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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血战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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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告诉你们,让你们有个心里准备。”那本从毕方嘴里掉下的大荒经早已被蛮征重新拿回,而经历神化穴道之前所有锤炼的拓跋苦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大大增加,看过一遍的书籍能够轻而易举的记住。
很快,拓跋苦背完了整本的大荒经,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和难题。
“如此的话,感悟万物灵气是第一步,不过这却不是问题,几乎部落中都有提过。真正的难题还是如何蕴藏第一缕荒气!”蛮斩在一旁略有所思道。
“这恐怕也是你之所以要选择这间石屋的原因吧?是不是?”一直很少说话的三弃突然望着拓跋苦道。
“是的。”拓跋苦微微惊讶三弃的敏感。
“可这又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拓跋苦始终觉得,当年拓跋雪儿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不是无失之的。这一刻,他好想部落中的人啊,他们此刻是否安在。。。。。。夜晚,三个小屁孩在屋外升起了一团篝火,烧烤着一具鬣狗般的野兽,香味滚滚,油光四溢,引得周围的那些邻居纷纷走出,过来蹭吃蹭喝,好不热闹。这也让周边的人开始注意到这三个孩子,走进他们的生活,也改变了很多人的一生。。。。。。狂欢过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静,在那间土黄石屋旁,一双璨黄黄的兽眼隐埋在苍天巨木中。。。。。。不知不觉中,一晚已过,当东方渐渐亮起,三个人影齐刷刷出现在外面,愕然之后相视而笑,飞快在这林中穿梭,最后停留在一片视野开阔的大地上。
前方已经可以隐隐看见金黄色的沙子漫天飞舞,晶光闪烁,延绵不休,永无止尽。山中的三人看着眼前的沙海,心中的震撼,无语言表。
看到西漠的一刹那,拓跋苦不禁想起了《荒渊》,就在那刻,一拳一腿,有模有样模仿起了荒渊中的招式,身后的两人也跟着拓跋苦一招一式的修炼起来。三个人渐渐忘乎所以的挥舞自己的拳脚,一遍又是一遍,四周润厚的泥土不知觉的干燥起来,开始扬起了一层层细沙飘洒在自己的四周,随着不断的舞动,搅动天地,瞧上去就像是三个缩小的淡淡沙暴,不过这黄沙飞舞的速度越来越快。
东方,终于跳出了那一轮金黄。四散的阳光远远照在了西漠,反射着诱人的色泽,晶莹的黄沙不断发射着光线,宛如水面波光粼粼,最后洒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此时的空地上只剩下了三个小小的沙暴,笔直竖立在人间,卷的这片空间天昏地暗,狂风怒吼,飞沙走石。那三个隐藏在其内的身影挥舞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慢,有一种要停止的趋势。在这三个风暴中,三条虚幻的淡黄烟雾凭空出现在了他们各自的头顶,很是不凡。烟雾状的模样,似乎随时都要消散的可能,却偏偏无比的坚持。
就在它们缓缓落下,接触丹田的一瞬间,蛮斩与三弃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趴倒在大地上昏迷不醒。
那两条烟雾似乎抽走了他们的部分生机,中间多出了一道絮状物。原本各自乌黑亮丽的黑发立刻变成了黑白并半,光滑的皮肤也变得褶皱四起,索性的是那道烟雾最后落入大地消失不见,那些衰老的迹象也回到了最初的状态,除了那头黑白分明的头发。
不过拓跋苦却没有那么庆幸了!不知道是不是三世锤炼出的意志,他始终挥动着《荒渊》,在那烟雾接触丹田的瞬间,同样吸收了他的生机,可先天之体忽然青光大方,咻的一声不带任何犹豫,直接把那烟雾吸进了丹田之内,全身立刻开始了剧烈的退化!此刻的拓跋苦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白发苍苍,两眼浑浊,皮肤炸开,包裹的鲜血横流,四肢周身散发着阵阵尸气,但是他仍然没有停下,四周的沙尘也没有终止,反而愈演愈大。
奇异的事情继续上演,拓跋苦衰老的身体在瞬间得到了玉琼浆液,恢复如初,但是一头白发却如何也回不去……
沙暴仍在继续,那具身体也继续在那里挥舞着荒渊,丹田处一抹明黄的亮泽如果被人看见,一定会失声大呼,仿佛是在孕育着一个生命般神奇。
突然,所有的一切就像没有发生一样,没有沙,也没有风,只剩下三具横卧在大地的冰冷身体。
。。。
………………………………
第21章 。晨曦东来
“你那边今天收获如何了?”
