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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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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虽然不算高声,但是说得郑重其事,吐字清晰,大厅中几乎每个人都听到了。高峻听罢笑着道,“各位见笑了,正是这么回事!都是在下驭内无方,那五个都让我惯坏了。只这两个懂些规矩、尚能带的出门。”
众人听了无不暗自想道,以今天席间坐的这两位女子,在高别驾的家中尚且还要受气,那么高别驾家中的那五位都是什么人物呢!有心不信,可无论是这位三夫人樊莺、还是高峻,都说得郑重其事,柳夫人对他们的话也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到底是真是假?
而郎小姐也在心中盘算,眼前的这两位尚且不给饭吃,那么,要是自己去了,会不会每天给那五位夫人们提鞋。她一眼便瞧着这位西州别驾才是自己心幕中的不二人选,可是,为什么好事多磨呢?!她不再想高峻,反过来再将雅州西川院的李大人打量起来。
李绅则仍然是心有不甘,隐约地对这位新冒出来的高别驾有些不满。要是在雅州地面上,谁敢同自己开这样大的玩笑!除了李道珏谁敢?高峻难道比李道珏还厉害?他李绅可不是个有多大野心的人,但他还是个男人!
李绅明明看到樊莺小姐头上系着的那条醒目的红缨络,姓高的偏说是他夫人!就算是,那也只该是有名无实罢了。再说凭什么所有的好事就该都落到这小子身上?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对郎小姐递过来的探询的目光视而不见,而是对高峻拱拱手道,“高大人,你这个玩笑开得就有些大了!”
高峻连忙起身,冲着李绅一揖到地,“李大人千万莫怪罪,在下此次出来之前就没有打算暴露身份,不然在下为何是这副打扮?”他让李绅看自己的一身白袍,“不是在下欺骗李大人,而是见过了李大人的官威之后,深感不能再隐瞒下去,这才实言相告呀!请李大人莫再怪罪,否则高峻更无地自容了!”
高峻的话在情在理,又一口一个李大人,言语之间丝毫也没有一位四品高官的倨傲之态,反倒是表达了对李绅的极度尊敬。
李绅刚才也是大着胆子说这番话的,不过听了高峻的回答,他更有了底气。心说你也不过如此!处置龙阳、武陵两县,荆、郎两府在盐井上的纠纷,面对是明火执仗一触即发的形势,你姓高的只敢躲在后边出些小主意。真正大开大合、力挽狂澜的还得是李某人!
“我倒是有听李道珏大人念叼过一回,说西州边陲之地情况复杂,民风难驯,多亏了出自长安高府的多位官员在那里坐镇,才使西州局面焕然一新……”他的话说得客气、似在恭维,但里面的意思就有着隐隐的轻漫你高峻能有如此极速的升迁,该不会是家族的力量硬推上去的吧。
如此一来,你高府的能量再大,还能有我背后的李道珏这个皇帝宗亲的能量大么?
官场上的人最会察言观色,这些郎州的官员们也很快听出了李绅的意思。没有人会没有眼色地在这个时候开口。连郎刺史也不例外。能够置身事外,看一看两个人死掐未偿不是一件乐子。
柳玉如和樊莺一边吃饭,一边在听着李绅大放厥词。这样一个不入流的小吏也敢如此狂妄,若是按着以往高峻的脾气,大耳刮子早扇过去了。就算是在今天当着郎州众官员的面,高峻绝对敢一脚蹬过去。
但是,高峻一点不快都没有表现出来,他始终面带微笑,毕恭毕敬地听着李大人说话。樊莺是最见不得有谁敢瞧不起师兄的,往常高峻不动,她总要动。但她此时却按捺着内心的不快,极度地想知道师兄要如何对付这个李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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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不动声色
李绅的话表面上很客气,但是其中的意思却明白无误地表达出来:你高峻能有今天的成就,多半是家族的势力起了作用。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估计也不过是年轻、有些冲劲,敢打敢杀的,一头让你撞到了大运上去罢了。
放在以前,对于李绅这样明显带着不恭的语气,高峻早就反击过去了。
但是今天的高峻已经不同以往,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李绅并无什么可怕。有道是看不起小人物,也就做不得大人物。自己人还未到雅州、李道珏的面还未见,犯不着先把他舅子得罪了。但是就这么放过他又心有不甘。
“李大人果然是火眼金睛,三言两语间竟然将西州的事情看了个明明白白,难怪李道珏大人会如此地看重李大人了。”
高峻道,“从今天李大人妥善处置盐井一事上,在下就看得更为真切。以李大人的能力,不要说高某,我想即使是郎刺史,也一定会由衷地赞叹吧!”
