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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锦然倾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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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一】
湿冷的牢房里一个身穿鹅黄绸衫的妇人呆愣的看着暗无天日的墙壁,牢房外时不时地传来异常痛苦的叫喊声,铁链抽打皮肉声,还有烙铁烧热后烫在犯人皮肤上发出的滋滋声。
一百三十八天了,她在这个牢房里整整熬了一百三十八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也不知何时有人能来救她。
“周敏和,该你了。”监狱小吏将牢门打开,不耐烦地喊了声。
牢房的门吱呀一声,周敏和缩在墙角紧紧攥住手里的帕子,额上早已沁出大滴大滴的汗珠。惊慌失措的看着狱卒一步步向她靠近,那狱卒面无表情,只将她从阴暗的角落一把拖出来,拽着她往牢房门口走去。
“不要,我不能出去,我不能死,我是皇亲国戚,当今的皇后还得喊我一声二娘,不信你去打听打听。”周敏和死死抱住隔栏,任凭小吏怎样拖她都不肯移动半步。
“你们都下去吧!”正待小吏准备拿出鞭子狠狠教训下周敏和时,便听见身后一道威严不容侵犯的声音响起,他急忙回过头看是何人,待看清时,急忙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喊道:“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此话刚落,所有人都面对着她半弯着腰慢慢向后退了出去,整个牢房顷刻间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周敏和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喋喋不休地叫嚷着。
“瞎了你的狗眼了吧,皇后娘娘就是来救我出去的,我死不了,死不了。哈哈哈。”周敏和看见皇后,像是见到了救星,两眼放光的看着她:“锦然,你快救我出去,我在这里快熬不下去了。”
“你刚刚对小吏说你是我二娘?”李锦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敏和,语气是疑问不是肯定。
“自然是。你快跟外面那些人说,我没有犯通敌叛国的罪名,李诤也是被冤枉的,他是你父亲,你总不能见死不救。皇上那儿如今就只有你能说的进去话。你帮帮我们,等我们东山再起,好处一定少不了你的。”周敏和丝毫不看李锦然此刻有怎样的神情,只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李锦然的身上。
李锦然对她的话仿若全然没有听见,一脚踏进了牢房,巧笑嫣然地看着她:“通敌叛国可是大罪,皇上又怎会因我三言两语就放了人,二娘真是太抬举我了。”她围着周敏和走了一圈,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
周敏和脸色一僵,不知该如何接她下面的话,思忖了半天方才开口:“锦然,二娘虽对你不够好,可好歹没有害你的心思。我跟你爹都是被人陷害的,我们没有通敌叛国。
“我自然相信你们都是清白的,二娘,我知道,我都知道。大日国离我大庆国十万里,单凭黑衣人检举揭发,没有足够的证据,按我国法律不足以急急定罪。”李锦然有条不紊地说道。
“对,对。锦然,你就把这番话跟皇上说,他一定会放过我们的。”周敏和面露喜色,急忙捉住李锦然的手,一脸的讨好。
“然而,前些日子我在宫里乏味无趣,微服出游,有个人交给我这么个东西,二娘帮我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字?”李锦然从衣袖里拿出一块黄色绸缎,递给了周敏和。
周敏和接过绸缎,顿时吓得脸都变了色,一把将它丢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踩了几下,大声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的。这种字我跟老爷都不会写,你!一定是你,是你想污蔑我们。”周敏和的手哆哆嗦嗦地指着李锦然,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李锦然见她如此,笑意更加明显,一字一句得说道:“二娘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谁能证明这字是我写,谁又能证明我将这字给大日国?你觉得皇上会相信他的皇后为了大日国的高官厚禄而放弃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置,还是他会相信你们夫妻二人早就图谋不轨,意图将大庆国的作战机密告诉敌方,只为能换的金玉满钵?”
【某玲将宅斗文诺坑在这里啦,希望读者不要嫌弃某玲,捂脸偷偷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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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楔子【二】
李锦然见她如此,笑意更加明显,一字一句得说道:“二娘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谁能证明这字是我写,谁又能证明我将这字给大日国?你觉得皇上会相信他的皇后为了大日国的高官厚禄而放弃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置,还是他会相信你们夫妻二人早就图谋不轨,意图将大庆国的作战机密告诉敌方,只为能换的金玉满钵?”
