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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捡漏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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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李景名的话,吴子初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

    ……

    清凉湖畔,郑恭一脸气闷的走在前面,高贵低头紧跟其后,前面忽然一停,他不小心撞在身后,慌忙说道:“公子,我不是有意的,您~”

    “啪!”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郑恭猛扇了一巴掌,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又被踹倒在地。

    “连你也敢招惹我?给我滚,你这条狗,本公子不要了。”

    趴在地上的高贵,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远去的身影,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郑恭!我这条狗会让你后悔的。”

    走在县城街道上,高贵正在低头沉思,忽然一旁的吵骂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给我出去!没钱来什么来!”

    “掌柜的,我娘现在快不行了,大夫说不能再拖了,您放心,你只要给我药,阿牛做牛做马也会偿还您的!”说着说着那汉子竟哭了起来。

    “你在我店门口哭什么哭?还想不想让我做生意了,你们两个,把他给我赶出去!”

    咔嚓!

    高贵看着趴在地上痛苦不已的汉子,脸上若有所思,抬步走上前去,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

    “这五两银子够治你娘的病吗?”

    看到眼前的银两,阿牛连连点头,刚要伸手去抓,却扑了空,只见那年轻公子开口说道:“想救你娘,就跟我来!”

    说罢他扭头走进对面的巷口,那汉子紧跟其后。

    “高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娘吧。”

    对于这汉子竟知道自己姓高,高贵倒也没太在意,出声道:“救你娘,自然是要救的,只是要看你的,听你刚才的话,只要别人救你娘,你肯做任何事情,没错吧。”

    “没错,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答应。”

    听到这话,高贵笑了笑,“你阿牛的名声我也有所耳闻,大大的老实人,出了名的孝子,我也不用你上刀山下油锅,只要你办一件事。”

    “什么事?”

    “杀人~你敢吗?”

    杀人?阿牛听到这话顿时愣了,下意识的就起身想走,却听到背后:“想想你娘~”

    他迟疑了,扭头看向高公子手里的五两银子,最后又回到了桌前,低头说道:“杀谁?”

    “郑恭~”

    “郑恭?你是说全城最大米商郑显立的儿子,郑恭?”

    见他一脸吃惊模样,高贵低声笑道:“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杀人都一样,不分贵贱。而且我可以跟你保证,你杀了郑恭,不但官府不会抓你,本公子还保你衣食无忧,如何?”

    “高公子,这可是郑老板的儿子,我哪里能杀的了他?”

    “你放心,办法我都已经替你想好了,就看你的意思,貌似你娘亲的病已经拖不得,是相信本公子,拿命赌一把,还是舍弃看母亲,选择权在你手里,高某从不强人所难。”

    阿牛脸上露出犹豫之色,心里恐怕正在做着心里斗争,最后他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你希望他什么时候死?”

    “今晚。”

    “希望你能遵守承诺。”

    高贵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只要你帮我顺心,我自然会让你安心,明天我若是听到了他的死讯,这五两银子便是你的。”

    “好,我阿牛信你。我该怎么才能杀掉他?”

    “这个……”

    ……

    太阳慢慢落山,余少白和吴家兄妹二人共乘一车准备在天黑前赶回县城。

    “哥,你这头上的“兔耳朵”是怎么想到的?”

    听到妹妹的问话,吴子初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这头不是被砸伤了,周兄表妹清萱小姐主动来帮我包扎,大哥真的很无奈,那清萱小姐一准是看上你哥了。”

    余少白一脸怪异的看着吴子初。这家伙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话又说回来。他终于明白这吴子初的头顶上,为啥顶着两束布条,原来是拜赵清萱所赐,一切也可以讲通了,如此坑人的扎法,是她的风格。
………………………………

第四十五章 晴天霹雳

    天黑前,马车驶进了兰溪县城,余少白跟着兄妹二人回了吴家,原本他不愿留宿,吴春的眼神让他有些不舒服,看错性别,闹出乌龙也不能怪他吧?怎么对自己阴阳怪气的,好像成了自己的错,还有那吴母也是如此,若不是吴子初出言挽留,不好推辞,他也不会留在吴家找气生。