“不多不少,找到了五根,你呢?”
“唉,今天被蛮牙他们追的满山跑!一根都没有……”
“即便我们放弃了蚩山,他们也要如此嘛?!好恨啊!”
“我们只能等!等到他恢复的那天。”
“真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啊,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个穿着兜帽的身影在遮天蔽日的树林中间来回穿梭,细碎的声音不时在两人之间响起,惊起一路的飞禽走兽,四处逃散。
终于,乘着夜色还未降临,两个人狂奔千里,越过一座矮丘,来到一座木屋前,摘掉了兜帽,露出两头黑白参差的发丝。
轻轻推开屋门,屋内已经点起了烛光,明晃晃的,照的人不敢去直视。两人默默放下手中的药篮,细心捡挑着篮子里的五根红白相间,长得像树根的植物,最后一阵叹息道:“唉,这次又只剩下一根可以用啊,生肌草本就难寻,新鲜的程度还只能维持三个时辰,过了这个时间段就是毒药。”
“别叹气了。赶紧下药吧,不然这根也不能用了!”
急忙忙的,两人把其中泛着点点荧光的一根生肌草扔进了旁边热气滚滚的锅炉,顿时烟雾缭绕,粉红色的烟团贴着水面,经久不散。很快,锅炉不再沸腾,里面的清水变得有点淡红,丝丝的腥气弥漫在空气里。两个少年迅速把锅炉中的水倒在了一个大木桶里,其中一位矫健的少年掀开地上的一个蒲团,顺着眼前出现的漆黑幽深通道,少年举着火把毫不犹豫的走了下去。
通道内阴寒湿冷,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冰霜,少年呆滞着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两把大刀,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眼神一沉继续向着深处走去。不出片刻,来到了通道的尽头。
一具身体空荡荡的躺在一张雪白的冰床上,乳白色的烟霞向着四周弥漫开来,少年静静走向前方,此时眉毛上已经结满了霜粒,空气开始变得刺骨,一双手轻轻撩开遮挡在冰床上的茫茫寒气。
三千白发,四散而开,牢牢扎根于身下的冰床,一张年轻的脸庞毫无血色,僵硬的躺在那里,覆盖在其上的寒烟随着不断的撩动慢慢退去,一具完整的身体出现在床上。
站在冰床前的少年静静望着那种熟悉的脸,幽幽的化为一阵叹息声。一步上前抱起寒流环绕,一动不动的身体,迅速向着通道外飞奔而去。一路,从这具身体飘出的冷气,汇成了一道浓密的白流,噼里啪啦的声响密布在整个通道内。
终于,带着寒气,少年把怀里的这具身子直接放入了盛满药汁的木桶内,瞬间连同木桶都彻底冰封,一缕一缕的寒气朝着四面八方飘去,连屋内的烛光都暗淡了不少。
突然,木桶中被冰封的那些液体开始慢慢的融化,那些淡红颜色的药汁渐渐汇聚在一起,朝着木桶中那具身体的丹田流去,不出片刻,桶内液体的颜色变回了清水的模样,周围的温度也不再寒冷,而此刻,浸泡在木桶中的身体发生着诡变!
从头开始,一直延伸到脚趾,浑身开始出现了一道道蛛网般的裂痕,密密麻麻,遍布在整个身躯,苍白的皮肤隐隐泛起不健康的嫩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出炉的瓷人,虽是可能龟裂破碎。可是,身边的两个少年却流出了欣喜若狂的泪水。
“太好了!”
“是啊,怎么多年终于又有变化了!”
“三弃!你跑得快,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婆婆!”
“对,对!”
