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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锦然倾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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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温柔的语气犹如春风拂面,李锦然原先黯然失色的眼睛添了几抹亮色,哽咽地说道:“会不会给二娘添麻烦。”
二夫人佯装生气地说道:“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二夫人转过身又看了眼紫鹃,责备道,“锦然就算不是你的主子了,可名分还摆在你面前,不念旧情也要念着她是大小姐,怎地说这些话让她伤心!”
待二夫人话落,紫鹃便又再跪下去向李锦然道歉。李锦然转过头不再去看。二夫人甚少见李锦然这般难过,暗暗地笑了笑,别有意味地看了眼紫鹃。紫鹃从地上爬起来,面无表情地走到李锦然的屋里,看了眼已被摔的四分五裂的玉壶春瓶,冷声地说道:“这瓶是当今皇上赐给老爷的,老爷喜爱至极。夫人见小姐这里没有像样的摆设,特意拿来给小姐的,怎好端端地就摔碎了。”
李锦然看着紫鹃待她的态度犹如陌生人一般,心如刀绞。早已忘记该说些什么,悲恸欲绝地看向她,连连问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
紫鹃仿似没有听见她的话,继续自顾自地说道:“这瓶碎了倒是不要紧,只是皇上亲赐的东西没了,怕被人听了传出去,以为我们对皇上有所不满……”
“我跟你拼了!”兰芝扑上前去,将紫鹃按倒在地,狠狠地打了紫鹃一巴掌。她见李锦然伤心欲绝的样子,内心早就充满了怒火。紫鹃又说出这番话来伤小姐的心,以为她看不出来这些话都是二夫人教的。她狠狠地瞪着紫鹃,怒道:“若没有小姐,你早就流落街头客死异乡了。小姐心善替你葬父,又给你容身之所。你是怎样报答她的,我早就该杀了你。”
兰芝与紫鹃在地上扭打成一团,周围几个丫鬟无一人上前阻拦,二夫人自始至终只是淡淡地看着。兰芝看着衣着鲜丽的紫鹃满心愤恨,对于紫鹃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李锦然为难,早就看不下去。如今紫鹃明目张胆地站在二夫人的身边,又伤李锦然这样深,她只觉应该替李锦然做些什么。紫鹃若是留在梅苑,会一直成为二夫人的眼线,李锦然又对她始终下不了狠心,长久下去,李锦然便会因为紫鹃而被二夫人拿捏掌控,最后被莫须有的罪名害死……她不能再往下想,紫鹃如今无论如何是再也留不得了。她以手作刀,就要往紫鹃的头顶劈过去。却听李锦然大喝一声,她急急地收了手。
李锦然身体本就不好,又是带着伤回来的,如今这么一喊已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踉跄地退了几步,扶住了桌几才站稳:“跟着我这么久,怎还做事莽撞。紫鹃如今是二娘的人了,罚与不罚自有二娘做主,何时轮到你了?”李锦然捂住心口缓缓地说道。
兰芝冷笑了两声,不再与紫鹃争斗,走到李锦然的身边,不卑不亢地看向二夫人:“那瓶子是我打破的,怎变成是小姐做的了?”
紫鹃一脸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跑向二夫人身边,急切地说道:“夫人,我亲眼看见是小姐打碎的,紫鹃不会骗您!”
紫鹃对二夫人屈膝卑躬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李锦然,就在出李府前,她还对自己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她,所以投向二夫人周氏,只为了让她跳入火坑吗?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紫鹃了,她的紫鹃不会做这些令她难过的事。她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二夫人微微地皱了皱眉,似是不解何以她转变得这样快。
李锦然看向紫鹃,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亲眼看见我打碎了瓶子,可有人作证?”
紫鹃低着头默不作声,半晌过后摇了摇头。
李锦然看了眼满地的碎片,笑道:“既无人作证,你怎可平白无故地诬陷我。”
紫鹃猛地抬起头:“可明明就是你摔碎的。”
李锦然原先的哀伤之色不复存在,言辞犀利地说道:“我前脚回了李府,回梅苑也不过半个时辰。可你就这么巧看见我摔碎了瓶子,你在跟踪我!”