    当晚,余少白和吴子初下了几盘象棋,便回到房里睡觉,而这时城东郑家,出现了一片吵杂声,外面的街坊邻居能够听到里面传出的抓贼声。

    第二日清晨,兰溪县县衙衙门前便想起了堂鼓,这次依旧是吴县丞代班收了状纸,余少白正和吴子初在刑房里观摩刑具,这里面的刑具比他想象中的多了不少,当然也更残忍。

    “少爷,有人跟你送来一封信。”这时。一个衙差恭身跑了进来。

    “信?”吴子初接过信,见上面也没有署名,拆开一看,脸上大乐,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对着余少白笑道:“好妹夫,你的方法可真是管用,月如听说我破了清水河杀人案,回信夸我呢!”

    余少白接过信,仔细一看,别说,这里面还真是有夸赞他的意思,除此之外,便是一句表露初心的话:以后不要再去我家里偷偷摸摸送信,当面对我说。这意思还不明确吗?这是在暗示咱们可以进一步发展了。想起那月如姑娘,或许人家真的对吴子初有意思,只是这家伙用的方法不对罢了,也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子初兄,有一个问题你要先确认了,再继续乐也不迟。”

    “什么问题?”

    “你又不知道月如姑娘的笔迹,凭空送来一封信,落款虽是娄月如,可也不一定是人家写给你的,你还是先问清楚才行。”

    听到这话,吴子初顿时恍然,扭头喊道:“毛蛋!给少爷滚进来!”

    话音一落,房中跑进一个衙差,正是刚才那送信之人,“少爷,蛋来了,您有何吩咐。”

    “本少爷问你,这信是谁送的?”

    “回少爷,这信是门外兄弟送过来的,说是一个叫娄月如的女子送来,我那弟兄还在她那里买过豆腐。”

    听到这话,吴子初摆了摆手,扭头笑道:“这下放心了,月如终于被本公子的真心打动,走!我请你喝酒去。”

    “春满楼那种地方我可不如。”

    “你这话我不爱听,我是去春满楼的人吗?”吴子初一脸正经的说着,余少白也懒得跟他斗嘴,问道:“是在下误会你了,行了吧,顺便问一句,应该不是干喝酒吧?”

    “放心,你小子,真是忘不了吃,跟本公子,还能少了吃的,走吧。”

    ……

    二人还未走出衙门,便听到一阵哭声,扭头看去,一个妇人被衙差押着朝牢房走去。

    看到那妇人身上血迹斑斑,余少白有些不忍,开口说道:“这妇人有些可怜,不知子初可否……”

    吴子初现在被那封信搞得正义感爆棚,余少白还没说完,他便已然走上前去,“这妇人犯了何罪?为何口口喊冤?”

    见到是县丞大人的公子问话,那衙差恭身说道:“公子恐怕还不曾知道这高王氏的恶毒,她昨夜把她的夫君高贵杀害,现尸体虽然没有找到,但这贱妇已然招供,承认自己被夫君高贵打骂生恨,于昨夜将其在岙湖湖畔杀害,之后抛尸湖中。”

    听到这话,吴子初的眼神顿时变冷,本看她可怜,却没有想到是个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冷哼了一声,便打算离开。

    余少白看着妇人口中不停的念着冤枉,心里起了疑惑,都已经招供,她还在喊着冤枉,难不成是屈打成招?高贵……此人只见过一面,没想到竟然死了,尸体都没有找到,凶器也没有,作案动机实在勉强,这个时代敢谋杀亲夫的女人真不多,这是封建社会几千年来给女性上的无形的枷锁,正常情况下,女子是很难生出杀夫的念头。

    他从怀里掏出一百文银钞,递到那衙差面前。

    衙差惶恐的摆手道:“余公子,您的钱,小的可不敢收。”

    余少白知道他是顾及自己和吴子初的关系,将那钱塞到了他的手里,笑道:“这高王氏和我认识,希望你能在牢房里照应一下,这一百文是衙差大哥的酒钱,这一百文就当是她的医药费好了,这伤耽误不得,”

    听到这话,衙差笑着把钱收进怀里,姿态更加的恭敬起来,“余公子果真是菩萨心肠,您就放心吧,我把她送进牢房,立马就替她找郎中。”

    余少白闻言点了点,朝那已然有些迷迷糊糊的高王氏说道:“如果你心中有怨言,今晚我会和县丞公子前去牢房。”说罢他转身离去,快他追上了吴子初。

    “少白,你跟那贱妇说这么多做什么?”