周敏和浑身一震,原先还存有希冀的光芒此刻暗淡下来,两手不停来回搓着,额上汗珠比先前更多了,顺着面颊往下滑落,她习惯性的想拿帕子去擦,却看见李锦然看向她的眼神竟是带着浓浓的仇恨,这样的眼神令她后背一凉。
“锦然,说到底我们还是一家人……”周敏和双手抓住衣裙,努力维持镇定,手却一直不停的颤抖,见此景李锦然勾了勾唇。
“我们是一家人吗?”李锦然冲她疑惑的问道,在牢房里不急不缓踱着步子,哒哒哒的脚步声与隔壁牢房的凄惨叫声混合在一起,让本就手心一把汗的周敏和心里越发的忐忑不安,不待周敏和想要解释什么,李锦然忽然仰天大笑,笑声犀利无比,顿时让周敏和毛骨悚然。
“周敏和!”她大喝一声,吓得周敏和一个哆嗦,连瞧都不敢瞧她一眼。“谁害我颠沛流离,有家归不得。谁三番五次对我下毒手,若不是我一次又一次的巧妙躲开你的计谋,你以为我还能活到现在?”
李锦然越说越激动,想起当年自己是怎样隐忍着周敏和一步步的压迫,眼睁睁的看着在乎的人不得不离开。她以为不争不抢,安安分分地做一个卑微的小人物,就能躲开她的打压。她曾设想只要自己证明李府的家产她没有半点留恋,她就会放过自己,她也曾试图用家人这两个字去感动她,以为她是有心的,谁知道她的心竟然还不如一块石头。不仅没有被她捂热,反而用最尖利的棱角将她伤的体无完肤。那是她的二娘,是除了母亲之外,与她相处时间最长的女人,多少次想与她化干戈为玉帛,结果呢,结果只要自己稍微示好,她便一次次的对自己痛下杀手。
“锦然,我求求你。”周敏和跪趴着走到李锦然的跟前,脏兮兮的手扯住了她的裙角:“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这一次,我一定重新做人。努力当一个合格的二娘。”
李锦然听着这番话顿时觉得像是听见了笑话,一脚将她踹倒在地,用力过猛,她一个踉跄,后脑勺磕在了石壁上,鲜血往外溢出,她连擦都不擦,再次爬到李锦然面前,朝她磕着头,噗通噗通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不一会儿脑门上已是红肿一片,再无往日雍容华贵仪态万千的李府主母之姿,嚎啕大哭起来:“我错了,锦然我真的错了,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也不求了。你放过我,我带着老爷跟承欢远走他乡,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
李锦然冷眼旁观她如今的低三下四,风水真是轮流转,此情此景几年前不就上演过么,只是那时的自己,连在她面前磕头的机会都没有。为了自己能活下去,那一晚跪在她的琉璃阁前整整一晚上,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雪,连她的狗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袄,而自己呢,却穷得只穿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棉衣,她的指头都要冻僵了,嘴唇也变得青紫,可这一切都不在乎,只要能唤起周敏和哪怕一点点的同情心,可她呢,自己在门外站了三天三夜,她却连个门都不迈,吩咐下人拿了一件衣服出来,那衣服是她的狗穿过不要的,随便裁剪缝补就拿来给她穿,府上任何一个下人都不会比她过的更凄惨吧。呵!在周敏和的眼里,她竟然还不如一只畜生。
这就是她的二娘,口口声声说把自己当作亲生女儿的二娘。好啊,好得很。李锦然看着周敏和不停磕头的姿态,满脑子回忆的都是这些年来她怎样欺压自己,这么些年来的忍辱负重不就是为了这一刻的爆发吗?