紫鹃浑身变得僵硬起来,眼神躲闪地不敢看向李锦然:“我只是关心你,所以才在门口等你回来。”
“是关心我有没有摔这瓶子吧!”李锦然冷声打断了紫鹃的话,转而看向二夫人,“只是可惜的是,这瓶子确非我摔破的。回梅苑后见这个瓶子造工精艺,自知价钱不菲,上面却染了些许尘土,知二娘定是疼爱锦然才将贵重物品放在这屋里,因此欲让兰芝打水来将瓶子擦洗干净。可我发现门外有人鬼鬼祟祟,情急之下大吼了一声,不料惊吓了兰芝,才不慎将其打破!”
紫鹃面色发白,额上冷汗涔涔:“你在说谎……”
“还嫌闹的笑话不够大吗?”二夫人沉着声打断了紫鹃欲要说出口的话,“给我回去。”
“这是要回哪儿去啊?”梅苑门外传来一道让人分不清喜怒的声音。众人皆往门口看去,见那人身穿大红色直裰斜倚在门框上,嘴角带着不明意味的笑意。
呵!看戏的人终于肯出来了吗,李锦然故意低着头默不作声。
赵翰毫不避讳地走向李锦然,将她揽入怀中高声说道:“锦然身体有伤,我出门不过给她买些药材,转眼回来你们一个个地站在她的门口意欲何为?”
二夫人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不明白李锦然何时又与四殿下赵翰扯上了关系,却很快变得淡定从容,笑道:“四殿下,不过是个误会。紫鹃那丫头说锦然不慎摔碎了玉壶春瓶,我才赶过来看看的。”
“那实际情况是怎样的,总要说明白,总不能让锦然背了这黑锅!”赵翰不冷不热道,眼神却未曾离开李锦然一步。
赵翰流连花丛无数,凡跟着他的女人皆为他死心塌地,富贵荣华只是其一,他很疼爱女人也占了大部分的原因。长阳城达官贵人都知此事,是以跟赵翰有染的女人他们从不招惹,这点二夫人也知道,不由得头疼起来。李锦然本事还真是不小,才几日不见,她就找了这么个靠山!
“锦然方才已说得一清二楚,玉壶春瓶是兰芝打碎的。”二夫人咬着牙说道。
“若我刚才没有听错,兰芝打破玉壶春瓶是因为锦然看见门外有人在跟踪。真是巧啊,这跟踪的人才走没多久你们就到了,怎么看着像是商量好的呢?”赵翰笑看着二夫人,不急不缓地说道。一向能言善辩的二夫人被赵翰这么一问,半晌竟是答不上来。赵翰又看着李锦然,轻声地说道:“瞧你,受了委屈还不跟我说,还好我回来的及时,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赵翰不知道心疼人了。”
李锦然轻轻地扯了扯赵翰的衣袖,低垂着头满腹委屈地说道:“你回来又有什么用,有谁会相信我呢?”
“我自会还你一个公道的。”赵翰笑了笑,又看向二夫人,“你说是不是?”
二夫人拿捏不住赵翰说此话的目的,又不敢得罪他,只好连连点头。
赵翰安抚地拍了拍李锦然的背,朝门口喊道:“既是要替锦然小姐作证,为何还不进来?”
此话落,门外缓缓地走进一个女人。这女人虽低垂着头,但一踏进梅苑便让二夫人手心立刻沁出了汗。那女人抬起头看向二夫人道:“小姐是冤枉的,一切都是您的计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二夫人高声打断她,努力维持着镇定,可她眼里的一丝慌乱却没有逃过李锦然。李锦然暗暗地笑了笑,二夫人何时这样慌张过呢?
那女人并未因二夫人的打断而有一丝的气愤,从衣袖里拿出一沓厚厚的银票,递到二夫人的面前:“二夫人可还记得这个?”
二夫人正欲开口辩解。
那女人却笑道:“不认得这个也没有关系,可二夫人总还记得这封信吧,当时是您写给我的呢。”那女人又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却并未交给二夫人,而是递给了李锦然。
李锦然接过信读了起来,信上的字并不多,很快便将信看完。她一步步走到二夫人的面前,将信递给她,不信地说道:“二娘,这信上说的不是真的,是不是?”
二夫人接过信,脸色大变,却仍旧死撑着,说道:“这不是我写的!”二夫人转过头狠狠地看向那丫鬟,“你知不知道自己此刻在说什么!”