好久不曾见到的笑容爬上他们各自的面颊,遗失在岁月中的两人又重新爬出了命运的泥潭,一个三弃,一个蛮斩,对曾经未知的命运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换下兜帽,穿上黑色的短衫,原地掀起一阵风儿,瞬间消失在了木屋。
而留在屋内继续照看拓跋苦的蛮斩,心如潮涌,终于放声大哭,委屈,痛心,不服,还有仇恨。。。。。。最后竟疲惫的睡了过去。
“唉~~是时候了。”黑夜里,传来了一声叹息,一缕银芒射进了住屋内,钻进了桶中人的眉心。屋外,月光下,一道纹着蓝色三转螺纹的身影一闪而逝。
一丝清亮的水滴打在蛮斩的脸上,立刻让他从睡梦中惊醒,顺势摸了摸脸上的水迹,揉着眼睛站了起来,却震惊的发现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穿着整齐的兽衣正坐在自己的身旁,面容中带着久违的笑容:“蛮斩,好久不见了。”
那一年,三人被蚩山上的人们所发现,蛮斩与三弃当时便醒来,却被告知身体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尤其是拓跋苦,看起来完好如初的身体,其实体内的静脉早已乱的像一团棉花,原本这一切放在平时,自会由强者大能过来治愈。谁想蛮妖突然大举进攻蚩山,长老们带领自己的所有门徒下山进行抗击,在这期间最先醒来的蛮斩和三弃除了忍受身体传来的阵阵绞痛,还要被蛮牙、蛮坤他们所欺凌,每天度日如年,其中的心酸不忍细说。蚩山与蛮妖之间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眼看蛮妖就要攻破山门,两人背着昏迷中的拓跋苦连夜逃出了蚩山。
成功逃下蚩山后的两人却发现蛮妖竟然不再攻击山门,咆哮连连,远远离去,山门中的法阵再次关闭,这让他们进退两难。最后,徘徊中的两人还是决定离开这里。
那夜,两人赤着脚丫疯狂的在山林中狂奔,却突兀被一只白色的大狼截断了前路。就在三弃准备激战时,身旁的蛮牙却一眼火热的看着白狼,抱着拓跋苦,拉着三弃一个跃身坐上了狼背,继续在山林中穿梭。
在天蒙蒙亮时,来到了这里,那个以蛮拓身份住了八年的小木屋。从此三个人,再加上一个老婆婆,四人相依为命在一起整整三年。
这三年里,他们离开了蚩山,蛮族与蛮妖的大战依旧在继续,不过蛮牙和蛮坤他们依旧在不计其数的骚扰他们。
有一天,蛮斩与三弃被一阵寒流冻醒,起来才发现身边多了一块巨大的冰床与一张泛黄的书页,随后,他们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挖了一条地下通道,把冰床与拓跋苦一同放了进去,每过一定时间按照书页上的指示在苍茫的林中寻找草药,并且按时服用它们,不到一年,两人身上的暗伤已经彻底消失,但是拓跋苦却一直沉睡不醒。
“剩下的两年,除了为你寻找草药,我们一直都在按照族中的方法修炼,在第二年都先后感悟到了万物灵气。不过一开始没有你在,我们都不敢再练荒渊了。但是第三年开始,你所需要的草药几乎都生长在人迹罕至的凶地,我们不敢回到族内寻求帮助,怕他们受到牵连。最后我们不得不寄希望于荒渊,希望有一天能够纳入第一丝荒气,然后可以修炼大荒经。不过每次都是一人在练,另外一个就在旁边观察,生怕发生当初那种的意外。虽然这一年没有成功,但是我们的体质却增长的很快,可能真像荒渊所说,大荒经能够改变人的体质,但是我们都感觉不到荒气的存在。”
“蛮拓,你记得当年我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吗?”
沉默听完蛮斩讲完了三年大致的事情,拓跋苦摸着已长及腰间的白发,慢慢闭上双眼,一股肃然的杀气自体内激发,把屋顶彻底掀了个底朝天,惊得蛮斩连连后退,一直到门口。
就在刚才,体内的杀气差一点就被拓跋苦点燃,最后要不是及时想起老不死的警告,硬生生止住了杀人的冲动,一口鲜血从口中射出,吓得蛮斩一个箭步又冲了上去。
“我的祖宗,你可别吓我啊!”
“没事,刚才只是体内的淤血,吐出来就好了。”拓跋苦慢慢的站起,走出了木屋。阔别三年,重新醒来,踩着湿润的大地,呼吸着这份来之不易的空气,拓跋苦张开双臂,拥抱黑夜,白色的长发在这个夜晚激扬四射!
“蛮斩!我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只感觉到我们三个人似乎幻化成了三股沙暴,飞沙走石,毁天灭地。如果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我们可以再次看看西漠……!”
“回蚩山吗?这样好吗?”
“蚩山是一定要回的,但还不到时候。。。。。。”
伴着明亮的月光,一声高亢嘹亮的狼嚎从林中远远穿来,鸟兽俱寂。很快,木屋前的矮小灌木,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一双璨黄的狼眼带着一丝威严霸气从漆黑的暗影中走出。
还是那样的纯白,眉心处的一缕金黄璀璨印人,就连四肢上的鬃毛也开始泛起了水晶般的黄色,拓跋苦看着眼前这位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内心轻轻一道:“朔,你还好吗?”