他把郎刺史带进来,郎刺史就不能再置身事外,连忙打着哈哈说道,“正如高别驾所说,本官对李大人钦佩得很呢!”
高峻道,“盐井归属郎州,是郎州有史以来少有的大事。这件于民有利的功劳,当归两个人所有。一个当然就是西川院的李绅李大人,而另一个就是辛老汉一家。”
李绅以为高峻至少会将郎刺史列入有功劳的人里面,他却没想到高峻在自己的后边又说出来辛老汉。就听高峻说道,“这口盐井一打就打了二十年!全凭着辛老汉一家之力,是他们一家二十年苦干不辍,才给郎州几万民众带来了希望!这件事情最令人惊喜异常的并非是一口盐井,一眼井一年的所得不过两三百斛盐罢了。”
郎刺史忙问,“那么高别驾更惊喜于什么呢?”
高峻道,“在下惊喜于一直以来无铁、无盐,一直屈居下州之列的郎州,终于也有了自己的盐业开端。这是不是一件开天辟地的一件大事?”
“是一件大事!要说开天辟地也不为过!”厅内众官员纷纷附合着。
高峻道,“在下以为,以郎州两县的规模、地僻人稀,本来与其他州府比较起来是个劣势。但是有了盐井,郎州人少就成了优势了!多了不必说,郎州如果在那个地方再弄出十一、二眼盐井出来,龙阳和武陵两县每一户的县民还不富得流了油?而郎州变得举足轻重起来也不会晚过一两年的时间。”
他把这一眼刚刚出盐的盐井,焉然说成了郎州一举翻身的关键所在,而话中的道理还真是这么回事。
柳玉如在边上听了也暗道,“如今峻果然经历的多了、遇事再也不那样鲁莽,我刚刚还担心他控制不住怒气发作起来,看来是多虑了!他所说再打十一、二眼盐井出来,那么郎州的盐井之数就也不会少于十三眼。而以郎州两县寡民,当然要比西川院所辖的三州十三眼井要强得多了!就是不知道李绅听没听出高峻话中的意思。”
她刚刚想到这里,就听郎刺史道,“高别驾的话果然是一矢中的,辛氏一家于本州的功劳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得清的。地方还是那块地方,人还是这些人,若没有他们苦干,郎州还不知要穷到什么时候。”
高峻道,“辛老爹的盐井出了第一块盐砖之后,他的第一个决定就是要到郎州来报备,从未想到要去别的什么地方。”
郎大人被高峻的话感动,连声问,“辛老爹在哪里?在哪里?”
有人回道,“大人,他们也出席了今天的酒宴,是在院外的席上。”
郎刺史大声道,“这样功高劳苦之人,怎么能坐到外边,快去请来!!”马上就有人跑出去请,不一会儿,辛老爹和他的大儿子有些拘谨地迈步走了进来。郎刺史吩咐,就在本官身旁再加两个座位。
有人飞快在郎大人的身边一左一右放好了凳子,让辛家父子坐在刺史大人的旁边。郎刺史道,“那么本官就要代郎州一千三百六十户、四千七百六十人口敬辛家一杯了,”
说罢,郎刺史端了酒杯,郑重的站了起来,冲着辛老汉父子致意。座中众人,连同院外席上的人们纷纷站起来,“敬辛老爹!!”嗓音各异,但是竟然极为齐整。
辛氏父子受宠若惊,连声说道,“郎大人,折刹小人了!没有高公子和他的两位夫人从中相助,这眼盐井不但不能顺利出盐,恐怕还要半途夭折了!”
郎刺史忙问其故,辛老爹从头说了自己去襄州所购的新铁头不慎落江的事,而打井的铁头挂环锈掉,是高公子和樊夫人用乌刀和宝剑替他们修好铁头、并且顾不得吃饭替他们打井的事情。辛老汉道,“高公子和他两位夫人实在要算是这眼盐井起死回生的不二贵人!”