那丫鬟笑道:“青莲自是再明白不过,这就去官府自首。玉壶春瓶是奴婢放进小姐屋里的,可下命令的人是您。奴婢自知说话没有分量,可这封信已将您交代奴婢所做的事都列了下来。”青莲转过头看向李锦然,满脸认真地说道,“她让奴婢放玉壶春瓶在您的屋里,奴婢照做了。可她又让奴婢在您的屋里放置蛇虫,奴婢胆小不敢,她就拿奴婢的爹娘作要挟。奴婢无奈之下,只好放了一条蛇在您的被子里。”未了,她似是担心李锦然不相信自己,便走进屋里将床榻被子掀开,一条蛇吐着信子缓缓地爬出。李锦然啊的大叫一声连连后退。赵翰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怕。
李锦然不由想起信上的内容,确实有交代青莲放玉壶春瓶和蛇虫在自己的屋里一事。可青莲做了这些事后又出来自首,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她正要开口询问缘由,便见青莲忽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她说做完这些事便放奴婢回家。可奴婢回到家乡,娘已经死了,爹躺在床上苟延残喘。可笑的是,奴婢还问夫人为什么。她竟然跟奴婢说,怪只怪奴婢没有听她的命令,只放了一条蛇!”
只放了一条蛇,这也足够要她的命。呵,她以为回来后能找时机对付二夫人,可现在看来,她永远都比二夫人晚一步。若是今天她掉以轻心,也许此刻已经是个死人了。她看了眼青莲,轻声说道:“你去自首吧。”
青莲点了点头,满面泪痕地看着赵翰:“四殿下,您答应奴婢的事……”
“我自会给你的爹请郎中看好他的腿!”赵翰开口道。
青莲又对赵翰拜了拜,才向梅苑外走去。
待青莲离开后,赵翰忽然笑出了声。二夫人不敢正眼看他,也知道此刻不说话才是明智的选择,故而沉默不语。
“李夫人,锦然叫你一声二娘,你却想方设法地要谋害她的性命,若不是叫我们发现得早,锦然会不会已成为世间一缕亡魂呢?”赵翰看了眼惊慌失措的李锦然,又道,“我的女人,自是不能叫她受了半分委屈。你是自己去府衙,还是等衙役来接你走?”
二夫人哪里料到会有这番局面,原本来梅苑是想给李锦然难堪的,却没有想到会落入别人设计的局里。李锦然如今可是越来越难对付了,原来有赵澈,现在又来了个赵翰,往后还有谁就说不定了。她虽是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却看得清目前的形势。若是衙役来李府带她走,不出半日整个长阳城的人都会知道她犯了罪。与其这样倒不如默默地去府衙,只是这罪如何定,定的轻重与否,还要看李锦然追不追究。她握住李锦然的手,语气不自然地说道:“锦然,二娘不会做这些事的。你可以去问承欢,我经常在她耳边念叨你,想你快些回家。你不在李府的日子里,都不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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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请君入瓮
对于二夫人周氏的去向,李锦然让紫鹃带话到琉璃阁,声称二夫人外出游山玩水,归期未定。紫鹃低首领了话便出了梅苑。
如今李铮外出打仗,二夫人也不在,李锦然便成了一家之主。再加上那几个曾跟着二夫人一起来梅苑的丫鬟们亲眼见识到四殿下赵翰对李锦然的疼爱,心知肚明二夫人是因为得罪了李锦然而进的府衙,对李锦然十分害怕,故而无论在何处见到李锦然,皆是又跪又拜。李府的下人见二夫人的贴身丫鬟对李锦然尚且如此,便纷纷效仿,是以李锦然在李府得到前所未有的待遇。她冷冷地看着这些见风使舵的人,自知这些人能将你捧上天,也能让你尝到地狱的滋味。
倒是兰芝心情大好,仗着二夫人不在府上的这些时日里,整日去保安街的药铺里买各种各样的补药,换着法的给她炖着喝,她的身体倒也好了不少。
这一****正喝着兰芝炖的补汤,就见赵翰又进了梅苑。这些日子赵翰每天准时前来探望,是以兰芝对他好感不少。前阵子还总提三殿下赵澈为何不来看小姐,这几日便将他忘记在脑后,怕是再也想不起来了。这丫头可不管对方身份是谁,只看是否对小姐好,她都巴不得让对方天天来,李锦然想到此忽然笑出声来。
兰芝坐在凳子上百无聊赖地翻着诗集,见李锦然笑靥如花,不禁问道:“什么事让小姐这样高兴?”