围绕着拓跋苦,朔静静的盘坐在他的身边,狼头紧紧靠在他的身前,柔软的尾巴就像一床舒适的被子轻轻遮挡在他的身后。
“三年不见,我却有了与你一样颜色的发色,白发三千,缘愁似个长。”
拓跋苦静静把头贴在朔的身上,一行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光滑的狼毛上,又顺着狼毛落进了大地,融化在这片充满了血泪的世界中。
黑暗的林中,再次走出了两道身影,一个瘦长精悍,一个白发苍苍,两腿颤颤,笑起来时充满了满满的爱意,此刻被身边的少年搀扶着,一步一步走向蜷缩在狼身的少年。
“阿拓……”
拓跋苦抬起头,正好迎向了一脸慈祥的老人,手中的篮子里放满了他那时最喜欢吃的野果,两眼又是一阵酸胀,紧紧抱着那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
人们往往被一些无形的情感所束缚,但是人们却依旧喜欢,它们拥有着与之相配的无形力量,绝望中带给人希望,希望中带给人光明。
朔重新隐埋在夜色中,蛮斩与三弃搀着婆婆走进了木屋,独自留下拓跋苦木立在屋外。
看着他们走进了屋内,拓跋苦举起右手搭在左手的脉门上,反复四五次之后,左手又搭在右手的脉门上,接着慢慢抚摸着全身,冰冷的感觉瞬间从他的背后升起。
“怎么会这样……”
。。。
………………………………
第22章 。蜕凡之变,化蝶之初
怎么会这样!!!
拓跋苦顿时手脚冰冷,头皮发麻,四周寂静的黑夜无法隐藏着他内心的恐惧,醒转的这晚,他就感觉到自己发生了某些变化,直到刚才他才确定,全身上下他竟然感觉不到任何的脉搏跳动与血液流淌,自己竟然没有了经脉!
如果此刻,让他躺在危机四伏,群兽出没的密林中,估计没有任何的妖兽会前来袭击他,因为除了没有脉搏的跳动声,就连鲜血流淌的微妙都不存在!就像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枯树枝,没有人会注意他。
如遭雷击的拓跋苦神色惶然的走进木屋内,拿起一把刀,手起刀落,一条深刻见骨的的伤口出现在手臂上。在白冷的月光下,一条条的血丝密布在肉里,却看不见血管,也不见有鲜血流出。看到这里,拓跋苦内心充满了担忧,没有了经脉日后还怎么修炼。
躺在床上,一夜无眠。。。。。。清晨,留下朔陪着婆婆,三个少年重装上阵,沿着曲折的山路,朝着茂密的山林深处走去。
百转战魂山系,整个大荒森林最混乱的地方,妖,人,蛮,巫各方势力都在那里汇聚,不过这也形成了大荒森林最繁华的地段。一个巨大的交易平台经过无数的岁月,在百转战魂山系的平原形成,各方势力轮流镇守,除了正规的交易严禁各种明枪暗箭!违反者,非死即伤。
而此刻,拓跋苦带着蛮斩与三弃,一身血腥与尘土来到了蛮妖山系的尽头,前方是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一直向西延伸,不知通向何处,而鸿沟的另一侧便是百转战魂山系的地域,不过此时身后却是一片火海,熊熊大火朝着他们这边压来。
“蛮斩!这次我要是不死,我就打死你!”