郎大人听了,不禁再一次重新审视高峻和他带来的两位夫人,他想像不出以他们这样的身份人物,竟然会放下身架去帮助一户小小的山民。他动情地对辛老汉说,“辛老爹你可知高大人的身份?他便是新任西州的别驾、天山牧总牧监、大唐丝路督监高大人!”
辛老汉一直以来以为这位高公子充其量只是个富家的公子,此时听了刺史大人的话真是又惊又怕。惊的是这样一位西州的高官,会放低了身架帮助自己这样的小小山民。怕的是自己和儿子们曾经在汉江之上对高大人图谋不轨。他想,万一那次得手,哪里还有自己一家今天的好日子!
他拉了儿子就要给高峻下跪,被高峻一手挡住,并连声道,“老爹不必客气,见者有缘”一触之间辛老汉也就明白了,人家岂是图自己这一跪?
这么久了都是别人在说话,堂堂的西川院录事李绅一句接话的机会都没有。不过他知道,就是人家给了他说话的机会,他也说不那样深刻。高峻不着声色地将辛氏父子引出来,李绅总不能以一位盐官的身份去与他们争竞些什么。因而他在此时尽量不吱声,不要让人们再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身上来。
柳玉如和樊莺以为高峻的话到此为止了,哪知他又说道,“郎大人,有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而辛老爹能够坚持在那块地方打盐井,不论是眼力、还是毅力都超出了一般的人。郎州正是用人之际,以郎大人高瞻远瞩的眼力,恐怕早就对辛氏一家有了安排了吧?”
郎大人当即道,“高别驾果然料事如神本官对辛家这样有功、又有能力的人物,怎么还舍得让他们睡大觉?呵呵,我早已有了初步的打算,”
他转向辛老汉道,“郎州只有两县,几万县民眼下都在眼巴巴地看着你这眼盐井。如果老爹能够一如既往地替本州出力,那么本官就给你一个与龙阳令平起平坐的身份又有何惜?再说本官是有这个能力的!”
辛老汉惊得,差一点没把手中的杯子扔掉,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原来自己家光秃秃的祖坟上还是生着一棵小蒿子的!樊莺在不远处大声道,“老爹,你以后可要多多历练才是怎么还不知道谢过刺史大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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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盐务管事
老汉如梦方醒,连忙拉了大儿子起身,对着郎刺史一躬到地,“多谢郎大人看得起,小人今后哪敢不拼着性命打井,为郎大人效死力?!”郎大人哈哈大笑后,又问高峻,“不知道高别驾有什么好的建议?”
高峻道,“郎大人,在下初来乍到,不敢胡乱指点郎州官面上的大事,想来以郎大人的气魄,一个从九品是不会吝惜的。”
郎刺史笑道,“高大人你又说到本官心里去了!郎州委任一位从九品的官员根本不必层层上报吏部的,今天在这酒桌上就能定下来。本州无权设立巡盐院,但设一位盐务管事是行得通的!”
柳玉如这才知道,高峻对李绅不动声色的反击,到此才告一段落。李绅身为一位西川院的录事,他的身份是不入品的,大概只有流外三、四等的样子。这样一来,如果辛老爹做了从九品的官员,品级就高出李绅许多了。
她悄悄的拉了一下樊莺的袖子,两人偷偷去看那边的李绅,发现他脸色忽红忽白,极力掩饰着内心的不自在。再看高峻惹无其事,二人不由得暗道,“李绅怎么是他的对手。峻在那里绕来绕去,连我们都不知他当时的用意,原来是不屑于亲自教训李绅,随便拉辛老爹出来做事,却比他自己上去更有力道。”
高峻道,“郎大人你可知辛氏兄弟的身手也十分了得?以在下看,他们兄弟三人随便站出来一位,寻常的三、五个人是近不了身的。”
刺史道,那不正好!留下一位助辛大人盐务,另二人就跟随本官做个护从官!辛老汉听了,再一次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地冲刺史、冲高峻作揖。
高峻这才提议道,“在下真是替郎大人高兴,只破费了一桌酒菜便收下这么多的能干之将,但是真正的能人却都让我们忽略了!”
