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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捡漏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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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听到杏花酒,诸人皆是大赞,余少白听到他们的话,似乎才明白这杏花酒应该挺值钱。

    不过这李景名还是不忘拉自己垫背,他还没开口拒绝,就见吴子初一脸兴奋的说道:“景名兄,此话当真,王安石的题字纸扇,只要我赢了,你便还我。”

    李景名微微一笑,他拿出这纸扇,足以让吴子初心动,见他点头,吴子初扭头看向余少白,“少白,为了我的宝扇,你必须赌。”

    看着众人投过来的眼神,自己这次算是被群坑,既然自己已经骑虎难下,就试试能不能打死这只老虎。

    “好,我答应了,不知咱们什么比?”

    李景名笑道:“择日不如撞日,现在酒可都是免费的,你说什么时候喝。”

    听到这话,吴子初哈哈一笑,朝周视眨了眨眼,冷姐夫无奈的叹了口气:“喝醉了,可别在我家里闹事。管家,去~拿四坛……六坛好酒。”

    很快酒便已备齐,余少白端起酒坛,嘴角有些抽动,这也太多了吧,虽然不至于醉死,但他怕撑死。

    “少白,咱先别急,老规矩,行酒令!”

    吴子初的话,让余少白一愣,行酒令?不是直接开喝吗?怎么还有酒令,看到诸人并没有异议,这才明白,行酒令是他们拼酒的惯例。

    “如今咱们既是在周家,不如请万里兄为令官,如何?”

    听到这话,周视轻声笑了笑,站起身来:“这酒令如军令,谁若是输了,可莫要耍赖。”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看的便是吴子初。

    “那是自然,我吴子初从来都不知耍赖为何物,不知咱们行什么酒令。”

    周视笑道:“自然行雅令,通令这里谁能赢的了你,现在既然景名用杏花酒为赌,那便行花花令。每人吟古诗两句,要文意相连,不连或吟不成者皆罚酒一杯。若能吟一句而带两花,对方自罚一杯。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一愣,花花令?他还以为是像记忆中猜拳。不过想想也是,通令虽然能够让气氛活跃,热闹非凡,但却不适合读书人,他们更钟爱雅令。

    “好,那本公子便先起头,细看金凤小花丛,费尽花司染作工。”

    余少白有些智商捉急,这带花字的诗他自然能顺手捏来,可要与吴子初所出诗句文意相连,就有点难了。

    在前身记忆里找了找,出口道:“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

    “嗯,不错,倒是还算工整,子初,你可要加把劲。”

    吴子初笑道:“我这是让着少白,听好了,只道花元十日红,此花无日不春风。“

    “一陂春水绕花身,花影妖娆各占春。“

    “少白,有点意思,刚才都是每句一“花“字,接下我出一句两花,紫花不以白花妆,花开花落二十日“。

    余少白想了想说道:“好为花王作花相,似花还似非花。“

    ……
………………………………

第三十八章 赌局彩头(下)

    花花令对于余少白来说已经有些捉襟见肘,毕竟吴子初比自己年长,所读诗书比自己多,随着酒酒令一出,余少白顿时吟不成诗。

    接下来,便是应了吴子初的那句“一杯独酌萧瑟里。”一直是他余少白一个人的秀场,算是把六坛好酒承包了。

    “嗝~”余少白摇摇晃晃的坐下,打了个酒嗝,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两坛酒都被喝干,对面吴子初还精神抖擞,滴酒未沾,自己却已经有些醉意。

    “少白,酒量厉害啊,怎么样?这酒令还行吗?”