    余少白开口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她有些冤枉,一切证据还没有齐全,屈打成招并不能还死者清白。”

    “你觉得她是清白的?”

    “古有闻哭断案,这妇人的哭声确实不像是杀人凶手,她若是真杀了人,还招了供,喊冤是没用的。”

    听到这话,吴子初想起之前清水河杀人案便是余少白帮自己破的,这一个案子便已然让月如对自己另眼相看,若是……

    “好妹夫,你既然有此念头,不如咱们就去暗查这起案子如何?我吴子初一向是以我爹为榜样,做清白之人,还他人清白,这次既然高王氏有冤,我怎么能袖手旁观,怎么样?这次咱们俩个救她一救。”

    听着他一堆冠冕堂皇的话,余少白无奈的摇了摇头,“是啊,断了此案,不光是能还人清白,还能让月如姑娘芳心暗许,是不是~”

    吴子初得意的拍了拍余少白,“还是少白你懂我,咱们现在就去牢房审问高王氏,问出了子丑寅卯。”

    “现在还不行,高王氏被打的太重,问话怕是会加重伤势,还是缓一缓,我已经让衙差去寻郎中,等今晚咱们去牢房也不迟。”

    听到这话,吴子初微微点了点头,搂住余少白的肩膀便出了县丞衙门。

    而此时东面衙门来了一堆人,再次敲起了堂鼓,县丞吴春只好再次升堂,这次告状的竟是县城米商郑家,昨夜郑家溜进一个蟊贼,没有得手反被家丁护卫擒获,押来公堂对质,让吴春更加吃惊的,是这蟊贼竟是张阿牛,这个汉子可是出了名的忠厚老实,他怎么会去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而此时余少白已然站在了春满楼的门口,一脸的不情愿。

    “妹夫,大舅哥只是喝喝花酒,你就放心好了。”说罢便把他拉近了春满楼里。

    这次吴子初倒是没有骗他,真的只是来喝花酒,手中酒,心里花,余少白对此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是身旁趴着一个妙龄姑娘,他依旧面不改色。

    “公子,你心跳的好快哦~”

    听到这话,余少白面不改色的脸顿时塌了大半,自己怎么有种被强上的感觉,“姑娘,别扯了,我这衣服都快破了。”

    ……

    半个时辰,余少白有些踉跄的走出房间,身后跟着的吴少初一脸的怪异笑容。

    “妹夫,你也别太难过,大舅哥真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扯,让我静一静。”余少白一脸的苦涩,自己明明已经十五了,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当爹妈已经是普遍现象,可为啥……自己没有反应?

    想想刚才那场面,姑娘都脱好衣服在床上向自己招手,而自己的衣服也被两个姑娘扯下来,结果……自己这小兄弟长得挺有规模,可中看不中用,任自己内心如何呼唤,它没有任何动静,这一事实让余少白几乎崩溃,他想重新活一回,但若是遇到不举这一男人天敌,他只能苦笑,老天真tm公平。

    “妹夫,你硬不起来,我妹妹可怎么办?这香火没办法传承了?”吴子初一脸担忧的模样,却没有注意到余少白的脸更黑了。

    “谁说我硬不起来,我现在年龄小,等年龄稍长些,就正常了。”余少白自我安慰的说道。

    吴子初却没想着安慰他,反而添油加醋:“是吗?我十五岁的时候,可都已经和同房丫鬟睡了,第一次共赴巫山的场景,到现在本少爷还是记忆犹新,可惜……少白你啊……啧啧~”

    余少白扭头瞪着那幸灾乐祸的家伙,“你就偷着乐吧,我现在既然如此,那你也别再把我和你小妹掺和了。”

    吴子初闻言还真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嘴里不知道在碎碎念什么,他最后开口说道:“妹夫,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妹妹都已经看上你了,你这时候让我拆散你们,这不是难为大舅哥吗,你放心,刚才我那就是玩笑话,你那病自然能够医治,云峰道观的观主听说能治百病,有空咱们去趟道观,让观主帮你治了便是,可不能再说那种话,我妹妹你是必须要娶的!”
………………………………

