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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捡漏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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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驷马难追!”

    ……

    就在三人相谈甚欢的时候,一个身影跑进了院子,气喘吁吁的说道:“三郎,不好了!”

    余少白扭头看去,竟是阿发,他连忙起身问道:“怎么了,发子,出什么事了?”

    “郭大嫂失踪了……”

    “什么?”听到这话,余少白脸色微变,她怎么会失踪了。

    “你是从哪听说的?”

    “村子里都已经传开了,昨日咱们并不在村里,当时郭大嫂便不见了,村里人找了一天一夜都没有找到,郭大叔刚刚已经去报官了。”

    余少白心中有些苦恼,自己对于这杀人案能够破获的信心便是因为郭大嫂这个人证,能把她的口供诈出,他们通奸罪便坐实,就算翻不了案,李叔也不会被杀头,而她同样也是一条重要的线索,此时这线索已然断了。

    就在他苦恼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让他脸色一沉,他刚刚想起自己之前在水潭边看到的那妇人,她哭泣的地方正是王大胆身死的水潭,然后被活活烧死,接着郭大嫂就失踪了,如此看来,那妇人很有可能就是郭大嫂。

    想罢,他扭头看向李景名和吴子初,“二位,我要去水潭那里,可能要失陪了。”

    “妹夫,你去水潭做什么?现在就查案吗?”

    余少白摇了摇头,说道:“也算不上查案,只是想到了一些细节,想去求证罢了。”

    “那我和景名就先回他家了,今天晚上别忘了来李家宅院。”

    ……

    将二人送走,余少白与阿发出了家门,径直朝村外走去,很快进入林子,来到清水河岸附近。

    “三郎,咱们来这里干什么?”阿发站在河岸东张西望,什么东西也没有,三郎跑来干什么。

    余少白蹲在河岸扭头朝右面看去,那边的灌木丛便是那夜自己的藏身所在,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便是那妇人躺下的位置,由于村民的集体搜寻,岸边到处都是脚印,破坏了第一现场,不过余少白却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他看着自己那一片留有草烬的泥地,明显有什么东西在上面摩蹭,而痕迹的尽头便是清水河。

    他脸色微变,难不成那凶手又往返一次,将烧死的妇人拖进河里?除此之外,余少白还有种大胆的猜测,是否那妇人在被烈火灼伤的时候,自己挣扎着爬进了河里?

    “少白,你看这是什么?”

    余少白扭头看去,见阿发手里拿着一个福袋,上面刻着子佑,他也没太在意,说不定是村民在找郭大嫂的时候,有谁不小心搞丢了。

    “少白,你真不记得了吗?”阿发疑惑的看着余少白,这东西他怎么会不记得?

    看到阿发的表情,余少白拿起那福袋,难不成自己见过此物?努力回忆起那些零碎的画面,还真是,这东西自己确实见过,正是郭大叔次子郭子佑的贴身福袋,今年十六岁,听说这是他爹亲自在平度寺替他求来的,从小不离身,余少白和这小子最多的记忆,就是打架,从小被这小子欺负,不过孩子们之间的打架都是玩闹罢了,和大人之间的打斗自然不能一概而论。

    “阿发,这是子佑的福袋,可你为什么这么吃惊?”

    “阿发的福袋掉在这里不是很可疑吗?你看一看那上面的绳结,这福袋是四年前,他得了重病,眼看就快不行了,后来在平度寺求了福袋,没几天便痊愈,郭叔说是佛祖显灵,子佑能活一天便是佛祖的恩赐,从不让它离身,它怎么在这里?”

    “或许是他昨天找娘亲的时候经过这里,不小心落下的吧。”

    “可问题是子佑从昨日便卧床不起,说是染上风寒,根本没有随村民们一同出去寻找。”

    听到这话,余少白低头看着福袋,眼中露出疑色,将福袋打开,掏出一大串绳结,每个绳结上面都系着一条小纸卷,这是郭叔让子佑养成的习惯,每活一天都会在绳子上打一个绳结,里面放着明天的日期,到了一年之末,拿到平度寺烧掉,周而复始,如今已经是第四个年头。

    他拿起最后一个绳结,将绳结中的纸条抽出,上面写着:洪武五年乙巳月癸丑,就是农历四月十四日,也就是说这张纸条是郭子佑在四月十三日放进去的,而之后就再没有放进纸条,如今已经是十六日,而十三日正是余少白目睹妇人遇害的日子,事情发生的如此巧合,会不会这郭子佑也曾来过这河岸?

