,未必就是真相。

    某女:装逼会被雷劈。

    某男:……r655

    。。。
………………………………

217 落空

    ――――

    白马闪电吗?

    那是夏侯云猎的马,穆雪取的名。

    送给寰王的时间并不长,寰王却是爱极了那匹马。

    宝马亦如宝珠,如美人,真正的宝珠美人,绝非随处可见,随时可遇。如大宛的汗血天马,以南秦之威加四海,只得大宛相赠九匹,西戎素来以繁盛居,只能大宛相赠一匹。

    白马闪电,是北夏草原上的野王之王,形态,度,力量,丝毫不逊于天马。

    那匹从西戎盗回的汗血天马,死在他射出的箭下,是他心里的隐痛。

    寰王不在了,他留下的绝世宝马,也保不住吗?

    燕明睿冷笑道:“我王,我王,嗤,你家大王生了一双顺风耳,能听说我家大王的宝马,当我们北夏人是白痴啊,区区一个谒者,也敢觊觎我们北夏的宝马!抬出你家大王来,我们就怕了?”

    檀诚两眼上翻,下巴抬起:“檀某有东夷出使北夏的使节、使册,便是东夷的使臣,代表东夷的体面,本使所述,便是代表我王。白马闪电,你们可以不送,我王却是要定了!”

    乔飞怒声道:“我们北夏的宝马,你们东夷人竟想抢不成!”

    夏侯云半眯起眼,看着目中精光暴射,恨意滔滔的檀诚,忽地嘴角一勾:“两件事都说完了,还有别的事吗?”

    檀诚愕,瞪大眼:“话说完了,事没完!”

    “没别的事了啊,”夏侯云道,“桓嘉,去传李典客。安排东夷使臣到四方驿馆住下,选最好的屋子,派最周全的侍女。”

    “什么意思?太子殿下还没答复本使呢!”

    夏侯云:“话说完了,那就没话再说了,事没完,对,本宫这就处理没完的这件事。本宫与诸位臣工说话。檀使在此可不大方便。送你去四方驿馆下榻休憩,有什么不周到的吗?”

    檀诚噎,甩袖道:“好。本使等着,好教太子殿下明白,我王的耐心,并不多。”

    夏侯云盯着檀诚的脸。忽道:“你是檀曼莉的什么人?”

    檀诚随桓嘉往外走,闻言。站定,回过头来,从齿间迸出三个字:“你说呢?”甩袖,扬长而去。

    “重要吗?谁在乎呢。”夏侯云哼一声。扫一眼被挤到角落里的众女,如看死人一般,随后转向鱼贯而入的几位重臣。

    “不管檀诚什么时候。用了什么方法,拿到东夷的使节、使册。他现在就是东夷派到北夏的使臣。以檀曼莉之死为契口,要我们送上先王的白马闪电。本宫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燕明睿:“殿下,白马闪电本是盘龙山一带草原上的野马之王,在牧民们的心里有着神圣的地位,那白马之歌,在草原上,几乎随时听得到。”

    “在那古老的草原上,有一匹野马孤独奔放,它像银色的旋风,它像耀眼的电光,飞驰在草地与山林,消失在太阳升起的地方。在那古老的传说中,这一匹野马幸福吉祥,它是神的使者,它是上天的力量,带走那尘世的苦难,让我们尽情地歌唱。”

    唐越:“白马闪电,举世无双,怎么能送给东夷呢,他们既然嚣张想抢,那就让他们来好,勒了个去,没有一口好牙齿是嚼不动大块牛肉的,再被骨头崩成豁儿,才叫一个好看。”

    “白马闪电是先王的心头好,是我们北夏百姓心目中的神马,万不能送与了东夷!”太史令近前,深躬道,“太子殿下,您是我们北夏最高傲的雄鹰,您的威名像春风一样吹遍了北夏的每一片草地,请带领我们杀向狂妄的东夷,我们北夏勇士赴汤蹈火,死而无憾!”

    诸臣纷纷附议。

    夏侯云望一眼捋须不语的宋丞相:“宋丞相,你为什么不说话?”

    宋丞相微躬一礼:“太子殿下,你还没继位,地位还不稳,还有一些州城部落心存异念,蠢蠢跃跃,殿下的铁鹰骑刚刚组建,离建成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现在就逞一时之勇,与东夷王轻言交战,对我们北夏不利。再者……”

    唐越:“狐假虎威,那厮不过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连狐都比不上,拒绝了,东夷又能把我们怎样呢?我们北夏,弱得连先王的宝马都保不住?”

    宋丞相:“唐都尉也说狐假虎威,狐狡猾,力量却不够,东夷却堪称一只蹲在北夏门口的虎。檀诚这个人,是小丑或东夷王室子弟,并不重要,他有作为使臣应有的一切身证,那么,他就可以代表东夷王说话。我们面对的,就是东夷王朝。”

    乔飞摸脑袋笑:“殿下,东夷王继位也没多久吧,敢向我们挑战,来呗,我们铁鹰骑的将士们,定将他们一个一个锤成肉饼。”

    徐树林嗤笑:“铁鹰骑的将士们,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乔大个子一样,把一对铜锤舞成风车?”