第四十六章 谋财害命

    对于铁了心要把妹妹许配给自己的吴子初,余少白只能无奈之中又添无奈,有些无精打采的回到了吴家。

    “大哥,你又去喝酒了。”吴灵柔有些不悦的看向走进亭子的吴子初。

    吴子初不禁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喃道:“我都没有闻出身上的酒味,小妹怎么知道我去喝酒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扶额长叹,就这智商……真是醉了。

    “余公子,你也去了吗?”

    见吴灵柔看向自己,余少白摇了摇头:“酒我没喝,东西倒是吃了不少。”

    “哥!你平日里在青楼鬼混也就罢了,怎么可以带坏余公子?”吴灵柔嗔道。

    看着自家妹妹为了他人发火,吴子初有种说不上来的凄凉,扭头看了看余少白,示意他说话。

    “那个……吴小姐,你是误会子初兄了,自从他被我开导后,已经不再沉迷烟花之地,而且子初兄一直是在下的榜样,他对月如姑娘如此痴情,世上罕有,百年后定是一段佳话,这次我们只是吃饭喝酒,并没有做别的事情,希望小姐你不要误会。”余少白这句话前半句说的有点大喘气,后面却是问心无愧,自己可不就是啥都没做吗?

    吴灵柔本就脸皮薄,听说余少白跟着大哥去了春满楼,心里有些堵的慌,这才跑过来,有种兴师问罪的感觉,现在缓过神来,顿时觉得害臊的很,人家去青楼也不是自己可以过问的事情。

    看着捂面离去的妹妹,吴子初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了亭子里。

    “妹夫,我这妹妹还有救吗?”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当初种下的因,如今结了果,能怪我吗?”

    ……

    时间流逝,很久来到下午,余少白从吴子初房中走出,手里已然多了三两银子,扭头笑道:“子初兄,有时候赖皮来是无用功,现在咱们还是去干正事吧。”

    “什么正事?”

    “当然是高贵身死一案,你不记得了?”

    “我当然记得,只是你不是说晚上去吗?”

    余少白轻声回道:“在问话之前,咱们总该把事情始末搞清楚吧,总不能只听妇人的一面之词,衙门里应该有今日开堂问审的笔录。”

    听到这话,吴子初有些恍然,与他一起去了衙门,他们要去找的人,名为柳嵩,是县衙的刑名师爷,

    余少白对于师爷只有一个笼统的印象,一个字――贼,却不知这小小兰溪县竟有五名师爷,,共九个师爷职称,名:征税师爷、阅卷师爷、朱墨师爷、财税师爷、奏折师爷这几种师爷都是可以兼职的,一个人可以做几个人的事。下面这三种师爷是不能的:钱谷师爷、书启师爷、刑名师爷,这三种师爷特别重要。钱谷师爷,说白了就是给官员挣钱的,一个部门要发展是离不开钱财的,所以他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书启师爷,是起草各种文件的,制定律令。至于刑名师爷,顾名思义,与断案有关,平日里协助县尊查案,所以案底都在他那里。

    二人抬腿迈进一间厢房,看到一个长须老头正摇头晃脑的看着手中的书籍,听到脚步声,不由得动作一止,有些手忙脚乱,手里的书不小心落在了地上。

    余少白看着前面少儿不宜的插图,表情有些怪异,为老不尊四个字实在是贴切极了。

    “柳老夫子,真是好雅致啊。可是要注意身体才是。”吴子初笑着将书放到面前桌上。

    柳嵩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将那本小人书收进了怀里,“吴公子,你今天怎么有工夫来老朽这里?”

    “本少爷来这里想要问老夫子借阅今日开堂笔录?”

    “开堂笔录?”听到这话,柳嵩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吴子初,平日里玩世不恭的少年郎,怎么平白无故关心起案子?难不成之前的说法不是县丞大人说谎,这吴子初真的是痴迷审案一事?