    余少白摇了摇头,“不行了,再行我就尿裤子里了。”说罢他扭头跑开,众人见状不由得笑出声来。

    跑出前院,余少白摇摇晃晃的走到马棚附近,他记得……茅房好像是在这里。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他趴到花丛后面,不由得有些唏嘘,古代人可真会玩,外面办喜宴,这草丛入洞房,看着两条白花花的身影,余少白忽然一愣,这姑娘的大兔子……好像在哪里见过?想起大姐房里的丫鬟,这丫鬟可真会玩,大白天的玩什么野战,不过这男人看上去挺有卖相,只是怎么看着那么像自己的“冷姐夫?”就是面相显老些,话说回来,余少白忽然发现自己是蹲墙根的命,只有看的份。

    嗝~

    忽然一声奇怪的声音发出,正在激战的二人,顿时身躯一止,左右看着周围,见没有人出现,则继续沉浸在肉欢之中。

    余少白此时早已离去,看了这么容易上火的画面,之后再去茅房,容易让人误会,很快他出了茅房,醉意少了几分。

    就在他走出马棚后,忽然耸了耸鼻子,好香~

    顺着香味,余少白来到一间房前,“厨房?”他左右打量了一番,似乎并没有人,身体不知为何,会让有种想要大快朵颐的冲动。

    “怎么回事?自己以前可不是这样?怎么来到明朝,慢慢变得这么好吃了?”

    虽然脑子里是这么想的,可身子却已然走进了房间,似乎这并不是周家的厨房,倒像是特地设的私人小厨房。

    看到灶台上放着的一盘肉,余少白深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偷吃一块……应该没事吧。

    不过有些事情,嘴是不可信的。

    当余少白吃完整盘肉后,才发现自己吃得有点多了,嗝~这次不是酒嗝,而是饱嗝。

    踏~踏~踏

    脚步声传来,余少白回头看去,有些慌张,自己这下又要丢人了,最后一紧张,他便“昏了过去。”

    一道身影走进厨房,忽然看到躺在地上的少年郎,急忙来到身旁,轻轻的推了推,“公子~公子~”

    看着地上慢慢睁开眼的少年,姑娘脸上一喜,“公子,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喝醉了?”

    余少白一脸茫然的看着那姑娘,好美~这身打扮……是厨娘?

    “公子?”

    回过神来的余少白,也明白戏不能演过头了,他轻声说道:“姑娘,多谢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躺在了地上。”

    “公子想必是喝醉了,我刚熬了一锅醒酒茶,稍等。”

    看到姑娘走向灶台,余少白有些忐忑,自己偷吃了人家东西,这行为实在……

    “东坡肉……怎么没了?”

    听到她的惊疑声,余少白尴尬的举起了右手,“姑娘,这肉太香了,我……实在没忍住。”

    “这是为舅老爷做的东坡肉,你怎么把它吃了。”姑娘一脸担心的样子,余少白看的有些歉疚。

    “姑娘……你是这里的厨娘吗?”

    “没错。”

    “那个舅老爷的东坡肉既然被我吃了,他要是怪罪起来,你就说是我吃了,让他来找我,我叫余少白。”

    听到这话,厨娘看了看余少白,似乎并没有在周家见过他,问道:“你也是来赴宴的?”

    “嗯,我是你家少夫人的三弟,你口中说的舅老爷是指老夫人的弟弟吧。”

    “没错,现在时间应该来的及,我重新做一份……”她话还没说完,门外便走进一名丫鬟,手里提着食盒。

    “容娘,东坡肉好了没,舅老爷让我来取。”

    看着那丫鬟,余少白眼神一冷,又是她,之前把热汤洒在自己身上的人便是这个丫鬟。

    “阿眉姑娘,这……东坡肉。”

    余少白见她一脸为难,便出声道:“阿眉是吧,那东坡肉被我吃了,你让舅老爷等一等。”

    “是你这家伙!”阿眉这才认出这一身酒气的华服少年竟是那个穷酸小子。

    “注意你的用词,这么没大没小,你没听到我的话吗?”

    “你连舅老爷的东坡肉都敢吃,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这阿眉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这嘴已然有些口无遮拦。

    “好大的口气,就算是你家周老爷恐怕也不会如此威喝他的晚辈,你这个奴婢在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之前你泼我热汤,还没找你算账,还敢乱咬人不成!”

    听到余少白的话,阿眉早已气闷难当,但余少白说的没错,她只是一个奴婢,而余少白再不济,和周家也有亲戚关系,是小舅老爷,她之前之所以那么放肆,敢泼余少白热汤,那是因为表小姐吩咐,有她撑腰,如今她还真不敢怎么样,只能先忍着,冷哼道:“容娘,我看你怎么跟舅老爷交代!”说罢瞪了一眼。

    “嘿!丫头片子!你再瞪我一下试着,我现在可是喝醉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打!”