    “阿发,咱们去郭叔家走一趟。”

    “你怀疑这件事与子佑有关系吗?”

    “或许他当时也和我一样,恰巧也在河岸,咱们去问一问便知,不过不能让他知道咱们的来意,只说是看望他便好。”

    ……

    很快二人来到一个小院子,郭叔小女给他们开的门,“是三郎,阿发啊,你们怎么来了?”

    余少白轻声说道:“郭叔,我们听说子佑因为郭婶的事情,卧病不起,所以便想着来看看他。”

    郭叔长着一副憨厚模样,为人也是老实,这是余少白记忆里对他的印象,而他的孩子也是遗传他的优点,长女未嫁时便是村里面出了名的孝女,次子子佑和三女香草也是一样乖巧懂事。

    “二哥,你快看,是谁来看你了。”

    躺在床上的少年听到父亲的话,微微睁开了双眼:“三郎,阿发,是你们。”

    “子佑,我们来看你,你还好吧?”阿发关心的说道,在这个图山村,余少白的仅有两个好友都在这房间里。

    “我没事,就是染了风寒,爹已经替我抓了药,煎几服应该没什么大碍。”

    余少白闻言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要装病?余少白抓住他手,关心看着他的时候,悄悄替他把脉,才发现他根本就没生病,而且这屋子里压根就没有药味。

    想罢,他捂着肚子说道:“不好,你们先聊着,我先去茅房一趟。”

    跑出房间,余少白直起了身子,左右打量起院子,根本没有看到煎药的火炉,他抬腿迈进柴房,“香草,做饭呢。”

    正在忙活的香草点了点头,问道:“三郎,你有事吗?”

    “没事,我只是闻到了一股药味,这是给你哥煎的药吗?”余少白来到柴房墙角的药炉旁。

    “嗯,马上就要煎好了。”

    余少白看着里面的药材,并不是治风寒的,而是有安神作用的,这里面果然有蹊跷。

    “你先做饭吧,这药我端进去便好。”说罢他便倒了一碗药,走出了柴房。

    来到子佑房里,二人正在说话,余少白开口说道:“子佑,你的药好了,我帮你端了过来。”

    子佑道了声谢,便伸手接了过去。

    “子佑,看你眼下发黑,怎么?这两天没睡好吗?”

    “咳咳~”听到余少白的话,子佑猛的一咳,被呛到,不禁咳嗽起来。看着这一幕,余少白心里叹了口气,这小子心里竟真的有鬼。

    “子佑,你怎么了?”

    子佑有些不自然的避开了余少白的眼神,低声说道:“因为娘莫名失踪,我这两日都睡不着,所以精神有些萎靡。”

    “唉~你也别太担心,郭婶吉人自有天相,佛祖一定会保佑她平平安安,你还记得四年前吗,你当时眼看就不行了,郭叔在平度寺给你求了一个福袋,你没过几天便好了,想来你们家也是大福之人,有佛祖的庇佑。”

    听到余少白的话,阿发自然明白他的用意,附和道:“没错,这平度寺的福袋还真是厉害,对了,你的福袋呢?怎么没见你挂在身上?”
………………………………

第二十七章 梅开二度

    “福袋?”听到阿发的问话,郭子佑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的说道:“对啊,我的福袋呢?你要是不说,我都没在意。”

    看着他拙劣的演技,余少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子到底在隐瞒什么,看样子得来点狠的了。

    “子佑,本月十三号晚上你是不是去了清水河岸?”

    郭子佑吃惊的看着余少白,随后低头说道:“十三日晚上,我在家里并没有出去。”

    余少白闻言笑了笑,凑到他身前,低声喃道:“是吗?那当晚我……为什么会在清水河岸看见你?”

    “三郎,你~”郭子佑表情呆滞的看着余少白,脸色已经煞白,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根本没有出去。”

    余少白和阿发相视一眼,又说道:“你的福袋已经在你娘死去的地方找到,你还想抵赖吗?”