“有没有觉得这一刻很熟悉?”李锦然走到她跟前,却没有扶她起来的打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淡漠冷冽。
“你说什么?”周敏和惊愕。
“不记得了?当年我也这样给你跪过,你是怎么回我的?你说:锦然不是我不帮你,是每个人都有她的命,有人要害你,我不会袖手旁观,但若是你的命该如此,我又怎么斗得过老天呢?”李锦然笑了笑,拍拍她的脸,未了又觉得碰她的脸脏了自己的手,拿出帕子来细细擦着手。
“是我作恶多端,但李诤他毕竟是你的父亲……看在他的面上你也应该……”过了半晌,周敏和才说出这番话来。然而话还未说完,便被李锦然迅速打断。
“够了!我没有那样的父亲。”她冷笑着,看周敏和在墙角惊吓不已,拳头不由紧握了三分,努力平息内心的澎湃,方才平静地说道:“李承欢与她腹中的孩子,你与李诤的性命,两者选一。”她将腰间的玉佩解下,拿到周敏和的眼前晃了晃:“如今的李府不比当年,李承欢带着腹中孩子来我这寻求庇护,她让我拿着这玉佩来向你请安。”
“我选承欢和她的孩子。”周敏和瘫倒在地,愣愣地的望着李锦然,不再做多余的辩解。
“按大庆律法,通敌叛国者,其罪当诛!明日午时,我会在法场送你跟他最后一程。”说完这句话,李锦然转过身走出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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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初次试探【一】
大庆十年。
东都长阳的景程街呈现出一片繁华,顺着景程街一直往里走,走到尽头再朝西拐,便能看见一座占地面积约有一百五十亩的李府。那李府选址精妙,闹中取静,光看着派头便知住在里面的人定是权贵之势。
李府的正门蹲着两座大石狮子,门前立着数十位衣着华丽的守门人,从外面看着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今日对于李府的清和苑来说,却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清和苑的长廊里,几个丫鬟急急忙忙地赶路,一个丫鬟不小心摔倒在地,后面一个穿着绣着大红牡丹图样的女人一把将她拽起来,恶狠狠地说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这个节骨眼上摔倒,是想耽误我的好事是不是?”
那丫鬟吓得连眼泪也忘记了流,浑身颤抖地说道:“张妈妈,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
张妈妈斜看了一眼那丫鬟:“既然知错,总得做点事弥补,你说对不对。”
那丫鬟整个被吓傻了,连连点头,半句话也不敢回,张妈妈极为满意的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小包东西,在她耳边低语道:“等下将这个倒进大夫人的茶水里,事成之后,二夫人重重有赏。”
明眼人都知道张妈妈是二夫人周氏眼前的红人,这药包也自然是二夫人的旨意,那丫鬟唯唯诺诺地接过药包,自是不敢多做言语。“你叫什么名字?”张妈妈开口问道。
“奴婢叫素雪。”她低着头,带着些哭腔。
“我记住你了,去吧。”张妈妈在她身后推了一把,其他几个丫鬟像是对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看见、没有听见似的,待素雪迈着步子往前走的时候,却都发出了低低的笑。
素雪颤颤抖抖地打开大夫人的房门,知道大夫人得了怪病之后连带着住所都冷清了下来,却未料想竟然清寒到如此境地,床上铺就的并未如二夫人那样的上好绸缎,身上盖的被子连下等丫鬟的都还不如。然而她很快就收起了胡思乱想的情绪,将手里的茶端到大夫人的床边。“大夫人,奴婢来给您送茶了。”
待她转过身欲将茶送至大夫人口中时,却忽然发现大夫人眼角一行泪落下,打湿了枕头。她心下一惊,莫不是大夫人已知今日是死期?
大夫人似是有感应般的看了她一眼,她吓得手一抖,茶碗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咕噜噜的在滚在了她脚下。忽然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赶来,她慌慌张张地将药包塞进了茶壶里。正准备找个地方躲起来时,便听见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她抬眼看见穿着紫色布衣长裙、身上并无别的坠饰点缀的李锦绣冲了进来。
李锦绣自然也看见了素雪,她怒冲冲地朝着她走了过去,抬手就是给了她一巴掌,下手丝毫不留余力,素雪整张脸顿时肿了起来。打完之后她连眼都不抬一下,急急走到大夫人身边,两眼都是泪,伸手去摸大夫人的脸,悲戚的喊道:“母亲,你不能死,父亲不疼爱我跟姐姐,你若死了,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李锦绣忽然想到什么,一步步走到素雪面前,狠狠地抓着她的胳膊,剪水双眸里含的都是泪:“为什么,他们在的地方我们都躲着不去,难道还不能放过我们吗?”她使劲晃着素雪,悲痛欲绝地喊道:“你知不知道,现在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我跟姐姐唯一活下去的信念。可你们居然要害死她,药呢,你是不是给她灌进去了?”李锦绣像发了疯般的跑到茶碗跟前,见碗里依稀还有未干的水渍,心下一凉,是不是来晚了?她浑身无力般倒在了地上,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这么大清早的,都站在门外做什么?”