    燕明睿怔。

    夏侯云淡淡扫过诸臣:“再者,宋丞相想说再者什么?”

    宋丞相:“再者,太子殿下虽说,与东夷公主檀曼莉无名无实,无关无连,先王知,老臣知,臣僚知,长安宫外却不知。天下皆知,东夷将十七公主檀曼莉嫁给太子殿下,北夏皆知,檀曼莉住在北宫,是北宫太子妃。殿下现在否认,哪怕有宗正府佐证,一时也改变不了人们早先的认知。那么,在这种认知上,尽管檀曼莉已死,那东夷王仍然是太子殿下的岳父,岳父向女婿索要一匹宝马,于情,于理,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

    夏侯云一口气堵在嗓子里。

    诸臣相视,把国向国的索要,变成岳父向女婿的索要,这面子圆得够好看。

    燕明睿:“臣倒觉得,乔都尉说得对极。东夷王继位也没多久,他的王位还没坐稳,想对我们北夏用兵,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开战的。我们根本不用畏惧,自不必将宝马送他。”

    “燕太尉,你有什么看法?”

    燕太尉浅浅一躬:“臣附议宋丞相的说法。东夷王有着太子殿下岳父的名,东夷又是我们的强邻。一匹马可心换来两国的和平共处。再好的马,也就是一匹马。”顿了顿,道。“殿下需要时间。”

    时间。

    对,需要时间稳固地位,需要时间训练铁鹰骑,需要时间忘记穆雪吗?不。穆雪永远在他心里,胖胖的小丫头。清冷呆僵的木头,果毅骠悍的穆家女,温软娇痴的傻丫头,他的心眼一直不大。装了她,再装不了别人。

    易青和鲁太医令匆匆赶来。

    “累太子殿下久等了。”

    夏侯云再次扫向众女,心意一沉。滴血认亲,采药女和牧羊女应该紧张恐惧才对。竟然是――十分期待?不对头,很不对头。容色一冷,道:“可以开始了吗?”

    易青点头:“请太子殿下着人送两碗清水来,为了瞧得分明,用白玉碗盛水。”

    “桓嘉。”

    桓嘉跑出殿外,很快,宫女捧了托盘送来清水。

    易青:“宋丞相,宋御史,燕太尉,燕都尉,准备好了吗?”

    燕明睿哂笑道:“有什么可准备的?”

    易青笑:“伸手,准备割手指,准备好了吗?”

    燕明睿大笑:“这也要准备吗?”

    易青从青玉瓶里取出两粒白色药丸,待药丸化开,取银针分别刺了宋丞相和宋御史父子、燕太尉和燕都尉父子的手指。

    两个白玉碗里,各滴了两滴血,水波轻摇之下,两滴血凝如红豆,渐渐靠拢,渐渐融成一滴血珠。

    众人长吁气,立显轻松,父子之辨,原来可以这么简单!

    采药女和牧羊女两人,不约而同将感激的目光投向易青。她们的神情太明显了,想忽视都不能,众人不觉怔住,难道,那两个男孩,真是太子殿下的骨血?

    燕明睿捏捏手指,笑道:“殿下,该你了。”

    桓嘉立刻跑到殿外,喊宫女再送两碗清水。宫女碎步如梭,托盘上白玉碗里的水半点不洒。

    夏侯云伸出手:“易先生,请用针。”

    易青的银针飞快扎下。

    殿外等候的诸臣,个个伸长脖子,竖起耳朵,呼吸都屏住了。宣室殿中静悄悄的,静得听着那血“啵”“啵”落在水中。

    十指连心,小男孩毕竟小,被扎了手指,痛得忍不住哭起来,扑到母亲怀里喊“阿母抱”,大男孩紧抿着嘴,眼睛瞪得浑圆,瞪着碗里鲜红的血珠。

    血珠在水中沉浮,仿佛一对分别已久的恋人,泪眼相望,终于拥在了一起。

    采药女和牧羊女双双跪下,喜极泪下:“太子殿下,奴婢所言,不敢有一字虚假!奴婢的儿子,真的是您亲生的儿子啊!”

    夏侯云额上青筋暴起,一掌击在御书案上,御书案立时碎成一堆,案上的砚台、笔架、奏折、白玉碗等等,都翻落地上,水浸湿了奏折,砚台遇水,缓缓洇出黑线来。

    燕明睿双臂环抱,一手托下巴,努起了嘴,仔细看那两个女子,似是情由心生,决非作假,可看夏侯云,言词间虽未否认相识,神色间却是极为陌生甚至是厌恶的,这可真蹊跷了!若是装,那两个女子也太能装了,莫非原是戏台上的优伶?

    诸臣见夏侯云脸色铁青,充满质疑地瞪着易青,不由得面面相觑,喏喏不敢应声。他们的心里,奇怪又不以为然。

    太子的嫡长子遭人暗害,因病致残,这两个男孩的出现,虽然有碍名声,也算是沧海遗珠。收下曾经相好过的女人,收下亲生的骨血,那个在暗中弄鬼的人,又能把太子怎样呢,名声两个字,敌得过铁拳头吗?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国之君,可以宠幸他想要的任何一个女子。太子一步步走上北夏的王位,还能怕了这些年轻貌美的小女子,这些年轻貌美的小女子,还能翻出大浪花来?