“让我猜猜,可是因为我来了?”赵翰踏进屋里,温柔地看着李锦然轻声说道。
兰芝蹭地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用诗集捂住嘴偷偷地笑,随便找了个借口出了门去,临走时还冲着李锦然眨了眨眼睛。也不管李锦然让不让她出去,笑眯眯地将门从外面关了起来。
李锦然看着赵翰觉得有些好笑,此时心情甚好,不由语气变得轻快起来:“这丫头,我一点都管不住,你何曾见过对着主子这般没大没小的丫鬟。她就是看我脾气好,让你看我笑话。”
“这有何妨,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我的关系,若是笑话怕是天下人都在笑了。”赵翰说这话时声音轻柔,如一阵春风吹进李锦然的心扉。李锦然知道他说的话大部分都是假的,因为他对自己有利可图,可她从未受过这般疼爱。
自从回了李府,赵翰每日来李府与她做伴,会跟她说一些外面有趣的事,也会讲一些近日来朝堂上发生的事,甚至不惜放下尊贵的身份跟兰芝一起煮药熬汤。看他端着亲手熬的补汤递到自己面前,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也依旧会觉得有一丝温暖。赵翰越是待自己好,就越说明自己对他的利用价值越大。忽然想到这一点,她收回了缥缈无边的思绪,转而问道:“计划什么时候可以施行呢?”
赵翰微微一愣,似是未明白李锦然所问何事,但很快反应过来,笑意还停在嘴角,但面色却有几分不悦,却还是回了她:“周荷做事谨慎小心,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赵翰有过多少风花雪月的事,怕是连自己都数不清楚了,李锦然自问能不被人轻易迷惑心智,却依旧被他为她所做的事或多或少的感染到,更何况那一心只想做皇妃却未曾识破赵翰目的的周荷呢。说是没有把握不过是被周荷的美貌吸引住,想多与她来往些日子罢了。赵翰到底比不过赵灏,赵灏永远都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李锦然轻轻地叹了一声,别有所指地说道:“你我可以等,可赵灏未必会等。我认识有些时日,自认还是了解。他必然知道我要做什么,若我们的动作比他慢,那先机就被他抢占了去……”
赵翰听见李锦然提及赵灏,脸色变得十分不悦,说出口的话也不复方才那般温柔,沉声说道:“可周荷只有一个!”
哈哈,周荷只有一个,李锦然听见他这话差点要笑出声来。赵翰白白混了这么多年的风月场,连周荷的伎俩都看不出。若是此刻与她走近的是赵灏,周荷照样来者不拒。她要的是皇妃的位置,至于是谁给的并不重要。李锦然看着脸色不悦的赵翰,十分认真地说道:“当初她来李府,为引起赵灏的注意,故意从我这骗走江曲之计讨好他。如今见在赵灏的身上没戏,你又主动去接近她,她不可能放着到嘴的肥肉不吃。你以为她对你上了心,不过是她退而求其次的计策。倘若赵灏此刻再来李府去找她,再等着他用我们的方式扳倒周良,再用他的人坐上御史大夫的位置,你想赢赵灏,就更没指望了!”
赵翰的脸色变得铁青,似是被人拆穿心中所想愤怒至极,再无好脸色地看向李锦然,道:“女人太聪明了会惹人厌恶,你难道不知这点吗?”
若不是赵翰难过美人关,李锦然大可以继续做一个温顺乖巧的小女人,只可惜她等不到赵翰拖延时间了。她对赵翰说的话并非危言耸听,虽然她故意与赵灏决裂,可赵灏的暗卫却依旧在暗中保护她。赵翰的心思复杂比赵灏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总要留着暗卫在身边以防不备之需。如今她的动向皆被赵灏掌握在手,若是赵灏猜到她要做的事,自然会抢先下手。她与赵灏合作多次,知他做事不喜拖泥带水。他会等到周荷被人救出之后再将其暗杀,可她觉得这样的死法太过便宜周荷。她想自己亲手解决她。面对赵翰怒极的模样,李锦然丝毫未见生气,反而笑道:“四殿下,我明知说这些话会让你生气可还是说了出来,你难道不知这是为什么?那周荷每晚与你甜言蜜语、花前月下,可若有朝一日你失了权势,她必会投向他人怀抱,有舍才有得啊!”