    “福袋?三郎!你在胡说些什么!”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怒喝。

    余少白扭头看去,竟是郭叔站在门口,瞪着他们,脸上有些怒气,“三郎,子佑身体不好,需要好好休息,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听到这话,余少白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眼郭子佑,郭叔的表现实在令人怀疑,平时的老好人,今天竟然怒了,恐怕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子佑,刚刚那些话都是我胡言乱语,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先走了。”

    说罢余少白和阿发便走出了院子。

    “原来郭叔也会发火,可真是难得一见。”阿发有些唏嘘的说道。

    “你不觉得奇怪吗?咱们刚刚那些话并不能代表子佑在十三日做过什么,郭叔并没有关心咱们为什么会问子佑这么奇怪的问题,也没问子佑是否如我们所说,而是朝咱们发火,看起来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才是。”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些都是凭空猜测,而且就算当时子佑在场,那也不代表什么,你不是也在那里吗?”

    余少白摇了摇头,思量道:“他的表现很有问题,若是情况与我一样,他何必要瞒着,更不用装病,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找到郭婶。”

    “按照你的话,郭婶不是已经被烧死了吗?”

    余少白看着垂下去的太阳,轻声喃道:“有些东西,肉眼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只是其中一面,就如同这落日一般,你觉得它是残阳,在有些人眼中它却是朝阳,现在凶手自然已经知道郭婶死去,可如果知道她死而复生,你觉得他会不会寝食难安?”

    听到这话,阿发挠了挠头,望着西面,“这明明就是残阳嘛。”

    ……

    随着太阳落山,余少白和阿发回到了余家院子,因为阿发家里没人,余母便让他在家里吃饭,这两日先和余少白凑合着睡。

    简单的吃了两口饭,余少白便走出了家门,李景名邀他去家中做客,原本还有些兴致,可现在出了郭婶的这档子事,他有些兴致缺缺。

    来到门口,便有家僮引他进去,走进了后院,来到了雅阁前,余少白看着敞开的门,朝家僮点了点头,自行走了进去。

    “将军!”

    余少白前脚刚踏进去,便听到一声高喝,扭头看去,吴子初还真是有一颗小强的心,这么烂的棋艺还天天叫嚣。

    “子初,你放着我的面,藏了我的马,当我瞎吗?将什么军,那我的棋放回去。”

    听到这话,吴子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怎么你的马跑地上了,真是顽皮。”

    “你这还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吗?我实在不愿继续下了,正巧,你回头看看,你妹夫来了。”

    吴子初扭头看去,招手说道:“妹夫,你来的正是时候,景名已经被我杀的丢盔弃甲,不战而降,你正好替他。”

    余少白见他一脸得意的样,全然不顾身后已经黑脸的李景名,这家伙当自己瞎吗?

    “子初兄,我觉得自己不是你的对手,我认输。”余少白主动开口说道。

    “景名,看见了没有,刚才我都是让着你,就是想不战而屈人之兵,妹夫就是个例子,他现在已经没有勇气再战。”

    余少白和李景名对视一眼,满满的都是无奈。

    “如此良宵,能与二友对弈,也算幸事,美中不足的便是少了诗酒,不知少白可会饮酒?”李景名轻声说道。

    余少白刚要拒绝,自己这位“大舅哥”已然替自己说道:“我妹夫都已经十五了,男子汉怎么能不喝酒,你赶紧把你的那点私货拿出来,可不许糊弄本公子。”

    “你这家伙恐怕来我家就是为了我几瓶杏花酒吧,今晚也在,算是便宜你了,不过我倒是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

    李景名走出房外,看着那朗月明星,笑道:“不如咱们去泛舟赏月如何?”

    听到这话,吴子初点了点头,自顾自的意淫着:“单手举日月,双足踏宝船。看鱼游浅滩,蛙蝉和鸣,一杯独酌萧瑟里,旧梦他乡枕玉枝。三友携清风,四美解风情。赏策马奔腾,莺声燕语,一曲胡笳不思蜀,梅开二度又逢春。”

    “咳咳~”正喝着茶水的李景名一时没忍住,喷在了吴子初脸上,那场面别提有多衰。

    “景名,你这是什么意思?”吴子初摸了摸自己脸,有些郁闷的问道。

    李景名放下茶杯,笑道:“抱歉,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这诗写的实在不雅,我们只是去泛舟赏月,不是去花天酒地,你看你都把少白乐成啥样了?”