“我也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你贪嘴,吃了那只火螭龙生下的蛋,至于它追着我们满森林跑吗?!”一旁的拓跋苦也一脸黑线,不过眼神之中还保持着一丝淡定。
可怜的蛮斩满肚子的懊悔,自从吃了那枚浑身冒火的龙蛋,全身也开始隐隐透着火光,本来三人可以全身而退,但是那条火螭龙认准了蛮斩,尤其是夜晚,更是引人注目。
眼看着身后的大火越来越近,咆哮之声也越来越大,拓跋苦抓着一根蔓藤,率先纵身一跃,跳下了鸿沟,随即一道声音从下面大喊:“赶紧抓着藤蔓下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头火红的长影从苍天巨木中腾云驾雾,蛇身,无角的狰狞兽头,四只乌黑的鹰爪所过之处火海连连,凶势涛涛。看着飞驰而来的无角螭龙,两个人急忙忙拿着蔓藤刺溜一下滑了下去。
“扑哧!”“扑哧!”两道清亮的落水声响起,蛮斩与三弃落在了一个奇妙之地。
这是一个很奇特的地方,外面是一条无根无垠的瀑布,而且从外面是看不见这条神奇的水帘。水幕外红光闪闪,兽声震天。
此刻,三个人站在一块突起的扇形岩石平台上,身后有一处百来平方空间的岩洞,散发着阵阵热气,驱赶着寒冷。
“这是哪里?”蛮斩忍不住问道。
“我以前与小白狼玩耍的时候不下心从上面摔了下来,谁想到被我发现了这么一个奇妙的地方。”拓跋苦指了指前面的瀑布,“这条瀑布,没有起源,看下去无边无际。我有一次用蔓藤吊着下来,发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瀑布,就连后面的岩洞都没有,只有脚下这块平台。”
“那这里岂不是很安全。”
“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这里只是我们一个驿站。对面就是百转战魂山系了,那里是我们返回蚩山的第一步!”透过水幕,拓跋苦岿然不动,目光坚定。
夜晚,还是那么的安静,三个人几个月来第一次可以放开绷紧的神经好好睡上一觉,不过蛮斩身上的红光把岩洞照的通亮。。。。。。清晨,三个身影重新出现在了鸿沟上,拽着蔓藤,三两下便攀爬来到了山林中。一股浓烈的焦味弥漫在空气里,一眼望去,螭龙的怒火把整整一大片的苍天巨木毁之一旦,飞禽走兽的尸体更是七零八落的躺了一地,惨不忍睹。
“对面就是百转战魂山系,那边的地域可以看见西漠,不过那里妖兽出没,我们要小心为妙。”说完,拓跋苦带着两人越过鸿沟,爬过数米高的草地,终是来到了一处高地。
前方,到处都是单调的黄色,沙漠的广阔使他们心潮喷涌。
“让我们开始吧,不过在这之前,我要自己先来一遍!”说出这句话,拓跋苦有着自己的打算,即便发生了当年一样的状况,也不会再差到现在经脉全无,不能修行的地步。
想毕,直接在这片乌啼枯林间打起了荒渊,身旁的两人只能在旁干瞪眼。
迎着出生的太阳,拓跋苦已经打了不下十次,除了呼呼的拳风也没有什么出奇的变化,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也没有如蛮斩所说的强身健体。
“亡水于草下,王大荒阴中。黄荒空慌,纳气于身,荒大阳主,化身荒帝;荒门引凡。。。。。。”不知不觉中拓跋苦把大荒经中的引篇读了出来。
背着两人,拓跋苦的丹田处一个细微的黄点随着每次的摆动在发光发亮,一丝丝细小的土黄色线条向着全身散去。身体上下开始出现了一层朦胧的黄光,整个身影都变得模糊不清,就像是一条淡黄色的烟雾,摇摇摆摆,却始终扎在大地。
“怎么会这般?难道这引篇就是修炼荒经的真正钥匙吗?”在一旁观看的蛮斩有了一股冲动,随即二话不说就开始在原地挥舞起来。
“蛮斩你……”出声阻止的三弃在不久之后也加入了他们。
三道蒙蒙之音,慢慢融为一体,声如洪钟,穿云裂石,响彻这方森林。四周被火烧了一晚的大地,开始出现数不计数的黄色烟霞,轻舞曼妙,萦绕游弋。
蛮斩与三弃的头顶再次出现了三年前那一缕的黄色烟雾,慢慢下降到丹田处,然后一闪而逝,这一次他们没有晕倒,不过无比清晰感觉到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停止了《荒渊》,蜷缩大地,创剧痛深,让越来越多的烟霞所掩盖,留下一声声的痛咛。
而拓跋苦,全身密布了满满的黄色状经络,一条一条从头到脚,四周因为太多的烟霞已经形成了一朵朵的黄云,团团围住,施展荒渊的速度放慢了不少,一股类似狼烟的熊熊烟柱,扶摇直上,舒啸之音连绵不绝,身上的那些经络猛然一闪,光芒大放,最后隐于全身各处,所有的黄云全部奔涌进了丹田处的一点星亮,随后彻底消失,汹涌的烟柱也在顷刻之间消弭。
豆大的汗珠顺着苍白的长发汇成了一条水流,光滑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丝丝的突起,那是重新凝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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