    看到少年一脸凶样,还扬起手臂,阿眉吓得扭头便跑出厨房。

    余少白看到她离去,轻声笑道:“一个狐假虎威的丫头片子罢了。”

    听到这话,厨娘表情有些怪异,说来也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郎称呼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是丫头片子,实在有些怪异。

    余少白扭头看向厨娘,“那个……容娘是吧,你放心好了,因为我一时嘴馋,给你惹了麻烦,出了什么事让他们来找我。”

    “这是醒酒汤,趁热喝了吧。”

    余少白接过递来的醒酒汤,喝了一口,脸色有些为难:“刚才吃多了,有点喝不下去了。”

    容娘闻言不禁失笑,这少年郎倒是有趣。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谢谢你的东坡肉,还有醒酒汤。”说罢余少白便跑出了房间。

    ……

    “千祥,你说少白怎么去了这么久?”李景名轻声问道。

    刘千祥笑道:“这小家伙不会是偷偷遛了吧?”

    “我看很有可能是在茅房里吐了”。听到钱泽华这话,众人皆笑出声来。

    吴子初闻言摆手:“非也,非也,以我对少白的了解,他不是在茅房吐,而是去厨房吃东西,去茅房的路上便是厨房,这小子一准在那。”

    “我看未必,不如……”

    “再赌一局!”齐高步高声笑道。

    李景名和冷姐夫首先发声,表示你们来便来,他们不敢兴趣,剩下五人又开始新一轮的赌局,他们这兰溪七子还不如改名叫赌场七子,实在是事事离不开赌字。

    话说回来,余少白现在到底在哪呢?

    他站在一处房间门口,看着里面忙的热火朝天,香味扑鼻,可肚子实在负荷不了,也就只能过过眼瘾,他将手里的木桶放下,说道:“这是容娘让我送来的醒酒汤,我该放在哪里?”

    听到他的话,一个胖乎乎的厨子扭过头来,看到余少白身上的衣服,有些疑惑,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少年郎,怎么会做下人的活计。

    他朝一旁烧火的年轻人吩咐了一声,年轻人来到余少白面前,将醒酒汤提进屋里。

    把容娘拜托自己的事完成,余少白这才朝前院走去,一来到桌前,便见众人目光投在自己身上。

    “少白,你上个茅房怎么去了这么久,是去做了什么?”吴子初出声问道。

    余少白随口说道:“回来的路上,我去了趟厨房。”

    听到这话,除了吴子初以外,田问等人脸上大囧。“子初,竟然被你小子说对了,十两银子,便宜你了!”

    四人将银子放在吴子初面前,他已经笑的合不拢嘴,倒不是因为这些钱,而是自己让这几位好友服软。

    “子初,你怎么对少白这么了解,是不是你们故意串通好,来诈我们的?”

    听到这话,吴子初不乐意了:你这是什么话,赌局是高步兄你自己提出来的,现在输了,怎么还怪起我们来了。”

    “这还不是因为你耍赖是出了名的,你的话太不可信,少白,你刚才真的去了厨房了吗?”

    听到众人的对话,余少白有些云里雾里,也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照实说道:“我确实是在回来的路上去了厨房,这是我带来的醒酒汤,要不要喝一碗解解酒?”

    看到余少白手里的食盒,众人叹了口气,怎么又输给吴子初这家伙。

    “少白,来,这是你的,这次赢了他们也有你的功劳,银两咱们五五分。”说罢,吴子初便把二十两银子放在余少白面前,脸上笑容不减,并没有在意这二十两银子。
………………………………

第三十九章 女人难养

    看着桌前的二十两银子,余少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去了一趟茅房,自己就白得了二十两银子?