    余少白闻言忙收住笑声,“子初兄,你这一首确实不错,我是指最后一句。包含胡笳十八拍、梅花三弄和阳春白雪,这点用的巧。不过你可千万别说我不懂风情,就如景名兄所说,咱们是去赏月,你这四美解风情,请来的不是四大美女,而是四大花魁吧,要真这样,还不如直接去春满楼。”

    吴子初一脸兴奋状的拍了拍余少白的肩膀,笑道:“少白这个提议不错,咱们还去游什么船,赏什么月,如此良宵美景,应该和美人共度**才是。”

    “打住,你可千万不要再提你的风流事,这泛舟赏月是表妹提出来的,船都已经备好了,要去春满楼你自己去,可别拉上我等二人。”

    吴子初一脸恍然的指着李景名,“我说呢,原来是你表妹提出来的,少白,我跟你说,景名什么都好,就是怕他这个表妹,霏儿让他趴着,他绝对不敢躺着,让他站着撒尿,他绝不敢蹲着撒尿,一个痴情种。”

    话音刚落,便看到李景名捂住他的嘴,朝余少白笑道:“少白,我觉得今天子初有些不正常,他说的话你别当真。”

    余少白自然相当配合的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是觉得好笑,读书人这种生物很奇怪,有的为了功名放弃爱情,有的为了爱情放弃生命,而物以类聚,余少白一直好奇,吴子初一副花花公子的姿态,而李景名却是正气十足,墨守成规的读书人,他们怎么可能成为知己,现在终于明白,让他们关系密切的是原因皆是痴情二字。

    “行了,不去就不去呗,少白,我跟你说,这次泛舟你可要好好把握。”

    余少白有些疑惑,“什么好好把握?”

    “你还装,既然他表妹都去了,我小妹自然也会去,放心,大舅哥一定会帮你的。”

    听到这话,李景名吃惊道:“子初,怎么?少白和你妹妹难不成?”

    吴子初搂住余少白的脖子,得意的笑道:“这才是真正的妹夫,我爹都已经答应了,就差我妹点头了。”

    对于吴子初的说法,余少白没有否认,因为他的话对于吴子初来说,根本不管用,该说还是得说,到最后这场闹剧不该要如何收场,这可是县丞的女儿,闹不好吴春还会找自己的麻烦。

    “照你这么说,少白是痴情你妹妹喽?”

    “那是,她哥都英俊如此,自然是人见人爱,少白现在已经爱的魔怔,我看他如此真诚,才答应帮他。”

    听着二人的对话,余少白都不用求心理阴影面积,因为现在全是阴影,他坐在石桌前,默默的啃他的苹果,让自己忘记身边这两个坑货。

    ……

    很快李景名便被好友成功洗脑,余少白在好友的描述中,已然成了同道中人,答应好友会一起帮助余少白,成功收获美人芳心,却不知,美人芳心早已收获,公子的心却不愿打开。

    “少白,别吃了,一盘子的香蕉都没了,你是不是属猴的?”

    余少白闻言摸了摸嘴,站起身来,轻声道:“会吃是福,吃不胖,也是一种境界。”

    “我也不跟你贫,景名已经派人去请霏儿和小妹,咱们去门口等他们吧。”

    二人点了点头,一同朝院门走去。

    门口停了两辆马车,余少白站在一旁,直到霏儿小姐和吴家小姐走出,他这才钻进马车。

    吴灵柔扭头看去的时候,只留下一个背影……

    坐在马车上,余少白听到耳边的欢声笑语,心里却高兴不起来,自己现在的心情或许不该去泛舟赏月,满脑子都是案子,那个死去的妇人只是他的猜测,是否是郭婶还未曾可知,一切还要靠明天的那场戏。
………………………………

第二十八章 月色凶光

    一刻钟的功夫,马车便来到平度镇外的渡口。

    “已经到了,下来吧。”

    听到喊话,余少白探出头来,只见马车已经带到他们来到一处渡口,岸边停泊着乌篷船。

    “表妹,现在只有三条乌篷船,不如咱们来抓阄选择吧。”等到五人来到岸边,李景名这才开口说道。

    “抓阄?”