    “既然是公子想看,那请稍待,老朽这便去取。”很久柳嵩便将今天的开堂笔录交给了吴子初。

    二人拿到笔录便坐到堂中桌前,余少白看到这两份卷宗,不由得有些疑惑,今日竟不止出了高贵被杀一案,还有张阿牛偷窃一案,而供词更是让人不解,他没有作案动机,郑家护卫抓他的时候,他没有反抗,束手就擒。

    而另一卷宗便是高贵被杀一案,在用刑之前,高贵妻子高王氏说当晚夫君与好友费卫相约去家门对面的岙湖泛舟赏月,高贵酉末便已然出门,直到戌时三刻,船家肖弄前来扣门,询问高贵去向,她不知,便要去出门寻找,刚来到湖畔,便被衙差抓了起来。而按照费卫的话,他和高贵约好戌时二刻在湖畔的渡口相聚,那里停了一条他们定好的乌篷船,可当他在约定好的时间来到渡口时,却没有见到好友,问船家,也说高贵并没有来,等了一会,便让船家去高贵家,去唤高贵前来,却听到好友不知所踪的消息,为了自证清白,他连忙去报官。

    而看到这里,吴子初脸色有些尴尬,因为接下来便是他爹的话,因为听说高贵与自家娘子不睦,吴春将怀疑对象首先放在了高王氏,派衙差将其抓了回来,再加上之前有过一些流言蜚语,给她安了一个伙同奸夫,谋杀亲夫的罪名,最后在动刑之后,高王氏对自己谋杀亲夫的罪行供认不讳。

    “少白,你怎么看?”吴子初尴尬的轻咳道。

    余少白对于吴春这种做法又能如何评价,总不能当着儿子的面,数落人家父亲吧,“这高王氏用刑前后口供不一,人证物证皆不足,唯一取证的却是流言蜚语,很有可能是屈打成招,在我看来,这个人倒是最大的可疑。”

    吴子初顺着他手指的地方,上面写着:费卫。“你是说他在说谎”?

    “这个我还真不能确定,不过我倒是觉得高王氏杀人动机实在勉强,照她的话说,高贵是去赴约,那他在失踪前最后见到的人很有可能便是这好友费卫,不知这费卫现在何处?”

    吴子初指了指西面,“按照惯例,人证都在羁留所,咱们现在要去吗?”

    “不用,咱们先去牢房去见一见高王氏,看能不能知道些有用的东西。”随后二人便将卷宗还给柳师爷,一同出了前院,还到了牢房之中。

    ……

    “高王氏,你还记得我吧。”余少白站在昏暗的牢房,蹲下身来看向地上躺着的妇人。

    “听他们叫你余公子,您菩萨心肠,您一定要救救我,我是冤枉的。”妇人抱住他的脚,那可怜模样就连一旁吴子初都有些不忍。

    “大姐,你不必如此,只要你是被冤枉,吴公子和在下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你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

    很久他们出了牢房,余少白一脸沉思状。

    “少白,这妇人刚才的话可信吗?她这话可和咱们在卷宗里面看到的又是一种说法。”

    余少白也一脸疑惑,按照刚才高王氏的话,当时她夫君在离开家时,还拿走了二十两银子,难不成是因为这二十两银子引来祸端?可让二人最难以理解的是,这高贵爹娘早亡,家境一贫如洗,高王氏口中的二十两银子可是一笔巨款,他是如何得来?而且连高王氏自己都不知道这二十两银子的来历。

    “现在疑点越来越多了,咱们看样子有必要去高贵家一趟。”

    吴子初看了看天色,犹豫道:“天都黑了,要不就算了,明天也不迟吧。”

    “就是因为晚上去才更方便,白天要是让人看到咱们的行踪,并不是什么好主意,你若是不愿意,我自己去便是。”说罢,余少白便走了出去。

    “妹夫,你等等我,怎么能少了大舅哥。”

    ……

    吴子初驾着马车出了城门,停在了岙湖湖畔的山坡下,从马车上跳下,余少白能看到不远处的一片村落,那就是高贵居住的大湖村。

    两个人蒙上黑布,鬼鬼祟祟的摸进了村里,寻找着高王氏口中的家,终于在村西头看到了一副对联,一朝苦中苦,一世人上人。这便是高贵的家,一面土墙生着青草,木门也破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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