    “诸位,咱们可别忘了刚才景名和少白下得彩头,既然他喝酒输给了子初,那这文曲诗社男扮女装,便有少白你的一份。”叔晋开口说道。

    余少白本来以为尿遁可以躲过一劫,没想到还是被人提起,尴尬笑道:“也罢,愿赌服输,景名兄都敢如此,少白自当舍命陪君子。”

    “少白,你何必说的这么凄惨,只是扮女妆罢了。”

    吴子初笑了笑,“这件事情在景名兄眼里,可不就是如赴刑场一般,少白现在便是舍命陪君子,我在这里敬二位一杯壮行酒。”

    “哈哈哈~”众人皆笑,只剩下两张苦瓜脸。

    接着便是众人继续行酒令,不过余少白已经输怕了,并没有参与,看着他们兰溪七子行酒令,倒是有些感慨,这个时候的读书人好歹还有读书人的样子,虽经历元一朝,但宋风未消,他们读的圣贤书,涉猎极广,并不能用书呆子形容他们,就如同这行酒令,因为思想不曾受到禁锢,酒令也分上百种,都是需要文学积累才能玩的通,像余少白,区区一个酒酒令就把他难住了,或许朱老爷子暂罢科举考试是对的,八股文害人不浅,等到明初之后,恐怕读书人便与书呆子这个贬义词化为等号。

    时间一点点流逝,喜宴已经散席,周家老爷外出经商未曾归来,作为一家男主的冷姐夫,离开了酒席,将宾客送走,这才回到前院。

    “诸位,天色也深了,不如咱们进屋继续喝?”

    听到这话,已经喝嗨的兰溪五子自然是欣然答允,而余少白也不好提前离席,跟着他们朝后院走去。

    忽然迎面走来三道身影,众人停了下来,周视拱手拜道:“万里见过舅父大人。”

    两名家僮中间的中年男子,面相在四十多岁的样子,一身紫衣尽显高贵,最引人注目的是两手上的两枚大扳指。

    “视儿,今天你们兰溪七子怎么多了一人。”傅央轻声问道,目光投在了走在最后的俊俏少年身上。

    “这个是娘子的三弟,第一次来周家,您自然不认识他。”

    “哦?”傅央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你便是吃了东坡肉的小鬼?”

    “东坡肉?”七人疑惑的看向余少白,不知何意。

    余少白听到这话,有些尴尬,自己站在最后还是被人注意到,也是一种无奈,“小子一时嘴馋,吃了您的东坡肉,还请您见谅。”

    “呵呵~一盘东坡肉罢了,老夫又怎么会和你这小娃娃计较,只是清萱那丫头说你欺负她,不知可有此事?”

    听到这话,余少白才想起他们之间的关系,一个舅父,一个表妹,难不成那赵清萱是他女儿?说不通啊?一个姓傅,一个姓赵。

    周视见余少白发愣,也算知晓一些始末,解释道:“舅父,少白并没有欺负表妹一说,可能您是误会了,其中原委……还需问过表妹。”

    “哦?是吗?连万里都这么说,难不成这丫头又在胡闹?”

    “这个万里确实不敢断言。”

    “也罢,我不耽误你们了,快些去吧。”

    傅央离开,八人这才来到了雅阁中,六人继续行酒令,余少白和李景名则是在一旁喝茶。

    到最后六人大醉,周视留他们在家中过夜,余少白也住在了周家别院客房。“小舅老爷,这是少爷安排给您的房间。”

    看着家僮离去,余少白推门而入,感觉身子乏,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咔~”

    门被人撬开,三道身影抬腿迈进房中,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

    睡得正香的余少白忽然惊醒,看到面前两个家僮按着自己的肩膀,“赵清萱!你疯了不成!”

    赵清萱轻声笑道:“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白天让本小姐出丑,你觉得我会善罢甘休吗?”

    “所谓的大家闺秀便是如此吗?我也算是长了见识,你要怎样!”

    赵清萱扭身离去,只剩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绑在菜市口槐树上。”

    余少白听到这话,顿时一慌,不用这么狠吧?菜市口?等到明天早上,自己可就真的出名了。

    可他又能如何,打又打不过,被那两个家僮,生生捆了起来,嘴巴也被堵住。装在了麻袋里,然后就是无尽的颠簸。等他从麻袋里,早已不是周家大院,在他面前,便是那棵槐树。

    “唔~唔~”

    他现在能发出的声音也只有这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成****,虽然还剩下一块,唯一一块遮羞布挡住了他的小兄弟,之后被绑在了树上。

    两个家僮说说笑笑的走远,余少白看着不见人影的街道,整个人已经崩溃,这个女人实在可恶。

    幸好现在已经是四月天,****着身子并不是很冷,只是这种感觉实在让人难受,睡也睡不着,生怕第二天醒来,自己就被人群围住了。

    “哼~哼哼~哼……”

    忽然不远处的街道传来哼曲的声音,余少白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影摇摇晃晃的从阴暗小巷走出,走近些,才看清原来是喝醉酒的中年汉子。

    “嗯?”那中年汉子从不远处经过时,疑惑的看向对面槐树,喃道:“乖乖~槐树成精了?”