    吴子初朝余少白眨了眨眼睛,笑道:“抓阄这个主意好,公平。”

    余少白见其他人都没有意见,便没有出声。

    很快家僮拿来一个瓷瓶,李景名先伸手进去,从里面掏出一支竹签,上面写着清字,余少白摸到了明字,霏儿小姐摸到了风字,吴灵柔摸到了月字,至于吴子初则是摸到了清风二字。

    “你~”李景名疑惑的看着吴子初,看他脸上的得意,顿时了然,这小子又耍赖,不由得有些气闷,按照之前计划,这瓷瓶里面有暗格,能够让余少白和吴灵柔摸到明与月二字,成全他们二人,而吴子初则是该摸到一张空签,独自一人坐船,谁知道在最后这家伙竟然耍赖,拿了清风竹签,硬生生的挤在他和表妹之间。

    “霏儿小姐,咱们真是有缘。”吴子初跳上船,得意的看着李景名。

    余少白看着自己手里的竹签,又扭头看向那少女,最后还是道了声:请。

    二人上了船,余少白拿起船桨,看着已经划出老远的两条乌篷船,他内心有些崩溃,为什么大明的读书人除了泡妞把妹之外,竟然还都会划船赶车,一定是平时太无聊。

    在尝试了无数次后,余少白的乌篷船终于离开了河岸,他有些尴尬的说道:“吴小姐,要不咱们就在这里赏月吧,我实在划不动了。”

    看着余少白的狼狈模样,吴灵柔一直都憋着笑意,不过也不愿为难他,便点头答应。

    余少白放下船桨,走进船舱坐下,脸上已经全是汗水,自己这辈子加上上辈子,连船都没坐过,让他划船………实在太难了。

    “给你。”

    忽然眼前出现一只小手,递来手帕,他抬头看去,烛光下的少女脸上洋溢着迷人的笑意。

    他接过手帕,说道:“让小姐见笑了。”

    “余公子以前没划过船吗?”

    听到这话,余少白脸上一囧,不光也能理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自己是新手,这船是动了,只是一直在水面画着圈圈。

    “对于划船,我确实不行,不过我喜欢垂钓。”说话间,余少白已经把鱼竿架起。

    “垂钓需要一定的耐心,这一点我哥很难做到,我也从来没试过。”

    “人生太多的第一次,总有你不曾尝试的,只是钓鱼这种兴趣,对于还不曾解决温饱的人来说,有点奢侈。”

    看着坐在对面的少年,吴灵柔没有看出他的自卑,而是一种淡然,眼神中一片平和。

    ……

    “听我哥说,你是他的同道中人,难不成你也喜欢那种地方?”

    听到这里,余少白一时语塞,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同道中人,忙解释道:“其实子初兄身上也有不少优点,为人仗义,个性洒脱,不拘泥于小节,最难能可贵的是那颗痴心,这一点说起来,我和他确实很像。”

    “你……也已经有了意中人?”吴灵柔呆愣的问道。

    余少白笑了笑,却透着一丝伤感,时至今日,前世的那张面孔仍停留在自己的记忆中,挥之不去,自己努力了……却没能救她,都说爱一个人不是得到她,而是让她幸福,可自己却连这一点都没有做到。

    “我说的话可能有点像是疯语,意中人……上辈子有过,这辈子不到死的那一刻谁能料定结局呢。”

    看着少年脸上的伤感,吴灵柔有些莫名的心疼,却不知道如何接话,最后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

    半个时辰后,余少白把船划到了岸边,而他手里则提着两条鱼,足有三四斤重。

    蹲在河岸将鱼开膛破肚,看着远处河面上的亮光,余少白不禁有些羡慕,这船划得真挺远,不过对于他来说,至少他有鱼可以吃。

    在马车里找来了火石,生了一堆火,将鱼架在火上,现在只等着鱼烤熟了便好。

    “那个……吴小姐,失礼了。”说罢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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