门外人话刚落,李锦绣两眼闪现无比强烈的恨意,冷眼看那些个丫鬟簇拥着二夫人周氏进来。见她穿着淡粉色纱衣,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茉莉香胸衣,下身着一条散花水雾百褶裙,整个显得人光彩熠熠。
二夫人的步子不急不缓地朝李锦绣这边走来,朝着躺在床上的母亲看了两眼,有片刻的惊愕,转过头看向素雪,语气颇为严肃地问道:“让你给大夫人倒个茶水,怎么大夫人哭成这个样子,莫不是你看她不能言语也不能动弹,便欺负了她。”
素雪被二夫人的气势吓到,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二夫人,素雪不敢啊。”
二夫人淡淡瞥了一眼素雪,而后转过身握住李锦绣的手,对她温柔地说道:“你母亲如今这番模样,我看了心里也是难过的紧。府上有些人说你跟锦然失了母爱便遭人冷落,我倒是一直没抓住是哪些人说的,如果你发现有谁胆敢再说这种放肆话尽管找我来,我去收拾他们。”她摸着锦绣的头,满眼都是慈爱,宛如一家主母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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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初次试探【二】
二夫人淡淡瞥了一眼素雪,而后转过身握住李锦绣的手,对她温柔地说道:“你母亲如今这番模样,我看了心里也是难过的紧。府上有些人说你跟锦然失了母爱便遭人冷落,我倒是一直没抓住是哪些人说的,如果你发现有谁胆敢再说这种放肆话尽管找我来,我去收拾他们。”她摸着锦绣的头,满眼都是慈爱,宛如一家主母之姿。
这让李锦绣心里异常窝火,扭过头看母亲,越看越心疼,母亲都已这番模样,为何眼前这些人还不肯放过她呢?她认定了二夫人定然是唆使素雪这个丫鬟给母亲下药,现在被她发现,于是将计就计唱了个双簧,让她以为药是素雪下的。思及此,她心里越发的不能冷静下来,见二夫人慈眉善面,她越是对她温柔地笑,她就越觉得气愤。一抬手就给了二夫人一个巴掌,这一巴掌让所有的人都不敢大声出气。李府上最不受老爷待见的小姐,居然伸手打了府上老爷最宠爱的二夫人。
门哐当一声再次被踢开,李锦然喘着气急急走到李锦绣身边,丝毫不带犹豫地抬手就给了李锦绣一巴掌,比方才李锦绣给二夫人的那巴掌还要狠。李锦绣原本一脸的恨意此刻全是委屈,两眼含着泪,正要开口想说些什么,又被李锦然打了一巴掌,紧接着李锦然一把扯过她,怒气道:“还不给二娘跪下。”
李锦然来的太急,微微喘着气,一抬眼就看见二夫人脸上的红印子,心下一紧,到底还是来晚了一步。这怕是二夫人给锦绣下的第一步棋,想不到这步棋竟然埋了六年才走。倘若此时二夫人发现她是装成痴傻,必然会再寻机会将其除之。
李锦然一脸歉意地看着二夫人,伸手去拿帕子要擦她的脸,二夫人不漏痕迹的朝后面退了退,她暗笑,某不是坏事做的太多,竟以为这帕子上沾染了什么毒药?
“锦绣,平日里苏先生教你的礼仪怎么都抛到脑后了?”她扯了下李锦绣的胳膊,将她拉到二夫人跟前,微微欠了欠身子:“我这妹妹不懂事,是作姐姐的没教好,二娘若要怪罪,就怪罪锦然。”
李锦绣听见此话,心里更是觉得窝火,转过身就要走,又被李锦然拉了回来:“怎么,现在连姐姐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二娘待你不薄,平日里你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二娘特意关照的。就因为今日姐姐不陪你玩蹴鞠,你就将怒气撒到别人身上。打了丫鬟不说,你还打了二娘。让你跪你不情不愿?”