郎大人连忙问计,高峻道,“最最关乎郎州盐业成败的一个人,是谁?”
包括郎刺史在内,众多的郎州官员听了,初时都看高峻,希望他再出什么惊人之语。但是高峻说过此话后就不吱声,只是笑呵呵地举着酒杯、隔空邀临桌的两位夫人喝酒。柳玉如和樊莺听了、见了,猜到他话中的意思,这是要把面子给李绅圆回来。
柳玉如道,“当家的,我知道你要说的是谁。”人们又去看她,但她也同样不说了。于是,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李绅。
李绅此时心里还没有准备妥当,大家一起看到他的身上,他的脸竟然一下子红了起来。郎刺史恍然大悟道,“正是了!没有李大人这个千斤之坠儿,就算有一百眼盐井也不知道是谁的了!”
李绅连忙道,“郎大人过奖了,西州高别驾这样大的身份都亲自上阵打井了,我一个盐官,为郎州盐务出些力气、说两句话还用表一表么?”
高峻道,“李大人此言差矣!这样的一句话可不是谁都有资格讲的,讲了管不管用?你就不必客气,头功非李大人莫数。”
高峻随即对郎刺史道,“李大人的能力绝不在此,恐怕郎大人要想本州发达,仍有不少的事情要向李大人讨教呢!”
郎刺史听了,连忙向李绅讨教。李绅哪里知道什么大计,以为高峻是给他一颗甜枣儿再打一巴掌。高峻道,“又不急于这一时,在下的馋虫子可是一直在爬个不停呢!”
郎刺史道,“正是此理,来人,下去吩咐厨中,再将上得门面的好菜弄些上来,我要与李大人、高别驾商量郎州大计。”一时间,大厅内外的气氛再次热闹起来。李绅有些为难地看向高峻。高峻知道他的意思,悄悄地说道,“李兄,我们过后再谈”
就这样,李绅这一场酒倒喝得心心惦惦,不知道高别驾要和自己说什么。反倒是高峻从这时放开了喉咙,频频与坐中人碰杯,大厅中所有的官员人人都与这位西州年轻的别驾喝过,高峻仍然意犹未尽,站起来要到院中去敬那些品级更低的郎州官员。
柳玉如和樊莺连忙站起,一边一个拉住道,“不许你再喝,不许喝了!”高峻无奈,退回到座上,自嘲道,“这个别驾干得有什么意思,你们姐妹在家中受人气,到了外头却将我管得死死的!”
李绅听了,就彻底相信,这位樊莺小姐自己就不要惦记着了,就听高峻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清的声调对李绅说,“一会儿刺史大人一定会安排住处的,到时在下请李大人过来一叙有些肺腹之言”
这顿狂欢一直持续到天色擦黑,郎刺史吩咐在郎州驿馆为高峻等人安排了住处,又亲自将高峻、柳玉如、樊莺,以及李绅、王问臣送至下榻处,再说了好一阵子的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李绅还记着高别驾在席间所说的话,坐到驿站的客房里心神不宁的。而王问臣向来没有见过李绅这副失了主心骨的样子。他也不由得奇怪,这位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大人怎么变成了这样。
在刺史府的酒宴上,王问臣从未间断过对高峻夫妇三人的观察和体会,他知道李绅的变化都是因他们而起。但是,他不知道这位年轻的高别驾到底用的什么手段,不过就是平平常常的官面话语罢了。但是他似乎也体会到这些话里的暗含着的用意,却又不那么明白。
不一会儿,驿站中有人过来道,“王大人、李大人,西州别驾有请。”李绅闻听,一下子跳起身来,轻快地对王大人道,“我们快去!”
王问臣道,李大人,我们是否该带些什么见面礼?人家可不是普通的一位富家公子,而是西州府除了都督之外的第二位高官。李绅连忙道,“这还用说!本官先去,你自去街上看看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不要心疼银子自管拿来!”
王问臣道,“李大人,我们不好显得过于慌急”
李绅一想这倒是有理,不能人家一请立刻跑过去,急得连礼物都顾不上带。他想了想道,“我们一起去街上看看。”
他们关了房门一起出来,在大街上匆匆转了两家店铺,最后买了犀角两只、三两的野山参两根,这两样不起眼的东西却花了他们几十两银子。店主道,“这都是郎州独有,是贡品呢!”