    宋丞相沉肃的老脸堆起十分勉强的笑容:“滴血相融即是血亲,咳咳咳,太子殿下子嗣隆盛,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好事,好事!咳咳,这些女子……不妨依老臣刚才的意思,由丘妃管束着,也算充盈后宫。”

    凌厉的眼光从十二个女子脸上一一扫过,“太子殿下要守制一年,你们这些小女子,给本相老实安分一点,待一年以后,再尽心竭力服侍大王,为大王开枝散叶,绵延子孙。”

    清凌凌的女声一同响起:“喏!”众女眉开眼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夏侯云面容青紫,纵声大笑:“好,好,好得很!”迈步走到易青面前,咬牙道,“易先生,你这特别的药丸,难不成作用就是使血凝成血珠?滴入药水的血,无论是何人的,都能相融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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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半夜时不时传来的哭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堂堂永定侯府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某男:你看到的,听到的,未必就是真相。

    某女:装逼会被雷劈。

    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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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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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可欺

    ————

    易青看一眼被击打得七零八落的御书案,抬头看着夏侯云,似笑非笑:“殿下,在你心里,确定这两个孩子,与你无关吗?”

    夏侯云眯起眼:“本宫龙章凤姿,岂是庸脂俗粉能沾一根手指的。”

    燕明睿大笑,诸臣亦笑。

    诚然,这位太子殿下,随着年龄的增长,似乎越来越出色,眉眼气度已非言语能述,再看那些刚刚还认为年轻貌美的女子,还真有一种羞辱了太子的感觉。

    天下之大,南秦周边所有的国家加在一起,对南秦亦是望尘莫及。南秦之大,世族之多,穆家位列三大世族之一,三大世族中,穆岐穆岳兄弟最得正元皇帝爱重。

    便如正元皇帝虽崩,功勋彪炳千秋,穆家虽灭,名声不堕,赫赫战功永存。

    寰王为太子娶的太子妃,是有南秦皇家公主封号的穆家女。

    穆家女之贵,不仅是血统之贵。除夕之刺,多少刺客死在穆家女剑下。一个穆家女,将所有争夺王位的人,逼得狗急跳墙,到最后,王位还是太子的,铁鹰骑已成北夏第一军。

    秦夏死敌?夏军二十万人马折损于穆家统领的南秦北方军团,寰王都不计较,他们这些做臣的,计较什么。

    诸臣暗暗叹息。

    乱箭射死东夷公主,对太子来说,只怕远远不够。北夏东夷之战,只怕在所难免。穆家女虽死,只怕短时间内,太子根本无意于女色,求着一年守制后就送女入宫的,只怕得到的不是荣贵,而是嫌恶。

    诸臣心中各种思量。

    易青捡起落在地毯上没碎的白玉碗,碗中还剩小半碗水,水中那滴血珠殷红夺目,伸手指在水中蘸了蘸,将手指放在鼻端闻了闻,又放入口中吮了吮,眉头挑了挑,将白玉碗放到地上,使银针划过自己的手背,几滴血落入水中。

    诸臣探过头来,便见这几滴血悠悠然浮动,片刻后和原来的血珠融在一起,结成一颗大大的血珠,诸臣倒吸气,怔在当场。

    乔飞呐呐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易先生,你那法子不灵吧?”

    易青:“这水,是盐水。”

    “盐,盐水?”诸臣失声。

    燕明睿:“盐水有何不妥?”

    易青:“有何不妥,易某不知,易某只知,药,必须融在清水里。这长安宫,可不安呢。”

    诸臣的目光集中到了送水进殿的桓嘉身上。

    桓嘉脸色顿变,扑通跪倒,膝行两步:“殿下,桓嘉不知盐水!桓嘉大意,犯下大错,甘受殿下责罚!”

    夏侯云:“传冷毅,查!”

    不到半个时辰,原北宫总管,现长安宫总管,冷毅,一甩拂尘,禀报说,滴血认亲的说法传开,易青去太医院制药,有宫女主动接了备水送水的差事,先送了两碗清水,燕宋两家父子滴血后,再送来的就是两碗盐水,盐水事发,宫女投莲花池未死,交代并不清楚盐水的作用,能破坏便破坏,其他宫女则交代,该宫女与某位宫嫔时有来往,某宫嫔的殿里曾有宫女私匿金元宝而被杖毙。

    夏侯云:“忠勇侯。”

    蒋思辰出列:“臣在。”

    夏侯云:“三天之内,宫中只留有女嫔妃,其他的,全部迁至王陵,为先王守制,每人可携宫女一名。逾期,本宫赐了你爵位,也能收回。”

    蒋思辰打个趔趄,朝中公爵都是王室中人,侯爵,掰手指可数,免了?开玩笑!大大地喏一声,出殿,高喊金甲卫。花娇花艳花含雨,本侯不敢怜香玉,此去王陵多清苦,要恨就恨放盐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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