“姐姐你知不知道,母亲她……”
“如果没有二娘,你以为母亲能活过今天?”李锦然迅速打断她要说的话,趁着众人不注意,狠狠地掐了一下李锦绣,不动声色的说道:“你若再不给二娘跪下道歉,以后不仅没有蹴鞠玩,姐姐日后也不再陪你放风筝了。”
李锦绣就算再笨,也明白李锦然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意思,马上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你不陪我玩,我见到谁就打谁。没有母亲疼爱就算了,连你也不要我了。我这就走,走的远远地再也不回来了。”
“走?打了人,犯了错,想要往哪儿走?”
不知何时李诤已站到了门口,李锦然见他的双眼一直在二夫人的脸颊徘徊,定然是心疼妹妹刚方才打的那巴掌了。
“父亲,是锦然的错。”李锦然牵着李锦绣的手,走到李诤的面前,一副恨铁不成钢地口气叹道:“方才我在陪妹妹踢蹴鞠,她忽然吵着蹴鞠两个人玩没意思,硬要将紫鹃也参与进来。我好话说尽,跟她讲道理,告诉她梅苑的人手不够,紫鹃一个人要当十个人来做事,怎么还能陪她一起玩,她当下发了小姐脾气。”她虽说着话,一只手却在宽大的衣袖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簪子,狠狠地往手心里刺了一下。估摸着会有鲜血流出的时候,才将手拿出来在李诤的面前晃了晃,满是委屈地说道:“父亲,您看,妹妹就因为我多说了几句她的话,还拿簪子将我的手刺伤了呢。”
李诤剑眉紧皱,似是听到这样的话极为不耐烦,转而看向二夫人,见她脸上还有红印未退,眸子暗了几分,他环顾了四周,见房中有数十个丫鬟,这些个丫鬟要是哪一天把今天这件事不小心抖落了出去,叫外面人听见了,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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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次试探【三】
李诤剑眉紧皱,似是听到这样的话极为不耐烦,转而看向二夫人,见她脸上还有红印未退,眸子暗了几分,他环顾了四周,见房中有数十个丫鬟,这些个丫鬟要是哪一天把今天这件事不小心抖落了出去,叫外面人听见了,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其实李诤这个人,对女人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向来不放在心上,但他一向看重的就是李府的面子,想到李锦绣今天可能打二夫人一巴掌,明天就可能因为别人让她不开心,就打到了其他人身上,那个其他人,也有可能包括自己。
想到此,他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严肃起来:“锦然,我作为一家之主,偏袒谁都不好,以下犯上、以幼欺长、按李府家法,当如何处置?”
李锦然心里一凉,苦肉计也不管用了吗?她低低的一叹:“父亲,锦绣还小,从小就没了母爱,又只有七岁的心智,难免会耍点孩子脾气。您就……”
“老爷,算了。”一直沉默的二夫人此刻拉了拉李诤的袖口,一脸和善的说道:“在孩子面前这么严肃,看把她吓得。”她娉娉婷婷地走到门口,将坐在地上哭的要岔过气的李锦绣半拥在怀里,摸了摸她的头发:“谁说没母亲疼的孩子就可怜,以后就让你跟我一起住,看外面还有哪些人敢乱说话。”
说完这番话,又像变戏法般的从衣袖里拿出一只做工精美的金步摇,锦然眯了眯眼,见那金步摇上端如翩然起舞的蝴蝶,镶着精细加工的上等玉片,中间又有银花满缀,以贵重珠宝做成的流苏此刻微微晃着,无一不显示它的珍贵所在。二夫人将这金步摇摆在李锦绣的面前,语气极为温柔地说道:“孩子,看看这个你喜不喜欢?”
等了片刻,见李锦绣仍处在发愣的状态,便满是笑意的将金步摇插在了她的云鬓上,满是赞叹道:“前些日子出去玩,一眼就看中这个玩意,想着戴在你头上很好看,一直没机会将它给你,今儿算是瞧见你了,你就拿着罢。”
李诤见二夫人心胸如此大度,不免觉得欣慰。脾气自然也压下去了一半,想到既然来了清和苑,要是不看看大夫人,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他走到大夫人的床边,看了一眼她身上铺的被子,上面用金线绣着鸳鸯戏水纹案,喜庆的大红颜色因洗得过多早已褪了不少,他眸子暗了暗。
李锦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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