李绅并不心疼银子,让店主仔细地将东西包好了,由王问臣提着,二人一起回驿站中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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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肺腹之言
到了驿站,二人见高别驾携了柳夫人、樊莺,三个人正在房间外等候他们。李绅受宠若惊,连声道,“下官自来便是,何劳高大人如此!”
高峻道,“李大人年轻有为,替郎州百姓一言而乾坤即定,在下怎么敢托大!李大人快快有请!”柳玉如也道,“我们当家的向来眼高过顶,我和樊莺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的郑重其事。李大人来之前他还说过,江南这一趟走下来,他最便服的人不是哪一个,正是李大人呢!”
高峻心中暗道,带你出来真是不亏,我何时这样说过!真会往我脸上贴金!
不过,柳玉如说得诚恳,又有樊莺在一边不住的点头,不由得李绅不信。他示意王问臣将礼物递上,高峻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客气着不收。樊莺一把接过来道,“李大人的心意,我们怎好一再拒绝!”
听了王问臣说这是犀角和山参之后,樊莺拍手道,“李大人这真是太好了!我们此番回去是一定要从凉州过一次的,也不知婉清姐姐家的李伯父见了会多高兴!”就这么,樊莺就把李绅的礼物安排出去了。
高峻连忙请二人入内。李绅进去一看,原来客房之中又摆好了一桌酒菜。虽然量是不多,但是杯盘、酒具洁净而精致,菜也是地道的山珍:野鸡、野免、山蘑、嫩笋看得出来,别驾大人对他们的到来是花了些心思的。
柳玉如道,“李大人,我们当家的出门在外,也只能借花献佛,表示个意思”李绅忙道,“这就已经让下官不知如何是好了!下官此时过来,是真心地向高大人讨教的,不在乎吃什么,不过这已经是好得很了!”
这里也没有外人,就双方五个人。樊莺把盏、替各人满酒。李绅觉得她只是在自已的身边晃了那么一次,便将自己周身左右的风气都熏染得与众不同,似乎飘着一缕说不清楚的香味。再看她笑意盈盈,热情而自然得体,让这一次不同寻常的小酌更显得不同寻常。
但是他知道,自己之前的梦想,也只能算做梦想了。他问道,“下官此来,正要向高大人讨教”高峻道,“我们千里有缘来相会,先来个三大杯!”
李绅被他的豪爽所感染,一点都不犹豫地将酒灌了下去。只听高峻问道,“在下敢问李大人,以李大人这般的能力,为何仍然屈居西川院?”
王问臣没想到高峻会这样的开门见山,他是怕李绅难为情,连忙代答道:“实在是李大人一心为着盐事,于自己的事有些不大打紧所致”
李绅也只能含乎地应承着,细想起来,他的品级还真是不大够,连一位辛老汉,一转眼都从九品了。他知道高峻一上来就提此话,肯定有他的用意。再说辛家的发达,正是这位高别驾几句话之间的事情。
他说,“在大人面前我也不必在乎脸面了,在下到现在还未入品。高大人所言,让在下深感惭愧!不知高大人你有何见教?”
高峻道,“以李大人的斤两这是极不正常的!连在下都替李大人不平。不过,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李绅道,高大人你尽管直言,你一定有办法,这个在下是知道的!
高峻道,“以李大人与道珏刺史的关系,按理说早就该上个六品了。但是一直温温吞吞至今,其中的原由不得不早加考虑。不然时光蹉跎,再晚上个一年半载,李大人一过儿立之年,什么都有些晚了!”
柳玉如在边上替李绅说道,“当家的,这里也没外人,你那文刍刍的话就休要说,痛快些说,我们姐妹都有些替李大人不平呢!”
高峻道,那好吧。也没外人我就直说了:在下由李大人的遭际上便看得出,李道珏大人对你的升迁是有顾虑的,这更说明道珏大人处事公允,至少不是任人为亲不过这样一来,也就将真有本事的李大人耽误了李大人请饮了此满杯,然后在下再说。
李绅让他说得心中涌起一股不平之意,暗道,李道珏哪有你说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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