    余少白原本希望有过路的人能救下他。好不容易来个人,还是个酒鬼,希望他赶紧走,自己现在这样子,要是碰上个好男风的酒鬼,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

    可他越是这么想,老天越是玩他,那酒鬼嘀咕了几句,忽然发觉这是一个人,由于余少白的小兄弟被挡住,从男人的角度看,这树上绑着的就是梳着男人头发的女娃,而且还是个没穿衣服的女娃。

    试问这种情况不鸡冻的人能有多少,那中年汉子一脸****的走上前去,笑道:“今天虽然输了不少,但是碰上了这么一个女娃,今夜可得好好爽一把。”

    听到这话,余少白脸顿时黑了,这么恶心自己,也是够了,真是很难想象那些被掰弯的男人是怎么想的,女人不好吗?为什么要把别的男的掰弯?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余少白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两个字――救星!

    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朝他跑了过来,一把拉住那中年汉子,疑惑的看着自己。

    “爹,你怎么又喝这么多的酒?”少女有些不悦的皱起秀眉。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别跟来吗?酒没了,我要去买酒!”汉子晃了晃自己的酒葫芦,一脸醉醺醺的样子。

    少女有些无奈,却注意到绑在树上的“女娃”,问道:“你怎么会被绑在这里?爹!是你做的吗!”

    “爹一来,他就被绑在这里,能赖的着爹吗?”说罢,那老汉扭头离去。

    少女见爹朝家的方向走进,不禁松了口气,扭头看向那“女娃”,伸手拿下口中的步,说道:“你怎么会绑在这里?”

    “那个……说来话长,你能不能先帮我松绑?”余少白好奇的看着这女子,感觉很面熟,难不成之前见过,话说回来,自己一个男子裸身,她怎么还在这里?他想不到的是,自己在人家姑娘眼里是个男的。

    “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像男声?”姑娘疑道。

    余少白被松开绳索,听到她的话,这个意思是……顿时有些恍然,她之前是把自己当做女儿身,所以没有跑开,虽然有些郁闷,可毕竟是人家救了自己,现在他犹豫的是,自己该不该说自己是男的,承认的话,这姑娘跑是肯定的,遇到贞烈的女子自杀也是分分钟的事,而且最重要的是……余少白想从她手里搞来穿的衣服,人要是被吓跑了,还哪来的衣服,至于去周家,自然可以拿来衣服,只是他实在不想再去那个地方,赵清萱……这个女人一定要让她后悔!

    “咳咳~我最近染了风寒,声音有些沙哑,姐姐,你看我这样子实在见不得人,你能借我身衣服穿吗?等明天我拿钱还你。”

    听到这话,姑娘左右看了看,这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家这个样子确实让人不放心,她开口说道:“好吧,你先跟我去我家,我拿衣服给你。”

    听到这话,余少白点了点头,屁颠屁颠的跟着人家姑娘去了城西,一路上走的那是相当快,他身上裹着姑娘的外衣,即便是如此,让人撞见也是尴尬,只能加快步伐。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院门前,停了下来,此时台阶上那老汉正睡得震天响,姑娘蹲下身来,将爹喊醒:“爹,回屋里再睡吧,地上凉。”

    这时院子里也传来脚步声,随后门被打开,一个中年妇人走了出来,一脸生气的模样,“你这死鬼,又出去喝酒,还不快滚进来!”

    “老太婆!你跟谁说话呢!让我滚?滚就滚~”

    看着滚进院门的醉汉,余少白嘴角不由得抽动,他不知是该感叹这家的家教真好,还是该感叹这才是……真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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