赵翰并不知李锦然心中所想,却叫她这番话触动了心弦。他怎能被周荷的美貌所迷惑,真正能让他得到想要东西的人在就在眼前。他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看毫无怒气的李锦然,语气略微僵硬地说道:“方才我说的话你不要介意,我……”
“我知道你是无心的。”李锦然坦诚地说道,“周荷生的美貌,又温柔可人,很少有人能不喜欢她。”
“这些日子我与周荷多有接触,她对我看似十分真心。再过五日便是赏花大会,我会想办法喝下她的酒,至于其他的,你看着安排可好?”赵翰已从刚才的情绪中缓和过来,带着些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看向李锦然。他一直都明白眼前的女人是与众不同的,方才他说了那样重的话,换作别的女人可能早就泪流满面连连叫屈,可她却沉稳如常。越是与她相处,越会发现她的独特,不经意间他又看到她脸上还未消退的刀伤,不由开口道:“改日我找个大夫给你看看,也许这印子能消下去呢。”
“我倒觉得这样挺好,反正长得又不美,何必在意多一道疤痕,可是四殿下嫌弃了?”李锦然倚在床榻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赵翰走上前轻轻地握住李锦然的手,轻声说道:“你既是将我看得透彻,必然也看得明白我的心意。我有意拿下这江山,可我还没有这样的能力。若你肯帮助我,待我有朝一日坐稳了江山,便……”
“便如何?”李锦然亮晶晶的眼睛看向赵翰,似是极为期待他的答案。
赵翰知道眼前的女人并不像他从前接触的那般容易欺骗,甜言蜜语说得再多不如亲手为她做一件事。这些日子他每日坚持不懈地探望已让她心生好感,此刻断不能前功尽弃。他揉了揉她的青丝,认真地说道:“便许你皇后的位置,让你成为六宫之首,从今往后再无一人敢凌驾于你之上。你不必看任何人的眼色,寄人篱下。可以将锦绣接到皇宫里,宫人将对她敬畏有加,无人再敢笑她痴傻。你的母亲也不用再时刻担心她能不能活过明天,她会得到最好的御医诊治。还有那些曾让你吃过苦、受过委屈的人,你可以将他们满门抄斩。我让你当一个世人皆为羡慕的皇后。”
赵翰揣摩着李锦然的心,知她在李府吃苦受难,还要照顾一个瘫痪在床的母亲,带那长年痴傻的妹妹。他认为提出的这个条件,定能让李锦然感动得无以复加,从而踏踏实实地为他做事。
赵翰提出的条件的确足以让天下间任何一个女人动心,可并不包括她。李锦然早就恨透了尔虞我诈的生活。当初赵灏就曾对她说过,除了正妃之位不能给,其他的都允诺给她。如今赵翰又说给她绝世宠爱,连那皇后的位置都送给她。如此看来,赵翰开出的条件的确比赵灏好太多。可惜的是,她这辈子都不想踏入那是非之地。二夫人与周荷尚且让她难以对付,更何况入了后宫,那将会有更多的明枪暗箭,她又怎么会将母亲与妹妹送进那钩心斗角的深宫中。
李锦然淡淡地看着赵翰的眼睛,笑道:“我不过一介女流之辈,怎有滔天本事助你取得天下江山。您如今待我这般好,我尽其所能帮助你便是。”
李锦然这话说得极为委婉,却叫赵翰听得十分明白。他以为这段时日已将李锦然看得透彻,凭他要给她皇后的承诺,她必定会答应他。可李锦然竟然拒绝了他,又将话说的这样漂亮。他找不到任何理由不对她好,可心里明白,李锦然的尽力,必然是在不触动她底线的份上。他略微沉思地说道:“锦绣如今在何处?”
提到李锦绣,李锦然缓缓地低下了头。出李府前她亲手将锦绣送到周良的府上,如今想看她一眼都难如登天。二夫人游山玩水一说定然瞒不过周良,兴许周氏一踏进府衙,吕生就向周良禀报了。周良老谋深算,必然明白是自己在设计要他跳进去,他怎会这般容易出面。而锦绣又迟迟不回李府,他是想拿锦绣与周氏交换。她明白这点却不能这么做。一旦放出周氏来,周良绝不会让自己好过。他没了软肋,便可将自己揉扁搓圆。
赵翰见李锦然神情黯然,顿时明白李锦绣所在何处,目光复杂地看向她,道:“你不会是想拿周氏与锦绣做交换吧?”他不假思索地问出此话后,立刻反应过来不妥。李锦然最在乎的就是亲情,莫说是要交换周氏,就是要她的命,也会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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